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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兔子三条色龙 作者: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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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 真情流溢的拯救行动(j)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乘坐直升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绿水村。

    他们赶到时,正值下午太阳最炽热的时候,各有俊色的脸,被太阳晒得火辣辣的,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他们的脸上冒出来,无意之中,为他们增添了不少魅力所在的男人味。

    “瀚,你的人什么时候可以赶来?”欧阳诺走在最前头,一边神色严肃的问,一边疾步的朝着有碉堡的那个巍峨山顶走去。

    “可能要一个小时后。”江瀚眉头紧皱的回答道。

    “一个小时后?怎么需要这么久的时间?”莫迷气恼。

    “宣传片拍摄完毕后,我遣散了呆在这里的人。”江瀚不悦的看他一眼,急速跟上欧阳诺的步伐,y沉的解释道。“这次事发突然,我的人不会像我们一样全都乘坐直升机赶到。”

    “呃……”莫迷顿时暗下神色,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迷,那人布置这场局让我们来,就不会那么容易的放我们走掉,瀚的人及时赶到了,我们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欧阳诺眉头紧锁的可观的分析道。

    闻言,莫迷自是明白,不再言语,也不再叹息,加紧步伐的走上长满荆棘的山路,势必想要立马的见到夏小兔。

    欧阳诺和江瀚也跟着走上那条最便捷,但是却充满危险的路,一路劈荆斩棘,终于在一个小时后爬上了山顶上的那座年久失修、已无人打理的碉堡前。

    碉堡的门顶好像安装了摄像头,他们刚到,那扇门,就’咯吱’一声的打开了,两个戴着面具,手拉机关枪的魁梧男子从碉堡里走了出来,一人上前搜身,一人则举着抢对着他们,待那人收走他们身上防身的手枪后,冷声的说:“我们主人已经等候多时了,里面请。”

    有句俗话说得好,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这个时候,用这句话形容他们三个人的境况最好不过了吧,互相看看,纷纷沉着各自的俊脸,快步的走进破旧又y暗的碉堡里。

    夏小兔还是被绑在椅子上,有接近两天的时间没有进食了,也有接近两天的时间没有喝过一滴水了,小脸,显得苍白无色,那张好看的小嘴,也苍白无色,甚至有些干裂。

    又饿又渴的滋味,真的很难受,整个人被固定在椅子上,手和脚都被绑着,没有自由,时常发麻,就更加的难受了。

    她快要撑不下去了,眼睛,缓缓的闭上,又缓缓的睁开,心里是有着希望的,可她就是竭力的克制自己,不让自己把那难以言说的希望叫嚣出来,内心的深处,总是在忌惮着什么。

    就在她的眼睛想闭上的时候,她听到了脚步声。

    有人来,总是有希望的。

    不管看到的,会是好人,还是坏人,她都选择了睁开那双有着绝望之色的美丽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道锈迹斑斑的铁门……呃,谁?谁会来?是那个可恶的神秘男人吗?

    门,被很快的打开了,‘咚咯吱’,三个身高差不多,身材也差不多的英俊又高大的男人快步的走了进来。

    “小兔……”

    “小兔……”

    “小兔……”

    三个男人看到她被绑在椅子上虚弱不堪的模样,无不心疼死了,同时的闪过眼泪,一边齐声的呼唤她的名字,一边如同离箭的弦一般,及其快的跑向她。

    “呜呜呜……”夏小兔哭了,在看到他们三个人同时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的那一秒,眼泪,毫无征兆的就哗啦啦的掉在了苍白的脸上,“呃呜呜呃呜呜……”

    她不知道自己看到他们后,为什么会这样。

    她真的没有想到,饥渴难耐的自己,看到他们后,还能哭出雨点般的眼泪来,视线花花的看到他们朝自己跑来的完美身影,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干涸g裂的心,被什么东西滋润了。

    到底是什么,滋润了自己的这颗心呢?

    她很想想明白,可是,又总是怕,像是怕知道结果后,自己会被钉在十字架上任由人们审批。

    ‘嘀嘀嘀嘀嘀嘀……’

    有些东西,是不会等人的,在她还不敢深想的时候,在他、他、他,他们三个男人还没有跑到她面前解开她身上的绳索的时候,就响起了刺耳的机枪扫s声,地上很快的尘土飞扬,空气中,很快的弥漫起呛鼻的白色烟雾,强势的模糊了他们各自的眼睛。

    空气中的烟雾慢慢散去后,三个男人这才看清了他们处在了怎样的劣势,只见数十个头戴面具的魁梧男人手拿机关枪从房顶上跳跃而下,将他们团团的包围。更可恶的是,小兔离他们更远了,此时,一个头上戴着鹰头面具、身穿黑色紧身皮衣皮裤的男人拿着一把小巧的抢,抵在小兔的太阳x上,让他们百分百的不敢轻举妄动。

    “你别乱来。”欧阳诺看着小兔毫无色彩的失魂脸庞,紧着心口,第一个竭力镇静的对那男人说道,“我们不会轻举妄动的,不要伤害她。”

    “呵呵呵……”戴着面具的欧阳景笑出声。

    “你是什么人?”江瀚拧紧眉头,十分恼怒的问。

    “是个男人就不要伤害女人。”莫迷看着夏小兔,扬扬唇角,对他沉色的大声道,“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和女人无关,放了她。”

    “呵呵呵哈哈……”欧阳景笑得更猖狂了,知道自己戴了变声的器具,自己怎么笑,怎么说话,他们也不会听出自己真正的声音,所以,放肆得绝无仅有,“呵呵啊哈哈哈……”

    他的笑声,听得三人头皮发麻,恨不得冲上前去,撕开他的面具,将他的牙齿一拳揍光,或者割掉他的舌头,让他再也笑不出。

    “呃,混蛋,你不要再笑了。”夏小兔离他最近,最难受的,理所当然的是她,看着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三个男人那五味杂陈的难看脸色,她第一个的吼出声来,声音虽然干哑,可是,却有种强烈的力道和恨意。“你把他们引来,到底想怎样?”

    “呵呵~”欧阳景这才渐渐的止住自己猖狂嚣张的笑声,挪挪手里的手枪,当着那三个男人的面,一把扯住她的长发。

    “呃啊~”夏小兔顿时吃痛,皱紧了眉。

    那一刻,三个男人的心,都揪紧在了同一条线上。

    “小兔……”

    “小兔……”

    “王八蛋,放开她……”江瀚的声音尤为的突出,不忍心看到小兔吃痛的表情,想也不想的就立即冲上去。

    ‘嘀嘀嘀……’世事难料,他刚迈出两步,他的脚边就响起了枪声,再次掀起一阵尘土,和一片迷人眼目的烟雾。

    “江瀚,你别过来。”夏小兔看得清楚,那些可怕的子弹险些打在他的脚上,心,立即提到嗓子眼,嘶哑的喝止他冲动的行为,“你给我退回去,我的死活,不要你们管。”

    江瀚心思纠结,“小兔,我……”

    “瀚,退回来吧。”欧阳诺看着夏小兔着实担忧他的脸色,在后理智的劝道。

    “瀚,听小兔的,快退回来。”莫迷也看着夏小兔,在后紧接着劝说。

    江瀚最终是退了回去,看着夏小兔的脸,压制着难受的心脏,一步一步的退站在欧阳诺和莫迷的中间。

    见状,欧阳景满意极了,变本加厉的又将夏小兔的如墨长发用力的扯了扯,看着那三人无可奈何的愤恨神情,故意字字清晰的戏谑道:“小兔,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要让你的男人近距离的看看我怎么玩弄你啊。”

    什么?

