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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24部分阅读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作者:肉书屋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24部分阅读

    。

    “等过了今夜,我自会放二位离开。”

    “就为了让我们在这里呆一夜,就将我们绑架?”宝妹叫道,还死了好几个人。

    花乾含笑起身,“不,为了让郡主在这里呆一夜。”

    身后领来的家仆从两侧拉开将二人围在当中,花乾欲转身离开,宝妹冲到面前拦住,因为离的过近差点被旁边的人将刀架在脖子上。

    看着拦住他的宝妹,花乾挑眉,“郡主还有事?”

    “有!这个胎记你有没有?你是不是我爹?”宝妹站在他的胸前,仰起头坚定的问道。

    花乾眉头微挑,笑道:“很遗憾,我没有。”

    轻轻拨开宝妹的肩膀,花乾离开小屋,刘安跟在后面,回头望了一眼怔愣的瑾容郡主,思量了片刻快步跟了上去。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刘安临走时喊道。

    “是。”

    两个彪形大汉往门口一站,屋内所有的方位都被人严密把守,云柳喜和宝妹真是插翅难飞。

    花氏一门的印记

    同一个院子的另一间厢房,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上好的锦丝被,铺陈在粗糙的木板床上,好在下面垫的平整,屋内也早已被手脚利索的下人燃好了香木,丝丝檀香飘荡在屋内,回归的质朴搭配着低调的奢华,脱掉靴子,花乾双臂置在脑后在鹅绒锦丝被里躺了下来。

    脑子里是方才西屋里瑾容郡主那张充满探究意味的脸。

    这个胎记你有没有?你是不是我爹?

    问的干干脆脆,让他根本来不及消化。

    她究竟是谁?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花乾发现,这几年来,唯有此刻的脑子是最混乱的,没有头绪,没有目标,就好像突然之间被人一棒闷上,嗡嗡作响。

    突然,他翻身坐起,穿上靴子来到铜镜面前,解开自己的外袍、中衣、里服,露出小麦色精壮的上身,目光在铜镜中仔细的辨认右肩上那个同郡主右肩相同的铜钱状的胎记。

    略嫌粗糙的指腹划过胎记的表面,太像了!

    位置、形状、颜色都相差无几。

    这是花家的标志,历代只有长子才会有的独一无二的印记怎么她身上会有?!

    想他花家世代经商,唯有他独好平淡生活,鸟语花香、茶园树果的生活、衣食住行不需奢华繁冗、只图舒适平和即可,得一红颜知己,此生相濡以沫、共携白首,养儿育女,勤教善养,此生便已足矣。

    可人生之事,十之八九,不尽人意。

    多少的他以为、都不过是一厢情愿的笑话。

    他爹骂的对,没了钱、没了财富,你以为你是谁?

    身无分文的你连乞丐都不如,至少他们能低下头讨得几口饭吃继续活下去,你是连嘴都不敢张开的活哑巴。

    女人,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全部。

    天姿国色是金子堆出来的、琴艺才情是金子熏陶出来的、女人身上的香气就是男人身上的铜臭变出来的。

    你干干净净,才高八斗,眼高于顶、心比天高,到最后你看的上谁?谁又能看得上你?!

    没了老祖宗的庇护,你连狗屁都不是!

    御书房内的圣旨

    深夜,当今万岁的御书房内,笔挺的站着一个人,面容平静而冷凝,一身华服深夜来访,惹的皇上眉心微皱,有些不悦。

    “子夫,深夜进宫,可是有事?”想要拉近关系的时候,皇上通常喜欢叫香王‘皇弟’以示亲近,唯有心生不悦的时候,才会略带责备的口气叫他‘子夫’。

    皇上的目光看向站在香王身后的男人,“他是?”

    “葛马东桑部落的王子,察尔哈。”

    皇上一愣,目光盯住察尔哈,眼神凌厉,不是让他择日进京面圣么,怎么会和香王扯上关系。

    察尔哈当下已知惹怒了当今万岁,既然身份已被揭开,礼数不能不到,于是单膝跪地,一臂贴在胸前,“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皇上口气不耐,目光转向香王,“深更半夜的,你这是找朕来说理了?”

    “不敢。”香王垂首,“臣只是护送察尔哈王子来面圣。”

    皇上冷笑,“不为其它的?”

    香王道,“并无其他。”

    “来人。”皇上喝道。

    身边的公公急急上前,“万岁?”

