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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颜血紫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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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颜血紫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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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龙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开始缓缓移动。细滑的臀丝绸般从指尖滑开,露出粉红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骄阳似火,身下的肌肤温凉如玉。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满意,他了斜了一眼沉默的母亲,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一举,顶住菊洞。

    「哥……」紫玫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虽然这样说,紫玫的娇躯却禁不住轻轻颤抖。那种含羞忍痛的动人之态,令慕容龙怜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太过骇人,妹妹虽然天赋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撑得辛苦万分。此时明知後庭开苞的剧痛,她仍然肯听从吩咐……

    妹妹毕竟还小,再过些日子也不迟。慕容龙狠狠心,抗拒著美肛的诱惑,笑道:「娘,你说儿子这会儿是你的屁眼儿好呢,还是妹妹好呢?」

    美妇咬著红唇一言不发,脸上却渐渐红了。後庭彻底撕裂之後,肛反而愈发敏感。不仅在单纯的肛门交中就能达到高潮,甚至每次秽物流出,都会有强烈的快感。她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给她施了足以令石女变为妇的焚情膏,还以为是自己变得贱。

    此时听到儿子暧昧的口吻,萧佛奴立时感受到後庭传来的麻痒,似乎肛在渴望入。忍耐片刻,饥渴非但没有消褪,秘处反而湿了。美妇难过的侧过脸,为自己荡的体而羞愧。

    慕容龙没想到母亲仍旧保持沉默,按道理她应该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愿地让自己把她个死去活来……

    正纳闷间,紫玫纤手一翻,握住他的阳具,低声道:「来吧。」声音虽然坚决,却忍不住发颤。

    慕容龙女人从来没有犹豫过,但这次面对妹妹娇嫩无比的菊肛却有些迟疑了。他在少女臀上抚弄良久,然後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缓缓伸入。小巧的肛洞收缩著将指端吞入,温软的肛又紧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节节进入粉红色的雏肛,接著缓缓送起来。紫玫弓腰举臀,屈辱地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心头羞愤至极,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恨意。

    慕容龙弄多时,早已胀得生疼。待嫩渐渐松驰,他也不再理会妹妹是否会受伤,挺腰顶住菊洞。

    玉人粉躯顿时绷紧,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她一向最是怕痛,破体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何况破肛的痛楚会远过於当日。

    细密纤美的菊纹在头下绽开,最後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红色。但光亮的头才刚刚进入。

    慕容龙吸了口气,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间,伤口便充满鲜血,紫玫「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

    慕容龙腰身微微一退,待头沾上鲜血,又旋即进入。「叽」的一声,头没入菊洞。晶莹的玉股间鲜血长流,紫玫痛彻心肺,眼前一黑,几欲晕倒。

    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头在溅血的肛洞慢慢进出。刚刚开发的肛洞略显生涩,虽比母亲的後庭紧密,但香软柔滑稍有不及,看来还要好好调弄……

    「禀主,蔡长老、霍长老求见!」

    慕容龙曲指一弹,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让他们在外面说吧。」

    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躬腰道:「参见主!」

    「蔡长老请坐。霍长老也坐吧。」

    蔡云峰谢过坐下,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玉体,不由心中剧跳,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生怕主惩罚,既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院中顿时寂静无声。

    两人均是耳力过人之辈,虽然隔了十丈的距离,还是听到凉亭中「啵」的一声轻响,霍狂焰心头一跳,蔡云峰却是面红过耳。

    少倾,竹廉卷起,慕容龙缓步走下台阶,在他身後,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侧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著淡红的罗衣,衣带轻垂栏下。一只柔美的纤手色如明玉,软软搭在腿侧。映著身前身後盛开的百花,鲜妍明媚,婉约如画,月余未见,仙子又美了许多,比岛上初见时的娇俏,更添了几分风韵……蔡云峰心醉神驰,待看到玉人脸上的泪痕,心里不由一阵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里只有主的神色,主越是面无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慕容龙眼锋一扫,霍狂焰赤脸顿时发白。

    沉默半晌後,慕容龙淡淡道:「蔡长老歼灭洛马帮,力抗洛阳帮会,功劳不小。」

    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属下无能,有负主重托。」

    慕容龙摆了摆手,淡笑道:「霍长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闻言「噗通」跪倒,叫道:「属下该死!」紧张之下,声音尖得刺耳。

