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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人掌 作者:如水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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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第四十章

    陆赛男看到他原来笑盈盈的俊脸一瞬间酝酿暴风雨,缩了缩脖子才意识到仍被他抱在怀里,吓得从他腿上跳下来退到一边去,看着他的眼神满目凄惧惊惶。

    杜慕清立即皱了皱眉,突然一笑:“你胆子真大。”继而扳着她的身体慢慢下压,俯视着她,握着她的右手贴上他两腿之间的硬物上。

    陆赛男张开嘴呆愣了几秒,仰头看他,他眼里明确传达着不容抗拒的意义。

    杜慕清按着她的手沿着那块明显的凸出物的轮廓反复摩挲着,时而皱眉,时而闭眼享受抚,并不理会她眼底死气沉沉的呆滞。

    她为他纾解欲望,但坚硬的物体愈来愈膨胀肿大,甚至在她手中微微跳动了两下,吓得她脱离他,倒退了一步,差点打开车门逃遁。

    杜慕清动作不疾不徐地拉开他的裤链,义正词严地命令她:“过来……”

    她瑟缩在一旁,还是不动弹。

    杜慕清看了她一眼,再一次重复了他的命令:“陆赛男,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三次。”眼神冷飕飕的如同寒剑刺到她脸上,穿透她身体。

    陆赛男额角的血管一直在剧烈地跳动,磨磨蹭蹭地挪到他身旁座位上。

    杜慕清勾着她的头,捏着她的脸,强行将她按到腰间,那个chu壮坚硬的物体霎时进入她口腔,让她来不及发出难受的泣音,他便猛烈深入的动作,每一次动作顶到她上腭让她几欲干呕,她咳嗽着,嘴里的y体顺着唇角流下,他像完成一个仪式,动作依旧深而猛,最终他深入几次后,灼热的y体宣泄在她口腔深处。

    杜慕清眯着双眼,捏着她下巴,说:“吞下去。”

    陆赛男闭眼,万分艰难地吞咽下去。

    “你知道么?”杜慕清附在她耳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你打我是小事,但永远不要试图忤逆和背叛我,我既然能掌握你全部资料,一定有能力做出更让你吃惊的事,你要不要试试看?”

    他简单的两句话让她单薄的白衣被被汗水浸湿了一遍。

    无论她在梦里多么恶毒地诅咒杜慕清“明天死爸,后天死妈,大后天全家死光光”,最终她会惊恐地发现她的诅咒只有面对杜慕清时是无效的。

    …………

    时间过得真快,距离杜慕清第一次在车内调教她已过半个月,之后杜慕清再也没碰过她,维持着沉稳内敛的商人形象,只是常常出席商会和酒席时会带上她,并且为她在浦东新区买了一户七十多平的房子,给了她一张无限额的信用卡,派给她一位专职司机名为送她出行保护安全防范歹徒,其实多半是监督,下班后杜慕清就会驱车到她公寓内吃住。

    杜慕清喜欢抱着她,抱着她吃饭,抱着她看电视,抱着她看书读报,抱着她入眠,这会让他嘴角一整天都挂着满足的笑。

    陆赛男有时搞不懂这些变态的执着源于何处,应该不是爱慕,这种令人窒息压抑的禁锢让她想要抱头痛哭。

    可偏偏杜慕清软硬不吃,将她看得紧紧的,即使逛商场也多半由他陪着去,这时她心情会烦闷,无论怎样新颖漂亮的款式在她眼里全部形同虚设。一对情侣,一个壮硕,一个姣美,更何况衣着不凡,店长亲自上阵,殷勤地为他们介绍貂皮的种类、制作工艺和其他色系,陆赛男明显的心不在焉,嗯嗯地胡乱应着。

    “陆小姐还满意吗?”店长脸上挂着职业微笑。

    陆赛男只了一下,触感如棉絮般轻柔,看了眼令人咋舌的天价寻思着正要拒绝,杜慕清立即点头要了。

    “那就好,我这就为您包起来。”店长仿佛松了一口气,脸上又是笑吟吟的。

    最后当然不由杜慕清刷卡,多数由杜慕清指派的人跟着买单。

    进了车厢,杜慕清还讨好地问她:“喜不喜欢?”

    其实陆赛男从来不穿貂皮,她的出身注定她最多逛一逛品牌旗舰店而已。

    杜慕清扯松了领带,将她抱到腿上,圈在怀里,看她温驯如鹿的模样知道她上次是吓惨了,拉下面子哄她:“晚上要不要吃西餐?嗯?”“嗯”字的尾音十分轻像极了吉他动听的和弦。

    陆赛男意味不明地“哦”一声,说了句:“随你。”之后就垂下眼帘,沉默着,长睫在腮边留下浓重的y影。

    杜慕清拿手扯了扯她浓密的睫毛,笑了:“好看。”

    不多时,私家车在俄式西餐厅前停下,有专门的泊车生提供服务。

    杜慕清携着她走进去,雕花的白色罗马柱,层层叠叠的帷幔,夹道而来的是chu如儿臂的法国蜡烛,典型的古典g廷风情餐厅,餐厅内播放着贝多芬轻盈的田园交响乐。

    陆赛男只要了黄油卷,杜慕清看着俄语菜单点了一大堆她不知道名字的冷盘和各式的鱼子酱,多是小女孩喜欢吃的西餐,她没什么胃口,皱皱眉,杜慕清就比划个手势让侍者撤走冷盘。