    “去把圣旨拿来。”

    香王安静的站在一边,神情平静,仿佛就在等着皇上开口问话。

    随伺的公公端来圣旨,皇上冷语道:“香王接旨。”

    “臣接旨。”

    “接了旨回家看。”

    香王头微抬,目露怔色,不过片刻闪去,“臣领旨。”起身接过圣旨,揣宽大的衣袖中,施礼退了出去。

    深夜,一辆豪华马车自宫门离开,沿着清冷寂静的御街驶回香王府,快步回到书房,就着烛光,将圣旨放在桌面上摊开。

    果然是一道联姻的圣旨。

    皇上的意思是提前告知他一声,此事再无回旋之地?还是……给他机会。

    “王爷?”门外站在回报的下人。

    “进。”

    进来的是随同庞子龙一同护送御哥他们的另一个侍卫,他刚进来,香王心中已然有数,冷然问道:“人被劫了?”

    以皇上的江山为筹码

    “回王爷的话,郡主和叶公子、云公子被人掳走;庞副将和御公子已经追了过去,小人特地回来报告王爷。”

    “何人大胆?”

    侍卫摇头,“属下无能。”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判断出当时那些人究竟是谁派来的。

    欧子夫想了想,摆摆手,“领一队去协助他们,你先下去吧。”

    待人走后,欧子夫望着圣旨出神,皇上还是想故技重施,将那丫头从他身边剥离。

    接下来呢,会慢慢释掉他的兵权吧。

    夜色微醺,烛影里晃动着香王那张决然的面容,静立了许久,他转身回来书桌前,提笔写下一封信,封好之后,叫来府中的心腹,密信加急火速送到边关守将那里。

    既然皇上想以宝妹来控制他,那么,他为何不能以皇上的江山来威胁皇上。

    宝妹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小脑袋摇摇晃晃的枕在了云柳喜的肩膀上,云柳喜小声笑着问,“困了?”

    宝妹张着大嘴,倦意浓浓的嗯了一声,“想睡觉。”

    云柳喜看了一眼四周站在的人,又看了一眼床上依然昏迷的叶傲天,屋子里只有一张床,显然,宝妹是不可能同叶傲天睡同一张床。

    云柳喜抬起头问,“请给我拿一张毯子。

    那人看了看他们俩一眼,旋即转身出门,不一会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薄毯,递给他。云柳喜将毛毯抖开盖在宝妹的身上,和声问道,“要不,爹爹抱着你睡吧。”

    宝妹打着哈欠摇了摇头,“不了,四爹爹你也累了,宝妹没事。我能坚持住。”说完强撑着坐起身子。

    将她的头重新按在他的肩头,“这么睡吧。”

    也许云柳喜的嗓音足够温柔,也许是宝妹实在太累,脑袋刚沾云柳喜的肩头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即便是睡着也死死的握住云柳喜的手不肯松开。

    云柳喜的心中一紧,这孩子睡觉都没有安全感。

    看了看身边一圈站的笔挺的人,云柳喜无奈的摇头,脸贴着宝妹的额头,头靠头他也阖眼小睡一会,反正今夜是不可能随便逃出去,不如索性养足了精神明日再做打算。

    御哥和庞子龙在汴京的大街小巷中奔跑了半日,一无所获,气的御哥破口大骂,“他大爷的,让我逮到是谁干的好事,老子非扒了他的皮!”

    “御公子,胖副将!”身后有人突然喊打,二人回头,见身后来了几十个人,侍卫来到近前,“王爷派来的人,协助二位一起寻找。”

    兄弟之间的恩怨

    今夜的汴京注定隐藏着不平静的波涛。

    皇上意欲联姻将瑾容郡主远嫁外域,一来可以缓和两国之间长久以来的边关矛盾,以作安抚;二来,瑾容这个封号向来是他心里的一个隐患。

    当年先皇痴迷一名女子,将她带入宫中,却怎料她根本无法适应宫中暗波汹涌的宫斗,以至于最后被人陷害含冤而死,一念之差使先皇铸成大错,大限之际先皇曾留下一旨,瑾容之封号,免死金牌也。

    瑾容,这两个字,是先皇留下的免死金牌,是当年留给他的,希望他不要错过生命中挚爱的人。

    6年前,胞弟欧子夫领兵镇守边关战乱,回朝之时带回一名女子,他从没见过冷情如水的子夫对哪个女子万般忍让,当年他初等大宝并未长,儿女情长也曾眷恋,眼见两人之间的恩爱,他心生嫉妒。

