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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7 章

    (鼠猫同人)逝者如斯,江湖已远 作者:孤月清寒

    第 17 章

    展昭一边看着,心里暗笑:好霸道的老鼠。却见白玉堂背着自己坐了下来,显然是不想让自己看见。但展昭心里明白那是他自己动手包扎自己腿上的一道剑伤,不由心里却是一痛,却什么也没说,既然他不想让我知道,就算了吧。只得开口问那个少年:“这位少侠,怎么称呼?”

    “我叫艾虎,是欧阳大侠的徒弟。”少年从土地爷爷的神像下拿出一个包袱:“这里面的东西有人让我们带给你。”

    “什么东西?”展昭一只手把包袱打开,只是一只手很不方便,本来少年想去帮忙,却想起师傅不让自己动这个包袱,只得作罢,正犹豫间便见白玉堂已经接了过来,两下打开了,这一看三人都吃了一惊,是一封写在白色里衣上的血书,血迹已是褐色,却依旧触目惊心。

    “欧阳大侠带的信就是与众不同啊。”白玉堂笑道:“我倒是想见见这个大胡子了。”

    “夜长梦多,我们快回府里。”展昭扶着墙就站了起来,白玉堂不自主地上前扶了一把:“能走吗?”

    展昭一笑:“我伤的是肩又不是腿,”见白玉堂神色一暗,便觉得自己说得不合适,又补了一句:“你没伤到吧?”

    白玉堂哈哈一笑,说道:“你白爷爷又不是你这只猫,那么容易受伤?”

    展昭也只好一笑,低声道:“那就好。”转头又问那个少年:“你们住在哪?改天好去拜会欧阳大哥。”

    “我们在城西的东来客栈。”艾虎应道。

    “你快回去吧!不要让人知道今天你和我们在一起的事。”展昭温和地说道。

    这一夜确实发生了很多事,不但是这个西郊的树林里多了二十具杀手的尸体,展昭带回了一样重要的证据和一个重要的线索,而且这一夜钟宇明也有了收获其实钟宇明没有喝醉,而是去了谭尚书的府第,收获也不小:谭尚房里有个密室,里面有很多有趣的东西,他没有拿,因为展昭吩咐过不能轻举妄动,打草惊蛇。

    十二章 抽丝剥茧

    清晨的雾气已经消散,一个高大魁梧有着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带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少年来到了开封府的大门前,远处几个被派来盯梢的人不由泄了气:北侠也来了,主子想要阻止,或者说加害御猫的事就更难了。而这个结果正是欧阳春想要的,他之所以有用这种循规蹈矩的通报方式进开封府找展昭而不是图省事翻后墙而入,目的就是给那些盯梢的人警告:不要再打刺杀这种不可能成功的主意了。

    话说欧阳春当日接了那包着血衣的包袱时,就知道事态严重,趁着带徒弟游历之机来找展昭,昨夜听艾虎说了树林中发生的事,便知道展昭又遇到了麻烦,处境很危险,于是本来打算将收到包袱的事写封信告知展昭,最后还是决定亲自去那个他极不愿去的地方。

    欧阳春和艾虎进了开封府的大门,不顾开门的衙役说“大人在书房等候”,径直走向后院展昭的住处。施木青知道后却并不生气也只能叹道:“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江湖人啊,不畏官府,不拘小节。”

    走近展昭门前,就见白玉堂从里面走了出来,艾虎迎上去问道:“展大侠呢?”

    白玉堂没理艾虎,冲着欧阳春笑道:“大胡子,你教的好徒弟,好没礼貌。”

    “小孩子不懂事嘛!”欧阳春笑道:“听虎子说昨夜你们并肩恶战了一番,可惜我没赶上。”

    “胡子一大把了,还这么爱打架。”白玉堂故意上前摸了一把欧阳春的胡子,又拍了拍宽厚的肩膀,复而又叹道:“你要是昨晚真在,那只猫也不用受那么重的伤了。”

    “展兄弟伤得重吗?”欧阳春听白玉堂这样说道,不由担心地问道:“听虎子说只是被刺伤了左肩。”

    “怎么说呢?那些皮外伤确实不重,不过这一年来那只猫的身体真是大不如前了,却还那么拼命,昨夜那么一折腾,今天旧伤又犯了。”白玉堂这话说出来自己的心都酸涩地难受,末了还赌气地说:“就是活该,仗着自己的内功高就可劲地折腾自己。”

    “他就那么个性子,与其说是不会照顾自己,不如说是好强、傲气。”欧阳春叹息道:“我进去看看去。”

    艾虎在一边听着,似懂非懂,却异常地安静老实。

    推门进去,见展昭已经起身,穿戴整齐,却靠着床沿低低地咳嗽。

    就听白玉堂吼道:“又起来做什么?昨晚回来折腾了半夜!”

