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31 章
堕落天使I+II（水晶系列） 作者:烟水晶/漠北儿/李红袖
第 31 章
“我爸爸这几天不在公司，所以，李叔叔，送我回展氏吧。”思寒轻轻皱了皱眉，已经迟到了这么久，安杰应该担心死了。
“思寒，你不知道吗？他今天回来了。”李翊成一愣，一向对萧亦的行动最关心的思寒，怎么会连萧亦回到展氏的时间都搞错呢？
“啊？”思寒的眼睛猛然瞪大，从李翊成的肩膀上抬起头，盯着对面儒雅斯文的男人，“李叔叔，你说我爸爸回D城了？他现在在哪里？”
“应该在展氏大楼吧。”李翊成看出思寒眼神当中一闪而过的兴奋，微微一笑，“要不要搭我的便车？”
“要！”一听说萧亦回来了，思寒的脸上立刻有了笑容。
一路无话，萧思寒几乎是冲进了展氏大楼，一边上电梯一边给安杰挂电话。
“喂！安杰，老爸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天上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好啦好啦，我知道是因为我没开手机，那么——”
“你说——他要见我？”所有的兴奋，安杰的一句话打消了。
安杰说，亦哥想见你。爸爸，你要见我，难道，这次的海岛上，让你做了什么决定。你要跟我说的事情，是关于你的，还是我的，或者，是韩悦的。
＊＊＊＊＊＊
萧亦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对面坐着自己的儿子，这样的场景，并不常见。作为一个单亲父亲，从萧思寒一出世就在他的身边一点点从小长到大，可是，他并不是非常了解这个孩子。
也许，血缘这东西的确是很奇妙的，就好像思寒身上也有钟雨寒的血统，却一点也不像他。这孩子的体质是热的，不像小寒那样容易手脚冰凉。这孩子聪明迷人，就好像他的妈妈展婷那样，有与生俱来的表演天赋，亲和力十足，从小的时候就是，所有人都喜欢他。他跟韩悦，是实实在在的亲生兄弟，可是就算他们站在一起，也很难发现五官甚至气质上的相似之处，这就是奇妙的遗传，一个像父亲，一个像母亲。
这二十年，有的时候，萧亦看着身边一点点长大的儿子，也会产生一种庆幸的感觉，幸亏这孩子会长。如果长得他像父亲而不是母亲，那么这种假扮父子的日子就扮不下去了。如果被揭穿，思寒的生活会更加危险。思寒的外公，展庆泽，那个老家伙一定不会放过当初背叛展家的钟雨寒和展婷留下的孩子。如果思寒有了危险，萧亦不仅仅对不起当初托付他的那两个人，他自己也无法忍受。
是的，他很爱思寒，二十年的亲情，几乎是萧亦冰冷的心里面为数不多的牵挂之一，既然当初他一直保护了这个孩子，事到如今，就不会任他陷入危险。所以，就算所有的秘密都可以揭开，思寒的身世，一定要保留到最后一刻。在那一刻到来之前，思寒就是萧亦的儿子，这一点在面对任何人的时候萧亦都一直坚持着，从来没有透露过一丝一毫，即使，面对韩悦的时候也一样。
目光有些复杂地盯住坐在自己对面的思寒，萧亦轻轻咳嗽了一声，开始了他的开场白。
“思寒，你知道我带着小悦去了海岛。”
“知道。”萧思寒微微皱眉，盯着萧亦脸上平静的表情，略带担忧地问，“可是你提前回来了，对了，小悦呢？”
“在家里睡觉。”萧亦微微一笑，轻叹了一口气，“思寒，我有件事，是关于韩悦的，必须现在告诉你。”
“必须——”思寒的眼神轻轻颤抖了一下，苦笑爬上嘴角，是吗，必须，到了一定要坦白的时候了吗？
“是，时机虽然还不成熟，可是必须现在把事情跟你交代了，我不希望我比那个老家伙晚一步。”
萧亦似乎并没有发觉思寒情绪的变化，只是有些担忧地打量着思寒的脸，话题略微一转，先道出了了自己的忧虑，“思寒，我们多久没见面，你怎么好像瘦了很多？”
“公司的事儿，有点麻烦。”思寒暗暗咬牙，强忍下难过的感觉，“爸爸，说小悦吧。”
“嗯。”萧亦点点头，“好吧，你的问题我们一会儿再说，我会交代安杰好好带你放松一段日子。从现在开始，展氏的工作还是我来做，你可以回学校忙你喜欢的事。”
“先不说这个行吗？爸爸，我很担心你和小悦，快跟我说你们在岛上遇到了什么？”
随着思寒焦急的询问，萧亦微微笑了笑，“你——你跟小悦真是不一样。”
“我——”我跟他当然不一样！指甲狠狠扣上了掌心，刺痛让手很疼，可是手上这点轻轻的刺痛又怎么抵得过心里的酸涩痛楚。思寒的眼底蒙上了一丝泪光，未免被萧亦察觉，他立刻低下了头。
“你有没有这种感觉，你跟小悦之间，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东西。”萧亦微笑着，盯着自己的儿子，“思寒，你会认小悦作弟弟，就是代表你很喜欢他。作为一个陌生的孩子，你就已经喜欢他，你不觉得，这很特别？”
