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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当黑魔王穿成救世主第2部分阅读

    HP 当黑魔王穿成救世主 作者:肉书屋

    HP 当黑魔王穿成救世主第2部分阅读

    ,最后一个问题。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斯内普说服自己无视阿尔弗雷德的笑容。

    「没有区别,它们是同一种植物,统称为乌头。」哈利的声音很平静,就好像他没有意识到这是一种刁难一样。

    「看来我们伟大的救世主并不是个草包,嗯?」斯内普冷笑着说,「坐下,波特——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你们每个人都明白了吗?」

    「如果你不是斯莱特林,他一定会扣你的分。」进入魔药调制过程,阿尔弗雷德语气轻快地对哈利说。

    「他讨厌我。」哈利称着干荨麻回答。

    「大家都看出来了。」阿尔弗雷德耸肩,趁别人不注意时用一个粉身碎骨把毒蛇的牙弄碎,一转头就看见哈利平静地看着他的手。

    若无其事地回以微笑,阿尔弗雷德将坩埚端了起来,「劳驾,点个火。」

    哈利轻声地打了个响指,小小的火苗就烧了起来。阿尔弗雷德把坩埚架上去,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他向神秘的救世主透露了一点实力,并且得到了对方的善意回应。很好的开端,不是么?

    「波特,普林斯,在制作魔药的时候保持安静我很难想像以你们堪比巨怪的脑容量怎么可能同时进行两件事的思考。」斯内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桌前,他挑剔的目光在桌子上来回扫了三回才抬起眼睛盯着哈利的眸子——这个动作对他来说似乎非常困难——然后他的眼底快速地滑过痛苦的情绪。

    阿尔弗雷德轻声叹了口气。他看过莉莉·伊万斯的照片,如果不戴那副品味糟糕的眼镜,哈利的眼睛和他的母亲一模一样。

    「听着——」

    斯内普的警告没有来得及说完。格兰芬多的人群里产生了剧烈的爆炸。阿尔弗雷德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身体已经快速地做出了反应——将哈利一把拉到怀里后迅速转身背对爆炸方向,同时往自己的身上加了好几个障碍重重,并且正好侧过身体挡在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德拉科面前。

    「白痴!」斯内普显然没有心情继续找他们的麻烦了,他大步走向罗恩和纳威,咆哮着使用了清理一新,并且开始用毒液招待瑟瑟发抖的小狮子们。

    「阿尔弗雷德?」德拉科手握着魔杖朝阿尔弗雷德眨了眨眼,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没事。」阿尔弗雷德松开了手。纳威就在他们的左后方,刚才爆炸时的——唔,残渣——大部分都泼在了他的背上,好在有障碍重重,虽然是仓促使出的,也总算是万无一失。

    哈利还没有退开,两个人保持相贴的姿势,他悄悄勾起了嘴角,贴着阿尔弗雷德的脸颊以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在害怕什么?」

    纯血与继承

    魔药课在斯内普的咆哮和格兰芬多分数的疯狂减少中结束,小狮子们纷纷抱起书就逃出了教室,速度快得就像后面有摄魂怪在追赶一样,一个个的脸上都是惊吓过度的表情。

    阿尔弗雷德将重新做了一次的药剂交给斯内普,看着他给瓶子贴上标签,突然小声嘟囔,「西弗,身为一名教授,你的脾气实在是太糟糕了。」趁斯内普还没有咆哮,阿尔弗雷德冲出了教室。

