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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流舞 作者:白头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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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新婚的礼物 h

    秋蕴看看天空,叹了口气,也只好希望自己弄错了。 不过,他现在要去见一个人。 而一夜了,此时因为明天就要离开,一回到家就把流舞带出去玩了。 想到流舞又要独自呆在家里好几日, 觉得愧疚得很。 一夜这边不停解说尼亚都城的风景,流舞这里却是心神不宁,因为知道一夜明日就要离开而且要离开四五天之後, 她已经决定趁著一夜离开的这几日逃跑。 过了没多久, 一夜就发觉流舞心神不宁,便问:“怎麽了?”

    流舞连忙掩饰到:“你要走这麽多天,我觉得难受得很。”

    话出口後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觉得很难受,因为就要看不到一夜。 听闻此言,一夜笑裂了嘴, 他流舞的头,傻笑到:“小傻瓜, 我很快就回来的。”

    流舞低下头, 一夜见状便说:“我带你同去吧。”

    流舞顿时慌神了, 想了一想说:“我跟著去只会是一个负担。”

    一夜觉得也有道理,他也不想流舞受伤。 流舞连忙拿起酒杯转移话题到:“不要说不高兴的事了, 一夜,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一夜也拿起酒杯说:“好。”

    两人饮酒作乐到了半夜, 流舞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 一夜驾著马车回到府邸, 仆人连忙过来牵马, 同时禀报今天大法师来过。 一夜心中一惊,问:“大法师还说了一些什麽?”

    仆人仔细想了想回:“好像说要去见一个人。”

    一夜听了把心放下来, 把流舞从马车中抱出来, 嘱咐仆人到:”准备一盆热水和毛巾,还有备点茶水点心,放在客厅桌上即可。“

    仆人领命离开, 一夜便抱著流舞到房间去了。 刚刚把流舞放到床上,正想转身离开, 流舞却醒来,轻轻抓住一夜的手,低声说到:”我身上都是酒味,抱我去温泉洗个澡吧。“

    一夜听了温言说到:”这麽晚了,快休息吧。“

    流舞也不说话,只是用祈求的眼光看著一夜。 一夜心软,便把流舞抱起来走向温泉那里。 流舞在一夜怀里轻声说到:“谢谢。”

    一夜听了呵呵一笑,说:”我喜欢抱你。“

    两人来到温泉旁,一夜轻轻把流舞放下,刚刚想转身离开之时, 流舞拉住他的衣袖轻声问:”可否帮我脱掉衣服?“

    一夜听了,吞了一下口水勉强说:”流舞,你醉了。“

    流舞魅笑道:”怎麽我倒觉得我是借酒壮胆了。“

    一边说著,一边把一夜拉下来。 然後解开自己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鍊,把项鍊放在地上, 说:”一夜,这是我们莫言城巫女独有的项鍊, 有护身辟邪之用。 最重要的是, 这是我们x命显示。 如果巫女健康,宝石项鍊会发出柔和的光。 如果巫女死去, 宝石项鍊就会黯淡无光犹如石头。 如果那个巫女有夫君的话,死後自然是由夫君保存这个巫女的项链。“

    说完,看著一夜问:”一夜, 你愿意戴吗? 这个有护身辟邪之用, 希望这几日能护你除魔。“

    一夜心情激动,抓住流舞的手问:”你是认真的吗?“

    流舞点点头,然後拿起项鍊帮一夜戴好。 替他戴上项鍊後,坐回去眼睛闭上。 一夜不再犹豫,解开流舞的上衣。 很快, 流舞的肩膀就暴露在冷空气中,  流舞忍不住一阵瑟缩。 一夜见状,把流舞抱起来, 走入温泉里面。 流舞只是把头埋在一夜怀里,温顺的犹如一只小猫。 一夜把流舞放在温泉里面一块石头,让她坐在那里,然後用手抬起她的头,说:“流舞,看著我。”

    流舞听话的抬起头来看著一夜, 一夜说:“叫我相公。”

    流舞整张脸都红起来,轻轻的说:“相公。”

    一夜心中狂喜, 遇上她後, 只想修炼法力的他渐渐变成了贪恋她的笑容的人。 他一开始只想得到她的人,而现在的他变得更贪心了,他要她的心。 一夜俯身轻吻她的唇, 舌头轻轻舔弄她柔软的嘴唇。 无比耐心的安抚她,诱惑她的嘴唇为自己开启。 一夜如此温柔的吻,足以让流舞忘记自己的师傅,莫言城,她所背负的责任,她的罪恶感,她的恐惧。  一夜那一双有力的肩膀,让她感到好安全呀。

    流舞轻声呢喃道:“相公呀。”

    流舞的嘴唇不由自主的轻启, 微开的瞬间, 一夜趁机探入,伸出舌头与她的舌头嬉戏。 流舞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思考能力,呼吸间都是这个男人的味道。 过了良久,一夜才放开流舞。  眼睛定定的看住流舞, 只觉她眸光流转, 纯真中又有一丝动情。  流舞不解为什麽一夜放开她,自己把双手举高抱住他的肩膀,虽然很害羞, 但是还是想向他再要亲吻。 因为流舞纯真而魅惑的表现,触动了一夜潜伏已久的欲望。 一种极致的喜悦使他理智完全解除, 流舞娇躯传来的淡淡香味更是强烈的刺激一夜的感官。  每晚与她同床而眠,虽然很甜蜜,但同时也是一种折磨。 可是现在的她在回应他的吻,这样的认知让他狂喜。 他情不自禁开始抚起流舞的脸, 她的眉, 她的眼, 她的鼻子。 最後, 是她柔软的嘴唇。 不行,他怎麽也吻不够。 在他们纠缠亲吻之间,一夜已经脱下自己的衣物,而流舞了,也只剩下长裙而已。 一夜在她耳边低吟著她的名字, :“流舞,我的流舞, 你终於属於我了。”

    流舞只能娇羞的回应:“嗯。。”

    被他抱住的小女人脸上一片潮红, 媚态尽现, 更加让人想把这小人儿吃干抹净。 一夜紧紧把她抱进怀中,喃喃的说到:“我的娘子。”

    几乎完全赤裸相对的他们, 流舞白玉般的玉体被一夜强壮的身躯紧紧抱住。 他滚烫的唇在她的肌肤上四处游弋。 她的锁骨,她的优雅颈项, 她的肩膀。 一夜一边吻著流舞的守g砂, 一边轻轻的说:“这是新婚之夜夫君的礼物。”

