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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节

    乱世男妃:穿越 作者:琉璃美人煞

    第8节

    江玉树沉声道:“冷!”

    一阵死寂。再转头,雷声轰隆,风霜雪涌。

    “江,玉,树,”霎时间,狂风漫卷,洪水滔滔。哗哗声充斥。

    “殿下,唤臣何事?”江玉树淡然浅笑。

    ……

    无语无语无语……

    赵毅风无语了!

    《玉书风笔录》卷十二章生肖篇:

    史官问:为何天家生肖未知,是为做何?

    人曰:自清玉公子离去,每逢生肖之事,天家皆不言语。清玉公子曾言念天家生肖乃蛇,以作调侃。天家思及,亦不做生肖之记,史书工笔,皆不落痕。

    史官感其深情,落笔瞬间,泪湿扉页。

    ……

    第十五章 进宫察觉

    江玉树开尽了玩笑,赵毅风心里窃喜。

    早饭是没吃,两人就忍着挨饿到中午,因为赵大皇子的自带冷风和让人仰望不能磨灭的天家气息,这三天抚国公府给足了自由,也不敢拘着人,可下午就要离开,中午自是要好好吃一顿。

    江玉树感念家里自由,又有温暖。赵毅风知他对家里情谊,所以多留了三天,聪明如江玉树自是知道。只是面上不显。

    中午一大家子人围桌吃饭,表面看去,一片和气,酒盏交错,赵毅风因为江玉树的感觉一事,心情大好,多喝了几杯。江玉树从不沾酒,以茶回敬。

    江雨柔看着赵毅风喝酒间展现的健朗,霸气,以及那肌肉在衣衫包裹下展现的轮廓,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睛又径自打量。

    老太君双眼怒瞪江雨柔,谁知这妮子一门心思都在赵毅风身上,都不带理的,老太君拿了拐杖着力叩了好几下,才把那眼神拉回来。

    众人都心知肚明,只是皇家人在场,不敢发话,江曲氏心里冷哼一声:果真是个不知羞耻的狐媚子。江冯氏瞧着她脸色,知晓她心里瞧不起,也不恼,想的是雨柔一步升天后,那老妇下作恭候的表情。笑着给老太君布菜。

    江玉树只感觉人一多那股子香粉味又来了,胸口又疼,只觉得喘不过气,连连端了茶水,掩盖。

    江雨柔还是直直看着赵毅风,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行头,谄媚道:“大皇子,小女子江雨柔敬过”手执一杯清酒,遥遥向人递去,赵毅风抬眼,眸光寒寒,一记不耐,迟迟不动身,江雨柔也不怕,眸光直直迎过去,丝毫没有女子的矜持。

    她自小在冯蓉蓉的教导下,见惯风月手段,自是胆子大,懂得迎合,自己虽是嫡二小姐,可她不甘心以后配个公子伯侯,骨子里是傲气,要嫁天家贵胄,显出来的也就是妖媚不惧。

    赵毅风见这女子不似常人,胆子也大,不由得有些好奇她接下来作何,只要不是对江玉树,他赵毅风还是可以忍的。

    赵毅风抬手执杯,端坐挺立,一杯酒入算作回礼。

    老太君见江雨柔压根就不听自己的,当即喝道:“哪有女孩家的样子,学着喝酒,不顾抚国公府的名头了”

    江雨柔也不惧怕,径直说道:“祖母,人各是命,玉树表哥有个好名,也有好命,嫁去皇家,替祖母长了名声,雨柔眼见大皇子投机,想着把酒言欢,也是为命,怎么在祖母这就成了污名声的事,祖母好生偏心。”

    老太君气乐了,她这孙女年纪小,倒是伶俐。

    “哪有女子喝酒的?”老太君反声。

    江雨柔一张利嘴,完全承袭了冯蓉蓉,直接说道:“祖母,您最爱参佛,怎么这还不解,佛祖都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祖母是糊涂了”

    “放肆!”

    江雨柔竟然间接骂老太君老糊涂。

    老太君生气,一阵憋闷,江玉树忙忙劝,闻着老太君身上的清冽檀香,好受了许多。

    “各位叔叔婶婶,莫要生气,雨柔年纪小不懂事,来吃菜,莫伤了和气。”江玉树温声劝导,不想家人再起火花。

    众人碍于江玉树和赵毅风身份,自是面上和谐,心思不一。

    江雨柔是铁了心要和赵毅风搭上线,又开始和赵毅风喝酒,攀谈,想进宫的意图明显。

    赵毅风看她不似一般女子温声细语,胆怯怕人,有着一股胆识,若是好生用了,以后对抚国公府也是一助力,对自己也有好处。

    没有男人不爱美人,不爱权势,可是一个男人不能爱美人,那就好好利用美人,来帮助自己得到权势,这也算是物尽其用,不会浪费。况且像江雨柔这样懂得迎难而上,目标明确的女人,放在宫里那将会很精彩。

