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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不爱公主(又名:H GAME) 作者:优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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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密室藏a书

    牧师在午夜时宣布洛华为神的罪人,冰染看见了他,明明是个看上去相当温柔的人,纤细软弱得感觉连只蚂蚁都捏不死,就因为游戏id而成为众矢之的,被警员们带到地底的刑房进行枪决。

    砰地一声巨响,城堡内已有两名玩家进入死亡状态,但还是所有人还是有些惴栗不安,毕竟不到天明,是不知道真正的杀手是否已被处决的。

    隔了一日,又死一人。

    显然那个名为洛华的玩家只是倒楣的成为箭靶,真正抽到kg这张牌代表的是killer的涵义的玩家,另有其人。

    只是这次的犯案,杀手似乎想让自己的身分昭告天下似的,做得非常过火,那是个高挑偏壮的男人,死在床上的模样既y秽又残忍,衣襟大敞,古铜色的肌肤上有著一条条怵目惊心的割痕,最让人不敢逼视的是下半身,由於牺牲者处於死亡状态,那些狰狞y靡的白色秽物早已乾涸,沾附在臀瓣上、腿间,以及被chu暴对待的x口。

    究竟杀手是谁,难道觉得游戏还不够有趣,这麽做不是欲盖弥彰?

    死去的人一看便觉没有被上过的经验,恐怕一直都是攻方的身分,但被蹂躏成这个样子,那个杀手未免太心狠手辣了吧?而接下来,还活著的玩家都有可能遭受到这种对待吗?

    议论纷纷,人人面上都是各有所思。

    冰染看著被奸杀的尸体,躺在血泊中与白色jy交织的惊悚画面,真庆幸自己是抽到q,那个杀手太变态了,他在围观人群中环顾了下,没见著青澜的身影,这麽久没说到话,真是快受不了了,很想冲到青澜房间踹开他的门破口大骂,王八蛋发什麽疯!还敢不理他!不、不知道……他很寂寞吗……

    但是那个死悠草除了晚上回房之外,无时无刻都黏著他,他哪拉得下脸去找青澜啊!

    发现冰染又在瞪自己了,悠草无辜的回看他,他什麽事也没做为什麽要这样凶狠的望著他呀?

    「这次被怀疑的都是第一个死的玩家的朋友唷。」硬是不请自来,无视於他不欢迎的脸色,极其不要脸的挤进他房里的悠草,自顾自的泡起热腾腾的红茶,贵妇似的喝起下午茶聊是非。

    「因为嘛,为了摆脱嫌疑反其道而行,先杀一个自家人,这是很常见的吧?所以现在大部分都不会这麽做……但是你看呀,第一个死的人身上衣著完好毫发无伤,第二个人却落差这麽大,死得这麽惨,所以大家又忍不住怀疑这是袒护朋友才让他安然死去的行为唷。」

    「……你喝茶喝完就给我出去。」

    完全不想和他五四三,冰染双手交抱x前,露出相当不耐烦的神色赶客人。

    像是充耳不闻似的,悠草竟然还拿出自备的小饼乾配茶,继续惬意地说著:「然後呀,大家都锁定其中几个很攻的壮汉,毕竟凶手那麽chu鲁嘛……唉,那尸体我看得屁股都痛了。」

    悠草说到最後一句时,露出害怕的惊惧模样,一边微微啜泣著一边装模作样的抚著自己臀部。

    「……放心,那人再变态也没你变态。」

    「呜呜……你怎麽可以这麽说,人家是真的很害怕呀,手无缚之力又长得这麽可爱,肯定会先被先奸後杀再奸再杀……呐,你就不害怕吗?」悠草嘟著嘴偏著头问,刚才一连串屁话也才花他几分钟讲完,结果眼角竟然已经逼真的挂著珠泪了,眼框中楚楚可怜地泪花直转。

    「我连你都不怕了我还怕他吗?快、给、我、滚!」

    悠草落寞的站起身收拾杯具和小碟子,一边哀伤的喃著:「人家很害怕一个人,才想找你作伴……可是你却这麽不近人情……」

    冰染又很想拿东西朝那张微微颦眉的清雅丽容砸去,明明会在他面前会露出那种让人心生厌恶的坏笑与嘲讽,现在又老是连独处时,都要装成小白兔,这反而比他的真面目更容易让他想抓狂啊啊啊──

    手好痒,好想好想撕烂他的嘴脸──

    悠草终於在他爆走之前,怯怯的逃离他的房间,冰染躺在床上还咬牙切齿的瞪著天花板,和悠草相处,真的比被青澜压在床上做个几次还累!

