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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节

    跟自家男主搅基神马的 作者:孺江

    第26节

    于是,宣子方道:“看来我们的合作就到这里了,我和师叔都想走正东方向的这条路。”

    白觞子脸色难看道:“二位也该知道,这是去往深蓝洞府最安全的一条路。况且,我们一行人也是因为人数较多才没有被妖兽攻击,否则以二位的修为,又要如何独自进去?”

    白觞子这番话,倒像是苏纪和宣子方沾了他们的光了。

    宣子方愣了下,诧异一番竟能有人自我感觉如此良好,过后也只是笑了笑,故作神秘道:“白真人,你想啊,说是最安全的一条路,还不是因为那条路被无数的人走过了?既然被那么多人走过来,也就是说,起码深蓝洞府中那段安全的路上已经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天材地宝了。往更深处,危险难料,即使是安全的路后续也再没有标注,岂不是因为无法探知的缘故?既然我们去深蓝洞府都是别有所求的,何妨冒一点危险,去找一条价值更高的路线呢?”

    白觞子被宣子方的话说得一愣一愣,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可要他直接承认是因宣子方的话而心动又拉不下那个脸,因此白觞子便道:“只是这正东的森林有不少妖兽出没,你们只有两个人,实在太冒险了。这样吧,反正我们的目的都是深蓝洞府,我与两名徒儿就陪你们走了这一趟,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宣子方笑着点头。

    “这老头可真好玩,脸皮也够厚的。”白觞子走后,宣子方笑着趴在苏纪的肩上,跟苏纪描述白觞子说话时的神色反应,尤其是对方厚着脸皮硬说是照应他们才选择走那条路时,那种慷慨大方的神色,宣子方笑得差点肚子痛。

    苏纪宠溺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道:“你别玩得太过了,那个白觞子也不是个傻子。”

    “我知道,就是忍不住想忽悠他一下……”宣子方吐了吐舌头,舌尖带着粉嫩的颜色,看得苏纪喉结上下一动。

    两人挨得极近,彼此呼吸相融,宣子方身上淡淡的玉肌膏的味道清淡好闻,或许是前不久才缠绵过,宣子方的呼吸微微变得急促,脸颊也悄然变红,耳垂亦染成了淡红色。苏纪也绝没有不吃送上门来的食的道理,大掌覆在宣子方后脑,让他贴近自己,深深地吻了下去。

    唇舌一阵纠缠嬉戏,直到宣子方双眼迷蒙,苏纪松开了手。

    “子方,你最近没有修炼过吧?”苏纪直勾勾地看着宣子方道。

    “我……”宣子方刚想否认,但是认真一想,觉得好像确实如此。自己的灵力虽然还在增长,可这些都是跟苏纪双修而来的,并非他自身的打坐和感悟。即使是苏纪,每日也会有一段闭目打坐的时间,一则是清除内心杂念,秉守灵台清明;二则是为了不辍修炼,都说熟能生巧,铁久了不用就会生锈,修炼也是如此。“对不起,师叔,最近我确实太浮躁了。”宣子方道。

    “嗯,元婴级别的修炼我无法给你提供什么经验,一切还要你自己摸索。”苏纪看着宣子方变幻莫测的脸,不由笑了笑:“不过,若是掌教的话,他到了元婴级别……大概每隔三五十年都要去闭关吧。”

    宣子方立刻站直了道:“师叔,我不想去闭关……”

    “那这几日也不可荒废。”苏纪道。

    “遵命!”宣子方内心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有师叔在。

    刚进入元婴期之时,他是为了身家性命担心境界不稳才主动修炼的,平素里若不是有苏纪在敦促,可能他还真的就要荒废下去了。宣子方知道自己对那些功法也就是贪图个新鲜,练过以后觉得没劲又会丢在一边。幸好他筑基时选的功法不错,《无相引》能够无限开发,即使到了炼虚也不会过时,境界的增强是最直接反应出来的。有时候宣子方也会觉得奇怪,为什么他好像天生的就对修炼不是很感兴趣呢?