    是的,他嫉妒。

    嫉妒毫无情趣的子夫可以得到她的笑颜,而他九五之尊,却只能得到她的冷嘲热讽。

    天下没有什么女人不是他的!只要他想要。

    子夫天资聪慧,兴许是察觉到了什么,竟然跪地为她讨要‘瑾容’这个封号。

    他怎么会肯,可恶的是,他初登基,外邦频繁的马蚤扰边境引起战乱,曾经领兵上过战场赢得胜利的子夫在军中威望甚高。

    他不允,子夫便以战事威胁;若不是当时朝中并无骁勇善战的将领,他是如何都不肯让步的;他应允,若他胜利回朝,他便颁下圣旨,赐她瑾容的封号,为他二人主婚。

    子夫离开之后,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将来会是他们兄弟二人反目的祸根,动不得亦留不得。

    若非逼不得已,他根本不想赐死她。

    清冷的夜晚,皇上长长的叹了口气,因着往事突然之间显出疲惫,香王的心里果然还是忌恨着他。

    兄弟一场、君臣一场,竟然完完全全敌不过一个女人的昙花一现。

    楼清儒带回来的女人

    如今,子夫是怕当年的事情再度发生,所以才为那个丫头讨要这个封号。

    看来,他还是有离开的心。

    “皇上,一夜未睡了,要保重龙体。”一旁的公公见皇上已经在御书房内坐了一夜,不由担心道。

    天际微微泛白,一夜恍然过去。

    皇上站起身,“今日免朝。”他要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

    “是,皇上。”

    宝妹睡的正酣香,迷迷糊糊中有人揪着她的耳朵拽的生疼,她一个不耐烦拨开,继续睡。

    还拽?!

    “我的爷爷啊,谁呀?能不能让我再睡会!”宝妹吼了一声。折腾了好几天了,再不睡她都要疯了。

    一巴掌拍到脑门,“醒醒!宝丫头!”

    宝妹打着哈欠费力的睁开眼睛抬头向上看,眨了眨眼,“三爹爹?”顿时,所有的瞌睡虫一跑而光,她腾的站起身,只听身后哎呦一声。

    同样睡着的云柳喜因宝妹突然跳起来的后冲力连人带椅子翻到在地,眼冒金星。

    云柳喜无奈的苦笑,这孩子到是吱一声啊。

    身后一双手轻轻的将他扶起,鼻翼间飘来淡淡香气,站定之后的云柳喜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是何人?

    结果,不待楼清儒大喊一声,“红莲!”,已经有人晕厥在地了。

    红莲奇怪的瞪着躺在地上的云柳喜,问:“他怎么了?”

    楼清儒赶紧将她拉过来,“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对我的朋友动手动脚!”

    “他倒在地上,我只不过是扶起他而已,哪里动手动脚了?!”她还委屈呢。

    “有的人,碰一下也不行!”

    “他陶瓷做的啊?!凭什么不能碰!”

    “他就是陶瓷做的!你净给我添麻烦!”

    “你?……”红莲脸气的通红。

    宝妹傻乎乎的站在旁边,心想,我完全被忽视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四爹爹,算了,自己的爹还是自己照顾吧,于是蹲下身费力的将云柳喜背起来,拖到床上。

    红莲

    还好大爹爹旁边还有些位置,将四爹爹云柳喜放好之后再转过来,两个人依然大眼瞪小眼的呛呛。

    “喂?我说。”宝妹刚想开口。

    “等一下!我们说完的。”两人扭头异口同声说,随即转过头继续战火。

    “我让你来的吗?来了就给我找麻烦!”这是楼清儒。

    “废话,你入了我家的门,就是我家的人,想甩了我?没门!”红莲个子不够,就踮起脚来跟他吼。

    “泼妇。”楼清儒哼道。

    “你说谁是泼妇?!”红莲瞪大双眼。

    楼清儒没回话,转过身子问宝妹,“这是怎么回事?叶大哥怎么会身中剧毒?”

    宝妹刚想要回答,却发现红莲目光直勾勾的盯住她,害得她浑身不自在,扯着楼清儒到了一边,小声问,“三爹爹,她是谁?不会是三娘吧?”