    突然听见什麽窸窣声,冰染四处找寻那个声音,心脏有些碰碰跳的,还没深夜,吸血鬼进食的时刻还未到达,那该不会有人经由密道到他房里了吧?

    战战兢兢的沿著墙角俯下身找著,在墙上一个细缝里发现了只老鼠,好奇的向微微发著光的缝隙伸进,似乎是按著了什麽,墙壁轰隆隆地发出响声向左右打开,只见里头是一小间密室,上头垂吊著一展迷你水晶灯,昏暗的灯光照亮里头密密麻麻的书册。

    沿著只有三层的阶梯下到密室中,心里有些兴奋,原来是真的有这麽有趣的支线设计啊,冰染再怎麽装老成,也还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国中生,忍不住有种发现了什麽密宝似的亢奋,随意抽起一本老旧的书本,拍去上头厚厚的灰尘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缓缓打开它。

    一看见里面的内容冰染先是愣了下,才立刻满脸通红地轻叫了声,里头的图文以最简单的说法可以说是春g图,但是毕竟这不是古装岛,是中古岛,并非以水墨勾勒出较为抽象的型态,而是极为写实的现代画法,拟真度几乎要与相片不相上下。

    然後如果是各种体位的x爱画也就算了,果然中古岛不愧是中古岛,里头讲解的是各种绳缚的方式,冰染翻了翻,看那些男体被绳子折成各式各样的姿势,还全身牢牢实实的缠满绳子,不但解说各式各样的绳子材质适合什麽样的绑法,竟然连绑完之後要先有什麽样的前戏再怎麽进入,都有一套见解。

    看见连命g子都被紧紧缠了两圈绑上可爱的蝴蝶结,冰染光想像就觉得好痛,连忙丢下这本,又在书柜上随意拿下一本阅读。

    42,抓奸在房

    镶著金边的那本书,一翻开就是各式各样的鞭子,再下一本是五花八门的调教宠物守则,连喂食都讲求一套方法,再下下一本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束缚工具,当冰染目瞪口呆地张著嘴研究站在窗边做时如何用窗帘布云云……房间内又传出了声响,这次很明显的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冰染吓了一大跳,赶快把密室复原冲了出去,一看见进房的人他顿时怔在那说不出话来,对方显然也愣了下,而後似是无力的扶了下额──被摆了一道了。

    「……出去。」冰染完全不想和眼前的人有交集,指著未关上的门,冷冷的说著。

    神乐突然觉得这麽下去不是办法,冰染对他敌意这麽重,原因是挺能理解,但是有些事说分明才不会像隔了层深深的鸿沟一般,要不这层鸿沟只会沦为悠草玩乐的对象。

    「我想和你谈谈。」神乐不但不走反将门拉上,又向他走近一步,冰染立刻戒慎惶恐的退开大叫:「不!我和你没什麽好谈的,马上给我出去。」

    一直觉得对他有点亏欠,神乐也叹了口气任他凶,就只好这麽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的隔了段距离自顾自的说著:「副本的事我很抱歉,都是悠草乱搞我才会闯入你们的副本里,不过还好bug副本到一半就中断了,没有……真的发生什麽事实为庆幸。」

    冰染死死的瞪著人,一脸嘲讽的抿著嘴,他这麽说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强奸你,但是还好没奸到你没损失皆大欢喜有什麽两样?对他的低声下气不屑一顾仍旧恶声恶气的赶人:「随你便,快滚好吗?」

    果然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呀,脾气一等一的倔,突然很能明白悠草为什麽这麽喜欢玩他了,他的任何一个剧烈反应都能让悠草百看不厌乐此不疲吧。

    「我只是希望你能听听我的想法……」神乐语气平淡,冷静的黑眸也没让他的恶劣对待弄出裂痕,依然沉稳的保有自己的优雅风范:「这个游戏毕竟是以h为主,会进来的玩家,肯定在现实得不到满足,不是需要在x上找寻刺激,就是因为苦无对象而只能在游戏里寻觅,不管是哪一种,在虚构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一样荒y无度的。」

    冰染蹙了下眉,突然有些明白他想表达的是什麽意思。

    「因为是路游戏,所以大多数人享受的是左搂右抱、夜御数男,没有任何的压力因为都是灵r在游戏中为自由的,就是不想有特定归属才会以多人连线的方式来玩h ga,要不情侣也能自己在家进入单机游戏,没必要进入路游戏。」

    神乐顿了顿,缓缓的看著冰染道:「……所以我没想到你们是一对爱人,只锺於彼此的,还以为你们和大多数人一样享受x爱的刺激,我真的对你感到相当歉然。」

    鲠在心中的刺好像被连g拔起,闷住的那一口郁气彷佛烟消云散,冰染忽然也怒不起来了,神乐说的很有道理,假如他没遇到青澜,更假如他没有误打误撞进入这个bl ga,他的确有可能现在还天天和不同的漂亮大姐姐玩路一夜情……

    而青澜没被他寸步不离的管著,大概y乱得几p都来吧?好吧,这麽容易原谅神乐……他承认爱人那句让他对神乐的好感大幅飙升!