    哈利和德拉科在门外等他。哈利将书递给阿尔弗雷德,德拉科在旁边懒洋洋地说,「布雷司说他和漂亮的女孩有约会,先走了。」

    「希望我们的花蝴蝶情圣能从他数不清的约会中挤出时间来完成他的魔法史论文。」阿尔弗雷德恶意地诅咒,感觉心情好了不少。

    「哦,阿尔弗雷德,别在我面前提到它——十五英寸!梅林的脚趾……」德拉科呻吟着按住额头,「我想我需要去图书馆找一些资料,你们呢?」

    「德拉科,我已经写完那篇论文了。」阿尔弗雷德挑眉,「所以恐怕不能陪你去图书馆了。」

    「梅林啊——你居然……」德拉科瞪大了眼睛,但是下一秒就恢复了贵族架势,「好吧,波特你呢?」

    「很抱歉,我也已经完成了。我想你大概得一个人去图书馆了。」哈利平静地给予德拉科双重打击。

    看着德拉科满脸怨念地离去,阿尔弗雷德看向自己的室友,「我打算回寝室——你呢?」

    「一样。」哈利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们可以聊会天后去餐厅用餐。」

    「确实,是个聊天的好时候。」阿尔弗雷德点头,两人并肩朝着新生的宿舍走去。

    「你是近视?」阿尔弗雷德靠在自己的床头,手中翻阅着一本《失传的黑魔法》(非常破旧)。

    「遗传自我父亲。」哈利倚着墙抱起手臂站着,两人的姿势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

    「或许我可以送你一些相关的魔药作为提前的圣诞礼物。」或者说,他只是从某魔药大师那里要一瓶出来借花献佛。

    「谢谢。」

    「对了,你额头上的伤疤呢?」阿尔弗雷德漫不经心地问,「我以为那是救世主打败了黑魔王的标志?」

    魂片被吸收了之后就不见了——当然,他不可能这么回答,「从某种角度而言,它发挥它应有的作用去了——事实上,我正在考虑是否要重新画一条上去。」

    阿尔弗雷德耸肩,「与其想这个,不如想想怎么打理你那一头鸟窝一样的头发——你想让福克斯来这里下蛋?」

    「也许寸头之类的发型更加适合我。」哈利半开玩笑地说,「我拿它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去他的寸头!该死的哈利·波特!该死的无论如何都无法听话的头发!

    「我想光头更加适合你。」阿尔弗雷德认真地提出建议。

    黑魔王的内心开始蠢蠢欲动地想给对方一个钻心剜骨。尽管脑中出现的效果图……确实很好笑。

    说了半天的废话,发现自己并未占上风的前黑魔王决定占领话语主导权,「刚才魔药课时,你的反应并不是一名新生该拥有的——即使那是一名斯莱特林的新生。」

    他很清楚,就算是当年的汤姆·里德尔,也无法做得比阿尔弗雷德更好。

    「逆境使人成长。」阿尔弗雷德沉默了一会才解释,「我是说,这是环境需要而已。」

    「新生的名字不可能伪造,」他眯起眼睛,祖母绿的眸子里划过隐晦的红光,「所以,你的父亲是斯内普教授?」

    「事实上,那些古老的家族总有一些办法使家族的血脉继续传承下去。斯内普教授的母亲虽然曾经是普林斯的唯一继承人,但除非改名,否则斯内普这个麻瓜的姓氏是不会出现在族谱上的。」更何况,那个男人不应该被「家族」或者「血统」所束缚,「不过,从分支中寻找旁系然后用一些魔法……之类的,就可以制造出完美的继承人。」

    也许他可以抽空帮布莱克家族一把,从小天狼星身上着手制造出一个纯血的布莱克来?阿尔弗雷德想着想着跑题了。

    「你怎么知道的?」哈利的眼睛闪了闪,放低了声音,诱哄地问。

    ——这个制造纯血的方法相当古老并且被长期保密着,他十一岁的小室友是如何知道的?哦,按他话里的意思,他本身应该就是一个成功的产品。

    「因为我现在就在这里。」阿尔弗雷德心不在焉地翻过一页书,「我的父亲用他身体中纯血的部分成功制造了我。干净的血统,天生强大的魔力,以及继承姓氏的资格。」

    哈利眯起眼,他觉得这个少年太过于平静。他仔细地看着对方,试图在他的脸上找到一丝情绪的松动,「那么,你的父亲是——?」

    「不知道,没见过。」少年的声音冷淡,「他也没有见过我。」

    「我很抱歉。」他马上道歉,态度诚恳,「那么,你和斯内普教授的关系是?」

    「同居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少年开了个玩笑,「我和他的血缘关系差得很远,没有查证过。不过我和他平辈。」

    「……」好吧。前黑魔王大人告诉自己,其实这也没什么。「你在面对危机时的反应似乎是下意识的。」他把走远的话题拉了回来。

    「哦,那个。」阿尔弗雷德把压在下面的那条腿换到上面,回答,「德拉科是斯内普教授的教子,我理应照顾他;至于你——我们伟大的救世主在那个时候想要做什么来着?」

    「一个小小的障碍重重而已,正好可以挡住药水。」他说着,脸不红心不跳。

    「一个小小的障碍重重需要你拿起魔杖?」阿尔弗雷德的注意力第一次从书上离开,斜了他一眼,「我以为,你是很有诚意地想要和我‘聊天’。」

    「不然呢?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他为了少年的敏锐而挑眉,感兴趣地等待他的回答。