    一夜的大掌握住流舞的娇r, 她的娇r小巧而坚挺,圆鼓鼓的像掐得出水来。 一夜饥渴的嘴唇俯下, 贪婪的品嚐著她r尖的红润樱桃。 当她脆弱柔嫩的r尖被他含入温热的嘴里的时候, 流舞有点害怕的轻叫了一声:“啊。”

    一夜温柔的重重的吸著,像极了饥渴的婴儿。 流舞娇软的身体不停得颤抖著,手背撑著石头,眼睛闭起来,不敢看这一幕。 她只能无助的不停的轻y:“嗯,”

    一夜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的手剥开她的花瓣,开始揉搓起她的花珠起来了。 流舞如遭雷击,忍不住叫出来:“呀。。。”

    她再也忍不住了,开始哀求到:“相公,求求你。。。”

    流舞的声音彻底摧毁了一夜的理智,他撩起流舞的长裙,分开她的双腿, 炙热的欲望坚挺抵住流舞的x口,猛然间刺入她紧窒稚嫩的甬道里面。 那硬物突然的闯入, 一股撕裂的剧痛让流舞不由得想推开一夜,:“啊,痛,走开。”

    初夜的丝丝血红随著温泉的水慢慢飘开, 一夜停止自己的动作, 柔声安慰说:“乖,没事,一会就不痛了。”

    她终於属於他了, 这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事和物可以分开他们了,一夜这样笃定的想著。 想到这里,一夜的心中发烫,万般怜惜的吻上流舞甜美的嘴唇。 被一夜如此温柔的吻著,安抚著的流舞,渐渐一种奇异迷乱的感觉令她无法克制的开始嘤咛起来。 一夜已经到了极限了, 他的喉咙发出chu重的喘息, 他不再轻轻的探进,而是急切的需索了。 他的腰臀强而已有力的摆动著, 从慢到快猛烈的抽送著。 自己的身子被这个男人密密的厮磨著,被这样猛烈的需索著,身体升腾出一波波奇异的快感让她忍不住高声娇啼著:“啊。。。。慢点。。。。啊。”

    一夜的大掌紧紧的握住她纤细的腰肢,chu壮硕长的坚挺不停的蹂搓她的花心。 在剧烈的律动中,感受著她阵阵的紧缩。 这样一个接一个的狂捣,让她瞬间攀上高潮。 一夜已经接近失控的状态栏,结实的臀部迅速的抽c,律动在不断升高的体温中。 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後,一股热流冲进了柔嫩的甬道里面。 良久之後,两人的喘息声才停下来。 一夜温柔的问:”身子还好吗?“

    流舞一听,脸都红了。 把头埋在一夜的肩膀里面, 一夜轻轻抚著守g砂消失後的淡淡红印说:”我们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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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定情之物

    说完抱起流舞,用自己的披风包好这个女人。 回到房间里面後, 一夜小心翼翼把她放下来,看著流舞,温柔的说:”快休息吧,累坏你了 。 收拾完东西後,我就得动身了,我会快去快回的。“

    流舞听到刚想起来,一夜连忙按住她温柔的说:“休息吧, 你都累了一天,今天你就不用起来了。 我收得都是杀魔之物,你也不知道要为我收一些什麽。”

    流舞含羞点点头, 佯装疲累的打了一个哈欠, 眼睛闭起来。 一夜微微一笑,从床上站起来。 走到一个柜子前面从柜子里面取出一个很陈旧的小珠宝盒, 再取出一只手镯。 小心翼翼的套在流舞的左手上面,替她盖好棉被後便起身离开了。

    流舞待一夜走远後,举起手来仔细看著他替她戴上的手镯。 白玉手镯里面隐隐有一些紫色, 比较特别的是一条黄金手鍊缠著这个手镯,金手鍊的吊坠是两只蝴蝶。 虽然手工很j细,但是看得出来已经有一些时日了。 不过就算这样,也比不上随意放置在这个房间的名贵珠宝首饰。 流舞抚著这个手镯, 心觉得很痛也觉得很甜。 是他亲手带上的呀,她决定把这个手镯带走,留个念想给自己。 而这时站在练功房门口前面的一夜,脸色y沉到了极点。 这是他从g中回来这麽久头一次进练功房, 他脸色y沉的再问半夜被叫起来的李嬷嬷到:“流舞真的说她来时法术已经解除了吗?“

    李嬷嬷点头, 一夜不再说话,只是沉默的盯著门口。 李嬷嬷没有看过脸色如此y沉的一夜,不由得担心问:”难道流舞这孩子有什麽问题吗? 可是她说她父亲曾经对你有救命之恩,又说你与她相识已久了?“

    一夜垂下眼帘, 吐露了部分真言,说:“我的命是她救的,她即将成亲时我把她绑来的。”

    李嬷嬷吃惊,连忙说 :“这件事让陛下知道,一定会重罚殿下你的。”

    一夜冷哼一声,回答:“不过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李嬷嬷知道一夜指的是自己的母亲,叹口气说:“既然都这样了,不如光明正大娶进门来,也免得日後落人口舌。”

    一夜也不回答,只是嘱咐到:“我这几日不在的时候,多派几个侍卫守著府邸。 这个府邸,连个蚊子都不能放出来。“

    李嬷嬷犹豫了一下,劝到:”殿下,如果那位姑娘实在不情愿的话,不如。。“

    一夜打断李嬷嬷的话,不容置疑的说:”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李嬷嬷知道多说无益,只好点头到:”我自会安排好的。“

    一夜口气强硬的说:“不,必须是严密的监视,这个不是普通的女人。”

    李嬷嬷吃惊,点头说:“是。”

    一夜收拾好道具回到房间时,已近凌晨, 这时流舞早已熟睡。 一夜看著熟睡的流舞说:“不要负我,失去你,我会变成恶魔的。”

    熟睡的流舞似乎听到一夜的话,嘤咛了一声,又转身过去。  到了第二日早上, 流舞醒来後把衣服穿好。 一走到外面就看到两个仆人守在外面,流舞微微有点吃惊。 仆人看到流舞醒来,一个连忙说:“快去通知李嬷嬷。”

    然後一边笑著说:“夫人,早餐都替你准备好了。”

    流舞吃惊到了极点,平日仆人们都是叫她流舞的,今天不知道为什麽改口叫她夫人。 刚想开口, 李嬷嬷已经小跑过来了,说:“夫人早安。”

    看到流舞一脸惊疑不定的样子,李嬷嬷解释:“殿下出门前吩咐下来,说日後叫你夫人。”

    流舞一听,整张脸都红起来。 举起双手盖住自己的脸, 李嬷嬷看到流舞手上的手镯大吃一惊,连忙抓住流舞的手质问:“这是夫人自己要的吗?”

