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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节

    穿越之公主不傻 作者:公子暖年

    第13节

    很快日子到了七月十五这日,结考。

    也不知道谁想主意,说是为了结合文武,将考试地点选在了保和殿外,让她们在一炷香内,由东边挂着的画上看到文字,再跑到西边,照着画上的方法做。最后看谁用时短,做的正确率高,谁的分数就多。

    这不光是体力,还有记忆力一系列的问题。

    呵呵哒,保和殿最起来左边到西边有几百米呢,跑好几个来回?这谁特么想出来的注意?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每个位置上挂的画内容也不一样,也就是没办法让你的陪读帮你作弊。

    这注意太(sang)漂(x)亮(bg)了(kuang)。

    那些质女们也就不跟着搅合了,她们都是规规矩矩在旁边的书桌上做题的,也就是这种题目,就三位公主参加,哦,连陪读都不在内。

    三人相隔甚远,都看不清对方画上是个什么鬼了。

    夏蘼跟前的就是一个卖油翁倒油的故事。上书:翁取一葫芦置于地,以钱覆其口,徐以杓酌油沥之,自钱孔入,而钱不湿1。然后……然后没有然后了。夏蘼为了保守起见,仔仔细细的将图看了个遍,把老头的形象大致记住了。

    这才跑了对面去。

    好嘛,一看傻眼了,书桌上放着题目,一:卖油翁哪只手倒油的?二:卖油翁掏出了几个铜板?三:卖油翁穿了什么衣服?四:卖的是何种油?五:你有什么高见?

    呵呵,有何高见?只有一个掀桌的念头!(╯‵□′)╯︵┻━┻

    光是跑一回,就要了半条命,还得再回去,夏蘼觉得这个出题目的人,脑子简直是……九曲十八弯啊。

    待夏蘼跑回去,那边宝殿之上有宫女敲了下铜锣,也就是时间过去三分之一了。夏蘼不敢耽误,深吸一口气,再仔细的带着问题去看画,脑子一下子开了个小差,回想起做课外阅读的时候,老师经常说的一句话:一定要看下面的题目,带着问题去

    先见之明啊!

    很快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考试结束。明日通知成绩,接下来会放七天假,算是休息,然而女帝天寿在农历七月初四,也就是七天假之后的第三天。所以,今年算是能小小的占个便宜,能休息到天寿节之后再重新上学。

    回到西格殿的路上,夏蘼就一个劲儿的跟白茗抱怨那题目,两人说笑着走回去。冷不丁的就听见白馨再身后追喊着,两人驻足观望,白馨跑的气喘吁吁,两颊泛红,她双手撑在膝盖上,弯腰消停了会儿,这才直起来笑着说:“不知道二公主答题答的如何?”

    夏蘼只是笑而不语。

    白馨吐了吐舌头,“我不是来打探消息的,昨儿父亲送了点吃的,我想送给姐姐,不知姐姐晚上可方便,我来找你?”

    白茗有些为难,看了看夏蘼,见后者无反感,这才说:“那你早些来。”

    “好叻。”白馨笑着同她们道别,又跑了回去。

    “瞧你妹妹,对你挺上心的啊。”夏蘼笑着说,白茗摇摇头,感觉有些不自然,没接她的话。在家中嫡女的那几个哪个不是看庶出的很是不顺眼?怎么进宫就变了个脸,若说血脉相亲,她倒是希望,可……又觉得不太可能。

    这些后宅的事,她都不想告诉夏蘼,不愿夏蘼知道自己出身的那个地方,是个什么样不堪的地方。

    “主子,回去吧,我们可以稍微休息几日了。”

    夏蘼嗯了声,终于放假啦。

    然而,傍晚,宫里闹得沸沸扬扬,吉祥自觉的跑出去溜了一圈回来,告诉夏蘼:“主子,李贵人谋害皇嗣,已经畏罪自尽了,董美人胎儿不保,皇上将四公主交于他抚养。”

    等等,信息量太大,她没理清。

    正文 第8章 6

    第二十六章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刑部尚书李萍在家里发脾气,连着砸了好些东西,下人们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生怕将怒火牵引到自己身上。她不耐烦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挥手将所有的人都赶了出去,“滚滚,全滚。”

    这会儿侍夫得到消息匆匆赶来,“这是怎么了?”

