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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节

    王的烦恼 完结+番外 作者:袖子

    第5节

    只为一个猎物而唱。

    那些细碎的动物般的低吟和哨鸣不见了,替换上了古老传承的具有魔力的咒语祷言。

    王的祷言一般也并不用来诱惑凡人和食物,更多的是用作诱惑同族和远古时代的魔法生物,具有破除魔法的抗性,之前西瓦尔不会使用,拿到了新的力量后,自然而然就领悟了。

    这才是真正的阿达拉的歌声。

    张道情感到了熟悉的心智失守,急忙纵跃到巨礁的陆桥附近,谁知道,这时候涨潮,水却是比刚才深了很多,几乎已经到人的脖子,沙脊只能透过海水隐约看到。

    毕竟还是太没防备了……张道情意识到自己的失算,这时候已经没法从这条道路回到岸边了,也无法出手攻击,因为灯芯藏了起来,可他的歌声却无处不在。

    他只有一个选择,用道行抵抗鲛人的歌声,他唱累了兴许就放弃了。

    ——前提是,自己能支撑到这一刻。

    西瓦尔唱了很久,他能感觉到这种歌声在耗尽他的魔力,但很奇怪的,他并不觉得着急。

    因为月圆之夜,对人鱼来说是魔力顶峰,月光和潮汐的力量也将是诱惑的歌声最好的帮助。

    人类的法术,并无方法与自然抗衡。

    哪怕是张道情这样得到一线天道的修士也不行,或者,因为法随自然,更加无力抗拒。

    张道情念诵清心咒的声音,逐渐断续,终于停下了。

    他双目看向明亮的月光,又迷茫地望着黑暗中的海水。寻找歌声的源头。

    他慢慢的走向已经被海水淹没的沙脊,有些踉跄。

    “灯芯……你在哪儿?”他恍惚地低声问。

    西瓦尔从海水里探出了头,人鱼的歌声是没有源头和方向的,除非它刻意让猎物感觉到。

    一边唱着,一边慢慢游近了浅滩。他巨大的身躯滑行在一人高的水里,白沙衬着那暗金色的鱼尾,异常的美丽,而沙子也被深深的划开了一道痕迹。

    张道情朝水里走了两步,这时候他的木屐被沙子陷住了,他抽出脚,踩在细软的沙子上,继续往水里走,海浪拍打在他的小腿上,很舒服。他的头发散乱,迎风飞舞,看不清表情。修长好看的胳膊上粘着汗水浸湿的衬衫,朝远处的巨兽伸着:“灯芯,灯芯。”

    人鱼犹豫了一下,游了过来,这时候水已经很浅了,人鱼的速度变得缓慢,不过因为力气很大,所以并没有搁浅之类的危险,他的歌声更响亮清晰了,而站在水里的人,踉跄一步,再次朝水里走去,水没过膝盖,浸湿了麻布的宽松水手裤,整个贴在肌肉上,衬衫也被掀起的海水浸湿大半,年轻的人类几乎半裸,但并不在意,只是盯着渐渐游近,并逐渐明亮起来的人鱼。

    西瓦尔的歌声没有停止,但歌声的意味变得欢乐和热情起来。他在呆呆伫立在水中的人类面前梭巡了片刻,就游向了他,巨大的尾巴扫过道情的小腿。

    道情跪下来,跪在水里,朝他伸出手去,无声的邀请。

    西瓦尔欣然地游了过去,抱住了他的腰。脸贴道情的肩膀。

    “道情……”

    人鱼倏然抓住人类偷袭的手掌,手掌中间是血画的封印。这一次,人鱼的手掌攥得很紧。似乎不在意对方会疼痛。

    “道情,你上次也是这样。所以,我不会受骗第二次的,而且,阿达拉的嗅觉,非常敏锐。在石头上,你已经划破了自己的手掌。我知道,你还能坚持,但不肯等到没有力气的地步。你会先来找我的……”

    胸口的黑色泪石开始滚动紫色的火焰,人鱼一把拉过张道情鲜血淋漓的手掌,贴在了石头上。

    火焰刹那顺着划开的伤口,渗透进了张道情的手掌。

    “呜……”张道情被烫得一声闷哼,只感觉自己的先天真气似乎被什么污染了。

    “不会让你再拿走我的声音第二次了。我的恩人。”西瓦尔抱住颤抖着的张道情,温柔地说。

    张道情察觉到事情的糟糕,他原本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着道的,但,偏偏是灯芯,他以为这鲛人对他是有感情的,还想着知恩图报,防备心并不很大,因此并不是认真将他当做敌人来战斗——就因为这点点漫不经心,未尽全力,现在却陷入了绝境。

    “灯芯……你……”他努力用丹田中的真火包裹住那乱窜的魔力,无暇说教,总算人鱼停了歌声。

    西瓦尔盘起长尾,将他抱在怀中。

    张道情衣服湿透,夏夜暖海,不觉得如何冰冷。反而是湿透的衣服下滑过的鳞片,冰凉的触感,让他有些心悸。

    人鱼在他颈边轻嗅,闻着熟悉的人类气味,温热浓稠,他蹭了蹭道情的脸,嘴里细细的念诵着最后的咒语。

    张道情眉间闪过一丝怒意,西瓦尔眯起眼睛,瞳仁竖成一线,而后有再次放松,人类的表情也随着虹膜放松下来,眉头舒展,愣怔痴迷地望着人鱼紫色的眼眸。“道情。我好爱你,做我的伴侣吧。跟我交配吧。”人鱼用人类的语言喃喃说。

    然后又用阿达拉的语言说了一遍。

    张道情心头大震,睁大眼睛,却怎样也清醒不过来。

    他自小练气含丹,自身差一点点就能像师傅那样成就初丹元婴了,但因为求雨自毁道行,实际大不如前,再也没法像从前那样用灵魂力量抗拒这种奇怪的外魔,只能保住最后一丝清明。

    这也是最糟糕的情况——眼看着自己中了魔物的圆光术,心里清楚,却毫无办法。

    这孽畜!

    张道情真觉得自己好心喂了狗(鲛人),从前不是没遇到山狐野狸贪图他的修为,诱惑自己行事,但基本都变成了狐狸皮和狸肉干……

    他真没想到灯芯会用这种邪法……

    自作自受,如之奈何,他为何要好奇,为何要去逗弄他,顺着他,不是早就看出来这鱼儿伤没好已经发起情来?

