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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草了事 作者: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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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八大处,北京军区机关司政大院,两层小楼,草草落户于此。

    这房子是她外公的,启明艳生下草草后一直呆在武汉,这房子一直闲置着,现在正好,草草回了老家。

    草草蛮满意一点,她也没吭声,郑翡现在就给她找了个苏州的阿姨照顾她,阿姨很能干,她没到之前房子就收拾的很干净,阿姨x子也蛮好,话不多,草草感觉很舒服。

    草草自己去搞了辆i oper代步,每日上下班,到和武汉时也没啥区别。

    确实还是盖章那活儿。刚调过来那阵儿,人家背后还有议论,这么年轻个女孩儿,能轻而易举进了这样的单位,还是这样省心一事儿,又看她平时吃穿习惯,小车代步,俨然一小富妞儿,关键是,这样漂亮,漂亮的晃眼,就有人想,别不是那位“上级”的小三喏。后来,发现,不得了咧,领导们见着她竟然也是点头哈腰,小妞儿有时候没到点儿上班也没人敢问三道四,一打听————哦,人家不是小三,也不是富二代,人家是正宗“权三代”!虽然,咱北京遍地八旗,处处太子党,可,能有象她这样蜷在一个小机关里守点混日子的,还真不多见。

    当然,这是下面人揣想,领导们其实对突然“空降”下来这位也糊里糊涂,只知道来头大,不能怠慢,具体怎样个来头,局里一把手都说不清的事儿,又有几个真去细琢磨?好好捧着行了!

    所以,应该说,草草在北京“盖章”比以前在武汉“盖章”还轻松些。

    工作基本上没难度,生活上又被照料的不能再好,你说,本就容易“无聊”的草草可不就得“更无聊”?

    不过,初来京城,草草还没想着到处疯着玩儿,别忘了正事儿,太子爷!

    草草一直也没机会见着这人,只知道他叫郑显,三十不到,二十七八,却相当会“搞”。哦,别误会,这个“搞”可不贬义,听说太子爷很圆滑,为官之道象天生的,社会交际圈也复杂得很。太子爷现在在总政干部部,官不大,三把手四把手的样子,可是,这位置重要啊,管官的裆儿,恰到好处嘛,担责任的事儿他上面有人挡着,决定x的事儿你也要看他脸色,瞧瞧,好处都在他那儿呢。

    草草撇撇嘴,心想人太j她也不喜欢,这又是个要人豁着的,忍过这段时间做做小人,事儿完后老死不相往来,这类人会算计人,我永远少招惹他们最好!

    其实,没电影里“使美人儿计”设计的情节那么离奇,草草接近郑显有个蛮正常的途径。今年正好是第四野战军成立六十一周年,中央军委直接指示有这样一个重要活动:组织原四野高级将领的后人“重返东北”追寻前人的“足迹”,包括深入部队演讲报告、“实战”体会“历次战役”、下到边区老乡家“忆当年”等等等等。而具体负责这件事情的,正好就是总政干部部,老干部后人联络这块儿,由郑显全权张罗。

    这下,不用你找他,他都要来找你了咧,启草草的外公启献忠就是原东北野战军第1兵团部副司令员,上将。她娘已经归西,可不就她是一“正宗嫡传”后儿?那张“寻人名单”上顺数第三个位置就是她,呵呵,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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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这一个人一辈子不容易做坏事,一次做糟糕了,被人逮着了,那是多郁闷!可,这一个人一辈子不容易做好事,一次“当雷锋”了,被人撞着了————就象草草这样的,确实也蛮郁闷!

    草草才洗过头发,正在房间里吹头发,突然听见楼下有人按门铃,跑下去。阿姨正在厨房里做饭,可能没听见铃声,

    门一打开,

    “陶nn?”

    是隔壁小二楼的陶nn。老太婆是上海人,一个儿子在国外,一个儿子接了老爷子的班在总后。她独居,偶尔,小儿子会回来看看她,平时,到和草草差不多,一个阿姨照顾着。

    “草草啊,帮个忙好不好,我们家楼下厅里那灯笼灭了,你帮我换个灯泡好嘛,我们家王阿姨才走————”

    草草其实几为难喏,你说,她个娇骄玩意儿又哪儿做过事儿,可,人家老人家找上门儿了,她想让自己家阿姨去帮忙来着,可一看,一瞄,阿姨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她又不忍心,————

    “好,陶nn,我跟你去看看,”

    她回头朝厨房里跟阿姨喊了声说去陶nn家了,就就穿着拖鞋扶着陶nn过去了,

    真是为难咱启草草了好不好!

    娇滴滴的小小姐歪歪哟哟爬上梯子,小心扒开灯笼————咳!草草同志还算不完全废物,卸下来了灯泡,准备再装上新的————陶nn这个时候几客气喏,她事儿还没做完,就忙着去厨房给她泡茶了,留下草草一个人在梯子上“象自杀”!

