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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4节

    娇妻美妾 作者:无聊天才

    第34节

    “啊二。。。”吴弦听着那声音,堪堪是心疼至及。明明应该是个美好的夜晚,偏偏让这横出的一梆子给弄搅和了,最郁闷的是,他还不知道着横出的一梆子是怎么个缘由!他的婚礼,人生最后一次以女人的的身份出嫁的婚礼,竟然给他搅了。这个抓他的人,美的象妖精,这样的美貌没道理他见过会给忘记了呀!

    吴弦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生气,“喂喂,你有没有搞错,你抓我干什么呀!咳咳咳咳。。。”张嘴就喝了一气的风,直灌到胸口,连呛的吴弦咳嗽不停。

    来人抗着吴弦快速的在树林间跳跃,吴弦的话被劲风吹得支离破碎,听不清他说些什么。却杂音着让人烦,干脆点了他的的穴道,在窜出黄山地界以后将昏睡中的人扔进早已经准备好的八人软轿中,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教主!”

    “他们?”

    “马上回来!”

    软轿停着,不会儿,从树林里,钻出几个黑衣人,除了那精光闪烁的眼睛,其他的全融进了漆黑的夜中,“教主!!”。

    “办妥了!”

    “是!”黑衣人恭敬的回答!

    “走!”软教快速的移动起来,很快便融进了漆黑的夜,找不到半点痕迹,

    “你取多少个都没关系。”轻轻的着膝盖上那人俊美的脸,眼神有着淡淡的迷离,“嫁却绝对不行。”

    ※※※※

    好似作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啊二着着鲜红的衣衫,美得像燃烧的火焰,让自己狠狠的流了把口水,正幻想着美妙的春宵,一个有着妖精般绝世风华的男子朝着他媚惑的笑,一双翦水秋瞳直是勾魂夺魄,,,,,

    “啊。。”吴弦浑身一个激灵,轻叫一声,睁开了眼。白色的轻纱在眼前飘来荡去,四壁上镶嵌着拳大的夜明珠,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石壁,手下的坚硬,石床!这里是石洞!!!!???

    “醒了!”妖娆的声音直击耳中。

    吴弦头一偏,只见一着着黑色纱衣的人坐在床前的圆形石桌前,青丝泻地,遮住了容颜,只看到一双白皙手轻轻的端起酒壶,往酒杯中注酒,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优雅!

    吴弦看着那双手呆了呆,才问道,“你是?”

    那人轻轻的笑,本就妖娆的声音更加了几分妩媚。

    吴弦等着他笑完,可那轻轻的笑似乎没完没了,直笑的人心里像有只猫在挠,身体慢慢的有了不该有的反应,吴弦红了红脸,在等下去,可就难看,“你可不可以别笑了。”

    那人还当真停了下来,双手优雅的将面颊前的发往耳后拢,直露出曲线优美的项颈,和绝世的容貌。

    “是你!”吴弦郁闷,自己还真被绑架,“我就奇了怪了,我们速未蒙面,你抓我来干什么呀!”

    “易”

    “什么!”吴弦没听清楚。

    “徐离易!”轻轻的重复。

    “你是在说你的名字吗?”吴弦那个郁闷根本就是答非所问,

    徐离易微微笑着。

    “郁闷。”吴弦轻轻的嘟囔,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的,“俗话说宁拆十座桥,不毁一庄姻,今天怎么说我大喜的日子,兄台这么把我给掠了来,算个什么事!”

    “什么事儿也不算。”徐离易站来,走到吴弦面前,“只事从今儿起,你就算我的人了。”十指纤纤轻轻的扶上吴弦的脸。

    淡淡的凉意,从脸蔓到全身,直让吴弦一个哆嗦。“呵呵,你在开玩笑!”

    “我像是开玩笑的吗?”徐离易微眯了眸子,一种淡淡的气势压的吴弦有些喘不过气来。

    吴弦看着徐离易漂亮的眸子,“君子不夺人之好!”

    “我不是君子!”徐离易轻轻的一笑,反手将吴弦压在了身下,“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春宵一刻值千斤拉!”

