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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节

    一干到底 作者:施悬

    第12节

    卫穆一下一下,肉棍直挺挺地插入时墨的浪穴之中,时墨扳著自己的腿,抚摸自己的洞口和卫穆的腹肌。

    蜂蜜浓密的金色在卫穆蜜色的胸膛上,晕眩了时墨的眼睛,时墨舔著自己的手指,眉眼迷离看著男人的肉棍张扬肆意在自己的洞穴之中。

    “唔啊嗯情哥卫穆老公,操得好狠就会折腾你骚老婆嗯嗯啊禽兽”

    卫穆捧著时墨的屁股,站到了沙发边上,扣著他的腰肢,时墨双腿夹著卫穆的腰,卫穆抬著他的腰肢一上一下地扭著,摩擦著自己的男根。

    时墨双手撑在沙发上,整个身子悬在半空,呼入的气息都是那淫乱交媾甜腻的味道,时墨的手去拉卫穆的胳膊,卫穆双手拉住他的双手,就以那样的姿势在他体内律动著。

    蜂蜜湿滑,时墨的腿夹得紧紧的,身子绷得紧,穴里自然也就更紧,卫穆拉著他的手,开始在办公室闲逛起来。

    “情哥别啊别走啊要掉下去了”

    卫穆笑得异常恶劣,“小骚穴夹紧就不会掉下去了”

    “卫穆嗯嗯啊你可恶啊啊”

    卫穆拉著他一边走一边操,到了落地窗前,卫穆一下捞起时墨,捧起他的屁瓣,将时墨抵在深色窗帘上,缓慢地律动著。

    53、(12鲜币)053 烂病

    时墨紧张的神经终於松懈,卫穆却突然大力蛮干起来,时墨搂著他的脖子,唯恐自己会从他身上滑下去。

    “嗯嗯啊啊老公老公插得好深骚穴被操出了嗯嗯啊好多淫水老公好棒”

    通道因为被蜂蜜滋润而湿滑无比,而时墨的收缩却又紧致非常,卫穆操干著那个淫水直流的浪穴,汗水激情洒射。

    “骚宝贝儿,把窗帘拉开,让下面的人都看看你时家大少的骚样儿”

    “不要”时墨抗拒地缩了缩身子,笑得一脸淫荡地去啃噬卫穆的薄唇,“骚宝贝儿的骚样儿只给情哥一个人看嗯嗯啊情哥你操的好深”

    卫穆回应他粗暴的亲吻,噙住他的舌头加深了唇与唇的交缠,两人滑腻的身体交缠,时墨红豔的媚穴咬著卫穆的男根,春潮泛动间,一波一波绝顶的快感袭击著时墨的四肢百骸,时墨腿胡乱蹬了几下。

    卫穆将他放下,时墨趴在窗帘上,卫穆拉开一角,让时墨的男根抵在玻璃上,然後再次插入他体内。

    “嗯啊啊情哥,骚墨儿要射了射了情哥摸摸啊”

    卫穆将手绕到他的胯下,快速套弄著,同时身後的狂操猛干也未停止,时墨的身子大半截在玻璃窗上,他再无暇顾及,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头搁在卫穆的肩上,急促地喘息著,直到射了出来,他身子一软,就要滑下去,卫穆及时捞住他。

    时墨随性弯腰,头下垂,卫穆扣住他的腰正干的起劲,时墨懒洋洋的耷著眼皮,随著被操干的弧度,眼睛一会睁开一会闭上。

    他站著,上半身与下半身折叠成一条直线,眼睛睁开的时候,倒著的视线里清晰地映著男人的囊袋拍打他屁股的节奏,还有豔红洞穴咬著那又粗又大青黑色铁根的淫乱场景。

    时墨血液循环倒流,一股脑全冲向脑门,他猛然直起身子,滑溜的肉棍从他体内被挤了出来,卫穆欲望突然放空,大力将时墨又按回窗帘上,利根捅了进去。

    “哇啊啊啊──卫穆你好狠嗯嗯啊操得好狠,骚穴要被情哥操坏了啊啊老禽兽猪狗不如轻点啊”

    “猪狗不如”卫穆捏住他胸前的小红点,邪肆地勾起嘴角,“情哥猪狗不如,那被猪狗不如的禽兽操干的小骚货又是什麽?骚墨儿,快告诉情哥,你是什麽?”