    草草正在以一种“十分奇怪”的姿势“扭”在梯子上和那个灯泡“奋战”,突然听到下面有不轻不重敲门声,草草皱着眉头扭过头去,————

    一个身穿笔挺军装的男人站在门口,唇角微弯,微抬头望着她,

    草草一愣,

    诶,陶nn家小儿子长得蛮不错咧,

    可是,他那悠闲样儿蛮刺眼撒,

    草草同志g本第一眼就把这位当做这家的儿子了,所以,他这样“置身事外”样儿蛮刺她的眼!

    “诶,你还站着?你们家灯笼坏了,你妈急死了,我搞半天也搞不上去,来来来,你来搞你来搞,”

    她小心翼翼爬下来,灯泡向塞炸弹一样就塞进那位怀里,

    那位先愣了下,不过,她把灯泡塞自己怀里也接住了,其实,也不由他拒绝撒,草草一手还拉他像急的不得了样儿,“快点快点,你妈妈真的蛮急,”其实啊,是她急,她想啊,要是陶nn出来前,灯泡就按好了就好了,就算陶nn知道灯泡不是她按上的,也免去了此下的尴尬,

    那位同志相当于硬被“逼”着上了梯子,看来啊,这也不是个常做事儿的,动作也不熟练,不过,那比草草还是强多了!

    也巧了,人家按好一下来,陶nn就出来了,草草才不管那男的了咧,笑眯眯地迎上去扶住陶nn,“陶nn,灯泡换好了,不过是您儿子换的,您儿子回来就好了————”

    陶nn糊里糊涂的,谁我儿子啊,我一个儿子在国外,一个儿子出差去成都了————家里这个男人是谁啊?

    正这乌龙的一塌糊涂时,草草家的阿姨象蛮慌一样走了进来,

    “草草,他来找你的,我说你在隔壁陶nn家———”

    草草同志,也糊涂了,

    这时,

    “你好,我是郑显,今天早上我们在电话里联系过,”

    人家礼貌伸过来一只手,

    草草,

    唇微噘起来,

    生上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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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手还举着那儿呢,草草几不情愿过去握了握,她生气呢,可这是郑显!这还是陶nn家!她不能任着她那嘎x子耍x子,“你好,”有气无力说了句,然后,出来了,陶nn还在后面喊,“草草啊,谢谢你啊,———”草草回头摆摆手,“没事儿,陶nn您休息吧,”

    她在前面走,把人家太子爷甩在后面,天晓得她这真不是故意的,她其实在生自己的气!第一印象就这样“乌龙”地毁了!瞧她这啥样儿!象个拖家带口的妇女!刚洗过还没完全吹干的头发,睡衣,拖鞋————还在换灯泡?!

    草草摇头,再摇头,这下全毁了!

    “您进来坐坐,”

    还是身后阿姨客气的声音勾回了她的魂,太子爷还在后面呢!

    草草扭过头,努力挤出微笑,“对不起,我刚才———恩,”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还在生气,不想多组织原因,“您进来坐坐?”

    草草个不得了的!你卡在你家门口站着,又明显以问句呈现“您进来坐坐?”摆明就是不想让人家进来坐!

    郑显笑笑,笑起来真的蛮————好看,草草蛮郁闷,不过,不得不在心里还是承认了下,对这类极品,草草同志在任何心境下都有敏锐的“鉴赏”能力,

    人家真的很“识相”,落落大方,蛮洒脱的,

    “不用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是因为也住这附近所以顺便过来通知你一声,后天能抽空来总政干部科一下吗,具体的,那天我们再谈,”

    干干脆脆,一副公事公办。太子爷咧!也没有打官腔,平易近人,还蛮爽快利落的样子,————草草现在开始在心里给他打分了:恩,还行,起价50吧。

    这时,她的笑容也亮起来,人家不进来了嘛,恩,后天好,后天咱在“全副武装”去!

    “那也行!咱们后天再说,您慢走。”

    她也大方起来,蛮爽快的样子,只是————人家阿姨在一旁都想摇头,您儿这是在“赶客”好不好,客人没说“要走”,你就“您慢走”?————

    索x这男的蛮大气,还是笑着轻抬起右手礼貌示意再会,转身走了。

    阿姨看见草草同志在背后翻了个白眼,然后,“乒乒乓乓”转身跑上楼,搞她的头发去了!

    草草啊,永远别想跟她搞清白!

    好了,第一次见面,并不尽如人意,晚上和郑翡通过电话,第二天,小太子过来给她“打气”了!

