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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叛变出师门

    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作者:麦子邪

    偏要叛变出师门

    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作者:麦子邪

    偏要叛变出师门

    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作者:麦子邪

    偏要叛变出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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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聊之余抬眼朝歪脖子柳树望去,这一眼,竟觉得它怪异得别样好看。一时不觉意,又傻傻笑出声来。但抬手了放在石桌上的莫邪手札,心境顿时又茫然伤感起来。

    莫邪手札里面是我用烧炭自制的拙作,是至落到这个时空里脑袋里总也忘不掉的一些事件。或许是我想留下些来过的足迹与回忆,这才将那些难忘的事情用小画和属于我时代的字迹绘制而成吧。

    随手翻开第一页,是女孩身着现代裙装置身古代场景中哭泣的场景。页面最下边赋写着字体:找不到回家路的莫包子。

    翻开第二页,是牛头马面出现用诡异的花汁在女孩额心点落一点红的场景。页面最下边赋写着字体:究竟是生是死,可以回去或是回不去。

    翻开第三页,是少年郎将昏倒在路旁的异装女孩捡了回家的场景。页面最下边赋写着字体:张瞳,来此对我第一次伸出手的人便是你。

    翻开第四页,是恶霸点燃炎炎烈火毁灭了一处宅院,致使少年郎娘死爹伤的场景。页面最下边赋写着字体:张瞳,别这样,眼泪有毒。

    翻开第五页,是刀疤脸大叔杀人作恶,携家带口登山为寇,又忍住丧妻之痛接纳弱小的场景。页面最下边赋写着字体:头目,你是我心中永远的头目。

    翻开第六页,是女孩抱着气绝身亡的少年郎呆傻的场景。页面最下边赋写着字体:张瞳,欠我的债,你下辈子再来还我。

    翻开第七页,是女孩暴风雪夜荒山背着遇昏厥老人爬山的场景。页面最下边赋写着字体:若老爹出外寻我倒在路旁,希望有人怜他救他。

    翻开第八页,是女孩被逼强入师门的滑稽场景。页面最下边赋写着字体:虽然有些迟了,但是该学些武艺自保。

    翻开第九页,是女孩被师傅柳枝鞭打习武被怒喝习字,习武练字完毕后连夜奔回山寨的场景。页面最下边赋写着字体:要在这里学会生存,咬牙坚持下去。

    翻开第九页,是女孩山头遭遇混战四绝,坟山吓哭小女孩又与鬼火相拥而舞的场景。页面最下边赋写着字体:与雕四绝的遭遇战,惊险躲过,还顺带捡了东邪他家的娃。

    翻开第十页,是女孩带着小女孩四处玩耍的场景。页面最下边赋写着字体:黄小鬼,在我手中养黑吧。

    正当我就此看得浅笑不断之际,却被一道忽然炸响的娇声打断了游离在莫邪手札中的思绪。

    “娘……娘亲,你还没走?”闻声扬眸望去,却见是黄蓉东邪与师傅三人前后走进门来。

    就此迎向了她的视线,我将唇角扬起了一抿浅笑,故作不屑道:“怎么,你的期望落空了?”

    我这番语毕,黄蓉眸底又扬起愧疚神色,也连连急道:“不是,蓉儿没有那般的想法,娘亲……”

    见我俩又是这般,一旁观望的师傅扬声喝道:“莫儿,你休要再胡闹下去了。方才蓉儿在酒楼里哭得眼睛都肿了,你怎忍心欺她年幼。”

    原本师傅若不说这句我本不生气的,但一听这话就偏是来气,瞬间隐忍崩溃地冷怒道:“我就是欺她年幼了,多一次不嫌多少一次也不嫌少。而且她爹爹也欺我年幼了,就允许他爹爹欺我。”

    “就不许我欺回他女儿吗,世间哪有这样的理!师傅当真是偏心过了头,就只看到了这小鬼的眼泪,就看不见我的眼泪。这样的师傅要来何用,我莫包子不稀罕。”