    时墨的脸被玻璃挤压变形,他的手因为激情而抓扯著窗帘,白雾般的气息喷薄著,“嗯嗯啊啊情哥老公卫穆老公啊骚墨儿是情哥老婆嗯嗯啊禽兽的老婆情哥快操你的禽兽老婆啊啊啊”

    卫穆舌尖舔著他的耳廓,牙齿咬住他耳上的宝石钻拉扯。

    “啊啊──情哥不要疼啊别弄疼骚墨儿宝贝了”

    卫穆低笑,放开了耳钻,被拉长的耳朵一下弹了回去,这细微的挑逗和下身的激情不能相比,却带给时墨更深层次的快感。

    时墨尽力将屁股撅著,卫穆激情那一刻不要命似的钳制著他,将他狠狠钳在他怀里,时墨觉得自己骨头都快被他给捏碎了,卫穆浓稠滚烫的液体一股一股射在他敏感的骚心上,让他的恨不得踢死卫穆。

    卫穆插著时墨,拥著他躺进了沙发里,气息交缠,两具赤裸的身子上遍布情欲痕迹。

    时墨歇完了气,手肘拐著卫穆,嘶哑的嗓音慵懒而充满了怒火。

    “卫穆你他妈是多久没吃肉了,你想操死老子啊──”

    卫穆懒懒抬了抬眼──这个混小子,爽的时候淫声浪语求著他用力,完事之後没一句好话从他嘴里吐出来。

    “卫穆你给我弄干净,我爸办公室可没休息间。”时墨板著脸冷声冷语的,俨然忘记了是谁发骚造成了这淫乱的一切。

    卫穆起身,将窗帘微微拉开了一点,临近傍晚,天色微沈,这个时间段,已经是下班时间,大楼里空寂寂一片,卫穆倒三角的身材在灯光下散发著迷醉的光。

    时墨被勾引的一瞬间就忘记了刚才发飙的事儿,忽略了腰间腿间的酸软,不要脸地狂奔过去,一把勾住卫穆的脖子。

    “卫穆情哥你这身材真好,当兵炼得吧?让我也当几天兵试试,能不能炼两块胸肌腹肌什麽的出来。”

    卫穆食指刮了刮他的鼻子,俊毅的脸庞挂著淡淡的笑意,将时墨抵在办公桌上,粗粝的手指在他的背後若有似无的轻抚著,“想当兵?你这皮──太嫩了。”

    兵旅训练严苛,生涯艰辛,如同刀山火海般的舔舐,时墨这少爷性子,能受的住才是奇迹。

    况且,他卫穆也舍不得让他的宝贝疙瘩受半点苦。

    时墨被赤裸裸的鄙视,眉毛飞扬起来,下意识去地去撸自己的袖子摆架子,摸到光滑的肌肤才发现自己跟卫穆都是浑身赤裸著,神色尴尬了一下,一拳捶在卫穆的胸膛上。

    “卫穆,你瞧不起谁呢?”

    卫穆抓住他的拳头,顺势又将他圈回自己怀里,“行了,别闹了,你这身板,有去无回,情哥可舍不得。”

    时墨听了甜话,嘻嘻一笑,卫穆细细地吻著他。

    温存了一会,时墨猛然又想起他老妈来了,他从卫穆怀里跳出来,手忙脚乱地找衣服。

    零碎的衣物散乱了一堆,被蜂蜜和男人的腥浓液体涂的面目全非。

    ──没法穿了。

    “卫穆你看,都是你,发什麽情,我怎麽回去啊,我还的回去给我妈准备孕妇营养晚餐呢。”

    时墨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愣是把张嫂的功劳说成他的,他在办公室窜来窜去,腿间浪穴之中液体淫靡地滴躺著,卫穆倚在办公桌上,眉眼一冷。

    他妈生孩子,又不是他生,他激动什麽。

    激动的都快冷落他一个多月了。

    卫穆张臂一展,将时墨捞回了自己怀里,“我们回别墅去。”

    时墨头也不抬,推著卫穆,“不去,我要伺候我妈。”

    时墨他妈肚子里的小破孩还没生出来就勾走了时墨一半的注意力,要是出生了,指不定把时墨的魂都给勾走了,他卫穆又算什麽?

    还真成奸夫了不成?

    “你妈有你爸伺候著,你瞎操什麽心。”卫穆卡住时墨的身子,让他动弹不得,在他耳边吐著暧昧的话语,“可情哥只有你,你不伺候好你情哥,想让情哥出去找小妖精?”

    时墨一听小妖精三个字,窝火地一脚狠狠踩在卫穆的脚上,卫穆没感觉到疼,身子纹丝不动,时墨扭著头,在卫穆怀里转了个圈,面对著他,一把扯住卫穆短短的发尖,凶狠地威胁著,“卫穆,你敢去找小妖精鬼混,我先切了你,再去找十个猛男在野外翻云覆雨三天三夜”

    卫穆揉了揉他的头发,笑得像得了逞的老狐狸,“要不要跟情哥回去?”