    慕容龙目视霍狂焰,说道:「长鹰会已然归顺神教,就请蔡长老统管洛阳一带事务。」

    「遵命。」

    「洛阳是神教在中原的本,蔡长老多多费心。记住多辟财源,广积钱粮——少树强敌。若有与我教为敌者,务必斩草除,不留後患!」

    蔡云峰沉声应诺,见主再无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长鹰会。

    等蔡云峰走远,慕容龙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脚,「***!爬起来。」

    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垂著头翻著眼珠偷看主的脸色。

    「除了玩女人,你他妈还会干什么?」慕容龙咬牙切齿,「**巴都没有了还勾搭个女人形影不离——你算怎么回事?没得让新入教的兄弟笑话!」

    霍狂焰嗫嚅著说:「那是白沙派的……」

    「闭嘴!」慕容龙喝道:「我原准备让你镇守洛阳,过几年积功可晋护法——瞧你那熊样!能服众吗?」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时激动一时惭愧。

    慕容龙负手道:「你先不必回,就在洛阳、西安两城与神教之间收罗帮会,一年之内若不能将沿途帮会尽数收归我教,你也不用再厚著脸皮来见我,自己割了脑袋了事!」

    不曾想主对自己还宠信有加,霍狂焰兴奋得满脸红光,扑地重重磕了个头,高声道:「属下遵命!」

    这家伙虽然鲁莽,但对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龙也是有意回护,温言道:「好好干,本已命叶护法设法给你治伤——***,没**巴还算男人吗?」

    霍狂焰五内俱沸,哑著嗓子道:「多谢主……」

    慕容龙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回头,只见玫瑰仙子勉力撑起身体,说道:「我有事想问问霍长老。」

    霍狂焰看了慕容龙一眼,见主微微点头,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虽未完全进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创,她一手凭栏,一手挽著足踝,屈膝而坐,忍痛问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连雄的白沙派?」

    「楚连雄两月前已经退位,由徒弟何小芸继任。」

    「白沙派的人来洛阳何事?」

    「主有令,命属下将火堂管辖女奴择优送至洛阳。白沙派正是为此而来。」

    少夫人眼光幽幽闪动,就在霍狂焰以为已经问完时,少夫人低声道:「沮渠明兰也来了吗?」

    *** *** *** ***

    沮渠明兰到洛阳已经一个月了。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记得那天父亲的头颅被一个红衣大汉一脚踩碎;然後母亲身下突然爆起一团血雾;还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条手臂奇怪地扭曲著,同时扭曲的还有那张英俊的面孔……

    还有疼痛。那个红衣人一下就弄伤了自己。她哭喊著回过头去,却看到哥哥眼里一滴滴流著鲜红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当时的神情,她都会从梦中吓醒,然後再也无法入眠。

    後来她才知道那个红衣人叫「霍爷」——无论哪个男人,都要叫「爷」,不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爷」——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让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明兰年纪虽小,但也知道那些动作很不好,而且很恶心。但她不敢反抗。後来还用针扎她,扎了之後,她的部就变得很大。

    然後就是男人,各种各样,连续不断的男人。

    明兰抱著膝盖,瑟缩著蜷在床角。爸爸、妈妈都死了,哥哥呢——记忆中最後一幕,是哥哥满脸血泪地倒在地上。没有人告诉她,最爱的哥哥後来是怎么样了。

    房门忽然推开,明兰立刻换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体,柔声道:「大……」

    她没有叫出「大爷」,因为进门的是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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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兰!」少女叫了一声。

    女孩脸上还挂著媚笑,唇角却颤抖著弯了下来,「紫玫姐姐……」

    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著明兰。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交叠放在身前,粉嫩的身体仍像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著用来取悦男人的媚笑。

    明兰眼圈慢慢发红,假如自己还有亲人的话,那就是这个很可能成为自己嫂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扑到姐姐怀中痛哭一番,门外人影闪动,又有人走了进来。吃尽苦头的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动。

    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与哥哥一样的身长玉立,眉目似乎还要英挺几分。他怀中抱著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环翠绕,但无论什么么的鲜衣美饰,也无法遮掩她的明艳和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

    「萧阿姨……」明兰认识这位好心肠的阿姨,她听到人们都称她是「百花观音」。

    萧阿姨还和以前一样光采照人,眉目间隐约的哀愁,更像阅尽苦难的观音菩萨一样有种悲悯之色。可现在,百花观音却软绵绵偎依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明兰惊疑不定,不明白萧阿姨为什么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怀里,而且毫不挣扎……

