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节 鬼魂附体
独霸星球 作者:曹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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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霸星球 作者:曹觉文
第三章 第三节 鬼魂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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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鬼魂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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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大型喷气军机从台北起飞，越过海峡，向国内陆驶去。
6月1日夜，新疆阿克苏地区，某军分区内部医院。
“您好黄省长！劳你亲自赶来。”负责接待的是分区的警备司令买买提，无论是从职务级别还是军衔上看，他都没有站在黄庆华身后的雷克地位高，况且这是统一之后，台湾最高长官的首次到访，所以他有些诚惶诚恐：“您看，是不是等自治区主席来为您”
黄庆华摆摆手：“不必了，这又不是行政事务上的正式访问，我是为那一百八十四条人命而来，这不是小事故，我必须来。”
“我也感到很遗憾。”买买提耸耸肩膀：“不过有些灾难也许是天意，您不必难过。”
“谢谢你和你的部下对此事的妥善处理，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向你的上级为你请功的。现在我要尽快将所有遇难乘客运回台湾，他们都是台湾人，你知道，还有很多善后工作要做。”黄庆华用商量的语气，对不属于自己管辖的警备司令变相下达了命令。
“黄省长，有些情况不知先行到来处理事故的陈家驹上校有没有跟您说明”买买提小心地措辞。
“你是说那些乘客死后的生理异象？”黄庆华一语的。
买买提面露窘色：“我们的军医对此无法解释，我正愁如何写报告呢。”
“所以我让陈上校叮嘱你们，要做好隔离保密工作，没人相信他们是鬼魂附体，万一那些人身上有什么传染病毒”雷克接过话茬，带点恐吓意味地说：“一旦扩散造成什么后果，你也不好向你的上峰交代啊！”
买买提点头称是。
黄庆华倒显得很为这个小小的警备司令着想，他宽容地说：“报告的事情嘛，可以先放一放，等我们把那些人带回去调查出结果，我们的雷局长会帮你作出解释的。”
“谢谢您黄省长！”买买提会意。好在部队里对于封锁消息的工作要比在地方上好办得多，他脸上堆笑，心却在暗骂：都是陈家驹那家伙给我找来的麻烦，该死的‘军情通报’！
6月2日凌晨2点半，台北省府大厦，特首办公室。
刚刚乘专机飞回的黄庆华、雷克、陈家驹，再加上贾纬烈、毕云涛等五人，又在召开一个紧急谈论会。
“t514航班迷航失踪的消息，昨晚已经发出去了，民航局的电话都快被打暴了，公众还等着下呢，既然所有乘客都死了，那就要重新整理一下新闻口径，作为今天的后续报道，我们就说航班在飞往乌兰巴托途遭遇雷击，飞行数据传输断，t514至今下落不明。但这只能糊弄一时，我看有必要选定一个飞机坠落点，并在那里布置好飞机残骸，还得把那些死尸处理得像机毁人亡的样子后，我们就把死尸运到那儿去”公安厅长毕云涛是刑侦出身，据说他在做基层警员的时候，写报告最拿手，他懂得怎样去破案，当然也会逆向思维，那就是懂得怎样具体去‘做案’。
“等等等等！”雷克打断了毕云涛的话：“毕厅长，请你注意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我们还不能管那些乘客叫死尸，因为从医学角度严格地讲，他们也许还活着。”情报员出身的雷克，对每一条线索都看得很重要，但是又能从众多杂乱无章的线索找到关键。而他对于毕云涛的计划，从一开始就很反感，只是没有更好的选择才无默许的。
“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怎样对付媒体、大众，特别是乘客的家属，我们又不能拖太久，所以我们即将公布的消息必须适合以后的变化。”贾纬烈也开口了，他这个靠演说爬上政治舞台的弄权者，最会掌握受众心理变化和莫凌两可的表白。
“我觉得我们是在犯罪！”一直沉默的黄庆华此言一出，震惊四座，会议室内立即鸦雀无声。大家都在为统一口径出谋划策，只有他另持异见，陈家驹始终低着头，似乎是在数自己手背上的汗毛。