    “我不认识,你先跟我说,怎么回事?”楼清儒蹙起眉头,显然对他们为何是现在这种状况更感兴趣。

    红莲本想反驳一句,看见楼清儒蹙起眉头,想是他已经失去耐性,于是安静的站在一边没吭声,尽管心里对这个女娃和楼清儒的关系好奇的要死。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跟着他来到中原,竟然会碰见别的女人,好吧,她还算不上是女人,不过是一个小娃娃而已。

    宝妹看出楼清儒的心焦,于是两个人一同来到床前,楼清儒看着床上躺着的两个人,手往云柳喜身下一伸,一个用力将他抬起,自他身下将里面的叶傲天拽到外面,将云柳喜放到床里,这样好方便他为叶傲天查看病情。

    “你说着,我听。红莲,看着外面。”楼清儒道。

    “我凭什么看着……”后面的话在楼清儒凝视的目光中偃旗息鼓,将方才被他们点|岤的人都拢到一边,她靠着门窗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不时回头看看两个挨的很近的男女,心里不忿。

    歪打正着

    于是,宝妹站在旁边,从楼清儒自御家走后开始说起,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到现在无缘无故被花乾绑到这里。

    “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这个花爷将我们绑到这里,小爹爹那里肯定急坏了,但是我们没有办法逃出去,四爹爹觉得硬闯出去没办法安全的把我和昏迷的大爹爹一起弄出去,所以我们就只能在这里按兵不动,等小爹爹他们找来,就是没想到,你先回来。”宝妹见到楼清儒出现在眼前,到现在还是有点云里雾里的飘着。

    “我带她回来找个人,路过宫门附近一队人鬼鬼祟祟,不是我先发现的,是红莲八婆非要凑热闹,这才过来的,你这丫头,命运还真是多舛啊。”楼清儒笑道。

    红莲一旁哼了一声,早知道会碰见其它的女人,打死她都不会来凑这个热闹。

    宝妹倒是很开心的冲着红莲说:“谢谢。”

    红莲瞄了一眼,没吭声。

    “喂,我闺女跟你道谢呢,你怎么不回话?”楼清儒大声道。

    “她是你闺女又不是我的,我才18,我哪有她这么大一闺女,嗤。”红莲的头顶蹦着一只猖狂的小人,一个巴掌拍下来,小人趴到在地,狂喷血。红莲唇角j诈的笑。心里痛快了一点。

    宝妹被红莲这么一噎,半晌儿没说话,转头看向楼清儒的目光中充满了同情。

    爹,这是你娘子?

    唉……她可怜的爹啊。

    宝妹回头摸了摸四爹爹云柳喜的头,还好,没有发烧。

    “三爹爹,你想想办法吧。”

    楼清儒对叶傲天针灸,边医边说,“你刚才说,那个叫花乾的是你二爹爹?没认错吗?”

    “不知道,我二爹是叫花乾啊,可是长的不像。和照片上的不太一样。”宝妹也不太敢肯定。

    “有相认的记号吗?像你跟我一样。”

    “肩上有一个铜钱状的胎记,我给他看了。”

    楼清儒回头看她,宝妹脚下往后一缩,“你别告诉我小爹,他要知道我在别人面前露胳膊,会扒了我的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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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天严重卡文,对不住大家。今天滚动更新10章。:)

    天灵灵,地灵灵

    “知道了你还做,自找的。”楼清儒才不管那套呢。“去端点水来。”

    宝妹颠颠的去端来一杯水,“给!”

    楼清儒看了一眼,无奈,“娃啊,擦脸的水。”

    “啊,不早说。”再一次颠颠的跑去端水,屋子里没有,只有外面的井水。宝妹站在门边,望着红莲笑了一下,“那个……我出去打点水。”

    宝妹的意思是,麻烦让一下,我出去。

    红莲看着她挑起半边眉毛,半晌儿脚步往旁边移了两步。

    宝妹噌的窜出去,楼清儒刚一转头,宝妹又噌的一下窜了回来,不由吃惊道:“怎么又回来了?”

    宝妹大拇指指着身后,“爹,你咋没说外面的人没点|岤?”她刚一窜出去,就被对面冲过来的人吓了一大跳,转身以吃奶的劲又冲了进来,小腿直打哆嗦。

    宝妹怨恨的看了一眼红莲,居然不告诉她。

    红莲把头一扭,下巴仰的高高的,关她什么事?

    楼清儒一拍脑门,“忘了,忘了。红莲,不是让你看着了吗?”

    “对啊,我‘看’着呢,你又没让我说。”

    红莲的目光扫向外面的来人,嘴角冷笑,手从腰际一擦,带出一排银针,嗖的扬出去,正中目标,几道哀嚎声顿起。

    媚眼一挑,“不入流的货色。”

    楼清儒大步走向宝妹,将她拉向身后,“去照顾他们俩。”

    宝妹踉跄的冲到床边,回头看了一眼他们俩人,双手合十,天灵灵、地灵灵,千万别再出什么事了。

    屋外的院子顿时被火把照亮,院子中央有一个人,面带笑容,眉宇间却是一股风雨欲来的怒气。

    “汴京城花家主事,花乾;敢问屋内何人?”一出手便刺伤几名手下,里面的人非同小可。

    刘安从后面凑到花乾的耳边,小声道:“爷?针上有毒。”

    花乾心一沉,怕是来者不善,“让人把这四周给我围住了,一个人也不许放走。”就怕夜长梦多,来的人究竟是哪一路的。

    似曾相识

    楼清儒在屋里瞪了红莲一眼,低声道:“又惹祸是不?”

