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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21部分阅读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作者:肉书屋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21部分阅读

    ,臣弟微恙不足挂齿,明日必在朝堂之上面君。”

    “哈哈哈,皇弟多想喽,朕可不是来催你上朝,身体不适理当在家修身养病,回宫之后朕着御医来你府上诊治,小病不治,大病难医;皇弟切要保重身体,朕可缺不了你喲。”皇上龙颜和悦道。

    “谢皇上,臣弟的旧疾不敢劳皇上多费心,请吾皇保重龙体为上。”

    当今皇上瞧着自己的胞弟那一脸的冷凝,觉得没意思。

    “朕每次来,你就急着催朕回宫理朝,今日怎么不催了?”

    香王道:“皇上英明,万般皆成竹在胸,无需臣催促。”

    皇上轻咳两声,环视四周,香王府的气派是他赏赐的,堪与皇宫媲美,别人看不透他的想法,但这一奶同胞的弟弟可是心如明镜;这样的人,除不掉就只好留在身边,而且要好好的留在身边。

    “皇弟,这王府至上次朕来,又气派不少。”

    “承蒙皇上厚爱赏赐。”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调子,既不惶恐也不热络,倒好像皇上热脸贴了冷屁股。

    好在皇上向来知道这个弟弟的脾气,没有表情不代表心里不快,相反越是没有表情显得他越是不喜不怒,对他这个当今万岁定是恭敬有加,热情少许。

    敬酒不吃

    是,他是赏赐的够多了!多到朝中怨声载道;

    今日,他还要再赏赐,看他如何推脱。

    “皇弟,你这王府气派,可人气不足啊。”皇上开始打上太极拳。

    “回皇上,王府上下一共719人,男468人,女251人,臣弟已然满足。”

    皇上想说的话被香王一噎,不知道如何继续,轻咳了几嗓子掩饰尴尬,“朕是说,府中阳刚气盛,阴柔稀薄,不是平衡之道啊。不如朕送你几名姬妾如何?佳人美色也好装点你这冷冰冰的香王府,多些人气,朕的心中也甚是安慰。”

    香王眉尖微动,皇上瞧在眼中,心中暗喜。

    他知道自己是在挑战这位胞弟的底线。

    当今香王好男风,这个谣言传来传去都传到太后的耳朵里去了,惹的她老人家勃然大怒,嘱他定要今年了了王弟的婚姻大事。

    说来容易,为了此事,换上是日也愁,夜也愁;御书房里来来回回都是皇上冥思苦想的身影。

    直接赐婚,怕他一个不满拂袖而去,虽然朝中大臣有不少私下站在香王一边,但他这个皇帝看的清楚,他这皇弟对龙位毫无窥觑之心,对他这君王也算是忠君不二,况且他带兵神勇,若不是朝中有他镇守,怕是边境番邦还要连年进犯,所以,他这个皇帝偶尔也得迁就他的脾气。

    若是找他商量,只怕还没说到两句,他肯定会起身说道:“臣不扰皇上静养,先行告退。”

    男人、女人、甚至连容貌俊美的内官,他都找机会赏赐给他;

    然而,他倒好,男人,体格壮硕的让他充军了;体格阴柔的让他送去唱戏了;

    女人更是,容貌艳丽的让他当成了礼品送给朝中其它大臣;性情温婉的让他赏赐给下面的将军做夫人;

    内管那就不用提了,这小子居然打包送回到宫中。

    皇上搅浑水

    反正,赏了几次没有一个人能成功的抓住他的心,留在王府中。

    三番两次,他皇帝也是有脾气的,不赏了。

    谁知,太后突然着他处理皇弟的婚事,这下不知道如何是好,多好的人到他眼里都成了石头,真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人。

    当初倒是有一个男子,身材纤瘦,容貌阴柔俊美,气质高雅,好像唯有他能留在王府中三日有余才被送走,所以皇弟好男风怕也不是空|岤来风。

    交办下面的人挑选几名上等姿色的男子,形神貌俱与当初的那名男人相似,皇上正打算着日诏香王进宫一见,不想突然有消息传来。

    说不日前香王曾经备上厚礼到京城首富御南风的家中下聘。三日内已经将姑娘家送到香王府中了。

    这个消息当场把皇帝炸晕,皇帝心说,喝,好小子,朕赏你你不要,自己偷偷摸摸的去选姑娘家,没把我这皇上放在眼里,你这门亲事,朕要是不来搅合搅合,岂不是一大憾事。

    于是换了便服,皇上出宫来到他香王府,他到要看看少年老成的贤弟看上的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如何?皇弟是否见见朕带来的人?”