    听到这句话,欧阳诺三人的心,愤怒到了极点,脸色,也可谓是难看到了极点,纷纷瞪大眼睛,大有他敢对夏小兔怎么样,他们就用眼神杀死他的强悍恨意。

    欧阳景自是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了,得意至极,“哈哈哈呵呵呵……”

    “……”夏小兔不敢说任何的话了,脸色,黑白交错。

    她确定这个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视人的男人一定是恶魔的鼻祖,比曾经的他们更坏一层,什么卑鄙下流无耻的事都做得出来。

    这一次,欧阳景很快的收住了笑声,对周围的几名魁梧壮汉扬扬头,冷声的命令道:“别让他们这样的站着,来着是客,给我好好的招待招待他们,让他们不虚此行。”

    几名魁梧壮汉齐齐颔首,“是,主人。”声落,立即走向欧阳诺三人,毫不客气的对其挥拳少腿。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都不是傻子,拳头来了,他们自是会躲,腿部踢来,他们也自是会闪,甚至,会齐齐出手,反将几名壮汉打倒在地,招招利落又漂亮。

    “呵呵,居然还敢还手?”欧阳景看看被他们打倒在地的几名手下,有些不可思议的笑着问,“你们就不怕我在你们女人的脑袋上弄出个窟窿来?”说着,一手用力的扯起夏小兔的长发,一手滑动手里的手枪,用力的向夏小兔的头抵一抵。

    “你别乱来,我们不会还手了。”那一刻,三个男人大急,三颗心通通的提到嗓子眼,齐声的急声回答,生怕他会擦枪走火,伤害到小兔。

    “呵呵呵……”欧阳景肆无忌惮的嚣张冷笑,“是打死你们,你们也不会还手吗?”

    “是,打死我们,我们也不会还手。”三个男人再一次的齐声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似乎为了夏小兔的安危,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呵呵呵……”欧阳景听到他们的回答,笑了,笑得有些嘲讽,似乎实在是觉得可笑又可悲。

    夏小兔将他们的回答听得一字不漏,此时此刻,她没有感动,也没有感激,心里,奇妙的变得很平静很平静,波澜不惊,干涩的嘴巴微微的张了张,想说点什么话吧,可最终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忍着一丝无人知晓的泪光,平平静静的看着他们。

    “上,好好的让他们见识见识你们的拳头。”欧阳景忽然收住笑声,对周围的数名魁梧男人冷声的发出命令。

    “是。”数名魁梧男子头一点,立即齐齐上前,对着他们三人的身体恣意的挥洒铁拳。

    他们的拳头,绝对比街头上的混混强悍好几倍,一拳下去,一般人定是吃不消的,好几号人拳拳生风的打下去,不管被打的人的体魄多么的强悍,时间微微一长,也均是难以承受。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顶天立地,说话算话,心里始终想着夏小兔,不管他们怎么打,身体再怎么痛,也没有还一下手。

    欧阳景以欣赏的目光毫不动容的看着他们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暴力场面,不仅时不时的笑笑,还时不时的煽风点火,“呵呵,不要对他们客气,给我往死里打。”

    不一会的功夫,莫迷俊美的脸,就被那些人的拳头打得青紫交加了,欧阳诺儒雅的脸,也是如此,被挨了好几拳头,眼角处青肿了起来。江瀚最能打,也最耐打,此时,也比他们好不到哪里去,眼角眉梢都有了伤痕。

    他们曾经那么禽兽的欺负自己,他们被这样暴打的血腥场面,她夏小兔自是在脑海想象过无数遍,祈祷过无数遍,以此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可是这一刻,看到他们被打得这么的惨,她的心,是真的真的好难受,多么的希望自己曾经的祈祷都无效。

    在他们被打倒在地上的时候,她再也忍受不了了,酸涩的眼睛,顷刻间的流出奔腾般的眼泪来,声音干哑的哭着哀求,“呃呜呜……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呃呜呜啊呜呜,我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打他们了,呃呜呜,再打,他们会死的,呃呜呜……”

    她,怕他们死了吗?曾经的她,不是无数次的诅咒他们不得好死吗?为什么真正到达这一刻的时候,她,会这么的不忍心呢?

    看到他们被打,她会痛,看到他们痛,她会难受,看到他们难受,她会撕心裂肺的哭着哀求,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夏小兔,到底是怎么了?谁能给她解答呢?谁能解开这个深奥的谜团呢?

    他们三个,可是害死她深爱的男人李轩浩的人啊,她,怎么能对他们仁慈,为他们心痛呢?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此时,她只想这些戴着面具的人不要再打他们了,嗓子痛了,哑了,也要继续的哭求,“呃呜呜,不要打他们了,呃呜呜,求求你们,住手,住手……”

    不管她怎么哭求,欧阳景都不喊停,面具遮挡下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呵,夏小兔,你心疼你的男人,想救他们,要不要和我做一场交易呢?”

    这个时刻,她夏小兔还能违逆他吗?显然是没有了。

    看着被打倒在地、身上处处青紫,脸上也处处青紫,嘴角和眉角还被打出血迹来的三个男人,她的眼睛里,流出了更多的悲泪,想一会,哭着点下头,“呃呜呜……你说,你说,呃呜呜……”

    “呵呵呵,这场交易很简单。”欧阳景看看地上被打得要死不活的三个男人,对她好心情的大声笑说,似乎有意让地上的三个男人听清楚,“呵呵,你只要和我zuo爱就行了,和我做一次,我就放你的一个男人,呵呵呵,和我做三次,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就把你的三个男人都放了,怎么样,这场交易很划算吧?呵呵……”

    听到他的这些话,被打得倒躺在地上的三个男人气得神色扭曲,纷纷竭力的扬起头,载满恨意的看向他,不计形象的破口大骂。

    “呃,你混蛋。”

    “fuck。you”

    “可恶……”

    夏小兔听到他说出的这场交易,并不是十分的惊愕,只是十分惧怕,十分的厌恶,心里,有着作呕的感觉,哭声,渐渐停止,眼里,忽然就没了泪水,满眼萧瑟的看着地上的三个男人,扬扬唇角,沙哑至极的柔声问:“欧阳诺,江瀚,莫迷,你们为什么会来?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是陷阱,还要往里面跳呢?”

    她沙哑的声音,很是伤感,欧阳诺听了,沉默了,莫迷和江瀚也一样,吞下shen吟声,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沉默一阵,欧阳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扯扯溢血的嘴角,难掩忧伤的笑着问:“小兔,这个时候了,你还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冒死的来救你吗?是不是要我们把心掏出来,你才知道我们对你的心意?”

    此话何意?

    为什么自己一听到,又有了想流泪的冲动呢?

    夏小兔的心里,五味杂陈着,最终忍不住的湿了那双满载萧瑟的美丽眼睛,愧疚的想着某个男人,逼迫自己说出伤害彼此的残忍话语,“欧阳诺,我不值得你们救,你们也不值得我救,我恨你们,我恨你们,一直都恨,你们应该是知道的。”

    她恨他们,一直都很恨很恨,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们不傻,更不迟钝,她恨着他们的那颗心,他们一直都知道。

    他们并不怪她,很清楚的知道,当初那般羞辱她,那般玩弄她,那般伤害她的人,是他们,被她一直恨着,也是活该。

    “小兔,我不知道我们值不值得你救,我只知道,我们必须救你。”江瀚突然笃定的说,说时,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那目光,十分的深寒,似乎深情到几乎让人毛骨悚然的程度,“你是我们的女人,只有我们,才可以伤害你,只有我们,才可以玩弄你。”

    “呵呵呵……”莫迷在这个时刻笑了,迷人的凤眼,朝她眨出别有深意的亮光,“夏小兔,你给我们夹紧你的腿儿,要是你让她玩了你,你的爸爸妈妈,你的弟弟,包括你家的那些鸽子,就等着死吧。”

    “夏小兔,我们不需要你来救。”欧阳诺紧接着说,青紫交加的脸上,一片正色,像一头优雅的猎豹,受伤了,却也依然保持着自己不容置疑的骄傲,“你就想办法自保吧,不要管我们。”

    呵呵,他们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呢?