    红莲笑,“怕她有危险啊?”闺女,骗谁啊?听刚才那丫头左一口爹、右一口爹,谁知道她几个爹,你楼清儒凑什么热闹,还不如跟我回苗疆做上门的姑爷呢。

    楼清儒推开门,踏出一步站在台阶前,民舍的院落里被家丁们手执的火把照的通红,火光晃动间,一张略有些熟悉感的脸孔映在楼清儒的眼底。

    看见楼清儒,花乾有些吃惊,双面神医?

    再一仔细端瞧,发现楼清儒望着他的目光也有丝困惑,于是双拳一抱,“楼神医,久违了。”

    那张笑脸,弯弯的眉眼,不带温度的笑意。

    楼清儒眼眸一暗,“没想到你真的发迹了。”

    花乾哈哈一笑,“是啊,多亏楼神医出手相救。当年如若没有你,花某只怕是断肠崖的一缕孤魂。”

    楼清儒环视一周,“这是什么意思?”

    花乾含笑,手一摆,众人退后三步,惟独他一人迈步向前,脸上挂着那抹招牌的笑容。

    两人相对而立。

    楼清儒挑眉道:“里面的人跟你有仇?”

    “无冤无仇。”花乾笑。

    “我要带走,放不放人?”

    “请!”花乾手一送,“只要你开口,花某绝不阻拦。”

    楼清儒想了想,“你先进来。”转身回屋。

    这一下子,花乾倒是愣住,顿了一下跟着楼清儒进屋,身后刘安担忧的唤道:“爷?小心有诈。”

    花乾笑,“你多虑了,我的命是楼神医救的,就算今日他要收回,我也不介意。你们在外面等着。”

    宝妹坐在床沿,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难道三爹爹认识他?

    花乾进得屋来,第一眼便看到宝妹,正襟危坐在床沿,视线往下,床上并排躺着两个人,不是只有一个伤病的吗?

    小小的阴谋诡计

    红莲环胸靠着墙,宝妹好奇的看着前后两个人,三爹爹要干嘛?

    楼清儒望前走了两步,背对着身后的花乾,“如今,叫花爷是吧?”低沉的嗓音,慢悠悠的飘出来,宝妹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三爹爹什么时候玩过深沉?

    花乾却并不清楚楼清儒的性格,他总觉得如今的楼清儒和当年那个为他医容的楼清儒哪里不太一样。

    花乾颔首笑道,“楼神医莫要嗤笑在下了。”

    “你知道我究竟是谁么?”楼清儒神秘的笑问。

    花乾微怔,楼清儒突然一个转身,手指快速在他身上连点两下,花乾微怔的表情和动作突然呈石化状态,定在那里纹丝不动,唯有眼睛里露出惊愕。

    宝妹惊讶的微张着嘴,这演的是哪一出?

    楼清儒拍了拍手,神情十分惬意,冲着宝妹眨了下眼,“一切搞定!”

    宝妹从床边下地来到楼清儒身边,不名所以的问道:“三爹爹,你这是要干什么?”

    楼清儒双手撸起袖子,十根手指头在花乾僵硬的头面前张牙舞爪的抖了抖,语气轻快而戏谑:“宝丫头,你不是想知道他是不是么?这好办啊。扒了他上衣就知道了,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宝妹兴奋的拍了一下三爹爹楼清儒的肩膀,谄媚道:“三爹爹,你说你咋就这么聪明呢?”

    “废话,你爹我是谁啊?我告诉你啊,时间有限,好半晌没出动静,我怕外面那群人就冲进来了。”

    “对,对,动作要快!”宝妹兴奋的在旁边摩拳擦掌,只不过她光看着纹丝未动。

    楼清儒碰了他一下,“快啊?”

    宝妹抬起头,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让我来?”

    “不然呢,我?你让你爹来做这下三流的事情?你个不孝的丫头。”楼清儒佯装怒容。

    “他要真是我爹,我扒他的衣服?三爹爹,你是不是看宝妹活的时间太长了?想让我早死早投胎?”开什么玩笑,这活哪是她干的。若要不是,小爹爹要知道,非扒了她的皮;若是呢?这还用问吗,二爹爹肯定不会饶了她,将来这可是他的奇耻大辱啊。

    这活她不能干,绝对不能干!