    香王刚要回绝却被皇上捷足先登,“把人带上来。”他这个皇帝做的到份儿了吧,连人都一并给他带到面前。

    不多时,四名清一色俊美相似的美男子站在皇上和香王面前。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四人嗓音温润的跪地问安,起身后站成一排静候。

    香王扫了一眼面前四人,心中一惊,什么事情都逃不过皇上的眼睛。

    似曾相识的样貌,三分神似却又七分差别,香王合眼喝茶,不闻不问。

    “皇弟,如何,有无中意的?”

    香王抬头道,“皇上离开时可一并带走,子夫不喜男风。”

    不喜男风?那当初为何送来的所有人中,独留下那名男子三日;

    那……

    “可是,有其他中意之人?”皇上微微一笑道。

    皇命难违

    香王阖眼,只当没听见。

    皇上无奈,再次问道:“朕问你,可是有中意的人?”

    “没有。”

    “既然没有,今日也不许你拂我好意,三番两次赐你,你都寻了百八十个理由退却,此四人,你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此乃皇命。”皇上心说,你敢说个‘不’字,我就判你个顶撞圣言。

    香王端起珐琅嵌边的茶杯,轻轻摇晃在手,却不啄饮,似是在衡量得失。

    皇上也耐得住,反正今日你不留人,那就把藏在府中的那位姑娘唤出来让朕看看。

    “好,谢皇上美意,臣谢主隆恩。”香王突然起身恭身施礼道。

    皇上一愣,“啊,好,好。”好什么呀,他想看看那个姑娘是谁?

    旁边四名美男子的神情倒显得庆幸,冲着香王颔首谢过,四个人依次出门,随府中的管事去了偏房。

    这下子,正厅里空空荡荡的徒留皇上和香王两人,随伺的公公被皇上屏退之后,立在门外随时等候主上招遣。

    “听说……”皇上浅呷了一口清茶,抬眼道。

    “皇上,日头已西落,暮色黯沉,望皇上保重龙体,早时归寝歇息。”香王打断道。

    又来了!

    皇上瞪了他一眼,想让朕走,朕还偏就不随你意。

    皇上露出老狐狸一般的笑容说:“子夫,朕看你这王府近来幽静许多,不觉喜爱,朕有心在此安眠一夜,你差人准备吧。”

    皇上打定主意,今日夜宿宫外,倒要看看香王府里藏了什么‘宝贝’。

    无法改变皇上的心意,香王只得吩咐下人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皇上歇息的房间,香王府中最大的园子收拾的纤尘不染,趁着最后一丝霞光弥漫散尽,一长溜的房间红灯高悬,灯光逶迤。

    有心探花花不在,月明星稀,皇上欣长的身子立在窗前,嘴角吟着笑。

    “福安?”

    “皇上?奴才在。”福安躬身上前,将一袭貂毛披风搭在皇上的两肩。“夜里风寒,皇上要保重龙体。”

    水阁遇君王

    “你确实打听清楚了,那姑娘在此府中?”

    “回万岁爷的话,奴才绝不敢造谣生事,确是手下人亲眼所见。三男一女傍晚时分进了香王府,再不曾出门。”

    “这样啊。”皇上静思片刻,“不如出去走动走动。”没准能看到。

    “皇上万万不可,今夜寒气浓重,皇上衣衫单薄,奴才惶恐皇上的贵体。”

    宝妹被香王撇在水阁,直困到月牙高挂,终于受不了的嚎叫一嗓子,“放我出去啊!”

    一旁站的直挺挺的几名侍卫纹丝不动。

    宝妹弯着身子从他们眼皮子地下悄悄的爬走,心想趁着现在黑不隆冬的,溜之大吉,走为上策。

    可惜,她把人都想的太笨了,就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爬了半天爬出十米,人家一晃身就已经立在她眼前。

    宝妹仰头往上看,一张黑脸,嘿嘿一笑,“我运动一下啊。”说完调转头站起身大踏步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好。

    寒夜里冷风吹得她瑟瑟发抖,双臂环胸,香王是不是早把她忘脑后了?