    又难道不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

    被鲛人捉去淫乐——回去被师父师兄知道,笑都能笑死!

    而且,最重要的是,灯芯模样不太正常,他能不能在他手下留下性命,尚未可知。

    修道之人心思洒脱,并非不怕死。如今被人鱼缠住身体,控制了意志。他已经有些怕了。

    西瓦尔不确定现在张道情还能不能在水里呼吸,他小心地抱着他,游到了沙滩更浅的地方,将他放了细软的沙滩上,半边身体仰躺在水面上,而他从道情无力张开的长腿中间伏下身,将鱼尾安置在中间。撑起身体,居高临下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道情,你还好吗?”

    张道情在最初拦截侵蚀的魔力失败后,只能固守丹田,随便那些魔力潜伏在体内,扰乱他施法的路径,这时候他已经没法摆脱西瓦尔的催眠。也只能诚实的回答他的问题。

    “有些不妥,我没法使用法术,感到不舒服。”

    西瓦尔歉意地垂下头,手指摩挲张道情的脸颊,将他湿透的长发撩到一边。

    “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但是你太强大了。我只能使用这个方法。请不要恨我。”西瓦尔担心地看着人类的表情,人类现在面无表情,眼神茫然。

    张道情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这孽畜也还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是自己在欺负他。可他连移开视线都做不到……

    人鱼继续摸索这具朝思暮想的人类身体。淡黄色的肌肤像海底最美丽的珊瑚一样。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触摸,红王全然顾不得自己端庄的形象,拉开了张道情的衬衫,把脸颊贴在人类温热的胸膛上。

    他能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和起伏的呼吸。

    确实是在害怕的样子。为什么要怕我呢?我只是用了一点小小的魔法。让你不能逃走而已。

    人鱼撑起身,双臂放在道情头侧,黑色的长发蜿蜒铺散,有一些垂到了张道情身上。“不要害怕,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月色这么好。我想在这里和你结合。让我们的灵魂融合在一起。”人鱼轻柔地说,由于刚才长时间的歌唱,他的喉咙显得沙哑低沉。

    灵魂无法分离出肉体的人鱼,认为接近心灵最好的方式,即是肉体的结合。毫无例外。

    他柔软温热的嘴唇沿着张道情的额头,慢慢的亲吻,亲他的鼻尖,带着海水咸味的嘴唇。下颌,属于雄性的喉结,看起来脆弱但精致的锁骨。健壮有力而皮肤细腻的胸膛。

    当人鱼亲到胸膛的时候,嘴唇擦过了那细小的凸起时,感觉到了人类呼吸的一窒。

    他又看向道情的脸。

    张道情现在没法指挥自己的身体反抗,知道不妥,可双手还是安静的放在身侧。即使人鱼撕扯他的衣衫,他也没有抬起手阻止。

    他暗骂自己无用。却只能温顺地躺着,任凭这只鲛人为所欲为。

    人鱼没有压住他,借着水的浮力,尾部若有似无的在他双腿间摆动。偶尔因为海浪,摩擦他毫无防备的胯间。

    对张道情来说,鲛人的亲昵,让他提心吊胆,度秒如年。

    “彻底占有他吧,让他沾染上你的气味,把他当做你族中的雌性,放纵你的欲望,这是王的权利,也是强者的权利……”心里一个声音这么纵容。

    “像一个强者那样……”

    西瓦尔首先想到的是先王,然后是巴诺卡。所谓的强者,是巴诺卡那样蛮不讲理,残忍无情的样子吗?

    红王支撑着身体,望着身下的人类,他柔韧的腰部和长尾在月光下弯成美丽的弧度,却迟疑不前。他长长的指甲摸索着道情的手指和胸腹,把头搁在他的肚脐上嗅闻,然后张嘴咬开了麻布打结的腰带。张道情看着高悬空中的圆月,闭上眼。

    人鱼很聪明,那宽松的衣服对他根本不是障碍,很快就被拽了下来。扔在礁石上面。没有了紫色眼睛的注视,道情觉得自己好像稍微没那么僵硬了,他试着抬了抬手。被人鱼的手掌握住。

    人鱼在他赤裸的腿间,贪婪地看着一切。

    恩人的裸体他是看到过的,但这次不一样,他温顺躺着,双腿分开,与人鱼不同的器官,但又有点熟悉,气味像是某种陆地上的水果那么香甜,又像是新鲜的鱼肉,十分诱人,明明是雄性,为什么可以这么诱人呢?

    人鱼无暇思索,他已经被发热的体温和腹下脐囊的胀痛折磨很久了。

    道情没有勃起,器官在东方人中并不算小,因为使用的不多,且先天练气的关系,颜色干净漂亮,跟人鱼的比,似乎少了点形状和颜色上的变化,但依然是很容易了解的结构。

    西瓦尔有点失落,自己的阴茎已经涨得快要自己顶出脐囊了,可是道情却这么不为所动,他也会胀大吐精的,跟人鱼一样。

    或者他没有闻见自己身上发情的气味吗?

    浓烈得方圆五公里的海豚们都躁动不安起来了。

    他先是好奇的用鼻子蹭了蹭道情下面的毛发——人鱼是没有这个的,然后抓起那软绵绵的人类器官,捧在手心,试着拿舌头舔了舔。

    由于交配经验实在不多,对象还是非同类。红王只能凭借聪明才智无师自通了,巴诺卡的那一次,西瓦尔吃尽苦头,但好歹具备了基本常识,知道雄性的弱点和痛苦,跟雌性交配是不同的。他更加不敢随便乱来了,如果因为不懂常识就伤害到恩人,他也会一样痛苦。

    无论欲望怎么折磨,狂乱的念头怎么引诱,人鱼还是小心翼翼的,一边忍耐,一边观察人类的反应。

    道情本来都放弃了,但人鱼用他湿滑发烫的舌头舔他的……那处,还是令人吓了一跳。

    道情躺着的沙滩微微有些坡度,他可以看到灯芯闪着荧光,带着头冠的脑袋在他腿间忙碌,鱼尾还轻轻的摆动两下,哗啦掀起一片小水花。

    人鱼的舌头原本就比人类的长,发情的时候温度从微凉变得比人类更加火烫。

    感觉非常特别而刺激,尽管鲛人如此慌张青涩,胜在热切周到。

    道情怎么也是健康的青年,只是片刻,那急着入世的尘柄就起了变化。西瓦尔看到那铃口被挤压后微微流水张开,欣喜地爱不释手,试探着把舌尖塞进去,但他不敢用力。

    张道情额头海水混着汗水落下,耳根慢慢变红。

    他很想说,孽畜,不要调皮,想行事也就罢了,但不要把人类当玩具……

    人鱼只能把舌尖伸一点进去,尝到了青涩的味道就退了出来,一脸关切地问:“道情,疼吗?”