    流舞被李嬷嬷吓了老大一跳, 连忙回答:“这是殿下帮我戴的。”

    李嬷嬷突然厉声对两个仆人喝道:“都给我退下。”

    两个仆人连忙退下,李嬷嬷神色严肃的看著流舞说:“流舞,我有些话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流舞点头回:“李嬷嬷你说吧,流舞听著就是了。”

    李嬷嬷拉著流舞进了房间,两人坐下後, 李嬷嬷拉起流舞的手指著手镯说:“那是王妃的遗物。”

    李嬷嬷叹口气,继续:“这玉镯是王妃生前每日都戴在身上的,玉镯是王妃心爱之人送给王妃的定情之物。 至於这金手鍊,是王妃送给对方的定情物。  这手镯王妃临死前唯一留给殿下的遗物, 说日後如果殿下能够得一知心之人,就送给她。”

    流舞惊讶,看著李嬷嬷。 李嬷嬷握著她的手继续说:“殿下这人虽然y冷, 但是如果对方是他所信任之人,他必付出真心。 你能得到此物,足见你在殿下心中地位。 流舞呀,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殿下的真心。“

    这时流舞觉得手被李嬷嬷越握越紧, 她想抽开,李嬷嬷神色却变得严厉起来:”流舞,你不会辜负殿下真心的,对不对?“

    流舞虽然吃痛,但是这个谎言不知道为什麽她是万万不想说。 李嬷嬷看流舞良久都不说话,虽然失望,但是还是放开流舞的手。 只是叹了一句,:“殿下真是命苦呀。”

    说完,转身离开了,留下流舞一人黯然神伤。 这日雨儿在庙中祈祷,这时一个人影走近,雨儿抬头一看,是鱼秋蕴。 她情绪立刻激动起来,抓住他的手厉声说:“鱼秋蕴,把流舞还给我,那个王到底要我死多少亲人他才高兴。”

    鱼秋蕴连忙温言劝道:“流舞在他大儿子那里,这次与王无关。”

    雨儿才不相信,怒骂道:“你以为我相信你吗? 我们到底要怎样做,才能摆脱这个王室。”

    鱼秋蕴抓住雨儿,看著她的眼睛说:“雨儿,你冷静点。 ”

    雨儿突然蹲下来大哭,鱼秋蕴紧紧抱住她,只是安抚著亲吻她的额头, 任由雨儿哭倒在他怀里。 鱼秋蕴说:“我这次会帮你把流舞带回来的,请你相信我。”

    雨儿也不说话,只是任由他解开她的衣服。 鱼秋蕴一边温柔的进入雨儿的身体里面,一边叹气道:“如果可以, 我想留在这里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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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他不会放开她的

    这样过了三日, 一夜就赶回来了。 李嬷嬷看到一夜甚是惊讶,问:”殿下,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不是说四五天後才会回来的吗?“

    一夜也不回答问题,只是问:“流舞了?”

    李嬷嬷叹了口气,就知道一夜赶回来就是为了流舞,便回答:“夫人通常都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面,偶尔去练功房。 不过不知道今日为什麽,倒是一整天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

    一夜一听,心中警铃大响,知道事情不好。 他也不说什麽,直接冲进练g功房里面,一进去就看到已经变回自己原本样子的流舞。 一夜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这样的流舞还是觉得心头一痛。 流舞看到一夜回来,虽然惊讶但是勉强自己镇定。 看著一夜愤怒的表情,她只是说:“你回来了。”

    一夜冲到流舞的面前,一把掐住流舞的脖子。 两人相对无言,虽然被一夜掐著脖子, 流舞并没有开口求饶。 她看著一夜的眼神由愤怒转到悲哀,很快,一夜就把她摔在地上。 流舞半躺在地上忙大口喘气, 一夜看著地上这个女人,心中悲哀莫名。 他闭上眼睛, 勉强自己说道:“你收拾一下,我明日把你送走。”

    流舞惊讶的看著一夜,勉强说到:“谢谢。”

    一夜冷笑一声,把一件物品扔到地上後转身就走了。 流舞仔细一看,被扔在地上的东西是自己赠送给一夜的项鍊。  她把它捡起来戴回去。  这一晚一夜并没有回房间休息,流舞虽然觉得黯然神伤,但是也松了口气,或许一夜对自己并没有情g深重。或许这样,是好事吧。 到了第二日一早,流舞被一夜推醒, 睡眼蓬松的她看著一夜好一会,一夜不耐烦的说:“走。”

    流舞点点头,说:“等我一下, 我换个衣服。”

    一夜皱著眉头说:“我就等在外面, 你换好衣服就出来。”

    很快流舞就出来了,一夜看到她,微微觉得惊讶,问:“没有行李吗?”

    流舞回答:“那些贵重首饰衣料本来就不是我的,无功不受禄。”

    一夜想了想说:“你救过我两次命,去取一些珠宝带走吧,算是我报答你的。”

    流舞好奇,便问:“为何是两次?”

    一夜回答:“你身上的项鍊有解毒之用, 我杀妖的时候那只妖对我释放毒物,你的项鍊帮我化解了。”

    流舞听了有点高兴,便微笑说:“救人是我们巫女的职责, 那些礼物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厚重了。”

    一夜看到她对於离开他似乎一点都不伤心留恋,心中气极了, 冷冷的说:“你们巫女还有一样是值钱的。”

    流舞好奇的看著一夜,一夜冷笑道:“你珍贵的初夜,夫君的礼物。 你就这麽走了,不是亏大了吗? 拿点珠宝走吧, 不然残花败柳的身子回去,日後大概也卖不到如此高价了。”

    流舞一听,气到了极点, 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一夜看她这样,顿时觉得愧疚。 走到她前面刚刚想抱一下她,流舞见状身体一偏,躲开一夜的拥抱,冷冷的说:“流舞再是残花败柳也不会卖给殿下你,流舞的身子,自由之後自然是服侍流舞喜欢的男人。”

    一夜一听勃然大怒起来,一把抓住流舞的脸,逼著她看著自己愤怒的说:“既然如此渴望和别的男人上床,不如现在再服侍我一次吧,再享受一次我带给你的快感。 反正跟谁上床对你这种贱人来说g本就没有什麽分别,说不定别的男人床上功夫还不如我了。”

    流舞一点也不愿意示弱,立刻回击道:“已经被狗咬了一次,难道还要再让狗咬一次吗?”