    吴弦眼睁睁的看人压下来,我的春宵,跟你的春宵是两会事儿吧!

    (待续)

    第二十四章

    吴弦眼睁睁的看人压下来,觉得实在不是这个理呀,原本他跟他没一腿,还被啊二误会了,要是他跟他真有一腿还不让啊二给刺几个透明窟窿。挣扎了几下,徐离易扣住他的脉门,愣是没让挣动半点。

    “喂喂,我说,你是不是。。。。”

    “易!”头埋进他的项颈间,一股清新的水果香味扑了满头满脸,好味道。

    吴弦不自在的扭了扭头,“你放开我先,好不好!”

    “易!”

    嘿,他还真杠上了,得!他不叫还脱不得手了。双手扭来扭去,直想挣脱,深吸一口气,“易,你放开我一下好不好!”

    徐离易听了这话,终于抬起头来,嘴间含着淡淡得笑,黑发披散,秋瞳中波光潋滟,启是一个妖字了得。

    吴弦暗吞了口唾沫,狠狠的摇了摇头,“这个,我们不能吧!”

    “怎么不能,我很丑吗?”徐离易眉头微蹙,嘴唇微翘,一种委屈撒娇的意味蔓延开来,“我比你那个啊二差吗?”

    他到先委屈起来了,吴弦直觉得头疼,他到底是怎么招惹上这等人物的,“你很美,可是那不是丑不丑的问题!”

    “恩?”徐离易坐在吴弦的腰上,轻轻的扭动着身体,翦水秋瞳静静的看着身下一脸苦相的吴弦,想他徐离易只用一个眼神就能让男人神魂颠倒,而为了身下这个人他都放下身段的来了,他还一脸不乐意,诸多借口。

    “一呢,我们根本不认识,二呢,虽然男人没有贞操可言,也不能逮着谁就上谁吧!三呢,我家那几位都是醋缸子,不好惹的主,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我非给拔掉一层皮不可。”

    “既然他们如此,不要也罢。”徐离易俯下身去,对着吴弦的耳朵轻轻的吐着热气,“有我呢!”拒绝的意味都已经很明显了,他怎么就是不听呢,柔柔的熏香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媚人体香争先恐后的钻进吴弦的鼻中,在加上坐在吴弦身上迷人的身子,天,再这样下去,他非失身不可,“公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可在下实在不能负了他们。”

    徐离易还不信,天下有他收服不了的男人,他不再理会吴弦的话,眉眼一荡,黑发一甩,玉指缓缓的将身上的衣衫剥离,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

    优美的项颈,漂亮的锁骨,泛着珍珠般光泽的,衣衫以一种折磨的速度缓慢滑下,吴弦狠狠的咽下一口唾沫,一股熟悉的热流直窜入,妈呀,还让不让人活呀,有着妖意色泽的红唇眼看着压下来,吴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手撑到光滑细腻的胸膛上,然后用力的一推。

    “啊!”徐离易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往地上一拍,身体在空中滑出漂亮的弧度,稳稳的落在圆型的石桌上。

    “你!”

    吴弦坐起来,无辜的耸耸肩。

    “敬酒不吃,吃罚酒。”徐离易脸色铁青,冷哼一声,一拉襟口,长袖一摔直击吴弦。

    哇,来真的,吴弦双手在石床一按,往里测连翻带滚直贴到岩壁,才停止下来,刚一抬头,长袖又到眼前,郁!吴弦暗啐一口,双手抓住床单一抖绞住徐离易的攻势,身体再一滚,从床侧翻下,脚一着地,就往他睡着的时候看到的洞口跑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徐离易冷笑,随手一抖,将绞在长袖上的床单向吴弦砸去,吴弦连忙一蹲,被单竟兜头兜脸的罩下,吴弦还没反应过来,脚上一紧,‘扑通’吴弦整个人被套在了床单里,双脚合着被单被绑了起来,听到轻轻的脚步声,然后自己就被脚上头下的给拖了一路,嘭的一声给摔在了死硬的石床上,愣是疼出吴弦的眼泪。

