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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节

    乱世男妃:穿越 作者:琉璃美人煞

    第14节

    女子应声:“两次都没死,能不怀疑吗?这也是他江玉树命大,毅力可嘉,要么就是赵毅风真的对他动心了。”

    “他这不死,再要害他,谈何容易?”

    “你是蠢吗?他江玉树要利用他爹引蛇出洞,我们何不将计就计,送他一程。呵呵~~~~~~”女子说到最后竟然乐了,笑的尖细。

    “这是不是太过危险,他可就等着我们动手。”

    “那你要知道,江天远一死,府里年长一系就剩你和江别远,那爵位你还怕得不到手,到时羽松那不是摆着的世子吗!”女子白了男子一眼,说的头头是道。

    男子沉声:“那你也太小瞧江别远了,三弟妹那姐姐可是宫里的美人,不似咱们什么都没有?”

    女子讥笑回应:“呵呵,老爷你是庶子,那你是想羽松一辈子背着庶子爹的名声,你要他如何在世家立足,还是愿意他做一辈子的孙子?(古时候管庶孙叫孙子)”

    “你放肆,身份之事也是你可以置喙的?”男子一听女子说自己庶子的身份当即黑了脸喝斥。

    女子似是不耐,回想当年,“你也不看看自己身份,嫡庶有别,以后只要分家区别大着呢。你没看见老太君把大房当个宝,到时咱们都喝西北风去。江秋氏只会哭哭啼啼的以后都比咱们好。咱们安分谨慎了这么多年,你不觉得累吗?”

    江地远回想当年老太君拉扯自己,虽没有苛待,可那也是自己的姨娘做小伏低,被遣送后老太君才安心拉扯。这么多年不管不问,就靠着府里的月例银子过活,身无要职,又未分家,穷的自己连粉头都找不起,要不是江曲氏家里稍微殷实些,只怕要饿死街头,那似大房吃香喝辣。

    男子叹气:“累啊。怎么不累,这么多年,憋屈够了。”

    女子阴笑:“哼!你也知道憋屈,那江天远……”

    男子还是不放心:“那不用和那人支会一声吗?”

    “你蠢吗?我们要对付的是江天远,她要对付的是江玉树,目标不同,她会说甚么?”女子厉声说完,又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丹蔻。

    “哎,本以为用凤和可以除了他,没想到他送机会来。呵呵~~~~~”

    松树后回荡着一阵女子尖笑的声音。

    赵大皇子自出宫后就很少进宫,这次为了江玉树一事特地提前知会了皇后说来请安,可是一进皇后宫里,就见到莫凌儿。

    赵毅风看到她就想起她用元帕折辱江玉树的事,心里到现在还记恨,当即一记肃杀冷光,阴骘无情。恨不得活剥了她。

    莫凌儿自祖父定国公中风不吃不喝病逝后,人消停了不少,知晓自己背后的力道差了些,现如今和皇后家世相差无几,唯独不及的是性情。况且皇后位分尊贵,自是比不过。和一众妃嫔说话也没有从前那样张扬。

    先祖一辈的人逝去,赵升天自是得意,少了那些动不动拿先祖条例扰乱朝堂的人。赵升天可是自在。先祖一辈打了稳稳的江山,他可是少了操心还有辛苦,做个优渥帝王,周边守的严严的,别国又有盟约,协定,自是快活。如今越发的沉迷信道,在后宫来得少,后宫也就是皇后的天下。

    皇后顾艳梅为了立规矩立威,早就拘着众人坐了好久。见赵毅风来请安,立马吩咐人散,打发众妃嫔回去。

    赵毅风施礼后,顾艳梅知晓他有话说,随即遣散宫人,进内说话。

    赵毅风先开口:“母后,凤和之事发生在玉树身上。儿臣是男子,后宫不便常来,所以请母后支招。”

    顾艳梅一听凤和脸一阵轻抖,仿若当年的事又重现一道。急声询问:“那玉树还好?”