    李尚书早年正夫去了,只留下李四儿这个嫡子,也就是宫里的李贵人,乡下有取贱名图个好养活,结果还是没了,家里如今就一个侍夫,还是无所出的。

    她瞪了眼,颓废的坐到椅子上,重重的叹了口气,说:“四儿没了。”

    侍夫一听,愣在当场,“这……可知是怎么回事?四儿性子温和好静,又不是那种惹事的人,怎么就……”他说着说着,哀叹起,“可怜了四公主,没有爹如何在后宫活下去,可不是人人都有二公主那般的命……”

    “哼,这事还没完,”李萍发·泄后,理了理头绪,正如他所说,四儿是个本分的人,哪怕生了四公主后,同家里常说的话也是别闹事一类的,断然不会来个谋害皇嗣。李萍听到消息时,可恨不能马上赶过去。

    畏罪自尽?呵,她不记得什么时候教过四儿这般猥琐,哪怕死也要死的堂堂正正,这是李家的家训!

    这分明是在逼她!逼她不能站在三公主以外的人那儿去,哪怕是自家一脉也不行!好歹毒的心!收养四公主?呵,真是……竖子尔敢!!李萍越想越生气,连着咳嗽了许久,嗓子一咸,还咳出血来。

    吓得侍夫赶紧让人喊大夫过来,被李萍制止了,“跟我去书房磨墨。”

    “这,你身子都这样了,你还想做什么?”侍夫陡然声音也高了些,她看了他,苦笑着拉过他的手,说:“给你个正房,免得我死了,你被人欺负。”

    他鼻子一酸,跟着她进了书房,站在旁边研磨。

    宫里消息还没出传出来,所以她理应不知道,这会儿写了几个帖子,让人送到各个官员的府邸上,说是扶正侍夫,请人过来小聚一会儿。

    宴会就在三日后。

    兵部的杨艳喻拿到帖子,嘴角抿了抿,让人备轿她去了宋国公府,一进门就瞧见管家要出去,见了她可是一笑,“杨大人来的可巧了,国公爷正差我请您过来呢。”

    杨艳喻扔了点碎银子给她,“拿去吃酒吧。”随即大步走向正厅。要说起她同宋国公的关系来,两家还是亲家,她娶了宋国公的胞弟为正夫,自然平日里,逢年过节都是多有走动,所以她对这宋国公府还是熟门熟路的。

    “可接到帖子了?”杨艳喻还没进屋就扯着那大嗓子问了,宋国公眼也不抬的嗯了声,继续写着大字,直到写完这一个,才接过下人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手,坐到她旁边,喝了口茶,抬眼示意,下人们都出去了。

    这才说话:“这帖子挺有意思的。”

    “可不是嘛,两头都热闹。”杨艳喻说的是宫里宫外,这她们能听说的消息,那边必然也会听说,只是……这个时候还将侍夫扶正,不得不让人多想了。她突然放下茶盏,“我倒是有个想法。”

    “兴许可以。”宋国公笑眯眯的接着说。

    杨艳喻一拍大腿,“跟你说话就是好,咱们太有默契了。”

    “毕竟这么多年的亲家了,阿岩的身子可好些了?”宋国公问道,阿岩就是她的胞弟。

    杨艳喻摇摇头,脸色有些沉下来,“不见得好转,整日里多半时间是在病榻上休息。”

    两人唏嘘了会儿,杨艳喻留午饭。

    而宫里,女帝得知这个消息后,挥挥手让暗卫下去了,她招了宋国公,刘宰相,太傅等人在养心殿商议此事。

    而夏蘼那边晚上也有人来访——白馨。

    众人见这个白茗的妹妹,说不出的感觉,那模样有三分相似,可是两人的性子却是天差地别,白茗越发的稳重冷静,而白馨呢,太过活泼了。芍药不动声色的打量完,人也带到了白茗屋门口。

    人一带到,芍药转身去回复夏蘼了,“主子,人已经带到了。”

    夏蘼还是坚持在练大字,无他,字太丑不好拿出手,只能多练习练习。

    “嗯,可有什么话?”夏蘼问着。

    芍药:“她话可多了,不过奴婢一句也没回。”说罢她先笑起来了,“就这样,她还能一路叽叽喳喳的没完,主子您说这白茗那么少言的人,怎么有这么个妹妹?”

