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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节

    妾身太美了 作者:福气很大

    第2节

    “有啊,人拥有的多,就有拥有多的烦恼。此次女儿国来朝招皇夫,这也是朕不小的烦恼呢!”

    左铭源不明白,她可听说人选都有了,一十八名,总有人家看上眼的。

    “这还有什么烦恼?”

    “这次虽然是女儿国招皇夫,那也是对我大左王朝的肯定,若是拿不出像样的人来,岂不是要遗笑天下,朕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

    “皇兄不是已为女儿国国王备选了一十八位美男么?”

    “朕是怕他们不用心,这次好比与女儿国联姻,要是这位皇夫能够做到传达大左文化和善意的好处,那也罢了,要是传达了不好的地方,女儿国国王岂不是以为我大左看不起她们,要跟她们过不去,这样的事传扬开了,对大左往后的发展,那都是大大的不利。”左铭志说的时候,一直注意着自己的弟弟。

    “皇兄所选的人,应该不差。”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左铭源也警惕了起来,这个左铭志不会没事跟她说这个,也断然没有要跟她商量什么的意思,该不会是想借此机会把她遣送出去,会是这样吗?

    她皇兄心目中要‘出嫁’女儿国的皇夫到底是谁?传闻说,女儿国的现任国王十分骁勇彪悍,自负美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怎么好好的向大左征婚了。

    有很多的迷题还没来得及解开。

    “皇兄所言有理,不知道皇兄心中可有另外的合适人选?”

    话说到这里,左铭志窃喜。心道:“这个笨蛋,终于上当了,也不枉费朕浪费了休息时间,在这抒发少年情怀。”他不说,他只是一直看着左铭源。

    左铭源指着自己道:“臣弟?这是万万不行的。”

    “除你之外,朕再无人相信的过。你也知道,朕与你虽有许多兄弟,可只有与你一母同胞,朕除了你还能相信谁,你以为朕舍得让你去海外吗?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除你之外,你看看其余的皇子,哪一个值得信任,而且他们都成婚了,妻妾成群,这里头只有铭源你最合适,既然女儿国的前任国王亲自来此,已说明了她们的诚意。”

    “可是您已经选了一十八位美男。”

    “他们也可以作为陪嫁,一起送去。”

    天啊!她不但要嫁给一个女人,还要和十八个男人一起共同服侍,这混乱的世界,好想回现代。

    左铭志见左铭源不同意,立马换上凄凄艾艾的脸,就差哭哭啼啼了。

    “朕要不是一点办法没有,哪会出此下策,铭源你不答应也没关系,皇兄可以再想办法,大不了遗笑天下,你看看,朕说了什么蠢话,连朕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左铭志撇过脸去,用手遮脸,以示:丢人!

    可是他的目光自手指缝间,不断的不断的注意着左铭源脸上的表情。那张脸,太让人嫉妒,身为男子却能长得像朵莲花一样。此刻那张脸上没有太大的变化,甚至有目光向他扫来,他立马避开。

    左铭源不做声,事情果然不简单,大半夜的喊她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吗?左铭志果然不能容自己,不管她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这个男人不管怎样都要除掉她。连亲弟弟也不会放过,果然心狠。

    突然,书案上的两只蜡烛烧融了,屋里瞬间黯淡了许多,慢慢的那两只小火,只成了一点儿,噗嗤一下被暗处的风一吹,竟然灭了,升出一股烟来。

    第四章

    第四章

    蜡烛的宝蓝色烟雾,轻轻袅袅升起,像一个美妇人的水蛇腰。它朦胧的隔开了屋内两人的视线,好似一个屏障。屋里,透着两人本就轻柔的呼吸,但是它却一声又一声的深重了起来,压抑了起来。

    左铭源望着左铭志的方向,眼睛在出神。

    谁也没有先出声,左铭源的手指轻轻的叩在椅子的扶手上,等着左铭志有所行动。

    左铭志也在等左铭源,只要他亲爱的皇弟一拒绝,那就杀之有名矣。左铭源拖得时间越长,他心里就越高兴。他笑着,心道:“要拒绝朕吗?”