    就在这时,一直远远看著的李嬷嬷看到情势不对头,连忙走过来劝解道:“殿下,时候不早了。”

    一夜瞪了李嬷嬷一眼, 放下流舞走开。 流舞感激的看了一眼李嬷嬷, 李嬷嬷摆摆手说:“路上小心。”

    流舞点点头,自己登上马车。 一夜也不待她坐好,直接就架起马车就走。 听到流舞彭的一声摔倒,一夜的脸微微扭曲了一下。 流舞顾不得自己摔疼了,只是打开帘子, 跟仆人们挥手再见。  待两人走远後, 一个仆人小心翼翼的问李嬷嬷:“夫人这是要去哪里了?”

    李嬷嬷回:“去娘家看一下就回来的了。”

    仆人犹豫,问:“可是我看殿下不是好像和夫人吵架吗?”

    李嬷嬷很笃定的回答:“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又叹了口气说:“殿下不会对夫人放手的,大概此生都不会。”

    这时两人已经走来到城外的树林, 两人一直很沉默。 快到了中午,流舞叫住一夜道:“水给我喝完了, 刚刚经过一条小河,我去取一些水回来吧。”

    一夜停下马车,冷冷的点了一下头。 流舞下了马车後,因为一早急著赶路没有吃任何东西的一夜,现在觉得肚子有点饿了, 便打开马车帘子打算拿一些乾粮吃。 这时他看到流舞的贴身锦囊, 这个锦囊他在木屋养伤时常见到,流舞爱在里面放一些她喜欢吃的小零嘴,他拿起来打算取一些零嘴出来吃。打开一看,惊讶的看到里面什麽吃的都没有,只有他替她戴上的那一只手镯。 一夜先是觉得气愤,跟著狐疑起来。 这只手镯比起房间里面的任何珠宝都是不值钱的, 为何偏偏这个她却放在贴身锦囊里面。 就在这时,他听到流舞走近的声音。 一夜连忙把锦囊放进衣服里看著流舞,流舞看了一眼一夜问:“你的脸色怎麽这麽古怪?“

    一夜随意的摆摆手说回答:”刚刚一只苍蝇缠著我,怎麽打都打不到。“

    流舞听了点点头,便递水给他问:”要不要喝点水。“

    一夜摇头,流舞便把水壶放好想自己爬上马车, 一夜连忙说:”我来扶你。“

    流舞狐疑的看著一夜,一夜连忙掩饰说:”我只是想快点上路。“

    流舞哦了一声说:”谢谢。“

    待上到马车後没多久, 一夜就听到流舞到处翻东西的声音。 他微微一笑,更加加快马车速度。 就在这时,流舞打开帘子,急促的说:”快回去刚刚的地方,我有很重要的东西掉在那里。“

    一夜头也不回,只是说:”你不是赶著回去莫言城吗?“

    流舞几乎带著哭音道:”那是很重要的东西,求求你了。“

    一夜心中一动,调转马头。 流舞见此,连忙道谢不止。 到了那里附近,流舞连忙下马车细细寻找。 一夜也不帮忙,只是在马车旁冷眼旁观。 就这样,流舞一直找到快到黄昏。 就在这时,一声雷响,一阵暴雨就落下来。 一夜走到流舞身边,说:”走吧,你找了这麽久都找不到,应该是找不到的。“

    流舞站起来,摇头急促的哀求道:”再找一找吧,说不定很快就找到了。“

    这时豆大的雨点已经砸了下来,一夜生气了,说:”不要找了,东西不见就不见了。“

    流舞这时已经浑身湿透了,但是还是回答:”你要回去就自己回去,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我要留下来找东西。“

    一夜冷笑一声, 嘴里念念有词。 很快,流舞柔软的身体就倒在他的怀里。 她醒来时, 她已经在一个破庙里面。 身体下面是柔软的稻草堆, 她看了一下自己身体,已经被换上乾净的衣物。 一夜上半身赤裸,正在对著火堆烤红薯。 她也顾不得什麽了,坐起来说:”我要回去找东西。“

    一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冷笑道:”真执著。“

    说完取出锦囊扔到火里面,流舞一声惊呼,刚刚想冲到火堆那里捡起那个锦囊。 不过一夜反应更快, 用自己的身体把流舞压在稻草堆上面。 举起手中物件问:“你是不是想找这个?”

    流舞定睛一看,是她的手镯, 她伸手便想去抢。 一夜抓住她的手,质问道:“为什麽要带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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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谜团 h

    流舞一时语塞,她不敢看一夜的脸, 把头别过去。  一夜快气死了, 都这样子她都不愿意说实话。 他板过她的脸, 紧紧住她的红唇,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吻得她晕头转向的。 过了良久,一夜才放开流舞的唇, 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低声道:“流舞,留下来吧。”

    他停了一下,又说:“求你了。”

    流舞一时不知道说些什麽,一夜喃喃的说:“我是你的, 自从你把我从频临死亡边缘救起来之後,我的心就不再属於我自己的了。 你身份如此卑贱,我以为只要得到你一次,就可以放开你。 但是你已经深入我的骨髓,把你放走,就等於抽走我所有的骨髓。”

    一夜把流舞的衣服下摆拉起来,chu糙的手掌滑进去衣服里面, 开始揉搓起她x部的红豆起来了。 流舞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对一夜不是不动情,但是理智告诉她,他们是没有结果的。 她用力想推开一夜道:“放开我,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一夜以为自己吐露真心流舞会感动,但是没想到她的反应居然是这个样子。 他心里异常愤怒。 动作开始chu暴起来, 他开始重重地蹂躏起她的r房。 他用结实的上半身压制住她,腾出手迅速解开裤头,把她的裙子撩起来, 抬起她一边的大腿,硬挺的火热男x就这麽冲进她紧密度体内。 流舞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那里g本没有任何滋润。 那乾涩的通道被他的男x强硬的挤开,那种被撕裂的痛楚让她好像又回到第一次的欢爱。 但是她不愿意求饶,一夜紧紧盯著她神情的变化,知道她很不好受,但他不愿意也不能撤退。 他的侵占灼热得吓人,流舞迷迷糊糊之间,终於泛出一丝丝春潮,将他的巨大完全容纳了。 一夜认真的看著她说:“你逃不掉的,你这辈子都逃不掉的, 我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放你走。”

