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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6部分阅读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作者:肉书屋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6部分阅读

    次一次从云柳喜身上挣扎站起来想要回头看看自己的三爹爹,却一次一次被后面楼清儒的掌风扫倒在云柳喜的身上。

    宝妹就想看一眼

    云柳喜那张隐藏在面具下的俊容已经苍白如纸,他看着眼前一次一次跌倒在她身上的女娃,俏丽的小脸上已经涨得绯红。

    跌坐在地上的云柳喜仿佛在等待极刑的到来一般唇畔蠕动,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说什么?脑海中只有“这次要昏迷多长时间的念头。”

    三番两次的,宝妹也终于怒了,仰头狂吼一声,“臭爹爹!你想要干嘛啊?!”

    身后冷冷一道嗓音,“摘了他的面具。”

    周围的人倒抽了一口气,好大胆的人!不过又忍不住因为他这句话期待起来,毕竟云柳喜的名声在外响亮,谁人都知他容貌绝美,但谁人又都没有见过,即便是他经常光顾的这个集市,也只是更加熟悉他脸上那精致的银色面具而已。

    啊?宝妹一愣,摘面具?

    她低头看了看跌坐在地上发愣的云柳喜,和面具下的那双乌黑发亮的双眼对视,心里居然蠢蠢欲动起来。

    云柳喜心中大惊,这女娃不会真的要摘掉他的面具吧,不觉伸手扶住脸上的面具,眼中充满了不赞同。

    宝妹嘴角慢慢拉开了弧度,嘿嘿一笑,讨好般的央求,“我就看一眼行么?”她还在征求云柳喜的意见。

    身后楼清儒冷冷道:“废话连篇,摘了。”

    宝妹就当没听见,激动地伸手向前,一旁被楼清儒轻易制住的四位武功高强的护卫已经能预见到他们的死期了,如果真的让这女娃摘了少主的面具,只怕他们得以死效忠。

    云柳喜脸上血色全无,眼中有了惊慌,不认同的意味那么明显,透过乌黑的双瞳向宝妹传达了他的回答。

    宝妹下不去手了,尴尬的将手收了回来,歉声道:“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究竟是不是我四爹爹而已。”

    云柳喜一愣,她收手了?方才他真的有想过如果她执意摘下他的面具,那他对她不会客气,即使他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对女子动过粗,不是因为君子而是因为他从不愿与女子接触。

    “我不是你四爹爹。”因听见宝妹的话怔愣片刻云柳喜破天荒的头一次对女子解释,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举动,旁边四名有力使不上的护卫全部瞠目结舌的望着自己的少主。

    他们是不是耳鸣了,居然听见少主对女娃说话。

    云柳喜说话的声音极是好听,温温柔柔的嗓音听在宝妹的耳中,顿觉天籁。他轻声对她说话害的她都不好意大声嚷嚷,蹲下身子望着他的双眼,也降低了音量说:“我有个四爹爹是云堡山庄的三公子,如果你不是的话,我应该去找谁?”

    谁为谁心疼

    云堡山庄的三公子?指的不就是他么?云柳喜上下打量了宝妹一眼,“我就是云柳喜,但我绝不可能有你这么大的女儿。”云柳喜说的斩钉截铁。

    他一生不喜同女子亲近,怎么可能育有子女,面具下的眉头轻轻皱起,一种被耍的想法从心底里升起,让他不由阴郁起来。

    站起身向后退了两步,看了一眼被楼清儒钳制的四名护卫,想了想,“可否放了他们?”

    楼清儒压根就当没听见,视线冷冷的在云柳喜身上凝住,宝妹回头瞅了一眼,吓了一跳,一下子扑到云柳喜的身上,大叫道“不可以!”

    宝妹扑过来的瞬间,云柳喜想要一掌将她挥开,然而比他更快的是楼清儒的动作,一道掌风劈过来是全然不管承受者是谁,宝妹硬生生的代替云柳喜承下这一掌,当场喷出一口鲜血,溅在云柳喜的白衣之上,嫣红的夺人目光。

    “姑娘!”云柳喜接住她的身子,惊呼道。

    御哥一见宝妹居然被楼清儒打成吐血,一股怒火是再也按捺不住,也不管他楼清儒武功高强,劈头盖脸的扑了上去。

    楼清儒一掌过后有些微愣,抚着额头疼痛不已,连御哥挥过来的一拳都没有反应,左脸被打了个实实在在,身子趔趄的倒在地上。

    御哥疯了,楼清儒闭上眼睛之后再睁开已经有了懊悔吃惊的神色,不等开口又被御哥补了一拳。

    楼清儒大喊道:“御哥,先看宝妹!”他恢复成本来面目,见宝妹昏迷在云柳喜的怀中,急的大声喊。

    御哥见那个无血无情的楼清儒已经不见了,恨恨的补了楼清儒一脚,“宝丫头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劈了你当柴烧!”说完满面怒容的转过身走到云柳喜面前,一手去接宝妹,另一手将云柳喜推开,“少碰她!”