    赵毅风点头示意,只是一脸好奇:“母后,那凤和究竟是何?儿臣只知遇酒即发,可从没见过。”

    顾艳梅沉思一阵,悠悠叹了口气。

    “自从当年怜妃的事后,母后就不曾见到凤和此类媚药,而且母后担心此类事件又发,就叫宫里备了芝云丹,多少年了都不曾发生。这后宫怕是又要不太平了。”

    赵毅风不解:“母后何出此言?”

    顾艳梅面无波动,看着插瓶里的羽毛,一只手轻轻拨弄,一边慢慢解释:“凤和不是天倾特有的媚药,或者说天倾根本就没有此类药。”

    男子不解:“母后,儿臣不懂?”

    女子吹了吹羽毛上的渺小尘埃,悠悠道来:“怜妃是苗疆女子,她懂香,也知道如何控制不知不觉。只是怜妃死了那么久,这方法早就失传了,会是谁呢?”

    赵毅风一个利落脱口:“会不会是莫凌儿?”

    “不会是她,她再怎么不喜本宫,也只是和本宫斗,她没那个胆。”女子笃定。

    在赵毅风的印象中莫凌儿折辱过江玉树,所以只要不好的事情他都会朝莫凌儿那想。

    在上次不知不觉中干掉定国公,莫凌儿又被皇后位分压着,如今的莫凌儿安静的不寻常。

    顾艳梅知道这些,很是自信,更让皇后顾艳梅放心的是莫凌儿母族势力牵涉前朝,一旦动手被查出,那可是所有人都别想有好下场。

    赵毅风不解女子之间为了帝王恩宠之事的纠葛,只是安静的在一旁搜索,是不是关系前朝。

    顾艳梅定定的望着那色彩艳丽的羽毛,脑中搜索后宫中人的信息。

    两个人,各自思量。

    却突然,春梅进来,带着小心翼翼。

    顾艳梅身形不动,“说吧,怎么了?”

    春梅颤声:“娘娘,冯美人病的越来越厉害,拖了将近两个月还不见好,刚才在梨花殿吐血了。”

    顾艳梅一听,手上动作猛的加剧,那漂亮的羽毛被捏的变了形,只是面上看不出表情,话里尽是阴狠:“本宫的话都当做耳旁风吗?那些宫人当本宫不存在吗?看来是本宫太过仁慈。”

    冯美人位分虽低,可是美色犹在,性子温恬,又懂得照顾人。赵升天很是喜欢这种风韵犹存,与世无争的人。

    顾艳梅见惯了赵升天的风流,以及自己二儿子之死没有说法之事,一腔真心早就随流水了。只是顾念自己的娘家,还有赵毅风,尽着皇后的职责。

    可如今冯美人一病,叫赵升天知道皇后照看后宫不力,一番责怪,怕是会累及赵毅风日后。

    皇后知晓这些,自是生气。

    打谁的主意都行,就是不能是赵毅风的,已经没了一个儿子的顾艳梅此时想到自己的荣宠安危关系到赵毅风的以后,自是要好好整顿后宫一番。

    赵毅风见凤和之事该说的也说了,一时半会儿也没有结果。那人既是敢做,自是布好了局。当即施礼,带着顾艳梅亲自做的茶点回了皇子府。

    待赵毅风走后,顾艳梅就上了撵轿,朝梨花殿去了。

    第二六章 红莲潜伏

    半盏茶后。

    顾艳梅还没进梨花殿就远远的闻着一阵药味,不过更多的是糊味。顾艳梅思及冯美人病重也就没有让春梅通传,吩咐宫人不许说话。

    待撵轿停后,顾艳梅轻着步子进去,一进门就看见熬药的丫头奴才睡的迷糊,药在炉子上一直扑腾,都唤不醒沉睡的人。

    顾艳梅站定,一个眼神示意齐风,齐风明了。

    齐风很是衷心顾艳梅,为人面上是比较和气,也有些拳脚。本着不给顾艳梅找事的原则,有着为她代劳出手的态度,很得顾艳梅赏识。

    如今,这一个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确的。

    只见齐风走至那几个丫头小厮身边,“啪!啪!啪!”几巴掌,把几个宫人奴才打了。那几个宫人还在迷糊,没看到顾艳梅,见挨了打,眼前这人和自己一样也是奴才,很是不甘,当即团结一致,要和齐风开打。