    他缓缓撤出,又猛地冲进来。 她的男人这次带来的不是痛楚,而是满满的充实。 他填满了她的空虚,一波又一波,一次又一次。一夜双掌探到她的x前, 用力爱抚那两团柔嫩,重重的在她耳边喷气。 他在她的耳边chu声说道:“在你身体里面的人,永远都是我, 不要想逃开。”

    她的r壁将他紧紧的吸著, 他狂野而chu暴的在她体内逞凶, 因为她的逃离,他变成了一只野兽。 流舞觉得自己快被他弄死了, 她开始低声哀求一夜说 :“一夜,啊,停下来吧,啊,一夜。”

    终於在她不断的哀求声中,随著他几十下沉重的抽送, 这场欢爱终於结束了。  一夜站起身来,自己穿好衣服。 他用袍子盖住流舞赤裸的身体,捡起地上的手镯,一边帮她戴起来,一边轻轻的说:“对不起,流舞,对不起。”

    流舞不知道说些什麽,只是拿袍子遮住脸。 沉默了良久,流舞起来穿好衣服。 她总算开口说话了:“带我回莫言城一趟。”

    一夜没想到流舞第一句话是这个,脸整个扭曲起来。 流舞看著一夜的神情苦笑:“既然你暂时不打算放我走, 我想跟姐姐亲自说明。”

    一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冲到流舞的前面问:“你是说真的吗?”

    流舞点点头,微微苦笑,说:”就算我真的逃走了,你大概也会想办法把我抓回来吧。 我也累了,不想再逃跑了。”

    也不看一夜,看著外面说:“即使日後不得好死,我也再所不惜了。”

    一夜听到流舞这样说高兴极了,流舞後面那句半是喝斥半是保证的说:“有我在,乱说些什麽了。”

    流舞低下头说:“给我点东西吃吧。”

    一夜连忙取过红薯递给流舞说:“你先吃著这个, 我到马车上面取点心和水给你。”

    说完连忙冲出去,来到马车前面时,他心中咯噔一下。 他突然想到流舞会不会骗他,然後让他放松警戒她好逃跑。 想到这里,他拿起食物冲回破庙里面。 一进去就看到流舞正在抚著手镯,看到他进来勉强一笑。 看到他手上的食物,站起来帮他取下来说:“这麽多呀。”

    一夜放下心来,傻傻一笑。 流舞看到他傻笑,嗔道:“傻笑些什麽。”

    到了晚上,流舞拉著一夜来到稻草堆,温言道:“我们一起睡吧。”

    这一晚,是他们第一次相拥而睡。 到了早上一夜被鸟叫声叫起来,流舞早已不在怀中。 一夜惊起,连忙环顾四周,还是不见流舞身影。 他心中痛到极点, 大吼一声,用法力把破庙里面的佛像打破。 正在外面空地祈祷的流舞听到声响连忙跑进来, 看到一地碎片很是惊讶。 连忙问:“一夜你没事吧?”

    一夜脸色铁青的追问:“你刚刚去哪里了?”

    流舞觉得奇怪,回说:“我在外面祈祷,每日早上都会做的事情。”

    一夜看著流舞,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了。 掩饰著说:“我想练一下法力,不小心就把佛像给弄坏了。”

    流舞点点头,一夜走过来把流舞拥进她的怀紧紧抱住她,亲吻她的嘴唇。 流舞也很顺从,回应他的吻。 过了良久, 一夜才放开她。 放开她後, 一夜温和的说:“我们上路吧。”

    流舞温顺的点头, 就这样两人赶了快一个月的路,两人才来到莫言城外面。 流舞看到熟悉的景象觉得很激动, 一夜看著流舞的表情,微微觉得愧疚。 这时流舞走近一群正在城外嬉戏的孩子们面前说了一会话, 很快一个小女孩就向城里走去。 过了没多久,雨儿就冲出来。 看到流舞,连忙抱住她。 口中喃喃道:“回来就好了。”

    流舞突然跪下来说:“姐姐,对不起。”

    雨儿一时吃惊,呆在原地。 盯著流舞良久,然後问:“你爱上那个男人了吗?”

    流舞怔了一怔,居然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雨儿神色凄厉的用尼亚语喝斥道:“一夜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给我滚出来。”

    流舞吃惊,姐姐怎麽知道一夜名字的。 一夜走出来,仔细打量雨儿。 他听流舞说过, 流舞虽然是雨儿抚养长大的,但是两人相差不过十岁左右。 今天仔细一看,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年近三十,但是依然不失美貌。 与其说是流舞的师傅,不如说是流舞的姐姐更贴切。 雨儿才没心情打量一夜,虽然她一直与鱼秋蕴保持往来。 但是因为自己的几个亲人的死亡,让她对尼亚王室非常厌恶。 她凄厉的对一夜说:“你们尼亚王室女人不够多吗,连云之国的一个小小巫女也不愿意放过吗?”

    一夜脸色变了一下说:“我对流舞是真心的。”

    雨儿冷笑著说:“哪个男人不会这麽说,嘴皮子动一下是最简单的。”

    一夜这辈子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喝斥过,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便口气强硬的说:“流舞我是要带走的,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今日来, 不过是流舞哀求,我才把她带来见你的。 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 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她不会回来这里的。“

    雨儿气极,嘴里念念有词。 这时一个人影冲出来,把她的手打开。 然後对雨儿说:“你疯了吗? 一夜法力比你高强这麽多,你居然动手。”

    一夜几乎没有惊呆,除了头发眼睛以外, 此人样子跟自己的师傅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 倒是流舞在一旁连忙问好:“鱼大哥好久不见了, 近来可好。”

    鱼秋蕴勉强微笑道:“最近忙著经商,倒是有一段时间没来,连你失踪了也是这几日才听你师傅说的。”

    看到一夜惊讶到了极点的样子, 鱼秋蕴尴尬一笑,只是拖著雨儿的手哄撮道:“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再生气也是没有用的。”

    雨儿都快气疯了,大叫道:“你们都是骗子, 杀了我阿姨一个难道还不够,还要再送一个去火炕填吗!”

    鱼秋蕴看雨儿气到都快把当年旧事给抖出来了,连忙三步并一步的把雨儿拉到森林深处。 流舞与一夜在远处只看到雨儿一直骂鱼秋蕴,他也是一直哄著雨儿。 一夜看到此景问:“你认识那个鱼叔叔很多年了吗?”