    夏小兔有些不明白,自己不是都说了他们并不值得她救了吗,为什么他们还要那么傻乎乎的说出让自己更加痛恨他们的话来呢?难道,这是激将法?

    她快要被他们弄糊涂了,秀眉紧皱的思虑一会儿,涩涩的笑着点点头,“好,我不管你们,呵呵,你们的死活,跟我没有一点的关系,老实说,我巴不得你们早点死,早点下地狱呢。”

    说这些话时,她竭力的忍着不哭,竭力的去想着那个叫李轩浩的男人,竭力的告诉自己,他们是坏男人,是他们毁了自己真挚难得的爱情,毁了自己幸福的人生,他们,就是该死,不值得同情。

    一旁的欧阳景没有兴趣再听他们之间的这些关于情情爱爱的恨与不恨了,突然俯俯头,在夏小兔的耳边有些不耐烦的问:“你想好了要和我做这场交易了吗?”

    “我想好了。”夏小兔看着地上的三个男人,暗暗咬咬牙,果决的点着头说,“我,不愿意和你做这场交易,他们三个,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洒脱的说完,她立即释然般的闭上了那双时而装满忧伤,时而溢出悲泪,时而又满载萧瑟的眼睛,仿佛紧紧的关上了心门。

    “哦~”欧阳景好像有一点点的惊讶,愣一愣,笑一笑,很快云淡风轻的命令,“继续的给我打。”

    “是~”几个打累了的打手气喘呼呼的点点头,又开始对地上的三个人拳脚交加了。

    “呃……啊……”

    “呃啊……”

    “呃……呃呃……”

    打手无情,拳脚无眼,他们越来越弱的shen吟声,很快的被拳脚声淹没了。

    就在快要听不到他们的呻吟声时,闭着眼睛的夏小兔,全身都在隐隐的颤抖。

    此刻,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像是有种无法言喻的真情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无法控制的从紧紧关闭的门缝里流溢了出来,突然的快速睁开眼,隐隐含泪看着地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三个男人,对戴着面具的欧阳景决然的说:“我答应你的交易,别再打他们了。”

    “你……愿意和我zuo爱了?”欧阳景睨着她的脸色,拖长音的笑问。

    “是的,我愿意和你zuo爱。”她毫不犹豫的回答,似乎思想已经开放到了极致。

    “愿意和我做几次?”

    “三次。”不抛弃,不放弃,她的三个男人,她都要救。

    “呵呵呵,好。”欧阳景大声的笑起来,转转身紧紧的靠近她,抬手朝几位打手做出一个手势,“呵呵,把他们扶起来,让他们好好看看,我怎么玩弄他们的女人。”

    几名打手一一颔首,很快的扶起地上的被打得满身是伤的三个男人,抬起他们的下巴,让他们近距离的与夏小兔面对面的对视。

    “小兔,不要答应他……”欧阳诺视线花花的看着眼对面的女人,放下自己高傲的尊严,嘶哑的低声请求,“不要答应,我、我们不、不稀罕你救……”

    “小兔,夏小兔,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你不怕你的家人全都死吗?”莫迷湿了眼睛,对眼前的女人极尽所能的沙哑吼道。

    “夏小兔,你欠c啊?”江瀚深邃锐利的眼里,不由自主的蕴藏了泪光,扯动疼痛溢血的嘴角,恶劣的冲着她吼叫,“我告诉你,你要是和他zuo了爱,我还活着的话,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夏小兔不说话,心意已决,好像什么都不怕了,默默侥幸的想,他们看到自己和别的男人做了爱,以后,他们是不是就会远离自己,不再纠缠自己了呢?

    不管是说话的,还是不说话的,头顶上,都顶着沉重的悲伤了吧。

    “呵呵……”欧阳景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鹰头面具下的俊脸,笑得邪恶,微微俯下身,伸出手来缓缓的解开夏小兔手脚上的绳索,随即,再缓缓的解开她下身的裤扣……

    “混蛋,不许动她……”欧阳诺竭力的挣扎起身体。

    江瀚急得心如火烧,饱满的额头上,青筋突突的直跳,“你妈的,你要是敢动她,我一定要你全家死绝。”

    “王八蛋,动了我们的女人,你一定会后悔的。”莫迷气得双眼血红,愤恨的咬牙切齿道,“我奉劝你不要因小失大,她只不过是一个我们玩过的女人而已。”

    欧阳景似乎置若罔闻,那双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动作着,当着他们的面,一点一点的撩起夏小兔身上的t恤,让他们看到她衣衫里面的一片春光……

    第116章 勇敢的小兔 (j)

    欧阳景似乎对他们三人的话置若罔闻,那双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动作着,当着他们的面,一点一点的撩起夏小兔身上的t恤,让他们看到她衣衫里面的一片春光……

    “混蛋,给我住手……”

    “你娘的,别动她……”

    “呃,不要动她……”

    看到他放肆下流的举动,莫迷、江瀚、欧阳诺叫骂得更凶了,三张各有特色的俊脸上,青筋毕现。

    “呵呵呵~”他们叫得更大声,骂得越是难听,欧阳景的心情就越发的好,得意笑着,那手猛的撤掉夏小兔身上的内衣,放肆的在夏小兔丝滑如稠的肌肤上游走,“呵呵呵……啊哈哈……”

    夏小兔忍着不哭,知道在劫难逃了,索x闭上眼睛,平静的忍受被他抚时心底泛起的一阵阵恶心的感觉……

    “呃啊~”在他的手大力揉搓她的某处时,她好像再也受不了了,听到三个男人类似于哭腔的咆哮声,心脏恨恨的绞扭成团,沉痛的暗暗想想,缓缓的睁开朦胧的眼,看看三个男人无可奈何的绝望神情,狠狠心,主动的抬手抱住欧阳景,并且主动的扬头凑上唇,亲吻欧阳景头上戴着的冰冷的鹰头面具……

    “呵呵,我喜欢主动的女人。”对于她的主动,欧阳景满有些惊喜,手上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呃,夏小兔,你这个死女人真的欠c吗?”看到她的主动,江瀚像只被捋了胡须的老虎,发起阵阵怒火。

    “夏小兔,你是不是疯了?”欧阳诺又急又气,镜片下的睿智眼眸,隐隐含泪,“你不需要这样,马上停下来。”

    “夏小兔,你是骚、货吗?”莫迷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为了让她停下让他们火大的举止,不惜尖着嗓子骂出最最难听的话来,“fwk你居然是个y荡的女人,呃,我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嗯?你这个biao子,最好马上停止,要不然,我们活着回去,定让你一个月也下不了床。”

    夏小兔不理会他们咆哮震怒的神情,不管他们说什么,骂什么,都不说一句辩解的话,依旧乖巧的迎合欧阳景,偷偷瞥到欧阳景别在腰际的小巧手枪,抱着他颈部的一只手温柔的沿着他的背脊抚而下,忽然快速的拔出那把手枪,用力的抵在欧阳景的头上,无比的愤恨道:“混蛋,你给我住手。”

    “小兔?”

    “呵?”

    “……”

    她方才的那个举止,又快又准,简直帅呆了,三个男人清晰的看到,百感交集,错愕,感动,喜悦,又紧张,担心。

    周围的人看到自家的主人被她用抢抵住了脑袋,都紧张了一下,立即抬起手中的机关枪,齐刷刷的对准她。

    那个刹那,欧阳景愣了,惊了,但是,却一点也不害怕,缓慢的停下抚她敏感部位的手,看看自己周围把抢对准她的手下,嗓音带笑的问:“夏小兔,你难道不知道男人的抢不能随便的拔吗?”