    “妈的,就不知道轻点吗?”那个疼让吴弦脏话都出来了,要知道,他是最不喜欢说脏话的人。正骂着,头顶传来刀割布的轻嗤声,顿时柔和光透过长形的豁口撒了进来,吴弦努力一钻刚好将头给钻了出去,颈子以下还包在在被单里。

    “从还是不从!”妖娆的声音吐出轻轻淡淡的话,微扬的唇角,让人看不出他有半点不悦。

    吴弦却着是打了个冷战,从还是不从,搞得跟逼良为似的,翻了个白眼,“恕难从命。”

    “这可你选的。”徐离易轻轻的笑了,妖娆牡丹,倾城倾国。一颗闪这蓝色光泽的指大药丸出现纤白玉指间。

    下毒,他可不怕,吴弦无所谓的看着徐离易一步步逼近。药丸顺着喉咙滑下,吴弦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很配合的动作让徐离易眯了眯眼。

    “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吴弦的身体突然卷曲起来,凄厉的尖叫着像只蚕茧一般扭动。似乎有东西在他体内死命的钻动,让不住的颤抖尖叫。

    徐离易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然后冷冷道。“我下的是软骨散!”

    “哦!你早说吗!”吴弦立马不叫也不扭了,脸不红气不喘,刚刚扭叫了半天的人也是谁?“害我装了半天。”

    很白痴的话让徐离易青了青脸,皮笑肉不笑的道,“很喜欢作戏吗!”

    “还好,还好啦!”吴弦讪讪的笑,不是毒药,这可有点糟,他的身体百毒不侵,可对没有毒害作用的迷药之类却全无抵抗力,这不,他的身体已经慢慢的不属于他了。

    徐离易坐到石凳上,一手托着腮,用一种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着躺在哪里嘻笑的人,很奇怪的感觉。就是这个人救了他一命,他不愿意欠别人人情,原本以为他好男色,便投其所好。在看到他之前,只是想随手送他一个绝色男宠便算了,可在挑开那红巾的一瞬间,什么东西狠狠的揪了他的心一把,很疼,很疼。

    吴弦试着动了动手指头,暗里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是这东西,他死活都不吃,还那么配合!郁!前面的人似乎在想什么,托腮而坐,长发披散,一双翦水秋瞳没有了媚惑而是带着淡淡的轻愁,黑色的纱衣下微敞,露出性感的锁骨,迷人的雪肤。不可否认,他真的很迷人,像妖精一样的夺人心魂。

    “想好了?”徐离易突然抬起头来。

    对上流光异彩的眸子,让吴弦震了一下,没有言语。

    徐离易看着吴弦淡淡的笑。

    恍惚间吴弦看到了一朵缓慢绽放的罂粟,妖艳而致命。以致于他什么时候走到他面前他都没发现。

    徐离易的手缓缓的扶上吴弦的脸颊,凉凉指尖在眉宇间游走,即使下一刹那指尖深深的陷到脑骨里,吴弦都不会觉得意外,凉酥的感觉从脸颊直滑到项颈,还在猜测他的意图,耳边便哧溜一声,胸前一凉,中衣里衣全给撕烂了个彻底,恹恹的翻搭在两边,吴弦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那张惑人非常的脸。

    “你干。。。呜。”吴弦还没问完,整个人就被徐离易翻了过来,头陷入软软的枕中,口鼻给堵了个彻底,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好不容易过脸,还没来得及大口喘息,又是哧溜一声,惊的吴弦喊了一声妈!徐离易竟然撕了他的裤子,整个就这么亮在空气中,凉气让吴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直让他又惊又怒,“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呵呵!干了你不就知道了。”轻轻的笑声,妖娆媚人。

    吴弦还想问呢,徐离易的下一个动作,直让吴弦尖叫起来,原本因药物而酥软无力的身体,竟然向上弹了弹,绷了个死紧,再重重的落下,又是一阵鬼哭狼嚎,“我的妈呀,你到底在什么呀!”那个羞人的地方竟然让他塞了一个圆冷的东西进去。

    “那可是好东西呀!”徐离易说着,轻佻的拍了拍那结实圆翘的,直将那体内的药丸又拍进去几分,弄的吴弦嗷嗷大叫,比杀猪的可好不了多少。

    徐离易捂了捂耳朵,“可真有精神,不知道你待会儿还有没有力气叫!”

