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43 章
（圣斗士同人）黑水仙 作者:利夏尔
第 43 章
有个人又跳了出来。
“你们注意措辞，卡斯托尔绝对不是那种人！”
那个叫STAR的网友用了红色的大字，感叹号尤为巨大，可见STAR在网上还算是那种仗义执言的人。每到撒加一上线，而且聊天室里的人闲得无聊，拿他开涮问他一晚多少钱的时候，这个STAR就会跳出来。
他的话自然引起了聊天室里的一阵喧哗，而当事人却悠闲地看戏。
过了一会儿，STAR要求和他私聊。
有些事不是你想得那么单纯，STAR。他在对话窗口上打下了那么一行字。
STAR的头像闪耀了一会儿，随后发过来一行字：你真的是牛郎？
他在电脑另一头笑了起来，接着敲到：是又怎么样？我要价很高的，恐怕你睡不起。
STAR：我还是能看出来，你在开玩笑。
他更加乐不可支，写到：当初说我不是这个样子的人，都离开了，我凭什么开你玩笑？死心吧，别为我辩护。
写完，他下线了，关掉电脑，专心地批阅着文件。
又过了一个星期，他把圣域的事务交给了阿布罗狄他们，一个人,打扮得像个在校大学生一样，轻而易举地穿过圣衣坟场，来到了西藏嘉米尔族的隐居地。
也许是世界上最后一块干净的土地了，不过凡是有生命的地方，就不会干净和纯洁。尽管如此，雪山、湖泊和天空还是如此辽阔旷达，一如世界开辟之时就存在的明净和荒凉。它们没有声音，天空上飘着松散的羊毛般的云朵。原野上没有高大的植物，连矮小的植物都很稀疏，石块零落成色彩分明的图案。
他站到穆隐居的塔前，凛冽的风吹起他的头发如同那些石堆上飘扬的彩色旗帜。他摘下墨镜，眯着眼朝塔顶望去，在深蓝的天空，阳光强烈，亮得耀眼。让人觉得太阳马上要朝着地球撞来一样。他有点不适应阳光。
其实离太阳最近的地方，离死亡也最近。他怔怔地凝视着塔顶和洒落到塔顶上的阳光那并不属于自己。
“教皇大人，你来了，不，还是叫你师兄更合适一点。”他的身后响起了穆的声音。
他回过身去，淡紫长发，一袭藏袍的嘉米尔族青年在他面前恬静地微笑。
“穆……我……”他百感交集，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到塔里坐一下。”
穆说着，向塔里走去，他跟在他身后。
石塔里干净温暖，虽说墙面是石头制作的，但是墙边棕色的木质家具使一切的颜色显得和谐而温馨。穆为他倒了杯酒，红褐色的液体，散发着植物的香气。
“知道这种酒是用什么做的吗，师兄？”穆坐在他对面，举起酒杯。
“青稞。”他回答道。
两人默默地喝着酒，一会儿，他想起了来意。
“我是来向你告别的，穆。”
“告别？你……？”
“自然是永别啊。”他开心地笑起来，“我知道，你一直在恨我，现在你可以高兴了。因为我快要死了。”
“我不会因为你的死而高兴。”穆皱了皱圆眉，将杯中残酒向对面的石墙泼去，石墙上散开如同花朵一样的水渍，“如果我是雅典娜的话，我会留住你，你是个人才，你知道，其他人都不很擅长圣域里的事务，或者是专门学习处理一项，你是老师最看重的人，之前他曾经严格地要求你修习帝王学和汉学，就是因为他不想让你的才能埋没。”
“但是，我没有任何理由面对你们。”
“玄武门之变，你应该了解吧？”穆平静地问。
“那也是适合丛林法则的古代，现在，在宣扬爱与正义的圣域的理念之下，我就是最好的反面典型了，我知道，那些事情见不得人。所以，拜托，将来你要是编写圣域历史的时候，只给我留一页空白就可以……就可以……”
他痛苦地低下头去，双肩不住地抖动，仿佛在祈求着什么一样，即使是在这个地方，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没有办法完全被净化，谁也不会相信他曾经一尘不染。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夜魔自然要归于黑暗，阳光不属于他们，尽管他知道他的招数能够发出比阳光还要耀眼的强光那只是用黑暗来对比和发动的光芒。
穆迟疑了一会儿，上前抱住了他，单手按着他的心口上，他感到那颗心在拼命地跳动，仿佛把余生跳动的次数都在这一天之内跳完一般。
“师兄，你醉了，青稞酒是烈性酒……”穆看着天花板，对他说。
撒加不停地喘息着，他感觉自己的胸口灼烫而疼痛，于是，他想挣扎着站起来，却发现没有了力气，眼前开始一片昏黑。等到恢复正常，他才感觉意识刚才似乎不在这里一样。
于是他笑了起来。
30
第三十章 ...
