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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9 章

    夺情霍香蓟(花缘记事簿之四) 作者:寄秋

    第 19 章

    “自尊和自大有很大的分野,人要有自觉心。……喔,差点忘了,你不是人嘛,你是天生桃花的恶魔。”

    “天生桃花?”这是什么烂形容词。

    “哎呀!我又忘了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在中国人眼中,桃花代表风流,天生桃花的意思就是花心。”

    “我花心?!”他绝情、冷酷。阴狠、残暴……拥有多得数不清的恶念,但无心之人如何花。“你用错形容词了。”

    叹了一口气的霍香蓟无法不注意一旁的棕发美女。“她还行着礼。”

    女人何必自贬身价,自甘沦为男人的玩物。

    美丽不能是武器,它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失去攻击性,到头来不过等着贱价抛售,毫无自我。

    女人不为难女人,她同情这份愚傻,但不愿成为另一只加害的手。

    美人遭忌,她虽是过来人,可是却难以抑制身为女人的嫉炉心,自己心所向往的男人曾经与无数女人欢爱过,包括眼前这位执着的猎心佳人,让她着实感到不好受。

    情妇也有爱的权利。但故事书里不是写的灰姑娘和王子从此幸福、快乐的过一生?她存疑。

    是的,问号。幸福的定义在哪里?快乐为何物?谁来明文规定。

    十几二十年后,当灰姑娘不再年轻貌美,王子当了国王另结新欢,小公主,小王子不学无术,骄蛮荒淫,因此国势不张,邻国来犯。于是,灰姑娘又被打回原形,不再作着可笑的皇后梦,老态龙钟地清着烟囱。

    人间轮回,不外如此。

    “不要回避问题、她不重要。”欧尼提斯看也不看莱娜,一心念着如何留下她。

    “是女人都不重要,还是你偏心?”她也会害怕,怕交错了心。

    女人天真沦陷在一句古老的术语。

    无视莫克的警告,欧尼提斯直视着她,“要我剖心示于你吗?你左右我的思绪。”

    “唉!怎么会是你?”猜不透,一条姻缘线远渡重洋而来。

    月老着实太费心。

    “就是我。”

    她浅浅地凝视他、“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我懂你。”他说得温柔多情。

    “我们相爱吗?”

    “是的,我们相爱。”

    “俗气的问一句,你会爱我多久?”她下不了决定,就由他主宰吧!

    欧尼提斯给予深情的一吻。“我的爱没有时限,即使心停止跳动也一样。”

    片刻,摇摆不定的霍香蓟在天秤另一侧掷下变数。

    “好吧!恭喜你,格威特伯爵,你将被我所拥有。”她说得像君临天下的女王。

    “是你被我拥有才是。”大男人的心态不免专横。

    她勉为其难他说道:“各退一步,彼此拥有。”

    “嗯!考虑一下。”他佯装刁难。

    “欧尼提斯,主权在我。”霍香蓟故意拿乔地吓吓他。

    男人习惯于习惯,可不会珍惜,一旦失去了习惯又拼命挽救,最后只能缅怀习惯。

    “嗯哼,我大过纵容你了。”他邪笑地低下头。

    无视礼教,无视场合,两人旁若无人地热吻,深长而热切,仿佛地球只为他们转动。

    加温的欲望烧毁理智和承诺,恶魔张开羽翼吞噬纯洁的祭品,毫不挣扎的雪白羽毛染上黑色,欧尼提斯环抱着佳人提足上楼。

    融化的冰寒,解冻的冬天,不再坚持的莫克眼中有泪,也许上天垂怜,赐福格威特家族,他看到了爱而不是仇恨。

    “他……他怎么可以漠视我的存在?”怨妒成恨的莱娜绞着裙摆低问。

    莫克淡漠的回道:“爵爷找到了春天的铃兰花。”

    “那我呢!他打算置于何地?”他可以不爱她,因为他不爱任何人。

    可是,他寻着了爱,对像却不是她。

    “爵爷会在支票上签名。”意思是她已是过去式。

    她恨恨的说:“他想抛弃我?”

    “实际情形是如此,你该知道自己的本份。”原来她不若外表谦良,他看走眼了。

    “我不甘心,我要留在他身边。〞她愿赌万分之一的机会。

    为了爱。

    “你凭什么?”她惹得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莫克恼火了。

    “赁我爱他,凭我与他恩爱的契合度,我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她想要他。不计一切代价。

    莫克冷笑的取下面具。“你够勇敢吗?”

    一看到他狰狞眼凸的真面目,振言高调的莱娜尖叫一声,随即倒地。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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