    苏纪见他心不在焉,摸了摸他的耳垂道:“在想什么?”

    宣子方讷讷道:“想……师叔为什么会特别热衷修炼……”

    苏纪好笑道:“自然是因为我不如你那么懒。”

    “师叔,你方才,是在打趣我吗……”宣子方睁大了眼睛,虽然他刚才在困扰,虽然他听得也许没有那么清楚,但他肯定苏纪刚才说的那句话有明显的调戏成分!

    苏纪点了点头,承认了。

    还不等宣子方说什么,苏纪立即转移了话题道:“方才那只虚耗跟你说的都记住了?从现在起,路上可就不如之前那般太平了。”

    “嗯,都记住了!”宣子方还将那地图印在识海中,每一条路线都记得清清楚楚。“师叔,前面停一停吧,我们该改一改现在的行队排序了,前面的妖尸会变多,总不能让后面的人都游手好闲吧?”

    “有道理,你去说吧。”苏纪一向当惯了甩手掌柜,顺口就这么说了。

    “师叔!你也该学学怎么跟人沟通吧,要像你一样都拿剑交流的话,日后无上宗就没有人敢来了!”宣子方抱怨道。

    苏纪地靠近了他:“没关系,我不是还有你么?”说着,目光深沉地盯着宣子方的双眸,道:“我们可是一体的。”

    ……师叔,你能不能别用那种容易产生歧义的词汇?

    作者有话要说:=======福利分割线=========

    宣子方从昏迷中幽幽转醒,还未反应过来,身下就是一顿撞击,啪啪啪不停。

    身下一根火热的肉|棍进进出出,偶尔反复碾压着宣子方体内最柔软之处,引得宣子方眼前发晕,呼吸难耐。

    “这是第、第几次了……?”话才出口,宣子方就惊讶了一下,他的嗓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低沉了?

    身上的苏纪充满怜意地吻了吻宣子方发红的眼角,轻轻将那物拔|出来些许,一头青丝如瀑布倾泻而下,一手捏着宣子方胸前的小豆挑拨道:“第五次。”

    “够、够了吧……”宣子方艰难地动了动腰,发现他几乎用不了力气,腰间又酸又软仿佛都不是自己的腰了。

    而他体内的那东西还十分精神,狰狞的形状几乎要与宣子方的内壁融合为一体。

    他都觉得身后那处也不是自己的了,除了酸麻,就只有时不时被顶到敏感处的快意,最开始的疼痛也没了。

    宣子方的喘息声里都带了些哭腔。

    而苏纪却道:“不够,还差得远呢……”

    一夜十次可是苏纪的终极目标。

    怎么还没完……难道真要等十次……

    “呜……”宣子方实在没有力气了,而苏纪则在他缓过劲来之后又再度压了上来,硬物重重地捅到了最深处。

    又是快速而有力的抽|插。

    苏纪特别的坏心眼,每一记都撞在宣子方最脆弱的地方,手也覆上了宣子方半软的东西上,来回捋动。

    宣子方呜呜咽咽实在承受不住,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宣子方首先听到的是不堪入耳的水声,那声音淫|靡得让宣子方脸红耳赤。而苏纪,则缓慢却又坚定地继续在耕耘。

    两人换了个姿势,宣子方头朝下,臀朝上,腰部被苏纪牢牢握着。

    宣子方咬了咬唇,艰难地撑着身体,两腿不断打颤:“第几次了……?”

    苏纪眸中精光一闪,在宣子方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噙一抹笑:“第七次……”

    “怎么还……还有三次……”宣子方丧气道,似是为了惩罚宣子方流露出来的失落,苏纪顶撞的力道又变得更重。

    “唔……”

    “很难受吗?”苏纪问。

    “不……不知道……”宣子方觉得身后已经没有感觉了,只有那火热事物的温度还烙印在自己的身体里,他都有种错觉,那硬物已经长在了他的身体里,在分离不出来了。

    “我晕了多久?”宣子方心想,若是晕过去的时间不久,可他为何仿佛觉得恢复了一些体力呢?