    顾艳梅全程不做声,端的教养,静声不动。

    可现在在自己眼前竟然出现了奴才合伙欺负自己宫人的事,只觉得自己从先仁慈过了头,一个个的无法无天。

    “都无法无天了吗?本宫竟不知你们放肆到这种程度,谁给你们的胆子,说!”

    一众丫头奴才醒神后才见着眼前的人——后宫的当家,皇后。忙忙跪下,求饶放过,磕头声咚咚响。一阵求饶换命声音充斥。

    顾艳梅平复心气,只眼不带抬,径直从那宫人奴才前走过,话音在梨花殿里飘荡。

    “拖去慎刑寺,赏‘步步红莲’。完后,在皇宫里走一道。”

    何谓‘步步红莲’?

    ——乃是用沸腾之水反复烫泡双脚,直到血肉模糊,破皮发肿,再在千针床上走一道,无数血窟窿留在脚上。下了千针床,再在地上行走,一步一步,血水蜿蜒,盛开血花。

    宫里管此类刑法叫‘步步红莲’,因为此法太过狠毒,皇后顾艳梅执掌后宫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么做过。

    如今,这些人间接挑衅皇后权威,皇后受难,赵毅风自是不好过。顾艳梅知道这些,护犊子之情显露无疑,才不去想宫人如何,只当杀鸡儆猴了。

    那些宫人奴才脸色惨白,一个个瘫软在地,吃惊不信,皇后娘娘怎么会用如此狠毒的刑法?怎么会?仁慈的皇后娘娘对宫人是不会这样的。

    齐风见皇后娘娘发话,当即一甩拂尘,吩咐一众人把这些碍眼的拖走。自己在梨花殿门口守着。

    梨花殿霎时间一阵哭喊,求饶,打骂之声,刚开始尖细的声音刺耳膜,后来就渐行渐远,消失不再。

    顾艳梅进了内殿只瞧着那个赵升天在乎的,心疼的,不舍的美人,此时消瘦的像一支残荷,没有了往日云淡风轻的温恬,满是病中憔悴,静静的躺在榻上,连人来也没有发现。

    女子循着榻坐了,等了好一会儿,冯美人才悠悠转醒,顾艳梅思及她病中,虚礼什么的都免了。

    顾艳梅温声安抚:“妹妹安心,本宫已将妹妹宫中不安分的宫人都处分了,以后妹妹可以好生调养。”

    榻上的女子在听到宫人都被处分时,小手指轻的一颤,只是在被中,顾艳梅不曾瞧见。面上端的憔悴病容。扯了一抹清丽的笑:“嫔妾,谢过娘娘。”

    顾艳梅带着纱巾,以防病气过给自己,纱巾下看不清楚表情,女子轻轻拍了冯美人的手背,“不必如此客气,你我本是姐妹,你好生调养,为陛下绵延后代才是正道,到时后宫和乐,自是天家福气。”

    冯美人低了低头,笑着应了。眼皮耷拉,精力不济。

    顾艳梅见清恬的人不说话,又想着这些年冯美人安分,不由环看殿内一周,看她经常弹的那架筝,已经蒙了尘。不由得摇了摇头,直觉帝王荣宠靠不住。

    无意间瞥见那高架上的梨花,不由好奇:“妹妹,现在是五月,怎的还有梨花开不败?”