    众所周知,voldeort从来不是个——唔,缺少床伴的人。以他的外貌和权势,想要爬上他床的人多得数不清。

    难得地,黑魔王大人在看腻了形形□的男女巫师并认为自己不会再对任何一种类型的人感兴趣之后——他碰见了这一个打破「他认为」的少年。

    黑魔王的字典里面永远不会有「止步」这个词。他遇见了他感兴趣的,并且确定那是他想要的,那么他已经决定要得到它——现在是他——了。

    「哦,也许我应该大胆地猜测那是一个不可饶恕咒。」阿尔弗雷德稍稍拉长了调子,「阿瓦达索命?我们的救世主警惕性真是出乎我意料的高啊,嗯?他挑起了眼角,最后一个音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黑魔王的眼神玩味,「你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指出。

    「事实上,有一点。」阿尔弗雷德笑了,他把书页朝下放在了腿上,抬头迎向对方的目光,「不过,如果是你——哈利·波特而不是救世主的话,我认为那很正常。」他的眼睛最终停留在对方的额头上,转眼变得幽深。

    「当时你一下子就抱住我——我还以为普林斯的继承人对我有什么特殊的想法。」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年黑色的眼睛,捕捉他哪怕再细小的表情波动。

    「对一个才认识一周的男孩?」阿尔弗雷德恶劣地笑,「但是不可否认,你的身材在我挑剔的审美范围之内。」他伸出双手比划了一下,「哈利,你的腰——只有这么一点点。」

    ……他敢保证,这是在他成为lord voldeort之后第一次被人调戏!

    「当然,如果你能摘下那副糟糕的眼镜的话——也许我会考虑考虑?」阿尔弗雷德眯起眼,墨色的眸子转过点点光芒。

    「这莫名让人不愉快的口气——」哈利勾出危险的微笑,眼底闪耀满满的兴趣,「阿尔弗雷德,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诱惑力堪比媚娃?」

    「谢谢,那是对我的称赞——虽然你是第一个告诉我这件事的人。」阿尔弗雷德假笑,「男女通杀是斯莱特林的独特魅力。」

    「那么,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只要你乖乖地躺在下面。」

    「阿尔弗雷德,要知道,在上面的那个并不代表就是攻入的一方——」

    「当然,当然,但哈利你的腰那么细,毫无疑问——」

    「不,阿尔弗雷德,我有把握,不用怀疑——」

    「哈利,听我说——」

    「阿尔弗雷德,相信我——」

    同床

    变故发生于某天早晨。

    阿尔弗雷德闭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摸索着拉起床幔——伸个懒腰——去拿床头的衣服——愣住。

    软软的,很光滑,有温度,会起伏……!

    魔杖在瞬间被拔出,阿尔弗雷德只来得及给自己加了两个盔甲护身,猛地睁开了眼——他甚至已经把幻身咒的咒语念完了大半,只要幻身咒完成,他就可以借着身形透明化的优势快速离开原地,并且抓住对方分神的一瞬间发射死咒。

    这一系列对敌方案非常完美,只可惜用不上。

    「……阿尔弗雷德?」

    某黑魔王揉了揉眼睛,疑惑地看了一眼全身进入戒备状态的室友,即使因为没有眼镜所以看不清对方的五官,也依旧发现他的表情冷酷得可怕。「你在我床上干什么?」他刚刚才被阿尔弗雷德弄出的声音给吵醒他的警惕性本不该这么低。

    「我想这大概是我的床没错。」阿尔弗雷德眯起眼,肃杀的表情缓缓收敛起来,魔杖不动声色地滑回袖子里面。魔咒被强行停止的感觉让他的大脑一阵阵地抽痛,眩晕得有想吐的,「所以问题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祖母绿的眼睛眨了眨,哈利懒洋洋地用手肘撑起半边身子,掩嘴打了个哈欠,「我梦游去勾引你了?」

    「……」眼前突然放大的脸让他愣了神,虽然只是短短一秒钟。

    「怎么了?」哈利发现他喜欢少年现在的样子,尤其是他在警戒的瞬间那冰冷的眼神。

    少年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挑开他的衣襟,冰凉的指尖滑过锁骨,游走,带起一阵颤栗。

    因为对方的动作无意间发现了自己身体敏感带的黑魔王薄怒。

    「——阿尔弗雷德,别挑逗我。」他挑起好看的眉毛,「你会后悔的。」

    阿尔弗雷德一把把他重新按到床上,指着他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肩膀低声问:「哈利,也许你会乐意告诉我这玩意是你昨天晚上梦游时不小心撞到桌子的后果?」