    可要是苏纪两炮的时间比较长……那接下来……

    宣子方只好双眼湿漉漉地回过头去看苏纪。

    苏纪微顿了顿,随后道:“一个时辰左右吧。”

    还好,好像不是很久……

    宣子方来不及想那么多,苏纪又加大了力度,硬物的出入极为顺畅,也使得他几乎每一下都能进到最深处。

    宣子方觉得喉咙干得难耐,连呼出来的气都带上了灼热的感觉。

    没过多久,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苏纪还在他身上伏着。

    宣子方迷茫地看着苏纪,脑子终于转了过来,他感受了下体内的灵气,才想起苏纪为了不让他“吃撑了”便将他用作鼎炉,双修得益的人成了苏纪。

    房中昏暗,看不出来是什么时辰,宣子方干脆怒目一瞪,推了推还把自己埋在宣子方体内的苏纪:“师叔!你骗我!早就超过十次了!”

    苏纪一脸无辜:“怎么可能,你不是一直都在算次数吗?”

    “啊啊啊师叔你那样的表情算是怎么回事……”宣子方气结不已,刚想撑起身,却连手臂都是软的。

    低头一看,身上斑斑驳驳的青紫红痕,咬的掐的绑的什么都有……

    “师!叔!”宣子方忍不住低吼道。

    苏纪神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最终还是起身道:“我去给你拿玉肌膏……消肿……”

    苏纪起身后,宣子方看到床底下赫然是那两瓶从道修手中得来的玉肌膏,此时已经空空如也了。

    79入谷

    宣子方实在是受不了苏纪一本正经地说着肉麻的话,这种时候装聋作哑是唯一能保证人身安全的办法,宣子方脚底抹油般往后方白觞子几人的所在化光而去。

    苏纪看着宣子方狼狈逃离的背影,微微勾了下唇。

    虽然之前很担心师叔不举,宣子方还纠结了好一段时间,后来师叔证明他其实没有萎,还让宣子方庆幸了一阵子。可是,师叔怎么就忽然间把一夜十次当做目标了呢……就算是为了证明自己很行,也没必要这么卖力吧?

    宣子方想来想去,还是归结到一个结论里:师叔严重缺乏安全感。

    对付缺乏安全感的人,应该顺应他们的愿望,给予对方充分的信任,这样对方的安全感也会增加,情侣之间的感情也会更加牢靠。但是……满足师叔的愿望,就意味着他还是要在床上被师叔折腾很久也下不来床,可是不满足他的话,又会让师叔陷入患得患失的漩涡当中,这真是一个死循环。

    而且,师叔不是还要他每日勤加修炼的吗?!

    一边鼓励自己要努力修炼,一边时时刻刻想把自己往床上拐……这样双重标准真的没问题吗……

    宣子方叹了口气,告诉自己还是不要再去想这个问题了,反正他已经被师叔吃得死死的了,想得再多也没用。

    “宣师叔,你的脸色好像不怎么好啊。”左宸道。

    “没事……”宣子方虚弱地笑了笑,糟糕,他好像已经能预见以后下不来床的苦逼日子了。宣子方定了定神,对白觞子道:“我和师叔都觉得,既是已经快到深蓝洞府了,不如大家一起行动,这里的妖兽和妖尸比之前那条路要更多,一起对付把握更大。”

    白觞子犹豫了下,还是说:“也好,我们大家一起行动,料想那些妖族不会贸然对我们下手的。”