他笑得胸口有点发疼，穆的两条手臂箍着他的肩膀,那种被压迫，血气有点不畅通的感觉使他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他被史昂从街头，当着一个不知名的但是要接他生意的男人的面，像拖一个麻袋般拖回来，那个男人在他们身后气得跳脚。想起之后他和史昂在教皇厅的卧室里，他就像现在一样躺在史昂身上，而那两条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箍着他，他仰着头，只能看见天花板被一层浓重的黑气遮掩着，被褥上的熏香让人有点头脑不清，脊骨接触的是柔软结实的身体和在他看来即将燃烧起来的温度。那时他还是少年，腰肢细巧身体轻软，蓝色的头发打着卷儿柔柔顺顺地披在肩膀上。那样的时光那样的情景，亦是极不容易让他回想起来的了。
“师兄……”穆在他背后轻声地唤着他。
他语调虚弱地答应了一声，站了起来，外面已经是傍晚时分了，高原上的风异常凛冽，尤其是晚上。
穆也从椅子上立了起来，有点不安地注视着深蓝的夜空。
突然他们面前响了一声，有个火红头发的小男孩，背着恋耽美凭空出现在翻倒的椅子上。穆看到那个小孩，才松了口气。
“先生，来客人了吗？”那个小男孩从地上翻起来，不好意思地问。
“嗯。”穆点了点头，对他说，“快去写作业吧。”
男孩答应一声，跑到另一间屋子去了。
“你的徒弟吗？”撒加问。
“是的，今年刚刚八岁。”穆谈到他的徒弟时，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温暖，目光却沉重起来：“不错的孩子，有时候，我开始理解老师了，不过，我还是不想让他走我给他设定的这条路。”
“未来的圣斗士，有可能成为黄金战士的孩子？”撒加问。
第 43 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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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又跳了出来。
“你们注意措辞，卡斯托尔绝对不是那种人！”
那个叫STAR的网友用了红色的大字，感叹号尤为巨大，可见STAR在网上还算是那种仗义执言的人。每到撒加一上线，而且聊天室里的人闲得无聊，拿他开涮问他一晚多少钱的时候，这个STAR就会跳出来。
他的话自然引起了聊天室里的一阵喧哗，而当事人却悠闲地看戏。
过了一会儿，STAR要求和他私聊。
有些事不是你想得那么单纯，STAR。他在对话窗口上打下了那么一行字。
STAR的头像闪耀了一会儿，随后发过来一行字：你真的是牛郎？
他在电脑另一头笑了起来，接着敲到：是又怎么样？我要价很高的，恐怕你睡不起。
STAR：我还是能看出来，你在开玩笑。
他更加乐不可支，写到：当初说我不是这个样子的人，都离开了，我凭什么开你玩笑？死心吧，别为我辩护。
写完，他下线了，关掉电脑，专心地批阅着文件。
又过了一个星期，他把圣域的事务交给了阿布罗狄他们，一个人,打扮得像个在校大学生一样，轻而易举地穿过圣衣坟场，来到了西藏嘉米尔族的隐居地。
也许是世界上最后一块干净的土地了，不过凡是有生命的地方，就不会干净和纯洁。尽管如此，雪山、湖泊和天空还是如此辽阔旷达，一如世界开辟之时就存在的明净和荒凉。它们没有声音，天空上飘着松散的羊毛般的云朵。原野上没有高大的植物，连矮小的植物都很稀疏，石块零落成色彩分明的图案。
他站到穆隐居的塔前，凛冽的风吹起他的头发如同那些石堆上飘扬的彩色旗帜。他摘下墨镜，眯着眼朝塔顶望去，在深蓝的天空，阳光强烈，亮得耀眼。让人觉得太阳马上要朝着地球撞来一样。他有点不适应阳光。
其实离太阳最近的地方，离死亡也最近。他怔怔地凝视着塔顶和洒落到塔顶上的阳光那并不属于自己。
“教皇大人，你来了，不，还是叫你师兄更合适一点。”他的身后响起了穆的声音。
他回过身去，淡紫长发，一袭藏袍的嘉米尔族青年在他面前恬静地微笑。
“穆……我……”他百感交集，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到塔里坐一下。”