    如此,她吃着,他看着,一顿饭下来形同嚼蜡。

    出门时,杜慕清接到一个商务电话,她说要去洗手间,杜慕清点头表示同意她去并指派了主力跟随她。

    ………………

    陆赛男回来时,在玻璃旋转门的大堂里正巧看到秦桥。

    秦桥好像没怎么变,依旧是衣着剪裁得体的伊夫圣洛朗西装搭配着清爽的格子衫,手腕上是缀满满天星的劳力士手表,面部线条柔和。

    只是最初那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发变成了短发,鬓边短短的碎发修饰脸型,衬得气质温润如玉。

    见到她,抬头温和地笑:“陆小姐,你好吗?”

    “好,”她点头招呼。

    秦桥看了她一眼,笑得温柔自制:“陆小姐变瘦了,有什么心事?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这么说时,走道上一位小孩横冲直撞地跑过去险些撞着她,秦桥轻轻的揽住她的纤腰,尺度把握得恰到好处,若有若无的一推一抱间,自然而礼貌,继而冲她展颜一笑。

    陆赛男呆住了,那是多么和煦多么俊朗的笑容!让她想起电视剧《逆水寒》中的顾惜朝,有这样的描绘:他动时,风云变色,他一笑融化江南。

    这句话仿佛是为秦桥量身打造。那样温和俊朗的笑像一股暖流浸润她心田,秦桥体贴地怔忪的她问:“怎么了?”

    这时的陆赛男多想把一直以来遭遇的一切全部告诉他!

    让他知道真相!让他了解她的恐惧和无奈!

    哪怕他帮不上什么,只要有个听众愿意听她诉说,她心里就会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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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第四十一章

    “男朋友没有陪你来?”秦桥看到她身后身男人告诫意味的视线后,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上次出席酒会的欧扬,便微微蹙起眉,问她。

    陆赛男扯了个苍白的笑,眼波一转,低头不知念叨了什么,杜慕清指派的助理立即听话地走开了。

    秦桥敛起笑容,语气温和地说:“我记得你说过伤人一千自损八百,以后这样的事少做些好。”

    陆赛男知道他误会她恶毒诅咒他人,只能讪笑着解释说:“只是让他挪个地方。”仰头看着她,嘴边笑容一点点收敛,表情认真地问:“秦桥,可以麻烦你调查个人吗?”

    “谁?”秦桥并没有问原因就决心帮她。

    这么容易答应帮忙倒让陆赛男有些疑虑,只能犹豫不决地吐出名字:“……杜慕清。”

    秦桥的眼中有明显的震慑,望着她的目光带着一些不明的研判。

    陆赛男只是一时脑热,想起杜慕清找私家侦探调查她,她也完全可以委托有高位背景的秦桥反侦察,知己知彼方能有胜出的希望。

    见秦桥微微皱眉,面露难色,陆赛男硬着头皮讪笑说:“帮不上就算了。”

    “这可能需要一些时间。”秦桥温和地笑说。

    陆赛男活了二十三年,她的世界里四处阳光照耀,那些杀戮和独裁永远和她搭不上边,现在杜慕清用冷暴力的方式拘禁她,这让她很不爽,下意识地舔了舔干燥的双唇,说:“我……”

    “陆赛男,你在做什么?”她还未来得及讲她想说的话就听到身后杜慕清貌似捉奸现场的冷冰冰声音,她被吓得浑身直抖。

    “我……我在”陆赛男声音支支吾吾的。她在做什么?她在找另一个男人调查他?她在想办法离开他?她在试图用微弱之力消灭他?

    杜慕清清冷一笑,缓缓走向她,无视她的颤抖将她揽在怀里,望着秦桥的目光带着明显的疏远,并不和秦桥正面打招呼,挽着她的纤腰径自走向旋转门。

    只留下嘴角僵硬着笑的秦桥紧皱着眉望着一对离背影离开。

    直到回到车厢,杜慕清一反常态,一脸亲和的笑,笑得陆赛男头皮发麻,浑身冷汗,杜慕清像是看不到她明显的惧怕,只笑吟吟地问:“你和秦桥说什么?”

    “我……我问他最近有没有大片上映……”陆赛男扯了个笑,说了个并不明智的谎言。

    “问我不行么?”杜慕清笑着抱起她。

    陆赛男惶恐地望他一眼,并没有在那张线条硬冷的面容上见到发怒的前兆,很好,非常好,最好一直维持下去。

    “杜总,请问去哪里?”专职司机体贴的为他们关车窗,恭敬礼貌地问。

    “去电影院。”杜慕清并没有看敬业的司机一眼,直接下命令。

    陆赛男怔了一下,莫名其妙地看他:“不回家?”