    时墨阴狠地咬著牙,“回,当然会,不然等你出去跟小妖精厮混,得了一身的烂病回来?我爸非得意上天了不可”

    说他得烂病?

    真是口无遮拦,卫穆心底一笑──不过,吃味了才可爱。

    54、(10鲜币)054 曝光

    “不过,还得先回去一趟,我得跟我妈说声。”

    “打电话。”卫穆冷冷地瞅著他,回去了铁定又不著家了,他卫穆要不亲自去找他,再过个个把月,指不定他连卫穆是谁都忘了。

    “不能打电话,辐射对孕妇不好,直接影响胎儿,我可不能让我弟弟出事。”

    卫穆阴嗖嗖地回了一句,“你倒懂得挺多的,让情哥摸摸,小墨儿是不是也怀孕了。”

    大掌在小腹上滑来滑去,掌心的触感粗糙与细腻的肌肤摩擦著,时墨扭来扭去,嘻嘻笑著,“情哥你别摸了,痒死了没孩子”

    “情哥射了那麽多子孙给你,塞满了你的小浪穴,怎麽还没孩子?小墨儿是不是骗情哥?嗯?”

    “卫穆别闹了,身上不舒服,想洗澡了。”时墨眉眼完成了月牙,赖在卫穆身上仰著笑脸看著他。

    卫穆臂上一用力,将时墨拦腰抱起。

    时墨指挥著卫穆从电梯里直接乘到了他的办公室,洗澡间里卫穆不怀好意地拔撩他,时墨还真跟变性了似的,一巴掌打开卫穆,“卫穆你就是禽兽,再做下去,我都被你榨干了,还怎麽回去照顾我妈”

    卫穆沈著脸。

    时墨今天已经无数次提到──他妈。

    这待遇,连他都没享受过。

    卫穆抓著时墨的脚腕,大力揉搓著他白嫩的腿,发泄自己的不满,时墨嘴撅成了o形,哇哇大叫,“操,卫穆你倒是轻点啊,你以为我是搓衣板啊──”

    卫穆眯眼上下打量他,那赤裸裸戏谑的目光就像在说──你不是搓衣板,难道胸上还能挂著两坨肉?

    时墨嘴呛了呛,双手交叉挡住胸口,跟即将被玷污的贞洁烈妇似的怒火星星瞪著卫穆,卫穆噙著一抹坏笑盯著他的胸口,时墨看了看──

    操,他挡胸做什麽?跟个女人似的。

    时墨嗖地拿开了手,扑上去骑在卫穆的肩膀上,双腿踩在浴缸边缘,“卫穆你不准笑──”

    卫穆朗朗的笑意软化了那张冷峻的面庞,他扶住时墨的腰,不让他摔下去,时墨冷哼一声,从他身上下来,“不跟你废话,我回去了。”

    “小墨,你确定怀孕的是你妈?”卫穆扣住他的手腕又将他拉了回来,坐在自己的怀里。

    时墨特郑重地点头,“当然是我妈,不然能是我爸?”

    卫穆漫不经心卷著他耳际的软发,语气清幽幽的,“我还以为,怀孕的是你呢。”

    时墨诡异地看了他半晌,卫穆脸色黑沈,藏著不快,时墨眼珠子转了转,“卫穆,你是跟我妈吃醋呢?”

    卫穆不反对也不承认,手指一下一下,在时墨的发上揉著,时墨欢喜地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卫穆,等我妈给我爹生个儿子,我爹就不会整天琢磨著怎麽让我俩分开了”

    卫穆叹了口气──谁说时墨不会想,他只是想的有点傻而已。

    卫穆也不折腾了他,送了他回时家,第二天一早去接时墨,时墨死赖著不走,被他妈联合张嫂给踹了出来。

    时墨哀怨地坐在车里,指尖在车窗上画著圈圈,卫穆勾唇看著他那不情不愿的样儿。

    红灯的时候,时墨打开车窗,卫穆扣住他的後脑勺扳过他的脑袋,粗暴地咬住他的唇瓣拉扯,时墨呜呜乱叫,後面的小轿车喇叭不断,卫穆将他的唇瓣啃咬成荼蘼豔红色,才放开他,驱车离开。

    对面一辆大黄蜂保时捷车窗也缓缓摇上,邹若看了一眼手机里刚刚拍下的照片,戴上墨镜,嘴角挂著得意的笑,开车离弦而去。

    糜烂的私生活被曝光,a市无她立足之地,只有到国外暂避风头,邹若托人多方打听,才知道这件事是卫穆所为,他不知道卫穆为什麽针对她,她想报仇,可她知道,加上她整个家族的势力,也未必斗得过卫穆。

    不过──有了这照片,要扳倒卫穆,轻而易举。

    时墨回了别墅,卫穆压著他没热情个几天,情况就不对劲了。

    饭桌上。

    时墨眼皮抬了抬,眼睛滴溜溜转了转,扫了卫穆一眼,将头埋在碗里,过了片刻又将眼皮抬起来,做贼似的瞅了卫穆几眼,犹犹豫豫问:“卫穆,你怎麽了?”

