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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1 章

    星之海洋 作者:charlesp

    第 11 章

    你将来可能不是我的直属部下,也不在南京工作,我是不能直接奈你何,而你也许也真能快速升至上将——你就尽管想吧!在天界能生存下去不被发现已是成功的特工,想要立功,怕你这辈子是没机会了!“他与我们三人握了握手后,带着保镖拂手而去。我们都面露笑容地慢慢坐下来,坐到门前喷水花池台阶上。我冲寒寒和龙二笑道:”可出了口恶气。“仰起了头。

    过了一会,我们三人才低下头来,翁着鼻子互相问:“止住了吗?”确定都止住了鼻血,方才离去。渚先生真鸡巴不地道,那么大的人物还和我们这般无赖小草级的人物较真,用不知是内家真气还是西方魔法的方法对我们进行了报复,虽然只是震出些许鼻血小小示威而已。

    在我们离开日本时,我在横滨港看到送行的人群中似乎有一个似渚烟的女孩,但发现得太晚,我拿到眼镜和望远镜时,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也许我的命运真会象渚先生说的那样,而与渚烟的缘份(看我用了什么词啊!)也到此为止了。

    龙二和寒寒都没问我如何与渚先生结的怨,他们看来(甚至我也认为)事情已经过去,我反正再也不会犯在他手里了,没必要知道。我很欣赏他们这种不追问人家不愿意主动说的事情的性格,呵呵。

    二年级下学期学的东西开始分专长而定。寒寒和龙二在武术方面的课业较多,而我则多出了网络理论,破译基础和密码学等计算机方面的专业课程。这些都是意在打下基础,培养专长,我也完成得相当不错。想来渚先生瞧我那么嚣张,认为我无知者无畏,肯定不会成器,就放弃对我的制裁了。我想他多半已把渚烟送到外地,也就没再费心去找她。这一学期是我难得过得比较轻松的一学期,只是离开南京的日子越是逼近,时时想到有些难受。

    谭康与寒寒的关系就确实比较奇怪。之前我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但听了龙二的话后,发觉他对寒寒的追求劲头也不是太足,寒寒也对他不温不火。反正也就这一学期了,看来他们不会有新的进展,多半也就这样随着人各两地而自然断绝来往。尽管我对渚烟只是友情而非爱意(我不是变态,再次声明),但遭受渚先生给予的毁灭性打击后,我还是象失恋一样痛苦,并再次失去了逐爱的兴趣。每夜听郭光吹如何调戏女同学,也不再象以前那样兴奋了。

    日复一日,分别的时候终于不可避免的到了。我们专业在六月中旬就要迁至北京参加军训,然后整编进行外语强化教学。这一天我们老早包下了喜乐餐厅的一个KTV包厢,大碗喝酒。龙二说看不惯季康,拒不参加我们这一堂,跑去和别的MM联谊去了。

    我们回忆起一起度过的两年岁月,多少快意恩仇,不由一阵阵的哭,一阵阵的大笑。到后来,脸上和手上都分不清是酒水还是汗水。我们一首首地唱歌,最后我与郭光合唱到“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一切终究全都会失去”时,不由男儿泪如泉涌,相拥而泣。天下之大,我们意气相投的兄弟们能够再次满员相聚,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了。也许就此生离死别,也是不奇怪的。

    深夜散场,回到宿舍后,我在忘忧城公告牌处向各位大侠辞行。大家互相说了许多安慰的话,手指都打麻了。我销了帐号,从此退出了忘忧城。南京国际关系学院这个忘忧学园,也离我而去了。

    第一卷忘忧学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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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之海洋》第二卷 作者:charlesp

    第二卷 京都篇 第一章 不幸的邂逅

    (更新时间:200343 1:02:00 本章字数:2745)

    我们专业的人不少,大多数都企图进幻界局。在实际分配工作之前得在北京外国语学院的GDI养成分校进行两年的进一步学习。离开南京前,南国院肯定是为了显得自己的学生身体素质比较棒,给我们又加了一个月的强化训练后才放学生生涯的最后一假。