    “你不是要看电影么?”杜慕清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微笑着反问她,让她更加不着头脑,心里张皇不安。

    …………

    拥有宽大玻璃房休息区的电影院放眼望去竟空无一人,陆赛男后知后觉地想大概是杜慕清提前清场的缘故。

    空旷的放映厅屏幕播放着《关云长》,陆赛□本没心思看电影,杜慕清修长冰冷的手指在她x前摩挲,力道愈来愈重,像要将她搓成团捏成泥塑造成他喜爱的模样,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直到呼吸浑浊,渐渐有了兴致才解开她衣扣,蹂躏着她起伏不平的滑腻曲线,扯高了裙摆,未经任何前戏直接c入,凶狠地在她体内驰骋。

    放映厅除了感情真挚的电影对白外,还能听到令人难堪的r击声响。

    “你饥渴到勾引男人?我满足不了你?”杜慕清面无表情的说,但身下的动作异常迅猛,陆赛男被他吓哭了,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一边拼命呼吸一边承受他生猛的□。

    双手被困在身后动弹不得,脆弱的花心一次次被贯穿,极其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为杜慕清的剧烈动作增加情趣,可依旧承受不住迅猛的情潮,恨自己敏感的身体,更恨杜慕清的强迫,只能蜷缩着小腹逼迫杜慕清早点缴械。

    紧迫的甬道夹得杜慕清j神一凛,一股快感从后背直冲大脑神经末梢,这样灭顶而来的快感让杜慕清更加不愿意放过她,强迫她和他一起□。

    陆赛男终于承受不住了,发出小兽样的哭咽,眼睛和鼻头红彤彤的,像久经桑拿蒸熏。

    最终杜慕清竭力的嘶吼一声,捂着直冒血的脖颈瞪她。

    她就像绿色的植物盆栽飘摇着栽倒在座位上,齿间尤有鲜红的血迹,那是在他即将到达最高处时张口下力气报复般恶狠狠咬上的。

    杜慕清光滑白皙的脖颈左侧印着一枚深刻的齿痕,导致之后两个月时间那儿都粘着药膏和纱布,这道风景成为寰宇传媒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趣事。

    大家都猜测杜boss结交了一位浑身带刺的漂亮女友,这是后话,放下不谈。

    杜慕清原本满腹怒气,看到陆赛男倒在座椅上泪流满面的,那满腔怒气活像捣在棉花上,沉闷无力,再也舍得也下不了手教训她。

    事后她不理睬他,他还要低声下气的讨好她。

    过去的陆赛男,每天除了担忧早饭、中饭、晚饭吃什么外,必须分心房租费、水电费、天然气和上费。自从经历电影院事件后,她一日三餐包括内衣内裤的款式都由杜慕清一手包办了。

    甚至于她心情不好杜慕清下令将整个员工休息区开拓成花田,专供她下班休息时享用。

    …………

    付静之看了眼攀墙生长的花朵,粉色、白色的花朵缀满了天花吊顶,每一朵都开得繁盛喜人,忍不住起身摘了一朵,笑说:“变态人渣的品位真够独特的,喜欢颜色单调、花瓣庸俗的杜鹃。”

    “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是夹竹桃,叶片和花瓣形状细长如剑,这花无论是花朵、gj都有毒!”陆赛男面无表情地说。

    “哎?不是吧?”付静之不可思议地瞪圆眼。

    “这花生命力顽强,四季常开不败,如果折断了j秆就能看到r白色黏y,那就是毒汁。”

    付静之抚额,小小眩晕了一下:“果然是变态中的战斗机,连种花这点小事也要搞出害人的玩意。”

    “你说得太对了。”陆赛男看到付静之向她眨眼暗示知道杜慕清就在她身后,反而无所顾忌地赞同说。

    付静之皮笑r不笑地起身,恭敬地颔首:“杜总,您好。”

    杜慕清目光清冷地瞄她一眼,淡淡地应了一声,在陆赛男身旁落座。

    付静之就觉得杜慕清和欧扬不一样,欧扬骨子里的气质是柔和的阳光,无论哪个异x看了都无法拒绝,但杜慕清骨子的那种清冷充斥着贵族气息,不爱笑不爱说话,但俊秀的脸上却找不到一丝皱纹的痕迹。

    杜慕清望着陆赛男,陆赛男的视线则紧盯依着墙壁的白色夹竹桃,杜慕清皱着俊秀的眉,尽量放柔了声:“晚上想吃什么?”

    “我没胃口,”陆赛男极不情愿的说。

    杜慕清耐着x子开导她:“没胃口也要稍微吃些,这样才会长身体,最近你越来越瘦了……”

    陆赛男迎着他心疼的目光恶狠狠瞪他一眼,他立即收声。

    付静之看得目瞪口呆,她是第一次看到死变态死人渣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和女下属说话。

    杜慕清会心一笑之余,冲付静之点头邀请说:“晚饭我请,随你们点单。”

    “真的?”付静之眼里明显的质疑和不信任。

    “挑最贵的点,不要客气,”杜慕清用肯定的语气说。

    渐渐到了晚饭时间,地点选择西餐厅,事先到达的付静之和陆赛男被服务员引着请到订做的位置,付静之打量了眼古典装修风格的大厅,猥琐一笑,压低声问:“老实交代,你怎么收服杜boss的?”