    张道情摇了摇头,人鱼知道这个状态下,他不会撒谎,于是再接再厉,又去吮吸后面的两颗圆润的球,感受到里面滚动的内容——他是比较疑惑为什么人类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毫无防备露在外面,而不是收到体内。不过,随着肉根在他手心胀大,似乎是缩进去了一点了。他拿手指又戳了戳,道情的大腿紧紧绷住,难以自抑地,从嘴里流泻出一声闷哼。

    “啊,弄疼你了吗?”西瓦尔紧忙问。

    张道情低哑着声音回答:“不,只是,只是……会舒服。”说完,脸慢慢更红了,道士能背出玉房十八篇,却被自己的大实话窘得无地自容,这圆光术太可恶了!“那这里也会舒服吗?”西瓦尔拉起沉甸甸的人类器物,小心的舔了背面,从刚才戳到的舒服的地方开始,一直到最上面流水的洞为止。来回舔。

    “呜……”

    “舒服吗?道情?”

    “很舒服。”

    “还要吗?”

    “……要。”

    张道情的眼眶被脸上倒冲的血液晕热,睫毛颤抖,剑眉微微蹙起,木讷迷惘的表情里,带着一丝苦闷和喜乐。

    他胸前起伏不停,人鱼舔得他前端不断流水,又望了望那起伏胸口上挺起的乳尖,似乎这里也很需要抚慰似的,从刚才就在眼前晃个不停。

    人鱼挪动了一下位置,一手捧着道情那物,一手刮了刮道情的乳尖。

    “唉,道情,这里要不要?”

    张道情沉默了,心里一边说要,一边拼命不要,因此催眠迷魂都没用。

    人鱼挪动腰身,爬到他胸口,西瓦尔自己的前胸装饰着两枚金色的藤壶。垂下两绺细碎的半透明珊瑚穗,红王似乎在炫耀自己鲛人的柔韧般,慢慢扭动,贴近,研磨,胸前的东西就摩擦到了道情的乳头边,使得胸前一阵麻痒。偶尔西瓦尔的泪石擦过道情光滑的前胸,又引动了他的丹田真气。

    人鱼现在贴着他,道情能感觉到他身上那些细鳞,跟人类的皮肤绝不相似,但没有太过粗糙而让他疼痛。人鱼胸口的金色藤壶,在这么近的距离,终于让道情注意到了。

    不过道情还是更注意那颗泪石。

    他想:“若我手指能动,摘了它,也许灯芯就恢复了?”但终究是不行,人鱼再次问:“道情,舔你的乳头,你会舒服吗?”他只能再次诚实的回答:“……会。”张道情的回答让人鱼受到了鼓励,就算囊中的肉根已经将脐囊的缝隙顶开,露出一个头来,也弃之不顾。

    不过终究还是会难受,人鱼一边舔着恩人小巧的乳头,一边下意识地将胯下的囊袋朝道情的腿间磨蹭,道情如今赤身裸体,实在经不起这种摩擦,他那物半硬,人鱼腹部鳞片和脐囊的鼓起磨在他侧面,又挤压到他鼠蹊处,简直让他喘不过气来。人鱼体重虽被水浮着,却也是巨兽身躯,这么碾压,道情哪里能受得了。呜咽一声。

    人鱼呆了一下,然后才感觉到了自己蹭得正舒服的,是个什么地方,也想起了人类外露的性器是多么脆弱。急忙抬起身,再次滑了下去,尾巴摆动。

    “对不起,弄疼了吗?”他双手捧着道情那物,却发现似乎更大更红了。他怜惜地舔了舔。低头,看看自己的脐囊,终于下定决心,伸手指慢慢的挤压,让它逐渐顶出来,这一次,就比较容易了,滑出来的性器饱满,已经成熟了,粉红的底色,而尖端则微微带着紫色,到了接近内部的地方则隐隐带着青色。雌性的器官已经全部退化,精囊也裹上了厚厚的筋膜,退到了最里面。留下的空隙,就算勃起的整只器具不拿出来,也可以,但拿出来后,体液也不断的流了出来,周围飘出了龙涎香特有的奇异香气。虽然是那物,却沁人心脾,能叫人没来由的轻快,如在云端,身体也更加敏感,容易挑逗。

    道情的身躯半浸入水中,微微发颤,海水其实并不冷,但人鱼的身躯太热,却显得海水是冷的。这让人本能的更想依偎在温暖的肌肤上,但鱼尾偶尔擦过道情的大腿,又是湿滑的。

    道情眼看灯芯拿出他那巨物,心里就是咯噔一下。道情于阴阳道房中术都十分了解,虽然鲛人为异类,多少该有的东西是有,而自己,也不缺承受的地方……糟糕的是——这孽畜的东西他双手叠握,还露出一个头来,若强要行事……后果可想而知。

    可是被迷惑着,他甚至不能出声喝止。

    人鱼的手心也是烫的。他摸了摸道情的大腿,抬眼望他,问:“道情,我进去行不行?”

    当然不行!

    可是嘴中却是淡漠的一声:行。

    当然行,猎物应该予取予求。

    西瓦尔却看着道情的两腿之间,那里没有人鱼的囊缝,只有一个泄口……这个人鱼也有,但……人类雄性,是没有其他插入的地方的。

    “怎么办,人类要交配是从这里进去吗?”人鱼在清澈的水下,就着海水摸了摸道情后面那几乎看不到的入口。

    “男子是……这里。”道情将牙齿咬住,依然没法说谎。

    可是,这里也太小了。

    西瓦尔想起巴诺卡邪恶的笑容,用手指插进那里,又说大家都是这么玩的。虽然窄,还可以进去。是的,最后那里也是可以的,据说如果不是强迫,而是玩耍,雄鱼和半雌,都是那么玩的……

    但道情不是阿达拉啊!“要怎么才能进去,……我这么大,这里这么小?进不去的,会受伤的。”

    西瓦尔还是抚摸着那里,一脸挫败和困扰。“道情,你告诉我,你们人类是如何做的?”