    冯美人抬头寻眼望去,看着那梨花一抹欣喜,嘴角一抹浅浅的弧度,很是秀丽。人是有气无力,却依旧淡淡陈述:“嫔妾独爱梨花高洁,不涉世俗。特地用了发酵的酒米汁液养了,惹娘娘笑话。”

    顾艳梅笑笑,起身走至那支梨花旁静静观赏,隐隐闻着一阵酸腐之味,眉头轻皱一瞬,消散后,泰然笑道:“妹妹人如其花,性子好,得皇上宠爱自是应该。只望妹妹好生调养。”

    冯美人轻轻地点了头,不说话,看样子是又困了。

    顾艳梅瞧着,只道她要是不好,自己可就没有安生日子过。皇上一月后宫不常来,来了也要在这待两晚,是皇帝看中的人,当即唤了齐风,说是去内侍局挑些宫人奴才拨过来,齐风得令去了。

    皇后见该嘱咐的嘱咐了,该处罚的也处罚了,说了几句客气的话就回了皇后宫。

    冯美人瞧着远远离去的人影,脸上依旧是娴静温恬,可多得是苦笑。

    这个局,是不是错了呢?

    顾艳梅回到宫中不久,春梅就从慎刑寺回来。

    “怎么样?那群宫人有没有说些什么?”

    春梅低头:“那宫人经不住刑,说是那顺公公吩咐的。”

    顾艳梅循着高位坐下,捏了捏太阳穴,一口气长叹,复而看向下边躬身的齐风。齐风见自己主子一直看着自己,立马跪下。

    “齐风,你跟着本宫多久了?”

    “回娘娘,有五个年头了。”

    “五年,五年,都已经五年了……”顾艳梅呢喃低语。

    齐风不明,跪地接着显忠心:“娘娘,奴才绝对忠心,唯娘娘所用。”

    女子在高位上悠悠轻叹,“你都跟了本宫五年了,就没有想过换个差事?”

    齐风大惊,“娘娘,奴才一定好生伺候,求娘娘不要赶奴才走。”

    “你起来。”

    齐风听后颤抖起身,以为皇后还是要辞了他的差事,满心都是不愿,弓着身子。

    “齐风,你与本宫五年主仆,这宫里看似容华,实则险象环生。这五年里,你忠于本宫,本宫自是知道,如今本宫想给你换个差事。”

    “奴才只想伺候娘娘,不想换差事。”

    “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本宫震的住一时,只怕一个闭眼不查,整个皇后宫都会失宠,所以,本宫把你送去乾元殿那边,如何?”

    齐风瞪大了眼珠子,张大了嘴巴,乾元殿!!!那可是皇帝身边,做皇帝身边的红人,这差事!

    饶是齐风跟着顾艳梅见惯后宫欺压,大风大浪,可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得了皇后赏识,被安排在皇帝身边。

    顾艳梅笑看着齐风呆愣吃惊,也不说话。待齐风反应过来,立马跪下:“奴才何德何能得娘娘赏识?”

    “你要知道伴君如伴虎,本宫要照看后宫,前朝之事多少消息匮乏,送你过去,你知道如何做?”

    齐风本是个会看颜色的,想着皇后怕是恼了那顺那老阉货,自己去皇帝身边,虽然危险,但是多多少少可以听点消息,这样皇后宫中也不至于太惨,也算是自己报答五年前皇后的救命之恩。

    想明白后,立马磕头应道:“奴才谢娘娘赏识,一定不负娘娘所托。”

    “好,你起来。”

    “春梅。”

    “奴婢在。”

    “你去皇子府走一道,顺带给林元送些点心。”

    “是。”