    “她的身子……”云柳喜不禁担忧的出声,她毕竟救下他,他不能坐视不管。

    “用不着你操心!狗屁四爹,我看爹越多她越遭殃。”御哥抱起昏迷中的宝妹,打定主意远离楼清儒和云柳喜,冲开人群奔着最近的一家医馆跑去。

    救好了宝妹就立马带她回汴京,放着好好的御家小姐不做,跑这来遭罪,他当初也是鬼迷了心窍带她来这里。

    低头见怀中的宝妹嘴角还留有血迹,脸色苍白,心中更加悔恨不已,宝丫头还得在他御哥的地盘上。

    他看着、他照顾着、他陪着、他念着,唯有这样她才能平安无事。

    楼清儒站起身望着御哥离开的方向,心思难测,目光中泛起苦楚,他始终只能带给别人痛苦吧。

    只想见你好

    楼清儒并没有追上去,落寞的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渐行渐远……

    一脱离之前的钳制,四名护卫快速闪身在云柳喜的身边,他若有所思的望着楼清儒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然觉得这个男人的心在哭泣。

    “三少爷,回山庄么?”

    “派人去打听一下刚才离开的那位小哥栖身在哪?”

    悬济医馆的烫金匾额高高的挂在门楣之上,门口站着一名学徒的小弟,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今天的生意有些清淡,师傅在后房磨药,药草需要磨的精细,怕他笨手笨脚的弄坏,遣他到前面去看着。

    刚拿扫帚扫清了门槛边的杂物,一道人影冲了进来,一进门便大声吼叫:“让大夫出来!”

    小学徒机灵的扫了一眼,得罪不起的主儿,赶紧撩帘子上后房去叫师傅出来。

    御哥怀里抱着宝妹,见她脸上血色全无,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大夫刚撩帘露出头就被他拉过来,“我要你救活她!”

    御哥凶神恶煞的样子,吓的大夫连连应声,吩咐徒弟赶紧去准备,领着御哥去了后院。

    “这位姑娘嘴角留有血迹,怕是内伤,内伤需要调理,后院清静。”

    放好了宝妹,徒弟准备好了一切,大夫准备医治发现御哥直挺挺的站在旁边,寒气逼人,不禁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儿,“那个,公子可否到门外一等?”

    “我就看着,治好了重赏,失手灭你全家。”

    大夫身子一抖,碰上碴儿了。望闻问切大夫使出了浑身解数,折腾了整整一天,直到深夜烛火已熄,宝妹的脸上才渐渐恢复少许血色。

    大夫如释重负的站起身,“公子,姑娘的性命已经无碍,只是身子太虚,需要好生调养。”

    “她什么时候清醒?”御哥提了一下衣袍依床沿坐了下来,探手去摸宝妹的额头和脸蛋,依然有些凉。

    “不出几日便可清醒。”

    御哥扔给大夫一锭银子,“我看你这后院不错,暂时住下了。”等宝妹醒来之后,他就带她回汴京,再也不许她认爹,就算只有他一个又怎么样?他就不信养不起她。

    收了银子大夫很是高兴,嘱咐了几句需要注意的话,退出房间。

    昏迷中的宝妹嘴角也不翘了,看不见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也不会双目水汪汪的望着他,喊他小爹爹,这个样子的她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他害怕。

    从认识她到现在,她就像一只刚破了壳的小鸡,一天到晚吱吱个不停,转着圈在他身边嗡嗡的说话大笑,他喜欢活泼可爱的宝妹,不喜欢像现在这样苍白着一张脸昏迷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她。

    握着宝妹冰凉的小手,御哥不自觉的摩挲到了她的小指上那一圈金丝,想起了楼清儒。

    真的天赐良媳么?

    云堡山庄的后山,掩映在翠绿树荫之下的云霞湖边有一栋雅致木屋,往日云柳喜归来都很喜欢在屋里小憩一番,而近日他却神思恍惚的晃悠到湖边的一块大石上坐下。

    望着湖面发呆,回来的路上他才经身边人的提点发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少爷,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身边的护卫担忧的询问他,对于他们来说自己的主子到底会怎样他们是最清楚的,和那女娃近身接触已经犯了云柳喜的禁忌,更何况三番两次,几人担心主子这回得过敏昏迷数月。

    可奇怪的是,云柳喜一点要昏倒的样子都没有,所以他们不放心的问问。

    云柳喜喃道:“那女娃……”

    这次,他的确没有以前的不适,手背上也没有泛起红点,她的接近并没有引发他的隐疾,这说明什么?