    「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会儿……滚!」慕容龙朝跪在榻上的明兰冷喝一声。

    明兰连忙起身避让。两臂一动,紫玫顿时惊呼失声,「明兰,你的……怎么……」

    稚嫩的前赫然是一对沉甸甸的肥,比两个月前花蕾的脯大了数倍。虽然只如萧佛奴房大小,但放在十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却显得分外触目。明兰身体微微一动,圆立刻摇摇摆摆划著圈子,掀起一阵波。她不得不托著两,勉力挪到床侧,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她们给你用了什么药吗?」

    由於房增长过快,轻轻一碰就会痛楚。明兰红著脸垂下头,托著房道:「主人说贱奴的子太小,大爷们会不高兴……就给贱奴扎针……」有慕容龙这个陌生人在场,明兰只能这样谨小慎微的说。

    慕容龙把母亲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兰的双,眼光霍然一跳,接著转到紫玫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著腰走入房内,跪在慕容龙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奴婢何小芸叩见主。」

    慕容龙对她的巴结毫不理睬,只拿著一柄玉柄折扇轻轻摇著,一手拿著丝巾,擦去母亲额上的香汗。

    何小芸满脸笑容,又转身道:「奴婢叩见少夫人。」

    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高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兰不知所措地看著紫玫。

    「小婊子!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何小芸说著伸手就去拧明兰。

    「滚!」紫玫一声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旁。

    「我哥哥呢?」

    「……还活著。」

    明兰望著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带她离开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边的亲人都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

    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

    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么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重重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

    「我哥哥……」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么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本不理自己。

    *** *** *** ***

    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於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著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春意融融的销魂之所。

    紫玫怔怔看著脚下高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得乾乾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脱折磨。

    「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屁股抬这么高,等著挨呢。诚爷,您试试,俩洞都爽著呢。」

    「嗯嗯。」那个诚爷连声答应。

    「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後边儿,一块儿来怎么样?」

    「好好。」

    房内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词浪语还不住飘到耳内。

    「……湿透了……」

    「啊、啊……啊——」「靠,这就发浪了……」

    「逼翻开……」

    「呀!」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

    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能怎么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後庭痛意越来越强烈了……

    「诚爷,像不像?」那两人完事後笑嘻嘻出来。

    「像!像!」纪诚抹著汗说,「真是太像了。」

    「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

    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

    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都不露,还好乾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逼又肥又厚,捅一下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

    「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么差这么远?」

    「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人骑——掰著逼掐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纪诚摇著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个不敬之罪……」

    「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

    两人说著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

    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於面对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乾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尝一番。」一个纨裤子弟笑著走了进来。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著眼前千娇百媚的俏脸。

    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

    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撑起酸疼的身体,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开衣襟,露出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满是挑逗的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

    那人被绝世的艳色所迷,扑地抱著紫玫的纤足,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不出一个字。

    紫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挽起罗带,提高声音道:「你要脱我的衣服吗……」

    「不要!」纪眉妩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你快出去,让我来。」

    紫玫扬首看著大门,任那双脏手哆嗦著伸向自己的身体。

    一道身影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高速疾飞而入,接著一颗头颅拔地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不住翻滚。片刻後,断颈中的鲜血才激而出。

    鲜血彷佛荷叶上的露珠,从脸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细滑白嫩的肌肤。紫玫前身的衣物尽赤,连秀发和睫毛也都滴著鲜血。她挽著染血罗带,眼中光晕流转。

    慕容龙眼中同样是光芒闪动,两人隔著飞溅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旁边引客的鸨母这时才惊叫出来,「这是徐太师的公子……」

    「扔出去,喂狗。」慕容龙淡淡说著,伸指抹去刀锋上的血迹。他用片玉一刀斩断那人的头颅,没让他有机会占到便宜,此时面对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气渐渐消散。

    「洗洗脸,我们回去吧。」半晌後,慕容龙柔声道。

    紫玫点点头,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迹。

    慕容龙看著紫玫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滋味,你为什么还要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呢?你还想保护这些下贱的女奴吗?天真的小丫头……

    78

    「老子就是要这一间!」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

    「军爷,旁边的春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何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

    明兰披著一层薄纱,娇小的身体还不及那人口高,站在大汉身边,就像一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