    冰染望了望他,发现他确实没有任何的不轨之心,而且他沉静高雅的气质也很难让人真心排斥,这才终於不像暴怒的刺蝟,慢慢地松下戒备坐在床的另一端淡淡的回答:「嗯,我知道了。」

    看冰染似乎理解了造成误会的原因,神乐点了点头,开口说:「我听说你们在收集vp,古装岛的那次也算因祸得福了吧?」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硬要这麽讲也不能说是错,冰染回道:「大概吧,不过……vp榜上只有我们两个的名字。」

    假如上头还多了神乐的名字,他们肯定当下就知道他是玩家,不过就是只显示青澜和冰染,才会拖到现在才纠纠结结、复杂难明。

    「嗯,因为在那之後我还是在副本里,不玩到结局就不能出去,所以後面的我自己过了,分数可能只有算我个人的。」

    「……你来就是为了讲这个吧?还是还有其他事?」虽然同样是赶客人,但语气不同连涵义也不一样了,主要是夜深了,再过不久就是猎杀的开始。

    「不是,我是被骗来的,悠草叫我去他房间,却给我你的房间号码还有你的钥匙。」说到这里时,神乐又觉得头微微痛了起来,悠草想逗弄冰染,结果工具是……自己。

    「……所以他下午来我房间废话,g本是要找机会偷我钥匙……」冰染咬牙切齿的说著,难怪他死赖著不肯走,就是为了上演这出闹剧,他吃饱太闲吗?

    「我……」神乐话还没说完,没上锁的门又自动开启,冰染还额角青筋跳动的想著今晚还真热闹啊?门一开站在外面的有两个人,很不巧的正是事件主角……

    悠草明明是设计这局的人,却还露出张惊讶的表情指著神乐说:「学长……你怎麽会在冰染房间里?」

    然後绝对是被拐来增加剧情j彩度的青澜,俊美的五官上则山雨欲来风满楼,不发一语地看著被抓奸在房的奸夫y夫,冰染顿时不知道该骂人还该哭了。

    43,曲折离奇

    神乐看了一眼自家学弟,表情比起其他三人冷静得出奇,基本上他还直挺挺的站著,距离冰染也有几步远,明眼人一看也知没有任何逾越举动,向青澜礼貌x的点了下头,什麽也不解释的离去。

    悠草看看迳自穿过他们离开房间的学长,再看看房内乾瞪眼的小情侣,一脸尴尬的退开房,留下他们自己好好的沟通协调,偷偷地露出狡黠的笑,转身去追他家学长了,呵呵,真有趣呀。

    神乐走到一半突然被悠草拉住,他附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句话,神乐一听愣了下,悠草偏著头依然笑得很可爱,他知道他的学长不会拒绝他的。

    青澜和冰染在房里你看我我看你,吹胡子瞪眼,却同是一语不发,冰染隔了这麽大段时间的思念,好不容易看见人了当然是开心得无以复加,只是这种情况下见面,实在也是糟糕到不行。

    青澜突然转过身,冰染吓了一跳,以为他就要走掉,不加思索的连忙开口:「喂!你……」

    他却只是把门反锁之後朝他走来,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动作,现在光是这样两人独处,冰染就忍不住心跳扑通扑通跳得好大声,青澜坐到了床边,朝他意义不明的扯出一抹淡笑,冰染相当不领情的撇开头,心跳却更快了。

    可恶,笑什麽笑,如果没有跪下来磕头谢罪说对不起我错了──休想他会原谅他!