    白觞子说完话,又习惯性地捏了下他那飘逸的胡须体现他自以为仙风道骨的气质,满面红光,显得格外有自信。他的两个徒儿自然是眨着星星眼拍马屁,一旁的左宸和袁洪少则尽量沉默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宣子方不好意思打击他的自信心,本想说前面凶险异常让大家尽可能使出全力的,可是这么一看,反正等真正危险的时候他们也不可能藏私,就先得这么着吧。“师叔正在前方观察地形,如有危险他会及时向我报信的,现在他还没有传信,可见前方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妖兽,我们还是尽快过去汇合吧。”宣子方道。

    白觞子自然同意,看宣子方一脸淡定,就觉得这两人的气运还是很不错的,这一路行来遇上的妖兽虽然比之前要多一些,可至今还没见过高阶的妖兽,显然是这两人的运气好。

    六人前去与苏纪汇合,数道明光闪过,山林中惊起一片飞鸟。

    众人只见,苏纪正坐在一块巨石上闭目打坐,察觉到几人,缓缓睁开眼道:“你们来得太慢了。”

    白觞子脸色一僵,随即笑呵呵道:“不慢不慢,邹道友若是遇上了棘手的妖兽,我们来得恰是时候。”说着四处看了看,又有些疑惑道:“不知邹道友遇上了什么……”

    苏纪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什么也没有。”

    苏纪把话说完,就没再跟白觞子说过一句话。相处几天下来,众人也知道苏纪就是个不合群的,都当他是恃才傲物。尤其是白觞子和他那两个徒弟,从未见过苏纪出手,自然而然地就对苏纪轻视几分,倒是宣子方性子温和,他们也更乐意和宣子方打交道。

    宣子方对照白觞子手上的那份路观图,又结合脑中皓惟给他画的地图,大致向众人讲了下他们拟定的路线:“走出这个山谷之后,就能到深蓝湖泊了,洞府就在湖泊底下。”

    从山谷这条路走过去,虽然会花费一点路程,而且谷中弥漫着瘴气,修为稍低一些的人都无法进去。可这条路也能通往那个巨大的湖泊,总之只要最后的目的是湖泊就好,而且据说深蓝洞府的外观犹如一棵珊瑚,上面有无数的入口,从山谷这条路通向的那个入口,必定是个人迹罕至的所在。

    他们现在站着的地方就是山谷的外围,空气中已经有着淡淡的瘴气了,进入山谷深处的话瘴气肯定会变得更浓郁。

    “我们进去吧?”宣子方问道。

    “嗯,进去吧……”白觞子终于下定决心拍板道。

    这几人此次前来探索深蓝洞府,都带了不少法宝丹药,对付再厉害一点的瘴气也没问题。

    关键是,藏身在瘴气之中的妖尸。

    这个山谷里处处透着一股死亡的气息,与宣子方在安绥城所感受到的那种死气略有不同,这些死亡之气中还掺杂了浓浓的妖气,混合着瘴气,使瘴气中的毒也变得复杂难解。这些死气应该都是死掉的妖兽留下的。

    就在众人提心吊胆地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时,苏纪走到宣子方的身边,抓住了他的手腕,往他手心里塞了点什么。

    宣子方疑惑道:“这是什么?”

    苏纪淡淡道:“妖丹。”

    “妖丹……”宣子方摊开手掌,一颗颗或大或小五颜六色的珠子静静地躺在他的手掌上,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这么多?!”宣子方惊讶道。

    “要不然,你以为为何刚才在谷口的时候能这么平静?”苏纪挑了挑眉。

    “师叔,辛苦了你……”宣子方道。

    “举手之劳。”苏纪想了想,又道:“若你真的如此愧疚,不如……”

    “啊啊啊!师叔你放过我吧,一夜那么多次真的会死人的!”宣子方收起妖丹,可怜兮兮地看向苏纪。

    苏纪神色如常:“哦,我本来想说,若你真愧疚,不妨下回清扫这种工作就由你来做的。不过既然你如此热情,师叔也不好拂了你的好意……”

    宣子方的目光立刻从可怜变得羞怒起来:“师叔!”