    夏小兔并不回话。

    这个时候,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苍白俏丽的小脸上,泛出一抹不曾有过的狠戾之色,“叫你的人把抢扔了,让他们走,要不然,我开枪打死你。”

    “呵呵,我好怕呀。”欧阳景的心情似乎很好,一边笑着和她说话,一边毫无惧意的转转被她用抢抵住的头,“我最讨厌别人拿抢指着我的头了,尤其是女人。”

    “别跟我说这些废话,快点下令放他们走。”夏小兔气得咬牙切齿,心里疑惑,这个家伙怎么就不怕自己开枪呢?

    “呵呵呵,夏小兔,你开过枪吗?”欧阳景惬意得很,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像谈论天气一般的笑着问她,“呵呵呵,你肯定没有开过枪,也没有拿过枪吧?你看你的手,在颤抖呢,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怕呢?嗯?呵呵……”

    “你、你……”夏小兔气得语塞。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知道这个男人不好对付,从他调笑的言语里猜到了一些信息,不仅为夏小兔捏了一把汗,心,还提到了嗓子眼。

    “小兔,你冷静点。”欧阳诺不要她这样的冒险,两眼情深的看着她的脸,率先急声的劝道,“不要和他硬来。”

    “小兔,听诺的话。”莫迷紧接着说。

    “小兔,你不要担心我们,你挟持他,先行离开。”江瀚眉头紧皱的担心道。

    “呃~”夏小兔头晕了,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第一次做出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举动,这会儿又听他们这样的说,她的心里乱糟糟的,快速想一想,手里的抢再次用力的往欧阳景的头部用力的一抵,y狠道:“马上下令放他们走,要不然,我就真开枪了,我绝不跟你开玩笑。”

    欧阳景像是被她的这句话吓唬到了一般,沉默好几秒后,才笑着问:“你知道怎么开枪吗?”

    “……”夏小兔愣了,恍然明白,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开枪。

    “我的这把枪,开枪是有诀窍的。”欧阳景不紧不慢的说,“除了我,谁也开不了我的这把枪的。”说着,他的手忽然快速的一抬,轻而易举的就夺过了她手里的枪,随即一个反手,把她的双手娴熟的反剪在后,“女人,跟我玩,你就太自不量力了。”

    “呃啊~”他的动作无半点怜惜之情,夏小兔不由吃痛,卡白的小脸皱了起来。

    “小兔~”

    “小兔……”

    “小兔……”

    见状,三个男人心疼死了,齐声的呼唤出她的名字。

    “不要伤害她,你想对我们怎样,都没有问题。”欧阳诺急声道。

    “放了她,我们随你处置。”江瀚紧接着说。

    “伤害她,对你绝对没有任何的好处。”莫迷的脸色,y沉得可怕。

    “呵呵,你们心疼她了啊?”欧阳景看看他们绝非演戏的表情,睨一眼吃痛表情的夏小兔,有些不解的笑着问道,“这么一个没有半点用处的村姑,就那么的让你们紧张?”声一落,忽的将夏小兔用力的推倒在冰凉的地表上。

    “呃啊~”他的力道很大,夏小兔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头碰地,额头上立即流出血迹来,痛得她卷缩成一团,“呃~啊……”

    “小兔~”,

    看到她被他推倒的那个瞬间,三个男人急得要死,恨不得杀了欧阳景,当看到她的额头上流出了血,难受的卷缩在地上的模样时,他们的心,就更加的疼了、痛了,三双迷人的眼睛,顿时泛出一丝丝晶亮的泪光。

    “我今天的心情很好,游戏,就暂时陪你们玩到这里,有机会,我们再继续玩下去。”欧阳景总算收起了玩心,笑着说完这句比较慈悲的话,朝周围的手下挥挥手,便昂首挺x,气势凛然的朝外走。

    老大走了,周围的人很快有序的撤走,几名架着欧阳诺三人的魁梧壮汉将他们用力的推倒在地,也快速的跟上队伍,离开了现场,逍遥法外。

    “小兔……”

    三个男人被打得很惨,身上的伤,绝对不轻,咬牙忍着致命般的疼,一前一后的吃力的爬到夏小兔的身边,齐心协力的抱起她,个个都泪眼迷蒙的呼唤着她。

    “小兔,你怎么样?”

    “小兔,是不是很疼?”

    “小兔,别怕,马上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夏小兔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他们青肿的脸,心,突然像被蜜蜂狠狠的扎了好几下一样,好看的柳叶眉深深的一皱,很没有出气的哭了起来,“呃呜呜~呃呜呜……呃呜呜呜啊呜呜……”

    她的哭声一点也不大,可是,就是特别的让人心疼,特别的让人着急,像一丝丝让人看不见的线,将他们的心,一圈圈的紧紧缠绕。

    “小兔,你别哭啊,我们都好好的。”莫迷的眼睛越来越湿,赶忙的抬起手,一边隐隐颤抖的温柔抹着她掉落在脸上的温热泪水,一边极其轻柔的安慰,“别哭,我们都会没有事的。”

    “小兔,是不是这里很疼?”江瀚深邃锐利的眼睛比莫迷好不到哪里去,边温柔的急声问,边低着头,对着她额头上的伤口轻轻的吹气,以减轻她的痛感,“呼~呼~这样好点了吗?呼~呼~”

    “小兔~”欧阳诺镜片下的眼睛,也溢着泪水,沙哑轻唤她名字的时候,两手紧紧的握住她的一双小手,好似要把自己身体里的温暖都传导给她,“小兔……小兔……”

    “呃呜呜~呃呜呜~”看到他们如此在乎自己的言行举止,夏小兔哭得更加的缠人心扉了,一只手挣脱欧阳诺温暖的手心,缓缓的用力摁住自己的心口处,泪流满面的哭着说:“呃呜呜~这里好痛,好痛,呃呜呜呃呜呜呜,诺,迷,瀚,我……是不是要死了?呃呜呜呃呜呜……”

    “小兔,你不会死的。”江瀚立即用力的摇着头说。

    “小兔,有我们在,你会活到一百岁。”莫迷忍着泪水,弯起漂亮的唇角说。

    欧阳诺眨眨泪眼,抬起一只手满满的覆在她那只摁住心口处的小手上,温柔的笑道:“小兔,这里,会好起来的,相信我们,我们会让你的这里,不再痛的……”

    是吗?他们说的话,她可以相信吗?

    他们,曾是那么的坏啊?他们,可是让自己的心,痛了好几次,死了好几次的禽兽男人啊,这些感人肺腑的话,自己怎么可以相信呢?

    她觉得好累,好累,不仅脑海里漂浮着满满的问题,心湖里,也荡漾着一波波的解不开的问题,缓缓的流下两行清泪,缓缓的闭上疲惫的美丽眼睛……

    轩浩,我该怎么办啊?我好像,被他们拖进深渊,再也无法自救了。

    轩浩,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会偷偷的在意他们。

    轩浩,真的对不起,我,已经彻底的没有资格爱你了……

    “哇呜呜,不,小兔,小兔,你不可以死,不可以死,快点给我醒过来……呃啊呜呜哇呜呜呜……”小兔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江瀚哇的一声就哭了,“哇哇呜呜呜呜……呃呃~”,

    在他哭得很伤心的时候,旁边的莫迷受不了了,抬手一巴掌打向他的头,恶声骂道:“shit,你哭什么?小兔只是昏迷而已。”

    他被他的这一巴掌打醒了,抹抹眼泪,又傻又可爱的看向欧阳诺,“诺,小兔只是昏迷吗?”

