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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节

    喂,周一泛,419不好玩! 作者:香酉

    第11节

    华明正看他高兴成那样,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愉悦的笑容。华明正笑容才笑到一半就见周一泛猛地抬头皱眉问:“是不是花了一千盘口水鸡?”

    华明正不懂,“嗯?”

    周一泛急了,“哎呀,是不是花了一千盘口水鸡的价钱啊?你是不是去找那个什麽最好的满师傅做的?”

    华明正点点头。

    周一泛一下子露出肉疼的表情,抱著琵琶一脸的纠结,舍不得一千盘口水鸡,又舍不得这麽一把好琴,当下那心脏呀被拉扯得生疼生疼的。

    华明正一看周一泛那样子就知道他怎麽了,急忙俯身过去说:“放心,宝宝,一千盘口水鸡的钱我留著呢,咱天天吃鸡都可以。”

    周一泛听了这话心里稍微好受点。

    华明正接著说:“宝宝你以後经常弹给我听呗,咱不能让口水鸡白白牺牲,你弹得越多咱就越划得来。”

    周一泛一想是这个道理,於是当下就把手伸过去:“小正子,给爷带指甲!”

    华明正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握住周一泛的玉指轻轻一吻,细声细气地说:“喳。”

    周一泛噗地笑出声,接著说:“小正子,爷要喝水。”华明正急忙给他端水。

    “小正子,给爷捶背。”

    华明正揪住周一泛脸颊轻轻一扯,“你还玩上瘾了,是吧?”

    周一泛咯咯直笑把右手伸到华明正面前,华明正抬起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给周一泛裹指甲。

    两个人都不言语,脸上溢满笑意,开了一条缝的落地窗边白纱窗帘随风而动,华明正温柔细心地伺候著周一泛那只手,全部裹上之後,印上一个温柔的吻,低沈嗓音轻轻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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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泛坐起身子裹紧睡袍对华明正粲然一笑,“今儿个本少爷让你见识一下什麽叫做‘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华明正一听《琵琶行》都出来了,学著古人微微拱一拱手,“小生受教,不知公子是要奏《霓裳》还是《六么》?”

    周一泛奚落他:“呀!华公子你竟然还知道《霓裳》和《六么》!”

    华明正尴尬地摸摸鼻子:“其实你奏出来不告诉我名字的话,我是压根不知道那是什麽曲子的,只是曾经的语文课学过白居易的《琵琶行》而已。”

    周一泛笑笑,右手拨弦,那的确是“轻拢慢拈抹复挑”,周一泛玉手在弦上,入飞燕般轻快舞蹈,华明正看得是眼花缭乱,耳中传来琵琶悦耳的声音,听得是如痴如醉。

    一曲完毕,周一泛抬头看著华明正:“这就是《六么》,你要不要和个水袖舞,呵呵。”

    华明正跳起来扑过去抱住周一泛,“泛泛!泛泛!”

    周一泛急忙把琵琶搁一边,“轻一点,压著琴了!”

    华明正激动够了,抓住周一泛圆润的肩头:“泛泛,我怎麽觉得越来越不懂你啊。”

    周一泛歪著头眨巴著眼睛,“什麽意思?”

    华明正抿唇笑笑摇摇头:“就是觉得泛泛你很有大家风范,被震住了,怎麽看都不像是山区贫困户啊,为什麽你们家吃饭都吃不饱呢?”

    周一泛什麽都不怕、什麽都敢说,唯一一件不敢说出来的事就是家里的事,华明正一提到这个,他就傻在了那里。

    华明正看他不回答,又连叫了两声“泛泛”。

    周一泛咬咬牙抬头慎重地看著华明正:“明正!”

    华明正看周一泛似乎是有话要说,就鼓励似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周一泛鼓起勇气想说出真相,可是到了嘴边又变成了“没什麽”。

    华明正叹口气,他心里不是不疑惑,也不是不担忧,只是周一泛不想说,他就不勉强,他觉得这样是对爱人的尊重和信任,因为他的心感受得到周一泛的爱,所以不怕周一泛不爱他 ,只是担心周一泛有什麽困难不告诉他。

    华明正搂著周一泛拍了拍,“宝贝,有什麽困难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帮你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知道吗?”