    左铭志对明安说:“明安,去点蜡烛。”他说道,仿佛才发现蜡烛烧完了。

    明安站在黑暗里,幽幽的回道:“是!”黑暗中有衣服走动的窸窣声,明安被吓得满脸、满背的冷汗,刚才的气氛实在是太吓人了,好在没事。他拿了蜡烛过来,依旧点上。

    御书房里又恢复了光亮,照亮了左铭志和左铭源的脸。左铭源道:“既是如此,臣弟也该为皇兄尽一份力。”

    左铭源的话,出乎左铭志的意料。他错愕了半刻,竟然有些失望,这个答案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左铭源察觉到他的意图了吗?

    他佯装高兴道:“铭源!”音调似乎因为激动在颤抖。“朕欠你一份恩情,你说你有什么要求,需要朕替你达成的,朕一定会替你办到。”

    左铭源笑笑,这个‘雨后伞’‘马后炮’有什么用,要是刚才不同意,真不知道迎接她的会是怎样的后果。

    “皇兄太客气了,这都是臣弟应该做的。如果说有什么需要,那就只有一个。”

    左铭志道:“你说,朕一定替你办到。”

    “替臣弟照顾好母后,臣弟不能在眼前尽孝,以后就有劳皇兄了。”

    既是这样,他自然答应。

    “好,依你。就算你不说,朕也会好好的照顾好母后。”

    “那就谢谢皇兄了。”她抬起头,看了看不甚明亮的屋顶说,“皇兄,时候不早了,再过不多久您就要上早朝了,臣弟就不再耽误您了,臣弟这就告辞。”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都说了,左铭志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话,那她,也该识相走人。

    确实,左铭志也很累了,一直支撑着身体,强打精神,皇帝也是人,也要休息,况他劳累一日,既然事情都妥当了,那就让左铭源走吧。

    “时候确实不早了,想必臣弟也累了,你身体才好不久,正该休息,是朕啰嗦了,好了,你要是暂时没有什么别的事,就先去吧,明安。”他喊明安,让他把左铭源送出去,明安应着,取过其他内侍手里的灯笼将左铭源送出御书房。

    期间左铭志一直望着,直至左铭源消失,这才松软下身体,靠在龙椅上,累的再也没法维持坐姿,刚才还真是‘剑拔弩张’,他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手摸着扶手上的黄金龙头,皇帝并不是一件美差,不过,当你不是皇帝的时候,却连不是美差的事都没有机会做。

    这次没有能够杀掉左铭源,不过不要紧,等他去了海外,海上风浪大,要是真有个什么意外,岂不是妙?胜过死在他面前,让他背负‘弑弟’的罪名。就算不死,他也回不来了,一辈子乖乖的待在女儿国吧!

    暂时解决了一件心头大事,左铭志站起来喊人过来服侍,他要休息了,御书房里有卧铺,他想睡一会儿,再过一会儿要上朝了。

    且说明安将左铭源送出去,原本打算把她送去寝宫,但左铭源拒绝了,毕竟更深露重,她站住了,“明安,你送到这里就好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殿下。”

    “不要紧,这里离安庆殿没有几步路。”

    明安弓着身体,恭送左铭源,见她走远了,这才回去禀告。

    明安走后,左铭源的眼前跳出一个系统提示对话框,‘恭喜获得兄友弟恭奖项,奖励不晕船能力’,左铭源还在错愕,对话框已经消失,左铭源翻了翻眼睛,这是穿越后的额外技能吗?系统好像知道她要出海似的,可真是配合当下的实际情况,难道知道她是旱鸭子,还晕船?