    赵毅风也知道江玉树娘家势力不如从前,遂就想着帮一把,应了江雨柔要进宫的想法。

    赵毅风不知道自己就本着帮江玉树一家的想法,最后却害了江玉树,有时候女子掌控不好,那可就是要祸国的。尤其是江雨柔这样心比天高的女子,进宫无疑是宫中人的灾难,此乃后事,暂且话过。

    江雨柔知晓自己要进宫后,忙忙谢过,此番行为让老太君不满,但本是一家,况且赵毅风也不反对,就推脱说自己身子不好。下了席。

    二房巴结,江地远携江曲氏忙忙把老太君扶了,连带着也下了席。大房径直留席。

    三房江别院知晓女儿可以进宫,谋个好前程,当即对看江冯氏一眼,两人一笑。尽是阴谋,不,阳谋。

    江雨柔自是高兴,装的端庄,丝毫不见刚才那狐媚样子。

    桌上只剩下江玉树,赵毅风,江晓梅,江雨柔爹娘,江玉树爹娘。还有几个小辈。

    江玉树爹娘也不管三房的事,只道三房飞天后,抚国公府不至于太惨,不用受人排挤。自己孩子江玉树已经出嫁,只要把剩下世子给江玉芝,两人安心养老,跟着儿子,一切太平。也就笑笑不说话。溺爱的看着江玉树。

    江玉树自众人散后,香粉味散去,松乏不少。

    江晓梅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眼光坚定,兀自不看江玉树。

    江玉树见他没有想不开,也就笑笑,喝了杯茶。

    赵毅风回头打量江玉树,见他脸上有着一丝浅红,瞬间想到他说自己属蛇偏冷的事,当即利落一筷子,给江玉树夹了一记千叶笋心。江玉树接过,不吃,径直挑了青水天一色。(青菜)

    一顿饭吃的各怀心思,暗流涌动,可把江玉树累着了,他常年静养,很少这么一大家子吃饭,只叹:侯门深似海。

    他懂,只是想逃,乐得清闲;可是,一日侯门,终身侯门。

    逃不了!

    待一顿心思不一的饭后,两人准备好车架,回宫,江雨柔早就准备好细软,让府里准备了轿子,不顾爹娘劝阻挽留,进宫谋前程去了。

    这一天,是江雨柔进宫的新开始,也为江玉树种下了清玉公子的名声。

    夕阳无限好,余霞渐渐消。

    两人回宫已是晚上,赵毅风吩咐林元把江雨柔带进了司乐房做掌事总管,江雨柔也知机会难得,自己目标明确,不可一日登天,笑着应了。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江玉树和赵毅风吃了饭,就那样在落云殿无话,赵毅风收敛了冰冷,吩咐春浓把补气的药给送进来,待药好后,就撵了人。

    赵毅风端着药碗靠近江玉树,江玉树闻着他身上还没散的淡淡酒香,一股熟悉感再次袭来。内里难受,手一挥,碗碎药洒,赵毅风见他脸色发红,呢喃的厉害。

    当即明了,凤和又来了。

    上次是谁没查出来,这次招数又来。

    赵毅风欲靠近江玉树,江玉树本着还有的清醒意识,双眼坚定地看着赵毅风,沉声:“殿下,别过来,你身上……的酒香”

    赵毅风回想上次因为自己大婚喝了酒,这次因为自己回门喝了酒,当即明了,阴黑着脸出了殿去沐浴,酒气散尽。

    江玉树在赵毅风走后,体内燥热瞬间散去,人舒坦了不少。

    春浓见赵毅风不在当即利落进来送了补气的汤药,就忙忙退下。

    赵毅风再回来,就看到榻上气力恢复,淡定悠然,似遗世独立的仙一般的人在看书。

    男子兀自撩袍挨桌坐了,一道眸光深深投过来,开口之语满是疑问。

    “江玉树,你不觉得,这两次来得蹊跷。”

    江玉树自榻上只眼不抬,淡淡道;“臣,知道的。”

    赵毅风好奇,自桌边远远看着倚榻的人,眼里意味不明,循声反问。

    “那你如何想?”

    男子言简意赅:“后宫,抚国公府。”

    “抚国公府?”赵毅风吃惊,在他的意识里江玉树第一次大婚进宫中药是在宫里,第二次又是在宫里发作,自然就觉得是宫里人所为,不曾想到抚国公府。

    “那可是你娘家”

    榻上的男子沉声道:“天下藏污纳垢之事不少,殿下觉得抚国公府逃的脱吗?”

    “可你如何知晓是后宫?”男子还是好奇。

    “殿下真是贵人事忙。”江玉树悠悠提醒,白皙的脸在烛火的照耀下似镀了一层光晕。给人一种温暖迷离人心的错觉。

    赵毅风会意,这才回想起自己是在成婚当晚说过是后宫阴私。辗转思量,终是明白这抚国公府怕是和宫里哪位贵人搭上线了。

    男子还是不懂,发问。

    “你是什么时候察觉的?”

    “今日。”

    “哦?”