“爸爸，有话你就直说吧，我有思想准备。”思寒苦笑，泪水忍住了，心酸还是忍不住，爸爸，别折磨我了，长痛不如短痛，就算你在我面前说小悦是你的爱人，我现在也能接受。
“韩悦，是你的亲生弟弟。”
“啊？”呆愣只是一瞬，萧思寒的眼睛微微闪亮，探究的目光盯住萧亦神情坚毅的表情，整颗心几乎被狠狠扎了几刀。小悦是我弟弟，那就是你儿子？！私生子吗？
难道到了最后，爸爸你还是跟自己的儿子——
“爸爸，你说，小悦是我的亲生弟弟？他也是你——”
“不是。”萧亦再次咳嗽了一下，知道思寒误会了，脸上略微有些发热，笑了笑，“你是我的儿子，而萧亦是你妈妈离开D城以后生的儿子，你们同母异父。”
“同母异父——”思寒微微点头，原来是这样，刚才的一瞬间，还真差点以为，是同父同母。微微苦笑，还真像是坐了过山车，颠来倒去的感觉，真是折腾得心都快受不了了。
可是，怎么会这么凑巧，韩悦，你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才有意接近我吗？还是说，仅仅是一个巧合。你接近我的目的，究竟是我，还是爸爸？
“思寒，你不吃惊吗？”萧亦盯着思寒的眼睛，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那孩子脸上过于平静的表情，“如果你觉得有疑问，我可以慢慢跟你解释。”
“不必了。”思寒微微一笑，“有这个弟弟我很高兴。爸爸，你还是跟我好好说说你的计划吧。”
“计划？”萧亦挑眉，讶异于思寒如此简单地接受了韩悦的身份，也暗暗吃惊自己这个儿子，竟然是这样的敏锐和聪明。
“是的，计划，你既然肯跟我说小悦的身世，就是不希望我从别人的嘴里听见这个消息。爸爸，你跟外公应该已经彼此宣战了。不要说，我一定会站在你的一边，而以外公的脾气，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每一个打击你的机会。爸爸，你要保护小悦，至于我，你放心，我有能力保护自己。”
“思寒，别的我不多说了，我信任你的能力。”萧亦轻轻站起身，来到思寒身边，抬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叹了口气，“我担心的是，你外公很可能就是雇佣杀手的幕后指使。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除了对付他以外，还要对付一个杀手。”
“伯爵？”萧思寒的心猛然揪了起来，伯爵，这个词听上去贵气十足，可是却代表着一个非常难缠的杀手。而这个杀手要杀死的对象就是萧亦。
“没错，阿峰研究了几天，已经对那种子弹有了一个大概的看法，结论是，很难办。”萧亦微微冷笑，“能找到这样难缠的杀手，老爷子也算下了血本了。思寒，如果真的是老家伙找的杀手，他应该对我非常了解，所以，我准备明后天到别墅躲几天。”
“好，你去躲吧，带上韩悦，家里交给我就行了。”思寒皱了皱眉，心里的刺痛在危急的形势面前，似乎显得微不足道了。
“已经在安排了。”萧亦轻轻摇了摇头，眼神渐渐变得冷酷，“这一次，要速战速决，伯爵和老家伙，起码要先干掉一个。”
第十九章
也许是因为从小没有母亲，萧亦对萧思寒的教育一直是比较自由的，他习惯了让萧思寒自己选择喜欢的生活方式，也习惯了在很多问题上对儿子坦白一切。比如，他坦白了萧思寒大部分的身世。
萧思寒从小就知道，他的母亲并非外界传闻的那样，已经去世，而是跟着她的化妆师私奔，抛弃了他。一个女人跟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离开，一去十几年，会有子女留在世上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所以，思寒很容易就接受了他跟韩悦的血缘关系。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他可以坦然地接受萧亦和韩悦的关系。萧思寒是这样想的，萧亦也是这样想的，所以，萧亦没有跟萧思寒坦白他和韩悦之间亲密的关系，萧思寒也得过且过，庆幸地装作自己不知道。
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中，一天时间很快过去，萧思寒在不断地做错事的状态下，终于挨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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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我爸爸这几天不在公司，所以，李叔叔，送我回展氏吧。”思寒轻轻皱了皱眉，已经迟到了这么久，安杰应该担心死了。