    一见面,郑翡就抱着呵呵直笑,草草在他怀里叽里咕噜,又把昨儿乌龙痛说一气儿,主要就是发泄自己的“形象”问题,

    “没事儿,咱草草穿啥都漂亮,啧,看不出来,您还是个活雷锋咧,”

    草草从他荷包里捞出一g烟衔在嘴边还在叽里呱啦,“你不知道那时候多尴尬,我把你哥当成陶nn她家儿子了,关键是还跟陶nn说了,————”

    郑翡摇开火机给她把火点上,她以一种蛮撩人的姿势斜坐在他腿上,却用一种蛮豪爽蛮糙的姿态抽着烟,真的!再加上她那张亮死人眼的脸蛋儿,实在他妈够劲!

    他们现在正在 bar,位于北京万达索菲特大饭店的一间豪华酒吧,周遭一些潮人看见草草此“生模子”,又妖孽如此————莫不惊艳,这是哪儿来的妞儿,实在勾人!

    郑翡抱着她把头一直就懒懒地斜靠在她颈项边,偶尔笑笑,听她说话,一对儿撩人玩意儿,埋在暗处也不时有人张望过来———

    “你哥说后天再去找他,我准备————”正说着呢,草草突然站起来,看着那边,唇角弯起来,弯起来,越弯越大,“等等,等等,瞧我看见谁了——”就见她烟往烟缸里一按,人就冲了出去,那么高的高跟鞋哇,她跑出去象只轻盈的小小鸟,

    就见她冲过去象个疯丫头猛地从后面抱住了一个男人的腰,那男人一回头,————

    惊喜马上现在脸上!

    “哎哟喂!我的小草草,你怎么在这儿?!”

    男人反身抱起她————

    暗处,郑翡依然懒懒地斜靠在沙发上,唇角带着笑,眼底,却氤氲一片,看不分明,

    “我的小草草”,她是太多人的“小草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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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玩家在他最浪荡的时候都会祸害几个“纯情少女”,虽然启草草本质上也不是好货,可,不可否认,十五岁前起码身体上还是“纯情”的启草草就是被眼前这位“祸害”的。这个头开的太好,档次一下拉到最高层次,所以,草草同志今后挑男人眼界高于顶也是正常。

    裘起,草草的第一个男人。草草终生难忘。这个现如今已是上亿身家的男人,显然已经蜕变蜕变j致j致到草草所承受不起,这类已经彻底“成j”的男人,草草很理智的选择“有策略”的“敬而远之”。哦,这里指情感上,至于r体上————草草相当留念。

    “是来北京玩儿还是探亲,”

    裘起抱着她笑眯眯,他旁边的男人们看着也见怪也不见怪,显然,对裘起投怀送抱的多了去了,可,象启草草这样“投过来”裘起抱着不松手的,没有吧,这个女人显然对裘起是特殊的————

    “我来皇城g儿混了,”草草也笑眯眯地说,

    裘起把她搂紧些,“让我看看,恩,混的不错,”

    草草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也贴近些,“你是来北京玩儿还是谈生意,”

    裘起五年前就移居纽约了,

    “我是送山山回来读高中的,我还是觉得国内的教育比较好,”

    草草一听这,脸上的笑容明显沉了一下,

    听见她不喜欢的一个名字了呗,————裘山山!

    每个玩家在他最浪荡的时候其实也不会忘记某些“传统项目”,譬如,“传宗接代”。

    裘起是真的“会逍遥”的玩家,所以,人家早早儿就把这事儿办了堵了家里人的口,十八岁,他有的这个儿子。

    裘山山!

    草草说这三个字都要咬牙!

    所以说,同类型的人不见得搞得好,因为你身上有的我身上也有,破坏了“独一x”,造成“不和谐”。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嘎”字成双,那此小儿裘山山和她绝对有得一拼!

    草草和裘起混一起时,那小子才八岁,个“小嘎巴子”简直比草草还混账!草草有时候还搞不赢他,想想,他才八岁哇!

    好撒,一晃眼,个混账东西也上高中了,草草祈祷自己一辈子不再见那小王八蛋!

    可,好像事事儿不能如意。

    正想着“永不相见”,就提到这岔儿了,

    “诶,草草,山山你们好久没见面了吧,改天一起出来吃个饭,”

    草草笑着直接摇头,“不用了,我讨厌你儿子!”

    裘起哈哈大笑,“咳,你还记仇呢,”

    草草还笑,不过,眼睛几毒喏,“记一辈子,”

    裘起挨她更近些,望着她,草草觉得他这样的眼神几勾魂喏。小声问她,“那我呢,一辈子?”

