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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节

    群狗的光明 作者:刀刺

    第14节

    “就是这样,硬起来,才能捅。软的捅不进去。”

    余找找懵懂的嗯了声,而后金酒十翻了个身,他炙热的呼吸骤然洒在了余找找脸上,他伸手去摸余找找身下的小东西,感觉也就手掌的宽度,随后他的手再一次深入,勾开了余找找的裤腰,伸进内裤里肉贴肉的摸住它。

    余找找曲起腿夹住了他的手,却并没有放开男神哥的大鸟,头几乎要埋进金酒十的胸口。

    “我教你怎么撸管儿,我怎么动,你就怎么动,明白吗?”

    余找找很想说不,他觉得被男神哥摸自己撒尿的地方很可耻,可同时却又很刺激,不舍得拒绝。

    金酒十静静等着,如果这里有灯光,能看见他眯起的眼睛,里面闪烁着恶狼般凶煞的光。

    余找找羞的点点头,然后男神哥对他说:“把手伸进来。”

    他迟疑的把手伸进男神哥的内裤里,内裤里又潮又热,那东西顶在他的手心里,不是特别光滑,感觉像摸胶皮管。他不敢太使劲,轻轻环住了那吓人的东西。

    金酒十用腿强硬地把余找找的腿格开,向前凑了些,随后他的手极缓慢的活动起来,每动一下,余找找都要抖一下,他能感觉到手里那根家伙暴起的血管和青筋。开始时,他还能勉强跟上男神哥的动作,慢慢向下,揉一揉两颗鸟蛋,再寻着经络用指尖刮一刮表皮的褶皱,握住后用指肚来到鸟头打转。

    余找找觉得自己那里似乎流出了液体,他咬紧牙齿,微不可察地发出一声哭音,他抽回手按住了男神哥的手腕,

    “不要了……有点儿难受,我不学了。”

    男神哥突然一用力,掐得他的小鸟又疼又麻,忍不住啊的叫了声。

    黑暗中男神哥欺身上前压住了他,虽然没压严实,但他身体那股灼热的气息熏得他压力剧增,而且男神哥的身下很有威迫感的抵住了他的腰,让他腰部以下完全不能动弹。

    他听到男神哥用低沉且沙哑的音色凶狠地骂他:“小崽儿,你他吗要不是故意装傻逗我,就他妈是不知死活上赶着来找|操!老子枪都上膛了,你跟我说不学?你丫找死呢,嗯?”

    余找找被他掐的有些软掉,可也不知是生理还是心理上的某根弦搭错了,逼得他既兴奋又惧怕,他向外推着金酒十的肩膀,小幅度的在他身下挣扎,别开脸,

    “你别欺负我,我……我不要你,你下去!”

    金酒十撑起身,手上用力在余找找的小鸟蛋上狠狠掐了把,听到余找找疼的骤然发出一声惊呼,尾音里已带了哭腔,随后没怎么费力就把余找找翻过去按到床板上。他粗暴地脱掉余找找的裤子褪到膝盖,又急色地脱掉自己的,跟着用他挺立的男□□官抵住了余找找的屁股缝,又在那一手可握的屁股上连搓带揉,才又绕到前面攥住了那根小东西,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他听到余找找委屈的啜泣着,用脸粗鲁地蹭了蹭他的侧脸,重重咬了下他的耳朵,喘着粗气说:

    “崽儿,哥憋坏了,今天得累你受顿苦,你那天不是说也不是不可以跟我打|炮么,那你忍着,跟哥打一回,哥尽量不让你疼。”

    余找找没吭声,他竭力深呼吸克制着抖得如筛糠的身体,屁股上的那个东西让他特别想躲,但蹭得他发痒,于是又想撅撅屁股贴得更紧。他对于跟男神哥打|炮这事儿一点儿不排斥,但男神哥在他面前总是厚颜无耻的开开玩笑,或者故作生气的板起脸。今天这副模样让他真有些怕他。他被男神哥压得死紧,要么就凶狠地掰他的屁股,要么又勒紧他的腰往身上贴,把他像个橡皮人似的随心情搓圆揉扁。总之不管金酒十做什么,感触都特清晰,压迫感也在蹭蹭上涨。