    “我没用任何伎俩引诱过他,”陆赛男抬头看了她一眼,继而低垂着双眸,吐字清晰:“他自己犯贱。”

    付静之囧得无言。

    杜慕清甫一进门就看到心尖里的人白皙莹润的脸在烛火映衬下显得异常好看,这让他有一瞬的失神。

    …………

    送花、放烟火这些告白必胜的桥段摆到陆赛男那儿通通没用,从杜慕清送陆赛男蓝玫瑰,再到饭后驱车到郊外放烟火,整个过程花了三个多小时,付静之始终没看到陆赛男笑一下。

    临散场时,陆赛男突然抬头冲付静之说:“我和你回家睡。”

    付静之甩她一个“求你不要害我啊!”的眼神,她也害怕杜慕清那个死变态啊!

    陆赛男无视她的抗议,问杜慕清:“不可以吗?”和杜慕清在一起少说也有半个月了,欧扬的病一定好得差不多了,她一定要去看看。

    “可以,”杜慕清失笑,继而点头:“让熊昭陪你。”

    陆赛男将包装j美的蓝玫瑰扔到地上,脚踏上去发泄似的狠狠地踩,将蓝色的花骨朵踩成一坨烂泥,踩得付静之直心疼,啊啊!市价一只三百的蓝玫瑰啊!

    杜慕清并不生气,倒是很高兴看到她这样,很难得露出笑容:“记得明天回去。”

    陆赛男恶狠狠地瞪他一眼,g据付静之对陆赛男长期底观察,那一眼饱含屈辱和愤怒,如果换成其他真切的表达方式那就是一个国际通用的手势——“日”。

    ……

    “陆小姐,您这样做不太好吧?”杜慕清走后,熊昭见她并不回家,相反叫了出租车投奔闹市区方向,赶紧阻拦她。

    “好不好关你鸟事?!你是那g葱那颗蒜?!先掂量自己,再站出来说话!”陆赛男被杜慕清没收了手机和钱包,心情非常不好,横了她一眼,气冲冲说。

    “……壮汉……这样……确实不太好……”付静之弱弱地说,她就寻思陆赛男为什么要借钱呢,原来是去看欧扬。囧,要是被杜慕清知道她协助陆赛男私通欧扬,她只能丢掉饭碗流落街头……

    陆赛男并不搭理她们:“我不管,反正我今天就是要去看欧扬,有种你们灭了我!不然我就算爬着也要爬到欧扬那儿!”

    “……”付静之无语了,说得好像她们多野蛮似的。

    “可是您最好和杜总报备一下,不然最后吃亏的是您。”

    “我要是和他说,你看我能活着出来吗?”陆赛男气势汹汹地看她。

    “唉,”付静之轻叹一声,冲熊昭摇头说:“算了,你就当她喝醉了撒酒疯,让她去吧。”

    “可是……”

    “别可是了,大姐……”付静之沮丧着脸请求说:“我三个月房租全部压她那儿呢,你一句‘可是……’害得我八千块就飞了……我招谁惹谁了?”

    陆赛男如愿以偿到了静安区,找了个电话亭就按下熟记的号码。

    …………

    接通电话的欧扬声音万分焦急:“你怎么了?”

    那句“你怎么了?”异常轻柔,像阵阵暖流熨帖人心,让她忍不住蹲下?身子哭出声来。

    “欧扬……”这样叫他名字时希望他立刻出现在眼前。

    “亲爱的,我打你手机,要么不在服务区要么关机,到付静之那儿找你,她说你没回来,打电话给你弟弟,他说你早回来了,你急死我了!”

    “你来找我,十分钟内找不到我……我们就分手……”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口。

    “等等!”欧扬连忙打断她,质问她:“亲爱的,老实说,你是不是j神出轨了?为什么老和我提分手啊?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说出来,我改还不成么?”

    “十分钟内……找不到我,我们再不要见面。”

    “不要啊!给我个提示啊!”欧扬声音拔高了几度。

    陆赛男泪眼朦胧地望了眼对面旗舰店:“有个十米高的广告牌,我对面就是一家乐器行。”

    “ok!ok!”欧扬连连点头,试图安抚她不安的情绪:“你先别激动,先别提分手,你乖乖等在那儿,不要挪动一步,我马上就飞过去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太困了,留言会晚点回,请大家见谅,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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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第四十二章

    欧扬表情激动地搂着她,抱着她就亲:“我在医院病房等了你整整五天,你没来一通电话,好不容易打一通电话给我,劈头盖脸就提分手!成心来气我!就是不想让我有好日子过!我等你这么长时间,你就是用这样绝情的话来回报我?!”想到她主动提分手欧扬就压不下x口翻涌的气血,下狠心在她脸上用力掐了一下:“你太坏了!”

    陆赛男看到他时,所有的疏离和冷漠消失不见,扑到他怀里直哭。欧扬见到她这样,反而慌乱失措起来,着急地捧着她的脸仔细查看,见到那道明显的掐痕,皱着眉头,心疼地说:“痛不痛?”