    难道唯有她的接近才能让他安全?想起那张娇俏的脸,笑起来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云柳喜不自觉的也微笑起来,真真一个可爱的丫头。

    云青天站在不远处,发现儿子想着事情自顾微笑起来,压根没发现他老爹站在这里,看样子,下人回报的信息千真万确了。

    云青天想大哭一场,老天爷啊!你终于开眼了!他的儿子的有缘人终于出现了,听回报的人说,那丫头身边有两名俊逸非凡的男人,看样子颇为亲密,女娃有点小,十几岁左右。

    有男人不怕,把男人打跑了,把丫头抢过来。

    十几岁也不怕,接过来培养个两三年,准保长成亭亭玉立的闺女。

    为了他儿子,豁出这张老脸不要了。

    二十多年了,他儿子能碰到一个女人而不会昏倒,容易么!他相信这女娃就是上天赐给他们云家的,注定了成为他们云家的儿媳妇。

    云青天那双历尽沧桑而平静的眼再次燃起了熊熊的斗志,前所未有的坚定执着,为了儿子的终身幸福,他定要将那女娃接到云堡山庄。

    调动了所有云家的势力,暗地里打听那女娃的动向,听说正在悬济医馆医治,马上派出高手。

    他交代完事情来到后山找儿子,见他坐在湖边发愣,心中暗喜,是个好兆头,儿子会为了一个女娃愣神,八成有戏。

    君子不夺人所好

    “咳咳。”云青天轻咳了几声,以提醒他的存在。

    云柳喜回头见自己家父,忙站起身,“爹?你怎么来了?有事?”

    云青天哈哈一笑,“怎么,无事就不能来看看你?”

    “当然不是,爹,回屋去坐吧。”

    “儿啊,不用了,我就在这坐坐,咱爷俩唠会儿?”云青天衣袍一撩坐在方才云柳喜坐着的大石上,“你也寻个地方坐。”

    云柳喜回身看了两眼,挑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云青天状似无意的点起,“听说你今儿个上街受惊了?没什么大碍吧?”

    云柳喜无奈的笑道,“爹,你有什么话直说吧。”他也想到到了碰到这么‘大’的事,那几人是一定会对爹如实禀告的。

    “那我可直说了。”云青天也是豪爽的人,既然不需要别别扭扭的探他儿子的话,索性就敞开了聊。

    “那女娃在你身边,你真的没感到任何不适?”这是最重要的,连他夫人,他的亲娘在身边多呆片刻,他都受不了。

    云柳喜想了想,“没有。只是有些惊讶和无措而已。”最开始他的确很担心她的靠近,但那个时候他竟然忘了自己的隐疾,当她扑身替她挨下那一掌,他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接她的身子,现在想想很不可思议。

    “太好了!”云青天有些激动,“儿啊,那丫头长的模样如何?”其实他也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只要能和儿子近身生活在一起,是美是丑又能如何,他只是顺口问问,毕竟儿子的容貌,唉……他有些后悔把儿子生的太好了。

    很多事情物极必反,外人羡慕他倾国倾城风华绝代,他却受制于这样的绝色无法尽情的享受生活,出门也必戴上面具,唯恐掀起的马蚤动引发身上的隐疾。

    有时候,云青天半夜醒来,都害怕后山隐居的儿子会恨他,夫人总是安慰他,是你想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这样必定有与他有缘的人,我们只需安静的陪着他等。

    如今,他们等到了。

    “俏丽、机灵。”特别是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着他的时候闪烁着各种各样的光芒,他只是简单的看着都会觉得心里很舒服。

    儿子描述的简单,云青天也不在意,“柳喜啊,你有没有想过娶妻?”

    “娶妻?”云柳喜一愣,不是聊那孩子么,怎么突然转到这上面了,凝视父亲的面庞少许,突然意会过来,连忙摇头,“爹,万万不可,那孩子太小,况且她身边已有钟情之人,君子不夺人所好,爹不要妄动。”

    野兽庄园

    他的眼前浮现那张满面怒容的俊俏小哥,那眼中的深情和担忧太过深刻,以至于被他推开之后竟然不敢上前,还有另一位武功深不可测冷冰冰的男人,都是俊逸潇洒的人,她唤他们爹爹,他不敢去猜这是什么含义。

    真的是爹爹还是一种对钟情之人的昵称?