    卫穆神色平静,无半点异色,只是眉宇之间深深的疲倦和这几日陡然低迷的磁场,让时墨觉得不对劲。

    卫穆怕他回了时家就赖在哪儿了,这几日三令五申让他呆在别墅不许出去,时墨又被卫穆伺候爽了,忘了他妈了,整天在别墅吃了睡睡了吃,然後等著卫穆回来滚床单。

    滚床单──说起来,卫穆三天没跟他滚床单了。

    禽兽开始吃素了,怎麽想怎麽都不正常。

    卫穆神色微敛,眸底波澜不起,夹了一块菜放在时墨碗里,“多吃点。”

    时墨低低地哦了一声,卫穆出门後再三告诫他不许出门,然後穿上正装离开别墅,时墨扁扁嘴,去找手机玩,找了半天,手机──下落不明。

    时墨窝在沙发里,拨时家的电话──不通?

    时墨绕著电话线玩了一会──懒洋洋去开电视瞅瞅。

    ──丫的。

    连电视也坏了──坑谁呢?

    时墨一脚踹在沙发上,去车库开车──卫穆倒还没至於把门锁上。

    时墨进了闹市区,心情转好,哼著歌转到了公司,车子停在公司门口,时墨下车看见黑压压一群新闻记者拿著照相机堵在公司的大门,时墨他爸面色黑沈,心情看起来──不怎麽好。

    ──公司出什麽事儿了?

    记者们推推搡搡,保安全力阻拦他们向时当家进攻,时墨觉得,他爸老了,真老了,再推下去,他爸非得闪了腰不可。

    时墨跑过去,挤开激动的记者们,将他爸挡在身後,记者们看见他,眼睛齐齐一凉,镁光灯全部对准了他。

    “墨少,请问关於你和卫长官的同性报道属实吗?你真的是同性恋吗”

    “墨少,请问你是天生的同性恋还是後天的”

    “请问双方家长一直知道你们在交往吗”

    “墨少,你跟卫长官交往多久了

    “听说了你们大学就同居了”

    时墨目瞪口呆,面色煞白。

    ──怎麽会这样?

    55、(11鲜币)055 报复

    记者们发狂似的朝他涌来,兴奋夹著猎奇,连保安都制止不住,时墨他爸被挤了出去,在外围朝保安吼道:“快,快把他们都弄走──”

    时墨一看他们疯狂的举动,少年脾气也被激起来。

    ──他以前就只怕他爸知道他和卫穆的事儿,根本就没在乎过什麽新闻媒体外界的眼光,现在他爸已经知道了,他还有什麽好怕的?

    时墨捞起一个记者的摄像机,砸在地上,“妈的,你们有病是不是,老子是不是同性恋关你b屁事啊,滚──!!!都给老子滚开──!!!”

    被摔了摄像机的记者抱著残破的摄像机躯体仰天哀嚎,时墨冷哼一声。

    “墨少,你这是恼羞成怒吗?”一个女记者一边用对著他的脸猛拍他一边问。

    “都他妈滚,不然老子把你们都灭了──!!!”时墨连续从几个记者手中抢过摄像机砸了,其他记者都有些畏惧,尽量远距离拍摄。

    他不是因为自己和卫穆的事儿曝光而发火,他只是愤怒这些人竟然来公司围攻他老爸。

    时墨其实挺孝顺的,虽然连孝顺也是没心没肺的。

    记者们虽然仗著人多,但是始终是畏惧时墨的暴躁脾气,两方僵持著,时墨正不耐烦想再砸东西的时候,卫穆冲进重围之中,将他罩在自己怀里。

    时墨闷在卫穆怀里,稍微有点慌乱的心归於平静,他抬起脸,眉眼精致而明媚,“卫穆,你怎麽来了?”

    绯闻中的另一号男主出现,记者们再次跟打了鸡血似的追著卫穆劈里啪啦甩出一大串敏感的问题。

    “卫长官,听说你因为此次与墨少的同性恋事件曝光面临革职,请问是否属实?”

    “卫长官,与墨少的关系导致你失去前途,请问你後悔吗?”