    陆赛男看了他一眼,用力吸鼻子,扯了个笑,那个笑像阳春白雪,看起来很炫目,却没什么真正温度,欧扬只好低声下气,求饶道歉说:“我不是故意掐你,谁让你动不动就提分手,就算是同一路线的观光客面对分离还舍不得,更别说我们相识相处快一年了。”

    虽然欧扬嘴上埋怨更多,可不愿意她在外面吹冷风,拉着她到车厢副驾驶座系上安全带,关上车门,动作一如既往的流畅。

    车厢内一股提神且清洌的香气扑面而来,是欧扬最喜欢的大卫?杜夫,下意识地看了眼欧扬发现他脸色有些苍白,他空下的另一只手却牢牢抓住她。

    …………

    夜色妖娆迷人,欧扬家的住处有一个巨大落地窗,落地窗外能看到不远处璀璨绚烂的灯火,空气中浮动着清洌的香气,陆赛男坐到沙发上看电视,时而抬首会看到欧扬在厨房忙碌的身影,隔了一层玻璃门,人影有些模糊,但倾泻如瀑布的亮白灯光将柔和的曲线分毫毕露地彰显在玻璃门上,看起来温馨动人。

    不多会儿欧扬系了围裙端着七分熟的牛排动作不紧不慢地进入客厅,衣着简单的家居服再加上他那明朗英俊的外形,真有那么一点儿家庭煮夫的感觉。

    欧扬讨好地笑,说:“怎么样?我没让你失望吧?”声音停顿了下,旋即得意的笑:“告诉你,我读书的大学校园旁有个玻璃海鲜餐厅,我在那里洗过盘子,把大厨手艺全部偷学来了,再加上我天资聪颖,我相信我做出的手艺是东西方人胃口全适合的。”

    陆赛男笑嘻嘻说:“简直太不错了。”眼睛紧盯着他看。

    欧扬不自在地脸:“看什么?我脸上长花了?”

    “我发现你不但温柔多金又多才多艺,你比花更好看。”

    欧扬嘿嘿一笑:“如果你愿意以身相许,我们就忽视陆鹿直接洞房花烛吧。”

    红酒喝到嘴里的味道半是苦涩半是酸甜,两人说说笑笑间吃完晚饭,陆赛男到厨房切了西瓜做甜点,欧扬跟进了厨房嘲笑她切片的形状太难看,陆赛男趁机就将手上的西瓜汁朝他身上抹,边抹边恶毒地笑。欧扬蹭到她身旁,抓住她手指含住就啃起来,示威似的笑眯眯看她:“非欧扬氏不许乱动,动了就罚款五千。”

    陆赛男无言以对。

    欧扬含着她手指不断吸吮,指间呼吸温热,触感酥酥麻麻的十分舒服,让她一阵脸热,最后只能板着脸告诫说:“欧扬,今天你点燃的火,我不献身灭火。”

    欧扬眼神哀伤凄绝地看她,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让她忍不住伸手遮住那双迷惑人的桃花眼,咬牙说:“不要再摆出那种旺旺雪饼大甩卖的表情。”

    陆赛男并不是第一次和欧扬单独相处,所以洗澡时自己随意找了一件欧扬的长t恤拎着沐浴r和棉球进了浴室,透过淅淅沥沥的淋浴声甚至能听到欧扬在客厅哼歌的声响,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欧扬好像心情特别高兴。

    两人配合默契,她洗完了换欧扬进浴室,不知是连日来j神紧绷的缘故还是和秦桥商议合伙端掉杜慕清的心思用得太多导致她刚坐到沙发上,头就有些晕晕乎乎的,忍不住哈气连天。

    醒来时她就躺在欧扬的床上,欧扬的唇印在她嘴边,不动声色地攥着她衣角,试图剥光她,被她看到了一脚踢开。

    欧扬遭到攻击不满地瞪着她,揉着摔疼的肩膀说:“我的命运怎么这么坎坷?除了出卖脑力还要忍受你j神暴力上的虐待。”

    陆赛男哼一声,不甩他,要是被他知道了绿帽子真相,那命运就不止坎坷二字。

    “我去客厅睡。”欧扬看了她一眼,神色凄哀地抱着枕头离开。

    陆赛男“嗯”了一声,最终敌不过扑面而来的睡意。

    半夜只觉身体既干燥又火热,欧扬笑容奸诈地将她锁在怀里:“妞儿,这儿是少爷地盘,看你能大放厥词,敢不从我?”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陆赛男看到欧扬睡在她身旁,脚压在她小腹上,胳膊搭在她x前,一只腿挤进她双腿间,这让她良久无语,真是非常烂的睡相,可看他那副酣睡的模样有气也不好发作,只能暗自咬牙将他推到一边。

    可稍微一动作,她的腰就被欧扬抱住,欧扬笑容暧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握着她一只手在他x前乱了一通:“亲爱的,你感觉到没有?我全身都在发烧。”

    “你确定你是在发烧,不是在发骚?”陆赛男毫不留情地扑灭他的热情。

    欧扬咧嘴笑了一下,捏着她的脸,咬牙说:“好可恶!”

    这是陆赛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这让她眉心纠结起来,暗自责怪自己一时疏忽没有关机。

    欧扬爬过去要接,陆赛男像触电似的跳起来抢过手机,可看到屏幕上出现“干儿子杜慕清”时,她浑身打了个激灵。

    欧扬一脸好奇:“谁呀?怎么不接电话?”