    “什么意思!”吴弦努力将脸从里测转出来。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坚持能多久而已。”

    吴弦郁闷的闭上眼睛,原来他遇到的不仅是妖精而且还是有点的妖精。

    就在吴弦闭上眼睛的时候,轻轻的脚步声慢慢的远去,呆了好一会儿,直到凉意窜上心头,才狠狠的打了个冷颤,想到现在模样,睁开了眼睛,冲着洞口大叫,“你怎么也给我盖条毯子,让我光着算个什么事儿呀”

    第二十五章

    喊了半天,也没再听到任何声音,吴弦狠狠的将脸埋到枕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胸口闷闷的,闷闷的。莫名奇妙的人,莫名其妙的事,莫名其妙的乱七八糟,吴弦不停的在脑中搜索,希望找到任何造成这荒唐事情的蛛丝马迹,妖精般的美貌,妖娆妩媚却又风华绝代的气质,怎么也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吴弦苦闷的皱紧了眉头。

    “啊。。”吴弦突然惊叫一声,那双眼睛,那双媚惑非常的翦水秋瞳,“徐离幻!”

    “哎哟我的妈呀!徐离幻,徐离易,他们两个绝对有关系,我怎么就忘了这岔。”吴弦叠声叫道,好好想想,好好想想,徐离幻,呵呵,绑架之缘,一个挺漂亮倔强的脾气还有些像啊二的少年,他也有那么一双媚惑的翦水秋瞳,可气质和徐离易相差太远,就像一个是幼稚的小女孩,而另一个是成熟的少妇。没得比,没得比。

    “唔,。。。”一种奇怪的麻痒从菊穴中沿着滑腻的肠壁爬上尾椎骨钻入脊椎顺势蔓延到四肢百骇。

    麻痒?滑腻?吴弦赶紧用剩下的力气缩了缩肌肉,里面那还有什么药丸,早八百年没了踪影,轻轻的一缩,甚至还有液体流到根部,妈妈的,徐离易还真给他下了那种药。

    嗯,,,好难受,体内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想用手使劲抓抓,浑身那有半点力气,那恼人的麻痒几乎钻在骨子里,似乎非的狠狠的挠挠,出了血才痛快。

    努力的在床上蠕动,好想好想。。。。。!

    裸露在外的上附上了一层薄汗,在月明珠柔昏的光芒下,泛着迷人的光泽,吴弦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泪湿了眼角,身下的器官早已经被药物弄的肿胀坚硬,又是趴在床上,着实被压得痛苦不堪。

    ※※※※※※※

    恼怒的流放将身边所及的东西全扫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的一地碎片,“啊啊啊。。。。”

    夏侯了抱剑坐在窗台上,毫无表情的冷俊脸庞上,只有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了他现在并非心如止水。

    “到底在搞什么?”流放砸无可砸了,一肚子的怒火稍稍得到些缓解,怎么可以,今天是他的成亲的日子,是和欣儿有了正式羁绊的日子,从大悲到大喜再到大悲,再强的心脏也经不起折磨。

    流放扫了眼坐在窗台上冷漠的人,他的身边总是那么多人,他能在他心中占上几分,

    “噗!”怒忧攻心,流放直喷出一口乌血来。

    “你!”听到动静,夏侯了转过头去,本是不想理,脑中却出现了吴弦伤心的表情,猛得甩了甩头,从窗台上跳下来,扶住流放强制的给他灌了一颗药丸。

    流放轻咳了几声,推开了夏侯了的扶持,眼中神色有些呆滞,没了往日的明亮和神采,夏侯了暗里叹了一口,手指一动,弹了一些迷粉到流放鼻中,等药发后,接住他软瘫的身体,放到床上。看了看在昏睡中依然皱着眉头的人,夏侯了的嘴角泛起冷冷的笑意,又想得到他的好,又愿意和其他人分享,这样注定的是被伤害,真是傻瓜!