    男子简单解释,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臣每次回府吃饭,总是能闻道一股香粉味,那香不正常”

    赵毅风怀疑:“可是毒物?”

    “不是,但不简单。”

    江玉树自榻上抬了眼,回转了头,“殿下,这是臣的家事,臣想自行处理。”

    赵毅风凝望了他一会儿,知晓他不愿让自己插手,也心痛他拒人千里的淡然。

    江玉树,赵毅风怎会让你孤身奋战。

    情似流水,温声无语,

    心似磐石,坚刚不移。

    此生,我定会护你!

    “好,本殿应你。”一记沉声。一记心痛。

    风轻轻飘入室内,吹散了阴谋带来的诡异,留下一地温情。

    第十六章 情意茶话

    风轻轻飘入室内,吹散了阴谋带来的诡异,留下一地温情。

    男子在桌边,兀自倒了杯水,低头看着水里飘散的茶叶,轻声道:

    “那个……元帕之事,你别介意”

    江玉树有一瞬间的脸红,复而淡淡回道““臣说了,臣不在乎,臣都已经是皇家中人,自是有所预料。”

    男子回眸浅望,温情呓语:“和我一道,你受委屈了”

    江玉树看书的手一顿,复而消散,瞬间淡然,浅笑温润。

    可心——如软羽轻触,暖暖撩动,荡开阵阵水波。

    那种感觉,熟悉,陌生。

    “殿下,何出此言,臣既然嫁过来,自是要好生谋划,保抚国公府容华,也不拖累殿下。”

    男子一怔,呆呆看着眼前淡然似幽兰的人,眸中的光蕴含千言,道尽万语。

    你于我,就没有一点情意吗?

    只是为了保全家人?。

    你就那么不愿意。

    哪怕一点?

    ……

    屋外的羊角宫灯将黑夜点亮,室内一瞬间的死寂,心,如在黑夜,缺一盏明灯指引。

    轻纱飞晃,烛火颤颤,榻前的人轻垂了黑色的发,在清晕的朦胧中,多了一丝让人心驰神往的错觉。

    赵毅风看的有些痴,模糊了轮廓的人,神态,眉宇,说话,性子,像极了那个梦里的人。

    “江玉树。”男子木木发声。想探知答案。

    “嗯。”他淡然一声,依旧镇定。

    男子捏着杯子,茶水颤颤跳跳,洒出一些,男子不管不顾,颤声询问:

    “你可有对本殿动一点点心?哪怕一点?”

    一瞬间,又是沉寂,风声吹得烛火跳跳,世界似乎都安静下来,用风声为两人哀悼。

    “殿下,何必多此一问,,你我之间还不明确吗?”

    嗓音清透,如潺潺泉水叮咚,可是不带情感。

    ——没有感情的话,如何去温暖人心呢?

    男子像受到打击一样,哀哀询问,此时这个冷的像冰的男子竟话语斑驳破碎,像个孩子。

    “那日盛世大婚,白玉琉璃,双马并行,凤和不迫,月白衣衫……这些事,这么多,你就不动一点……一点……心?”

    “哪怕一点?”

    榻上的男子动作一顿,接着放下手里的书,搭在双腿之上,转过头,端望那冰冷的男子,此时如孩童般无助,只为了一个答案。如水的眸中有着一丝悸动和情丝,可是是那么的细,轻轻一吹,就随时如雾散去一般。

    温声雅语,可却是字字无情

    “殿下所做之事,臣很感动,可也仅仅是感动……,这不是……”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他自己斟酌。

    不是——喜欢!

    不是喜欢吗?!

    江玉树,这个男人太优秀,你敢爱吗?

    赵毅风,江玉树太渺小,怎堪配你?

    你会懂吗?

    你愿等吗?

    ——情之一字,怎堪轻易言表,说出来,就是一辈子。

    ……

    赵毅风抬眸,眼神清明,自嘲的笑了,一声声,一阵阵,充斥殿内,烛火在那笑声中越发欢快。

    待笑声停下,男子神色依旧,冰冷如常,沉沉道“本殿知晓了”说完,利落撩袍走了。

    空余一人,独留一室清辉,徒留满目沉思。

    江玉树静静的看着赵毅风远去的方向,浅笑两声。

    赵毅风,

    ——爱的前提是尊重。

    你做了那么多,江玉树怎会不懂,怎会不懂……

    可江玉树弱体病躯,如果有一天……

    怎忍心你在这世间独活?

    与其这样,还不如一早不爱。

    就这样,相守相望,多好!

    樱花树下,桃叶渡旁,西冷桥上,我是不是和你邂逅擦肩,许下了前世今生的约定?

    心总是那么疲倦,连带着人也是疲累,疲倦的人会忘记白日喧嚣,静静沉睡,不把世俗的困苦带进梦中,江玉树累及,一夜好眠,一觉好梦。

    ——青山隐隐,绿水迢迢,世外桃源,绯红纷扬,皆在梦中显现。

    待第二日江玉树醒来,赵毅风已静待屋内。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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