    卫穆皱著眉,将时墨抬起来的脸又压了回去,他坦然面对著闪烁的镁光灯,声音沈沈的不带一点感情,却有著不可置疑的坚定和底气。

    “我和时墨的爱情,是我们两个的事,与工作无关,与舆论无关,与前途无关,更与你们──无关。”

    卫穆说完,拥著时墨步步挤了出去,记者们慑於他冷硬的气场,纷纷退後一步,让开一条道,卫穆将时墨推上车,快速离去。

    卫穆阴沈著脸,“我不是让你呆在家里哪里都别去,你乱跑什麽?”

    他不怕时墨再退缩了,就怕时墨被这世上没事找事的人和舆论伤害,他阻断了时墨接收外界消息的一切通道,可时墨还是出来了。

    时墨被卫穆凶了,要是往常,时墨一定跳起来甩卫穆几脚,可现在,他只是可怜兮兮地窝在角落里,咬著唇瓣问卫穆:“卫穆,你真要被革职了?”

    卫穆黑曜幽深的眸子在他身上停顿了几秒,“这件事我会处理。”

    时墨低低压著嗓音,眸子湿润里是质疑,“怎麽处理?”

    人尽皆知,他还能怎麽处理。

    他毁掉了卫穆的前途。

    时墨,你真是个一无是处的──包袱。

    卫穆看见他自责的样子,将他的头按在了自己怀里,揉了揉他的发,“别胡思乱想。”

    时墨乖巧地嗯了一声,藏在卫穆怀里的脸布满了阴狠,眸子里满是煞气。

    卫穆因为作风问题而暂时停职,卫爸曾特意打电话给他,卫穆记得他说──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回头?

    回什麽头?

    他卫穆栽在时墨身上,还有什麽头可回的,当初和时墨在一起,他就想过今天,前途他可以不要,但时墨──他不能不要。

    他卫穆,也不是非当兵不可,若这里真容不下他和时墨,那他们──离开就是。

    只要时墨──不受伤就好。

    那张证明他和卫穆有奸情的照片,时墨一直以为,是他和卫穆厮混的时候不小心被人偷拍的,偷拍的这个人,时墨也没准备放过,他托东子去查,结果却与他想的大相径庭。

    丫的──这是蓄谋。

    邹若这个死女人,竟然敢惹他。

    时墨凶狠地咬著牙齿,“给老子找两个猛男,老子要玩死她──”

    东子笑得又奸又邪,一把扯开自己自己穿的斜斜歪歪的衬衫,展示著自己的双臂,“墨子,找猛男?这不是有个现成的?”

    时墨目光透著诡异,上下打量著东子那几两廉价的肌肉,东子浑身发毛,猛然想起来自己这哥们刚刚爆出了是个同性恋,立刻紧张地拉上自己的衬衫,“墨子,你别这麽饥渴地看著哥们,哥们对男人不感兴趣”

    时墨眼角狠狠抽了抽。

    他鄙视的目光什麽时候变成饥渴了?

    时墨鄙夷地翻了个白眼,提醒著东子,“强奸邹家的小姐,你敢?”

    东子嘴巴一闭,片刻笑嘻嘻开口,“只要你敢给我撑腰,我就敢。”

    时墨地主似的大摇大摆坐在沙发里,“行啊,你不怕得病,那你就上吧。”

    “墨子墨子,哥子跟你开玩笑呢”

    开玩笑,虽然他东子滥交,可上的女人都是干干净净的,凭邹若在国外的浪劲,难保不会染上什麽怪病,可得小心,小心──

    “猛男是吧,哥子立刻打个电话,有的是猛男任你挑”

    东子的办事效率挺高的,时墨带著两个猛男──和绑来的邹若,一个人开车去了山上。

    你说强奸也得有气氛是吧?时墨觉得,山上挺有气氛的。

    山上有一间破旧的废物仓库,时墨拉风地坐在一条──缺了一条腿的板凳上。

    邹若的眼罩被揭开,适应了白光之後,逐渐看见了时墨,她全身被绑住,看著时墨邪恶下流的眼神,用力挣扎著,“时墨,你干什麽,放开我──”

    “邹若啊,你说我又没得罪你,你干嘛非得来惹我呢?”时墨蹲下,捏著邹若的下巴,“想找死早说啊,老子一定成全你──”

    邹若咬碎了一口银牙冷笑,“没惹我?你明明是个同性恋,为什麽要来招惹我?你当我是什麽?”

    “因为这个,所以你才这麽做?”