    金酒十知道自己特无耻,但他实在憋得要命,现在估摸着随便哪个女的在他身边他都能生冷不忌的来几回。他本来对搞男人没兴趣也没欲望,可浓重的夜幕让他的兽性战胜了理智和往日秉持的伦常。

    我实在是要憋死了,就一回,就这一回。他对自己说,一回没关系,反正在这里人人都他妈这德行,等明天天一亮,我就对小崽儿好好的,再也不犯了。

    做完心里建树的金酒十更加放开了手脚,一只手就撕烂了余找找的小背心,在他光滑如剥了蛋壳儿的皮肤上抓来抓去,余找找的颤栗既像惧怕又像隐忍,每抖一下都让他心旌神摇。

    慢慢来,金酒十心道,好事多磨,磨得越久滋味儿越爽,他妈的这小崽子手感真他娘的好!

    他的拇指擦过股缝中潮热的一处,那里也在抖,一圈褶皱可爱的舔着他的指肚。金酒十试着往里探,一直不吭声的余找找抖着嗓子说:

    “金酒十!”

    金酒十陡然被叫了大名,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干嘛?”

    余找找又把脸闷回装满荞麦的硬枕头里,“没事儿,我就是想试试,你还是不是你了。”

    金酒十轻声笑了下,“我不是我,难道是鬼?”

    余找找闷声闷气的回:“谁知道呢,我又看不见你,说不准你就是一披着人皮的怪物,到了晚上把皮一剥,现原形了呢!”

    “骂我呢!”金酒十啪地在他屁股上扇了下,“你奥特曼做多了把脑子做坏了吧?我要是个怪物,你还不赶快跑,趴在这儿等着我吃你呢?”

    “我倒是想跑,”余找找抽了抽鼻子,“你也得让啊。”

    金酒十专注于“吃人”的心情稍稍缓和,他俯下身贴到余找找的耳朵边,手再一次来到他身前,这回颇有讨好的意思,轻重缓急十分有序的活动起来。

    “怕不怕我?”

    余找找又被他摸得难受,哼了哼,“怕。”

    “怕什么?”金酒十觉得这崽子的皮肤好得无处下嘴,哪儿都好,所以不知该先咬哪块儿,只腻歪的拿长着一层胡渣的下巴蹭他。

    余找找也蹭了蹭他,太痒了,“就是怕,你这样,好吓人!”

    “我这不是跟你好说好商量的,你还怕什么。”

    “不知道,就一种感觉,”余找找陡然一个哆嗦,尾音带拐弯儿地发出一声呻|吟,“哥,你……你能不能先饶了我?别摸了,我感觉我要尿了。”

    他软声软气的哀求仿佛浇灭了金酒十急躁的□□,可想要办了他的念头却更坚定了。

    一定很美味!

    “你早就该怕我,我一晚上没说话,你都没感觉不对?还一个劲儿往我身上贴,你说我是不是该办了你?今儿你躲不过去了,哥先给你服务一回,等会儿你放松点儿,配合点儿,”说到最后,他带出些势在必得的狠劲,“让哥好好爽一回!”

    他分开余找找的两条腿,让他像个青蛙似的趴着,然后握着棍子让顶端的液蹭在那处上,频频试着往里拱,但不成功,销魂的美景就隔着一层窗户纸,可惜这层纸很不容易被捅破。他只好转而攻陷前面,一边摸一边咬耳朵,

    “舒不舒服?”

    余找找被他弄得一身的汗,又总吊着,他一贴上来他就不自觉地把自己缩起来,现下被他在耳边说话,呼吸和音色都令他神魂颠倒,飘飘然不知所踪。

    “……难受。”他小声嘟囔着。

    “我又没拿大鸟捅你的屁|眼儿,你难受什么?”金酒十的粗话说得很痛快,余找找却听出些下流的色|欲在里面,脸更红,心也跳得更快。

    “你跟哥说实话,你真没给自己撸过?”

    余找找的小屁股一抽一抽的,腰也扭来扭去的想躲,到最后就费劲把腿收拢了,更便宜了金酒十那根大棒子,在他腿根儿中间磨来磨去。

    “都说了没有!”他气愤地扭着腰,却被金酒十紧随其后的两下撸得一个颤音儿,当即又软了不敢再动。

    “跟姑娘拉过手么?”金酒十又问。

    余找找都快被他弄哭了,摇着脑袋哼唧:“没!”