“思寒，你不知道吗？他今天回来了。”李翊成一愣，一向对萧亦的行动最关心的思寒，怎么会连萧亦回到展氏的时间都搞错呢？
“啊？”思寒的眼睛猛然瞪大，从李翊成的肩膀上抬起头，盯着对面儒雅斯文的男人，“李叔叔，你说我爸爸回D城了？他现在在哪里？”
“应该在展氏大楼吧。”李翊成看出思寒眼神当中一闪而过的兴奋，微微一笑，“要不要搭我的便车？”
“要！”一听说萧亦回来了，思寒的脸上立刻有了笑容。
一路无话，萧思寒几乎是冲进了展氏大楼，一边上电梯一边给安杰挂电话。
“喂！安杰，老爸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天上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好啦好啦，我知道是因为我没开手机，那么——”
“你说——他要见我？”所有的兴奋，安杰的一句话打消了。
安杰说，亦哥想见你。爸爸，你要见我，难道，这次的海岛上，让你做了什么决定。你要跟我说的事情，是关于你的，还是我的，或者，是韩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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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亦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对面坐着自己的儿子，这样的场景，并不常见。作为一个单亲父亲，从萧思寒一出世就在他的身边一点点从小长到大，可是，他并不是非常了解这个孩子。
也许，血缘这东西的确是很奇妙的，就好像思寒身上也有钟雨寒的血统，却一点也不像他。这孩子的体质是热的，不像小寒那样容易手脚冰凉。这孩子聪明迷人，就好像他的妈妈展婷那样，有与生俱来的表演天赋，亲和力十足，从小的时候就是，所有人都喜欢他。他跟韩悦，是实实在在的亲生兄弟，可是就算他们站在一起，也很难发现五官甚至气质上的相似之处，这就是奇妙的遗传，一个像父亲，一个像母亲。
这二十年，有的时候，萧亦看着身边一点点长大的儿子，也会产生一种庆幸的感觉，幸亏这孩子会长。如果长得他像父亲而不是母亲，那么这种假扮父子的日子就扮不下去了。如果被揭穿，思寒的生活会更加危险。思寒的外公，展庆泽，那个老家伙一定不会放过当初背叛展家的钟雨寒和展婷留下的孩子。如果思寒有了危险，萧亦不仅仅对不起当初托付他的那两个人，他自己也无法忍受。
是的，他很爱思寒，二十年的亲情，几乎是萧亦冰冷的心里面为数不多的牵挂之一，既然当初他一直保护了这个孩子，事到如今，就不会任他陷入危险。所以，就算所有的秘密都可以揭开，思寒的身世，一定要保留到最后一刻。在那一刻到来之前，思寒就是萧亦的儿子，这一点在面对任何人的时候萧亦都一直坚持着，从来没有透露过一丝一毫，即使，面对韩悦的时候也一样。
目光有些复杂地盯住坐在自己对面的思寒，萧亦轻轻咳嗽了一声，开始了他的开场白。
“思寒，你知道我带着小悦去了海岛。”
“知道。”萧思寒微微皱眉，盯着萧亦脸上平静的表情，略带担忧地问，“可是你提前回来了，对了，小悦呢？”
“在家里睡觉。”萧亦微微一笑，轻叹了一口气，“思寒，我有件事，是关于韩悦的，必须现在告诉你。”
“必须——”思寒的眼神轻轻颤抖了一下，苦笑爬上嘴角，是吗，必须，到了一定要坦白的时候了吗？
“是，时机虽然还不成熟，可是必须现在把事情跟你交代了，我不希望我比那个老家伙晚一步。”
萧亦似乎并没有发觉思寒情绪的变化，只是有些担忧地打量着思寒的脸，话题略微一转，先道出了了自己的忧虑，“思寒，我们多久没见面，你怎么好像瘦了很多？”
“公司的事儿，有点麻烦。”思寒暗暗咬牙，强忍下难过的感觉，“爸爸，说小悦吧。”
“嗯。”萧亦点点头，“好吧，你的问题我们一会儿再说，我会交代安杰好好带你放松一段日子。从现在开始，展氏的工作还是我来做，你可以回学校忙你喜欢的事。”
“先不说这个行吗？爸爸，我很担心你和小悦，快跟我说你们在岛上遇到了什么？”
随着思寒焦急的询问，萧亦微微笑了笑，“你——你跟小悦真是不一样。”
“我——”我跟他当然不一样！指甲狠狠扣上了掌心，刺痛让手很疼，可是手上这点轻轻的刺痛又怎么抵得过心里的酸涩痛楚。思寒的眼底蒙上了一丝泪光，未免被萧亦察觉，他立刻低下了头。
“你有没有这种感觉，你跟小悦之间，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东西。”萧亦微笑着，盯着自己的儿子，“思寒，你会认小悦作弟弟，就是代表你很喜欢他。作为一个陌生的孩子，你就已经喜欢他，你不觉得，这很特别？”