    “白茗是庶出,自然和要什么有什么的嫡女不一样。”夏蘼拿走一张,再铺好一张纸,“往后让人把宫门关了。”

    芍药应了声是,虽然不知道为何。

    待八点半左右,夏蘼洗了澡正在秋千上晃荡,白茗过来了。

    “走了?”

    白茗嗯了声,递给她一包东西,夏蘼接过来一开,上面写着八宝斋,这可算是上京里最贵的糕点坊了,“你家蛮有钱的嘛。”她边说边拆开来,有股子奶香飘来。这让夏蘼想起她来这里第一次吃的马奶糕,还是馊了的那种。

    两者一对比,简直完败啊。

    不仅口感没得比,连造型也是,拿在手里一朵朵花儿似地,十分精致。

    白茗走到夏蘼身后,轻轻地推着秋千。“大概吧,我也不知道。”

    夏蘼扭头伸手塞了一个到她嘴里,“我娘是天子,坐拥天下,可是我呢,你也看见了。所以,我们差不多的情况,我了解你的感受。”

    都是爹不疼娘不爱的那种人。

    所以,我们才能一路互相扶持着走下来。

    夜色澜珊,只余一片蝉鸣声。

    明天她的假期就算正式开始了,第一件事肯定是睡到自然醒啦。结果,七点多的时候夏蘼被赵嬷嬷喊醒,让她起来吃早饭,吃完再睡!这种理由最烦人有木有?

    好好地一个觉都被打断了。

    夏蘼不情愿的起来,再三跟她强调明天别喊她起床。

    反正起都起来了,就不睡回去了。早饭是一碟酱菜,一份凉拌黄瓜,和一碗皮蛋瘦肉粥。吃的是心满意足。

    去书房的时候,见白茗已经练她那木棍练的满头大汗了。她觉得如果可以还是给她把真的剑才行,光是木棍在那儿劈劈没什么用的。

    一上午,夏蘼都在折腾她的贺寿图,总算有点松鹤的影子了,她满意的放下笔,见白茗进来,朝她挥挥手,“快来看看我画的怎么样?”

    白茗嘴角挂了抹淡淡地笑,走过去,“挺好看的。”

    “我也是这样觉得。”还真不是夏蘼自夸,而是这图……算是这几天来她画的最好的一副,之后报废无数次就不用提了。夏蘼觉得就用这幅了,继续画下去。

    忽然间白茗伸手摸了她的脸颊一下,夏蘼抬头:“嗯?”

    “主子脸上都是颜料。”白茗笑着找了面小镜子递给她,一看,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画上去,多彩的花猫脸。

    夏蘼瞧见她,眼眸一亮,抹了把水彩直接糊到白茗脸上,后者一愣,却是看见夏蘼那似花的笑靥,跟着也笑了。

    两人打闹一会儿,这才收拾东西。

    回西格殿时让赵嬷嬷吃了一惊,连忙让芍药打了水来,瞪着白茗说:“你也不知道劝着主子,怎么还跟着胡闹呢?”

    白茗面无表情的嗯了声,也没解释。

    “午膳吃什么啊,好饿啊。”夏蘼搅合着说,一下子把赵嬷嬷的视线转移了,说起了午膳的食谱:炒丝瓜,凉拌藕片,还有份炒豆土饼。因着夏蘼不喜吃炖的,去御膳房拿的菜多是留给她们吃了,小灶再给她弄。

    她们在西格殿后院里单独劈开的地,种了不少菜,这些别人都是不知道的。反正西格殿鲜少有人问津。

    到了晚间,白馨又过来找人了,只是被关在门外了,她拍了好久的门,都没人应。“难道是睡着了?这么早?”白馨自言自语的说着,转身回去了。

    “怎么又跑去找她了?”夏芊坐在白馨的房间里,“听说你刚出去,这么快就回来?你的好姐姐怎么不多留你一会儿?”

    “主子吉祥。”白馨给她请安,“她们关着宫门,所以我没进去。”

    夏芊冷笑。

    白馨凑到她耳边说了两句,夏芊听后沉默了会儿,问:“可是真的?”