    他饶记得她初见他便唤:四爹爹

    四爹爹?他怎么可能会是她的爹?不但年龄上不符,单论他身上的隐疾也绝无可能啊。

    也许,那只是一种昵称吧。如若这样,那两名优秀的男子他倒是比不上的。

    “男未婚女未嫁,我儿也不是没有机会不是?”云青天倒不甚在意,姻缘虽然上天注定,但也讲究个事在人为,那女娃是没见过他儿柳喜,不知他的性情如何,若是亲密相处必会体察到他的好。

    “爹,此事不要再提了,就此搁浅吧,我不觉的生活有什么不适。”云柳喜期望打消老爷子的念头。

    云青天岂能袖手,“难道你想孑然一身了却一生吗?”就算儿子愿意他也不肯罢休。

    云柳喜清淡的一笑,“不是还有许多朋友陪着我么。”

    “得了,你那些‘朋友’是能给你洗衣做饭啊还是嘘寒问暖?”养了满山的动物,他云堡山庄的外号就叫“野兽庄园’

    这还是一次武林同好聚会时闲聊的八卦被他凑巧听到,这也难怪,后山禁区之地连他这庄主都不知道养了哪些凶猛的野兽,反正山庄里的人是没有人会不要命的往后山跑,大家也就见怪不怪,反而是外来的‘客人’总会误入凶林,命丧黄泉。

    生死在天,他也管不了,那里明明立了一块二人高的巨碑,上书:

    “禁入,死了活该”

    浅显而易懂的文字,妇孺皆知,可还是有不要命的往里冲,时常傍晚全家人聚在饭厅吃饭时,听见后山上响起老虎的吼叫声,震的满山直晃悠。

    最开始,各种奇怪的吼声此起彼伏,全家上下老小战战兢兢了一个月有余,到后来发现只要三公子云柳喜站在那里,它们突然变的很温顺,毫无威胁力,于是大家放松下来,该干嘛干嘛。

    日子再久了,一天不听后山那吼声,就好像今儿个的饭还没吃,都惯出毛病了。

    对牛弹琴

    云柳喜深知父亲的心里已经长了草,说多无益,只能退而求其次改用另外的方式,希望不会给那位姑娘造成困扰。

    “我的事情让我自己来吧。”也许他应该再去确定一下,在她身边他到底会不会感到不适。

    云青天想着也不能将儿子逼的太急,一切慢慢来,反正他会在暗中注意着,也就允了云柳喜的提议,说了几句关心的话,让他好好休息,便起身离开。

    深夜的屋子里,烛火微弱,御哥趴在桌子上,越过桌子正面看着昏迷中的宝妹,平整的桌面上摆了一推散乱的花生豆,他手里拿着扇子数数。

    数一颗念一句:醒!

    数两颗念一句:不醒!

    醒!不醒!醒!不醒!……嘟嘟囔囔的不厌其烦的数来数去,将花生豆从左数到右,再从右数到左,数一轮瞅宝妹一眼,念叨一句:“你就睡吧,睡成猪!”

    再一轮,“丫头,你记不记得八里乡的桂圆八珍鸡?”

    又一轮,“也不知道老爹派人来追杀我没?”

    “我们还剩300多两银票呢,你想去哪玩?”

    “诶?你说你脑袋是什么做的呢?为什么我下棋就是下不过你?赶明儿咱俩再杀一盘,这回我非得让你哭爹喊娘的。”

    “这破花生,数来数去皮儿都掉了。”御哥捡起几个扔上去一仰头张开嘴正好掉进去,嘎嘣嘎嘣的嚼起来。

    再看宝妹,还是没有丝毫变化,御哥长吐一口气,无奈道:“成!你就睡吧,睡饱了再起来,我在这陪着你,对了给你讲故事听不听?”

    宝妹没反应,御哥自己击了一下掌,“好!你愿意听小爹爹我就给你讲。”

    “我给你讲啊,其实咱家老爷子吧,在北方的大山沟里还有座金库。他年轻的时候在关外打拼,在那里埋了许多的宝贝,所以我这么败家是败不光他的,要是哪天我能捅到他的老窝,基本上,到了那个时候,宝丫头哇,你就可以给你小爹爹我收尸了。”

    谢天谢地还活着

    “爷爷一定很后悔生出你。”病床上的宝妹突然开口说话,虽然声音模糊又断断续续,但依然让御哥惊喜的跳了起来,桌子往旁边一踹,花生噼里啪啦的掉到地上。

    御哥冲到床上,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宝妹,“丫头,你总算没死成!”

    “我……咳……呸!”想回骂一句都得咳一声,宝丫头气的脸蛋通红,“小爹爹,你说话真不中听。”

    “啥中听不中听的,没死就成。身子能不能动?”他轻轻抬了抬的宝妹的手臂,见她还可以,下了床推开门朝外面大喊一声,“大夫呢!过来看看!”