    丫的,这才多大点的事儿啊,他时墨给她当了一天的免费司机,他都没抱怨,她有什麽好抱怨的。

    “还有卫穆,他弄得我声名狼藉,邹家颜面扫地,这个仇我当然要报──”

    56、(11鲜币)056 被野猪拱了

    时墨若有所思站起来,邹若滥交那事儿,的确是卫穆做的,卫穆这人,披著一身军装,玩的都是阴手段,比他时墨可阴险多了。

    时墨沈默,猛男不耐烦地催促,“到底还上不上了?”

    “上,当然上,行了,你们上吧,别把人给我弄死了就成。”时墨拿著摄像机,准备就绪。

    猛男解开邹若,一把将邹若的裙子扯到了腰际,时墨啧啧地点头──不错,挺有表演天赋的。

    两个猛男上下其手,一人强迫亲吻邹若的唇瓣,同时扯开她的文胸,捏著她汹涌澎湃的巨乳毫不留情地揉搓著。

    另外一个猛男捞起她的裙子,时墨看见邹若的丁字裤深陷股沟里,赶紧移动摄像头转到了她的双腿间,猛男拉著她的丁字裤勒紧,下流地看著她淫水泛滥的双腿间。

    “啊──”邹若控制不住地呻吟,放荡的私生活调教出了她敏感的身子,同时被两个男人奸淫,邹若淫乱的身子不断扭动著。

    如果不是为了撑住一口气,不想让时墨看见自己出丑的一面,邹若早就放浪地淫叫,让这个猛男操干自己。

    玩弄邹若上半身的猛男掏出了自己粗黑的男根,塞到了邹若嘴里,不顾邹若的挣扎,扳著她的脑袋,自己大力冲击起来,而下半身的猛男扯开邹若的丁字裤,举著利器就要──冲入。

    时墨瞪大眼。

    丫的,这是做戏,做戏──

    他也就吓吓邹若,哪敢真把她给奸了。

    “停停停──都给老子停,你们假戏真做啊──!!”

    时墨上前拉扯著两个精虫上脑的猛男──拉不动。

    猛男胳臂的肌肉一张,时墨被迫退後半步,“你们干什麽?老子拿钱请你们做事,你们敢不听?”

    “都做到这份上,不如做全套。”猛男一脸邪笑地拉住他,将他甩在了邹若身边,时墨火爆地冲他喊:“干什麽你,不想活了是吧?”

    两个猛男淫笑著,“听说时家大少也玩男人,看你这浪荡的样儿,一定是被压的那个吧?陪哥哥们好好玩玩,保证让你爽翻天”

    时墨惊诧地瞪大眼──丫的,东子这厮找的都是些什麽人啊这是。

    “你敢碰我?我爹和卫穆铁定弄死你。”时墨狠戾地瞪著两个猛男。

    “干爽了你,你还不亲哥哥好老公的叫,再说了──”猛男晃了晃手里的摄像机,那是时墨准备拿来拍下邹若豔照的,毕竟现在的邹若在准备漂白,有了这些照片,看他怎麽漂白。

    “你堂堂时家大少,这种事你敢传出去?”

    时墨咬牙切齿,邹若夸张地笑著,“时墨,你也有今天,哈哈”

    “臭女人,你给我闭嘴──”

    时墨凶暴瞪了邹若一眼,两个猛男狞笑著靠近他,时墨眼珠子转来转去,猛然睁大眼睛指著仓库外,“哇──卫穆你丫的终於来了───!!!”

    猛男闻声转身,时墨扯著邹若狂奔出了仓库。

    夕阳余晖,落日无限,夹在天与地的交接,漫长无际的长路之上,时墨与邹若的身影在天际线如末路狂徒般的奔跑著。

    时墨气喘吁吁,身後的邹若一屁股瘫软在地上,“不行了,我不跑了”

    时墨弯著腰,手掌撑著膝盖,“不跑?你等著a市各大报纸再次爆料你深山古林幽会两猛男的豔史?”

    邹若瞪著他,“你不就是想这样?还管我做什麽?”

    时墨切了一声,“谁想管你,你爱走不走”

    两人分不清局势,还在拌著嘴,时墨一抬眼就看见了公路尽头追过来的两个猛男,扯了扯邹若的胳膊,“快起来 ,追来了”

    邹若勉强站起来,又倒下,时墨心急如焚,陡然间又在猛男的身後看见了一个身影。

    ──一个骑著脚踏车的黑衣男人。

    时墨看著那人超越了两个猛男,吱呀一声停在他身边,扯开了遮挡风沙的眼睛,露出一张邪魅张扬的脸来──这个男人,比女人还妖娆。

    时墨皱著眉──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男人戏谑地看著他,眯眼,时墨眼珠子转了转,“这位大哥,这车不错啊──”

    男人勾著嘴角,凑近时墨,“想让我救你?”