    顾艳梅见着吩咐完了,又开始思索梨花殿的事,只觉得冯美人生病一事不简单,似是一张针对自己和赵毅风的网,心里很是不安,反复思虑,最后竟累的睡去。

    室内只留下袅袅的清淡花香,疏解着山雨欲来得沉闷。

    第二七章 试药争议

    人归,天暗;离人,未还。

    黑夜的气息吞噬了白日的喧嚣,凉凉的风轻轻的在空中盘旋游走。没有烛火欢声的皇子府,此刻寂静的只有一些草虫的鸣叫声,在夜里格外欢快。

    赵毅风看着冷清的府邸,感受没有那人气息的地方。

    心,空落落的,似缺失了什么,一种咸涩,落寞的感觉在血液流动的地方慢慢饱胀,像置身无边的空洞,没有温暖,寻不到火光,看不到希望。

    “哧”的一声,一记白光剑影,在黑夜的晕染下,白森森的剑身映出那张英姿俊逸的脸。

    风依旧轻,剑光影寒,叶纷零落。

    月,半弦;剑,空舞;风,轻擦,无人和。

    这一晚,赵毅风很焦灼,心像那半弦月。

    这一夜,赵毅风很落寞,人似那把冷剑。

    红霞映天,鱼肚白轻显。

    一众朝臣一列列的站着,左等右等不见赵升天出来。一种躁动的气息在漂浮,那顺审时度势,尖着嗓子宣布退朝,众人在一腔抱怨中离去。

    江玉树在府里等结果,左等右等春浓就是不来。大约半盏茶后,春浓才将府里能用的香粉都稍了回来,小命还在。

    江玉树看着香粉,就闻着一阵难闻的味道,身子不适,翻看了一众物品,掩了掩鼻子。就吩咐春浓立马送到皇子府,叫赵毅风找人研究。人却依旧不带走的,一边照看江天远,一边等着暗中观察是谁要动手。

    春浓回府时正好遇上赵毅风,行了礼,就把香粉都给了赵毅风。

    春浓大着胆子说了江玉树欠自己银钱之事。赵毅风听后,淡淡一笑,没有责怪,就吩咐林元空闲时日把银子支给春浓,春浓此番赚大发了。

    赵毅风盯着那女儿家的香粉眉头一皱,忽然想起上次江玉树说的香粉,回忆大婚那日他咬牙隐忍的模样,一个念头倾出:试药。

    手持香粉,当即吩咐林元拿酒来。林元得令,抱来酒瓮。

    酒气飘散,在空中一点,一点蔓延。

    赵毅风闻着酒香,一阵沁醉,又闻着那香粉味,直觉一种燥热的感觉游走,全身的毛孔似在渴求爱抚,希望有人触碰,给予一抹清凉,妖冶的红慢慢爬上俊逸男子的脸,似幽兰花蕊。

    赵毅风知晓这是凤和,可让他没有料到的是这药这么霸道。饶是他咬牙隐忍,却挡不住浑身渴求的叫嚣,双腿不听使唤,一直打颤。俊秀的轮廓此刻似是刀刻出的冷硬。

    林元,春浓见状,吓呆一刻,见着自家主子失控的场面,眼珠子怕是不保。

    赵毅风凭着习武的底子硬撑,却抵不住身下阵阵热流乱窜,所有燥热汇聚一方,似是不查,即刻流泻。

    全身血脉像是被蚂蚁啃咬一般,酥麻,轻柔浮动游走,腰间酸痛不已,身下某个地方已经勃发挺立,眼睛中慢慢充斥着一丝迷离还有隐忍燥热所带来的猩红。

    男子使力,一个利落挥了酒瓮,酒气蔓延在空气中,一阵一阵。

    那根隐忍的弦好似……要崩了……

    “快传张太医,快!”

    林元听着赵毅风的嘶吼才从呆惊中反应过来,立马去找人。

    春浓看着赵毅风从接过香粉,到闻了酒香后脸色发红,欲望勃发的样子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走至赵毅风身边,也不管礼仪规矩,抢了赵毅风手里的香粉,离的远远的。

    酒香依旧不散,脂粉浑浊悬空。

    此时的男子衣衫湿透,脸上冷汗滴答,有气无力,双腿软绵绵的提不起来一丝力气。

    赵毅风终于能明白,也能体会江玉树成婚那晚,究竟是用了多大力气支撑,也终于知道那唇角的血痕是用尽了他能有的力气盛开的妖娆之姿。

    自己一习武之人,尚且不敌!何况那时的江玉树弱体病躯,只怕一个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江玉树,赵毅风此刻才知那日的你是多么的倔强,

    只怕,赵毅风用尽一生去温暖你的心,你或许都不会有一点点动心……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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