    男孩单薄的肩膀和锁骨上有两点清晰而可疑的暗红色,在苍白肤色的衬托下显得暧昧无比。

    哈利的眼睛顺着对方修长有力的手指看到了他说的「这玩意」。

    他沉默了一秒钟,伸出双手环住了虚压在他上方少年的脖子,镇定地微笑,「不,亲爱的阿尔弗雷德,这是你干的好事。你忘了么?」

    「不是我。」阿尔弗雷德想也不想地反驳,「我不喜欢在那个地方做标记。」

    「……」哈利假笑着收回手,往后退了退——他们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well,那大概确实如你所说,我撞到什么东西了唔,虽然我现在不记得。」

    「……」阿尔弗雷德对这句话保留看法。

    「你们两个怎么了?今天看起来都很奇怪。」德拉科打量着哈利和阿尔弗雷德,拉长了贵族式腔调,「看看你们那不贵族的表情——阿尔弗雷德,你做噩梦了?」

    「我已经忘了。」阿尔弗雷德喝了一口牛奶,继续思考自己的性向。

    对于普通巫师来说,只要父母双方都拥有魔力就可以被称为纯血。举个例子:哈利·波特;但对于真正的贵族,纯血的定义是很严格的,麻瓜出身的巫师生下的孩子——对不起,他们不承认。

    正是因为对纯血的过度执着,纯血巫师变得越来越少,所以同性的巫师结合并不少见——唔,他们伟大的校长和第一代黑魔王不就是一对么?

    当然,阿尔弗雷德之前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来他才十一岁,虽然是家族继承人却不需要像其他贵族一样早早定下婚约;二来他也没有时间去考虑——他一直都很忙。但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让他不得不好好研究一下了。

    假设哈利身上的「吻痕」制造者真的是他——他真心希望不是,救世主那头衔太麻烦,最重要的是他意识到戴着这个头衔的人更麻烦——那么是不是可以间接说明他喜欢 的是同性?

    假设那不是他干的,那么恐怕这件事需要好好调查。从来没有人能在他睡着的时候靠得那么近却不吵醒他——从来没有。

    小口咀嚼嘴里的南瓜饼,黑发的斯莱特林微笑了起来,之前的坏心情一扫而空。

    想法转换了之后阿尔弗雷德有了观察外界的心情,随后立即注意到了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之间的气氛十分诡异——比平常更诡异。

    「发生什么事了?」他问。

    「你一定没有看见公共休息室的公告。」回答的人是哈利,他优雅地靠在椅背上,淡淡地看了一眼本来兴奋地想要回答的潘西·帕金森,「这周开始,每周的星期四下午加一节飞行课和那群狮子一起。」

    「飞行课——」阿尔弗雷德马上想起了霍格沃茨传闻中破得可以直接回收用来烧火的扫帚,「梅林啊。」

    「阿尔弗雷德,别告诉我你不期待飞行课!」德拉科的眼睛比平时亮了不少,不过还是努力维持着贵族的作派,「想想魁地奇!哦,我为什么见鬼的会是一年级的新生?」

    「明年你就可以进球队了。」阿尔弗雷德在一个多月的相处中已经学会给铂金小蛇顺毛的技巧(他认为这很容易,而事实上除了哈利没人同意他的看法,包括德拉科自己),「放心,德拉科,你会是出色的球员——想要什么位置?击球手?」

    「找球手!或者追球手也可以勉强接受。」德拉科兴致勃勃地说,他苍白的脸颊甚至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

    阿尔弗雷德喝完最后一口牛奶。「今天有什么课?」他问。

    「飞行课,」哈利说,「还有两节黑魔法防御。」

    「飞行课?」阿尔弗雷德愣了愣。

    「很显然你忘记了今天就是周四。」哈利慢条斯理地说。

    阿尔弗雷德漫不经心地耸肩,他确实忘了。「两节黑魔法防御——梅林作证,我真的受够一上完黑魔法防御就必须洗澡的日子了。」

    德拉科露出了同样的痛恨表情。

    「是么?」哈利笑着说,「我觉得没那么糟糕。至少奇洛教授很有趣。」

    嗯,所谓的主魂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他开始庆幸自己动用人体炼金术了。

    阿尔弗雷德若有所思地看着哈利。然后他说,「唔,哈利,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品味是那样的。」

    旁边传来了响亮的咳嗽声——布雷司步了第一天德拉科的后尘因为阿尔弗雷德的话而被食物呛到。

    德拉科面色平静——如果忽略他颤抖的手指的话。

    「不,阿尔弗雷德,我理想的伴侣是像你这样的,」身为当事人的哈利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贴近了身旁少年的脸颊,声音不大却正好让所有竖起耳朵的人都能听到,「精致,强大,优雅,纯粹,热情——」