    周一泛把下巴搁在华明正肩上,“我没事的,明正你别担心,真的没事。”

    华明正嘴里应著“好,不担心,不担心……”,心里却是忧虑重重,但面上却不表露出来。不过,走去哪里他都要带上周一泛了,他恨不得和他连成一体。於是,像那种把周一泛放在家里,自己独自上学的事再也没发生过。

    两个人的生活很简单,在学校上学,在家里上网,偶尔开著车出去走走,但是两个人却觉得很幸福,很充实,很满足。有一种拥有此人就拥有了全世界的感觉,每一天都很新鲜甜蜜。

    周一泛对现代社会了解不多,回到家就抱著琵琶弹奏打发时间。而华明正游戏也不玩了,他成为周一泛最好的听众。

    每当周一泛坐在客厅抱著琵琶陶醉之时,华明正就坐在他对面的地毯上,背靠著沙发痴痴地欣赏。

    弹奏完时,华明正一般都会送上一个水果布丁或者提拉米苏之类的甜点到周一泛嘴边,两人吃完甜点再交换一个甜蜜的热吻,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後来华明正觉得听现场还不够,突然奇想要把周一泛每次弹奏的曲子都录制下来放到p3里面随身听,於是把笔记本电脑拿到客厅开始了录制工程。

    一首一首收录进电脑,其中有名曲,也有周一泛的原创,有时候周一泛弹著弹著看著华明正看著自己的晶亮眼眸,心中柔情四溢,风格一变就会出现很多新曲子。这些都让华明正小心翼翼地存在d盘。

    周一泛在c城过著幸福的生活,而周一彩以假乱真的日月腰牌却被检查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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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腰牌还回去之後已经清点入库,这事情也算是了结了。

    但是过没多久,正好是十年一度妖界派妖去人间界学习取材的日子,蛇精白素和虎妖花小虎今年运气不错被选上去人间界,两人乐颠颠地去了府衙。

    黄吉吉去藏宝室取腰牌时,顺手拿了刚还回来搁在最上面的那个锦盒。

    白素和花小虎看著那盒子脸都笑烂了,乐呵呵打开盒子,一人一块抓在手里就往颈子上戴。本来那腰牌在古代是戴在腰带上的,但是随著人类社会的发展服饰的改变,现在只能挂脖子上。

    白素把他那块挂上颈子後,爱不释手地捏了捏,这一捏就捏出了蹊跷,他眉头皱皱又摸了摸,越摸越觉得有问题,取下来双手递给黄吉吉:“大人,这腰牌不对呀。”

    黄吉吉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接过腰牌,腰牌一上手就知道果然有问题──这块玉石没有灵力传出,所以这块是假的。黄吉吉看著假的腰牌愣住了。

    白素看黄吉吉没反应了,轻声唤:“大人!大人!”

    黄吉吉抬头看著白素,一张脸惨白惨白的。

    白素吞了吞口水:“大人,这事……怎麽办?我和小虎得启程了。”

    黄吉吉一咬牙,“劳烦二位等一等,我禀告上面再取一块。”

    之後,白素和花小虎拿著日月腰牌走了。

    而黄吉吉直接被关起来了。腰牌遗失,这麽严重的事情必须彻查,黄吉吉作为腰牌“进出口”的通道,首当其冲第一个被审。

    这一审也把周一彩给了抓起来,可周一彩死活咬定还的时候是真的,证据就是交接单上黄吉吉的签名。

    但是黄吉吉却说当时自己只是打开盒子看了看,然後就收进了库房,腰牌被掉包应该是在周一彩他们手上的时候。

    也因为事情没有弄清楚,两个人都被关了起来。

    黄吉吉蹲在牢里,睁著圆圆的眼睛看著周一彩差点掉下泪来:“你当时说你不舒服,我就想著让你快点回去休息,所以根本就没有检查那两块腰牌,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掉包的?”

    周一彩不敢看黄吉吉,转过头装没听到,沈默无语。

    黄吉吉冲上去抓著周一彩双肩:“你为什麽要这麽做?你知不知道这是重罪!你还拉我下水,你怎麽可以这样!我和你无冤无仇的,周一彩!你不能这样,你把腰牌放哪里了,主动拿出来可以从轻发落的。”

    周一彩还是不说话,任黄吉吉喊破了喉咙,就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不动不语,闭著眼睛靠在墙壁上就像是睡著。

    周一泛走的时候说心情不好要一个人住一段时间,让家里别管他。妲已知道他是真的难过,也就没有反对。

    直到周一彩因为腰牌被抓,妲已大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周一泛哪里是一个人出去住一段时间?!绝对是私盗腰牌又去人间界了!

    妲己差点气得喘不过气,周一舟吓坏了,只能拉著他不停说“爹爹别生气,爹爹别生气”。

    妲已平息了一下怒火,看著周大狐问:“怎麽办?”

    周大狐也是一脸担忧:“找岳丈大人求求情,看能从轻发落不?”

    妲已一甩袖子,“上次借腰牌,我爹已经受了委屈,这次这事说什麽也不能再麻烦他老人家!”

    周大狐捏捏眉心,“先去看看小彩吧,这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就怕他为了一泛,想自己担下来。这样大的事情,岂是他想担就能担的,只怕上面都已经开始怀疑一泛了。”

    妲已也想不出办法来,只得和周大狐去了大牢。

    黄吉吉吼累了,心里难受又气愤,身子软软的没力气,双手也不抓著周一彩了,直接往他身上一倒,“我会被革职,还会坐牢的,你知不知道?我们无冤无仇,你怎麽可以这样害我!”