    张道情现在想骂老天,怎么让他落到这个境地,颤抖的薄唇张开,吐出炙热的,不情不愿的字句:“手指徐徐研磨,抽插,唇舌舔软,津液润泽,入口的地方,玩弄久了,便会松软扩大,若阳具过大,还须涂抹药物,先用物件扩大,待谷道适应,才……才能行事……”这一段委实是逼急了,道士圆光中还是讲了家乡话,比较难懂,但因为有灵印在身,西瓦尔很容易就领会了,一脸豁然开朗。

    道情无力自救,却无法认命,他眼前看着人鱼那物勃发如此,刚才自己说的话,它有全听见了,到底也是要做这事么?那恐怕得……考虑性命了。

    人鱼则立刻便跃跃欲试,他先将道情赤裸的双腿分得更开些。发现看不到囊袋底的穴,只能抓住道情脚腕,慢慢抬起,这姿势十分羞耻难堪。但道情依然无力挣扎,任凭灯芯将自己腿拉高折起,按在肩膀胸口处,道士身体柔韧,腰折起并无阻碍,他喘息着,闭上眼不敢看鲛人目光,而整个下体便露在人鱼眼前,月光洒下,一览无遗。

    西瓦尔凑近看,那半勃的物件因羞耻害怕到底有些蔫,而后面被水浸得湿湿的,是一个缩紧的褶洞,人鱼倒是没有好看难看的概念,只是觉得人类这里小巧可爱,又很没防备的样子,不像阿达拉都会有鳞片保护。

    他垂下头,舔了一口。道情发出难耐地闷哼。

    “舒服吗?”

    半晌,道情艰涩地说:“舒服”

    “道情,不要忍耐,如果舒服也可以叫出来,若疼,也要告诉我。”

    “不愿意可以告诉你吗??”——道情想。

    西瓦尔其实知道猎物不太愿意,从自己诱惑术施加的如此辛苦,就能看出来了,可是他实在无法忍耐,决定装作不知道恩人不愿意,还是兴冲冲的施行计划。

    他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还用挺直的鼻梁磨蹭,但是爪子太锋利,不敢往那个看起来脆弱的洞里伸,只能加深舌头的运动,幸而鲛人与人不同,非常灵巧,而且长,伸出来的尖端,正好可以刺进去,便如柔软的手指相似了。

    苦的是张道情,到底不曾开过蓬门。又是紧张又是羞耻,被一只兽类玩弄股掌,悔不当初——但平心而论,救鲛人他倒是不后悔,就是后悔应该多加防备。

    鲛人舌头温度奇高,火烫得插了进去,口涎顺着拓开的缝隙也灌进去,不多时,竟然真的柔软松动了不少。动作间,咕叽水声渐渐响起。西瓦尔高兴了,说:“道情,我好像懂了。再弄一会儿就可以插进去了吧?”说完,更加用力搅动,还吮吸轻咬会阴囊袋,以及腿间嫩肉。时不时发出异声,在海浪中都听得分明。

    道士原本清醒寡欲道貌岸然的模样,现在完全被搅得乱七八糟,道情一时气愤,一时羞耻,涨红的耳根和脖颈腾起邪火,他就算善于把持,可孽畜的爱抚不似人类知道廉耻分寸,全然不管不顾,随意施为,很是难捱。而且它舔来舔去,却把前面忘了,道情那物早就恢复了精神,在胸口上方一垂一挂,自己清楚的能看到,还不时滴了水到胸上。

    人鱼专注调理下面。张道情又觉得神智清醒了些。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抓鲛人的鱼鳞,想割破手指,看看能不能清醒。但手心中的伤口被人鱼舔了,刚刚止血,还在疼痛,想来疼痛对圆光术是没用了。

    他嘴里喃喃,双眼失神。

    西瓦尔问:“你说什么,道情?”

    “不,不要进去。你的事物,这么粗大,人的身体,不能……”人鱼皱眉,一脸委屈,问:“真的吗?就没有人类,有我这样的大小吗?”

    说罢,放下道情的腿,将他手拉过来,握住自己顶出来的东西,还上下滑动。让道情充分丈量。

    道情鼻尖出汗,嘴唇颤抖,只得说:“也有……这般大小,……但,进不去,进不去我的谷道。太窄了。不行的。”

    人鱼摇头:“不不,你刚才说的,弄大了就可以了,是要用什么器具把它撑大吗?”张道情无地自容,他从来不曾想到,自己有一日,居然跟一条鱼谈论这种床笫之事,而且内容如此下流无耻,猥琐不堪……

    人鱼这一次问,张道情的回答,他就真迷茫了。

    张道情说:角先生。

    就算有灵印也听不懂啊。但人鱼只思考了片刻,弯腰看看道情那小小入口。得出了结论:“道情,要比我小的东西塞进去,撑一下,就会变大对吗?”“嗯……”自掘坟墓的话已经说的不少了,道情也不去抗拒了。他发誓若能脱困,保证回去专门研究一下鲛人的幻术。这绝对比狸猫妖狐的诡异凶狠多了……或者,难道是因为灯芯岁数长久,因此道行深?