    左铭源原本还有一大堆心事,被这事一搅和,也就没时间去想别的了,回了安庆殿,莲蓉一直在门口走来走去,很是焦急的样子,尽管灯笼的光朦胧的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但左铭源依稀可以猜出她的担心。

    “莲蓉你怎么还不睡觉?”左铭源一走近便问着她。

    “殿下,您终于回来了,真是担心死奴婢了。皇上有把你怎么样吗?怎么到现在。”她的关心,一连串的,让左铭源应接不暇,同时在心中充满了感动,与左铭志的那种猜忌相比,左铭源就觉得莲蓉可爱的多了。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有什么明天再说吧,时候不早了,你也去睡吧。”

    莲蓉不肯,一定要服侍她睡下才肯离开。左铭源不做争执,免得花费更多时间,让莲蓉做完所有事,她这才上床休息,一闭眼,再一睁开,天竟然亮了。

    一睁开眼,屋里都是人。大家各做各的,轻拿轻放,丝毫不影响左铭源休息,她挣扎着起来,喊莲蓉,“什么时辰了?”

    “殿下该用早膳了。”桌上的饭食早已热了又热,莲蓉怕左铭源随时会醒过来要吃的,又不想打扰她,可见做一个好奴婢,有多难。

    “太阳出来了吗?”她看得见门外的亮光自门口跑进来,明亮的刺眼,“竟然睡过头了,看来昨儿真是累了。”她掀了锦缎帐子,起了身,莲蓉跑去衣架上给她拿衣服穿上,一面给她穿衣服,一面撅着嘴巴。“怎么了你,有谁欺负你了吗?”

    “那到没有,不过有人欺负殿下了。”

    “这是怎么说?”

    “您看看。”她指着左铭源浓重的黑眼圈,“都这样了。”

    “可怎么样了,你形容一个。”

    “浓妆艳抹。”左铭源笑了,不过她身为爱美之人,对黑眼圈可不那么厚待。莲蓉继续替她鸣不平,“要奴婢说,皇上也真是的,大晚上的叫您去干什么,觉也睡不好。”

    “莲蓉你太大胆了,连皇上也敢批评。”左铭源说的‘义正言辞’,不过口气并不像是责备莲蓉,到是在提醒她‘隔墙有耳’。莲蓉又是个聪明的,一见左铭源提醒,立马认错知改,对左铭志不提一字。只是她这心里气不过,大晚上的有什么人生好谈,这个皇帝阴鸷的很,老是想找九贤王的麻烦。

    当真把左铭源当做长在台阶前的一朵兰花,当阶而生,不得不除。

    给左铭源穿好了衣服,让人打水给她洗漱,服侍她吃了东西,一边小心的问着:“皇上大晚上的找您,是否有大事?奴婢昨儿担心的睡不着,生怕有什么事。”

    “并没什么大事。”

    “没有么,真个儿只是说说话?”

    “也许比说话又严肃一点儿,你也知道和皇兄说话,总不大自由。”想起昨日之事,虽说也到不了战战兢兢的地步,不过也深刻的感受到:伴君如伴虎!老虎随时都想着吃人解馋,人呢,随时想着不被吃掉,如果可以的话,也要吃掉老虎。

    这是个博弈游戏,到最后,输掉的丧命,赢家拿走一切。

    她们正闲散的说着,外面就有人报‘圣旨到’,左铭源无奈的扬了扬眉头,想要偷个闲怕是不能了,她起了身,准备迎接圣旨。明安到了,手提着明黄色的圣旨,“九贤王接旨。”他展开圣旨,高声念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令九贤王立马去御花园,陪伴女儿国来使一起选择皇夫,领旨谢恩。”

    左铭源接了圣旨,又问候了明安,将圣旨交给莲蓉,让她收好,她自己对明安说:“明公公稍候,我换件衣裳。”去见贵客总不能失礼于人的,何况,她这次去,是一定要人家选自己。

    明安回道:“那殿下就快一点儿,皇上还等着。”

    左铭源应了一下,让莲蓉给她换衣服。莲蓉不明白,一边给左铭源穿衣服,一边问她,“皇上怎么好好的让您去了?”总觉得那皇上做事,没好事!