    陆赛男在欧扬礼貌目光的胁迫下哭笑不得地接通电话。

    清冷的男x声音:“你在哪里?”

    “哦,呃,我在家睡觉。”

    “什么时候来上班?”杜慕清的声音明显不高兴。

    欧扬突然抱住她的腰坏笑,贴着她耳朵,压低了声问:“boss?”

    陆赛男茫然地点头,又忙着答复杜慕清:“那个……我今天不想上班。”

    “要不要我亲自去接你?”此时的杜慕清声音很温柔,但陆赛男能听得出这是死变态死人渣发怒的前兆。

    欧扬的手在她身上乱蹭,舔着她脖子奸笑:“看你以后还敢教训小爷!”说完扯了她内裤,磨蹭着要进入。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杜慕清的声音异常不耐烦。

    “啊——”没有任何前戏,欧扬猛的进入让她痛叫出声,手机被扔得远远,身体被欧扬压在身下,只能瞅着欧扬怒气冲冲地说:“你等会儿发情会死啊?”

    欧扬额头满是汗粒,脸上的表情全是隐忍,抱着她,说:“别管他。”

    陆赛男浑身冷汗,此时此刻她竟然有一种被杜慕清捉奸的感觉,明明欧扬才是正室男友啊!

    欧扬用嘴堵住了她的唇,用力冲刺起来,伴着颤抖和嘶吼,许久,终于发泄出来。

    陆赛男赶紧推开他,去捡地下的手机,看到通话状态忍不住额头冒冷汗,把耳朵贴近了听筒:“杜……杜总?”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杜慕清的愤怒透过冰冷的声音和话筒准确无误传达到陆赛男耳朵里。

    “呵呵,不用。”陆赛男立即挂了电话,关机。

    “嘿嘿,亲爱的,和我一起去上班。”欧扬冲她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

    陆赛男扑上去抱着枕头打他:“你这种猪!种马!j虫上脑的sb!”

    欧扬边躲边争辩:“别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早晨欲望强烈……再说我忍了一夜!哎呀!别打……我道歉……”

    “滚去做饭!”

    欧扬看着她瞪圆了双眼怒气冲冲的样子,忍不住摇头叹息:“真搞不懂,我到底看中你什么?”发觉她圆润的双下巴消失不见又心疼不已:“r馅,猪r馅,三鲜,你吃r馅的?”

    收到欧扬关心的眼神,陆赛男很是感动:“谢谢。”

    欧扬轻咳一声,很奇怪地说:“和我还说‘谢谢’?太见外了不是?”又跑到她跟前撩拨她,捏着她下巴,笑容轻佻:“妞儿,你在我这儿可是卖艺又卖身呐。”

    “滚!”陆赛男瞪他。

    “好嘛,我滚就是,你一点儿不温柔。”

    陆赛男大囧:让他滚他就抱头鼠窜了,真听话。

    洗漱好,吃了早餐两人驱车奔欧扬办公室。

    正值上班高峰期,电梯内人潮拥挤,她被挤到角落处,欧扬将她揽怀里,手握着她。

    欧扬带着黑色皮手套,她感觉不到欧扬的体温,却能感受到他手指牢固的力量,直到电梯人少了些,欧扬脱下手套递给她,粲然一笑:“给你,天气冷可以防寒。”

    “尺寸完全不合适,”陆赛男嘀咕着,可带上去里层毛茸茸貂皮很舒服,而且指尖留着长长的一截空扁指节。

    欧扬笑嘻嘻说:“我手比你大很多,表明行动能力强,我足够养活你,对吧?”

    “嗯,是啊!”

    但美中不足的地方是他们刚到办公室没多会,她难得闲心喂金鱼,这时欧扬的行政助理敲门,脸上挂着职业笑容:“欧律师,1线说寰宇杜总十分钟会前来拜访。”

    陆赛男如遭晴天霹雳,惊愕得待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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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第四十三章

    欧扬见她提到杜慕清名字就害怕忍不住笑:“怕他做什么?如果他是好人你就祝他全家一户本幸福快乐,不是好人……”

    “问题就在于他不是好人,他是死变态死人渣啊,行为恶劣手段残忍,说出来的话比硫化氢还毒。”陆赛男愤懑地抢过话头。

    “看来你对他成见很深呐,亲爱的。”欧扬无所谓地一笑:“不过放心好了,无论任何时候我绝对无条件支持。”

    陆赛男很想冲口而出:包括得知她给他戴绿帽的时候咩?(┳_┳)…

    欧扬揉了揉她肩膀,鼓励说:“不要愁眉苦脸,我和他在业务上不可能有交集,我看多数是你辞职时工作交接没交代清楚。”

    陆赛男忍不住飙泪:最怕就是这个!抬起头可怜巴巴看着欧扬:“总之,打死我,我绝对不会回去。”

    欧扬倒是很高兴的样子,捏了下她鼻梁:“把事情推脱干干净净,我来处理。”

    陆赛男闻言感激一笑。

    杜慕清出现时气场很强悍,尤其是在他穿西装的时候,一张棱角分明、线条冷硬的脸,一双锐利的黑眸,眼神清冷,眼眸深不见底,声音低沉地和欧扬打招呼:“你好,欧律师。”

    “你好,杜总,”欧扬笑了笑,请他入座,旋即问:“杜总,用过早餐没?”