    一种极淡的冷香缓慢的钻如鼻中,这种香味,夏侯了的眼眸闪出亮光,冷俊嘴角残酷的扬起。

    第二十六章

    “怎么样,改变注意了吗?”徐离易一进来,就看见吴弦髻发湿透,一缕一缕的粘在绯红的脸颊和泛着粉色的裸背上,湿气昂然的桃花眸,半张的性感薄唇红艳娇丽,透明的唾液将雪白的枕头湿了一大块,挺翘的下也湿了一大片床单,未全部撕下的衣衫,凌乱的挂在四肢上,一种淫乱糜烂的媚态让徐离易微微一震。

    吴弦努力了好半天才将意识换回,泪眼朦胧的瞥了徐离易一眼,意识又被浑身难熬的拉走。

    那轻轻的一瞥,瞥出了带着点孤傲意味的勾引,瞥出了夺人心魂的万种风情。

    着衣时是偏偏美公子,时是邀妖妙人儿。

    徐离易冷冷一笑,没想到还是个硬骨头,要他屈服的想法更坚定了。

    眼前的‘水’美人,粗重的喘息让整个人微微的起伏,叶落静水荡起层层涟漪。

    纤手轻轻的落在的背脊上,手下的身子微微战栗着,啧啧真是敏感,一点一点往下,光裸的背,细瘦的腰挺翘的臀。

    “真是漂亮!”徐离易几个响亮的巴掌落在翘臀上,引的吴弦无意识的了几声。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吴弦有气无力的问。

    “呀,很漂亮的颜色呢!”

    “哇!”吴弦的使劲往看去,那家伙竟然分开他的,灼灼的视线,让吴弦有种被视奸羞耻感。最强硬的玄月都没这么过分,呜呜!

    “玫瑰的色泽呢!”徐离易啧啧赞道,泛着玫瑰色泽的菊穴微微的颤抖着,里面不断涌出透明的汁液湿润了漂亮的褶皱,泛着淫糜的光泽。

    “看看它一张一合,在邀请我进去呢!”说着,指腹贴上褶皱,轻柔的按压。

    “你你啊啊。。。”滑进去了,手指滑进去了,啊啊啊啊!已经敏感之极的身体,那经得起如此的刺激,直让吴弦发出细细得尖叫声。

    “啧啧,又热又滑!”徐离易坐上床边,俯身,在吴弦耳边轻轻的吐气,手指仍然在吴弦的菊穴里甚至再加上一指,两根手指再里面作着抽插运动。折磨人的速度让吴弦理会不得在耳边作祟的徐离易,整个意识都被拉到那敏感的地方,除了大口的喘息外说不出半句完整得句子只能用朦胧的眼自己的不满。

    “怎么,不满意,露出如此饥渴的眼神!”徐离易轻轻的笑着,再加入一指,不亏是蛊医的制得‘’,真是够劲,想着第四指也顺利的滑入。

    不是饥渴,是愤怒,是愤怒好不好!吴弦无力的翻了白眼,被压住的器官一阵一阵的疼,再不把他翻过来,他铁定得废了。

    “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哦,徐离易因吴弦的无奈而开心的笑了,一扫淫糜的气息,纯然的愉悦无一丝参假。吴弦似乎看到了绽放的牡丹,绚丽而夺目,悦心非常,“这样的你真美。”吴弦由衷的赞到。

    笑声戛然而止,徐离易的脸有一瞬间的冷若冰霜,旋即融化开来,媚笑着,“有你的啊二美吗?”