    白馨:“自然是真的。”

    “那本公主就不管你了。”夏芊起身,扯下腰间的玉佩放桌上,“这玉赏你了。”

    白馨跪地而谢。

    走到门边的时候,夏芊一脚已经跨出去了,末了又回头,“别忘记,你是本公主的人。”

    “是,不敢忘。”白馨应下。等人走了后,她将玉佩放到首饰盒里,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缓缓地梳着头。她想起当日夜里,她睡得迷糊,被嫡父喊起来,迷迷糊糊间她见了一个人。

    那人戴着斗篷看不见脸,她却只是那是个贵人,只因为她嫡父都小心翼翼的站在旁边伺候着,连端茶倒水都不假他人手。

    那人只是略微抬了头打量了她一番,说是个好模样。又同她招手,白馨走上前,那人拉着她的手问:“可愿意进宫陪着公主读书?”

    白馨那时觉得凭什么白茗那个庶女能成为二公主的陪读,在祭祀时还被人夸了。她堂堂一个嫡女,难不成比不过?所以听到这话时,她立马点头,并且说:“想,想比白茗还厉害。”

    那人低头轻笑,没一会儿后就走了。

    过了几日,她果然被招进宫,成了三公主的陪读。那时在承乾宫,她终于再一次见到了那个贵人,承乾宫主位的董美人,也就是三公主的生父。

    只是……白馨放下梳子,叹口气,只是这个三公主根本就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一点也不懂伪装,更不懂什么叫收敛。她都担心自己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被连累了,而在这之前,她却先要完成董美人给她的任务。

    他说三公主的陪读不是那么好当的,还得看你有没有资格,够不够聪明。于是,他交代了一个任务。说若是完成了,自然可留下来,若是完成不了,那出了事也就她自己一人承担,有可能还会连累家族。

    白馨捏了捏鼻梁,有些累,躺床上休息。心道:明儿白天再去看看吧。

    正文 第8章 7

    第二十七章

    第二天一大早,去御膳房回来的芍药带着白馨进来,见到庭院里练武的白茗,就哭着扑上去了。

    “外面怎么回事?谁哭了?”夏蘼今儿起的早了,估计是生物钟养成习惯了,到点就醒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便起了,正梳洗呢。

    赵嬷嬷摇摇头,走到屋外探头望了望,芍药这厢走过来同她说了。赵嬷嬷点点头,让芍药去备膳,主子差不多好了。这才回屋跟夏蘼说了这事,“说是白馨哭着同白茗诉苦呢。”

    夏蘼哦声,起身出去,正巧见人扯着白茗的袖子哭呢,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摆膳,请她过来吧。”本不欲理会白馨的夏蘼,突然又改变主意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老三打过祁艳,莫不是白馨惹事功夫一流?

    等人来了以后,还哽咽着抽泣,又不能在主子跟前哭,那种憋屈的劲儿,看着怪可人的。夏蘼在心里打量着白馨,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会撒娇的女人命好。唔,她就完美的诠释了这句话。

    夏蘼盯着她的脸颊看了半响,“老三怎么做事的,让白茗给你拿点药酒擦擦,如花似玉的脸多可惜。”

    白馨高兴的抱住夏蘼的胳膊,“还是二公主知道心疼人,谢谢二公主。”

    她颔首而笑,拍了拍白馨的手,不着痕迹的抽出来,开始用早膳。

    “二公主,我今夜能不能同姐姐一起睡,我担心回去……”白馨小声的说,眼神里满是畏惧,仿佛老三那边就是个吃人的老虎。

    白茗抢先一步道:“不可。”她看着白馨,“怎可做这种为难主子的事?”

    夏蘼也是颇似为难的看了她一眼,放下筷子,说道:“你毕竟是老三那边的人,本公主不好多问,便不留你了。”她朝白茗使了个眼色,后者意会,拉着还想说话的白馨出去了。

    饭后,夏蘼让赵嬷嬷跟着去书房伺候,刚进了屋,夏蘼打开水彩,朝赵嬷嬷说:“嬷嬷,按个掌印。”

    赵嬷嬷疑惑的照做了,随后夏蘼让她将手掌贴在脸颊上。

    夏蘼也印了个掌印,贴到赵嬷嬷另一边的脸颊上。看着花脸的嬷嬷,她满意的点点头,笑了。

    “主子这是?”赵嬷嬷忍不住问。

    夏蘼没说话,将一枚巴掌大的铜镜递给她,随即坐在椅子上,对她说:“左边是我按的,右边是你自己按的,你看看可有差别。”

    “这……这手印不一样啊。”赵嬷嬷说着,两边最明显的则是大拇指的位置,一个在外一个在内。

    夏蘼嗯了声,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茶,“由此可见,白馨脸上的巴掌印是她自己打的。”人再扇自己的时候,绝对不会考虑这个问题,而且也不会有人特意拿右手打左脸,破绽就这么出来了。

    “这丫头心思不简单啊。”赵嬷嬷咬牙切齿的说,“她这是……想接近主子?那,白茗……可知道?”