    “今天来倒不是找欧律师,特地来请陆小姐。”杜慕清并不理会欧扬的问题,淡淡的开口,面无表情地望了眼陆赛男,说。

    陆赛男下意识朝欧扬身后躲,硬着头皮,尴尬地笑说:“我……出去,你们慢聊。”

    杜慕清冷冰冰开口,语气疏离:“陆小姐要去哪里?”

    欧扬接过话头:“杜总要谈的话,和我直说,她是我未婚妻。”

    杜慕清修长白皙的手指轻点着沙发扶手,微微皱着眉,别具意味的一笑。

    陆赛男看到那个笑,很装熊的逃遁了。

    接下来将律师事务所的格子间转了一圈发现大家各忙各的,g本没什么人会注意到她,她此时来去自如,随便到一处空座位玩了一会儿连连看也没人前来干扰她,但她始终心不在焉的,不知道欧扬会怎么和杜慕清交谈,杜慕清会不会坦白他们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

    其实这事很龌龊,由广告界最具潜力的创意人杜慕清说出口分明自损颜面,可杜慕清更不会轻易放弃。

    陆赛男始终觉得杜慕清只是和他玩,杜慕清说过“我最喜欢和你玩”,不然他不会将那时昏厥的她送到欧扬床上。

    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咬牙,抬眼看到熟悉的美丽身影,正是杜慕清的私人助理熊昭,一身职业的ol通勤装,长发束起盘在脑后,见到她掩饰不住脸上的诧异:“陆小姐,这次铁了心要辞职?”

    我靠!不是吧?要是你被讨厌的上司反复奸了五六次,难不成你会甘心留下?陆赛男很想这么和她直接坦白,可顾忌到面子仍不愿意开口,毕竟这事并不光彩。

    见熊昭手里拿着三明治和热牛n,陆赛男心想早餐一般般嘛,于是问:“怎么?杜总还没吃早饭?”

    “度假村的项目正式启动了,但目前遭遇拆迁上的难题,所以杜总为了能落实项目,昨晚亲自驱车到海滨市。”x罩小姐眨眼说。

    陆赛男下巴,,促狭地笑了笑:“哦,辛苦了,要不我帮您递过去?”

    熊昭仿佛很高兴的样子,点头说:“谢谢,这样最好。”

    ……

    陆赛男接过早餐就想着怎么恶整杜慕清出口气,到茶水间捣鼓了半天,四处问女员工有没有耗子药,搞得大家一看到她就躲得远远,捣鼓了许久毫无收获的陆赛男终于在茶水间纸篓发现用了一大半的牙膏。笑呵呵地捡起牙膏,拧了盖子,下力气将剩余的膏体挤到三明治夹层中,然后笑嘻嘻地推门给杜慕清送早餐。

    杜慕清见到她进门,敛住了心神,直看她,黑眸中竟有些留恋的神色。

    欧扬用非常公式化的口吻,笑说:“对不起,杜总,您可能白跑一趟,对于我爱人在工作上造成的经济损失我会竭力承担。”

    陆赛男听到欧扬说“爱人”这个词时表情是明显的错愕,但心里仍不忘修理杜慕清,反正横竖都是死,一咬牙,硬着头皮上了:“杜总,这是您的私人助理为您准备的早餐。”

    “亲爱的,没我的份?”欧扬遗憾的问。

    陆赛男瞪了他一眼,欧扬赶紧识相的收声,杜慕清见到这一幕眸间不禁一黯,神色淡淡的接过。

    陆赛男小心翼翼地看着杜慕清,杜慕清并没打算要吃,倒是欧扬见到她冲杜慕清献媚心里很不是滋味,在他面前明明是只凶狠母夜叉,怎么到了杜慕清面前陆赛男就成了一只乖巧小猫咪了?

    意识到区别待遇的欧扬出声说:“杜总,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不介意帮你解决。”

    陆赛男闻言眉毛和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神色纠结。

    杜慕清径自拿了三明治吃了两口,动作看起来也是斯文优雅,半响儿皱眉问:“怎么有一股子薄荷味?”

    “哦呵呵呵呵呵……”陆赛男笑容勉强:“新出的薄荷味……”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见杜慕清没什么犹疑的神色,陆赛男忍不住松了口气,欧扬的行政助理这时又通报其他行程,杜慕清只能礼貌地点头,冲陆赛男说了句:“下次再见。”就面容冷峻的起身离开了。

    陆赛男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手心全是汗,她知道她快被杜慕清折磨得快要筋疲力尽了。

    杜慕清离开后,欧扬紧绷着下颚,压迫的目光直s向她,语气甚是委屈:“他很帅很有型,你为他准备早餐,对我却一点儿不温柔。”

    “擦!姐当你是自己人!真烦!”陆赛男摆手,又接说:“再说了你没见到他那张误吞牙膏的大便脸吗?”

    欧扬拿眼去看她:“真的?”

    陆赛男听到话里的不信任,脸色一白:“不信拉倒,我走了!”