    假期不长,我匆匆赶回家去。只在家里玩了一周,就告诉家人我已经发达了,走上了光辉的道路——所以以后很难得回来了。我妈不免热泪纵横,舍不得放不下;而我爸就厉害了,送我一句:“为革命嘛,就当这儿子养给全人类的!”我觉得“人类的儿子”这称号比历史上所有称号都无耻,吓了一大跳,匆忙抱头鼠窜,逃到了北京。

    我们学校在北京的石景山区,离市区很有些距离。信箱什么还是挂北外的名,环境可是天差地远。硬件设施凑合,就是太荒了,简直比在玄武湖侧的南国院还要荒得多。我早来几天,把这里地皮踩得很熟了。这里除了一个保卫中队的营房,就什么都没有了。生活用品什么的都是校内供给。这环境是让我愁眉苦脸,又没熟人一起玩乐,深深体会到孤独滋味,不由惆怅不已。

    在校混了半个多月,天气渐凉下来时,老生才零零星星的来了几个。不过我感觉可能当初选这专业就是彻底走错了方向——小团体倾向太严密了,很明显的看出来,除了他们中的少数自己团体的在说话之外,根本就不对外交流!好容易等到人来,却是这些鸟人,真是气闷不已。好在新班主任段有为到任了,是个才留校的,估计有拉拢人心之嫌疑,对我倒比较热情。我向他打听新生什么时候来,他说还要10天,我不由更加郁闷。段有为见我闷闷不乐,主动向我介绍:“北外本部这两天迎接新生,你要不去看看?”我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是在对我使用不花钱的美人计。管他的,反正闷得慌,我取了点钱就到市中心去了。

    段有为倒没骗我,北外这附近是人山人海,MM尤其的多。估计学外语是MM的天性,无论自己国家是否弱小到需要往外跑都是一样的。好在现在本国国力全球第一,肤色不一的外国留学生MM也是相当的多。我坐在北外大门对面看了一阵,也看得无聊,跑一边找到公用电话打电话问段有为还有什么好玩的不,他莫明惊诧道:“难道你连北外的都看不上眼了,你小子眼真高啊!”

    “不就是女人嘛!而且这些新来的大多土气,跟村姑似的。瞧见几个高年级的还不错,可光看有个P用啊。”我边打边转过身来,猛然瞅见一辆GDI京0003辰牌照的奇沃高档防弹小轿车开到了对面一学校,不由赞叹一声:“我靠,这么甩的车也开得出来,北京真TMD卧虎藏龙啊!”段有为在电话那边不屑一顾地说:“大惊小怪什么,多了!牌照多少?”我边从包里摸出小望远镜来观察那车,边说:“3号‘辰’字牌照的,奇沃59.我靠,这车要340多万吧,全世界产量才60辆,居然给我看着了。”这时那车里出来俩保镖模样的还有一小妞,不过这哪有名车给我吸引大,我完全没去注意他们。

    电话那头的段有为一下子兴奋起来了:“我靠,小子你运气不赖啊,一来就看到这猛车了,他们才买的,我还没见过呢。对了,3号车是谁家的我想想看……”他边罗嗦,我边用望远镜仔细观察那车,从轮胎到引擎盖,真是一流中的一流啊,口中不住赞叹。这时段有为终于想起来了:“对了,我这记性!3号辰字是中国支部天界局的首长车,陈家乐元帅用的!你小子运气真好,有相机没有……”

    我这边突然给人从后摸上来,按在公用电话上,脸都挤变形了,呻吟不得。后面控制我的那个穿黑西装的恶狠狠地问:“你是什么人?”我伸手够包里的证件,又给另一人用枪指到了脑袋上,用力之大,让我感觉不用他开枪,太阳穴也要给顶穿了。

    他们也懒得问我了,直接搜我。幸好习惯好,出来时证件带得很齐全。他们一看证件不假,又是正式GDI人员,终于把我放开了,但仍把我围在公用电话上控制住。用枪指我的那个问:“你鬼鬼祟祟地用望远镜看我们干什么?带武器没有?!”