    流舞点头,回答:“自从父母去世我由师傅照顾後後就常看到鱼叔叔,鱼叔叔是在外经商的, 四处流浪, 师傅为了我和这个城一直没有答应他的婚事。”

    流舞说到这里觉得羞愧难当,继续说:“本来我也应该留在这个城里的,女孩不外嫁, 这是我们家族传统。 我却如此任x,违背自己的责任。”

    说完紧咬自己的嘴唇,一夜才明了为什麽流舞一直坚持回来。 他也不知道说些什麽,只是紧紧抱住流舞。  他想了一下,犹豫道:“如果我们日後有女儿的话,可以送回来给你师傅当徒弟,我们常来看她就是了。“

    流舞听了哭笑不得,回答:“且不说我们有没有女儿, 就算我们有女儿,她长得是像云之国的人还是尼亚国的人都是未知之事。”

    一夜微微一笑,说:“忘了那个传说了吗?”

    流舞微微思索了一下,还是把头低下来了。 而在另外一边的雨儿和鱼秋蕴则是激烈争辩中, 雨儿愤怒的说:“你们尼亚国没女人吗,都死光了吗? ”

    鱼秋蕴劝解道:“一夜是我徒儿,他的x格我很了解, 他这人很倔。 如果是他认定的人,就算那个人多不愿意,他也会把她留在身边的。”

    雨儿怒回:“就算没有胁迫之事, 在那里呆著也得不到什麽好的,我要她给我回来。”

    鱼秋蕴继续耐心劝解说:”太后已经去世一段日子了,两人如果是两情相悦,只要不要让王发现,流舞应该也不会有什麽危险的。 雨儿,你也是知道两地相思的苦的呀。“

    雨儿听了心一动, 鱼秋蕴继续劝道:”如果实在有什麽不行的, 叫流舞回来就是了。 你说对不对? “

    鱼秋蕴看雨儿被劝动了, 便嬉皮笑脸凑过来说:”既然现在流舞有了她自己的归宿,那你答应我的孩子,怎麽办?“

    雨儿神色坚定的回答:”不可能,当时不过是推脱你婚事的推词而已。 你不要做梦了, 我跟你在一起已经对不起母亲与姐姐,更何况生下你的孩子。“

    鱼秋蕴脸色剧变, 但是很快就恢复嘻皮笑脸。 只是说:”好了不说那些有的没的了, 你就让他们两个去吧。一夜法术已经在我之上,而且日後潜能无限。 有他在,流舞x命应该是无忧的。”

    雨儿惊讶,问:“你确定吗? 那个家伙看起来这麽年轻。”

    鱼秋蕴点头,回:“比不上当年太后的法力,但是也有她十分之一的功力了。”

    雨儿撇嘴说:“不要跟我提那个女人。”

    鱼秋蕴叹了口气, 继续劝道:“一夜与太子交好,太子的母亲又不会法术。 而且一夜也不是争夺权势之人, 应该不会有当年夺嫡之祸。 有流舞在他身边,说不定日後还能够让两国交好,你说是不是?”

    雨儿心中又是一动,不过她又撇嘴,回答:“就算那样,也得等那个王归天才行, 我怕到时那个王没死,流舞先死。”

    鱼秋蕴有点无可奈何了,便说:“我道理是说尽了, 你不听,也没办法。”

    雨儿看了一眼在远处的流舞,叹了口气说:“唉,大概这是命吧。”

    说完便走向流舞, 流舞看到雨儿过来,连忙跪下来。 雨儿把流舞扶起来,说:“你真的要那个人在一起吗?”

    流舞用力点头, 一夜听不懂云之国的语言,只好在一旁翻白眼。 雨儿瞪了一夜一眼,又看著流舞,认真的说:“日後如果他不要你了,你大可以回到师傅身边就是了。知道了吗?”

    流舞感动到了极点,抓著雨儿的手说:“师傅流舞我很惭愧。”

    一夜这时走到鱼秋蕴身边, 试探著问:“师傅?”

    鱼秋蕴微笑,说:“这里没什麽师傅不师傅的。”

    一夜确定身份,整个人呆在那里。 鱼秋蕴微微一笑,说:”你跟巫女有情,那我就不行吗?“

    一夜勉强回过神来,说:”师傅瞒得好苦呀。“

    鱼秋蕴苦笑,说:”你父亲这麽痛恨云之国的人,我敢坦白吗? 你既然要跟流舞在一起,就请你好好守护她吧, 千万不要让王发现她的真实身份,知道了吗?”

    一夜点点头, 看了看雨儿与流舞,便说:“谢谢师傅的相劝。”

    突然想到雨儿的怒骂,便问:“刚刚流舞的师傅提到已经过世的太后,敢问是怎麽回事吗?”

    鱼秋蕴也不回答,只是说:“有些事情,不知道或许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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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恶梦与保护

    一夜看了一眼师傅的脸色, 知道师傅一定不会说, 也就不再追问了。 又看著远处一直流泪的流舞,心里还是很希望她在尼亚王室有一个身份地位的。 或许不是现在,但是未来父王去世後,凭他在王室的地位,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果两国修好,如果那样的话,他也不用遵守他的诺言,把他们的孩子送回莫言城。 一想到这里, 一夜忍不住就开心起来了。 鱼秋蕴看了一眼一夜,知道他心中已经想到别的地方,只好无奈道:“反正千万不要让王发现,知道了吗?”

    一夜敷衍著点头, 鱼秋蕴无奈得叹了口气, 这个徒弟从来都是桀骜不驯。 这样的x格,日後可能会吃大亏。 鱼秋蕴无奈得说句:“你的x格真是像极了你nn。”

    一夜几乎没什麽机会听过自己师傅提起自己的nn,鱼秋蕴的亲生姑姑。 便好奇问道:“我nn是怎样的人。”

    鱼秋蕴也不打算隐瞒什麽了,回答:“野心勃勃,为了权力可以牺牲一切的,最後不惜摧毁自己亲人的人。“

    一夜惊诧的看著自己的师傅,想了一下,突然笑了,他说:”她自己亲生儿子都登上王位了,我看她很成功吗。“

    鱼秋蕴瞪了一夜一眼,只是回答:”一夜你还年轻,总之万事小心点。“

    一夜到底还是点了点头,说:”徒儿听从师傅的教诲。“

    虽然嘴上是这麽说,他心里面已经有自己的主意了。  这时雨儿领著流舞过来,一夜看著满脸泪痕的流舞,心中觉得极为不舒服。 刚想开口, 雨儿倒是先开口了,她只是用尼亚语对一夜说:”天色不早了,你们快上路吧。 流舞如果突然出现城里面定会引发骚动的,此地不宜久留。“

    又拍拍流舞的手,温和的说:”不要哭了,哭也解决不了问题,把眼泪收起来。 现在你以这麽奇怪的身份呆在尼亚国首都, 不能像当徒弟时候任x了。 总之自己万事要小心, 知道了吗? 你这样哭哭啼啼的,师傅怎麽放心。“

    流舞连忙点头微笑,说:”知道了师傅,徒弟会保重自己的。“

    一夜非常不满的看著流舞,她们之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 不过反正那个女人可以说走,他便抓过流舞的手对雨儿说:“那我带流舞走了。”

    雨儿看著一夜,认真的说:“你还很年轻, g廷险恶你未必就懂,如果有一丝的危险,就把流舞送回来,知道了吗?”