    “深更……咳咳……半夜的,别……咳咳……叫了。”

    “那怎么行?活着可不容易呢,你得继续活着。”

    病床的宝妹闻言翻了个白眼,早知道她应什么声啊,刚才迷迷糊糊的做梦,梦见一群帅哥举着鲜花站在她面前对她微笑诱惑,上拉一横幅:请你嫁给我!其中就有几个她以前念书时喜欢的偶像明星,花痴梦还没做完呢就听她小爹爹在旁边嘀嘀咕咕的,忍不住回了一嘴美梦全无了,呜呜。

    “小爹爹?”宝妹扫了一圈没发现三爹爹楼清儒,不禁开口问道。

    “嘛事儿?”御哥已经看见大夫衣服没穿妥就奔了出来,转身回到宝妹身边。

    “三爹爹呢?怎么没看见他?”

    不提倒好,一提到楼清儒御哥脸一拉,“找他干什么?你差点死在他手里。”想起就来气,他认一个这么好玩的闺女容易么,那混球居然一掌就把她拍晕了。

    “他不是故意的。”宝妹替楼清儒辩解,当时的他肯本是那毫无理智人格的楼清儒,伤她并不是他的本意,如果三爹爹清醒过来,他心里一定会很难过的。

    “反正他伤你是事实,这么危险的人以后我们敬谢不敏。”他绝不想再冒一次危险,见宝妹还想说点,“你先让大夫看病,养好伤我带你回汴京。”

    御哥说完,大夫已经踏进房中,扣好了衣扣,细心给宝妹查看,不多久脸上露出微笑,“小姐的身子不错,难得恢复的如此快,伤并未完好,但是已无性命之忧,老夫多开几贴养伤补身的药,服下多日便可安好。”

    你要的不是我自己

    御哥这才终于放下心,打赏了不菲的银子,只嘱咐着:挑些最好的药材。

    大夫走后,御哥上前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你是要继续睡会儿还是同小爹爹我聊天?”

    宝妹笑了,“不睡了,都睡傻了,小爹爹,三爹爹去哪儿了?”

    “你又问!我不知道。”御哥不耐烦道,拉张椅子在旁边一坐,“伤好了之后回汴京?”

    宝妹不太情愿,“可我还没见到那个云堡山庄的三公子是不是我四爹爹呢?”

    御哥有些受伤,“你有我一个不够么?”他自认对宝妹极为上心,自小到大他也从来没有这么执着的守护一个人,是他的爱太廉价还是她不满足?

    宝妹闭嘴,她意识到她又说错话了,似乎从她开始和小爹爹御哥提起千里认爹的事情,她就会时常看见他受伤的样子。

    如果说穿越来到这里,最亲的人,恐怕除了御哥不会再有第二人,他对她的好让她根本无法想象舍弃,如果她可以少一点欲望,不总想着见到所有与她血脉相通的亲人,她是不是会过的很开心,同小爹爹在一起生活,她都不需要去考虑生活是否乏味。

    可是……

    心底里就是藏着一只小野兽,时不时的啃咬着她蠢蠢欲动的心,见到御哥、见到三爹爹楼清儒、甚至现在见到四爹爹云柳喜,即使他戴着面具她无法辨认,但已经足够唤起她希望见到所有亲爹的愿望,那是她下定决心穿越千年的动力,如今却将她推入两难的境地。

    追根溯源,她想知道她的根究竟在哪里,哪怕将来她回到现代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生活,至少她知道她从哪里来的,曾经有过怎样的亲人。

    如果真的有一天,小爹爹非要让她在他和其它的爹爹之间有所选择的话,她该怎么办?

    御哥见宝妹闭口不语,猜不透她的想法,自己胡思乱想一时烦躁,遂站起身,“我到外面透透气,你先睡吧。”

    不待宝妹回答他已经踏出门外,他需要一些冰冷的东西冷却他此刻烦乱的心绪。

    宝妹失踪了

    院子里有一套石椅石桌,旁边四周栽着翠绿的矮树和花朵,有的半夜露重已经悄悄的低下了头,安静的躲着月光休息。

    御哥踏出门来,仰望星空,还是一样的月明星稀却已非昨日的心境,在石椅上坐下,翻开手掌,一团小小的火苗在掌心跳跃,就好似一位妙龄少女,盈着婀娜多姿的身段在掌心翩然起舞,舞出一曲美妙。

    这是他幼小的时候经常玩的游戏,躲在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随心意动掌心的火苗,在黑暗中映照着他那张孤寂而幼稚的脸,在无人的角落里自成一个世界。