    你们拜过堂么

    大路朝天,哪边都不是她能走的路;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

    “嘿嘿,爹,你是男的,你来吧。我一个姑娘家的,我避嫌,啊!我去避嫌去。”说完身子一转哧溜跑到墙根边站着,离得老远还做个‘请’的手势。

    “好事,你比谁窜的都快;一到正经事,你撒丫子跑的跟兔子似的,成天跟着御哥混,都混成|人精了。”楼清儒啰啰嗦嗦的伸手招呼靠墙站着的红莲。

    红莲眯着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那意思是,你让我来?

    楼清儒点点头。

    红莲忍不住喷他,“你傻了吧,我是你娘子,你让我干这活?!楼清儒,你脑子是不是让人下蛊了?”

    “是啊,那蛊不是你下的么?”楼清儒忍不住咕哝一声,他大爷的,要不是着了这女人的道,他怎么会沦落到为别人鞍前马后找人的地步。

    想到这,楼清儒忍不住瞪了宝妹一眼。

    宝妹眼睛圆睁,瞪我干吗,跟我啥关系。

    楼清儒脱掉花乾外衣的同时,沿着墙根宝妹蹭到红莲的身边,小声问:“什么是蛊?”

    红莲瞟了她一眼,没吭声。

    宝妹想了想,小声试探道:“三娘?”

    红莲扭头瞪了她一眼。“我十八。”

    “那就三姐好了。”宝妹笑呵呵的说。

    “你多大?”红莲高傲的问道。

    “十四。”

    “十四?!”

    “啊!奇怪吗?”宝妹理所当然的答道。

    “那……他多大?”红莲迟疑了一下问道。

    宝妹惊讶的转头看她,“我爹没告诉你?”

    红莲脸色微红,咳了两声,不想落于下风于是反问道:“这很重要么?”

    宝妹耸了下肩,笑了笑没回答。

    “你和我三爹拜堂了么?”宝妹状似无意的问道,目视前方,就差最后一层了,她就能看见这个叫花爷的人右肩上是否有同她一样的印记。

    “我红莲认准的男人就是我相公。”

    “哦。”宝妹的小嘴张成o型,那就是还没拜堂呗。

    红莲还想要补充一句,宝妹已经瞪着眼珠子冲到楼清儒身边去了。

    爷俩瞪着同一个地方,露出一样的表情。

    寻来的御哥

    楼清儒看着那个铜钱状的胎记,说:“丫头,我这都是为了你,你得记得。”

    宝妹说:“三爹爹,这事我不会往外传的。”

    刚说完,脑袋被楼清儒敲了一下,“痛!”

    “丫头,这人你认他,他不认你;我看这个爹不要也罢,咱俩杀人灭口吧。”

    宝妹的眼珠子滴溜乱转,这是最后一个爹了。能相认吗?

    外面有些马蚤动,也许是生怕自己的主子出事,渐渐有人逼近屋子,楼清儒见情势不妙,走到一旁抽出剑架在花乾的脖子上,解开他的|岤道。

    冷语道:“你自己看着办。”

    经过方才的折腾,花乾早已失去了向来引以为傲的笑容面具,此刻双目寒霜,冷哼道:“此命是你送的,要拿便拿。”

    楼清儒还来不及说上一句话,外面突然打杀声四起,递给红莲一个眼神,红莲利落的一脚踹开房门,外面果然打成一团。

    宝妹第一个反应是冲到床前,搜刮了身边四周没找到一件趁手的东西,无奈下只能抄起瓷壶拎在手里,谁过来就砸谁脑瓜上面。

    楼清儒架着花乾的脖子押了出去,大声吼道:“都给我住手!”

    院子里依然刀光剑影,花乾大声道:“住手!”

    刘安认得自己主子的声音,“都给我停!退后!爷在他们手里。”果然,刘安吼过,花府的人齐齐后退,只是对留在原地不动的一群人依然神情戒备。

    “来啊!爷我废了你!”突然安静下来的院子里突兀的扬起一声暴跳如雷的嗓音。

    楼清儒额际的大汗珠啊,滴溜溜的滚落下来,“御哥?”

    屋里的宝妹突然听见小爹爹的名字,高兴的手一扬,瓷壶以一个优美的弧线飞了出去,砸落在地,呜呼哀哉。

    “小爹爹?!”宝妹跑到门口踮起脚尖举起手臂一顿摇晃,“我在这里!”

    院中的御哥看见宝妹,大步流星的来到近前,楼清儒正架着花乾挡在门口,御哥手一推,“让开!”