    “那亲过嘴儿么?”

    “也没……啊……”他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一只手虚弱无力地搭住金酒十的手腕,“哥……求你了,求求你了,你别弄了!”

    金酒十只当耳聋了,小崽儿求饶的声音听得无比悦心,又像长了草似的浑身发痒,“哥教你亲嘴儿好不好?”

    余找找这一晚上就没舒坦过,这回听到他的提议,提心吊胆地问:“亲嘴儿……疼吗?”

    金酒十轻笑了几声,扳过他的脸,黑暗中先是碰到了鼻子,才又碰到了嘴巴,软软糯糯像吃滑溜溜的打糕。他先是用嘴唇碾磨着余找找的,好好体验了一回嘴唇的美妙,亲吻间发出两片唇嘬嘬的声响,细小而呤咚,极为动人心弦。再用了些力,嘴唇碰到了牙齿,才伸出舌头顶开余找找的牙关,在里面先是缓慢继而急切地搅动起来。

    余找找觉得亲嘴儿的滋味舒服极了,男神哥凶戾的气息、疯狂又霸道的欲望,都从唇齿间缠绵的传递到身体里的每一处,仿佛两个人融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但他的感知又很快被别的更强烈的体验占据,男神哥手上的速度愈来愈快,每一下都让他如坠烈火,烧得从里到外在炽热中煎熬着。

    他抓紧他的手臂,唇舌因此而抖动着,声音被闷在喉咙和鼻腔里,细微的回荡在金酒十的耳畔和周边的黑色里。余找找想咬他,却使不上力,想叫,哼吟只在彼此的口腔里发出,眼前出现阵阵白光,感官在失重,身体的重量和力量在丢失,他觉得自己要无根无蒂的飘起来,飘到不知名的地方再也落不到实处,他努力抗拒着想要留下,可失重的感觉在愈加清晰。因此而产生巨大的恐慌,所以在神智弥留间拼命攥紧男神哥的臂膀,希望他救救自己,又希望他放走自己。

    汹涌的热流最终从他青涩的身体里涌出,掀起覆灭一切的巨浪,他在黑白交织的半空中漂浮了很久才慢慢找回知觉,失而复得的沉重感和生机让他再也克制不住,在金酒十身下委屈的呜咽起来。

    男人第一次都会这样,金酒十亲掉他脸上的泪珠,第一次,那感觉确实怪不安的。后面得到乐趣就好了。

    小崽儿在他怀里哭个不停,主要是哭就哭吧,还非得憋着,好像把他欺负狠了。让金酒十颇为哭笑不得,又很感慨怜惜。

    但余找找的反应在他看来更多的是爽,一个纯洁的小孩儿,在他手里第一次爽到了,他有些成就感。小崽儿爽时和爽完了的反应都让他感到莫名的兴奋,想过无数种办了他的方式,他把手上的东西大概往小崽儿那处胡乱抹了抹,提枪准备来真格儿的。可惜总不得其法,憋了一脑门子汗,别说全部进去,就是进个头都他妈费死劲!枪不等人,金酒十实在是憋狠了,他倒是很想退而求其次让小崽儿用前面的口给他爽一下,但他终究没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只掐着余找找的屁股一顿狂抄猛干,余找找觉得皮都被他磨破了,男神哥才在身上发出一声咬牙切齿的闷吼,随后又大力撞了两下,才手一松砸在他背上。

    哎呀我操,小金哥忿忿不平地想到,老子白费这么大劲,结果根本没爽到!妈的!

    黏腻的汗液充斥在两具身体的罅隙里,喘息声伴随着墙外野猫嘶哑的□□,于黑暗中起伏不断,两颗心脏前胸贴后背的互相敲打。

    余找找停下抽泣,感觉股间的大鸟软掉,男神哥挫败的坐起身,摸黑到水池前拧开龙头,掬了两把水泼在身上。

    他也想下去冲冲,不过他感觉到男神哥的心情不是很好,趴在床上没敢动。

    金酒十在地上垫了件衣服,靠墙坐下,才纾解了一次,没爽到反而更郁闷,他听到小崽儿渐渐平复的呼吸声,知道他还原样趴在那里,能看能摸却吃不进去,邪火就更胜。

    夜真他妈长的过分!