    “现在不行,至少要在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你先忍一忍。”苏纪一本正经道。

    宣子方觉得自己的血槽已经完全清空了,从师叔那张冰山脸上移开目光,然后目光呆滞地看向了白觞子的那个方向。

    白觞子几人就在宣子方二人后方不远处,白觞子还是有拿宣子方他们当炮灰的想法,宣子方和苏纪还有敖驰释婴四个在前面,他们则隔了一小段距离跟在后头。尽管左宸和袁洪少两人和宣子方他们算是熟人,可这两个对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晰,那就是——凡是苏纪师叔祖说的话照做就是了,凡是师叔祖和师叔在一起的时候离远一点就是了。

    所以,左宸两人是和白觞子师徒三人走在一处的。

    而就在此时,白觞子几人的身后忽然从远方快速飘来一团黑雾,黑雾逐渐笼罩着白觞子五人而他们却并未察觉。直到黑雾中闪现出一双空洞妖异的眼睛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从黑雾中跳出一只半人高的妖兽,个头虽然不是很大,但是速度极快,张口就咬断了几人中修为最低的碧朱的手臂。

    “啊!!”碧朱惨叫着扶着自己的手臂,伤口处簌簌地流着血,血中还掺杂了一些黑色。他忍着疼痛,低头想要捡起自己的断肢,却发现被那妖兽咬断的手臂也散发着阵阵的黑气,手指还未触到断臂,却见断掉的手臂正在迅速腐化,溶于泥土之中了。

    碧朱又是一阵嘶声裂肺的惨叫,疼痛与断臂的打击让他彻底晕了过去。

    几名修真者都对妖族并不是很了解,面前这个头不高,却凶猛异常的妖兽光是气势就将在场的几人吓得双腿连动都动不了。妖兽喘息着,呼吸间喷出的气能让土壤迅速变得干涸,能让植物立即枯萎,尽管山谷中的植物常年沐浴在瘴气中理应百折不弯,可一遇上了这妖兽还是迅速化成了一滩水液。

    妖兽的动作并未停下,咬掉了碧朱的手臂之后,又冲向了左宸和袁洪少二人。

    这时候,白觞子也终于回过神来,他赶紧从自己法宝囊里掏出一个宝塔状的法宝,对着法宝念了一阵口诀。随后宝塔金光闪耀,刺眼的光芒笼罩射穿了黑雾,隐隐有几分能与黑雾分庭抗礼的感觉。而那妖兽的动作也逐渐慢了下来。

    白觞子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他知道自己赌对了,这不是寻常的妖兽,而是一头妖尸。

    宣子方在远处也看得清楚,不由感叹道:“幸好是个未成年的兕兽,尽管是妖尸,也不好对付。”

    苏纪看着他道:“子方,你从何处得知这是兕兽的?”

    “我……我以前在书上看到的。”宣子方尴尬一笑,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表面上在和敖驰玩拍尾巴游戏的释婴,“师叔,我们不用过去帮忙吗?”

    苏纪道:“白觞子一个人便足够了。”

    宣子方道:“事后他可又要说我们不出力了。”

    “我不介意甩掉这些人,不过你既然觉得这些人还有用处,那就听你的。”苏纪帮宣子方把碎发别到耳后,又皱了皱眉地看着宣子方松散的发髻,道:“只是让我听他的命令做事,这个我却是做不到的,除了掌教真人,能让我心甘情愿做什么的,就只有你。”

    “师叔,你最近怎么好像特别喜欢对我说这些……这些话……”宣子方不自在道。

    苏纪肯定道:“因为你喜欢听。”

    “怎么可能!”宣子方想也不想便矢口否认,他还是有羞耻心的!