    一边赌气的想著,却突然被拉过去落入一个久违的温暖怀抱中,还分不清天南地北便被勾起下颚,嘴唇立刻被堵住,他挣扎著发出暧昧的呜咽声,但随著钻入他嘴里的舌与探入衣襟的手,挑起他身体的热情,刚才的信誓旦旦都不知跑哪去了。

    被吻得气喘吁吁的,甚至在热烈的深吻之中,被压在床上浑然不觉,在口腔内激烈肆虐的舌尖退出,舔了下他红豔的唇瓣,又往下开疆扩土,将滑腻的肌肤一点一点的啃吻品尝,动作也十分迅速的剥除著冰染的衣物,大片雪白的冰肌玉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等、等等啦……这麽晚了……」冰染忍不住阻止他,现在时间已经快到了午夜,吸血鬼猎杀的时刻,假如不在时间内回到房里的话,便是违反游戏规则。

    「没关系,反正不会有事。」青澜心不在焉的回答一句,将他的衣裳往上拉,含住冰染因情动而挺立的r蕊,轻轻吃咬著,另一边也以指轻捻住,邪肆地揉捏著。

    「呃……不是这样说吧?你、你要是不回房的话……」觉得青澜说的话很奇怪,好像知道谁是杀手似的……最让冰染讶异的是以往把胜败看得比什麽都重要,结果现在却毫不在乎?

    青澜突然将埋在他x前的头抬了起来,直勾勾的看向他,银白色的发丝滑落至x前,像是月牙破散的碎片闪著微弱的光芒,平淡的问著:「你在说什麽?就是因为你寂寞难耐我才留下来陪你的啊?」

    「什麽?」冰染脑袋又转不过来了,到底哪时候开始青澜的话变得这麽难以理解?

    「我一没碰你,你就找了人幽会,不是很饥渴吗?」

    「你……」冰染瞠大紫红色的眸子,里头先是不敢置信而後转为愤怒,一把用力的推开他坐起身咬牙骂著:「结果过了这麽久你还是一样在发疯?」

    「我在发疯吗?」青澜冷淡的反问著,看著冰染气得满脸通红的拉起衣裳,再想想他在床上可爱又撩人的样子全入了别人的眼,他又难以抑制的将人用力的压回床铺:「我才不懂为什麽你要三番两次的勾引那男人,然後现在又拒绝我?」

    冰染吃痛的叫了声,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关你屁事啊!」

    「所以你真的比较喜欢他?这麽喜欢被他c?」

    「……」完全气到说不出话,冰染觉得心头被呛住十分痛苦,像能咳出血来一般,脑袋也在听见青澜讲出这种智障话来时无法作用,愤恨的朝压住他的那只手毫不留情的咬去。

    青澜抽回被咬得出血的手腕,他知道自己很幼稚,绝对是幼稚到不行的在乱吃飞醋,明明知道那场面两人相敬如宾的,可是光是看见两人在房间独处,他就相当无法释怀,第一次占有欲这麽强烈,难道是因为冰染是他现在唯一所拥有的宝物吗……?

    突然发现自己现在遇见冰染的事怎麽样也成熟不起来,丑态百出的气愤、迁怒,青澜难堪的皱著眉抿起薄唇,拿起自己的外衣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冰染一个人死盯著门,不知道是想要他回来还是期待些什麽,度过这苦闷的一晚。

    时光的流逝相当迅速,当以数倍速率的指针绕了无数圈後下一回合开始,冰染想都没想过,神乐死了。

    44,成为目标

    虽然说知道这个游戏本来就会不断的有人死去,直到剩下最後三个人,但他没有想过这麽多人当中,死的会是算是队友的其中一人。

    这杀手游戏很奇怪,明明每个人都要当成敌人,却有队伍设置,悠草便擅作主张的将四人都列进队伍里,虽然迟早都要死的,不过冰染真是没料到神乐会在第三天就阵亡。

    尽管交情不深,还有段时间相当厌恶,但毕竟是认识的人误会也化解开了,冰染心里有点不舒坦,於是忐忑不安的跟著悠草一同前去察看,只能说真的完全不明白这个杀手到底在想些什麽,三次的作案风格都截然不同。

    这次神乐是死在房间独立连结的露天阳台上,只是个观景台也设置得美轮美奂,有一部分还是以蝶型的彩绘琉璃拼凑而成,栏杆上则缠著银白朝露点缀的紫花藤蔓,沿著栏杆则有一条长长的座椅,赏景观星可休憩。

    而神乐就坐在椅子上,两手向後靠在栏杆之外,低垂的头微微侧著,俊逸的五官与黑色的长睫羽在绸缎般的发丝衬托下,几乎只是睡著一般的安详,乾涸的血水沿著颈子流淌在x前,染红了有些凌乱而显得x感的白色衬衫,身上则洒满了同样艳红的玫瑰花与花瓣。