    “哥,”余找找鼓起勇气坐起来,眼睛徒劳无功的想要看清他在哪儿,“你……要么你……我……”他想让男神哥上来睡,刚想下床去摸他。

    金酒十便说:“你最好别出声,离我远点儿。”

    余找找很受伤,小崽儿刚经历了从男孩儿蜕变成男人的第一次云雨,正是需要男神哥搂他在怀温柔照顾的时候,可现在却冷冰冰的一张床,更冷冰冰的男神哥,难过的又想哭了。

    ☆、第三十一章

    金酒十正在弄死他和放了他的两种极端念头间徘徊,当然弄死他的念头更强烈点,关于弄死的过程和方式也不免想得更全面,但他始终克制着内心的兽性,等待黎明的来临……他等来的是小崽儿的自投虎口。

    余找找摸黑下了床,身上的某种液体干涸后令他的皮肤很不舒服,他把自己脱光了,到水池边洗了洗,那干涸的液体一碰水,陡然变得又黏又滑,就是有点儿发渣。

    洗好,他就回到床上坐了会儿。男神哥的沉默和远离令他备感伤心,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是说的太多,还是没配合好?

    “哥?”他摸索着走过去,在冰凉的地面上踩到一条腿,差点儿没摔喽,赶忙摸着墙壁在金酒十面前蹲下身,“我哪儿做的不对,让你不开心了?”

    这小崽子真是不知死活,白费了老子无私奉献的高尚品质。金酒十没吱声,听那小崽子沮丧地小声叹气,嗫嗫嚅嚅蹲在脸跟前儿问:

    “哥,你……不是说要打|炮么,是我没配合好,所以你才不打了么?”

    真他妈上赶着找死!金酒十要死不活的嗯了声,“怎么,你还挺失望?”

    “也不是,”余找找垂着脑袋,“关键不是你不高兴么。那……”他又鼓起勇气继续问:“要不……你继续,我…我这次一定好好配合你!”

    他这话让金酒十那点儿邪火蠢蠢欲动,总该能有办法进去吧?想着,他便伸手捞住余找找的腰,

    “你过来,腿分开,坐我身上。”

    这动作好羞人,余找找坐到男神哥腿上后自觉性的搂住他的脖子,黑暗里抿着小嘴儿,美得想笑。

    金酒十在他身上一摸,好嘛,光着的,还挺方便他。他左手尚不能使唤,唯有用右手先在那屁股上拍了两下,然后摸到那儿又想往里进,太干!他用手摸到余找找凉凉润润的小嘴巴,不要脸的说:“给哥舔舔。”

    余找找就乖乖去舔,舔完了手指,男神哥的嘴巴又凑上来,舌头霸道的追逐着他的小舌,亲的他头晕目眩,小小鸟立时又硬邦邦了,情不自禁地蹭在男神哥的小腹上。

    金酒十用那沾了口水的手指再往里探,刚探进个指头,小崽儿就紧张的抱紧他,那里也死死的缠着他。

    这会不会干净?金酒十控制不住他野马般不受束缚的思绪,想着万一再深一点,手指头沾到屎怎么办?别人是怎么处理这个回合的?难道大家都不讲究,提枪就干?鸟头沾了屎,就不生病?再说里面又不会自动分泌液体,这干了能爽么?

    环境条件差成这样,他还有心思嫌弃人家,可见其事儿妈本质。但这个嫌弃没能持久,小崽儿的舌头和嘴巴都让他嘬弄麻了,触感让他爱不释口。只要想到等会儿这张小嘴儿会因为他的动作发出尖叫或者哭喊,大鸟就更坚硬。

    他就着那个姿势把余找找抱了起来,然后放到水池上,让那两条细腿夹着自己的腰,拧开水龙头,继续发挥他不要脸的本色,

    “崽儿,你那儿太小了,哥鸟大,进不去。哥先给你洗洗屁股,你放松。”

    他捧了凉水洗小崽儿光滑q弹的屁股,指头沾着水擦抹着那处雏菊,跟着缓慢地往里挺进,里面层层叠叠的吮吸着他的手指,不多会儿,整个手指都已没入,厚实且紧密,废了点儿力气在里面转动、勾挠,小崽儿便情动的用腿夹住他的腰,搂住他的脖子从水池上离开,挂在他身上细声细气的说:

    “哥……你坏,我不洗了,洗干净了,直接打|炮吧,别弄我了!”