    一夜觉得不耐烦,怎麽大家都觉得他不能够保护流舞了。 雨儿推了推流舞说:“早点上路吧。”

    流舞依依不舍得看著雨儿, 一夜倒是急著走人,拉起流舞就走。 流舞一步一回头, 雨儿只是站在那里看著。 当鱼秋蕴靠近想抱她的时候,她厌恶的把他推开。 鱼秋蕴愤怒到了极点,但是现在流舞与一夜还在,他必须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他只是勉强笑著和一夜挥手再见, 另外一只手的拳头却是紧紧握住。 流舞坐到马车上,也不说话,只是盯著窗外。 一夜驾著马车,虽然把流舞留在自己身边。 但是师傅与雨儿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不赞成的。 他只觉得气闷,他们凭什麽认为他不能够保护他自己的女人。 到了中午, 两人下来点火烤东西吃。 流舞看著一夜,犹豫了一下说:“可否回到以前的那个木屋,我想拿一些避孕用的草药。”

    一夜一听,暴怒,站起来,质问流舞道:”是不是你师傅说的。“

    流舞看著这样的一夜虽然觉得害怕,但是还是点头。 一夜质问:”如果我说不可以了。“

    流舞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瞪大眼睛说:“你可否讲点道理,师傅也是为了我好而已。”

    一夜气愤回答:“为了你好,她就是压g一点都不信任我。”

    流舞压住自己的脾气说:“她不信任你很正常, 你这麽把我绑去,你能叫她信任你吗?”

    一夜突然愤怒的凑到她的跟前,质问道:“你了?”

    流舞奇怪,回问:“我什麽?”

    一夜也不愿意说明白,流舞仔细想了一想,噗哧笑了:“我不相信你,怎麽会跟你一起走了。”

    听到流舞这麽说,一夜的眉头放了下来。 流舞看到他表情放松,便小心说道:“师傅到底比我们多活几岁,听一下她的,又有何妨。”

    一夜冷哼一声,他生来桀骜不驯,一夜回答:“我会让你师傅知道她自己错的多麽离谱的。”

    流舞知道这样子说一夜大概不听,思考了一下,便撒娇说:“人家不想这麽快当妈妈吗,人家还这麽小。 ”

    一夜想了一下,觉得这个很有道理,他便松口说:“好吧。”

    流舞高兴到了极点,站起来主动拥抱一夜。 高兴的说:“谢谢夫君。”

    一夜还是觉得有点不快, 不过两人如此年轻是不应该这麽早有小孩的。 两人吃完东西,便上路了。 再度回到木屋,一夜突然想起雨儿所说的话, 便开始仔细研究其这个屋子起来了。 流舞收拾好草药,看他盯这个屋子入神,便问:“怎麽了?”

    一夜回答:“还记得你师傅当时的叫骂吗?”

    流舞点点头, 便问:“跟这个木屋有什麽关系?”

    一夜回答:“这屋子法术一定是在我出生之前施法的,我想解除法术看看这个屋子会怎麽样。”

    流舞笑说:“你无聊呀。”

    一夜回答:“我母亲会进入王g当年单纯是因为我父亲说她长得像一个人,以我父亲权势,尼亚国什麽女人是他不可得的。 加上你师傅对尼亚国王室如此痛恨, 似乎有私人恩怨,这两样加起来, 我更加想知道过去的事了。”

    流舞听了点点头,便问:“这法术你解得了吗?”

    一夜摇头,说:“我得回去看看书再说,现在是不行。”

    就这样,两人收拾了一些草药,就连赶了好几天的路回到家中。 李嬷嬷看到两人回来都是手牵手的,一颗心算是放了下来。   一夜回来便立即进入练功房, 流舞自然也是陪著他进去, 顺便整理草药。  到了中午, 一夜因为赶了好几天的路实在太累了, 居然在暖椅上盹著了。 流舞见状,便取了一床棉被替他盖上。 她不知道的是, 这时,一夜又做恶梦了。替一夜盖好棉被後, 流舞便离开, 她几天没有沐浴了。 她走到花园温泉处,打算好好洗一个澡。 她不知道的是这时一夜做恶梦了,上次那个恶梦里有与自己同样的容貌银发男子正在打造一个棺材。 有了上次经验,一夜不愿意去看躺在棺材旁边女子尸体的容貌。 他只听到那个银发男主喃喃自语:“我一定会让尼亚国的人不得好死,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轻信那些人的话的。 我以为,我以为那些人都是我的亲人呀。”

    男子说到这里突然走到女子旁边说:”为什麽,为什麽,我连你都保护不了。 我空有法力却连自己最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最该死的人应该是我。 为什麽偏偏是你死了,却独独留我一人在世间独活。“

    说完,趴在女子旁边不愿意起来,哀哀哭泣起来。 看到这一幕,一夜忍不住大叫一声:“如果是我,这个女人一定不会死。”

    就在这时一夜醒来。 他惊醒後, 连忙叫道:“流舞,你在哪里?”