    “这叫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况且皇兄已经免了我陪伴晚宴,不过就是陪着选选人,有什么要紧,这也是礼数。”

    莲蓉想想也对,不过她开玩笑说:“要是人家国使没看上备选的皇夫,看上您了怎么办?”

    “那还有什么办法,我就不客气的把自己嫁了得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左铭源不在意,不过莲蓉又开始纠眉头了。“不好,不好。”她摇着头,要是把左铭源的身份闹到女儿国去,那国王一怒之下,把这事抖落出来,左铭源可真两边都吃不了兜着走,这根本就是:包藏祸心!欺君之罪!

    总之,欲加之罪,有辞矣。

    第五章

    第五章

    莲蓉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还要再劝左铭源。左铭源说:“别说了,你说的意思,我懂,不过很多事并不是不想做,就不会发生,如果注定要发生的话,我们最好想开一点,让它发生,否则自己心里恐怕不大好受。”

    “殿下!”

    莲蓉急呼,但左铭源不听,她转出屏风,对门口的明安说:“明公公,我们走吧!”明安仍然恭敬的站在门口,等左铭源来,先她一步在前面带路,去御花园。

    御花园今日色彩缤纷,夹道两旁摆了各色各样的花朵,御林军护卫两侧,左铭源一到,他们便哗哗哗齐整的单膝跪拜,待她走过,这才起身。左铭源远远看着一个明黄色的宝盖,上绣着双龙逐珠,宝盖之下端坐之人,一身明黄色皇袍,正是左铭志。他谈笑自若,忽而指东,忽而指西,得意非凡,在他前方排列文武,文武之间立着一十八位皇夫的人选,各个鲜衣夺目,头上的紫金冠闪闪发光,在他们前面,有两位中年女子,南宫明秀、韦英。

    两人头靠在一起,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左铭源见着这样的情形,不免一笑,用袖子遮了,免得被人看见,生口舌是非,这些伟岸男子,跟相亲队似的,挑挑选选,跟菜市场的青菜萝卜有什么区别。自贱也,然而谁又愿意自贱呢?不过形势所逼,没奈何罢了。

    左铭源笑意渐拢,有明安带着请了安。

    “臣弟见过皇上,万岁万万岁。”她双手抱拳,作揖到底,恭敬而有君子风度,她知道,她也跟别人似的,亦属被挑选的青菜萝卜,挑不上麻烦,挑得上也麻烦。所以先笑别人,后来自笑尔。

    左铭志道:“九皇弟不必多礼,这位是女儿国的来使,前任国王。”

    “见过使臣。”

    左铭志又指另一位,“那是女儿国的丞相。”

    “见过丞相。”

    两边又有还礼。南宫明秀上下打量了左铭源一眼,又别过了目光,她心里有数。素闻九贤王颇有才能,更兼貌美,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比眼前的一十八位可赏心悦目的多了。这样一来,不选他还选谁,只是有些程序上的事,还要走一走的。

    她与韦英考着各位备选的皇夫。

    “若为皇夫,当如何服侍?”

    一人回道:“小人若为皇夫,必定竭尽所能,在外,必报皇上恩宠;在内,必定恭恭敬敬的服侍国王。”南宫明秀点点头,又出了另一个题问另一人。

    “离开国土,可会想家?”

    “家,私事也。为皇夫,公事。不敢以私忘公。”

    问了许多,南宫明秀笑了,转身回复左铭志,“陛下的臣民们,个个忠心爱主,真让我觉得羡慕。”左铭志颇觉脸上有光。

    谦虚道:“哪里,朕还有很多做的不足的地方,不知道公主心中可有满意的人选了?”