    金酒十很艰难地吞了下口水,感觉心跳重得能把自己砸晕过去,他鼻息粗重的说:

    “哥忘了,打|炮怎么打来着?”

    余找找趴在他肩膀上也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吐出时温热微有湿意,吸进时凉丝丝,闹得金酒十心痒难耐。

    “就是……用大鸟……捅……捅……”

    “捅什么?”

    余找找羞耻地咬着嘴唇,声音小得都快听不见了,“……屁|眼儿。”

    “哦,”金酒十又使坏地在他里面勾了勾手指,“你想让哥用大鸟捅你屁|眼儿么?”

    余找找羞愤的快哭了,“你坏蛋!”说完恼羞成怒地在他肩膀上咬了口。

    金酒十心道难怪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崽子撒起娇来真他娘的要人命!

    “想不想?”

    余找找点点头,“想!”

    “那你下来,转过去趴在水池上,屁股撅起来。”

    余找找乖乖按他的吩咐办了,感觉男神哥的手指又在里面胡搅蛮缠,等金酒十再加入一根指头时就有点儿异样,弄得他一双腿直打晃,小屁股也往下跌,颤儿颤儿地在金酒十手里发抖。那两根手指大略碰到了什么敏感之处,余找找顿时又哼唧着开始唔唔的吟哦,

    “哥,痒,你重点儿,那儿摸着好舒服!”

    你大爷的!金酒十真是被他刺激的浑身冒火,只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他憋着狠劲,一气儿在里面抠|弄抽|送,也不顾余找找又哭又叫又求饶,直到这小崽子抖得站不住直往地上跪,嗓子里拉长音的轻轻啊了声,才抽出手探到前面一摸,这崽子又射了。

    “爽了吧,小崽儿,你丫都爽了两回了,这回该哥爽爽了。”

    他把余找找的小细腰往上一捞,发现还他妈不够高,语气里寒光四射,“脚踮起来。”

    余找找哆哆嗦嗦的踮起脚,金酒十比量着高度,又往后撤了两步,再弯点儿腿,这姿势虽然勉强是够高了,但估摸着进去就刹不闸,基本金酒十上半身的力气全压在余找找的屁股上,惯性太大。

    现了原形的恶狼舔舔嘴,准备大快朵颐。

    劲腰往前重重一送,刚顶进个头小崽儿便扯开嗓子发出声痛呼。还是太干!金酒十那根孽障被憋得几乎炸掉,又狠心往里送了送,小崽儿顿时腿一软,趴在水池上连滚带爬地往前扑腾,脚也踮不起来了,疼的小黑屋里响起一连串清脆的哭声。

    “躲什么!”金酒十啪地在那屁股上甩了个巴掌,“完蛋玩意儿!给老子把屁股撅起来!”

    余找找疼的除了哭就是哆嗦,感觉后面被撑裂了,想干脆蹲下身躲开吧,偏又被男神哥箍着腰蹲不下去。

    “哥,疼,疼!”

    “早他妈让你边儿待着去,你他妈不干,非往上凑,现在知道疼了?”金酒十又把那腰往上提了提,“晚了!”

    话虽这么说他却没继续,实在是里面又紧又干,勒得他想不管不顾地冲一顿,但估计这么干涩,他自己的家伙都得被磨出血。他本来就怒火交织心烦意乱,小崽儿又一个劲儿地哭,听的他就差原地爆炸了。

    “行,”他阴狠的点点头,“余找找,老子今天要弄不死你,改明儿就他妈跟你姓!”