    人鱼张嘴,发出奇怪的哨鸣,接着就没事儿了似的,继续舔他,这一次似乎有安慰的意思,西瓦尔对着道情亲来亲去,简直把人类整个磨蹭了一遍。

    而这时候,海豚跃出了水面,似乎找到了什么东西。

    海豚十分聪慧,一直跟鲛人联手捕猎,所以是好搭档,这些姿势他们是做惯了的。配合良好。道情则面无表情看着人鱼游开,从水里推了一个东西上岸,在那个看起来像是石头的事物上吹了口气,蚌壳张开了。

    然后人鱼又游回来,手中捧着几颗发着荧光的海珠。形状不是特别规整,但基本是卵型,每一颗都有鸽子蛋那么大,珠母一胎多子,足有一大捧这样的夜明珠。

    人鱼挑了几颗大而圆润的,再次掰开张道情的腿,开始往他那里塞。

    张道情气苦,又无可奈何。脚趾紧紧抓着细软海沙,忍耐那种奇怪的异物感。

    人鱼十分小心,含着珠子用舌头推入,一边推,一边看看自己胯下,比照着体积,连塞了四枚,却已经塞不进去了……果然……太小了……人鱼再努力塞了一枚,眼睁睁见小穴难以承受,又吐了出来,滑进水中。

    张道情见他神色如此沮丧,倒是挺解恨,就说了不行了!他可相信了。

    谁知,鲛人垂下头,片刻一颗细小的珠子从道情的肚子滚到了他的锁骨,接着又有几颗珠子从道情身上滚进海中。

    道情细看,发现灯芯居然哭了,眼泪流出眼眶后,便瞬间被海风风化,化作一枚半透明的珠子,到了下颌,正好滚落。

    红王的轮廓已经全然是个英武的雄性,甚至如果不笑的时候。五官冰冷凌厉,有几分王者气派,这时候一哭,也不曾看着软弱,只是看着十分凄凉悲怆,整个海洋般沉重忧郁——前提是,若目睹的人不知道他哭的原因!

    张道情简直要疯了!

    鲛人珠泪,居然是真的——这不是重点。这孽畜哭个屁?!要哭也是你家道长哭啊!我都快被弄死了,再不然也要被鲛人采补了去,怎么是你在哭?

    西瓦尔再次看看道情。“今晚我想要你。我想和你结合……”

    “我早知道了你少废话……”道情很想这么说,但只能沉默。

    “只能这样了……”西瓦尔抽了抽挺直好看的鼻子,他黑发随水飘荡,他挽起一边头发,健美的手臂划过自己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腹。慢慢的滑到了脐囊。

    道情从自己的双腿间看过去,就看到人鱼低头小心的拨弄自己脐下尽头的那个囊袋缝隙。那物已经被他弄了出来,他却不去管,小心的揉开了缝隙,伸了爪子进去。

    然后呜咽了一声。

    红王回想了一下巴诺卡是怎么弄他的。那里是有缝隙的,足够一头雄鱼放进性器,虽然很疼!

    但是,假如一定要结合的话,让道情进来,他最多就是受伤疼痛,但道情是人类,他太窄了,无论如何也进不去的。

    不可否认,当人鱼小心的把带着薄膜的手指伸进去,里面敏感的粘膜,似乎带来了一股奇怪的感觉——颤栗但又舒服。人鱼让自己的阴茎根部在里面挪动了一下,腾出位置,把手指伸进更深的地方。

    “呜……”感觉很奇怪,但真的有空隙,而且摸起来……火热,软绵绵的,性器伸进去,应该会舒服的。

    这么想,红王突然觉得本身发情期的燥热燃烧得更旺了,他的手指无法克制的探索更多,把里面的结构摸了个遍,有的地方似乎有点疼,但有的地方明显会因为摩擦就觉得舒服。

    说不定,真的可以!

    白皙的肤色染上了红晕,道情看到再次抬头的人鱼,眼眶边的颜色都改变了。有薄膜的耳朵,也染上了绯红,而让上面的青色薄膜的渐变斑纹显得更加鲜艳了。

    张道情还含着夜明珠,双腿无力开着,而人鱼慢慢的又磨蹭过来。扑到他身上。

    这一次,张道情正面望进人鱼紫色的瞳孔里。

    里面似乎有无限的渴望和热情。但莹莹又像要滴下水。

    别哭,你的珠泪会滴到我的脸上——道情想。

    然后他感觉到灯芯在摸他的那物——他总算想起来了——这里地方被冷落很久。

    落到那温热的掌心,其实很舒服。张道情自暴自弃地安然享受那手指的抚慰。

    接着,人鱼悉悉索索的开始小动作。

    张道情还没意识到他想做什么……

    直到,他感觉鲛人的尾巴紧紧贴在他腿根,而自己的阳具贴在另外一根粗大火烫的物件上,摩擦搅动着,但手指只摆弄了片刻,就让道情的物件从旁滑过,顶在了一个湿漉漉又柔软的缝隙上,被灯芯的手指捏着,慢慢的研磨,似乎在找寻位置。

    “灯……灯芯……”

    “舒服吗?道情?”鲛人的喘息有些急促,似乎在忍耐什么,又带着一点紧张。

    张道情立刻意识到了不对,他红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人鱼近在咫尺的脸。惊心动魄的漂亮五官,现在眉头紧皱,眼睛微微闭起。

    而下面,似乎顶端最敏感之处,也找对了位置,拨开了那个小口。

    “灯芯……你……”

    “嗯……”隐忍地闷哼,人鱼依然蹙着眉头,挺直的鼻尖抵在道情的鼻尖,道情的腿碰到鱼尾,只觉得似乎在微微颤抖。

    ——好像,可以的,一定可以。我能让道情进去的。巴诺卡那种混蛋硬要插进去也成功了,道情的比较小,应该没问题,也不会太疼才对。

    西瓦尔感觉到道情那火热的性器从自己的物件边滑过,带起奇妙的快感,虽然不足够他释放,却足够安慰,道情跟他一起摩擦性器,身体结合到一起,道情进来,也是一样的。

    这也是交配的一种方式。只要不弄伤他就好了。

    ——希望他不要生气,但不知道会不会舒服,应该会吧?如果他在里面射出来了,大概就说明很舒服。人类也是这样表达满足,来结束交配的啊?

    有了这种想法,西瓦尔深呼吸,更加放松脐囊,以哪怕会疼的觉悟,来迎接人类性器的插入。

    张道情手掌抓紧了细沙,情不自禁绷紧全身,他那难以启齿的所在,还有这孽畜塞进去的夜明珠。而现在,这禽兽还要怎样?他脐下囊袋原来是可以装东西的,他是充分了解(还帮过忙),可难道还能插进去?!