    拿“钱”来说话

    因为御哥带来的是王府中的人,花乾认为不宜以卵击石,挥挥手,“你们都退下,没有我的话,不许妄动。”

    “爷?”刘安踏前一步,显然是认为目前的状况根本是对自家主子不利,心有担忧。

    御哥回头递给庞子龙一个眼神,后者振臂一挥,身后士兵齐刷刷的收刀入鞘。

    这样,两方暂时和平下来。

    御哥打量了花乾一眼,“这么快就从北方跑回来了?”当初他想潜进铜矿中还没等到机会呢,这人竟然回到了汴京。

    花乾笑呵呵的道:“御公子不也回来了?”

    御哥没理他,“楼清儒,站门口干什么,把他拉进来啊。”拉进来审问一下,三更半夜的不在自己的府中逍遥,竟然去劫人。

    他想知道,这一场混乱中,他花乾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

    楼清儒赏他一白眼,“看见我,你不激动吗?”开口第一句便使唤他。

    “激动、我激动,你先把人弄进来我审完了,再跟你激动。”他当然激动,激动的想踹他一脚,不告而别是他御哥最痛恨的事情。

    外面的人一听御哥大言不惭的想要审问花乾,刘安第一个就要冲过来,被庞子龙快速抽出的剑拦住脚步。

    “刘安!爷说的话不记得?”花乾的声音陡然严厉。

    刘安暗自咬牙,退了回去,庞子龙这才收起刀站好。

    大门一关,楼清儒乐得把人交给御哥,“你问吧,我去看看他们俩。”他指的是两个始终昏迷未醒的人。

    花乾好以整暇的望着御哥,一派气定神闲,“你想要问什么?不过我有言在先,想从我花乾的嘴里套出东西,也不是不可以;整个汴京城都知道,跟我花乾谈事情先摆银子,谁使的银子大,那我便守着哪面的秘密,所以如果御公子真的想从我口中知道事情,那么就拿出诚意,如果以武力相逼,虽然花某手无缚鸡之力,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个道理在下还是信奉的。”

    j商!御哥和楼清儒的心中同时骂道。

    要钱不要命

    “言下之意就是你要钱不要命?”御哥环胸鄙夷的看着他。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花乾那张笑脸在御哥的眼中看来是那么的讨人厌,就跟他老爹御南风大赚了一笔买卖,捧着一箱箱银子笑的那个灿烂一个德行。

    “开个价。”御哥也是一爽快人。

    楼清儒诧异的看了御哥一眼,宝妹也是一副吃了耗子药的表情,两个人眼神一顿交流。

    御哥真敢说,就他那零用钱,不是从老爷子那拐的;就是从老爷子那偷的。他拿什么给花乾?

    宝妹耸耸肩,三爹爹,你别问我。

    “好,既然御公子这么痛快,我花某也不是墨迹的人。我看碟下菜,你想问什么,我开价。”花乾自是满脸笑容。

    “好!痛快!第一个,你为何劫人?劫的主要是谁?”

    “为何劫人?这问题简单,花某免费送你一个回答,为钱!至于第二个,50两,开价不多,看诚意。”

    两个人围着桌子对坐,一左一右拉开架势。

    御哥‘啪!’一声拍在桌面上一锭银子。“够不够诚意?”

    “瑾容郡主。”利落的一声回答,花乾毫不客气的将银子收到自己面前。

    御哥刚想问第二个,花乾抬起手,笑道,“让我的管家进来,收银子。”

    “事多。让他进来。”御哥不耐烦。

    刘安忐忑进来,却发现屋内几个人之中,除了桌前的两个人,其他人都在看热闹,表情各异,于是困惑的走到花乾身边,问道:“爷?”

    “刘安啊,收着银子记着帐。”花乾看着御哥,笑着吩咐刘安。

    刘安愣了一下,看见主子面前的一锭银子,才恍然,随即点头应声,“刘安记着。”

    “御哥,请问吧。”

    “你和谁是一伙的?”御哥问。

    “50两。”啪!又一锭银子。

    “花某向来跟钱一伙。”花乾j诈的笑。

    花乾这个大j商

    御哥一杆火直冲天灵盖,“我问你是谁?哪个人?能不能听明白?”

    花乾颔首微微一笑,“三个问题,100、50、30,共180两。”他还是只认钱不认人。

    御哥执起扇子就想抽过去,有他这么抢钱的么?