    而暗夜中,不远处,香王孑然站在一棵槐树下,望着宝妹所在的方向一时出神。

    身边有管家轻轻说:“王爷,皇上出了园子,四处散步,正朝着这个方向徐步而来。”

    香王回头看了一眼,寂静的夜里,的确有舒朗的低笑声御风而来。

    宝妹和皇上,见或不见。

    管家随伺在一旁聪明的不发一言,耳听声音越来越近,不知道王爷心中是如何打算。

    香王再次深深的向前方看了一眼,转身从容的离开,这一条小路直通水阁,皇上若有心,必会寻到这里。

    见主子离开,管家也赶紧紧随其后,两人的身影与夜色中消失。

    “皇上,前面好像有人声和亮光啊。”福安眼尖耳细的小声说道。

    皇上颔首笑道:“的确,去看看。”

    身后的带刀侍卫面容严肃的紧紧跟在后面,以保皇上安全。

    淡淡的橘黄|色的光芒在黑夜中旖旎一片天地,柔光倒影在水中晃出阵阵光晕和若有似无的波澜,从岸边到池塘中的水阁回廊上,九曲回转处,懒坐一个女子,身形娇小,嗓音如莺,远远的从水面传到皇上的耳中,甚是悦耳欣喜。

    此女子,莫不是皇弟的中意之人了吧。

    拙眼不识帝王颜

    月色如水,前方女子清脆的嗓音自寂静中响起,皇上的脚步已然被吸引了过去。

    只是,临到近前,细闻女子口中的话,皇上不由愣住片刻,随后放声大笑。

    听听宝妹方才口中嘀咕了些什么话。

    “侍卫哥哥,你好帅啊,闭上眼睛让我看看你的睫毛长不长好不好?”

    “诶,这位姐姐,你的手好白嫩啊。”

    “那位兄台,你不要一直看着房顶,你看看我啊,看我如此可怜,冻在这夜风中瑟瑟发抖。”

    “哎……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无权、无势、要样没样、要身材没身材;香王爷的记性也太差了,就这么将我这个如花似玉的丫头狠心的扔在了这里。”

    “神呐!赏我一盆火炉吧,我暖和暖和身子。”

    双手合十动作滑稽的闭目对这月亮祷告的宝妹,像一只蜷着身子的小刺猬,既可爱又让人无可奈何。

    身上陡然一暖,宝妹惊讶的睁开眼,老天爷听见她的话了?!

    低头一看,身上披了一件貂毛披风,毛色纯正摸上去手心一阵温暖,抬起头望进一双满含笑意的英目中。

    宝妹咧嘴一笑,“你给我披上了,你怎么办啊?这夜里可冷。”嘴上这么说,可双手死死的拽着披风压根没有打算归还的意思。

    她快冻抽了,让她自私一下吧。

    皇上开怀一笑,“那你还我?”作势伸出手逗她。

    宝妹往后一缩,伸出一根葱白的指头,谄媚道:“看你不像很冷的样子,借我披一会吧,我都快让王爷冻死了。”

    皇上浓眉微挑,很感兴趣,在宝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一旁的福安小步踱皇上身后立着,皇上不准他一言也不敢发。

    方才皇上解下披风他想阻拦被皇上狠狠的瞪了一眼,当下立刻明白皇上有试探之意,于是站在后面装聋作哑。

    皇上刚坐下,傻乎乎分不清轻重的宝妹身子裹在披风里,脑袋凑上前,小声问:“你是王爷的朋友吗?”

    皇上好笑,朋友?“是啊,相交多年。”

    “帮我个忙可以吗?”宝妹合掌拜托道。

    “姑娘要朕……呃……真的有麻烦才能帮。”一时失言皇上连忙转回。

    香王之女的封号

    王府中的后院,香王白衣束发,一柄冷剑在手,身子宛若游龙在院子中央习武。

    皎洁的明月悬于半空,在树梢间若隐若现,如含羞的美人,隔着星海遥望世间脱尘的男子。

    一套剑招潇洒舞过,欧子夫旋身收剑,一阵响亮的掌声伴着舒朗的笑声。

    “不愧是香王,武功果然精湛,朕有爱卿相助,是朕之福、是百姓之福、是国家之福。”回廊上的皇上剑眉星目,眉宇间尽是欣喜,倒让香王看的不真切。

    施礼下跪,“皇上万岁。”

    “皇弟又多礼了不是,我现在是在你香王府,一切礼仪从简。”说着迈下台阶。

    两人走到一旁落座,下人一溜端上暖茶、吃食。

    “我方才在你府中可遇见一个娇俏的姑娘家。”手捧暖茶,皇上饮上一口笑道。

    “哦。”

    “听说,那姑娘是京城御家的千金?”皇上看着一脸平静的香王。

    “嗯。”

    “听说,你三日前到御府下了聘礼?”动作可够快的。

    香王抬眼,顿了一下,道:“那不是聘礼。”

    “哦?不是聘礼那是什么?”