    西瓦尔情绪专注,避开了眼睛,也不唱歌了,道情感觉身上的束缚似乎再次减弱。

    但人鱼压在他身上,他实在不能动弹,而自己的那物,顶端,也慢慢顶入了一个什么温热紧致的所在……道情,真的快疯了,道情如何不知道,自己是进了什么所在。光是回忆一下,那鱼儿装器物的袋子是个什么情形,就能让他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怎么就能如此另辟蹊径?这畜生……真是……

    但那奇妙诡异的感觉实在无法忽略。

    阴茎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所过之处,触感巨细靡遗。

    灯芯的开口很紧,富有韧性,鲛人用手指握着道情的物件,往里塞的时候用上了力气,因此很容易就撬开了口子。

    而后道情感觉灯芯在小心谨慎的继续用力,将自己坚硬饱满的物件往里更加插入,里面比外面热很多,足够在突然滑入的时候吓人一跳。

    那湿热滑腻的触感,让道情蜷缩脚趾,绷紧了肌肉,努力克制立刻射出的欲望,如今他周天真气被某个讨厌的外魔阻挠,没法循环,自然克制欲望极其困难,再没办法掌控自如了。

    真的进了里面,道情发现这地方感觉紧窄,但稍微用力又有余地。说不出的暧昧柔软,男子的本能,进到如此所在,就简直禁不住的搏动怒张,很想摩擦。更难以启齿的是,鲛人的里面充满了龙膏淫水,闻起来尚且勾动情潮,直接浸泡在其中的阳具,滋味可想而知,起初道情只以为自己是错觉,但不多时,自己的尘根从外到内,灼热难耐,而浑身毛孔扩张,血气翻涌,几乎如燎原的火,慢慢燃烧理智。

    张道情知道自己是彻底被龙涎香坑得性起了,身体只想立刻畅快抽插,释放欲望,偏偏他动弹不得,全由鲛人掌控。

    道情吐出一口灼热呼吸,喉头滚动,汗湿额头。他现在浑身不着寸缕,困入情潮的样子,根本遮掩不住。

    西瓦尔看在眼里,心里有点高兴。果然这样是很舒服,恩人都情不自禁了,在里面的部分也胀大跳动。

    但接下去……需要的是道情自己摩擦。要怎么办?

    西瓦尔小心的扭动腰部,试着自己来,可是鱼尾到底也跟人不同,用力的地方方向有些难以着力。那时候,巴诺卡是压在他身上肆意的乱来,当时他并没有迎合。

    僵持了片刻,他只能凑过头去,把舌头伸进道情嘴里,慢慢的与他湿吻,咬破一点道情的舌尖,迫他喝下更多人鱼的唾液,可以解开一点被歌声迷惑的心智。

    道情觉得嘴里疼痛,神智为之一松,他张开被吻肿的嘴唇,喘息道:“嗯,灯芯,不,不可以……让我……出去。”

    人鱼怎么会让他出去呢,但感觉谈判还是要继续,西瓦尔问:“道情,如果我解开迷惑你的魔法,你答应我不要出去,乖乖跟我交配好吗?”

    “……”张道情无言以对。

    西瓦尔当他答应了。于是更加密集的与他亲吻,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两人的舌头在嘴中交缠,道情不及鲛人灵活,十分狼狈,口涎都禁不住从嘴角流下。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要被这鲛人吃了。

    但被放开之后,道情呼出一口气息,头脑一清,他试着挪动手臂,居然可以。

    慢慢的,他将手挪到灯芯胸口,想要推开。但没有力气。

    西瓦尔舔了舔嘴唇:“你骑到我身上来,道情,这样就可以在里面摩擦了。”

    如此肆无忌惮说出最下流的话语,道情真不知道如何回应了,他咬牙:“放开我。”

    西瓦尔压着他,望着他片刻,笑了:“道情,你今晚是逃不掉的,就算你现在抽出来,要走,可是,我还是会把你抓回来。听得到我歌声的地方,你就逃不掉。”

    张道情心里也十分清楚,他盘算再三,也没有解困之法,但胯下的灼热简直不许他再用脑子思考什么。人鱼随着水流一点点的挪动,都让他难以忍耐那种触觉。几乎要流泻出呻吟。

    而人鱼虽然也在喘气,明显耐力比他强些,还知道谈判。

    “所以……道情。你就乖乖的骑上来好不好?我会让你舒服的。”用那张英俊的面孔说出来的话,实在过于有杀伤力。张道情拧着眉毛,低低喘气。

    但没等他再拖延时间,恢复力气,人鱼紧紧搂住他腰,哗啦从水里翻了个身,鱼尾勾住张道情的双腿,有力不容动弹,以至于张道情来不及挣扎,就压在了鲛人身上,而方才的震动,让他呜咽了一声。腰一软,彻底趴伏在灯芯健壮的胸前。一时抬不起头来。

    西瓦尔也不好受,刚才那一下,摩擦到很敏感的地方,他哽咽了一声,躺在沙滩上弯起鱼尾,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而他感觉到了人类在他身上压着的体温和体重。

    “感觉……真好。恩人在我怀里。”人鱼搂紧了人类光裸的腰部,甚至手掌滑到了人类的臀尖,试着按压揉捏。

    “灯,灯芯!”张道情气急败坏地吼了出来。努力挺身,撑臂,却还是使不上力气。而且自己那物插在灯芯身体里,他也不敢太过粗鲁……试了几次,被鲛人摩挲着脊背安抚下来:“道情,舒服吗?想动吗?”

    “不要问……”张道情手掌握着鲛人覆盖鳞片的肩膀,忍耐那热涨的感觉。

    西瓦尔觉得一切都很顺利,明明已经解开了迷惑,可是,道情似乎已经被自己的体液弄得发情了,不能更好,他小声问:“想动就动呀,不要太用力弄疼我就好了。”

    雄性低沉的话语,说得却是诱惑十足,婉转承欢。

    道情面红耳赤。感觉人鱼的双手都不老实的覆盖在了他的臀部,鼓励的托着,他只能弓腰躲避,但这样,等于将性器在某处所在挪动了。

    鲛人甩动尾巴,发出呻吟。

    “嗯……动了。”

    “不,没有……”

    “道情,你动了,动多一些吧。”

    “不!”但按在人类臀部的手掌,整个包裹住了臀瓣。兽类的手掌跟人类触感绝不相同,有爪,有鳞,而宽大,掌心灼热,摩挲揉捏的时候,让道情委实难以不躲。但就因为这样,他前面就情不自禁的扭转磨蹭,无法在克制了。