    草草望着他,笑得———见过那种软软的糯米糍吧,又稠又甜,

    “记一辈子,只记好的,”

    咳,调情,早在草草十五岁小龄时,之于此两人间,已如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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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草草今天穿的很帅气,因为要去军人扎堆儿的地方。低腰牛仔裤,白色皮带,格子衬衣,贝雷帽,墨镜一戴,帅得很豪爽。

    高跟鞋“噔噔瞪”从踏进总政机关楼,就一路引来不少瞩目,

    “请问,郑显在几楼,”草草的笑容如花似玉,甜进人心里,

    哦,明了明了,太子的女人果然漂亮!只要是个人都会这么想好不好,草草通过他们的眼神看进他们的内心,颇为不以为然,因为咱还不是他的女人呢!

    “郑主任办公室在五楼,”

    “谢谢,”

    同样是高跟鞋,怎么被她踩着走就这样有味道?这女人的身材比例实在好,————又是感叹无限。

    五楼,一出电梯竟然就看见郑显,他一手c在裤子荷包里,一手拿着个资料夹还悠然地拍着腿侧,好像在等另一乘电梯,

    “郑显,”

    草草喊他,他转过头来,看见是草草,唇,礼貌微弯起来,

    “你来了,正好,一起上十楼,会议室里面去谈,”

    草草也礼貌微笑点头,电梯正好到,她跟着他进去,

    电梯里,此时就他们两个人,一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不过到也没有尴尬,估计,郑显没把她当什么事儿,草草呢,也没把他当什么事儿,哦,当然草草还是当点儿事的,她还在想,不急,慢慢来,前天那不叫见面,今天才算第一次接触,看我慢慢“收了”你————

    ok!事情再次与愿违,你才说“慢慢来”,可顶上的上帝就是想戏弄你!

    好好儿的,突然电梯一阵剧烈的晃动,草草还没会过来咋回事儿,就感觉身体象失重了样儿直往下坠!

    “啊!!”

    草草的尖叫响彻楼间,如午夜凶铃————

    “诶,你还好吧,诶,”

    郑显拍着她,

    此时,草草整个人象只八爪鱼“抓”在郑显身上,一副“我入地狱你陪葬”的阵势,看看看看,她甚至武装到牙齿,牙还咬着人家的军装,————哦,那是吓的,咬东西可以减轻心理负担!

    可把咱草草吓死了!可把她吓死了好不好!

    电梯成自由落体下降了一段儿后,还好没有彻底砸到地表上,要不,草草同志一抹香魂粉身碎骨可太难看咯!

    草草还咬着他的军装,口吃不清,声音也不大,“你他妈就是个栽模子,栽模子,————”

    再不清,人郑显听见了,“谁?”他也是有点坏好不好,听见了还问清楚?你还跟我计较这?

    “我!我!是我好不好———”草草要哭出来,几生气喏,其实心里在叫,就是你!你他妈个栽模子,老子碰见你就没好事儿,你差点儿把老子害死!

    被吓坏的人往往脑子都有点儿———短路,何况,这么个原本就极容易“短路”的,她绝不会去想客观原因,她往往会“非常巧妙”地将所有的不好全部“完美”地嫁祸到她不喜欢的人身上,————啧啧啧,太子爷儿原本在她心目中50分的成绩因此“一吓”骤然垮到负50,哦,忘了,草草同志极其迷信!

    郑显看见怀里这个要哭却还咬牙切齿的女人,其实,蛮想笑。这个女人,挺好玩儿。

    她其实在骂我吧,瞧她咬的,扣子都快被她咬掉了!

    “你还好吧,没事儿了,”

    人家到底是个爷们儿,非常镇定,还绅士地安抚你这个主儿,

    草草个糙家伙,她只顾自己的感受,

    “有事儿!你快看看还会不会往下掉!”

    她怕死的很!抱着郑显更紧了,恨不得钻进人骨头里,摔下去好先摔碎他!

    郑显被她抱得都快透不过气了,不过看她真被吓的————咳,没法儿,只有抱着她慢慢移到电梯按键边,一手托着她一手拿起电话,“喂,喂,”没反应,

    草草这个时候从他怀里抬起头,望着他,

    他微笑着耸耸肩,“没人接,”

    你就看着这女人眼神开始绝望,嘴巴开始瘪,“你们这什么破单位!还国家机关,我一辈子都碰不到这样的事儿的!搁你们这儿———”

    “嘘!嘘!”郑显一指顶在自己唇边,“安静,安静好不好,你现在再怎么叫,咱们也出不去,你也说了,这是国家机关,这种事儿能出绝对是稀罕,放心,马上就会有人来解决的,”

    草草“悲愤”地望着他,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她把人家又抱得更紧,“你不准松开我,要等会儿还往下掉了,我要压在你身上!”

    郑显沉沉笑起来,这女人咋这宝气!不过,还是点点头。

    草草贴在他x前,又蛮“悲愤”地瘪瘪嘴:老子这不叫“懦弱”的“投怀送抱”,这叫“另类勾引”!这样一想,心里好受些了,又抱紧了些他,恩,起码他身上还蛮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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