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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2)

    游戏的乐趣是在玩了几年后我才逐渐领悟到的。
    那是阿姐进大学的第二年,她用暑假打工的钱买了个笔记本电脑,经常会在网上淘到各式各样的片子分于我看,内容也越来越露骨。
    我怀疑她是要我学的,有天晚上我去她宿舍的时候,她非要我留下来和她过夜。
    房间里六个女生,上下铺,阿姐的床在上铺,像其他学生一样也围着床帘,我爬上床,钻进帘里,和阿姐挤在她的小床上享受二人时光。
    我们蒙着被子看电影,电影上演到两个女孩子互口的时候,她忽然朝我吹气,借着屏幕的光,我看她眼波摇曳。
    “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你往后看看。”
    她拖动进度条,画面定格在三分之二处:二女子四腿交叉对坐,后仰而阴部相对,肉口相吻互磨,腰臀拧凑而节奏一致,就像那底下的密道是打通了,口口相吸,分不开,黏在一起。
    我浑身莫名燥热,在被子里并紧双腿,然后就觉得阿姐的手伸到我衣服里,她在抚我的胸,又在我腿内侧游走……
    “你湿了。”
    她贴着我耳朵说的,热息麻了我半边身,说完又来挠我的痒,我翻过去,她就趁势爬上来脱我的内裤。
    我抱着她,兴奋地等她调教,可惜,床太窄,限制发挥,我们不敢动作太大,因为床稍微摇晃得厉害就会发出吱呀声。
    于是,我只好把腿搭到她肩上,让她整个俯在我身上,彼此扭腰寻着对方的口,找准角度,轻缓蠕动,幸而我们蜜水充足,热汁润滑,小唇接吻,阴核吐舌,猛地同时张口吸进去,我确确实实感受到肉齿的摩擦和热液胶着,水水交融又不可分离。
    我们不敢出大气,只能小声地压抑吐息,我浑身冒了汗,在黑乎乎的被里,拥着阿姐,紧臀迎凑,束手束脚地去磨她,她也磨着我,彼此都在受限的空间里异常兴奋。很快,我就觉出身体异样,收拢双腿,欲叫而又止,只觉体内有滑痒喷涌的快感。
    正如阿姐所说,那种感觉像要死了,升天一样的舒服,克制不住地浑身战栗,但同时不知为什么,又好想有个什么东西塞进去,脑中一热,我不禁联想男女交融的那些场面——那段长长紫物不断捣搅的动作——啊,我哼出了声,又迅速捂住嘴。
    她的床单被我弄湿了。
    “真想看你被男人操。”
    她在我耳边低笑,我掐她,她踢了我一脚,虚声虚气问:“敢说没想过和男人玩吗?”
    “男的有什么好玩。”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试过了?”
    “当然,其实还是挺有意思的,我找个男的咱俩一起玩他怎么样?”
    我蒙着被子不说话,心里在想她不会要去找鸭子吧。
    然而她却提了一个男人的名字,陆绍礼。
    我怔住了,想起那个总来我家找阿姐的男人。
    “为什么是他?”
    “你不喜欢他?”借一面手机的光,阿姐正挑着眉毛看我。
    “不,也不是,我就觉得……”
    我忘记最后我到底是不是嘀咕了一晚上,总之,我们都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心里只有一个疑问——
    阿姐喜欢他吗?
    从那以后,我一看见陆绍礼就觉得怪怪的,我还从来没对哪个男的有这种好奇和注目,但又要常常同他继续扮亲友角色,耍赖玩闹,回过头就忍不住品品他的眼神。
    我以近乎挑剔的眼光看他,却愈加发现他也没那么糟,稳重可靠,花钱大方就在我升高三的时候,还特意从香港给我买了个平板学习机。我不知道是我敏感还是产生错觉,有那么几个瞬间,我觉得他也在悄悄观察我。
    比如他在院子里陪阿爸姆妈打牌,我放学回来时,他的视线就会不经意地扫过来,我这时要跟他对视,他就会立刻垂下眼睛,压住嘴角。又或者是在阿姐的聚会里,坐一屋子的男男女女,他总要喊一声,小妹呢?吃了吗?