    苏纪捏了捏宣子方发红的耳垂,低笑了声:“这便是证据,还有……”他的视线逐渐往下移动,盯在宣子方衣领也遮不住的透着薄红的脖颈上。

    80、打怪

    苏纪意犹未尽,目光一直落在越来越窘的宣子方身上,那视线仿佛能穿透宣子方的衣服,把宣子方剥个一丝不|挂。

    “师叔……”宣子方侧了侧身,避开了苏纪灼热的视线,讷讷地张口想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嗯啊了一下,指了指不远处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的几人:“还是先过去看看吧!”说完也不管苏纪是什么表情就顶着一张通红的脸朝白觞子那几人而去。

    苏纪微微叹了口气,目光中有一丝无奈。

    白觞子重重地穿着粗气,白色的道袍上染上了乌黑并且散发着浓浓的情欲气息的血迹,脚边则是满地的腐烂的肉块,正是方才那只从黑雾中猛然间蹦出来袭击人的兕兽。兕兽虽是被白觞子重创,可那个丑陋的脑袋上嘴巴呼哧呼哧的,好像还活着似的,让白觞子几人不敢掉以轻心。

    见宣子方和苏纪一前一后地过来,白觞子忍不住脸上多了几分抱怨道:“两位来得可真是时候!”这话一听就是在说反话,白觞子手上还托着他那个七色的袖珍宝塔,一脸的惊魂未定,此时看到宣子方两个人还信步闲庭的,不免心生怨怼。

    苏纪也不管这几人,走到那似乎还活着的兕兽的脑袋旁,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劈开兕兽的脑袋,取出一枚樱桃大小的妖丹。然后连妖丹和匕首都揣进了自己的衣袖中,做完这些之后,苏纪就站在一旁盯着宣子方看,把白觞子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宣子方朝白觞子抱歉地笑了笑,毕竟他们算是一个队伍里的,大家也应该互相照应。“让我看看他伤得怎么样了吧?”他蹲下来去查看碧朱的伤势,抱着碧朱的怀玉原本不想让宣子方碰他的,毕竟宣子方这种事后马后炮的做法他也是一肚子气,可白觞子微微点了点头,怀玉只好不情不愿地让了个位置给宣子方。

    碧朱断臂的伤口上开始流出浓黑的血液,说明妖尸身上带有剧毒,尤其是在这样的山谷里,只怕毒性会成倍增长,比谷外的妖尸更加剧毒。碧朱脸色白得跟纸一样,已经疼得晕了过去,可眉头还是死死皱着,显然即使再昏迷的时候那个伤口还是十分疼痛。

    况且,怀玉临时给碧朱用的药也不是特别好的伤药,最多就是玉肌膏那个级别。

    宣子方咬了咬下唇,从释婴的坠子里取出一个小瓷瓶,他也不愿去做帮人敷药的工作,省得被人怀疑:“这里的药丸,每隔两个时辰给他服下,并碾碎了外敷一次。这是治伤疗毒的灵药,白真人看一下就知道了。”

    说完就把那个药丸递给了白觞子,白觞子接过那药,眼睛一亮,眼里流露出些许贪婪的神色。白觞子的眼神自然没有被宣子方错过,他只是摇头笑了下,对白觞子道:“白真人要是觉得这药可以用的话,不妨交给怀玉,让他照顾碧朱吧。”

    白觞子老脸一红,他竟然想偷换了徒弟的救命灵药……连忙对怀玉道:“就照司徒道友说的话去做。”白觞子吩咐完,又看了眼宣子方,“司徒道友,现在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一行人想要深入这个山谷,就必须拿出所有的底牌,也不能再偷懒耍滑了……”

    宣子方嘴角微微抽搐,什么叫偷懒耍滑?那分明是师叔故意不想来帮忙的!

    然而现在这笔账却被白觞子算到了他的头上。

    宣子方郁闷地皱了皱眉,还是道:“不知真人的底牌可是这件玲珑宝塔?”

    白觞子笑了笑,终于又恢复了那种无比自信无比牛逼的表情:“呵呵,这是七彩琉璃塔,是昔年偶得的一件法宝。这件法宝可以涤净污浊,如死气、妖气、魔气这类不干净的东西,只要被这宝塔镇压过,就不会再为祸人间了。”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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