    「咳咳!」布雷司的咳嗽声在听到第五个词时变得更加大声了。

    「是吗?」阿尔弗雷德假笑,「可是我不喜欢你这样的——难以琢磨,口是心非,来历不明,掌控欲超群,实力……」他顿了顿,然后总结,「不过,我得承认你是个完美的斯莱特林。」

    「哦,隆巴顿收到了一个记忆球。」德拉科把目光投向格兰芬多长桌,他在努力让自己转移注意力,「我没有见过比他更糟糕的纯血了——韦斯莱家至少还出了那对双胞胎。」

    「他似乎又忘记什么事情了。」看到那个被主人握在手中的记忆球开始发红,阿尔弗雷德冷淡地说着,把站起身的德拉科拉回椅子上,「德拉科,让你自己像个贵族而不是整天去挑衅格兰芬多一无是处的大少爷!」

    德拉科扁了扁嘴,乖乖坐好。

    首席挑战赛结束后他立刻就写了信回马尔福庄园,并且在第二天就收到了父亲的回信。父亲说阿尔弗雷德会在学校照顾他,并隐晦地表示了让他向对方传达善意的意思。信的最后写了一句:别担心,你的教父很信任他。

    好吧,既然父亲这么说,而他和阿尔弗雷德也确实相处得不错——但是那个救世主是怎么回事?和之前见过的那次截然不同——他从一只白痴狮子进化成蛇只是短短的几个小时!

    尤其是——哈利·波特看阿尔弗雷德的眼神,那几乎就是一条正在耐心狩猎的毒蛇。

    「有没有方法能让我几个小时不呼吸?」阿尔弗雷德低声抱怨着站了起来,「我很担心如果我的每个身体器官都充斥了大蒜味道该怎么办。」

    德拉科的脸扭曲了一下,显然是想像出了那种后果。

    阿尔弗雷德和哈利坐在了最后一排,德拉科和布雷司挤到了他们旁边。即使是这样,他们也成功地在两节黑魔法防御课中被熏得头昏脑胀。

    「吸血鬼一定是诅咒了让他的脑浆全部变成大蒜!」德拉科忍无可忍地低吼了一句,然后努力地平复了一下怒气,「我得先去洗澡——下午飞行课是几点?」

    「三点半。」阿尔弗雷德说,「显然马尔福少爷还有足够的时间对着镜子自恋。」

    德拉科恼怒地朝他丢了一个悄无声息示意他闭嘴。

    阿尔弗雷德避开咒语,耸肩,目送德拉科和布雷司匆匆走回寝室。

    「晒会太阳?」哈利提议。

    阿尔弗雷德欣然同意。虽然他已经用了将气味隔绝的魔咒,但还是觉得浑身难受,也许太阳可以驱散他精神中的大蒜味。

    马上就要到万圣节了,天气逐渐变冷,虽然有保暖咒存在,但晒晒暖洋洋的太阳总会让人觉得心情舒畅。

    阿尔弗雷德靠在树下,手里翻着一本《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凑近了甚至能看到苍白的皮肤底下细细的血管。他的表情很平静,他的姿势很舒适,他翻书时的动作优雅而高贵,甚至他面无表情地说话时微微开启的嘴唇也无比性感——

    「哈利,不要赖在我的腿上,我想你不是某种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

    只是说出来的话有那么一点煞风景而已。

    飞行课

    「有什么关系。阿尔弗雷德,别那么小气。」哈利挑眉,舒服地枕在对方的腿上,嘟囔,「以前纳吉尼就不会反抗。」

    「所以我不是纳吉尼。」阿尔弗雷德耸肩回答——虽然他完全不知道纳吉尼是谁。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纳吉尼。」哈利调整了一下角度好让太阳不会直接照在脸上,然后闭上了眼。

    他见过脸皮最厚的人大概就是这一个了——救世主赖在一个斯莱特林的腿上午睡,嗯?阿尔弗雷德挑眉,继续看书,忽略了腿上的重量。

    德拉科和布雷司从寝室里出来后就看见了这一幕景象。黑发少年安静地倚坐在树下看书,暖洋洋的太阳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睛,表情变得有点懒散。另一个男孩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睡在他腿上,面朝着对方的小腹以躲避日光,嘴角泄露的些微笑意似乎昭示了他正做着一个好梦。