    “嗯~”欧阳诺看着夏小兔的脸,眼含热泪的点点头,“她只是昏迷,休息一会就会醒来的。”

    半个小时后,他们的人马终于赶来了,将受伤的他们搀扶下山。

    三人知道这件事透露出去定会引起舆论,大失他们的脸面,救援的人一赶到,就下令要封锁消息,乘坐直升机到了雾城,都没有现身于公众场合,而是呆在了莫迷旗下的一家高级私人医院里养伤。

    皇太子和大将军千金的婚礼,本将成为一段佳话,让人们津津乐道的大喜事的,没想世事难料,出了这等意外,不免使得人猜疑。

    “梦梦,这件事,我看并不是国王陛下说的那样。”回到自家豪宅,顾达勇愤愤不平的对自己的女儿说道,“我去探望皇太子,他们居然拉挡住我,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阻止我探望。”

    顾梦梦已经看开了,若无其事的淡笑道:“爸爸,你就别气了,他们不让你去探望,也不让我去探望,只是不想让我们担心而已。”

    “梦梦,你和欧阳诺……”

    “爸爸,我很累了,我先上楼休息了。”顾梦梦知道他要说什么,一点也不想听,笑着打断他的话,踮起脚尖在他已经布满不少沧桑的脸上亲亲,便立即的朝楼上走去。

    顾达勇始终是疼爱着自己的这个懂事的宝贝女儿的,看着她显得落寂的背影,想到她和欧阳诺这次失败透顶的婚礼,岂能不为她担心,“哎……”一声长叹,对着她的背影慈爱的说:“梦梦,爸爸希望你能幸福,不管你做出怎样的决定,爸爸都会支持你的。”

    闻言,顾梦梦的眼睛,一下子湿了,顿顿脚步,说一句“爸爸,谢谢你。”这才加快脚步的走上楼,把自己关在寂寞的卧室里,倒在床上默默的哭泣……

    爸爸,你的女儿我,是个胆小鬼,被人威胁,被人欺负,被人侮辱,却怎么也拿不出勇气对抗。

    爸爸,我害怕,我害怕我的那些裸照,我的那些x爱光盘会遍布天下,让人随意的观看。

    我害怕,我害怕……

    流着泪的想着那些难以言说的丑事,她慢慢的睡着了,眼泪,把洁白的枕巾湿了一圈又一圈……

    风,忽然吹起了窗帘,才知道,窗外的天空,已经挂上了一轮弯月。

    晚风习习,月色撩人,这样的一个夜,定是一个男女幽会的好时段。

    欧阳景就是有着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踏进她的家,进入她卧室的本事。

    这个本应该是她的新婚夜的晚上,他毫无意外的进入了她的卧室,轻轻的走到她的床边,轻轻的坐在床沿上,借着月色,安静的打量她还有着泪痕的美丽睡脸。

    忽然,他看到了枕巾上一圈圈的泪痕,好看的眉,微微的皱了皱,缓缓的抬起手,温柔的抚她的脸庞。

    在他的骚扰下,没过多久,顾梦梦就有了要醒过来的迹象,眉宇动动,缓缓的睁开眼睛来,“呃啊~”瞬间看到他那张俊美如妖的邪魅脸庞,她吓得差点背过气,脸色,刹间变白,急速的撑起身,拉过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身体,“欧阳景,你、你又想干什么?你这个恶魔,马上给我滚。”

    欧阳景愣一愣,忽然蹙眉的一笑,“梦梦,我又不会伤害你,你这么怕我干什么?”

    “呵~”闻听这句话,顾梦梦觉得可笑极了,隐隐含泪的扬扬嘴角,“没有伤害我的话,你也能问心无愧的说出口?”

    “我怎么就不能问心无愧的说出口了?”欧阳景不以为然的笑着问,挪挪屁股靠近她一分,伸出手温柔的抚她的脸,“我有打你吗?我有骂你吗?我有陷害你的将军父亲吗?”

    “呃~你别碰我。”她立马挥开他的手,恨恨的看着他。

    她这样的态度,欧阳景一点也不生气,“呵呵呵~”低笑几声,在月色的陪衬下,有几分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我不碰你,还有谁能碰你?”

    “……”她说不出话来,这句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只能让我碰了。”他忽然淡下脸上的笑,对她正儿八经的说,“欧阳诺爱上的是一个村姑,不是你这个千金大小姐,你就醒醒吧,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是一种悲哀,你没有和他结成婚,是你的幸运,你应该感谢我。”

    “婚礼,是、是你破坏的?”听到这些话,她恍然大悟,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他得意的笑,“呵呵,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吗?”

    “一定是你,你这个人一肚子的坏水,我不答应你的要求向他解除婚约,你就想了办法让我和他结不成婚。”

    “梦梦,女人有时候,不能太聪明。”他脸上的笑,y邪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受了他那么多那么久的威胁,她顾梦梦已经不怎么惧怕他了。“他是你的弟弟啊,你为什么总是要和他作对呢?”

    “他只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而已。”他带着y邪的笑,颇有些耐心的纠正道,“梦梦,我告诉你吧,我的国王父亲当年指定的皇太子是我,不是他,我才当了一年的皇太子,他和他的母亲就联合你的将军父亲把我推下了皇太子之位,如果当年他们不那么卑鄙,如今的皇太子就还是我,未来的国王,也会是我。”

    “……”顾梦梦,听明白了,脸色,时而白,时而黑,“你、你要报复?你……想要夺下皇太子之位?”

    “是。”欧阳景利落的承认,对她咧嘴的迷人一笑,“呵呵,梦梦,皇太子之位,本来就是我的,我只是拿回而已,并不是夺,你不要用错词。”

    “……”她无语。

    “我拿回皇太子之位,可能会娶你做我的太子妃,让你当雾帝国未来的王后的。”他笑说,言语甜蜜又温柔,“呵呵,我对你不错吧?”问时,手忽然一伸,用力的拉开她身上的被子,将她猛地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低低头,与她额头对额头,鼻尖碰鼻尖。

    呃,这样的姿势,暧昧极了,他们彼此都能吞噬彼此温热的呼吸。

    顾梦梦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着,费了好大的劲才抬起两只手,用力的推拒他,“你放开我,我不会任由你摆布的,给我滚……呃唔~”没想话音未落,嘴巴就被他用唇狠狠的堵住了,“唔~滚……呃唔……”

    “今晚我是不会滚的……”欧阳景抱紧她的腰身,时而狂野热烈的吻,时而呼吸急促的霸道说道,“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我会补偿你。”声落,强势的探入舌头,更加狂野的亲吻她,扯掉她身上的礼服,将她猛地压到舒适柔软的大床上……

    这个晚上,热辣的呼吸声,和缠绵的呻吟声,交织在了一起。

    窗外的清风徐徐的吹着,轻薄的窗帘随风而舞,配合着交织在一起的声音,默默的增添浪漫情景。

    不知不觉中,黑夜,渐渐的离开了,粉色的晨曦,温柔来临。

    昨晚的欧阳景太狂太野太缠人,顾梦梦被累坏了,全身酸软到不行,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他闭着眼睛放大在自己眼前的邪魅俊脸,吓了一大跳……他、他怎么还在自己的床上呢?他不是一向完事后,就会立马走人吗?