    “呜……”似乎是顶到了敏感的地方,人鱼发出悲鸣,但道情已经有些难以控制身体,还是慢慢的加快了速度。“灯芯,疼吗?我……是你不该……你放手我就……”

    “道情,不要走,快点,更用力的摩擦,插进来再深一点……啊……”红王浑然不觉得自己出口的都是些淫词浪语,只双手捏着道情窄而柔韧弹性的臀瓣,让他插入更多。

    人类趴伏在巨兽身上,道情麦色光滑的大腿,跨在金色长尾两侧,赤身裸体,与一条异兽交合。

    道情浑身滴着水,不知道是海水,还是汗水,随着动作的幅度折射月光,而洒在红王线条分明的腹部和胸膛上。

    西瓦尔扭动着鱼尾,不能承受般的颤抖,又忍耐着绝对不肯挣扎躲避。真的被弄疼了或者被刮擦到敏感至极的所在,只是闷哼忍耐。张道情起初又羞又愧,又气又恨,但自己动作之时,看到灯芯不能承受似得仰头,眼角泛出泪光,还是心里一软,珠泪凝结,从鬓边滑落水里。张道情抬手,接住,捏在手心:“疼吗?你不要强按我腿根,我动作轻些。”

    西瓦尔点点头,泪凝于睫,不再哭了,张道情感觉他双手放开,抚摸自己的腰身,又抚摸起他的脊背,便如灵兽撒娇一般,但这猛兽孽畜,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道情叹气一声。心想,罢了罢了。这番荒唐,自作孽。

    再不用灯芯推按,自己慢慢的动作,小心抽插。

    人鱼的体温在发情交配的时候很高,道情觉得灯芯的湿软还能忍耐,热烫却很容易就让人类的性器更加敏感,而他情不自禁的磨蹭的时候,鲛人巨大的器物,就顶在他的腹部,非常有存在感和压迫感,道情被迫在主动摩擦的时候,那东西夹在人鱼和他的腹部,两人皆是线条流畅紧致,腹部平坦而坚硬,如此把饱满的那物磨顶压挤,顶端还不断流水,濡湿了两人,那感觉无法形容的下流情色,道情就是脸皮再厚,也承受不住了,垂着头喘气,不敢看人鱼的表情。但西瓦尔怕他不舒服,还老是要他抬头,看到道情一脸无奈而情欲勃发,眼眶微红的模样。才终于安心了。

    ……

    当一起平息的时候,道情在西瓦尔宽阔的胸膛上趴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恢复了一点元气。

    腹间湿漉漉的,不知道人鱼到底射了没有,但他是泄了元精,整个如被采补了般,这场情事漫长磨人,姿势诡异,若不是人鱼与他体魄皆强,委实撑不到酣畅淋漓。但毕竟是成了。西瓦尔感觉到人类遗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比人鱼的体温低,因此反而有点凉凉的,道情的那物刚才摩擦的时候火烫炙热,现在半软的时候,居然也是凉凉的感觉,十分惬意。

    人鱼舒展了一下身体。道情呻吟一声,手臂垂在一边,无意识地撩起人鱼四散的发丝。缠在指尖。扯了扯:“不要乱动……让我,抽出来……”道情有气无力道。

    人鱼温顺的不动身子,只是高兴地张开了尾巴上的雄鳍,随着水流懒洋洋的甩动。这是雄性人鱼交配成功后表示欣喜的动作。巴诺卡也做过。有的时候情不自禁的会这样,有的时候会故意炫耀。

    西瓦尔显然是后者。

    西瓦尔得意的挥鳍,然后才小心的看道情的表情。

    道情疲惫的看他一眼,喊一声:“孽畜。放开我的禁锢,还有身体里的那些魔力。”

    西瓦尔歪头:“你已经能动了啊,道情,其实你的意志力很强,我困不住你。刚才看你这么投入,半路就放开了。你没有发现吗?”

    道情凶险地横了他一眼,内视片刻,道:“那你把这来路不明的魔力收回去。”

    西瓦尔望着他:“如果我收回去,你就可以用你的魔法了,会杀了我吗?”

    道情没好气地说:“怕死的话,你便如何。一直困着我?”其实道情虽然对这魔力有些棘手,但给他一段时间,找到合适的阵法,花一段时间自然能驱逐的。

    西瓦尔却十分干脆:“你明天还来这里,我就帮你去掉魔法。”

    道情沉默片刻:“是担心我不告而别?”

    西瓦尔含笑不说话。

    道情却近距离看着他胸口的黑色泪石,皱眉:“灯芯,你说实话,我们分手后,你去了哪里,找到了什么,有了现在的力量?”

    西瓦尔甩尾巴,伸手抱住道情的腰:“你明天还来我就告诉你啊。”

    “现在……已经是明天了……”道情看看远处沉落的月亮,黎明将近。

    “那就不要走。”

    “我去吃点东西洗个澡……”道情叹气。“放开我,没有把你的事弄清楚前,我不走。但是……灯芯,不要再对我用圆光术!”

    西瓦尔高兴地继续甩尾巴,一脸万事顺心一切好说的表情:“太好了,道情,你不生气了。”

    “我很生气……你!……”道情愤然直起身,只感觉自己下身从某个湿软的地方抽了出来,感觉十分微妙,他闷哼一声,握住自己软垂的东西,“……你没受伤吧?”最后转了语调,十分无奈。

    “没有……虽然有点疼,但是很高兴。”红王对于心甘情愿的容纳,没有丝毫自尊受损的心态,跟被巴诺卡玩弄之后,心情截然相反,他唯一有些害羞的是,道情的东西还在里面,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是挖出来,还是让它呆在里面,等它自己因为保护液的关系流出来。但这事儿不能问恩人,人类估计也不大知道。

    道情趁着鲛人似乎在若有所思,自行从他身上滑落,滚到水里,才感觉到后面的异常。他蹙起眉头,却咬牙并不吭声,慢慢站起身,之前在水中翻滚,又纵欲多时,后庭被鲛人塞进去的夜明珠又滑了两颗出来,剩下的在更深的地方,却已经不妨碍他行动了,让他在鲛人面前拿出,那是万万做不到,只能行若无事的去礁石上捡了裤子。虽然有点撕破了,好歹还能穿,上衣却随水不知道飘哪儿去了,他看看卡在石头缝里的腰带和上面的小口袋。叹了口气。随手抛给这时候已经俯趴在沙滩上,看他穿衣的西瓦尔。