    何小芸满脸堆笑,「这丫头昨天才开始接客,军爷好歹怜惜些。春香阁我已经命人收拾了……」

    「少**巴放屁!子这么大还刚接客,骗谁呢!老子有的是银两,这间房要定了!」

    主母还在房内,何小芸怎么也不敢让人进去。她笑得愈发恭顺,抬手扯开明兰的薄纱,把她推到军汉怀中,「兰儿,好生服侍军爷。这边儿请……」

    「滚开!」军汉不耐烦横臂一推,想闯进房内。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脉门,半边身体顿时酸麻。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声道:「军爷息怒,这间房正在打理,实在无法接待军爷这样的贵客,其他军爷尽管吩咐……」

    军汉心下惊疑不定,喘著气怒视何小芸,半晌後突然叫道:「老子要你!」

    何小芸一脸媚笑著抱住那人的手臂,用丰满的身体磨擦著腻声道:「那奴家就在榻上给大爷赔罪……」

    大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手伸到明兰股间,五指箕张,然後中指一弯。

    痛叫声中,明兰已被那人勾著秘处托到半空。

    慕容龙冷眼旁观良久,此时才拥著紫玫缓步而行。那人一手搂著何小芸,一手托著明兰,眼睛直勾勾看著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么乱子,连忙把那人的手塞到自己襟中,嗲声道:「军爷,您……」

    紫玫目不斜视,与明兰擦肩而过。

    白生生的粉腿夹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动,明兰心里的痛苦比体更甚。看著姐姐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

    *** *** *** ***

    日色昏黄,燠热依然不减。

    「中原酷暑,没有山里那么清凉,洛阳又过於喧嚣……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正是秋高气爽,草长马肥的时候。娘,你喜欢龙城吗?」

    萧佛奴不言不语,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後的日子还长著呢,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吧。」慕容龙笑吟吟说著,撩起她脸上的发丝。

    萧佛奴许下闭口愿之後,白氏姐妹越发有恃无恐,主刚刚离开,两人就凑过来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连主都敢不理不睬……」

    萧佛奴心头揪紧,一路上两女虽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语间的羞辱却愈演愈烈。那些刻薄言语与儿子禽兽般的乱伦一样,都令她无法承受。

    白玉鹂捧著浑圆的玉,将手上芬芳的油脂涂在上,「夫人的房好像又大了一些呢。」

    「里面有水了,当然会大。」白玉莺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水是主先喝,还是小主先喝?」

    白玉鹂两手从一路揉到尖,捻著头拽了拽,「肯定是主先喝了。」

    「我猜也是,主喝剩下才会喂小主。」

    白玉鹂嘻嘻笑道:「主喝完还能剩下吗?」

    「哟,这么大的子还怕不够喝吗?」白玉莺含著萧佛奴的头品咂著说,「夫人这么美,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

    美妇静静躺在榻上,玉容无波。只有前的香跳动著,在别人手中被恣意玩弄。

    白玉鹂贴在萧佛奴耳边小声说:「主能喝到夫人的水,可夫人只能喝主的龙——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

    「你不喜欢,夫人喜欢啊。每次被主,夫人都高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能湿这么大一片。」白玉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

    白玉鹂托起萧佛奴的双腿,露出包裹著尿布的雪臀,摆成交媾的模样,「夫人最喜欢让人家屁眼了,主的龙一进去,夫人的头就硬硬的……」

    「咦?夫人怎么哭了?」白玉莺惊讶中带著掩不住的笑意。萧佛奴每次被两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泪水,是她们唯一的快乐。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主多她几次……」白玉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白玉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

    「为什么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

    「什么夫人,只不过是块让主玩的美。」白玉莺在美妇腿一拧,「吃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本就是个废物!」

    萧佛奴五内俱焚,紧紧闭著美目,热泪滂沱。

    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主著玩,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两女隔著厚厚的尿布在她下体用力捣弄,「你现在就是靠这两个洞活著!明白吗?你的逼和屁眼!」

    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体彷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滴著湿湿的水痕。

    *** *** *** ***

    每次萧佛奴痛哭时,白氏姐妹都会很小心地用枕头掩住夫人的哭声。因此紫玫并不知道母亲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脸埋在臂弯,背臀优美的曲线随著呼吸柔柔起伏。