    就连审美挑剔的马尔福少爷也不得不承认,这场景完全符合他的美学。

    「哦。」布雷司慢吞吞地盯着那边的两个人说,「旁边那些女生都快嫉妒疯了。」

    「显然。」德拉科干巴巴地回答,朝那两个人走过去。

    「德拉科?」阿尔弗雷德在三步距离外就察觉到了他们的靠近,「什么事?」

    德拉科注意到哈利闭着的眼睛动了动。他挑了挑眉毛仰高下巴,「经过而已。你们还不打算去上课?」

    阿尔弗雷德放下手中的书,推了一把装睡的室友。

    黑魔王睁开眼坐起身,贴着阿尔弗雷德的身体挂在他肩膀上,含糊地问:「几点了?」

    「三点。」

    「所以臭美的马尔福少爷果然在镜子前整整自恋了至少两个小时?」

    「阿尔弗雷德·普林斯!」

    「well。」哈利满意地在室友的颈窝蹭了蹭,「那么走吧,阿尔弗雷德。」

    「所以你现在可以站起来了?」阿尔弗雷德拍了拍被压得有些褶皱的长袍,用一根手指缓慢而又坚定地把对方的脑袋推开,他的腿都快麻了。

    「好吧。」哈利站起来,拉了阿尔弗雷德一把,他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当小狮子们到达门前的场地时,小蛇们已经在首席的指挥下整齐地站成了一排,最前面是他们的首席——德拉科,哈利是第三个,站在阿尔弗雷德后面。

    飞行课的老师是霍琦夫人,她通常担任霍格沃茨魁地奇比赛的裁判。

    「好了,你们大家还等什么?」她厉声说道,「每个人都站到一把飞天扫帚旁边。快,快,抓紧时间。」

    格兰芬多的人群好一阵混乱——伴随着打斗和大声的争吵。

    阿尔弗雷德看了一眼他面前的扫帚——十分破旧。他担心那些戳出来的枝条会勾破他的长袍。

    「伸出右手,放在扫帚把上方,」霍琦夫人在前面喊道,「然后说:≈039;起来!≈039;」

    「起来。」阿尔弗雷德抓住了跳到他手里的扫帚,发现对方在他手心谄媚地扭了扭。

    哈利的扫帚也同样听话。

    他记得哈利的父亲很擅长用飞天扫帚飞行——也许这就是遗传。

    不过,遗传有时候确实也不太可信。阿尔弗雷德看着罗恩·韦斯莱的扫帚在地上打了个滚,修改自己之前的想法。(罗恩的第二个哥哥查理·韦斯莱曾是格兰芬多的找球手,非常出色。)

    德拉科被霍琦夫人批评一直做得不对,不由委屈地撇了撇嘴,在她走开以后小声说,「但我觉得这样飞得更稳而且容易操纵——就算是梅林也不能要求每个人都执行同一套标准!」

    「等到你入球队之后想用什么方法飞就用什么方法飞,没有人会来批评你。」阿尔弗雷德继续熟练地顺毛。

    「好了,我一吹口哨,你们就两腿一蹬,离开地面,要用力蹬。」霍琦夫人说,「把扫帚拿稳,上升几英尺,然后身体微微前倾,垂直落回地面。听我的口哨——三——二——」

    哦。

    有人紧张得提前起飞了。

    阿尔弗雷德眯起眼望向扫帚上脸色惨白的纳威·隆巴顿,看见他慌张地大口喘着气,然后手一松从扫帚上滑了下来——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口袋里面掉了出来——嗯,是他早上刚收到的记忆球。阿尔弗雷德转开眼睛,当作没看到。

    砰地一声,纳威面朝下落地。阿尔弗雷德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梅林啊。那一定很疼。

    那把扫帚越飞越高,变成一个小点,飞往禁林的方向后消失了。

    「手腕断了。」霍琦夫人松了一口气,「好了,孩子没事儿,你起来吧。」

    她警告了众人不许动之后带着纳威去医疗翼了。

    「哦。」德拉科抬高了声音,把每个词都拖得长长的,「看起来隆巴顿确实缺少相当一部分的大脑他把记忆球忘了。」

    阿尔弗雷德挑眉看了看德拉科,选择不说话——德拉科一天不挑衅格兰芬多就会全身不舒服。

    哈利用了一个飞来咒让记忆球飞到他手里,对着阳光看了看。

    ——无杖无声魔法……阿尔弗雷德很想把扫帚捅到他的室友头上去。

    「哈利,把它给我。」罗恩注视着哈利说。

    哈利还没有说话,德拉科就上前把记忆球拿到了自己手里,「我想我们应该把它放在一个便于隆巴顿看到的地方——天文塔顶怎么样?」

    「把它给我!」罗恩的怒吼并没有能阻止德拉科的想法,他跳上扫帚飞了起来。

    「哦,德拉科。」阿尔弗雷德扔下手里的扫帚,「不得不说你真是幼稚。」

    既然他们的首席主动挑衅,救世主和他的室友又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那么他们只要跟着看好