    他很少叫我大名,他叫我“小妹”
    有个晚上家里没人,我也复习得实在浑身热躁,索性走到门口,坐在台阶上吹风,姐姐去和同学朋友聚会,我很寂寞,抱着双臂在没有开灯的黑暗里,埋头眯起眼。
    起了风,云涛荡开,夏夜空旷的蓝烟天底下是暗绿油的树,兀自奔腾错身,像埋伏了黑压压的重兵,一层层朝我袭来,我的裙子被卷到空中,我没管,布料摩挲裸腿,蓬蓬展翅而飞,我则只低头看夹脚拖鞋里的脚趾,涂闪片的银白丹蔻,现在竟全变成了一个个不会发光的星星。
    “小妹,你怎么在这?”
    不知什么时候,陆绍礼就站在我跟前,黑色衬衫,尖头皮鞋,他伏近些盯着我看,没碰我,但眼神就像他的手指拂过凉水,轻触我的唇。
    想他的手指顺着裙底滑入,伸进腿间的秘密地带……而我,会解开他冰冷的金属腰带,抚那藏于深处的火热,从根到头。
    如同他猝不及防地击了一声鼓,震得我从耳到心都在颤抖。
    “睡懵了?”他笑了一下,竟向前一伸手把我从地上直接抱起来,我不由地叫出了声。
    手表划过臀部,温热的手臂担着我的腿,我不由地攀住他的肩,朝他胸膛靠,第一次感受男人的坚实厚壁,脸发烫了。
    陆绍礼把我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刚要离身,我却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黑暗里,我们谁也看不清谁,仅凭呼吸辨认,显然我乱不成章了。
    他没推开我,而是看着我,接着我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了,光从院子里照进来,阿姐带着一帮朋友回来了。
    “哎,陆绍礼,你不讲究啊,怎么自己先走了!”
    屋里的灯晃刺我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倚在沙发边的书架旁,揣着兜看阿姐笑:“我惦记小妹啊,小妹不是还没吃饭?”
    众人哄笑,阿姐看了我一眼,我没敢抬头,却闻到饭香,有人已经把餐盒递到我跟前了。
    “不都说了吗,给她打包。”阿姐哼了一声。
    我连忙起来把餐盒拿到书桌上,总觉得书架旁的那人一直在看我。
    “好了好了,小妹可以安心学习了,咱们接下来去哪玩?”阿姐的朋友里有个人插话,手里一直在摆弄个车钥匙。
    “去k歌啊?”
    “好啊!”
    大家虽那么说,但最后还是要看阿姐的脸色。
    终于,阿姐点点头:“听说四川路有家刚开的钱柜,听说不错。”
    众人齐说好,只有陆绍礼伸了个懒腰说:“我不去了,我陪小妹学习。”
    “那怎么行!”
    阿姐笑着伸手掐他:“你陪我妹,学什么呀?”
    旁人皆无心,我却听得心乍惊。
    “可今天真的累了啊……”他捏住姐姐的手,也不知是要挡她的进攻还是在冲她撒娇。
    阿姐看着陆绍礼,眼神暧昧,忽然偏过头冲大家说:“那……今天就散了吧,周末我们还要去水库游泳呢。”
    “对,到时候我请大家吃饭!”陆绍礼立刻接住话茬。
    大家虽有些扫兴,但听了陆绍礼的提议还是愉快地响应了,有人打趣:“小白,你也勿要太偏心,一听陆绍礼累了就不跟我们玩了!”
    有人从后面推那人:“你脑壳坏啊,小白和老陆早在一起了,看无出来吗?人家要过二人世界,勿要斗热闹了!有要唱歌的跟瓦走啊”
    这一招呼,一屋子的人都轰轰嚷嚷地跟出去。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我、阿姐,还有陆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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