“爸爸，有话你就直说吧，我有思想准备。”思寒苦笑，泪水忍住了，心酸还是忍不住，爸爸，别折磨我了，长痛不如短痛，就算你在我面前说小悦是你的爱人，我现在也能接受。
“韩悦，是你的亲生弟弟。”
“啊？”呆愣只是一瞬，萧思寒的眼睛微微闪亮，探究的目光盯住萧亦神情坚毅的表情，整颗心几乎被狠狠扎了几刀。小悦是我弟弟，那就是你儿子？！私生子吗？
难道到了最后，爸爸你还是跟自己的儿子——
“爸爸，你说，小悦是我的亲生弟弟？他也是你——”
“不是。”萧亦再次咳嗽了一下，知道思寒误会了，脸上略微有些发热，笑了笑，“你是我的儿子，而萧亦是你妈妈离开D城以后生的儿子，你们同母异父。”
“同母异父——”思寒微微点头，原来是这样，刚才的一瞬间，还真差点以为，是同父同母。微微苦笑，还真像是坐了过山车，颠来倒去的感觉，真是折腾得心都快受不了了。
可是，怎么会这么凑巧，韩悦，你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才有意接近我吗？还是说，仅仅是一个巧合。你接近我的目的，究竟是我，还是爸爸？
“思寒，你不吃惊吗？”萧亦盯着思寒的眼睛，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那孩子脸上过于平静的表情，“如果你觉得有疑问，我可以慢慢跟你解释。”
“不必了。”思寒微微一笑，“有这个弟弟我很高兴。爸爸，你还是跟我好好说说你的计划吧。”
“计划？”萧亦挑眉，讶异于思寒如此简单地接受了韩悦的身份，也暗暗吃惊自己这个儿子，竟然是这样的敏锐和聪明。
“是的，计划，你既然肯跟我说小悦的身世，就是不希望我从别人的嘴里听见这个消息。爸爸，你跟外公应该已经彼此宣战了。不要说，我一定会站在你的一边，而以外公的脾气，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每一个打击你的机会。爸爸，你要保护小悦，至于我，你放心，我有能力保护自己。”
“思寒，别的我不多说了，我信任你的能力。”萧亦轻轻站起身，来到思寒身边，抬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叹了口气，“我担心的是，你外公很可能就是雇佣杀手的幕后指使。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除了对付他以外，还要对付一个杀手。”
“伯爵？”萧思寒的心猛然揪了起来，伯爵，这个词听上去贵气十足，可是却代表着一个非常难缠的杀手。而这个杀手要杀死的对象就是萧亦。
“没错，阿峰研究了几天，已经对那种子弹有了一个大概的看法，结论是，很难办。”萧亦微微冷笑，“能找到这样难缠的杀手，老爷子也算下了血本了。思寒，如果真的是老家伙找的杀手，他应该对我非常了解，所以，我准备明后天到别墅躲几天。”
“好，你去躲吧，带上韩悦，家里交给我就行了。”思寒皱了皱眉，心里的刺痛在危急的形势面前，似乎显得微不足道了。
“已经在安排了。”萧亦轻轻摇了摇头，眼神渐渐变得冷酷，“这一次，要速战速决，伯爵和老家伙，起码要先干掉一个。”
第十九章
也许是因为从小没有母亲，萧亦对萧思寒的教育一直是比较自由的，他习惯了让萧思寒自己选择喜欢的生活方式，也习惯了在很多问题上对儿子坦白一切。比如，他坦白了萧思寒大部分的身世。
萧思寒从小就知道，他的母亲并非外界传闻的那样，已经去世，而是跟着她的化妆师私奔，抛弃了他。一个女人跟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离开，一去十几年，会有子女留在世上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所以，思寒很容易就接受了他跟韩悦的血缘关系。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他可以坦然地接受萧亦和韩悦的关系。萧思寒是这样想的，萧亦也是这样想的，所以，萧亦没有跟萧思寒坦白他和韩悦之间亲密的关系，萧思寒也得过且过，庆幸地装作自己不知道。
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中，一天时间很快过去，萧思寒在不断地做错事的状态下，终于挨到了晚上。
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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