穆说着，向塔里走去，他跟在他身后。
石塔里干净温暖，虽说墙面是石头制作的，但是墙边棕色的木质家具使一切的颜色显得和谐而温馨。穆为他倒了杯酒，红褐色的液体，散发着植物的香气。
“知道这种酒是用什么做的吗，师兄？”穆坐在他对面，举起酒杯。
“青稞。”他回答道。
两人默默地喝着酒，一会儿，他想起了来意。
“我是来向你告别的，穆。”
“告别？你……？”
“自然是永别啊。”他开心地笑起来，“我知道，你一直在恨我，现在你可以高兴了。因为我快要死了。”
“我不会因为你的死而高兴。”穆皱了皱圆眉，将杯中残酒向对面的石墙泼去，石墙上散开如同花朵一样的水渍，“如果我是雅典娜的话，我会留住你，你是个人才，你知道，其他人都不很擅长圣域里的事务，或者是专门学习处理一项，你是老师最看重的人，之前他曾经严格地要求你修习帝王学和汉学，就是因为他不想让你的才能埋没。”
“但是，我没有任何理由面对你们。”
“玄武门之变，你应该了解吧？”穆平静地问。
“那也是适合丛林法则的古代，现在，在宣扬爱与正义的圣域的理念之下，我就是最好的反面典型了，我知道，那些事情见不得人。所以，拜托，将来你要是编写圣域历史的时候，只给我留一页空白就可以……就可以……”
他痛苦地低下头去，双肩不住地抖动，仿佛在祈求着什么一样，即使是在这个地方，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没有办法完全被净化，谁也不会相信他曾经一尘不染。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夜魔自然要归于黑暗，阳光不属于他们，尽管他知道他的招数能够发出比阳光还要耀眼的强光那只是用黑暗来对比和发动的光芒。
穆迟疑了一会儿，上前抱住了他，单手按着他的心口上，他感到那颗心在拼命地跳动，仿佛把余生跳动的次数都在这一天之内跳完一般。
“师兄，你醉了，青稞酒是烈性酒……”穆看着天花板，对他说。
撒加不停地喘息着，他感觉自己的胸口灼烫而疼痛，于是，他想挣扎着站起来，却发现没有了力气，眼前开始一片昏黑。等到恢复正常，他才感觉意识刚才似乎不在这里一样。
于是他笑了起来。
30
第三十章 ...
他笑得胸口有点发疼，穆的两条手臂箍着他的肩膀,那种被压迫，血气有点不畅通的感觉使他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他被史昂从街头，当着一个不知名的但是要接他生意的男人的面，像拖一个麻袋般拖回来，那个男人在他们身后气得跳脚。想起之后他和史昂在教皇厅的卧室里，他就像现在一样躺在史昂身上，而那两条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箍着他，他仰着头，只能看见天花板被一层浓重的黑气遮掩着，被褥上的熏香让人有点头脑不清，脊骨接触的是柔软结实的身体和在他看来即将燃烧起来的温度。那时他还是少年，腰肢细巧身体轻软，蓝色的头发打着卷儿柔柔顺顺地披在肩膀上。那样的时光那样的情景，亦是极不容易让他回想起来的了。
“师兄……”穆在他背后轻声地唤着他。
他语调虚弱地答应了一声，站了起来，外面已经是傍晚时分了，高原上的风异常凛冽，尤其是晚上。
穆也从椅子上立了起来，有点不安地注视着深蓝的夜空。
突然他们面前响了一声，有个火红头发的小男孩，背着恋耽美凭空出现在翻倒的椅子上。穆看到那个小孩，才松了口气。
“先生，来客人了吗？”那个小男孩从地上翻起来，不好意思地问。
“嗯。”穆点了点头，对他说，“快去写作业吧。”
男孩答应一声，跑到另一间屋子去了。
“你的徒弟吗？”撒加问。
“是的，今年刚刚八岁。”穆谈到他的徒弟时，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温暖，目光却沉重起来：“不错的孩子，有时候，我开始理解老师了，不过，我还是不想让他走我给他设定的这条路。”
“未来的圣斗士，有可能成为黄金战士的孩子？”撒加问。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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