    “谢礼。”香王淡淡道。

    “谢礼?我糊涂了。”

    既是谢礼和人家姑娘有何瓜葛,竟然逼人三日之内送进府中。

    “皇上,臣力敌有功,可否要求封赏?”香王突然风马牛不相及的冒出一句。

    把当今万岁弄的一愣,“赏赐之时,你可并未有要求。”

    “那如今臣是否可以斗胆邀功?”香王目光如许。

    “当然可以。”皇上爽朗一笑,“皇弟想讨什么尽管和我提,我绝不亏待。”

    “臣想请皇上下诏,赐我女儿封号。”

    树叶簌簌抖动,本已深沉的黑夜越发显得的寂静。

    皇上不确定道:“你,再说一遍?”

    香王起身施礼,“请皇上御赐臣之女封号,以示皇家血统。”

    我只有她一个女人

    “你的、女儿?”皇上依然不确定的再次问了一遍。

    “正是。”不卑不亢的声音透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皇上低头沉思不语,香王也不多话,两个人一站一坐气氛不安。

    过了一会,皇上眉宇间氤氲起怒气,手中的茶盏叮咣在青石板上碎成一地。

    “香王!你竟然引朕前来!”

    一份美其名曰的聘礼,三日内强逼入府的强势,不过是为了引起他这个皇帝的主意,凉夜中引他到水阁与那姑娘相见,也定是他的主意了?

    “皇上息怒。”香王平静道。

    皇上冷极反笑,“你这一招实在太过拙劣了,如果我不赐呢。”

    香王立在一旁,突然抬眼落在远处,幽幽道:“那请皇上将云虹还给我。”

    “放肆!”皇上一掌拍在桌面上,起身,冷冽的目光直射香王。

    香王挺直身子,丝毫不为盛怒中的皇上所影响。

    嗓音中依然清淡如水,“她是我的妻子。”

    “够了!”皇上怒道。

    “六年了,我从来不知道你竟然一直因为一个女人对朕怨怼,香王,你辜负我对你的荣宠。”

    这些年来,他将所有的荣华富贵都赏赐给了他,本以为他无欲无求的心,只要不在别人的煽动下,就不容易成为他的威胁。

    可是,眼下,香王的心里竟然对当年的事情而对他这个皇帝有不满,那这么说,这些年来,他不是不爱女人,也不是不想娶妻,是因为他想要的女人曾经被他赐死。

    “臣从未对皇上有怨言,臣只想要一个女人,皇上不给;如今臣想以七年沙场的功名来换我孩儿的一道封号,很简单,皇上还是不想给么。”

    两个绝然的当世男人,孤傲的对立在夜色中,整个香王府瞬间罩上朦胧的黑影,一如皇上此刻心底的深沉。

    “她,是你跟她的孩子?”冷冽而冰冷的问话。

    “我只有她一个女人。”

    “可她似乎不只有你一个男人。”皇上冷笑。

    “但我却是孩子的父亲。所以请皇上诏告天下。”

    “若朕不允呢?”

    特殊的筹码

    香王不语,但是身后突然有一队侍卫押着三个人来到香王的身后。

    若仔细一看,分明是叶傲天、云柳喜、御哥三人。

    皇上凌目扫过,放声大笑,“你想要要挟朕,至少要选对人。”随便拉出三个人以为他会妥协?

    “欧子夫!你个王八蛋,大半夜的折腾你大爷我,痛快给我放了!宝妹呢?你把她关在哪了?”御哥自打被王府中的人从地牢中带出一路骂到香王的院子里。

    御哥从未见过当今圣上,见香王身前站着一位锦缎便服的男子,自然不会把他和皇上联系在一起,自然也就变得口不择言。

    香王彷佛压根没听见身后御哥的秽言,他一双深邃的眼睛直视前方。

    叶傲天功力被钳制多时,此时其实早已恢复过来,但是眼前的状况诡异的让他不得不怀疑能让传说中天地无惧的香王显出恭敬之意的人身份必是珍贵不已。

    这样的人,普天下唯有一人,那便是当今皇上。

    香王和当今万岁的对峙却牵扯进他们三人加宝妹,这其中一定有隐秘,于是他不动声色的站在身后,静观其变。

    云柳喜望了一眼叶傲天,发现对方也同他一样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两个人目光交流,安身不动。唯有御哥,此刻脑子里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从后面先给香王来一大脚,先踹他再说。

    “京城首富,御南风的幺子,御哥。”

    “扬州云堡山庄,云青天的三子,云柳喜。”

    “北方叶家堡,当家,叶傲天。”

    香王以平和的语调将三个人的身家来历一一说出,果然,皇上听后身形微动,眼中目光波动。

    “香王,你这是在威胁朕,大逆不道,难道不自知?”皇上的语调越发森冷,依然带上一股肃杀之气,“就为一个封号,你居然拿朕的江山跟我谈条件。”

    三人俱是一愣,什么意思?他们仨个是谈判的筹码?