    周一彩其实也愧疚,但是他不能多说,怕一说就牵连到周一泛。

    他现在压根没有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心里又很担心周一泛,因为不管腰牌是怎麽不见的,最後的结果必定是要找回腰牌,不能让神器遗失。一旦此事开始彻查,周一泛必定遭殃。

    周一彩心里转著弯,想把这事的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来,可是无论怎麽揽,腰牌在周一泛身上是事实,周一泛不管如何是脱不了身。黄吉吉也是,再怎麽样,那个玩忽职守的罪名是担定了,革职是绝对的。

    周一彩心里焦躁不安,低头看著黄吉吉倒在自己怀里有气无力的样子,圆圆的眼睛湿漉漉的,当中的委屈、愤怒、害怕各种各样的情绪溢满了那张小脸,周一彩愧疚更胜,一阵心疼环著黄吉吉的腰:“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黄吉吉终於听到周一彩说话了,急忙爬起来:“你终於肯说话了!我求你,你告诉我腰牌在哪里好不好?早点找回来咱们也早点解脱啊!难道要一直被这样关著你才舒坦吗?”

    周一彩叹口气,摇摇头又不说话了。

    黄吉吉火气一上来,抡起拳头就往周一彩身上招呼,边打边骂:“你混蛋,王八蛋,你当时其实不是不舒服,是心虚吧?你个混蛋,我当时怎麽就那麽好心,好心没好报,你坏蛋!呜呜呜……坏蛋,呜呜呜……”

    周一彩看著眼前哭得一塌糊涂的千年鸡精,整个人手足无措起来,“你……你,你别这样,你最多就是革职,另外不会有事,真的!”

    黄吉吉抹了一把泪:“革职!你说得轻松!你知不知道我当初是费了多大的劲才谋得这个职位的!说革职就革职了,你不心疼我心疼!”越说越想不过,站起来使劲踢周一彩。

    周一彩本身就理亏对不起他,坐在那里也不动,任黄吉吉踢,这麽被他打一场,他心里还好受点。

    妲已和周大狐到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儿子被欺负的场面,妲已气得浑身发抖:“黄吉吉,你干什麽!”

    黄吉吉被吼得愣住,一下子住了脚,看看妲已再看看周一彩,哼了一声坐到牢房角落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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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彩看老爸和老爹来了,慌忙移到牢门前,“爹,老爸。”

    牢狱打开门把周一彩带到会客室,三人一坐定,妲已也不和他废话:“你别想著这个事情你担下来,明白告诉你,你担不下来的。一泛在c城的确切地址,他有没有告诉你?”

    周一彩听到这里心里一紧,也不回答妲已的问题,惨白著脸问:“大哥会不会有事?”

    妲已简直想狠揍周一彩一顿!周一彩从小到大是家里最省心的孩子,谁知不犯错则已,一犯就犯大错!妲已从没对他红过脸,这次实在是没法忍耐:“会不会有事?你说会不会有事?你这次怎麽这麽糊涂,啊?”

    要说周一彩心里没点後悔那是不可能的,可如今回想起来他还是忍不住对妲已说:“爹,你不知道,大哥他……那个时候好像我要是不帮他,他就会立刻死去的样子。爹,我不是故意的,可是现在想起来,我都仍然不敢说我不会这麽做。”

    妲已一脸伤怀,“一泛他……真的陷得那麽深?”

    周一彩闭著眼,点了点头。

    三个人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麽,周大狐清了清喉咙,“那小彩,一泛有没有告诉你他在c城哪里?”

    周一彩摇头。

    妲已叹口气,“这事其实已经很明显了,我们当初借腰牌就是为了去找一泛,这事上头的人是知道的。而现在腰牌遗失,一泛却没有回来,上面的人心里其实也和我们一样,倍儿清楚腰牌就在一泛手里。现在先把你和黄吉吉关起来,一是走程序,二是你们本来有错应该罚,我看他们不久就会派人去c城。”

    周一彩一惊:“那怎麽办?”

    妲已闭上眼睛流下两行泪,转过身子擦了擦才对周一彩说:“明天开审时,你就告诉他们,我们从c城回来之後就把腰牌收在家里,後来在还腰牌的前一天,一泛有拿出来观赏过……”

    周一彩愕然地睁大眼吼:“爹!”

    妲已自己也说不下去了,转过头任眼泪哗哗地流。

    周大狐搂住妲已的腰叹了口气,“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小彩,你就听话吧。”

    周一彩摇头:“不行的,不行的,这样的话大哥怎麽办呢?爹、老爸,这样不行的!”