    这言落下,我面上被师傅飞扑来狠甩了一巴,还外带一句怒语:“莫儿,你放肆!”这一巴掌外加这一句当即让我奔出泪来,提起包袱抬脚就走,却被师傅转身扬臂拦下。

    扬眸一眼,但见师傅眸色闪躲愧疚异常。随后连忙退后两步看着我,面色和缓语调柔软道:“莫儿……为师……你们一个两个为何都要这般的倔……”这句落下,师傅深深叹息,语调满溢无奈之感。

    其实师傅动手打我也是惯有的事,而我方才的言语的不孝不敬也的确过分,所以这巴我也并未在乎甚多。然而我却是一早就决定要离开这里出去浪迹了,那么注定要做这狠心之举了。

    这般想想,我扬起手臂狠狠挥开师傅的拦截,迈开大步朝外走去,然而师傅却在后面焦急地大喊一声:“莫儿,你要去哪儿?”

    听此,我脚步仍然未有停歇。却是扬臂抹泪,也哽咽地扬声回道一句:“至此刻起我便叛出师门,两年的教养是我欠了你的情,不是你欠我的恩。此后你随自己所愿地去云游四海吧,而我也去找寻我下一站的容身之所了。”

    这番语毕,我往院门处大步走去。脚步快要迈到门槛,一道夹带清冽幽香的身影袭来,我的喉头便被人紧紧锁住。紧接着一阵飞速后退,身体便被抵住在了墙壁之上。

    接着一道清冷携带不悦的声调便轻轻在我耳畔吐落:“欺师之徒,留有何用。”纵使闭着眼睛我也知道,此人自当是东邪无疑了。

    费力强行睁开眼,但见他眸底的不悦肆意流转,很明显地昭显着他的确是很厌恶我这欺师之徒。而且他落手的劲道也未加强,似乎并不欲杀我,而是想多看一眼我的挣扎。

    因为他眸底闪烁的神色,似是欲告知我。他喜欢这样慢慢折磨于人,喜欢这样贪享人狼狈的挣扎。我也是明了一些的,东邪的喜怒是变幻无常的,而且他的偏执也是雕里无人可及的。

    而且他的洁癖也太过,一人不忠则十人不信。但那些无辜却被他伤了的徒弟们何其可怜,而且个个还并未恨他半分,还遍寻名家画迹与珠宝财富供他鉴赏或是消气。

    不过这个尊师为父的年代,他们的思维也不算过。不过若是我遭遇了这种事,自当老死不与之来往也。就此暗叹落罢,在与他的僵持中,我又闻两道焦急声落。

    “固儿,不可再伤莫儿”“爹爹,不可再伤娘亲了。”这两道呼声落下,师傅与黄蓉一同奔了过来。一奔来黄蓉便拉扯着东邪的衣摆使劲摇晃,师傅则是搭上了东邪掐住我喉头的手臂。

    我感觉到了,东邪在与师傅暗暗拼斗着内劲。一番较量之后,东邪神似是不屑于我地松开了掐住我的手臂,转而抱起还在大喊我娘亲的黄蓉走到那柳树下的石凳子上坐定。

    一被松开我便是一阵猛咳,师傅也连连拍打着我的后背替我顺气。待我呼吸顺畅了少许,师傅这才轻声叹道一句:“莫儿,为师先前……”

    听师傅语调自责欲似道歉,我连忙立即扬声制止道:“我已经不想再尊你为师了,既是四年之约还没到,那就权当是我先叛出师门吧。”实乃不想听这近百老人道歉,这才出言掐断他未完的话语。

    然而我这番话刚落,师傅也跟着急急言道:“师傅动手训诫徒儿乃在情理之中,是莫儿先带着蓉儿胡混犯错在先,莫儿是否硬要与为师赌这口气?”这声落下,师傅抬掌便凌空劈去。

    耳际只听得‘噼啪’一阵断裂声响,一眼望去掌风所袭之处,却见院中的歪脖子柳树被劈得拦腰折断。见柳树被折,我心起微凉。

    还是师傅先动手斩断了这缘份,果然是强留不得。当日强入师门的时候,我们约好四年。待我学有所成或是嫁人安定的柳断之日,便是他弃我离开洛阳之时。

    见此,我深深吸一口气忍住心间酸涩轻轻落语道:“我自问心中有师傅,但师傅却总盼着我早日嫁人之后好弃我而去。师傅拂心自问心中最深处,真正装有我这个徒儿吗?不起那被强留的幽怨感,不起那嫌弃徒儿愚笨的无奈感。”我这一言落下,师傅沉默了半晌竟无言以答