    说完抽出家伙,扯过余找找的胳膊让他跪在面前,掰开他的嘴就往里顶。他的家伙大的过分,塞在余找找的小嘴巴里,贴着软滑的舌头,起初凉后来暖,如同蛟龙入水,爽得金酒十不能自已,一次比一次送得更深,一次比一次冲得更快,畅快的喘息声和下身囫囵的水声让小黑屋的静寂染上浓郁的淫|靡。

    余找找抓着男神哥的腿,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在喉咙口,后来感觉喉咙口也要被撑开了,他不仅喘不上气,更刺激的食道里不停上呕,那根大家伙在他嘴里捅出口水,变得越来越滑,隐约也越来越大,脸上似乎有湿漉漉的硬茬儿扎在皮肤上,他恍惚知道那都是男神哥这处的毛发,并不觉得恶心,只是嗓子特别痛,头也特别晕,嘴巴也酸,浑身就没一处好地方。

    金酒十也没心思搞花里胡哨的技巧,憋着劲儿横冲直撞送得好不畅快,他摁着余找找的头顶,逼迫他配合腰上的动作,既快又狠,每一下都深得顶不进去才肯罢休,直送了百十来下,突然腰上一个用力,摁着余找找的脑袋贴在小腹上哆嗦了几下,尽数泄在了他嘴里。

    爽啊!金酒十满足的仰起头,长长的抒发了一口凝滞许久的郁结之气,摁着小崽儿的脑袋抽出东西,心满意足后就去哄人了。把那一直跪着的小崽儿搂在怀里亲了口,“崽儿,累坏了吧,哥爽死了!你忒贴心了!”

    余找找靠在他怀里没动静,金酒十有些奇怪,难不成生气了?

    “崽儿,崽儿?生气了?”

    余找找哪儿敢生气呀,他是活活被金酒十给弄晕了。

    第二天天亮,也不知是中午还是下午,睁眼面前是副麦色的胸膛,余找找难受的动了动脖子,发现自己枕在男神哥臂弯里,男神哥不知从哪儿弄了根烟,正好不惬意地喷云吐雾,他张张嘴,

    “哥……”声音哑的一塌糊涂。

    “醒了?”金酒十转过脸,把烟头在地上掐灭了,“起来吃点儿东西,有牛奶。”

    恶狼前一晚舒服了,倒还记得给小崽儿补补营养。

    他刚抽回胳膊坐起身,小崽儿就抽抽嗒嗒的开始掉泪珠,金酒十有点儿心慌,内疚的拍拍那个小肩膀,

    “咳,哥……那个昨晚对不住你,你……别生气,哥……出去一定补偿你。”

    他又正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哄人呢,小崽儿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扑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哑声说:

    “我愿意含你的大鸟,也愿意跟你打|炮,你别不要我!别弄死我!”

    金酒十被他哭的心里发酸,一边给他顺气儿一边说:“哥怎么会弄死你,哥也没不要你啊,你瞎想什么呢,昨晚吓坏了吧。我保证不再那样了,别哭了啊!”

    余找找抽噎得憋住哭声,昨晚他真以为男神哥要弄死他,黑灯瞎火的,那东西顶得他气儿都上不来,而且男神哥亲口说要弄死他的。死有什么好,死了再也见不到男神哥了,还是男神哥亲自弄死他,难不成死了都被他嫌弃吗?

    他把金酒十抱得更紧,坐在他腿上不挪地儿,“哥,”

    金酒十摸着他的小脑袋,“嗯?”

    “哥,”

    “嗯。”

    余找找把眼泪蹭到他肩膀上,“我要真是你弟弟就好了!”

    金酒十笑了笑,“你要真是我亲弟弟,咱俩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回,还有我那姐姐金酒九,她什么德行你不是见到了么,在我家,就你……估摸着渣都不剩。”

    “我很没用吗?”

    “没,是你太乖了。”

    “我是小偷儿,”余找找好心提醒他。

    “是,”金酒十道:“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小偷儿。”

    余找找不屑一顾的撇撇嘴,心说我才不笨呢!他蹭了蹭男神哥的脖子,又盯着他侧脸上冒出的胡渣发呆,

    “哥,你长胡子了。”

    金酒十无奈地搂着他的小屁股,“男人都长胡子。”

    一说俩人都意识到,这小崽儿是不长胡子的,金酒十捏着他的下巴翻来覆去地看,“没事儿,你也快长了,有过第一回后都会长的。”

    余找找直起身,跟他面对面对视着,指肚不自觉摩挲着男神哥的嘴唇,然后用期待的小眼神儿问:

    “哥,你能再跟我亲嘴儿么?亲嘴儿舒服!”