    香王说:“皇上的江山,国泰民安,臣岂会无视天下人之福。”言下之意皇上说的额话严重了,或许也是多想了。

    剑伤御哥

    皇上如今越发看不清这个同胞弟弟的心思,深沉难测再不是当年15岁幼冠的年纪一般清澈透明。

    “那他们是什么意思?”

    这下,叶傲天三人才惊讶的知晓眼前这名雍容的男子是当今万岁,看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偌大的香王府,原来掩映在金碧辉煌的光芒之下,权势的较量依然暗潮汹涌,安危不宁。

    御哥聪明的在此时闭嘴,他性情顽劣但绝非不通世故的人,皇上微服驾临香王府,这种事情不寻常。

    “他们私闯王宅,论律当斩。”精简的回答。

    御哥刚要反驳一句‘不是你逼着让来送人的吗?’见胳膊被一旁的云柳喜小心扯住,云柳喜冲他摇头,御哥也只能硬憋了回去。

    皇上笑出声,目光却冷上三分,“可我听说,是你吩咐他们送人入府。”话外之意大有,滥用私刑我绝不姑息的意味;

    皇上的心中已经有了疏离。就算曾是至亲一旦危及到皇权,他不会放任任何人胡来。

    “臣只言送姑娘入府。”

    御哥在身后气的差点吐血,让宝妹单独前来,他绝对不可能同意。

    叶傲天眉间皱起,因为他们绝不可能允许宝妹单独前来,为了不惹上麻烦不得不来,所以他们必然会协同前往,这样正好中了香王的圈套。

    难道这一切,香王早就想好了?

    叶傲天和云柳喜心中俱是一惊,不怪宝妹来之前忐忑不安,那孩子竟然敏感到如此境地。

    “所以……”皇上挑眉。

    嗖!一道剑光闪过,手臂执剑横扫,身后是御哥雪白的脖颈,剑气之处一道猩红的血道。

    动作之快,完全出乎武功高强的叶傲天所料,等他的身体反应过来,御哥已经手捂着脖颈处,鲜红的血液透过指缝溢出,染红了御哥那双陡然狠绝的厉眸。

    前方,执剑的香王孑然立在风中,不回头、不张口。

    今天十更,剩下七章从六点开始陆续更新,如果等不及的朋友可以留在明天看。

    对前几天更新慢,夏诚挚向大家表示歉意。

    第一部即将快要结束,谢谢大家一路的支持:)

    第二部《宝妹的乌龙喜事》十月中旬将会开始登陆上传。

    “瑾容”的封号

    身后的御哥突然身子一软,在叶傲天和云柳喜的惊呼中横卧在地;叶傲天陡然大怒,回身欺身上前,从后面一掌探到香王的脖颈。

    却不料香王如鬼魅一般闪身之后回身逼近他的胸前,噗!一剑刺穿叶傲天的胸膛,两人相互承接对方一掌在热血飞溅中分开。

    香王那张平静如初的脸在月色迷蒙中如水波一般轻轻的晕开,看不清、看不透。

    身后皇上那张略显苍白失措的脸色。

    “你想要什么封号?”

    “瑾容。”淡淡的声音不容置喙。

    “休想!换其它的朕明日下诏。”

    “臣只要瑾容。”

    “你!”剑身借着月光反射出一面银光,皇上住口,定定的望着香王,口中狠道:“朕不会遂你意的。”说罢拂袖盛怒离开。

    当夜,圣上的轿撵驶回宫中。

    目送皇上离开的香王放下手中的剑转身,眉间盈上疲惫之色。

    “来人,抬叶堡主和御公子到后房疗伤。”

    已经有下人动作麻利的将两人抬走,香王抬头仰望星空静默了片刻,垂首步上回寝的小路。

    “你没有任何解释吗?”身后一道清幽的嗓音。

    香王的背影看在云柳喜的眼中,如一座隐在云雾中的深山,明明年轻英气的脸,却彷佛身负重如泰山的过往。

    “没有。”淡淡的声音,没有情绪。

    “他们是我的兄弟、朋友、亲人,你一剑伤了两人,为何不用最后一剑刺穿我。”

    “留你照顾他们。”一语说完,香王行步离开。

    “站住!我从未觉有谁是值得厌恶的,今日王爷的行径实在让我不耻,伤了人连句缘由都没有?!”云柳喜快步绕到香王的面前拦阻道。

    香王抬眼看他,“你想要什么解释?”