黄庆华扫视了一下众人，接着说：“从简单的法律上讲，我们这是伪证罪，从那些受害的乘客角度讲，如果他们的生命迹象真的存在，我们的草率举措将无异于谋杀！”说到这里，黄庆华有点激动，他站了起来提高了声音：“我认为，当前最要紧的是我们应该意识到，我们正在被一群不明数量、且拥有毁灭能力的非人类所威胁，我们要全力查出谁是幕后黑手！关于飞机的问题、乘客的问题，我们不能用常规的思维去处理，或者仅仅是想要把这件事情本身用大众所能接受的方式去做出解释，我们的职责就是站在全体人民的前面，去保护他们，去为他们负责，而不是盘算着如何逃避！”
通法典、做过律师的黄庆华明白造假的后果，尤其是作为决策者，他的一言一行关系到整个法律体系的稳定，如果今天他带头做了不符合事实的任何行为，那将是他今后一生当永远无法抹去的污点，也将是未来事态发展的成败所在！近代历史上，出于自认为的‘好心’而违背原则犯下罪行，最终受到公众指责和法律惩罚的事例比比皆是黄庆华说完一席话，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重重墩回桌面，力量大得居然使茶杯弹跳翻倒，但黄庆华一把就把它扶正按住了，水只洒出一丁点。
陈家驹抬起头又垂下，身体微微一颤。
“这架飞机的飞行员，也就是向您发动袭击的核心人物筱布森，也在坠机现场被发现，所以很遗憾，没办法通过审问让他开口供述任何有关袭击的问题，那些乘客就是死尸，他们的家人，也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登机之后究竟发生过什么，不管我们告诉活着的人事实与否，都改变不了那些家庭失去至亲的现实。特首先生，恕我直言，既然我们的职责是保护人民，我们就得本着一切从这个最终目标出发的原则，至于具体的过程如何，我们也没有选择的余地。”毕云涛还想为自己的主张找理由。
雷克又咬着牙，狠狠地说道：“你们公安部门没法通过审问来破案，但我安全情报机构可以通过审问来解决问题，我手里还有活着的嫌疑犯，如果特首先生能够批准，我将采取更严酷的审讯手段，让苏菲娅那伙人吐出实情！”
“不，不行。”黄庆华轻易地否定了局长的建议。他把脸转向了在场人职位最低，而且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陈家驹，他说：“陈上校，你是第一个到达失事现场的，据你掌握的情况，对那些乘客该做何安排？”
陈家驹听到特首问话，立即以军姿站了起来，他朗声道：“目前为止，我们只是猜测是什么力量，把这架飞机瞬移到沙漠时造成了人员死亡，或者认为他们是逃出飞机后被谋杀的，而现场的情况是，这些人至少在下飞机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还活着，并且都朝同一个方向逃跑，似乎逃离某种异常的威胁，有些人临死的时候做出了防御的姿态，试图保护自己的配偶或者小孩免受伤害。这本身就很奇怪，更加奇怪的是，当最先到达现场的霍团长命令军医收敛尸体时，军医发现，所有乘客尽管已经没有了心跳和呼吸，循环系统也都停止了，但是先进的仪器检测出他们都还存在一种奇怪的脑电波，就象是在思考同一个问题。”
虽然陈家驹的职位最低，但是他讲话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嘴，即使是他停顿下来，也没有人接茬，大家都还静静的，等他继续说下去。
陈家驹接着说：“正是因为这种超常的生理现象，他们没有把那些乘客作为死尸处理，而是在我的事先提醒之下，将其当成伤员运回当地的军队医疗机构，并且没有进行冷冻，这是出于查明他们死因的需要。事实证明，这样的做法是明智的，如果那些人真的已经彻底死亡，在当地的高温下体会迅速变质直至腐烂，但是直到我们用专机将其运回台湾到现在，他们的身体表象仍然处于一种‘睡眠状态’，有点类似植物人。”
说到这里，陈家驹又停了下来，雷克趁机对毕云涛做了个鬼笑：“毕老弟，现在你还想把那些‘死尸’烤成焦碳大卸八块摆到记者的相机前去吗？”
“呃！这个”毕云涛尴尬地说不出话。
雷克又转向贾纬烈，问道：“贾副省长，我们是不是该向媒体宣称，那些乘客魂不散，或者是被异灵俯体了呢？”
贾纬烈不悦地一拍桌子：“雷局长，你这话什么意思！”
雷克没有理会，慢慢站起身，走到黄庆华的面前，用低沉的声音说：“法律是人制定的，也是由人来执行的，所以起决定作用的终归是人！我知道您有顾虑，国自古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说法，但还有另一个说法，你弄死一个人，你可能因此成为罪犯，你弄死一百万人，你可能因此成为领袖，你要能弄死地球上所有的人，你就是神了。”
黄庆华对雷克的到处挑衅感到不解，他皱了皱眉头，等雷克说下去。
“我个人认为，特殊情况需要特殊对待，我已经建立了一个特别行动小组，专门负责查找潜伏在外的异类，虽然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但这也是彻底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基于您最近一次和苏菲娅的谈话，恐怕她是不会给我们提供什么信息了，至少不会自愿提供，但只有她才是唯一的突破口，我要严刑*供，不管您同意与否，因为宪法对人权的保护并不适用于非人类。”雷克最终说出了自己的方案。