    金酒十感觉这崽子专门来治他的,他爽过一次,本想着接下来的日子熬过去,不跟这崽子做了,有点儿对不住他,多单纯一小孩儿,别被自己带坏了。

    可余找找的模样和姿态让他早上建立起的心理防线再次溃堤,都有过一次了,也不差再来一次。

    想着便亲了上去,两张嘴巴黏得越来越紧,金酒十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四处乱摸,摸到屁股刚掐了下,余找找就一哆嗦,

    “疼。”

    金酒十想起昨晚那未尽兴的两下,又在那水润润的嘴唇上啵了一口,

    “你趴下让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余找找捂着屁股犹豫了一下,才趴到他腿上,被男神哥脱下内裤,掰开屁股瓣儿拿指头摸了摸。

    “有点儿血丝,很疼?”

    余找找摇摇头,“也不是很疼,有点儿……一般……疼!”

    金酒十被他纠结的描述逗得闷笑不已,就着光亮又看了看那朵紧闭的小雏菊,这会儿伸个指头都费劲,心想这么个小东西,自己的家伙是铁定进不去的。硬要往里进,这小崽儿估计真得死过去,到时棍子上、屁股上、床上,全是血,场面太吓人,算了。

    哎!小金哥自此是对这朵小雏菊死了心了。不过一转脸,见小崽儿歪着脸眨巴着眼睛瞧着自己,心头又起恶念,没关系,后面不能用,前面这张小嘴儿也可以。

    ☆、第三十二章

    别人关禁闭,那是遭罪,金酒十关禁闭,那是享福。自那晚过后,淫|荡……呃,性|福……呃,放荡……你们懂的,的生活开始了。

    他发明了几个损人利己的小游戏,因条件有限,大部分是牌类游戏。小金哥好歹也是开黑赌坊的,老江湖跟他打牌尚且要精于算计,余找找这个出尘世而不染的小雏菊,在他面前只有输的份儿。

    输了怎么办?过来让小金哥搓摸吧,该亲亲,该摸摸,上下其手毫不客气。不分白天黑夜,把余找找揉得眼泪汪汪,人也软成一潭春水,任其为所欲为。

    玩儿了两天,余找找不跟他玩儿了,总输,没意思。

    那拿个小笔头在纸上下五子棋吧,五子棋你总该有机会赢吧?

    哎,可惜五子棋也有套路,尤其前面仨子儿,怎么个棋阵、具体下哪儿,那都是有讲究的。甭管先下后下,余找找就是一个劲儿追着金酒十的棋子后面围拦截堵,有时明明已经连成五子自己都看不出来。

    他握着个豆丁大的铅笔头,一双眼睛专注的恨不得埋进纸里,鼻尖上滚着汗珠,圆咕隆咚的小脑袋覆盖着短短的发茬儿,除了那道疤,怎么看怎么喜人。就算有那道疤,小金哥也不在意。

    余找找看了半天,下哪儿男神哥的五子都必定得连成线,登时颓废的把笔头一扔,

    “不下了,又是你赢!你总赢!”

    金酒十歪倒在床板上,老奸巨猾的问:“要么我让你一步?”

    “不要!”余找找挺倔,“我肯定能赢你一把!再来一盘儿。”

    “那这盘儿怎么办,你都输了,该惩罚了。”

    余找找此刻输的光屁股,也没衣服给他脱,当即虚张声势的仰着脸问:“你想怎么惩罚?”

    “哥哪舍得罚你啊,”金酒十不怀好意的贼笑着,“哥这是奖励你,乖,上来来。”

    余找找晃着小小鸟,蹬上床板,见男神哥坐起来后拍了拍腿,这动作他太熟悉了,撇撇嘴,就要面对面坐金酒十腿上。金酒十却拉着他的手腕往怀里一扯,让他背对着坐在大鸟上,像给小孩儿把尿似的握住他的小小鸟开始揉|搓,然后开始跟他咬耳朵,

    “崽儿,”

    余找找被他弄得缩着脖子躲他的嘴,“嗯?”

    “快中秋了,想要什么礼物?”

