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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在后,景安皓的场

    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 作者:二分之一A

    黄雀在后,景安皓的场

    但是北宫玉和寒香是她在北宫家唯一感觉到温暖的两个人,她绝不可能让他们落难而不管。

    “放心吧,依我看,皇上的身子,也就撑不了几天了,他在,威严仍在,他若是走了,很多事情,就很难说了。”

    月恨水见她心事重重,忍不住劝了一句。

    北宫馥笑了起来:“其实,寿王会是个好皇帝,不过在此之前,若不给他一点教训,总觉得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月恨水点头:“我明白。”

    “走吧,去一趟寿王府。”北宫馥起身往外走。

    师徒二人到了寿王府,自从端王之乱被平定之后,最近寿王跟皇上都很忙。

    一些重要的参与成员被查察,至于其他官员,涉案不深的,确实没有被查处。

    只因为,景安皓几乎对朝中任何一个可以手跟官员都动过手,所以朝中一半以上官员多少跟他有几分联系。

    如果都要查,恐怕要将朝中半数以上官员大换血。

    很显然,这一点,皇上和寿王,或者说,已经被册封为太子的景安明心里都十分清楚。

    不追究,只是漂亮的说法,其实,是没法追究。

    景安明当了太子之后,并没有急着搬进东宫居住,仍然住在原来的寿王府。

    这一点,北宫馥很清楚,在宫里不比外面自由,这几年皇上暗中帮他置办的势力不少,他在外面跟他们联系起来更方便一些。

    若是进了宫,出出入入都有人看着,盯着,登记着,一举一动,等于都在昭告给天人看。

    如今北宫馥和月恨水找太子也是十分方便,寿王府准许他们来去自如。

    “护国侯,武显将军,你们来得正好,快随本宫进宫看看父皇。”景安明一看到他们二人,就急急拉着他们往宫里走。

    自从端王被平定之后,月恨水已经掌管了之前萧弛留来的一些残部,并且分散了一部分武德王的军权。

    武德王为了表示忠心,表示和北宫家毫无关系,分出了三分之一的军权给他。

    现在,月恨水是帝京赫赫有名的从二品的武显将军,地位仅在护国侯王腾之。

    此刻,见寿王这么着急拉着他们二人进宫,他们心中便有了数。

    看来文帝的身子已经不行了。

    等到了文帝寝宫的时候,果然见他躺在床上。

    比之上一次假死之前,他的面色越发难看,几乎是青色的。

    沈皇后和周太妃已经在了,看来皇上是吸取了上一次死前没有人的教训,这一次,连文武百官都已经在宫内等候了。

    看到北宫馥三人进来,文帝眼中顿时有了几分光芒。

    “护国侯,武显将军,你们一定要好好辅佐太子登基。”他留这句话,目光定定地看着北宫馥。

    北宫馥扣住他的脉搏:“皇上请不要多用力气,这里人多,空气太浊,还是请其他人等在外等候,待微臣给您施针。”

    听她这么说,文帝摆摆手,让其他人等都退了去。

    北宫馥这才拿出银针给文帝扎了穴道,却听文帝叹道:“其实,你的假死药是真死药是不是?”

    北宫馥的手都没有抖一,只是继续为他施针,神情淡漠地道:“皇上什么时候知道的?”

    “现在!”文帝微笑起来,似乎并不在意。

    不过,显然他更在意另外一件事。

    “这件事,太子知道吗?”

    “不知道。”北宫馥快速回答,不过又加了一句,“不过想来他心中有数。”

    文帝的笑意更浓:“那就好,那就好了……”

    “皇上不怪他?”

    文帝笑:“要坐到朕这个位置,统观天,心就不能太软。只消能狠得心,有些东西,必须要放得,朕这几年,确实挟制他太多,限

    制他太多,也是该让他自由的时候了。”

    “看来皇上真的很疼爱太子。”

    “是啊,他是朕最宠爱的儿子,是朕的第一个儿子啊……”

    北宫馥淡笑:“不如说,他是皇上和最爱的女子生的儿子吧?”

    文帝愣了一:“你……知道什么?”

    “微臣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一旦我走出这个大门,皇上便会让禁卫军将我推出午门斩首。”北宫馥将他身上的针再扎得深一些,满意地听到他终于有了一点点呼痛的声音。

    文帝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笑了起来:“果然,朕还是棋差半招,朕老了,不服老不行了,你们年轻人的脑子就是转得比朕快。”

    北宫馥看着他:“我不死,这个秘密就会永远都是秘密,我若是死了,这个秘密,我不打算带到棺材里去。”

    文帝点了点头:“朕会在地保佑你活得长长久久。”

    “多谢皇上吉言。”北宫馥点点头,慢慢拔走他身上的针,“应该有足够的时间让您和周太妃话别了。”

    她意有所指,文帝的表情已经坦然,并没有之前秘密被戳穿时候的窘迫。

    所以,皇上就是皇上,能登上这个高位,自然能承受这个高位给他带来的一切后果。

    包括好的和坏的。

    北宫馥见他没有说话,径直站了起来,走到外面宣道:“太妃娘娘,皇上有话要单独跟您谈谈。”

    周太妃的眼眶泛红,几分悲痛,却似乎宣泄不出来的模样。

    听到这话,稍微愣了一,不过很快,便拭了一眼睛,快速走了进去。

    太子景安明用狐疑的目光盯着北宫馥看,眸中带着几分沉思。

    “太子殿,皇上说,等太妃娘娘出来之后,便叫你进去。”北宫馥走到他身边,小声回了一句。

    景安明更加迟疑起来:“为何父皇会让你来传话,内侍总管们呢?”