    没有听到回答他连忙四处寻找,很快他就在房间里面看到刚刚洗完澡正面对铜镜梳理自己头发的流舞。 流舞看到一夜走进来,甜甜一笑说:“看你睡得很是香甜,我便去温泉沐浴了。”

    借著铜镜仔细看了一下一夜的脸色,流舞有点担心的站起来,走到一夜身边关心的问道:“相公,怎麽脸色如此苍白,是不是练功受伤了。”

    一夜也不说话,只是紧紧抱住流舞。 流舞微微吃惊,但是也用双手围住一夜的脖子,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道:“相公, 怎麽了,有事可以跟流舞说呀。”

    一夜却说不出口,难道要他说他梦见她的尸体吗。 他只是一把把流舞抱起来,然後把她放在床上。 流舞忍不住哧哧的笑著说:“色鬼,急著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呀。”

    一夜矮下身体,认真的看著流舞说:“如果我说我不是了,如果我说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了。”

    流舞被逗笑了,小声的说:“发什麽疯了, 我在这里有什麽不安全的。”

    一夜紧紧抱住流舞,说:“你不知道,如果失去你,会是我这辈子最可怕的恶梦。 如果可以的话,请为我好好保重你自己。”

    流舞听了很感动,看著一夜认真的说:“我一定会为你保护我自己的。”

    一夜这时决定,还是听从师傅们的话先把流舞藏起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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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经冬又及春

    这日流舞正在花园里面为药材施肥, 这时一个仆人小跑著进来,喘气说:“三王子殿下来访,很著急的想见一夜殿下。”

    流舞微微吃惊,便说:“我去通知殿下,你先去备茶吧。”

    说完,便朝练功室跑去。 一夜得知经冬来访,倒是很高兴,连忙去见自己的弟弟去了。 走到客厅一看, 弟媳小历春也在一旁。看到这麽一对小夫妻站在那里,一夜忍不住微微一笑。 经冬却顾不得行礼,带著哭腔道:“母后又流产了, 现在流血不止,御医们都手足无措。”

    一夜吃惊,问:“父王了?”

    经冬焦急回答:“又新收了一个妃子,带去行g去了。 二哥最近也是发烧不止,我眼下真的只有大哥你可以商量了。”

    一夜听了皱起眉头,他几乎完全没有医术可言。 突然想到流舞,站在那里犹豫了半秒後,他说:“你先回g,我等一会就来。”

    又吩咐下人道:“备马车,我要带上夫人。”

    经冬听到这个吩咐很吃惊,看著自己大哥。 一夜也无暇理会经冬的脸色,他冲到练功房取了不少草药。 然後冲到房间里面,一把抓起正在房间里面等候他的流舞说:“跟我进王g。”

    流舞很吃惊,一夜一边拉著流舞一边说:“上了马车我再解释给你听。”

    待两人上了马车後,两人反而沉默起来起来。 过了一会,流舞小心翼翼地问:“是有很重要的病人吗?”

    一夜微微吃惊,点头。 流舞又问:“那个人是谁?”

    一夜回答:“王后与我母亲情同姐妹,我母亲过世後抚养我长大的人。 她现在因为流产失血过多,希望你能够救她。“

    流舞便不再问问题了,只是点点头,沉默的整理草药。  反而是一夜忍不住,说:“不用害怕,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的。”

    流舞听了,反倒安慰起一夜说:“不要如此杯弓蛇影的,只是去救人而已。 只要低调行事就好,我不会引人注意的。 不要担心害怕,答应过你的,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等到了王后卧室的时候,三王子夫妇已经等在那里了。 经冬看到一夜,连忙点头道:“哥哥。”

    一夜也不说话, 只是示意流舞过来。 流舞看了一眼脸色极为苍白的王后之後,又了一下她的脉象。 向一夜使了一个眼色, 一夜便点头吩咐道:“都给我退下,二弟夫妇留下就好。”

    待众人退下後,流舞便开始向王后打出一波波白色柔和的光。 很快,王后脸色就恢复血色。 经冬看到这一幕,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夜悄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经冬觉得奇怪,但是还是跟著哥哥来到一个隐秘的角落。 及春看到两人离开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也不说什麽。 看到流舞额头都是汗,便取过一把方巾来递给流舞擦汗,又自己亲自倒水。 流舞连忙说了一声:“谢谢。”

    看了眼前这个只有十岁的王妃,犹豫了一会,问:“你是三王殿下的王妃? 怎麽留在这里的了,不是说仪式结束後可以回家,成年後夫妻同住的吗?”

    及春犹豫了一下回答:“因为陛下不希望我和家人有过多的联系,所以就被留在三王子身边。”

    流舞觉得很惊讶, 及春虽然年幼但是非常聪明,自然看出流舞眼中的惊讶之色,便回答:“及春很感激父王不杀及春家人之恩,所以并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而且三王子待我不薄,我很知足,所以这位姐姐不用替我担心。”

    流舞一听,虽然知道尼亚王室有杀外戚习俗,但是听到这个稚女这麽冷静的说出来,还是替她觉得悲哀。 及春打量了流舞几眼,虽然觉得很奇怪为什麽大王子要把这位这麽厉害的姐姐藏起来,但是还是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说:“请姐姐放心,今日之事及春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流舞除了惊叹小女孩聪明之馀,也很感激。 便连忙说:“那实在太麻烦你了。“

    突然想到一件事,取出药丸,很郑重得说道:“每日给王后殿下一粒,对恢复身体有奇效。”

    及春好奇,问:“这是姐姐自己做的吗?”

    流舞点点头,及春惊叹道:“姐姐好厉害哦。”

    流舞听了微微一笑说:”你真是一朵解语花。“

    及春虽然聪明但是到底年幼,便好奇问道:”那花漂亮吗?“

    流舞噗哧一笑,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笑的,连忙收起笑容。 及春见状,便连忙道:”及春年幼无知,还有很多事情不懂,希望姐姐多多教导及春。“

    流舞刚刚想说些什麽,这时一夜他们走进来, 一夜拉起流舞说:“我现在先送你回去。”

    又对经冬说:“我回去取一些做好的药丸,很快就会回来。 母后应该很快就醒来的,准备汤给母后醒来再喝吧。”

    流舞连忙阻止道:“米粥就好, 今天先给王后米粥就好了。”

    经冬便说:“我会准备米粥给母后的。”

    一夜便对经冬说:“那我们先走了。”

    经冬连忙说:“大哥吩咐我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的,谢谢哥哥和大嫂。”

    流舞脸一红,一夜也不再停留,带著流舞离开了。 经冬回到母亲的卧室,看到及春正在陪著醒来的母后说话。 只见母后问:”那个女孩你有见到吗?“

    及春一脸无辜的看著母后说:”及春刚刚才进来的,不清楚母后说些什麽。“

    王后叹了口气,说:”难道是我做梦吗? 问了众人都说不知道。“

    经冬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王妃, 及春看到经冬,便说:“殿下,母后说她看到一个女子替她治病,你有看到吗?”

    经冬赞许的看了一眼及春,微微一笑,说:“我也没有。”

    王后叹了口气说:“难道真的是我做梦。”

    又看了一脸疲惫的及春,便吩咐专门教养及春的张嬷嬷道:“带及春回她自己房间休息吧,叫厨房做点好吃的给她。”

    及春连忙说:“及春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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