    就在她疑惑之际,欧阳诺突然醒了,睁开眼,看到她被吓住的表情,不悦的蹙蹙眉,“怎么露出这种表情?我陪你睡到天亮,你还不满意?”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到昨晚和他在床上极尽缠绵的情事,脸,一下子红到耳g,暗暗咬咬唇,气恼的低声道:“你马上走,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你的那些事,和我无关。”

    闻言,欧阳景好看的眉宇,隐隐的晦暗了半分,沉默两秒,勾起唇角邪魅的笑道:“你放心,我不喜欢缠着女人,在你对我来说没有一点用处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来找你的。”说完,赤条条的起身下床,当着她的面穿好衣服,面无表情的冷漠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转身离去的时候,她的心,竟然冷不防的痛了痛。

    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不明白,越想弄清,头就越疼越昏沉,“呃~”沉长的叹口气,用力的揉揉太阳x,侧侧身子,幽幽的看着窗外的暖暖晨曦……欧阳景,到底什么时候,我对你来说,才会没有一点用处了呢?我是无辜的啊,为什么要把我牵扯到你和他们之间的仇恨之中,让我这么的难受呢?

    xx高级私人医院……

    夏小兔和他们三人住在同一个豪华病房里,在专业医师的照料下,不到两天,她的身体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欧阳诺,江瀚,莫迷,三个男人都伤得不轻,各有千秋的俊脸,又红又肿,擦满了药膏,身体上,也一样,青紫交加,没有一处是好皮。

    她夏小兔的病床就在他们三张病床的正对面,她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们三个,为了避免尴尬,在休养期间,很多时候,她睡觉睡醒了,也会闭着眼睛装睡,在他们三个男人睡着的时候,才会悄悄的起床,到病房外面的小花园走一走,透透气,散散心。

    三个人中,欧阳诺总是很安静,心事沉沉,很少说话,偶尔看看睡在对面的女人,偶尔隐隐的皱起好看的俊眉,思虑自己没有举办成功的盛大婚礼。

    江瀚也很少说话,睡觉睡醒了,眼睛就会眨也不眨的看着对面病床上的夏小兔,看到她动了动身,才会问点夏小兔是不是醒了,有没有好点之类的关心话语。

    相对来说,莫迷就比较叽叽喳喳的了……

    “呃~好痛啊~”,睡醒一睁开眼,他就又开始呻吟了,拿出枕头下的一面镜子,爱美的照着自己的脸,看到里面那张过了两三天也依然青肿得连他自己都快认不出的脸,简直气得肠子打结,“可恶,居然把我的脸打成这样?”

    这个时候,正是下午两三点,夏小兔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一直醒着,听到他气恼的声音,偷偷的笑了笑,随即悄悄的睁开眼睛,偷瞄他一眼后,忍不住的小声的嘀咕道:“哼,把你的脸打成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省得你用你的那张脸去祸害万千少女。”

    莫迷耳尖得要命,偏巧听到了她的嘀咕声,放下镜子,嘴角轻扯的笑着问:“小兔,你在嘀咕什么?”

    啊?说得这么的小声,他也能听到?有没有搞错啊?

    夏小兔欲哭无泪,隐隐蹙眉的想一想,决定不回答他,继续闭着眼睛装睡。

    莫迷并不拆穿她,笑一笑,貌似疑惑的问:“小兔,你怎么那么的贪睡啊?”突然想到了什么,俊秀的眉高高的一挑,“是不是怀孕了?”

    第117章 花前月下幽会

    夏小兔欲哭无泪,隐隐蹙眉的想一想,决定不回答他,继续闭着眼睛装睡。

    莫迷并不拆穿她,笑一笑,貌似疑惑的问:“小兔,你怎么那么的贪睡啊?”突然想到了什么,俊秀的眉高高的一挑,“是不是怀孕了?”

    睡午觉的江瀚刚好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凑巧听到了后面的一句话,撑起身吃惊的大声问:“啊?谁怀孕了?”

    无巧不成书,欧阳诺也醒了,迷迷糊糊的听到他们两个的话,坐正身体,正儿八经的看着夏小兔,“小兔,你怀孕了吗?”

    夏小兔被气得脸红脖子chu,再也无法装睡了,猛的撑起身,把床上的枕头砸向他们,怒气道:“呃,我没有怀孕,你们才怀孕了呢。”她不是傻瓜,和他们做了爱后,她有到药店买避孕药吃。

    莫迷身子一倾,接住那枕头,对她眼眉含笑的甜蜜道:“小兔,怀孕是好事,你气什么啊。”

    “是啊,呵呵呵哈哈,怀孕是好事,也是喜事。”江瀚高兴的笑起来。

    “……”欧阳诺没说话,受了伤也相当俊雅的脸,若有所思的y沉了一分。

    怀孕,真是一件好事,一件可喜可贺的事吗?

    如果说她夏小兔真的怀孕了,但是她却不知道孩子的亲生父亲是他们三个男人中的哪一位,这应该是一件丢人的、尴尬的事,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吧。

    如果说,怀的是自己深爱的男人的孩子,想必每个女人都觉得是一件甜蜜又幸福的事吧,可是,她夏小兔从来就没有和李轩浩有过肌肤之亲,自是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

    呃,她又想到被他们害死的李轩浩了,想到李轩浩的无辜,想到李轩浩还处于悲伤中的父亲,心里,惭愧极了,难受得不是滋味,看看他们三人受伤的脸,眼睛隐秘的湿一湿,立即倒下身子,拉上被子,蒙着头的苦楚忏悔……轩浩,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李伯父,对不起,轩浩,是我害死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也不会害死轩浩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把所有的罪过都算在我的头上好了,我愿意受到任何惩罚,即使让我现在就死去,去陪着轩浩也可以……

    “小兔,你怎么了?”沉默几秒,江瀚看着她的病床,担心的问。

    “小兔,你又要睡了吗?”她不理他们了,莫迷有些失落,“别睡了,起来陪我们说说话吧。”

    欧阳诺心思细腻,看看两位好友,严肃道:“瀚,迷,让她睡吧,别打扰她了。”声落,自己便做好榜样的躺好,闭上眼睛继续睡午觉……小兔,说到怀孕,你的反应就这么的大,是因为你g本不想怀上我们的孩子吗?如果有一天,你怀上了我们的孩子,你会把她(他)生下来吗?

    欧阳诺做好了带头作用,江瀚和莫迷也没再打扰她了,默契的互视一眼,便一前一后的躺好,安静的睡起午觉。

    这座高级私人医院的夜晚,十分的静谧,空气中有着必不可免的淡淡药味,也有着些许的花香味,十分助眠。

    每到晚上,夏小兔都睡不着,或许是由于装睡装得太多,又或许,心里装了太多事,脑子里还想了太多,该睡的时候,总是无法入睡。

    经历过生死,看到透过窗帘洒落在地上的月光,她也会十分的想家,想念家里的爸爸妈妈和弟弟,不想让家里的人担心,在医院里的第二天,她就执意要回家的,可是他们三个男人就是死活不让她走。最终,她没有拗过他们,留了下来。

    这一晚,已经是她在医院里度过的第四个晚上了,一样的失眠,一样的想家,一样的想太多,暗暗幽幽的叹口气,抬头看看床对面睡得香沉的三个男人像前几天晚上一样,悄悄的下床,悄悄的离开温暖豪华的病房,到医院的小花园里形单影只的散步。

    走到一棵夜来香的面前,她停下了脚步,闻闻花香,扬起头,幽幽的望着月亮,思念远方的家乡,远方的亲人。

    忽然,一件外套轻轻的披在了她只穿着病服的身体上。

    她有被微微的吓到,单薄的身子轻轻的颤了颤,缓缓转身,扬头看到一张俊儒斯文的脸,这才安心了。

    此人自是欧阳诺,望望挂在半空中的月亮,睨着她的小脸蛋,心思如尘的柔声问:“想家了吗?”

    “嗯。”没有必要隐瞒他什么,她轻轻点头。

    欧阳诺淡淡笑笑,一边整理披在她身上的外套,一边贴心的说:“以后晚上出来散步,要多穿点衣服,夜里凉。”

    “哦~”她扬扬嘴角,“知道了。”听到他这么体贴的话,看到他这么有爱的举止,她忧伤寒凉的心,渐渐的暖了暖,有些不好意思,头,低了又低,静默的看着地上与他交错在一起的影子。

    “这几天晚上,你都没有睡着吗?”欧阳诺看着她低了又低的头,温柔的问道。

    要告诉他实话吗?