    余找找茫然地想起即将来临的节日,“在这儿?”意思是在这儿你能给我送礼物嘛!

    金酒十豪气的笑了下,“在哪儿哥都能给你弄来你想要的东西,你说,想要什么。”

    “没什么想要的,”余找找乖巧的靠在他胸口,“你陪着我就挺好了,往年过节都是我一个人。”

    可怜巴巴的,金酒十扳过他的脸亲了下,“除了这个还想要什么?”

    余找找愁苦的想了半天,“真没有!我就想咱们两个人,这样,挺好的。”

    “没出息,”金酒十捏着他的两腮,把那张小嘴儿捏的嘟起来,整个含|在嘴里蹂躏了半饷,才吁出口热气,“出去以后乖一点儿,听我的,再找到徐老扒跟哥说,哥不替你出手,但能给你出主意。你这偷小偷儿的营生,想办法换一个,太危险了。再说你上了年纪怎么办呢?总不能一辈子偷小偷儿吧?”

    余找找没感动于男神哥为他考虑这么多,只是有些惶恐的回过头,

    “出去以后……你还跟我好吗?”

    金酒十心里咯噔一下,没表现出来,只说:“当然。”

    他把瘫软得没骨头的小崽儿放到床里,覆上身去逗弄,“舌头伸出来,让哥咬一口……”

    中秋来临的前两天,有人把金酒十赎出去了,小金哥的情儿进号子陪他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手下的小弟很体贴,同时送上了两套崭新的名牌西装。

    金酒十在水房里刮完胡子,拍上他惯用的须后水,那股浓烈刺鼻的薄荷味再次浮现,让余找找很不安。他能看出男神哥在得到消息时那一瞬间的变化,嬉皮笑脸中带出的狠戾,眼神中透出的阴沉,和不近人情的嚣张。

    那个熟悉的、可以跟他亲昵的男神哥消失了,之前遥不可及的男神哥回来了。

    余找找不禁有些凄惶,也有失落,西装很合体,但他更想念以前的鸭舌帽和口罩。不过一个半月,外面的世界仿佛已恍若隔世般久远陌生。

    金酒十先叼着烟到九号监仓门口站了站,用一沓薄薄的人民币敲着铁栅栏,在囚犯脸上挨个看过来,

    “那天晚上谁动了我的情儿,把他们揪出来,揍吐血,谁揍得最狠,这钱就是谁的。”

    监仓里短暂的平静过后,那些曾经的亡命之徒暴力分子一股脑的凑到一起,冲上前玩命地揍大青龙和老五他们仨。这是一面倒的战争,谁都怕下手不够狠,谁都怕下手迟了,怕抢不到那几张粉红色的票子,挤破头、互相推搡,对角落里的人体麻袋拳打脚踢,直到他们奄奄一息还不停手。

    金酒十潇洒的把钱撒到监仓里,看那些人红着眼疯了般大呼小叫,独自在牢门外放声大笑。然后伺候他像老佛爷般伺候的卢毛头挤到他跟前,几乎跪在地上急迫的哀求着:

    “小金哥,哥,你跟他们说一声,把我也放出去吧,我什么都能干,我全听你的!我为你当牛做马,为你肝脑涂地,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求求你,求求你,你让我跟你走吧!”

    金酒十蔑笑着看了他一会儿,才倨傲的点点头,“你放心,我跟管教们打好招呼了,以后你在这里——会过得很舒坦。”

    卢毛头充满希望的双眼一瞬间黯了下去,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呆望着他,直到金酒十在牢房外消失,都没回过神,脸色灰白颓唐。

    睚眦必报,这是金酒十现在奉行的真理,所有想杀他的人,所有动过这个念头、曾瞧不起他、曾忽略过他、曾侥幸地以为他会倒下的人,他都会一一报复回来。

    临走之前,他还给纯爷们儿的疤大哥留了句谢谢,疤大哥不缺钱,也不缺别的任何能在监狱里有钱就能搞到的东西,但他还是留了一瓶白酒,算作谢礼给足面子。

    他带着身后的小崽儿在门口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他的心又何尝不茫然呢?他只是知道自己不能再依附别人而生活,不,这不是生活,只不过还是混,但他要混得比以前好,有足够的权势,做一个人,不再做一条狗。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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