    西瓦尔接住了口袋,往里看,看到许多晶亮亮的好东西。

    “啊……是道情你要送给我的吗?”人鱼尾巴甩来甩去,高兴地说。

    “是的,滚吧。晚上再来找你。你不要在这里徘徊,若敢随意伤人我就真要对你动手了。别以为我被你的力量扰乱便奈何不了你。”道情穿好裤子,站在岸上说。

    人鱼朝他伸出手去,道情却退了一步,人鱼在岸上不良于行,再爬就要搁浅了,于是只能作罢。西瓦尔第一次有点遗憾自己为什么没有人类这样的双腿,可以追上去。

    道情见人鱼的模样,也知道他发情发得昏头昏脑,绝对不会突然跑掉,昨天如他所愿,荒唐了一宿,照鲛人不管不顾的野性,只会更加缠人,断不会再来而找不到它,只是担心这孽畜性子大变,又出诡计或者仗着能力伤人性命罢了。

    于是拿话语套住,心里想着如何治疗这鲛人的心性大变,外魔入侵。

    他走得极慢,走了两步,终于感觉到夜明珠在体内往下滑落,皱眉继续走,不敢纵越。好容易回到了沙滩,走近树林里,处理这劳什子不提,而西瓦尔在道情身影消失在岸边很久后,才因为太阳太过猛烈而离开了海岸。

    巴诺卡小心的藏匿了两天,伤口好了很多,他在靠近珊瑚礁的地方捕食游进岩洞的鱼类,但不敢直接去珊瑚礁,因为满身血腥味容易引来黑影鲨和西瓦尔,他明白西瓦尔肯定没走远,现在不追杀只是因为还有别的事情绊住了。

    “不知道是什么事?”巴诺卡也挺纳闷。直到那天半夜,他到洞口透气,隐约听见了某人的歌声。太远了,只有风吹过送来的零星回声。但巴诺卡的听觉很灵敏,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

    “这是人鱼的迷惑之歌。他在捕猎?——不,他现在可是落单,怎么还用这招捕猎……”

    若有所思片刻,巴诺卡还是忍住了好奇心,他现在自身难保。

    但显然,不是他一个人听见了人鱼的歌声。还有凡人们。

    捕猎船那天没有入港,在半夜小船只出没的水域梭巡。“生物学家”米尔森男爵和胡克船长依然在寻找发财之路,今晚,他们似乎有所收获。

    “没听错吧?”

    “没听错,真的是人鱼在唱歌,但是离得很远,我们只能听见这种……杂乱的像幻听的声音。你应该庆幸,没有在魔力范围内,不然就会自己跳进水里送死了。”

    “那我们还抓个什么劲儿啊?不是必死无疑嘛。”

    “我有这个,海龙鳞片。含在嘴里,化掉前可以抵抗这种迷惑哦。”胡克炫耀手里的口袋。

    “这还是我高价从绿蜥蜴船员手里搞来的,亲测有效啊。”

    男爵点头:“很好,那我们就去那个水域守株待兔如何?”

    “要做好防备。她们都是群居的,我们必须有所觉悟。”

    “好好,带着网子,毒药,大炮……钱啊,我的预算。”

    道情回到借住的玫瑰宫(向导的庄园小屋),门一关,把珍珠弄了出来,他本来想丢掉了事,但却怕有什么后患,就洗净放进了自己收藏宝石的罐子里。看着那两颗鸽子蛋大小的珍珠,道情哭笑不得,想起昨夜的荒唐。从行李中翻出典籍,查阅自己的笔记,来确认侵袭的魔法到底是什么路数,而后闭关内视,发现这法术和西瓦尔的泪石几乎同出一源,但又很强大,很古老。

    道情希望能让西瓦尔自己替他解开,而不是强行驱逐,因为这可能伤害他的真气。

    于是决定暂且不动它,不动的话,实际他也没什么感觉,顶多就是只能像个普通人,而不是术士。

    在房间里研究了半天自己昨天感受到的法术痕迹,道情觉得那黑色泪石很可能是魂附或者留着神识的法器,但并非是夺舍,灯芯明显记得自己,只是性情改变,面对自己不再是敬畏感激,而将自己当做了交合的对象,并也敢伤人了。这就有些危险。对自己恩人尚且如此,若是不相干的人类,是否就会随意杀戮呢?张道情并没有忘记这海中巨兽,有各种奇异的能力,有速度和力量,并被这里的人当做死神的化身,所以他还是得把西瓦尔的魂附解除掉。

    “我必须说服他说出一切,并且找到根源所在,不然如何安心继续旅行到内陆呢?”

    道情是这么想的,于是也就稍微忽略了另外一件严重的事,人鱼依然还是很想跟他交配,而且无论是以人类还是人鱼的标准,他们都有了肉体上的契约关系,并且人鱼擅自决定并非一次性的。

    道长到了晚上,施施然出门。向导艾尔则对他的行为有些关注。

    毕竟这个东方人捉到一条人鱼的事,整个港口都知道了。他也是因为好奇心,给他当向导的。

    昨天这个东方人鬼鬼祟祟自己傍晚跑出去,似乎是去海边的方向,却早上才回来。不知道在干什么。

    今天,他似乎又要晚上去海边了……

    艾尔决定跟过去看看。

    艾尔身为一个出色的猎人,在追踪猎物上很有心得,可他发现这个神秘的东方人,有着非同小可的直觉,才转到密林边缘,他就失去了前面人的踪迹,艾尔生性不是轻易放弃的人,这是个无可救药的好奇心杀死一切哺乳类的冒险家,因此他决定自行摸到那个东方人曾经要他带路的地点,以探听那人隐瞒的秘密。

    不用很多推理,他便知道,巨岩海湾八九不离十有事发生,虽然那个地方范围大了点,但正因为渺无人迹,因此更容易发现人类在那儿藏起的蛛丝马迹,说不定,就有人鱼在等着他。公平的讲,这位年轻气盛的庄园主倒不是贪财成性,而是天生听见冒险夺宝就各种兴奋,其中包括捕获珍禽异兽和挖掘宝藏。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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