    “这种事,总归是叫信得过的人来传比较好。”

    “父皇他信得……呃,他说他信得过你?”景安明几乎是愣了一,随即改了语气。

    北宫馥笑道:“皇上没有太多的力气说太多的话,不过微臣想,他大概是这个意思。”

    景安明见她笑得高深莫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只是翘首等着周太妃出来。

    大概过了二刻钟,周太妃才红肿着眼睛走了出来,是人都看得出她十分悲伤。

    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确实悲伤。

    但只有北宫馥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冲着自己这边怨毒地瞪了一。

    她垂眸,只当是没有看到。

    看来,周太妃和皇上应该通过气了,至于最后要怎么处置她,到时候恐怕还要看太子的意思了。

    北宫馥看了一眼身边的太子景安明,却听周太妃道:“太子,皇上传你进去。”

    景安明赶紧点头:“是!”

    便已经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

    景安明一走,月恨水的目光就对上了北宫馥。

    成败在此一举,她对着他点一头。

    月恨水明白了,而此刻,周太妃已经回了内间等待。

    这里的人数她辈分最高,其次便是太子和皇后,上一次文帝假死,废太子如今的平阳王也已经回京,并没有再离开。

    这也好,就用不着再行通知了。

    但周太妃和太子都已经被皇上传召了,皇后和平阳王却还没消息,他们脸上,已经有了焦急的神色。

    不一刻,景安明出来传召:“皇后沈氏,平阳王听旨。”

    皇后跟平阳王赶紧跪。

    却听景安明道:“皇上有旨,皇后跟平阳王即刻回封地,不得延误!”

    沈皇后愣了一

    ,和平阳王对视一眼,随即叫起来:“不,这不可能,我要见皇上!”

    “父皇说他不会见你。”景安明挥挥手,“来人,将皇后和平阳王送上马车,即刻启程。”

    “我要见皇上,你一定是学端王假传圣旨,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但是她的叫嚣根本没有用,很快,母子二人被禁卫军拉了出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沈家门口被禁卫军团团包围了起来。

    这是文帝临终之前,做的最轰轰烈烈的一件事,沈家的没落,也代表了文帝时代的结束。

    翌日一早,宫里传出消息,文帝驾崩。

    这一次,是真的。

    太子景安明即位,是为武帝。

    武帝即位之后,周太妃彻底闭门不出。

    没多久,宫里慢慢传出武帝与太妃不和的传闻,听说武帝多次上.门请安,都被太妃拒之门外。

    而此刻,北宫馥正在迎接北宫家的人出狱。

    武帝即位,大赦天,北宫家虽然被抄家,但是并没有获罪,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因为北宫玉在武帝登基之前出过力,又得护国侯力证,恢复了爵位,提前继承了北宫政定安侯的的位置。

    至于北宫政和北宫勤兄弟二人,因为儿子有功而未得武帝追究,得以在府中颐养天年。

    所谓颐养天年,就是以平民的身份,再不是什么侯爷和太学士了。

    这对于他们两位政客来说,几乎是比死还难受的事。

    这件事中,最幸运的大概莫过于北宫成了。

    因为他被北宫家赶了出来,最后没有被这件事连累,依然做着他的地方官,倒也逍遥自在。

    但是他的逍遥日子,必然不会太久。

    北宫馥心中有数,却并不急着对付他。

    现在,她终于可以去见景安皓了。

    听说,晚一点,武帝大赦天的人中也包括了他,同时给了他封地。

    最重要的是,听说北宫静怀孕了。

    没有到十年后,她一样怀孕了。

    看来,就算是天帝也无法阻止他们逆天改命了。

    北宫馥笑起来,依武帝的性子,想来不可能让端王两口子平平安安到达封地的,所以,她现在去,大概就是见最后一面了。

    天牢密室,景安皓手脚都上了手铐脚镣,脚镣钉入了厚厚的墙砖之中,无法拔出分毫。

    他身上的铁索,穿过他的琵琶骨,再戴到他的手上,一如前世的她。

    北宫馥眯起了眼睛,好像看到了前世的自己,那个时候,她也是受尽刑罚,被烧得通红的铁索穿过琵琶骨,再在她身后烙上通红的铁板,将她绑在木桩之上。

    有半年多的时间,她无法弯腰,甚至无法坐来。

    这是北宫静和北宫成兄妹二人想出来折磨她的方式,如今,她自然要他们偿一个遍才是。

    此刻,她静静地看着景安皓,景安皓显然意识到有人看他,不由缓缓抬起头来。

    他的模样有几分可怖,布满血丝的眼睛,污脏的脸,原本纤长的手背上带着旧血污。

    那曾经号称为帝京第一个美男子的人,如今的样子,比乞丐都不如。

    于是北宫馥笑了起来,轻轻地问:“端王殿,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景安皓听到这四个人,忽地苦笑了一声,“本王的样子,像是无恙吗?”

    即使是在牢中,他依然自称“本王”,那尊贵的地位,是他永远放不的东西。

    “看到殿如此痛苦,我就放心了。”北宫馥笑意更浓。

    “为什么?”他抬眸看着她,“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为什么,在殿前,你没有说实话,一定还有其他事情瞒着大家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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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宫馥看着他,良久之后才道:“端王殿果然是个聪明人,但聪明反被聪明误,这话你听过吗?”

    景安皓眯起眼睛,想了良久:“不,我一定在什么时候看到过你,你到底是谁?”

    北宫馥走到他面前,捡起地上的树枝,在地上写了一个“馥”字。

    景安皓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你不是死了吗?”

    “不错,我是死了,我化作了厉鬼,找你复仇!”北宫馥也慢慢眯起了眼睛,“难道北宫成什么都没告诉你吗?”

    黄雀在后,景安皓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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