    戏就行了——众斯莱特林内心的想法。

    哈利靠近阿尔弗雷德身边,看到罗恩和他的室友产生了争执——关于要不要去追赶德拉科的问题——最后罗恩放弃了说服他室友的想法,他直接骑上了飞天扫帚,蹬地升空,「你打算做点什么吗?」

    「在他们两个同时掉下来的时候接住德拉科。」阿尔弗雷德望着罗恩——他收回之前的话,罗恩飞得还不错。

    「马尔福,如果不想被我撞下去,就把它给我。」罗恩说。

    「哦,试试看啊。」德拉科露出嘲笑的表情。

    罗恩利落地撞向了德拉科,德拉科躲开了。

    「野蛮人的游戏。」阿尔弗雷德转过头对着哈利说,「一会如果记忆球掉下来的话,抓住它。」

    「为什么?」黑魔王挑眉,抱起手臂问道。

    「隆巴顿最少也还是个纯血。」阿尔弗雷德说,「纯血的尊严还没有堕落到这个地步。」

    半空中的两人已经打成了一团。

    「好吧。」哈利抓起了扫帚。他说,「但是你欠了我一回。」

    阿尔弗雷德歪头,没有说话。

    哈利很快上升到和那两人同样的高度,往下看了一眼。他的室友依旧是一脸平静的表情——唔,刚才他瞪过他一眼,因为他在这么多人面前随意地使用了超出能力范围的魔法。所以这次他自觉地选择了飞天扫帚而不是飞来咒——黑魔王无所不能,飞天扫帚也不是例外。

    德拉科在扭打中把记忆球高高地扔向空中,然后朝着愣住的罗恩冲了过去,差一点就把他掀了下去。

    下面的观众开始尖叫——

    哈利开始俯冲;他早有准备,虽然扫帚和他当年刚进霍格沃茨时一模一样破,但是如果使用者的技术够好,以几乎垂直的方向加速追赶自由落体的物体并不难。

    他在离地面一英尺的时候接住了玻璃球,并且安全落地。

    那一边,德拉科果然从扫帚上了掉了下来不过他成功地先把对方撞了下去。阿尔弗雷德悄悄地用了一个飘浮咒减缓他的速度,然后接住了脸色有些发白的铂金小蛇。「下次还玩不玩了?」他好笑地问。

    「下次我一定不会掉下来!」德拉科低声强调,「是他先掉的,胜利的人是我!」

    「是是,但你从中可以得到什么利益么?真不像一个斯莱特林。」阿尔弗雷德转向哈利的方向,愣了愣之后他笑了。

    有好戏看了。

    马尔福族长

    「哈利·波特!」低沉丝滑的低吼声传来,斯莱特林的院长站在不远处,看得出他愤怒到了极点,「你怎么敢——」

    阿尔弗雷德微笑,拉着捡回了扫帚的德拉科走进斯莱特林的队伍。

    「我假设,波特先生是因为救世主当厌了或者是终于意识到你的大脑也许要经过猛烈的撞击才能得到开化,所以选择了从高空中摔下来把脑浆贡献给大地么?恕我直言,你那点可怜的脑浆只会让这片草坪更加愚蠢!」

    阿尔弗雷德在心里为对方华丽的长句鼓掌——西弗的毒舌在面对仇人儿子的时候杀伤力翻倍!

    「教授,我并不是罪魁祸首。事实上,我是在设法让已经够糟糕的事情不要变得更加糟糕。」哈利把记忆球扔给了和纳威一个寝室的西莫·斐尼甘,面对他曾经的下属回答道。

    「闭嘴!如果你还有没有被门挤坏脑袋的话就该记得这手你的第一堂课!」斯内普粗鲁地打断他的话,愤怒得没有理会哈利脸上的笑意有起码六分的眼熟。

    他从来没有这么想开除一个学生过——一个斯莱特林!如果开除了邓布利多的黄金男孩,他很清楚那只脑子里塞满了蟑螂堆的甜腻腻的老蜜蜂会怎么做!

    西弗勒斯,想想他的眼睛——那孩子有一双和莉莉一模一样的眼睛——很漂亮不是么?