    周大狐:“一泛的事我们再想办法。可是小彩,你待在牢里是没有用处的。你想想,腰牌当初是你爹爹和你用的,如今遗失了,衙门只带了你走,已经是很给我们家面子了,难道你要闹到把你爹也搭进来吗?家里救一个总比救三个好救吧?”

    周一彩愣住,整个人都没了精神,三个人至此都已经无话可说,就那麽沈默地坐著,整个会客室犹如乌云盖顶。

    不知过了多久,牢狱过来催促。周大狐握著周一彩的手,“听话!”

    周一彩咬著唇狠狠点了下头,周大狐这才搂著妲已离开。

    周一彩回到牢里,黄吉吉转头瞥了他两眼,转过头继续闭目养神。

    周一彩站了一会,慢腾腾走过去,坐在黄吉吉身边:“对不起。”

    黄吉吉不理他。

    周一彩知道他在听,“实在很抱歉,连累你了,但是我真不知道腰牌在哪里,我现在乱的很,真不知道怎麽做才是好的。过了明天就好了,你就自由了……”

    黄吉吉听出了端倪,打断周一彩:“你明天要干什麽?”

    周一彩摇摇头:“到时候你就知道,这事的确是和你没关系,只是连累你要被革职,实在对不起。以後要是、要是有什麽地方用得上我的,你只管说,我一定尽量去做。”

    黄吉吉听他这麽一说,心软的毛病又犯了,微眯著眼吞吞吐吐地问:“你……你不会有事吧?”

    周一彩抿唇摇摇头。

    黄吉吉舒了一口气,“那就好。”然後又扭扭捏捏地问:“那个……你,我刚把你踢疼了吧?真是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实在不好意思。”

    周一彩看著这个给自己道歉的男孩,“没事,被你打了,反而让我心里好受点。”

    黄吉吉抓抓脑袋乾笑,“呵呵……那个,其实我不是那样子的人啦,真的是气糊涂,你别介意。”

    周一彩没什麽说话的兴致,想来也是,明天就要“出卖”周一泛,他那心脏就像被刀割一样,血淋淋的疼得厉害。所以当下又轻声给黄吉吉说了声“对不起”,就卧倒在稻草铺上闭上了眼睛。

    黄吉吉看周一彩的颓废样,也不好意思再说什麽打扰他,只是也爬过去躺在稻草铺上伸出右手环住他,“会没事的,不要担心。”

    周一彩嗯了一声。

    黄吉吉叹口气也闭上了眼,那晚上黄吉吉就那麽环著周一彩,两个人一直无语度过一个不眠之夜。

    作家的话:

    看出来没有 ?黄吉吉和周一彩!!!!一对啊!一对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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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牢狱来提审,两人听到锁链声双双坐了起来。

    老鼠精兰树提著一盒馒头窜进牢房,“吉吉,先吃点早饭吧。”

    黄吉吉看这个同事还这麽关心自己,抬起头微微笑著说了声:“谢谢。”

    兰树傻笑两声,“不谢。不过吉吉,你在衙门那位置肯定没法做了,以後有什麽打算啊?”

    黄吉吉咬了口馒头,“到时候再说吧。小树,你有没有听到什麽风声,上面准备怎麽弄这个案子?”

    兰树瞄了瞄周一彩。

    周一彩看著他,“兰大人有什麽只管说。”

    兰树急忙摆手,“别别别,我哪是什麽大人呀,周二公子你快别这样叫了,我……”

    黄吉吉打断他,“哎呀,小树,你快说正事吧。”

    兰树咬了咬牙,“其实,我有听到一点点……”

    周一彩急忙问:“怎麽样?”

    “好像府尹大人已经安排好人,要出去追捕那个盗腰牌的人了。所以你们两个应该都不会有什麽事的。”

    周一彩皱眉:“你怎麽知道?”

    兰树红了脸:“我……昨天晚上阿桓告诉我他要出去一阵子……然後我就问了他为什麽。”说完之後那脸红得要滴血一样,低下了头不敢看黄吉吉。

    周一彩没听懂,黄吉吉悄悄给他说:“阿桓是衙门的捕快,也是他老公。”

    周一彩恍然大悟,然後又紧张的问:“那为什麽今天府尹大人还要提审我们?”

    兰树摇摇头。

    时间不早了,三个人解决了一盒馒头,兰树就带著黄吉吉和周一彩去了大堂。

    上堂之後,府尹根本就不问什麽案情,直接问:“周一彩,你大哥周一泛现在何处?”

    周一彩愣住,不知作何回答。

    府尹不理他继续说:“据本府所知,他现在不在妖界吧!岂有此理,未经许可,擅入人间界,本府命林桓、王安前去将他捉拿回界,你熟知周一泛性格,命你从旁协助,务必及早带他回来!”

    周一彩更加愣住,“大……大人……”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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