    想了想,她点了点头,“嗯。”

    “为什么都睡不着?”他温柔的言语里,有着心疼的味道。

    “因为……因为想家啊。”她犹豫一会,抬抬头,有些埋怨的说。

    欧阳诺有些迷离的淡笑,“除了想家,你还想了别的什么吧?”几分沙哑的问时,一手缓缓抬起,轻轻的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的指腹在她的唇边温柔摩擦,“告诉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他小小的举止,不仅让她的心里,微微的紧张了起来,还微微的痒了起来,缓缓的眨眨大眼,朦朦胧胧的回答道:“有、有想。”

    她说,她有想他。

    “呵呵~”闻言,欧阳诺笑了,笑得温馨又甜蜜,大拇指的指腹,缓缓上移,开始摩擦她柔软的唇瓣,“在想我什么?”

    他得寸进尺,她的心,在暗地里更加的紧张了,也更加的痒了,让她无法控制的红了小脸,“在想你那天从婚礼上跑去救我,你的未婚妻一定很难过。在想你你从婚礼上消失,你肯定会遭到老百姓的质疑。”

    “还有吗?”他笑容不减,“继续说,我还想听。”

    “在想、在想……”在想什么呢?呃,她突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眉心,焦急的皱了起来,那模样,煞是迷人,让人恨不不得将她狂野的蹂躏一番,再狂野的疼爱一场。

    看着她欲语凝噎的模样,欧阳诺的喉咙受不了的滑动了一下,“想要我的心吗?”他此时的声音,沙哑又紧绷,特别的醉人。

    她紧张,心里默默的盘算着,他乃当今的皇太子殿下,未来的国王,他的心,她一个平凡的村姑,怎敢奢求啊?若是说想要,他会说她自不量力,世人也会取笑她痴人说梦,不切实际吧。

    “如果你回答想,我会给你的,我会把我的整颗心都给你。”见她沉默,他有些等不急的表白道。“小兔,那日我去找你,在树下对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爱你,和我在一起吧。”

    夏小兔百分百的受宠若惊,两只美丽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经过几天的修养已经不怎么青肿的俊脸,心里,想说要的,可是,嘴巴就是张不开,怎么也说不出那个字。

    “呵呵~”欧阳诺忽然轻轻的笑了,似乎从她的眼睛里读懂了什么,一手不松不紧的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一手温柔的抬高她的小下巴,缓缓俯下头,在浪漫的月色下、在夜来香浓烈的香味中,极尽缠绵的吻上她的唇…

    夜来香,别名月见草,它的花语是危险的快乐!

    他的吻,诗情画意般的温柔,夏小兔闻着夜来香的味道,感受他舌尖的缠绵挑拨,紧绷着的心,不知在何时情不自禁的放松了下来,腮边浮现艳压桃花的红晕,就那么鬼使神差的张开唇,轻柔的动起小舌头,不自知的回应他的吻。

    感知她在回应自己的吻,欧阳诺惊喜极了,睿智又迷人的眼眸里盛满甜蜜的浓浓笑意,越发跳快的心,险些喜悦得跳出来,激动又兴奋抱紧她,吻她吻得更动情……

    这个晚上,莫迷和江瀚在中途一前一后的默契醒来……

    “诺和小兔怎么都没在床上啊?”莫迷拉开灯,撑起身看看两张空空的床,自言自语的疑惑问道。

    江瀚也撑起了身,眼角,有些迷糊的说:“可能去厕所了吧。”

    “他们俩都去厕所?有这么巧?”

    江瀚瘪瘪嘴,“要不然呢?”不怎么在意的说完,重新躺好到病床上。

    莫迷若有所思着,想了想,下床走到夏小兔的床边,伸手探进她的被窝,发现里面没多少温度后,立马走向欧阳诺的床位,快速的查探他被窝里的温度,忽然察觉到什么,俊秀的眉皱一皱,神色y暗的快步朝外走。

    “迷,你去哪里?”江瀚纳闷,“你也去厕所吗?”

    莫迷没有回答,步子毫不停留。

    “你怎么回事啊?”江瀚感到异常,在床上疑惑的嘀咕几句,终是抵不住好奇心,快速的翻身下床,大步的追出去,“迷,等一等……”

    莫迷在医院冷清的走廊上找了一圈,便找到了医院里提供给病人散步的小花园,月朗星稀,头不经意的一扭,就看到了在夜来香的旁边不仅拥抱在一起,还极其缠绵的吻在一起的一男一女。

    那个刹那,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被长长的针刺了一下,让他猝不及防的感觉到疼,甚至产生一丝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的害怕。

    他们两个,在他的心中是那么的熟悉,可此刻,对他来说,却是那么的刺眼,狭长而迷人的凤眼,在月色下,难受的眯了又眯,y柔邪美的一张脸,在花香中暗了又暗。

    江瀚很快的跟了上来,站在他旁边正想问他有没有找到,不想刚一张嘴自己就看到了那对相拥相吻的两个人,浓浓的俊眉不可思议的蹙高,深潭般的黑色眼睛,瞬间的睁大,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酸酸闷闷的低声气道:“呃,他们两个真是过分,三更半夜的,不在房间里好好的睡觉,竟然背着我们两个跑到这里来亲热。”

    “是挺过分的。”莫迷眯着眼睛看着还在不远处缠绵亲吻的男女,有些咬牙切齿的y沉附和,“尤其是诺,疼爱小兔,也不叫上我们。”说着,嘴角噙着一抹假笑,不紧不慢的走向拥吻中的两个人,举头往往月,低头看看花,笑出一两声,“呵呵,诺,小兔,你们两个花前月下的亲热,好不浪漫啊,简直羡慕死我了。”

    江瀚立即跟着走过去,沉着俊酷的脸,冷不丁的补一句话,“也羡慕死我了。”

    突闻其声,欧阳诺和夏小兔不免有些受惊,默契的停下动了情的缠绵之吻,同时的扭头看向他和江瀚。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看到他们俩,想到刚才和欧阳诺吻在一起的情景被他们看在眼里的事,夏小兔总觉得自己有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很快就不敢正眼看他们了,红红脸,低头看着地表上那一抹害羞的影子。

    “瀚,迷,你们怎么醒了?”欧阳诺看看夏小兔,看着他们俩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淡笑着问。

    “呵呵,知道你们两个会出来偷偷幽会,所以就醒了啊。”莫迷睨着夏小兔低垂的头,半开玩笑的说道。

    “呃,诺,你干嘛要背着我和迷和小兔在这里的幽会啊?”江瀚绷着个脸,不耐烦的闷声问道,“小兔是我们三个人的,你可不能一个人背着我们吃独食。”

    欧阳诺有种莫口难辨的无奈感,“瀚,我和……”

    “江瀚,你混蛋。”听到江瀚后面说的那句话,夏小兔再也无法沉默了,打断欧阳诺欲解释的话,抬起头愤恨的瞪着江瀚,“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告诉你,我不是你们三个人的,也不是你们三个人中的一个人的,我是人,不是可以划分给谁谁谁的东西。”

    见她这么生气,江瀚急了,“小、小兔,你别误会,我没有说你是东西的意思,我……”

    “江瀚,你就不是个东西。”夏小兔不想听他多说什么,恶声的冲着他吼完这句将他定型的话,便用力的推开挡在面前的他和莫迷,湿着眼睛的快速跑开。

    “小兔,小兔,你听我解释呀……”这下,江瀚大急,急忙的拔腿追去,“小兔,别跑啊,听我给你好好说嘛,你真的曲解我的意思了……”

    莫迷看看江瀚焦急追去的背影,蹙起俊眉笑了笑,随即看着欧阳诺淡然的脸,别有深意的问:“诺,你这会儿心里不爽吧?”