    没有任何徵兆,一只手凭空伸来,掀开蔽体的细纱。

    慕容龙悄悄入内,本想吓她一跳,但妹妹毫无反应,彷佛早已知道他的举动。细纱下再无寸缕,粉背雪臀一览无余。纤美的腰肢玲珑有致,浑圆的美臀滑腻如脂。处处温香软玉,晶莹生辉。只是臀缝中却露出一角薄纱。

    慕容龙轻轻一拉,雪白的丝巾应手而出,上面血迹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他掰开粉臀,只见原本粉色的菊肛沾著鲜血,又红又肿,菊纹乍开三条伤痕,露出几许红,幸好当时并未全进入,伤口并不太深。

    「躺好,哥哥帮你抹点药。」

    紫玫扭腰坐起,脸上湿湿的,不知是汗是泪。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再用你的任何一种药!」

    慕容龙凝视紫玫片刻,「那么,」他微微一笑,「趴下,让哥哥干你的屁眼儿。」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後庭疼痛不已,现在伤处未愈,这混蛋又要进来。她心下气苦,星眸渐渐湿润,半晌泣声道:「你为什么要弄人家那里……」

    「女人身上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当然应该用它来让丈夫开心。」

    紫玫呆了一会儿,俯身伏在榻上。当顶住受伤的後庭,她忍不住问道:「你要……在里面吗?」

    慕容龙压在香软的娇躯上,贴著紫玫光滑的玉脸,淡淡笑道:「无所谓。」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紫玫心头猛然一跳,喉头顿时哽住,再说不出话来。

    「你的癸水已经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後九个月,它也不会来了。」

    紫玫忍不住战栗起来,脑中嗡嗡作响,「不可能……我怎么能怀上他的孩子,天生的白痴、残疾……」

    「叶护法的种子灵丹果然不错,只怕第一次欢合,你就珠胎暗结了。」慕容龙声音渐渐兴奋起来,「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会和娘一样呕吐,发懒、嗜睡。你们俩同时挺著圆鼓鼓的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九个月後,你会生下一个著纯正慕容氏血统的天才,然後是第二个、第三个……你会给哥哥生下一群孩子,我们从里挑一个最强壮、最聪明、最漂亮的当太子……」

    慕容紫玫轻轻一笑,「哥哥,进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後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哥哥,好吗?」

    「好。」慕容龙痛快地答应了。

    当晚紫玫娇媚横生,说不尽的风流婉转,与慕容龙在榻上整整纠缠一夜,慕容龙对她突然迸发的激情有些莫名其妙,但无论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这样的转变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颜胜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高潮使她娇躯酸软,体软如绵。但她还是极力耸动下腹,与嫡亲哥哥疯狂地交合。阳具在泥泞的内不停进出,与此同时,丹田内旋转的真气也愈发蓬勃。

    「师父,徒儿很快就能练到第八层凤凰于飞——在这个孽种出生之前!」

    79

    野的笑声在石壁上回汤著,石室中充满浓重的体臭和的味道。影影绰绰的火光下,只见一堆赤裸的背脊挤成一团,彷佛一群无壳的贝类不停蠕动。每一个背脊都壮有力,而且布满汗水。但没有一个人嫌热,反而像觉得还不够热闹似的,拚命鼓噪。

    「荷啊!」一声暴喝,人群潮水般分开。悬挂的钢索渐渐静止,退潮的沙滩留下一片惨白。

    一具优美的女体被十几钢索悬在半空,彷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她四肢张开,被掰成平行的手脚各系著两钢索,手腕脚腕的皮肤被切开寸许,伤口已经愈合,洁白的筋腱却弓弦般挑露在外。肩头各有一穿透琵琶骨的钢条。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体并未挂成水平,而是臀部略高,使体重尽可能多的压在肩头。

    「过瘾,过瘾。这婊子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起来就是爽啊!」一名汉子抖著刚完的阳具高声叫道。

    「断虎枪也不赖,刚养好伤就能干这么久。」

    「!憋了一个月,能不厉害吗?」徐断虎口的伤疤,「这婊子真他妈狠,差点儿要了爷的命!」

    「你还算好的,巴陵枭多横啊,一招胳膊就废了。」

    有人问道:「这家伙怎么伤还没好就走了,也没来这婊子几下出出气?」

    「没面子呗。说起来也是川蜀跺地山响的人,这回脸可丢大了。」

    「**巴!」徐断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到这婊子,面子就找回来了!」

    雪峰神尼小腹一震,满溢的浓从中喷出一道浊白的弧线。叶行南妙手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脚还保持完整。