    “合理的解释。”云柳喜道。

    “本王没有合理的解释。”

    放不下的究竟是爱,还是情

    今夜注定无眠,一间暗室,云柳喜心疼的望着床上躺着的两个人。

    香王的剑上喂了毒,若救的及时不至伤人性命,但却会令人长久的麻痹;叶傲天胸腔上那道伤口刺目揪心,论伤势,叶大哥远重于御哥。

    “公子,这位年轻小哥的脖颈只是皮肉之伤,并无大碍,老夫碾了止血消炎的草药已经敷上,剑毒的解药王爷已经差人拿了过来喂服,大概一两日便可清醒。”大夫为御哥的脖颈缠绕上最后一圈白纱打上活结,起身站起来到另一边。

    叶傲天身侧早已经有一位头发胡须花白的老者捻须号脉,胸膛的伤口已经做了最妥当的处理。

    可那老者却依然号着叶傲天的脉象不住的点头,每当一个疑问被揭开都会露出原来如此的笑容。

    最后,老者起身,来到云柳喜面前躬身施礼道:“公子,这位英雄不会有大碍的,请放心。”

    先前那名稍稍年轻些的老者递过来一个檀木盒,“老师,王爷送来的解药,徒弟见您在号脉没有给这位公子喂服。”

    那老者微微一笑,立掌拦道:“大可不必了。”

    云柳喜意外,那老者看着昏迷中的叶傲天,缓缓道:“他的身体本就浸毒多年,王爷的剑上喂的不过区区小毒,以毒攻毒对他并无任何危害,王爷的解药倒显得多余了。”

    听到两个人没有生命危险,云柳喜这颗忐忑的心才终于放下来,兴许是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他双腿一软跌坐在床边。

    两位大夫遵照王爷的命令傍晚时分就已经守在这间暗室等待,如今已经完成使命,两个人道别之后结伴离开。

    上面传来一声落锁的声音,云柳喜好看的凤眼终于疲惫的阖上。

    心口隐隐作痛,酸涩的突然让他不知所措。

    人与人之间,为之牵系的究竟是什么;是爱,还是情;

    身后昏迷的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悄悄的开始让他有了牵挂;

    主持方丈的卦解

    夜半三更,一床镂金玄丝的纱帐前,香王无声无息的站在暗处,看着床上睡的昏天暗地的宝妹。

    也许是夜晚时在外面受了寒,裹在厚厚的棉被中还是不自主的打着哆嗦。

    欧子夫从衣橱中拿了一床新软的被子,摊开盖在她的身上,细细的掖上肩头的被角,抬起身的时候,手不顺势抚上她的眉宇间。

    三年前,那个深秋菊黄霜落的季节,大相国寺的钟楼上传出阵阵雄浑洪亮的钟声,他站在下面仰望着钟楼出神。

    那个时侯,策马扬鞭、意气风华,庆功宴上迷醉多日之后踏进大相国寺,看暮鼓晨钟,看月升日落,看百姓脸上满足的笑容,看世间的一切看不到他想看到的容颜。

    主持方丈含笑引他来到寺后一处清幽的禅房,亲自为他卜上一卦。

    方丈言:

    王爷,死者已死,生者犹存;王爷莫要追忆过往才能不负当下。

    他沉默了许久,“生无可依,死无可恋。”

    这世间他失去了最重要的,如今还能拥有什么他不在乎。

    方丈摇头,说:“王爷命中有一女,何以断言生无可依。”

    他淡然道:“遥不可知的未来,方丈不如言说当下。”

    方丈虽知他并不相信,也不惹恼,微微一笑,“若王爷肯信老衲一席之言,老衲愿与王爷一约,约定三年之后的此时今日,王爷可遇见心中所想之人。”

    如今回想起来,欧子夫突然觉得当时的他着了魔,因着方丈的一句话,三年来,他几乎派人把京城御家每日每时的一举一动都监控在手中。

    在外征战,每月除了朝廷送来的加急文书便是府中传来的报告记录,三年中,他几乎看着御府成长。

    不为别的,只为当初方丈一言,王爷可遇见心中所想之人。

    三年,他一次一次的希翼却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一句话会让他做出如此多的疯狂之事。

    当初,她在面前含笑而死,他明明看的分明;

    她的死是一个不争的事情,他竟然着魔了一般期盼奇迹出现;