    欧阳诺愣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呵呵,因为我和瀚打扰了你和小兔亲热啊。”莫迷挑着眉的笑说。

    “呵呵呵……”欧阳诺恍然大悟,笑起来,看看小兔跑远的背影,点点头,“呵呵,确实是有点不爽。”

    “诺,我们该拿她怎么办?”莫迷扭头看着夏小兔离去的方向,突然淡下脸上的笑,正儿八经的严肃问道。“我们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好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呢?”

    “……”这好像是一个深远又复杂的问题,一时半会,欧阳诺不知道该怎么来正确的回答。

    “你是皇太子,她是乡下的一个平凡女人,又和我和瀚有着那种关系,你是不可能娶她的。”莫迷扬扬嘴角,严肃可观的说出更深透的话来,“我是白金集团的总裁,我的身份,也不允许我娶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吧,瀚比我们自由得多,脑子也不会像我们一样,想太多的事,我们三个中,最有可能娶她的,应该是他,不过,若他娶她,我和你都会不甘心的,她夏小兔毕竟是我们三个人的,她只属于我们其中的某一个人,我们都会觉得不平衡的。”

    他说的话,没有一点错。

    欧阳诺不反驳,沉默几秒,若有所思的问:“那你觉得怎样才能平衡?”

    “把她留在我们的身边,让她永远属于我们三个人。”莫迷勾起唇角说,“明天,我会派人找一栋房子,出院后,就安排她住在那栋房子里,以后,那栋房子,就是我们四个人的爱巢。这样一来,我们既可以保护她,又可以让我们三个都觉得平衡,永不伤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和气,何乐而不为呢?

    欧阳诺淡笑,想了想,沉声道:“这样做,犹如囚禁她,她一定不会同意的。”

    “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法子让她同意。”莫迷自信的扬眉道。

    夏小兔跑回病房,就躺到了病床上,不想看到追上来的男人,快速的拉上被子把自己的头部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也不怕被闷坏。

    “小兔,你别生气了,我这人嘴巴笨,不会说话,你是知道的啊。”江瀚弯着身子的站在她床头,不断的焦急解释,“小兔,你还没有消气的话,可以打我骂我的,我不会还手,也不会还口的……”

    呃,这个平时话少得可怜的冷酷家伙,这个时候怎么就这么多的话啊?

    夏小兔听得耳朵都快炸掉了,忽的掀开被子,气鼓鼓的大声说:“江瀚,你不要再解释了,你的解释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江瀚忽的一愣,“为、为什么?”

    “因为我明天就要回家,我会离你们远远的。”她决绝的说完这句话,便再次的拉上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你明天就要回家?”闻言,江瀚顿时露出一副不能接受的表情来,“小兔,你和我们……”

    “不要再吵我了,我要睡觉了。”捂在被子里的她急忙恶声恶气的打断他的话,“你要是再说半个字,我就马上走。”呵呵,不错,她也学会了威胁。

    “……”江瀚,怕了。

    就在这时,莫迷和欧阳诺走了进来。

    “瀚,小兔还在生你的气啊?”莫迷看看他浓眉深锁的样儿,有些幸灾乐祸的问道。

    欧阳诺走到自己的病床边,掀开被子优雅爬上床,随即淡笑的看看他,轻声劝道:“瀚,上床睡觉吧,小兔没那么小气,明天早上,她就会消气的。”

    江瀚一筹莫展的看向他们俩,“诺,迷,小兔说她明天就要走,还说要离我们远远的。”

    莫迷勾唇一笑,“顺其自然吧。”声落,爬上病床,闭上眼睛安稳的睡起觉来。

    欧阳诺但笑不语,拉好被子也很快的安稳睡下。

    “喂,小兔说要走,你们两个怎么一点也不紧张啊?”江瀚大惑不解。

    莫迷的那句顺其自然,整个人都藏在被子下的夏小兔,听得清清楚楚。

    好一个顺其自然啊,这句话,她听得心头一阵释然的同时,却又泛起一阵酸,让她怎么也不能安然入睡……莫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你和欧阳诺都不挽留我呢?难道你们,懂得了怎么尊重我,愿意放过我,不再纠缠我了吗?

    天,渐渐的亮了,天空泛白的时分,窗外的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花园里,花瓣落了一地。

    夏小兔昨晚想太多,睡太晚,早上九点,她病床对面的三个男人都起床了,她也还在睡。

    这个下雨的早上,莫迷是起得最早的一个,脱掉病服,换上一套黑色西装,神采奕奕的坐在豪华病房里的沙发上,耐心的等着某个女人醒来。

    欧阳诺看看他的着装,也换下了身上的病服,到浴室里洗漱完,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一份标题为‘皇太子因病拒绝采访’的报纸面无表情的看起来。

    江瀚是他们三个中最后醒来的一位,看到他们身上的新装,有点纳闷,“诺,迷,你们怎么把病服换了?我们今天就要出院吗?”

    “是啊。”莫迷笑着点头,喝一口冒着热气的白开水,好心情的冲他挑挑眉,“怎么,你喜欢在医院里呆着啊?”

    “哪会?”他毫不犹豫的否认,看一眼床对面还睡着的夏小兔,隐隐含笑的离开病床,朝他们俩走去,“若不是有小兔和你们两个陪着,估着,入院的第二天,我就回我的大本营了。”

    “瀚,你也把衣服换了吧。”待他走近,莫迷正经道,“今天有正经事。”

    “今天能有什么正经事啊?”江瀚很不解,忽然浓眉一扬,想起了某事,“难道你们不反对小兔走,要我换上衣服,和你们一起送小兔到机场?”

    莫迷朝他翻个白眼,“你不要乱猜好不好?”

    他懊恼,“迷,你们……”

    “瀚,你很快就会知道的,先把身上的病服换了。”欧阳诺看他一眼,抖抖手上的报纸严肃的说。

    怎么搞得这么神秘呢?

    江瀚更加纳闷了,皱眉想想,决定看他们究竟要搞什么鬼,点点头,转身拿出准备在一旁的一套灰色西装,脱下病服利落的换上,随即坐到莫迷的左边,酷酷的翘起二郎腿。

    快到十点的时候,夏小兔醒了过来。

    窗外的天空,有些灰蒙蒙的,还下着雨,雨滴清脆好听,却透着薄凉。

    她睁开眼睛,揉揉眼角,看看窗外的雨滴,才翻身下床,看到穿着正装整齐坐在沙发上的三个英俊男人,心里有些疑惑,蹙蹙眉,慢慢的走过去,试探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在她下床的那一刻,三个男人就齐刷刷的看着她了。

    见她走来,欧阳诺放下手中的报纸,和莫迷保持着正襟危坐的样子。

    江瀚不知道他们两个要对她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在她走向他们的时候,他酷酷的坐姿,微微的有些不自在。

    夏小兔走近他们了,见他们三个都是不苟言笑的神情,心里,免不了会有点七上八下的,“你们……”

    “坐吧。”莫迷坐在正中,指指他们对面的沙发,没什么表情的打断她的话,特别的贴合了他那高高在上而冰冷如斯的总裁身份。

    她想了想,听话的坐了下,抬眼小心翼翼的打量到他们冷峻的神情,心,开始忐忑不安。

    “你今天准备离开雾城,是吗?”莫迷很快的开口问,言语里,有着以前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y柔味道。

    “是。”她肯定的回答。

    “你也准备离开我们?”

    “……是。”这次的肯定回答,她有犹豫过一秒,为什么会犹豫这一秒呢?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回答完后,还抬眼悄然的看了看他们三人各有千秋的俊脸,像是要在走前在他们的脸上记住一些什么似的。

    听到她两次的肯定回答,江瀚俊酷的脸,晦暗了好几分,心里,想必是又急又气又懊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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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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