    攻势放缓吴弦大口的喘息了两口,才缓缓的到,“啊二不是用美来形容的,他像阳光,火焰,温暖而热烈。

    “哦?”徐离易依然笑着,只是嘴角的笑意泛着凉意。

    “而你真心的时候,如牡丹般华贵迷人。”

    “真心?哼,那种东西早八百年就没有了。”徐离易有丝恍然。

    又是个被生存压迫得失去自己得可怜孩子。

    “别用那种同情得目光看着我!”徐离易暴怒得给了吴弦一巴掌,打得吴弦连翻了几个跟斗,直撞到岩壁才停下来。

    这下总算翻过来,吴弦一边庆辛一边吐血,出手真够狠的,半个脸火辣辣的疼。

    “我就说少了点什么!原来是这个!“徐离易慢慢的爬道吴弦的面前,手指挑起他嘴边的血,放到唇边伸出猩红的舌舔了舔,很是满意入口的腥味。

    妈呀!他不会有虐待倾向吧!吴弦死死的盯着徐离易,用仅剩的力气把自己忘岩壁挪,上帝呀,如果可以,把他化到石头里去吧。

    很显然上帝不会理这种瞬间信徒的。

    吴弦逃离的动作激怒了徐离易,他依然笑着,很美很媚,猛然间抓住吴弦的脚裸用力一拉,让吴弦的头重重的撞到岩壁上,双腿大张的对着自己。

    “啧啧,叫得那么惨,这跟东西还翘得那么高。”徐离易享受着吴弦得惨叫,愉悦得舔了舔唇,手指弹了弹那跟挺立得家伙。

    流血了,妈的,他还真有虐待倾向呀,吴弦用疼眯了的眼看着徐离易嘴角的笑意,一种不祥的预感袭遍全身。

    “其实最漂亮的地方,是这里!”徐离易的指尖从柱体滑向囊袋停留再张合的穴口,“如果染上了鲜血的话就更漂亮了。”

    吴弦一惊,穴口传来一阵剧痛,柔嫩的肠壁被坚硬的指尖戳伤,咕咕的鲜血混着透明的肠液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你。。。啊。。”吴弦猛然尖叫出声,浑身剧烈的颤抖,身后的楔子一下一下重重的打入身体,混乱而毫无规律的抽动,直让吴弦疼得死去活来。

    “真是美味得身体。”徐离易将吴弦腿拉绕到腰上,用力得摇晃着吴弦得身体,巨大得冲击让吴弦的头一下一下的撞在岩壁上。

    粉色的媚肉被带出又带入,硕大的器官上带着血丝和白浊。

    郁闷又被了!吴弦被摇晃的头昏脑胀,不知道是因为早就知道会被有了心里准备还是怎么的,这次竟然没有很恐惧或厌恶的感觉,只有脑袋被撞到墙上很疼很疼的感觉。吴弦努力的撑起身子,双手挂到徐离幻的项颈上,调整着身体,让自己好受些,不是有人说过,‘强奸如果避免不了,就好好享受吧!“

    (待续)

    第二十七章

    当吴弦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满眼是月明珠的柔昏的光芒,完全的不知道今昔是何昔。

    “呼!”吴弦无力的叹息,昨晚也许是昨晚吧,反正他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被徐离易揉面团似的,揉了好几个时辰,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试着动下,全身传来一巨疼,浑身被的骨头像被拆掉重新接过一样,火辣辣的脑后,闷疼的胸口,完全没又知觉的。

    吴弦动了动手,传了一阵哗啦的声响,偏头一看,吴弦直想晕过去,“不是吧,这样也行!”双手上竟然是叮当响的铁链,哪乌漆抹黑还反光的链身,不会是传说中的——玄铁吧!哇塞!对他用的着吗,那么大手笔。

    “公子您醒了!”甜美的嗓音,清丽的容貌,温暖的笑容。

    “你???”眼前的粉绿晃来晃去,吴弦有些头昏,她怎么进来,怎么自己完全没听到,看来身体被折腾得太惨了。嘴角扯出苦笑。

    “奴婢叫绿盈,从今天起负责照顾公子得起居。”绿盈笑着为吴弦解惑,“公子饿了吗?”

    啊,不说还真的忘了,他只在婚宴前吃了一个苹果,“咕咕咕咕。。。”天拉,好丢脸。

    “呵呵,奴婢立刻下去为公子准备。”绿盈了解的笑笑。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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