会议室内又一次出现沉寂。
黄庆华与雷克对视着，直到他深深地吐出的一口气，面向众人：“诸位，请相信我，我有更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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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日夜，新疆阿克苏地区，某军分区内部医院。
“您好黄省长！劳你亲自赶来。”负责接待的是分区的警备司令买买提，无论是从职务级别还是军衔上看，他都没有站在黄庆华身后的雷克地位高，况且这是统一之后，台湾最高长官的首次到访，所以他有些诚惶诚恐：“您看，是不是等自治区主席来为您”
黄庆华摆摆手：“不必了，这又不是行政事务上的正式访问，我是为那一百八十四条人命而来，这不是小事故，我必须来。”
“我也感到很遗憾。”买买提耸耸肩膀：“不过有些灾难也许是天意，您不必难过。”
“谢谢你和你的部下对此事的妥善处理，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向你的上级为你请功的。现在我要尽快将所有遇难乘客运回台湾，他们都是台湾人，你知道，还有很多善后工作要做。”黄庆华用商量的语气，对不属于自己管辖的警备司令变相下达了命令。
“黄省长，有些情况不知先行到来处理事故的陈家驹上校有没有跟您说明”买买提小心地措辞。
“你是说那些乘客死后的生理异象？”黄庆华一语的。
买买提面露窘色：“我们的军医对此无法解释，我正愁如何写报告呢。”
“所以我让陈上校叮嘱你们，要做好隔离保密工作，没人相信他们是鬼魂附体，万一那些人身上有什么传染病毒”雷克接过话茬，带点恐吓意味地说：“一旦扩散造成什么后果，你也不好向你的上峰交代啊！”
买买提点头称是。
黄庆华倒显得很为这个小小的警备司令着想，他宽容地说：“报告的事情嘛，可以先放一放，等我们把那些人带回去调查出结果，我们的雷局长会帮你作出解释的。”
“谢谢您黄省长！”买买提会意。好在部队里对于封锁消息的工作要比在地方上好办得多，他脸上堆笑，心却在暗骂：都是陈家驹那家伙给我找来的麻烦，该死的‘军情通报’！
6月2日凌晨2点半，台北省府大厦，特首办公室。
刚刚乘专机飞回的黄庆华、雷克、陈家驹，再加上贾纬烈、毕云涛等五人，又在召开一个紧急谈论会。
“t514航班迷航失踪的消息，昨晚已经发出去了，民航局的电话都快被打暴了，公众还等着下呢，既然所有乘客都死了，那就要重新整理一下新闻口径，作为今天的后续报道，我们就说航班在飞往乌兰巴托途遭遇雷击，飞行数据传输断，t514至今下落不明。但这只能糊弄一时，我看有必要选定一个飞机坠落点，并在那里布置好飞机残骸，还得把那些死尸处理得像机毁人亡的样子后，我们就把死尸运到那儿去”公安厅长毕云涛是刑侦出身，据说他在做基层警员的时候，写报告最拿手，他懂得怎样去破案，当然也会逆向思维，那就是懂得怎样具体去‘做案’。
“等等等等！”雷克打断了毕云涛的话：“毕厅长，请你注意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我们还不能管那些乘客叫死尸，因为从医学角度严格地讲，他们也许还活着。”情报员出身的雷克，对每一条线索都看得很重要，但是又能从众多杂乱无章的线索找到关键。而他对于毕云涛的计划，从一开始就很反感，只是没有更好的选择才无默许的。
“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怎样对付媒体、大众，特别是乘客的家属，我们又不能拖太久，所以我们即将公布的消息必须适合以后的变化。”贾纬烈也开口了，他这个靠演说爬上政治舞台的弄权者，最会掌握受众心理变化和莫凌两可的表白。
“我觉得我们是在犯罪！”一直沉默的黄庆华此言一出，震惊四座，会议室内立即鸦雀无声。大家都在为统一口径出谋划策，只有他另持异见，陈家驹始终低着头，似乎是在数自己手背上的汗毛。
黄庆华扫视了一下众人，接着说：“从简单的法律上讲，我们这是伪证罪，从那些受害的乘客角度讲，如果他们的生命迹象真的存在，我们的草率举措将无异于谋杀！”说到这里，黄庆华有点激动，他站了起来提高了声音：“我认为，当前最要紧的是我们应该意识到，我们正在被一群不明数量、且拥有毁灭能力的非人类所威胁，我们要全力查出谁是幕后黑手！关于飞机的问题、乘客的问题，我们不能用常规的思维去处理，或者仅仅是想要把这件事情本身用大众所能接受的方式去做出解释，我们的职责就是站在全体人民的前面，去保护他们，去为他们负责，而不是盘算着如何逃避！”
通法典、做过律师的黄庆华明白造假的后果，尤其是作为决策者，他的一言一行关系到整个法律体系的稳定，如果今天他带头做了不符合事实的任何行为，那将是他今后一生当永远无法抹去的污点，也将是未来事态发展的成败所在！近代历史上，出于自认为的‘好心’而违背原则犯下罪行，最终受到公众指责和法律惩罚的事例比比皆是黄庆华说完一席话，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重重墩回桌面，力量大得居然使茶杯弹跳翻倒，但黄庆华一把就把它扶正按住了，水只洒出一丁点。