    欧阳春有些尴尬地清了下喉咙,开口道:“展兄弟,既是伤了好好休养才是。”

    展昭笑道:“又没什么大碍,闲躺着也难受。本想今天去拜会哥哥,哥哥倒自己来了。”展昭推开白玉堂要扶自己的手,走到桌前倒了四杯茶,便在桌前坐了下来。

    “艾虎这小子一心要找你请教请教,硬缠我写了字条来约你,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早知道我们直接把那包袱带来开封府就什么事都没了。”欧阳春有些愧疚地说道:“把你引到那个偏僻的地方,还遭了埋伏,真是”

    “大哥说哪里话,是我连累艾虎小兄弟才是。”

    “哼,倒是亏了你这个宝贝徒弟了,要不是他的玩心,这猫也使不出这招引蛇出洞的招儿!”白玉堂愤愤地说道。

    “原来如此,”欧阳春恍然大悟,随即又用责怪的语气说道:“不过,你也太冒险了。”

    说话间,就听叩门声响起。

    “进来!”白玉堂没好气地喊道。

    门开了,进来三个人:钟宇明、施木青、公孙策。

    欧阳春看了一眼,站起身抱拳行礼,也不称呼就说道:“欧阳春有礼!”

    钟宇明见到了早有耳闻的北侠有些兴奋,看到旁边比自己稍小些的少年还感到有些亲切。

    “大人、先生,你们怎么过来了?”展昭有些惊讶地问道。

    “本府知道昨夜展护卫受了伤,特来看看。”施木青有些心虚地说道,换来白玉堂的一声冷哼。

    “劳大人挂心,属下不过是皮外伤,无碍的。”展昭当然知道施木青来是为了能分析案情,好部署下一步的行动,于是说道:“属下本想听欧阳大哥说完血衣的由来就去禀告大人,没想到大人先来了。”

    公孙策也知道这样的情形下施木青也不好意思先开口,于是便先说道:“如此,欧阳大侠也不是外人,我们就一起说道说道吧。”

    小小的屋子桌上摆了那件写着血书的血衣,施木青、公孙策、展昭、欧阳春围坐着,白玉堂翘着腿半倚半靠横在床边,艾虎在衣服箱子上做着,而钟宇明就直直地站在靠门口的地方---一次夹带四个列席代表开封府内部的案情分析会正式开始了。

    “欧阳大侠,这封血书关系重大,你是如何得来的?”施木青有些局促地问道,他真得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些江湖豪杰打交道,生怕再遇见白玉堂似的主,自己被骂事小,闹起脾气来误了办案事就大了。好在欧阳春却是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也不在意施木青说话的方式。

    “我和虎子来开封的路上在一个破庙里遇到一个女子,”欧阳春开始了叙述:“那个女子已经病重地奄奄一息了,手里却紧紧地抱着这个包袱,我和虎子就找来郎中替她看了,但实在是回天乏术,她临死前就托我把这个包袱交给开封府,说是替她的丈夫申冤。”

    “还说了其他什么吗?”施木青展开血书仔细看着,眉头攥得很紧。

    “对了,那女子说她原住在娘家,丈夫托一个探亲返乡的同乡把包袱交给她的。”艾虎想了想,补充道。

    公孙策点点头,说道:“看来这位校尉也是个机警的人,可惜了!”

    施木青看着血书,说道:“血书上说他二月初十听命去悦春园办差的时候就感到会有血光之灾,说虽不知道具体去办什么事,但这件差事是押运营王云王都头亲自安排的,讳忌莫深,报酬却不少,自觉其中定有隐情,为防万一留此血书以作凭证,如果自己遭到意外不幸便是枉死,让自己的家人一定为自己申冤。”究竟是怎样的意外呢?

    “又是悦春园?”展昭低吟道:“悦春园是安西王在京城的别馆,昨天那些刺客也提到了那个地方。”

    “可是安西王二年前受封后就和家眷去了凉州,已经两年没回来了,悦春园也闲置了很久了。”施木青说道:“会和安西王有关系吗?”

    二月初十?钟宇明好像想到了什么,对了:“大人,二月十一就是禁军押那赈灾银启程的日子。”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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