    时墨狗腿地点头,男人眉眼里的笑意恶劣至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英雄本色,可──你看我只有两条腿,可带不走两个人。”

    所以,他只救一个了?

    丫的,他不想失身啊,可邹若──怎麽说邹家老爷子跟他爸也是世交,邹若要是在他手里出了事,让他爸怎麽跟邹家交代?

    时墨狠了狠心,“你带她走吧。”

    邹若惊讶地看著他,男人微微挑了挑眉,“你确定?”

    时墨犹犹豫豫,还是点了点头,男人笑了笑,没说什麽,将邹若带到自己身前。

    时墨低了低头,抬起来很郑重地对邹若说:“邹若,你回去告诉卫穆,让他快点来救我,你要是敢不告诉他,我一定让卫穆收拾死你。”

    时墨太看得起邹若了,他就不该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这麽个女人,时墨後来无数次後悔,真该把邹若给奸死得了。

    那天时墨乱窜,跑进了深山老林里,猛男没追来,可──野猪追来了。

    卫穆发疯似的跑来找他的时候,看见的是时墨四肢缠在一棵树上,裤子被野猪咬出了一个大洞,屁股光溜溜地露在外面,时墨怕得要死,却还在跟野猪说著人话,“臭猪,你哪家跑出来的回哪家去,老子没兴趣跟你玩,再不滚老子烤了你”

    瞧,真够嚣张的。

    卫穆那颗再次为时墨担惊受怕的心稍稍安顿了下来,他身上因为焦灼和寻找而出的汗水散发著吸引时墨的雄性荷尔蒙,时墨狐疑地眨了眨眼,正准备回头,身後男人宽阔的胸膛压上了他的後背,强势地将他困在自己的怀里与树干之间。

    “情哥,你终於来了──”时墨手臂一松,卫穆压紧他的胳臂,让他再次抱进了树干。

    时墨回头,那头四不像早跑了。

    果然,野兽只会惧怕野兽。

    男人急促而忍耐的呼吸在时墨的耳边呼出,痒痒的,时墨扭头巴巴地看著他,卫穆的眼底蛰伏著狂肆的佞光,月儿被浓密的树叶遮挡,那一丝光倾泻下来,也足够让时墨看清楚卫穆那陡然间疯狂的神色。

    57、(11鲜币)057 惹祸的速度

    “小混蛋──”

    他就知道,时墨不会安分,一直都是这样,他惹祸的速度一直快於自己给他收拾残局的速度。

    这个混小子,没有一天是安份的,非得让他时时刻刻提心吊胆。

    教训他,狠狠地教训他。

    卫穆退开对时墨的压迫,将手电筒放在另一棵树的树杈上,正对时墨充满欲诱的屁股,时墨没了依靠,赶紧将树干抱紧,树干不是很粗,时墨的手脚交叉著。

    他舔著下唇望著卫穆,卫穆刚才抵在他屁股上坚硬的烙铁告诉他──卫穆想上他了。

    每次他惹祸之後,卫穆舍不得打他,就会野兽一样的操干他,折腾的他连淫叫都叫不出声,也不肯放手,恨不得捅穿他一样。

    荒山野岭,被男人操干,这样适合肆无忌惮性爱的地方,让时墨兴奋到了极点,他哀哀而笑看著卫穆,像妓女一般地勾引著他,“情哥小骚洞好像在流水了,快来啊”

    男人薄凉的唇瓣噙著笑,沈郁著黑暗的邪肆,浸满了危险,他盯著时墨在灯光照耀下被内裤包裹的两瓣屁股,大掌几下,“啪啪啪毫”不留情拍在屁股上。

    “噢──”时墨抱著树干一缩一缩,“情哥轻点”

    卫穆不会轻,他舍不得打他其他地方,却总是喜欢色情而充满惩罚意味地拍打他的屁股,打的人兴奋,被打的人痛与乐并存著。

    卫穆将他两瓣臀肉打得充血,连内裤外面都能看见那像虾子一样诱人的红色,心里疼了一下,再次压进时墨,大掌爱抚著他的饱受折磨的销魂屁股。

    时墨痛的眼泪都出来,抽抽搭搭的,卫穆舔著他的耳廓,明明是有些凶狠的话,却异常的柔情,“哭什麽哭,惹祸的时候怎麽不知道哭?”