    欧扬赶紧阻止她,拽着她胳膊说:“不要生气,我错了,”继续讨饶道:“你不是说很想去威尼斯么?换个地点,后天我们单位有两个名额可以跟团去布拉格,你要不要一起去?”

    陆赛男眼神亮晶晶的:“我去!”

    欧扬揉了揉她的脸,突然坏笑:“小狐狸j就知道折磨我!”

    这绰号让她皮疙瘩掉一地,陆赛男囧,握着粉拳威胁他:“以后不许叫我小狐狸j,不然我废了你!”

    欧扬摆出一副很渴望的模样:“e on ,让蹂躏来得更猛烈吧。”

    陆赛男冏。

    不多时,欧扬忙着会议,她才有闲心细细打量办公室构造。房间的左侧立着高大的红木书柜,大量书籍整整齐齐的码在柜台上,看上去书香气息厚重,和装饰明快简洁的风格成对比,却丝毫不显突兀,右侧的巨大水族箱内几只锦鲤畅快地游着。

    她一边随意翻书一边等欧阳,静静等了三个钟头有些饿了就打电话叫了pizza,等了十五分钟就送到了,吃饱后给欧扬发了信息去找鸿雁。

    鸿雁这些天搬到付静之那儿,前一阵拍外景经常熬夜,这两天窝在家里使劲补眠,她打开公寓房门时就看到鸿雁坐在沙发上,脸上贴着面膜手中攥着遥控器,脚底是按摩足浴。

    鸿雁见到她胡乱地点头,又看了眼腕表,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说:“还有五分钟就结束,等等我再说。”

    陆赛男意味不明的“哦”一声。

    “你和杜慕清怎样了?”鸿雁八卦地问她。

    陆赛男表情有些不太情愿:“ 我不知道……”

    鸿雁笑出声来,扯动脸上的面膜,赶紧用手指敷好,说:“昨天上sn,发现我们以前的男班长换了签名档:我处男,我可耻。”

    “话也不能这么说,男女的贞c观到底不一样。”陆赛男不赞同。

    “其实你可以换个角度来想问题,”鸿雁打断她,继续说:“一般来讲如果有异x愿意主动扑倒你,这起码证明你个人很有魅力。”

    陆赛男“哦”了一声,无奈地摊手:“你看我像魅力无限的女人吗?你看清了,看准了,千万不要看错。”

    “你这样很好啊,女人本来就不能太漂亮太出众,太漂亮出众的女人总会成为男人手中的玩物,红颜薄命,你知道吧?”声音一顿,斜睨了她一眼:“不过这句话对你不适用,其实衡量一个女人的真实魅力不能光看脸蛋。”

    陆赛男坐到她对面的皮椅上,从善如流地问:“那要看什么?”

    “当然要把衣服脱光了才能下结论。”鸿雁说得理所当然。

    陆赛男囧:“我有时候很怀疑你的x别,这话太流氓了!”

    鸿雁甩她一眼:“我是男是女,cea(随你)。”

    陆赛男想:这话题明明是由鸿雁提及的,刻薄无情的也是鸿雁,最后被调戏得脸红的竟然她!这是什么世道?!

    她正渐渐沉浸在这种自怨自艾的逻辑中,正是这时突然听到有人敲门,鸿雁飞了她一眼表示懒得动,她只能起身到猫眼那儿一看,竟然是杜慕清!

    吓得她浑身直冒冷汗,偏偏鸿雁这时好死不死的扬声问:“谁呀?”

    “陆赛男,你给出来!”敲门声越响越激烈。

    鸿雁听到声音后像弹簧似的蹦起来,指着她鼻尖,埋怨:“靠!全是你惹的麻烦!你看你走的这是什么桃花运?!烂桃花!”

    “嘛,我知道,您先消气,”陆赛男后背冒冷汗的同时还要抚慰鸿雁,希望她不要一时冲动去开门,皮笑r不笑地说:“艳遇就像大姨妈,血崩之后必然伴随痛经,您节哀顺变啊!”

    鸿雁不理她,从门眼里端详着杜慕清,杜慕清的脸色有些红,咚咚的敲门闹出了动静,见门里没有反应又用脚踢,面色十分不耐烦,高大的身子在狭窄的楼道中摇晃了两下,两眼迷离,分明是醉酒后的状态。

    鸿雁恨铁不成钢地戳她脑门:“你哟!我要是男人非折磨死你不可!”

    陆赛男“靠”了一声,抱着双臂跳得远远的,一脸惊恐。

    鸿雁嗤之以鼻:“滚!我对同x没感觉!你摆出那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给谁看啊?擦!”

    说完鸿雁又趴到猫眼看,杜慕清踢了十几脚,大概脚踢痛了,悻悻地回去了。

    陆赛男见“麻烦”走了,常常松了口气,几乎要瘫倒在地板上。

    鸿雁说:“男人都是酒醉心明,杜慕清不过是借酒装疯,这样太放肆了些,就不怕被欧扬知道?”见她不吭声,拧紧了眉头,继续说:“是不是做广告行业的全是你们这副德行?”

    陆赛男一愣:“我怎么了?”

    “就像三线城市路边电线杆的淋病、梅毒小广告一样,你们不能上流,不能下流,最终不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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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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