    宝妹,就像他掌心的这簇火苗,他想看她在他的掌心跳舞,无论是愉悦的还是悲伤的,他却只想看着她,就像从来不曾与别人分享的游戏一般,只在他的眼中。

    也许对于宝妹来说,他是特别的但却不是唯一的,或许不是宝妹不满足,而是他太贪婪了,也或许是他的潜意识里唯恐她的忘记。

    夜风习习,带来丝丝凉意,御哥的头并没有因夜晚的清冷而清醒多少,反而更加混乱,要怪只怪皎皎的银月太朦胧。

    御哥太过专注的想事情,以至于身后房屋中的烛火突然熄灭,他竟然怔愣半晌儿才突然意识到宝妹出了事情。

    待他反应过来冲进屋中,几条人影突然闪身窗外,追到屋外已然看见几人夜色中踏沿而飞,片刻影踪全无。

    御哥大惊失色,急忙返身回房,探到床边一抹,空空荡荡只剩余温,胸口一紧掉头追了出去。

    居然有人掳走宝妹!

    追出几里地都不见半条线索,盛怒之下一掌劈断身旁大树。御哥眼中盛满熊熊烈火,谁能与宝妹有干系,除了楼清儒和那云堡山庄的云柳喜之外别无他人。

    此时此刻,他找不到楼清儒还找不到云柳喜么?

    当夜,御哥杀到了云堡山庄。

    深夜来访,非是密友亲眷便是刺客,御哥光明正大的站在门口叫嚣,让云柳喜滚出来!气的山庄的守卫高声呵斥,休要放肆!

    一声、两声说不通,索性一把火烧了云堡山庄的大门,还不待守卫们反应过来,御哥已经倨傲的踏火而进,迈步往山庄里走,一时间惊动了山庄所有的人。

    杀上云堡山庄

    庄主云青天听到下人来报,无奈的起身穿衣,身后惊醒的夫人也坐了起来,“青天?”

    “没事,我去看看,你先睡吧,估计又是哪个江湖宵小想要半夜摸上柳喜的屋子。”云青天安抚着受到惊吓的夫人。

    穿上衣服出了屋子,走到半路正好碰见迎面而上的御哥,身后有快马而回的下人,附在云青天的耳边说,“庄主,这是那位小姐身边的人,名唤御哥,小姐被人掳走了。”

    云青天闻言不甚高兴,“不是让你们紧盯着么?”

    下人惶恐,“是属下失职,对方好像是北方三怪?”下手不按常理出牌武功高强,性格变态,与他们对上招也算他们倒霉。

    “北方三怪?”他们怎么会到扬州来?云青天一摆手,此事就此过去,心中也大致明白他们的确是无法在那变态的三人手里讨得便宜。

    人丢了,是他们失职,但是人不在这里,却要他们来收拾烂摊子,见御哥来势汹汹的直点儿子的名讳,云青天沉声一怒。

    “来者何人,如此放肆!”

    御哥狂妄一笑,“交出云柳喜,我放过你山庄上下数百条性命,如若不然,今夜让此寸草不生!”一把火我烧光你全家。

    云青天眉头微沉,此子太过猖狂,“云堡山庄岂是你能撒野的地儿?”话音儿刚落,御哥身边已经团团被家中武院围住,刀光剑影一时将紧张的气氛推到顶峰。

    “说的冠冕堂皇,深夜潜进我女儿的屋中将她掳走,你们云堡山中在江湖岂能配的上‘地位’二字?我看也不过浪得虚名而已。”

    “小儿雌黄心口胡诌!毁我山庄名誉今夜岂能放过你。”

    武院拔刀而向,身法利落打光剑影,御哥的功夫本不是为了行走江湖,自然无法与这些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历练出来的人相较,不多时已然吃不消,连连败退。

    云青天冷笑,嘲讽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敢跑到我云青天的脚下叫嚣,就这么点三脚猫的功夫你还想活命出去?真是痴心妄想。”

    御哥脚下重重一点,旋身躲开一记暗刀,也抽出空对云青天冷嘲热风,“护着败家的儿子暗抢民女,你也配混江湖?江湖以你为耻!”

    云青天大笑,“命都快休矣,你竟然还想争口舌之快。”

    “也许不尽然如你所想呢。”御哥眼中厉色一闪,双手突然冲出巨大火焰喷向身边,来不及抽身的人被火焰撩到,瞬间燃遍全身,惊的后面的人一下子闪开老远,避开御哥掌中巨火。

    云青天惊愕的瞪圆双眼,这是什么功夫?!居然可以随意使用火?