    夏蘼抬手示意,“先别告诉她,等我们有确凿证据再说。虽然今儿白馨说是老三扇了她一巴掌,可是她也可以狡辩说记错了,是老三让她自己扇自己的。”

    “那……”

    “静观其变。”夏蘼倒是想看看她还有什么动作,若是能牺牲点,换她露出马脚,让白茗看清楚,也是好事。“下回她再来,我们便留下她吧。”夏蘼浅浅一笑,一次不行,琢磨着白馨还会有第二次。

    午膳是葱油藕片,红烧茄子,酸辣土豆丝,还有一碟酱菜。都是夏蘼喜欢的口味,而御膳房的基本上也都赏她们了。

    随后夏蘼满意的准备小憩一会儿,遭白茗拉住,“主子刚吃了饭,还是消消食再休息的好。”

    “这么热的天,我坐着都默默地出汗,已经消化完了。”卧室前的回廊下,既有风又有阴影,所以在这里长期放了个摇椅,夏蘼就在这儿午睡。

    “那我赔主子说说话吧。”白茗又说。

    夏蘼转过头来,“你是不是没事干啊?要不,你也睡觉去吧。”说着,摸了把她脖颈处,一手的汗,“你上午练武,都折腾这么久了,浑身是汗,也不嫌难受?”她摸的自然,而白茗却有些惊慌。

    很快掩饰下那抹异常,白茗嗯了声。

    “那主子有事喊我。”白茗的房间就在夏蘼边上,这厢一有动静,那边白茗就出来了,哪怕晚上夏蘼起夜,她也会出来瞧瞧。

    夏蘼赶紧挥挥手让她快点去休息。

    白茗进了屋,关上房门,背贴着门板,沉默了许久。她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块方巾,淡淡地紫色,上面绣着一个蘼字。那是她们二人初遇时,夏蘼赠她豌豆黄,便是用这块方巾包着。她洗过后,至今留着。

    说不出为什么,也许早见初见那一眼,她便觉得夏蘼不光是个好主子,还会是个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人。那样的笑,似和煦的暖阳,一点点融化她的心。

    她收起手帕。揣入怀里,这才去休息。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夏蘼那幅历经一个月的贺寿图终于画好了,特意叫了白茗过来,美滋滋的说:“看看我完成的贺寿图,你是第一个看的。”

    白茗不忍打击,只道:“有几分神似。”

    夏蘼斜眼瞄了她一下,却还是挺开心的,将画放下,说:“要不要拿去给御画苑裱裱?”她摸着下巴想了想,还是不要了。一来,寿礼不宜给别人看,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二来,御画苑也是个看人下菜的地方,谁知道她的画什么时候才能裱好?

    “算了,就这么着吧。”夏蘼拍拍手,准备收拾东西。

    白茗:“我来,主子。”她抢先把东西接过来,一点点的分类收拾好,再将水彩都倒进桶里,笔墨放回原处,还将屋子打扫了下。站在旁边看着的夏蘼,由衷的赞叹道:“果然是个居家过日子的人。”

    啊,是她那边的世界吧,要是有个人这么能打扫真的太棒了。她只能简单的收拾下屋子,不是那种细致干家务的人。

    “主子这是在取笑我呢。”白茗轻轻一笑。

    芍药急急忙忙的找过来,道:“主子,董美人请你过去说说话,那边的人等着呢。”

    “呵,他不是忙着照顾四公主吗,怎么想起来找我说话了?”夏蘼有些不解,虽是如此,却也没怠慢,磨叽了两下这才过去。到了西格殿,只见一个面生的宫女站在那儿,见她微微屈膝行了礼,“二公主吉祥。”

    夏蘼见她礼行的不标准,也就没开口叫起,直径越过她去,坐在上位,捧着茶拨弄了两下,这才说:“起来吧,何事?”

    那宫女差点就站不住了,好在这个时候夏蘼说话了。宫女站起来,“奴婢奉董美人之命请二公主过去。”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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