    随后我停顿了片刻,忍了忍心间酸涩地又再扯开笑容轻声落下一句:“既然师傅心中无我的话,我也无谓再强留师傅了。天下何其之大自会有我一角容身。这二年多来烦劳您老人家了,是时候该还您自由了。”

    言罢,我俯身跪下三叩首。叩罢便不再望师傅一眼,也无视掉那边的东邪与黄蓉。站起身来昂起膛,直直地走到那柳树旁挥掌当刃猛力劈下,又是劈断一枝桠。

    我怎可让师傅做这毁约之人,于是弯腰捡起一支柳条,朝师傅扬声言道:“柳树既是我亲手栽种,而我刚才也亲手劈断了它。师傅云游之际不用念叨我,我已经长大了自会照顾自己。”

    语毕丢下柳枝,再对他老人家展露了一抿笑颜。转身眯起眼眸望一眼黄蓉,也对她一笑泯去所有恩仇地丢下一句:“黄小鬼,你我就此别过了,后会无期。”

    这番语落之后,我转身扬起臂膀潇洒挥动几下昂首大步走开,而这一次也无人再将我拦下。

    出了门忍住脚环伤处急走入大街,我这才深深呼了一口气疲软下来,但忽然转身大惊地想奔回那院中去。因为出来得太急,竟将那本莫邪手札忘在了石桌上。

    该死,会不会导致什么混乱吧?但转念想想,他们顶多看看我那蹩脚的图画罢了。本就无法看懂字迹,无妨也,随之去吧。

    我先前这般决绝那般潇洒,这厢又折返回去的话实乃太丢气势了。顶多回头再制作一本好了,而且我现在画功也很是见长。与相处了二年有余的师傅如此狠绝说话,我若说不难过那绝对是假,更何况这还是个视师如父的年代。

    不过师傅都常道我乃鼠辈也,即是鼠辈自当不惯这般久久的惆怅了。于是心一横由包袱里出银两,见好酒就买,见好吃的也买,见好玩的也买。

    直到觉得沉重异常,这才背起两个大大包裹向出城的方向一瘸一拐离开。夜幕缓缓蔓延之际,虽然脚环生痛,但仍然绝不掉我出了城便向山上奔的脚步。

    师傅都说我乃鼠辈也,即是鼠辈自当不做那高洁之事了。还是继续赖回山寨吧,头目这厢也安全了,也许会让我留下。

    漫漫山野月色皎洁,徐风阵阵。我因隐忍疼痛毫无倦意,走走又停停,笑笑又唱唱。直至夜深山也静的时分,这才黑站在一别三月之久的山寨门前。

    仰头深呼吸一口,嗯,很舒心且熟悉的味道。看来我果然还是只适合这里,我喜欢这里的大口吃大口喝酒与大声骂人。那高洁之事做来太清寡累人,何故自找那般的罪来受。

    疲软地慢慢爬墙翻进了里面,空空荡荡的场上只剩下皎洁月色,还有三个月前我临走时发怒劈断的一颗颗残败枯木。凭地一眼,我心头竟又起酸涩。太安静了,安静到让人不习惯。

    往常的这个时辰,山贼弟兄们的鼾声会此起彼伏地和着山野的虫鸣鸟兽之声,一起奏出一首山之乐章来。哪会如这般寂寥,寂寥得我的口仿佛被人用重锤敲了一记,突生起阵阵化不开的闷疼。

    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离离合合是人生必定要迈过的坎。而我来此一趟,必然也是应了谁的劫。

    这般想想,我深呼吸一口气敛去了心中伤感,走到场中将包袱扔在了地面。跟着人也仰面躺倒,由包袱里出一壶烈酒一只烧**,就此笑笑地一人邀月当伴独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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