    冤有头债有主

    目光再看向御哥,已经少了无谓多了更多的戒备和谨慎,退出江湖多年,已不曾与哪门哪派结缘,何况如此年轻的后辈,难不成是旧敌后嗣?

    可他口口声声指向三儿云柳喜,想来今日山下发生之事定然还有他所不知的隐秘在。

    御哥眯眼,“不交?”

    云青天稳定心绪,“我山庄并无你要的人。”

    “我搜了便知有没有。”

    “确是没有。”云青天还未张口,身后已有人先声回答,是随后赶来的云柳喜,一身墨绿色的锦袍,上下打量了一眼御哥,“我一直想对那位姑娘道谢,但她的确不在这里。”

    御哥自然是不相信,望着云柳喜冷笑一声,“她不在这里能在何处?她千里而来为的就是找你,而她突然失踪岂能与你无干系?”说起来御哥此时也有点蛮不讲理了,他心中明明想着还有一个可疑的人,楼清儒。但他就是不说,跑到云堡山庄耍横。

    云柳喜从御哥的口中得知宝妹是有目的的找他与他相遇,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很失望,她也是如同别人一样,为他容貌或者那些传言而来吧。

    云青天明显感觉到儿子的失落,转而开口,“这位少侠,你口中的姑娘确实不在我山庄里,这一点我可以拿我向上人头做保证,因为她已经被北方三怪掳走了。”云青天终于说出事情。

    御哥一愣,“北方三怪?”

    “正是,他们三人行事诡秘,性情难测,因小儿今日下午在集市上发生的事情,我本打算派遣手下去请二位前来山庄做客,没想遇到三怪掳人,我手下多人势不敌众,说出来也汗颜,姑娘被三怪掳走直奔北方方向,我们追踪不上就此断了线索。少侠若责怪老夫,老夫也难辞其咎。”云青天把自己说的甚是明义。

    御哥的确震惊不小,他从不行走江湖,什么三怪、八怪的江湖名讳他一概不知,平日里即便浑也并不与江湖人氏结怨,况且汴京属于天子脚下,多是官商权势和金钱味儿,少了江湖味道。

    挟人质云柳喜下山

    何时与这北方三怪结下梁子?

    又是何时被他们盯上的呢?

    御哥抬头问云青天,“你与他们有过节?”

    云青天淡笑摇头,斩钉截铁道:“不曾,我已退出江湖多年。”

    “那是他跟他们有过节?”他指着一旁的云柳喜。

    “更加不可能,柳喜终日隐在山庄,不曾踏足过江湖,何来结怨一说?”

    “他不是名满天下么?多少豪杰雅士名门淑媛为的不就是他?不然你们云堡山庄为何戒备森严?”御哥直接说出江湖传言,话有些失重,听在云青天耳中甚为不满,而一旁的云柳喜却在听闻此话,身形一晃,全身像是突然之间被一股哀戚的情绪所笼罩,兀自站立片刻淡淡转身,背对着御哥声音清凉如水。

    “你可以挟我前去,请公子稍等,柳喜想与‘朋友’道个别。”

    “儿啊,不可!”云青天出声阻拦道,江湖险恶他从未踏足过,如今要随别人下山远行他岂会同意。

    “父亲,这位公子说的也并无道理,那北方三怪确是与我有些过节不是?因为萧一叶。”

    御哥嘴角微扬,就说不可能毫无缘由掳走宝妹吧,还是你们云堡山庄招来的祸事,只是当他听见云柳喜说要与他一同前去,他倒一时怔了片刻。

    大脑第一反应,我凭什么和你一起走。

    第二反应,领着你我甩不尽的麻烦。

    第三反应,也对!必要的时候拿你当人质做交换,反正依你们云堡山庄的势力,还有眼前这臭老头的脾气,也不可能让他单独而行,不管明着暗着一定会派人跟踪你,我御哥还怕什么,我只要能制得住你就成了。

    脑子一连转了好几个弯,连他自己都忍不住佩服自己,权衡利弊之下觉得他的提议不错,最关键的是他压根不知道到哪里去找那三头怪物。

    “好,我御哥就信你一回,在这等你‘道别’回来。”

    云柳喜没答话,只是信步上山,回到后山别院。

    北方三怪

    漫漫山路、翠树环绕,一条羊肠小径蜿蜒而上。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细碎的铺满路面,踢着小石子,清晨放歌,嘹亮的山歌回荡在林间,惊起熟睡中的飞鸟,引来好奇的客人。

    林荫小道上轻身飞跑着三位老者,白发须眉却不见任何老态,速度并不快,打前头的身穿褐色衣服,束起腰带看起来轻便易行,腰间挂着一件弯月状的武器,却不是刀。右手拿着酒葫芦,高声唱上几句,豪爽的喝上两口,脚下却依然健步如飞。