    楼清儒飞身上前,一把抱住御哥的身子,“兄弟,冷静、冷静。”

    “冷静个屁!放开!”御哥双臂一搪睁开了楼清儒,从怀中抽出一张银票,重重的拍到桌子上,差点没把桌子拍成两半。

    红莲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宝妹站在一旁,心疼御哥掏的钱,那张银票肯定不是小数,不定是小爹爹啥时候从爷爷那偷的。

    花乾的目光扫向银票上的数目,喜笑颜开,“御公子,这才是花某想看到的诚意。”拾起桌上的银票,花乾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将银票叠好,递给刘安,“你出去等我吧。”

    主子的话,刘安不敢不听,揣下银票,刘安福了身子退出屋外。

    此时,屋中只剩下御哥、楼清儒、宝妹、红莲、和花乾,床上那二位无意识者就权当忽略不计了吧。

    宝妹站在御哥身后,俯身附在御哥耳边小声道:“小爹爹,他是我那个‘二爹’。”

    御哥猛的抬起头,“你确定吗?”

    宝妹点点头。

    她要秉持着先坦白然后争取宽大处理的原则,以防将来小爹爹知道之后,变的法的整治她。

    当然了,她可不是怕;只不过,做“儿女”的嘛,总要照顾一下“老人”。

    御哥眨眼,好像还在消化宝妹刚刚说的话,“真的确定?”

    “当然,不信你问三爹!”

    御哥的手指有节奏的轻轻敲击桌面,这也算是他的习惯动作,通常想事情或是想要作弄人的时候,他常常这样。

    花乾见他半晌没开口,不禁浅笑:“御公子想问什么,尽可发文。花某如果知道,定当知无不言。”

    突然惊讶

    御哥的眼珠子精明的滴溜乱转,目光在花乾身上来回打量,不打不相识,他还真的是宝妹的二爹?

    那这么说来,他和他们之间也会弄成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钱?小意思。今天他御哥送出去多少,等将来他就要从花乾的身上加倍讨回来。

    “你和察尔哈什么关系?是他帮你还是你帮他?”

    “互相帮助,各取所利而已。”

    “花爷,是吧?”

    “承让。”花乾拱手谦虚。

    御哥唇角一抿,扬起弧度,“宝妹,把你那照片拿出来。”御哥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屋子里除了楼清儒和宝妹,其他两人俱是一愣,红莲心中讶异,什么是照片?花乾心中疑惑,不明白御哥所指为何物。

    宝妹也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谁的?”

    “你说谁的,他的呗。”御哥以扇头指了一下花乾。

    “哦。等一下。”宝妹扫视了屋子一圈,快步走到一个拐弯的暗处从身上拿出一小叠照片,从中找出二爹爹的,放好剩余的,快步回到桌前,将那张花乾的照片放到御哥的面前。

    “喏,给你。”

    在花乾和红莲的疑惑中,御哥将照片拾起之后反转,“花爷,这里面的人可是你?”

    花乾定睛一瞧,心中大惊,胸口如雷震动,虽然不明白御哥手中拿的纸片究竟是什么东西,但上面画的人像清晰可见,那张干净而英气的脸,带着一种对未来向往的那种渴求的目光,一身月牙白的长衫,这张容颜太熟悉了。

    六年前的自己,连他自己都已经快要遗忘,怎知今日竟然在御哥的手中惊讶看见。

    可是,他却反笑:“御公子在说笑,难道花某与他十分相像?”两张根本迥然不同的脸,牵强的想要把纸片上的人和自己说成是一人,实在太过牵强。

    御哥闻言,对他的反应也不奇怪,不就是来个不承认么。这一刻御哥反倒平静了,他心想,我让你坑我!反正早晚都得碰面,他御哥向来是个认定报仇十年也不晚的主儿。

    反绑架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对于宝妹来说,你是她二爹;或许这件事情对你来说,不可思议了一些,我呢,也不指望你跟她相认,爱认不认……”御哥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宝妹在一旁急了,“哎,小爹爹,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啊。”宝妹心说,本来他就不想认我,您老再这么一说,她那与六个亲爹相认的伟大梦想何以实现啊。

    “那你想怎么办,你看他那样,死不承认的,这爹要了做什么?都五个了!还不够?!”御哥拔高声音。

    宝妹也是一脸哀怨,“怎么说也差了一个嘛。。。”后面的话化成一丝咕哝的尾音,遗憾啊,她不就是奔着六个爹来的吗,如今人都找齐了,却认不弃,她郁闷啊。

    花乾看着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不由轻咳了两声,“御公子没有继续要问的了,是吗?如果是这样,既然今日花乾拦不住几位,那恕花某先行告退了。”他作势起身要走。

    御哥倏地转身,以扇挡住他的去路,“花爷,不好意思了,方才是你劫了他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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