    日以继夜的疯狂蹂躏,神尼红肿不堪,硕大的房歪在体侧,头被揪成拇指大小一截,红得发紫。秘处肥厚的花肿成一团,翻卷的嫩占据了整个股间,滴血般殷红。花蒂从拥挤的嫩中探出,顶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几乎要涨出包皮。紧挨著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窦吐露,分明也接纳过不少。

    徐断虎一掌拍出,不由兴致大发,两手夹著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浓激而出。

    「哈哈,别人尿出来是黄的,这婊子尿出来是白的,都是弟兄们的。」徐断虎压风箱一样压榨神尼的小腹,阳一股股源源不断的从红肿的嫩中溅出。

    「这婊子的逼够能盛的啊。」众人围上来,看雪峰神尼体内究竟灌了多少。

    喷涌的阳一刻钟後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後剩下一缕白色体挂在腹下。

    「嘿!眼睁这么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颈道:「这婊子是厉害,了一个多月还没死,是不是还想骂人啊?」说著那人一挺腰,阳具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挡在身後,只剩一个下巴在他胯下摇摆。无休止的轮奸下,她早已疲力尽,若非内功未失,这样的日子绝撑不过三天。燃烧的恨意使神尼拚命咬紧牙关,嘴中的钢箍格格作响。但那腥臭的仍是毫无阻拦地从她唇上舌上颚上捅过,直入咽喉。

    一阳具狠狠捅入未曾乾涸过的内,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奸。几十只手同时伸到神尼体上四处乱,甚至有人使出铁板桥功夫,从神尼背後奸她的肛门。一时间石室内人声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没了雪白的体。

    「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神尼的体,让开一条通道。自有人递来座椅,让两位护法坐下。

    叶行南随手把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开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美目圆瞪。他板著脸检查了神尼的手脚、琵琶骨,然後打开木箱。

    沐声传坐在室内,心神却系在洛阳和雁门。主甫出终南便不声不响地并吞了长鹰会,牢牢控制住中原财源,干得乾净利落;另一边赫连雄却是大张旗鼓,打著燕王的旗号在雁门血战数场,软硬兼施,硬是抢下雁门马市的六成生意。得此臂助,主如虎添翼,夺取天下不过是早晚之事。

    思索间叶行南已经捻起神尼的头,用一支极细的镊子仔细刺进眼中。镊尖刺入後,他便闭上眼,单凭指上若有若无的触觉,将镊子刺入半寸深浅,到达头中部。手指微松,镊子立即弹开少许,将隐约可见的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孔。

    以前揉捏才能体会到的敏感部位,此时被钢镊直接探入,难言的痛痒使神尼肌肤绷紧。

    叶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过,取镊、夹钻、蘸药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待众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个同样细小的镊子,镊尖夹著一颗棱角分明的小钻,闪烁的钻辉上还蒙著一层淡绿色的体。他把钻石放在鲜红的头上,慢慢推入眼中。

    雪峰神尼头硬如石子,里面却柔嫩异常,钻石的棱角划在嫩上,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没有喊叫出来。

    殷红的头猛然拉长,又立即恢复原状。叶行南拔出钢镊,那颗钻石已经永远留在头内。曲指一弹,头内部传来的刺激顿时电流般通过全身,雪峰神尼红肿的右紧绷绷收成一团,与肥软柔嫩的左相映成趣。

    叶行南一丝不苟地在将另一只头中同样镶入钻石,然後走到神尼敞露的股间。

    肿胀的花瓣几乎遮敝了花蒂,剥开後手指一松,花瓣立即围拥上来。叶行南不动声色,也未叫人帮手,将花瓣完全翻开,直接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将嫩钉在腿。

    神尼仰起的下腹间翻开一片巨大的浑圆红。盛开的花瓣中,一截无骨的芽润如红玉。湿热的秘处完全翻开,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下体顿时一阵清凉。水渐滋,刺穿的花瓣血迹微现,将水染成淡红色。

    片刻後花蒂上一凉,两个尖锐的物体勾在上面,接著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雪峰神尼痛叫失声,只觉下体火辣辣一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随之而来的刺痛则告诉她花蒂依然存在。