    南宫明秀但笑不语,一想起那个任性的要命的女儿,她的嘴角似乎又要开始抽搐了,这些忠心爱主,腼腆可爱的郎君们,是否能降得住国中的女儿,她真的没有那个自信,别这些美丽的花朵一去,都被那只辣手给摧残了,毕竟她是冒险来提亲的,要是回去之后,南宫舞天死都不肯,她可怎么办?

    “哈哈,有是有,暂时还没有定下来,容我和丞相再商议。”

    左铭志手一伸,“有请。”

    南宫明秀含笑点头,与韦英窃窃私语去了,或笑,或认真,忽而南宫明秀问左铭志道:“不知道贤王殿下婚嫁与否?”

    “朕这位弟弟可宝贝的很,还没有来得及给他指婚。”

    “要是贤王殿下不介意的话,我也有一些问题要请教。”南宫明秀对着左铭源道。

    左铭源回礼道:“使臣请问,本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南宫明秀点头,又问左铭志,“陛下可允许我和贤王说两句?”

    左铭志巴不得如此,他道:“无妨,无妨。”皇上的态度似乎显得急切了一点,这可让文武百官暗中‘品味’起来,看来皇上和九贤王不和的传闻是真的了,难道他想借着这次机会把贤王送给女儿国的国王做皇夫?

    大家只是眼神飘来飞去,彼此‘心知肚明’。其中有一位却是按捺不住,名叫李勋的,他站起身,整个人圆圆的,团子样的一个,出列启奏道:“陛下,来使,此事万万不可。”

    南宫明秀笑问:“有何不可呢?难道你怕你们的贤王不够聪明,回答不了我的问题吗?”

    李勋无言,女儿国的人要问的显然不是旁的问题,若是左铭源牵连到皇夫的选角中去,那么很有可能会被女儿国的人看中,这要是人一走,左铭源的幕后班子岂不是要自动瓦解?皇上此一举分明就是要分解他们。

    左铭志也不料有人会冒出来,心中火起,大喝道:“大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使臣在此,还不速速退去。”他怕有人坏他的计划。

    李勋退下,一边以目示左铭源,要她不要把问题答得特别出彩,免得女儿国的前任国王看上。左铭源看见了,只在心中叹气,她现在是能上也得上,不能上也得上,只因‘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脸上挂着浅淡的笑容。

    “既然陛下也允许了,那就允许我问几个小问题吧,假若,我说假若,贤王要是有机会为皇夫的话,当如何对待小女呢?”

    果然是这个问题,李勋急得跟什么似的,两只眼睛差不多都要瞪出来,一边在心中要左铭源答坏了。他紧张的一口气都呼不上来,急得眼红脖子粗的。

    左铭源淡淡的笑着,一边在心中思忖着:“女儿国的国王来此征婚,看来国王对国中女子兴趣不大,要是南宫明秀知道我也是女的,不知道该是怎样哭笑不得的心情了,不过我现在是:骑虎难下,由不得我做主,少不得说些她们想要的答案。”

    “爱护她,照顾她,忍让她。纵是国王,也不想过分迁就她。”

    南宫明秀皱着眉头,“要是她欺负你呢,你受了委屈呢?”

    “夫妻之间,吵吵闹闹的怎么能算欺负呢,而且没有人是完全不受委屈的。”

    这个心态固然很好,但南宫明秀想到那个飞扬跋扈的女儿,又感觉到太阳穴中的某根神经在突突了。她说:“贤王涵养好,不知道有些姑娘那是强悍里的霸王花,驾驭不住。”

    左铭源被她这一感慨,不由一愣,随即笑道:“驾驭不了,那就顺着她就是了。”

    南宫明秀大笑,“有意思,有意思。不愧是贤王,驾驭不了,那就顺着她,好,好!”她转而启奏左铭志,“恭喜皇上,有这么多忠君爱国的臣民,又有这样贤能的弟弟,真是好福气,这大左果然是人才济济。”

    “同喜了,不知道公主看上了哪位?”