    「教授,刚才是马尔福和罗恩打了起来,记忆球才会掉下来的。」赫敏说,「哈利只是去接住了那个球而已。」

    罗恩的表情显示出他觉得赫敏非常勇敢。

    「事实上,他们两个在飞天扫帚上打了一架——为了争夺那个玻璃球。」阿尔弗雷德幸灾乐祸地在德拉科愤怒的眼神中补充道,「结果他们两个都从扫帚上掉了下来。」

    「普林斯先生,你说的我都看到了包括你也参与了这件事。」斯内普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格兰芬多扣五十分!理由是攻击其他学院学生。韦斯莱先生,马尔福先生,恭喜你们得到为期一个半月的禁闭,并由费尔奇负责。」

    德拉科的表情像是刚刚被迫吞下了一只鼻涕虫。阿尔弗雷德朝他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普林斯先生,以及伟大的哈利·波特先生。」斯内普平滑地说,「禁闭,两个星期。今天晚上到我的办公室来。」

    「哈利,飞得不错。」斯内普离开后,阿尔弗雷德笑着拍拍室友的肩膀,夸奖,「无师自通。」

    「谢谢。」黑魔王挑眉假笑,「我只有一个小小的疑问:为什么刚才我们的角色不对调一下?」

    「唔。我以为你不喜欢和别人进行身体接触,所以我才主动提出去接住德拉科。」阿尔弗雷德眨了眨眼,「我记错了?」

    「他刚才还躺在你腿上睡觉的。」布雷司凑过来提醒一句。

    「哦——我一向都比较讨动物的喜欢。」阿尔弗雷德微笑,「从小都是。」

    被比喻成动物的救世主耸肩,没有说话。

    晚上,哈利收到一封来自邓布利多的信,请他去一趟校长办公室,于是阿尔弗雷德独自前往斯内普的办公室。

    走到门前时阿尔弗雷德顿住了脚步,盯着门上的美杜莎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口令是什么?西弗告诉过他吗?

    「纯血。」试试这个。

    美女蛇看了他一眼,甩甩尾巴,{哦,又是一个被关禁闭却不记得口令的斯莱特林。}她用蛇语吐槽。

    ……他不是不记得而是从未被告知。「高贵。」再试一个。

    {虽然斯莱特林的口令确实没有什么心意,但是你猜得也太没新意了吧。}

    ……他居然被一条蛇指责没有新意!「福灵剂。」从房间主人的爱好着手也许可以?

    {新意是有了——但是你至少也得想想这个词像不像口令吧?}美杜莎翻了个白眼盘起身子。

    阿尔弗雷德眯眼扯起假笑,{不管口令是什么,我命令你开门。}这么久不来开门,恐怕西弗不在里面,那他只能自力更生了,在门外站到西弗回来也不是办法。

    {哦,一个蛇佬腔!}美杜莎一下子精神了起来,{我已经有几十年没有见过蛇佬腔了!你是?}

    「阿尔弗雷德·普林斯。」少年熟练地切换回英语,说,「如果方便的话把口令透露一下吧。」

    「口令是‘禁闭≈039;。」美杜莎说着,门缓缓打开,「能见到蛇佬腔真让人高兴,你愿意偶尔来和我聊聊天么?」

    「我的荣幸不过,你为什么不用英语和人聊天呢?」这条蛇明明就会说英语。

    「那群大脑未开化的小巨怪——」美杜莎嘟囔。

    ……果然不愧是西弗的门,连说话都和主人一个德性。阿尔弗雷德走进门,如意料中地没有看到魔药大师的身影。

    书架旁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魔药材料——是禁闭的内容——斯莱特林的蛇王一向懂得如何压榨劳动力。

    阿尔弗雷德卷起袖子,认命地准备动手。

    壁炉突然亮了起来,从中走出来一个人——铂金色的长发,从来没有摘下过的黑色皮手套以及那根蛇杖。特征太过明显,阿尔弗雷德甚至不用仔细看对方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来人先给自己用了个清理一新才抬起了头重整贵族架势,在看到房内的黑发少年时愣了一下——他没有发现这里有人。

    「晚上好,卢修斯。我希望你在这个时候来这里不是为了下午德拉科的事情?」阿尔弗雷德还算友好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动手开始将水蛭的汁液挤出来。

    「晚上好。」铂金贵族很快就恢复了冷静。他说着,看了看四周,「西弗勒斯不在?」

    「如你所见。」雏菊、无花果、毛虫、耗子胆汁、水蛭汁液哦,缩身药剂。

    擅于与人打交道的铂金贵族突然觉得有点尴尬,「阿尔弗雷德,我想,你见过小龙了?」

    「嗯。」阿尔弗雷德熟练地把挤干了汁液后的水蛭扔到一边去有点恶心——好吧,非常恶心,但是它只能用手工处理。「德拉科很可爱。」他想想,补充了一句,让自己的回答显得

    HP 当黑魔王穿成救世主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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