    叶行南拿著两支钢镊勾住花蒂上的包皮一分,锋利的钢铁立刻切开薄薄的嫩,将包皮一撕到底,然後手腕一转,包皮被整个扯掉,只剩下光秃秃的鲜红芽。

    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花蒂,像入眼般用钢镊硬生生刺入嫩内,接著纳入两颗小钻。

    接连的剧痛令雪峰神尼凄叫不绝,小腹不住抽搐,像抿紧的小嘴,时开时合。当第二颗钻石镶入时,神尼玉户间一阵剧颤,尿从上方的小孔一涌而出。

    尿刚喷出一点,叶行南手一抖,一牙签状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断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体原本就敏感异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镶入钻石,剥去包皮,剧烈的刺激使她几欲晕厥。被强行堵住的尿,从木棍部嘶嘶微响著一点点涌出。

    镶完钻後,叶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飘然而去。走到门口时才淡淡道:「从明日起,每一个时辰老夫要用一刻钟。」

    看得目眩神驰的众人立刻怨声四起,每个时辰叶护法都要来一次,一次占用一刻钟——怎么能得痛快。

    沐声传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 *** *** ***

    长夜终於过去,慕容紫玫浑身酥软,偎依在慕容龙怀中昏昏欲睡。这一夜她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慕容龙在她体内喷发过多少次,只是当她再无力迎合时,娇美的已经红肿,而身下的被褥几乎完全湿透。即使休息半个时辰之後的现在,她还感觉到花径内的律动,似乎还在里面肆虐。

    慕容龙差点儿被妹妹近乎疯狂的需求吓住了,若非他阳具改造得凶猛异常,换作平常人,三十个也不一定能满足这个小丫头。即使如此,後来他也不得不运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高潮,一面收敛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脱伤了身体。

    「困了吧,睡一会儿。」慕容龙搂著柔若无骨的香躯,柔声道。

    「……什么时候离开洛阳……」紫玫的声音轻得听不清楚。

    慕容龙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开口说话,咱们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上路了。

    她能撑几天呢?

    话音未落,紫玫已经发出甜甜的酣声。

    慕容龙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後俯身拨开雪臀。臀缝中果然一片殷红,菊肛的伤口早已破裂。

    慕容龙用温水轻轻洗去紫玫臀间的血迹,敷上伤药。然後一一擦去她身上的汗水、阳、。晶莹的娇躯宛如一件致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温柔,最後变成温存地爱抚。世上真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榨乾了,最後几次高潮时,小丫头再没有喷出一点,只剩下花心的颤抖。

    半晌後,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分小心。

    80

    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後斜躺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著说道:「娘,妹妹也有了身孕呢。」

    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後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一身承担,只求佛祖慈悲,让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么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那样多陪母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赤裸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股间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 *** *** ***

    「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点头,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後解衣坐入。井水冰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动不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著,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著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口一吹,水珠顿时化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口。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著孩子,不要用凉水洗,对身体不好。」

    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後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著小嘴说道:「洛阳这么热,什么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

    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会儿跟哥哥出门。」

    *** *** *** ***

    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兴趣,每日都要带著母亲和妹妹游览街市,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

    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於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於关中一带的混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谎话被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么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著牛鼻短犊,背脊被烈日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著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一样的。」

    「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么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眷顾,血统高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

    「每个人的血都是红的,有什么不一样。」

    「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同样,有些人天生高贵,有些人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风云的贵族,」慕容龙指著远处牵著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民!」

    「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母亲,紫玫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闪,慢慢转过身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

    松树下站著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毛一挑,说道:「贫僧圆通,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哈。你跟著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

    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禅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

    「呸!一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么佛?」慕容龙握住袖中的荡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何又强指本是妖魔?要斗就斗,放这些虚屁实在多余!」

    这贼秃能潜到身外十丈才现身,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身份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於洛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同辉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於是隐身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日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勃然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後退几步,立在慕容龙身前。

    圆通虽然身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禁心下暗惊。一招之下,他已知来人功力深厚,於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著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一枭安子宏。他腰间还系著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通身上一般无二,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还差他一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日在教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安供奉来得正好!」

    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

    巴陵枭骄横成,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看本收拾这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哪里来个姓慕容的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慕容胜父子已经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

    「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荡星鞭闪电般挥出,「本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夹著呼啸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气充塞密林,「本乃是星月湖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禅杖被一条柔韧的软鞭牢牢缠住,接著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但与圆通这凝聚毕生修为的一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身抢上,左手前刺。他一摆禅杖挡在身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一脚。

    「叮」的一声轻响,圆通手上一轻,接著喉头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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