    血花与玫瑰纠结在一起,那是种夺魂摄魄的美,残忍而极致的艺术。

    玫瑰花堆将人几乎是要埋藏起似的多,而他的下半身,拉鍊已被拉开,底裤与微微露出的私处在花中若隐若现的,虽然下半身的衣物被拉得极低,却还没有真正暴露出什麽,但是下腹处又像是有几滴爱y……

    到底有没有怎麽样还是被怎麽样,光看这副画面,实在无从得知。

    「学、学长……呜……」悠草捂著嘴,珍珠一般的眼泪不断从水蓝色的眸子里滚出,大颗小颗的滑落脸颊,哭得梨花带泪,他娇弱的外表加上肝肠寸断的哭泣,一旁的人都不禁有些动容,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

    冰染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他,人又不是真的死了,哭丧哭得这麽真实要干麻?重点是这只假白兔,眼睛就像水龙头似的,说哭就哭,而且他的个x又那麽变态,就算他再怎麽爱他家学长好了,怎麽看都觉得他是在演戏。

    不耐烦的把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泪人儿拉走,悠草还没哭过瘾,都走出人群了还在那嘤嘤啜泣不知啜泣给谁看,冰染正好看见青澜也在最外头查看情况,四目交接过後,反而是冰染自己赌气的甩头就走。

    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啊,明明很希望和他说话,问清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可是又拉不下脸,做不出来低声下气讨好人的举动,只能这样逞一时之快,事後再来懊悔莫及。

    「学长、学长死了……呜呜……」

    「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很烦欸!」冰染实在是忍无可忍的破口大骂。

    「你好没良心喔……不行,学长在那里很孤单的,我也要去陪他,你不要阻止我──」

    「……请便。」

    「通常这种情况你不是应该安慰我吗?」悠草抬起头来,嘴唇微噘大大的眼睛还可怜兮兮挂著泪,但是语气是耍赖加责怪。

    「我还满希望你去死的。」冰染不加思索的回以肺腑之言,然後就看见悠草一脸震惊,然後嘴唇开始蠕动,眼框开始收缩,再然後深呼吸一口气显然就要更加惊天动地的放声大哭──

    冰染立刻双手捂住耳朵,烦躁地补上一句:「他又不是真的死了,抓到杀手他就复活了啊。」

    你是白痴吗?

    其实後面还有这麽一句,但是他现在头好痛耳朵也很痛,只好忍著不说出口。

    悠草愣了下,模样天真的一击掌:「咦?对喔!」

    即刻破涕为笑,举起双手擦擦眼泪,又恢复成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挽著冰染的手笑嘻嘻的问:「昨天和我学长做的怎麽样?很舒服吧?」

    冰染看他换脸速度直逼翻书速度,一时间又嘴角抽搐了,被耍了的感觉充斥满心头,不爽得快要内伤、重伤,再听他脑残的问那麽一句,冰染要爆走了──

    决定要无视於这个人,冰染自顾自的踩著愤怒的爆走步伐甩头离去,当然是很想骂这个不断设计坑让周遭的人跳的神经病,但是骂归骂,悠草还不是不痛不痒的,冰染懒得浪费气力与j神了,他现在已经够多事烦心了。

    昨天青澜说不会有事,好像是确定杀手不会找上他似的……可是他看起来那麽生气,又和神乐有仇的样子,怒气冲冲的出去过後……

    该不会是青澜抽到鬼牌吧?

    不对!不可能!

    冰染想著第二个人被奸杀的画面,拼命的甩著头,青澜不可能会做那种事,那个人被蹂躏得相当凄惨,绝对是只长肌r不长大脑的壮硕变态才会干出这种事……

    算了,现在活著的玩家还很多,自己拥有免死金牌是不用太担心受怕,只要不被怀疑或陷害到被枪决都能撑到最後,反正到了最後一切都会揭晓吧?

    是夜,冰染回到房里,和之前一样对自己设了幻术屏障,看看窗外昏暗的云雾,依然诡谲而变幻莫测,换算了下差不多现实的半小时就天亮了,也不怎麽累……

    他脸红的转了下眸子,溜进密室拿书来打发时间。

    正当他看调教宠物手册看得津津有味……不是,是心儿砰砰跳时,门忽地传出被打开的声音,午夜能随意进出别人房间的……不就是杀手吗?

    冰染探头出去,就见到一个獐头鼠目的变态……真的是一脸猥琐的乾瘦男人,蹑手蹑脚的走进倒映的房间内。

    由於幻术的关系,冰染的房间旁,多了一个镜子倒映似,与房内摆设一模一样的影像却是里外相反的,冰染好整以暇的看著那个猥亵的男子,朝对面镜像中在床上安祥入眠的自己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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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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