    皇帝也会不甘心

    皇宫御书房内,当今万岁自打从香王府归来,负手而立面朝一副“江山社稷”的画卷深思许久。

    他,还是棋差一招。

    那个人,早已不是当初的兄弟,也许,他也早已不是当初的兄长;

    当年,是他的急躁埋下了今日的对峙。

    那个女人,曾经义愤填膺的站在他的面前指责。

    “如果你做不了一个贤明的君主,那请你把皇位让给他,他比你更适合这个国家;如果你不舍得这个皇位,这个江山,那就好好善待他;他不是你心中所想的人。”

    “生在皇家又如何,你在我面前没有自傲的资本,因为我永远不会跪在你的面前喊万岁。”

    “我不是你称霸天下的阻碍,能够阻挡你的脚步是你的心,他只能当你的战车,可战车也总有残缺的一天,那个缺口你补不好,我却能,为什么他不能属于我!”

    “你叫他冲,他从未后退;你让他站,他从未喊累;你想要的,他可曾推却;你不想要的,他可曾强求;这样的一个人,你真的以为可以用荣华富贵,权势显贵来换?”

    “你凭什么认定我不适合他?!你又懂他多少?不要以为你高高在上,就可以掌控所有人的生死包括思想,他的哀伤你穷尽一生都不会了解。”

    “你分明是嫉妒,后宫佳丽三千,你可曾找到一个懂你的知己;只因为你不曾拥有,就不允许他拥有,就像是这江山,只因为你坐拥便容不得他的窥觑;只因为你在这高墙中寂寞度日,便不许他恣意山林去浪迹;这一切的一切,他究竟错在哪里?”

    那个女人,没有绝尘的容貌却有一双灵动的双眼,就如同今夜水阁碰见的那位姑娘,相似的眼中闪烁的光芒全都是因为他的皇弟,香王欧子夫。

    是嫉妒么,就算他如何不承认,他都无法否认看着水阁的那个丫头垮着一张小脸拜托他去问子夫时的那种小心翼翼的期盼和害怕担忧时,他心底里的不满。

    两难之路

    想起香王挥剑伤人的画面,他的眉头皱的更紧。

    御家的财富,富可敌国,总有一天他要御家的财富为国效力,他的江山、他的天下、一定会成为盛世太平的典范。

    御南风独宠这个幺子,若有任何闪失都恐他对朝廷对他失去效力之心,南方水涝,正是前线紧急的危难之刻,如此节骨眼上,不能发生任何事情动摇御南风从兜里掏钱的热情。

    他不是不可以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全府抄家,将所有御家财富收归皇家国库。

    可是,动御家所耗费的精力牵连太多,这个老j巨猾的人居然将根盘进朝廷的大员里,甚至不乏宫中,牵一发而动全身,此时动他实非明智之举。

    北方身处多国贸易往来要地,本就危机四伏更不能形成燎原之星星之火,否则前后夹击他一定会腹背受敌。

    他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没想到这个平日沉默冷淡的弟弟竟然暗中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

    他,现在需要大量的金钱来稳定动乱的民心;

    他,需要以御家为首的天下行商捐善筹款;

    他需要肃清朝中异己,稳固他的统治。

    他,更需要香王征战沙场,为他稳固江山边防。

    也许,他的弟弟也会知道,庆王留下的宝藏,他这个皇上从未死心。

    “就算我赐给那个丫头‘瑾容郡主’的封号,你真的会认为她就可以安宁无忧?”皇上低声笑喃道。

    你的女儿,真是笑话,不过8岁的差距,何谈血缘。

    这个江山是朕的!没有人可以威胁我!

    一挥手,一只上好青花瓷瓶应声落地。

    “研磨!”皇上高声喝道,身边随侍的福安诚惶诚恐的赶紧扯袖拿起墨块研起磨来。

    皇上大踏几步来到书案前,泼墨挥毫,不多时一道圣旨已然拟好。

    收笔直身观瞧,一道戏谑的笑容从唇角溢开,星眸炯亮,神情自得。

    “要朕下诏是不是?好,朕给你。朕不但给你,还会额外‘赏’你。”

    你忍了六年,如果有心,足以颠覆我的存在;

    但是你没有,我愿意相信你还愿尽忠于我;

    朕给你两条路,怎么走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是荣华富贵还是身败名裂,朕都等着你。

    打探四人的消息

    大相国寺的钟声阵阵传来的时候,御老爷子站在东厢阁的院子里驻足聆听,一丁点声音都没有。

    “老爷,您听什么呢?”

    御老爷指着御哥的房门,“少爷没回来?”