    时墨一边脸压在树干上,一边脸呈映在卫穆眼底,眼睛斜斜勾著卫穆,充满了控诉和谴责,卫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薄唇夹著他的唇拉扯了一下。

    “别哭了,情哥还没操你,哭什麽?留著力气待会求饶吧。”

    时墨身子紧绷,屁股淫荡地扭著,摩擦卫穆的胯下,水润眸子赤裸裸的都是浪荡的请求,“情哥好痛,情哥用嘴舔舔”

    卫穆蹲下,将他的内裤扯到了大腿根,屁股挺翘而且由於姿势的缘故,使内裤勒住他的两瓣臀肉往上挤著。

    白花花的淫靡令卫穆欲望更上一层楼,卫穆粗粝的掌心轻柔地抚摸著他的屁股,舌尖安抚地舔舐著那圆润饱满的臀肉。

    “嗯──情哥舔舔骚墨儿的小淫穴”

    卫穆抚慰著臀瓣,不甘寂寞的菊穴在时墨故意的引诱下一缩一缩,连里面豔红的媚肉,都在穴口张望著男人的大肉棍。

    卫穆指尖拨弄了几下那淫靡的媚穴,舌尖探进深幽的股沟,舔舐著时墨淫乱的穴口。

    时墨夹紧屁股,股沟勒住卫穆的舌头不让他离开,“情哥嗯嗯啊情哥咬一下骚墨儿的小浪穴儿”

    卫穆满足他的要求,张唇,牙齿在他的媚肉上咬了一下,时墨激爽地颤抖一下,卫穆扳开他的两瓣屁股,连续在媚肉上咬了几口,咬得时墨不断地颤抖,自己扭著屁股在卫穆的脸上磨蹭。

    一脸禁欲的男人埋首在他的屁股上,伺候他的浪穴,时墨身体欲望得到满足的同时,心里的欲望也迅速膨胀,他更加淫乱地扭著骚屁股,快速在地在男人的脸上摩擦著。

    “哈哈让你打老子,让你打老子快舔把老子洞洞舔湿了老子用淫水给你洗脸”

    卫穆任他骚浪地胡闹,时墨扭了一会,身子就消停了,卫穆捏著他的屁股,将他的穴口完全暴露出来,一根手指在洞穴处转悠了一会,试探地往里面插。

    ──太紧太干涩了。

    手指进了小半截就被卡住,卫穆转而再用舌头舔舐著,同时一手从开裆裤中绕到前面,摩挲著时墨的肉茎。

    “唔啊──情哥骚墨儿里面湿了,你快进来啊”

    时墨里面早已经是湿漉漉一片,只是那湿润还没蔓延到洞口,卫穆也不敢强攻,用舌头锲而不舍地舔舐著。

    卫穆存心想让时墨早点射,用他自己的汁液来湿润他的洞穴,所以抚弄的极有技巧,时墨玩不过卫穆,没几下就缴械投降了,液体射在卫穆的掌心,卫穆将它涂抹在时墨的骚穴口。

    手指顺利地插进去,卫穆眸光晕染著深沈的邪光──里面,果然是湿的。

    这口洞穴, 真是越来越销魂,被他越操越紧,简直就是百年难遇的名器。

    卫穆几根手指连续不断地插进去,在里面捣干著,让深处的淫水顺著他的指引往外流,潮湿了整个通道。

    时墨感到自己的骚水流到了洞口,故意将屁股撅的更翘,让穴口在卫穆的脸上游走一圈,张狂地笑著,“好老公,骚墨儿的淫水给你洗脸,喜不喜欢?”

    卫穆站起来,快速释放出自己的欲望抵在洞口,一手托住时墨乱扭的骚屁股,一手穿过时墨的腋下,大掌压著他的胸将他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以防待会狂猛的操干伤了他。

    “情哥老公快进来进来干小淫洞”

    “小荡货不是自己找了猛男?还要情哥操你?”卫穆倒了这份上,才开始他的折磨,肉棍只插进去下半截,在洞穴处那里浅浅的抽插,丝毫不管时墨骚穴深处的瘙痒。

    “唔情哥,猛男不是找来操骚墨儿的骚墨儿只要情哥操,情哥快点啊骚墨儿的浪穴里好软好热啊”

    卫穆冷哼一声,猛然将利器一下贯穿了进去。

    “啊──情哥就这样情哥好猛,插得好狠啊”

    时墨攀著树干淫声浪语,卫穆直捣骚穴,插到深处却不动了,时墨扭头,不满地朝卫穆吼:“卫穆你他妈快动啊,到底操不操了?不操老子自己找根棍子捅”

    “唔啊──”

    卫穆猛然快速抽动起来,将时墨的身子一下一下往树干上撞击,时墨细皮嫩肉,要不是卫穆每一次的撞击都不忘把他的身躯压向自己,时墨这会早就被操得鲜血淋漓。

    58、(12鲜币)058 病弱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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