陈家驹抬起头又垂下，身体微微一颤。
“这架飞机的飞行员，也就是向您发动袭击的核心人物筱布森，也在坠机现场被发现，所以很遗憾，没办法通过审问让他开口供述任何有关袭击的问题，那些乘客就是死尸，他们的家人，也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登机之后究竟发生过什么，不管我们告诉活着的人事实与否，都改变不了那些家庭失去至亲的现实。特首先生，恕我直言，既然我们的职责是保护人民，我们就得本着一切从这个最终目标出发的原则，至于具体的过程如何，我们也没有选择的余地。”毕云涛还想为自己的主张找理由。
雷克又咬着牙，狠狠地说道：“你们公安部门没法通过审问来破案，但我安全情报机构可以通过审问来解决问题，我手里还有活着的嫌疑犯，如果特首先生能够批准，我将采取更严酷的审讯手段，让苏菲娅那伙人吐出实情！”
“不，不行。”黄庆华轻易地否定了局长的建议。他把脸转向了在场人职位最低，而且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陈家驹，他说：“陈上校，你是第一个到达失事现场的，据你掌握的情况，对那些乘客该做何安排？”
陈家驹听到特首问话，立即以军姿站了起来，他朗声道：“目前为止，我们只是猜测是什么力量，把这架飞机瞬移到沙漠时造成了人员死亡，或者认为他们是逃出飞机后被谋杀的，而现场的情况是，这些人至少在下飞机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还活着，并且都朝同一个方向逃跑，似乎逃离某种异常的威胁，有些人临死的时候做出了防御的姿态，试图保护自己的配偶或者小孩免受伤害。这本身就很奇怪，更加奇怪的是，当最先到达现场的霍团长命令军医收敛尸体时，军医发现，所有乘客尽管已经没有了心跳和呼吸，循环系统也都停止了，但是先进的仪器检测出他们都还存在一种奇怪的脑电波，就象是在思考同一个问题。”
虽然陈家驹的职位最低，但是他讲话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嘴，即使是他停顿下来，也没有人接茬，大家都还静静的，等他继续说下去。
陈家驹接着说：“正是因为这种超常的生理现象，他们没有把那些乘客作为死尸处理，而是在我的事先提醒之下，将其当成伤员运回当地的军队医疗机构，并且没有进行冷冻，这是出于查明他们死因的需要。事实证明，这样的做法是明智的，如果那些人真的已经彻底死亡，在当地的高温下体会迅速变质直至腐烂，但是直到我们用专机将其运回台湾到现在，他们的身体表象仍然处于一种‘睡眠状态’，有点类似植物人。”
说到这里，陈家驹又停了下来，雷克趁机对毕云涛做了个鬼笑：“毕老弟，现在你还想把那些‘死尸’烤成焦碳大卸八块摆到记者的相机前去吗？”
“呃！这个”毕云涛尴尬地说不出话。
雷克又转向贾纬烈，问道：“贾副省长，我们是不是该向媒体宣称，那些乘客魂不散，或者是被异灵俯体了呢？”
贾纬烈不悦地一拍桌子：“雷局长，你这话什么意思！”
雷克没有理会，慢慢站起身，走到黄庆华的面前，用低沉的声音说：“法律是人制定的，也是由人来执行的，所以起决定作用的终归是人！我知道您有顾虑，国自古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说法，但还有另一个说法，你弄死一个人，你可能因此成为罪犯，你弄死一百万人，你可能因此成为领袖，你要能弄死地球上所有的人，你就是神了。”
黄庆华对雷克的到处挑衅感到不解，他皱了皱眉头，等雷克说下去。
“我个人认为，特殊情况需要特殊对待，我已经建立了一个特别行动小组，专门负责查找潜伏在外的异类，虽然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但这也是彻底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基于您最近一次和苏菲娅的谈话，恐怕她是不会给我们提供什么信息了，至少不会自愿提供，但只有她才是唯一的突破口，我要严刑*供，不管您同意与否，因为宪法对人权的保护并不适用于非人类。”雷克最终说出了自己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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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庆华与雷克对视着，直到他深深地吐出的一口气，面向众人：“诸位，请相信我，我有更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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