    方伯点头,“昨儿个晌午吃过饭,少爷和云少爷就带着小小姐出门去了,说是去给小小姐妆扮妆扮。合该这个时辰也该回来了,老爷不如我出去打听一下吧。”

    御老爷想了想,小声道:“你去去也好,到香王府所在的那条街上打听一下,问问有没有看见咱家少爷进了王府。”

    昨天是王爷给的最后期限,估计儿子是领着宝妹上门了,不过再大的事也能捎出话来吧,怎么搁了一宿也没个动静。

    也不晓得家里有个老的惦记,这孩子。

    “老爷,早饭准备好了,您先吃着,我这就出去打听。老爷今天和绸缎庄的潘掌柜子有约,地点在客悦酒庄,二楼临西的包厢,我一会打发明白的伙计随老爷前去。”方伯安排的妥妥当当。

    方伯做事,御南风向来放心,对他的安排没有意见,“行,你去吧,探到消息回来告诉我。”

    方伯离开后,御老爷子心里一边琢磨事情一边往饭堂走,一个人吃过早饭,换了一身新衣,带着伙计直奔客悦酒庄。

    方伯在香王府的附近街市边上的小贩处得知,昨天傍晚确实看见御家的公子和另外的两男一女一同进了香王府,不过出没出来就不知道了。

    打听到了消息,方伯赶着回府,路过御府的大门,问了门丁,“老爷回来没?”

    门丁答:“还未回来。”

    于是,急匆匆的又赶往客悦酒庄,想着把打听到的事情尽快告知老爷。

    进了酒庄,顺着楼梯蹬蹬蹬上楼,刚拐到西侧就听见里面传说老爷的大笑声。

    方伯心思一沉,老爷若如此放声大笑必是心中已经发怒,不好撕破脸只能以笑容代替。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包厢里,绸缎庄的潘掌柜脸色歉疚,“实在是对不住,花爷开的价码确实高一些,我们做小本生意的,图的无非也就是个薄利,您看眼看这秋天也长不了几天,入了冬转眼就是年关,我们上下一家老小再加上伙计,大家都想多攒俩钱过个好年,所以,今年的货我就不麻烦您老帮忙了,隔日我择几匹上好的布料给御府送去。”

    御老爷确实气的不轻,但他好脸笑道:“花爷,乾道银庄的当家花乾?”

    潘掌柜点头。

    “听说他不是在北方搞铜矿,怎么突然想起跑回来做绸缎生意?怎么那边的光景不行?”御老爷假装不甚在意的托杯饮酒。

    潘掌柜也是个精明人,知道这是御老爷在摸个底子,于是道:“光景好不好我还真不知道,他们有人说赚了发了,有人说那里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花爷去了那,白白砸进去不少的银子,总之,众口不一,也不知道哪个版本是真的。”

    御南风心中不悦,只不过看眼前的相谈,事情也已没有转寰的余地,关键不是这些下游的商家,主要还是在于花乾这个人,明知潘家绸缎庄与他们御家一直往来,这样不清不楚的横插一杠是什么意思,找个机会得再会会这个人。

    原本的买卖谈丢了,心情不大好的御老爷和潘掌柜别过之后看见一直等在门外的管家方伯。

    潘掌柜见着,拱手道:“小弟先行一步了。”

    “潘掌柜的,好走。”御南风客气说完,将方伯拉进包厢小声问:“打听的怎么样了?”

    方伯说:“老爷,我打听了,昨儿个夜里,少爷确实和云少爷领着一个女子进了香王府的大门,不过说那女人面色惨白,认不出来是谁,不过八九不离十。”

    “还有什么?没出来过吗?”御南风问。

    “从昨夜到今早都没有出来过,另外。”方伯离着御老爷更近一步,低声小声道:“听说,昨天夜里,皇上微服去了香王府。”

    “竟有此事?也不知道他们几个怎么样了现在。”

    盛香楼碧仙

    花府。

    凌晨晨曦微露,花乾扶着宿醉的额头从床上坐起,正欲拨开床帏下地,身后贴上一句温热细腻的身子,雪白的臂藕恋恋不舍的圈上他的脖颈。

    帖耳软语,“花——爷——”逶迤着让人舒断骨头的嗓音,盛香楼里的头牌之一碧仙,昨天被请到花府与花乾一夜欢好,当夜头一次被留宿,此刻满心欢喜,认为花爷对她依然恩爱如初,想着不久的将来,她就会在这座富丽堂皇的宅子里过贵夫人的生活,心底就一阵激动。

    不知不觉间,动作更加柔美勾魂,真真儿希望能一下子迷住花乾,让他纳她为妾,当然,若是能扶为正室那就更好了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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