    身后的老者背有些微驼,白眉长至耳际,面容却不如前者和蔼,冷冰冰的目视前方,那神情就是‘别来烦我’的最佳写照。

    末尾一人年龄上看起来稍稍年轻些,白发苍苍,脸上的皱纹却浅显的多,模样还有些英俊,紧跟着前面二人,听朋友唱歌,唱到兴起之处也附和喊上两声衬托一下,最特殊的要属他,前面两人轻装上阵,他的身后却负着一人,一个年龄不大的女娃娃。

    一张苍白的脸上却嵌着一双不停翻白眼大眼睛,宝妹以背靠背的方式被北方三怪中的老三,古老三背在后背,点了|岤道的宝妹除了仰望蓝天,羡慕白云以外,她只觉得一阵一阵的眩晕,头顶的树冠嗖嗖的从她眼前掠过,还来不及看清已经被甩出老远。

    心情已经从最初的忐忑不安变成了现在的不耐烦,这三个老头儿简直不是人,从昨天夜里掳起她开始就一直拔脚飞奔,直跑到今日清晨中途不见停下来休息,她不能动不能说,只能看着黑夜转白天,月亮爬下去,太阳爬上来。

    小爹爹知道她没了,肯定会急疯的。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要把她带到哪里,待天色已亮,她早已分不清到底离扬州城有多远,他们不走大路非翻山,她时不时就会嗖的被动跃起,看着茫茫的群山顶,心咯噔咯噔的直响,真怕身下这老头一个脚步不稳,从山崖边骨碌滚下去,那样她细润的脸蛋不被磨成豆腐渣才怪。

    北方叶家堡

    起初,她的小脑袋怪了涌出无数的问号,关于为什么掳走她的问号,好的如请她去当圣女也想过,坏的如被抓起轮x也想过,到了最后只剩下一个问号。

    他们究竟还得跑多远?

    她快吐了!

    让他们跑晕的,坐个车还晕呢,何况倒在背上飞奔。

    眼看又要翻过一座山头,宝妹终于忍耐不住,一张嘴吐了身下古老三一身,古三响有洁癖,当场气的弹跳起来,一抖身将宝妹甩到地上,气氛的跳到一旁,头使劲向背后看,嫌恶的瞪着身上的脏物,气氛的将衣服脱下扔在地上,一抬脚踢出老远,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宝妹。

    宝妹害怕了,不能叫又不能说,只能水汪汪的挤出两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极了。脸色依旧苍白,此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会不会被他们弃尸荒野?然后被一群山猫野兽的吞下果腹,尸骨无存,她14年的青春岁月就此扔在了1000多年前的深山老林里,一命呜呼,就此玩完?

    想到悲惨的未来,眼泪流的更加泛滥,那古三响本就被宝妹气的烦躁,再见她瘪着嘴幽怨的望着他,很想上前几步像踢那件脏衣服一样一脚能将宝妹蹬出老远儿。

    可惜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后脑勺就被一个硬物砸了一下,古老大怒道:“你大馒头吃多了?脑袋不好使是不?这丫头是咱们徒弟的救命稻草,你给我弄坏了,我拿酒葫芦把你砸成肉酱去糊墙!”

    古老二冷眼看了地上的宝妹两眼,没人性的说:“大哥,我看她重病在身也活不长,就算带到北方小命儿也就挂了,费那二遍事,不如现在就扔这得了,我就不信那叶傲天天大的本事,咱们哥仨联手,铲平他叶家堡。”

    一记葫芦又砸了古老二一下,古老大气的吹胡子瞪眼睛,“闯了七家堡七次,被叶傲天打出来七次,你跟我吹什么吹?!要是能铲平,我古老大能费力大老远的跑到扬州去抢这丫头么?你真当他云堡山庄的打手是吃素的?赶快给我背起来走,日落前赶回去。”古老大怒斥完转身飞的无影无踪。

    古老二瞪了地上一眼,冷冷道:“老三,赶快给我背起来走,日落前赶回去。”说完也一转身飞的无影无踪。

    古老三死死的瞪了宝妹好几眼,“臭丫头,你再吐我一次,我就扒了你的皮!”说完从地上将宝妹一把捞到后背,脚下一点身子嗖的飞了出去,不一会便追上前面两位飞奔中的古老大和古老二,三人直奔叶家堡的方向。

    宝妹无奈的吐出一口气,她算是玩完了!小命就此交代在这了,因为他们这回的速度更快,她非常想吐!

    叶家堡?哪里?

    马儿马儿你快点跑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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