    南宫明秀只是笑,“都好,都好,我一时看得眼花缭乱,竟不能做出选择。”

    既不能选择时,亦有办法。

    “那就一发的让他们都去女儿国,让国王亲自挑选合心之人岂不是好。”

    好则好,然则缺少了某一个,就好像戒指有一个金子做的底座,上头少了一颗晃眼的钻石,终究美中不足。

    左铭志度其心意,微笑不已。他就知道,南宫明秀不会放着左铭源不要,而要民间的那些美男,所谓婚姻,总结起来不过一句:门当户对。既是对方是国王,这人选自然出自皇家之辈更加合意,生活情趣更加相投,目光也略有接近,少不得他要‘割爱’了。

    “不知道公主觉得我们九贤王怎么样?”

    左铭志此言一出,举座哗然。许多大臣纷纷不同意,这可是皇上的亲兄弟,也有许多拥护左铭源的份子,更加说‘不可’,左铭志心烦,不由皱眉,心道:“这些老家伙,一肚子的兄弟情义,他们懂什么,皇位向来需要的不是亲兄弟,而是果断,若不果断,他日必定酿出祸端。”

    南宫明秀道:“好是好,不过……”她看着四周反对的大臣,“贤王太过贵重了,又是皇上的同胞亲兄,这样割爱,就算皇上同意,怕九贤王也不同意?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左铭志问道:“九弟你同意做女儿国国王的皇夫吗?”

    他们私下早有过商量,左铭源说:“要是国王不嫌弃我的话,愿奉左右。”

    左铭志大喜道:“好!今日事情已定!”众臣默默不语,有人恨恨不止,想要私底下再做左铭源的思想工作,九贤王怎么会好好的答应呢?这一答应,就远离了皇位,放弃如此好的江山,而去当一个女子的丈夫,离开自己的亲人,这样真的好吗?

    左铭志又要摆酒席庆祝,又念左铭源的身体未曾全数复原,让她先行去休息。待左铭源走后,南宫明秀很是担心的问左铭志,“贤王殿下的身体不好吗?”

    可就真是可惜了,她可不要一个病秧子做女婿。主要是病怏怏的女婿,恐怕架不住国中的辣手花。

    第六章

    第六章

    身体不好吗?他到是巴不得如此。左铭志知南宫明秀心中的担心,“不,铭源的身体一向不错,只是之前出了一点事,朕恐怕他操持劳心,让他多加休养。”

    原来如此。南宫明秀复展欢颜,赞道:“陛下真是关心贤王,兄弟情深,我又学习了。”

    左铭志被赞,心中喜悦。然事实如何,已不重要。大家随着皇帝起身,又去摆宴吃饭,再有多余空闲,又要领着女儿国来人一起参观大都景观。

    只说左铭源回去之后,莲蓉沏茶过来,顺便问问左铭源去御花园有什么事。左铭源喝着茶说:“不过是些杂事,上不得台面。”

    “在殿下心里有什么不是杂事呢?”

    左铭源抿着嘴笑,她最爱偷懒,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虽说是史上最年轻的大学校长,可还是在上任的路上出了岔子,她刚被任命前,已是满城风雨,被专家、教授们诟病,说是‘经验不足’,不足以任命,又一一列举了她的不足之处。

    要是真经计较起来,都是杂事,她也不爱做的,只是事情抛到你身上来了,你不得不做,又不得不受些挑三拣四的罪。

    比如选皇夫一节,她就算不想去,也得去。只不过一个是自己‘心甘情愿’,一个是‘迫不得已’,要真做到了‘迫不得已’,又要惹出许多麻烦来,何必?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答应算了,省掉许多麻烦,这样一说,不过是个‘懒’字在起作用。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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