    他们放开了我,我才想起我还是GDI的,不至于给他们这么折腾,胆气和底气都壮了些。我斜眼道:“我看看你们的车,不行啊?”

    这俩保镖的警惕性还是比较高,“建议”我把背包给他们看看。我只好听话,给他们打开,找出了才买的一本汽车杂志。他们终于相信我是一般的爱车族了,才很没有诚意地给我道了个谦,放开了我。老段在电话那头听到动静,以为我给人绑架了,正在焦急。我拾起电话跟他说话,解释了刚才的事,他才放心下来,突然说:“陈老人家的小女儿是一等一的漂亮,你看见没有?准是送她来上学的。”我根本懒得再跟他们纠缠什么了,随口道:“看了,一般的很。美女还只是红粉骷髅,她不过是个骷髅恐龙罢了。”

    老段在电话那边大叫起来,说我骗人云云,并肯定我一定没看到那小妞本人。好在这时时间到了,电话自动掐断。我也无意再老和一个男人打电话吹牛,收拾了东西转身正想走,面前突然又出现了刚才那俩人。我给吓了一跳,以为他们又觉得我不妥要把我收容审查。结果他们让开一点,后面出现一个穿着国防大学校服的PPMM,应该就是他们送来那个。哦,看来老段说的没错,确实是美女啊——身高差不多有1米68左右,身材很好,和那身制服一搭配,简直是完美的制服诱惑。脸嘛……

    我是习惯了看MM从身材看起,从下到上最后看脸。可仔细看到这脸,让我实在是傻了眼。这MM是漂亮得过分了,偏偏此时还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杀气腾腾。难道有哪个得罪她了?她厉声对我喝道:“你太过分了,跟我的警卫员决斗吧!”

    安?我哪里有得罪她了?????

    容不得我的问号冒出来完全,她的俩保镖就动手了。我已经两年没和人正式动手打过架了,而这两个无疑是高手。开始还想反抗,可一看周围围上了不少穿国防大学制服的,一个个都跃跃欲试想上来一起扁我的样子,我还是决定让这俩高手打好了。

    回去就算是跟人哭诉,也可以说是打不过高手,比被一群蚂蚁狂踩要光彩得多。

    说时迟那时快,只要了20秒不到,我已经给打得眩晕了。昏过去之前,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这些狗日的,在老子身上安窃听器。死化科技资料都不存在,我们也无从得知是无何发现的。这个平行世界与我们的世界有着最大的共同点,无论是人类的身体相貌或是生活习惯。他们的语言类似于汉语,属于单音节文字——大家要知道,所有语言中,就属单音节语言最是难学。其语法与古汉语极其类似,但与我们用的现代汉语就有巨大的区别了。可以这样认为——我们如果把上古时期的古汉语每个字都转换成一个天界字,再转换读音,那就是天界语言和文字了。

    说起来简单,可是连简化了的现代汉语都让一般老外学得愁眉苦脸,更别说这古代语。对于我们来说,学习汉语不过是从小自然的习惯,但要我们重新学习一种如汉语般繁复的语言,也是一件很苦的差使。这课开起来,大部分人都是云里雾里,包括一些以语言能力为特长的家伙都是痛苦不已。而教我们的教授感觉非常良好,只顾在台上摇头晃脑朗诵不已。

    我实在受不了,潜行到后门去,溜出了课堂。外面的空气是多么清新!当然,我立志要进入天界局工作,以便能够飞一般的爬升,但是这语言看来就是最大的难关了!我躺在教学楼后的草地上,眯着眼睛晒着太阳,心中烦闷不已。

    忽然眼前暗了下来,我睁眼一看,寒寒正站在我后边,低头看我。阳光穿过她的头发和肩膀射下来,显得更加耀眼。我嘟囔着:‘怎么,教授命令班长来抓我回去么?‘‘我也是跑出来的,听不懂。‘她坐到我旁边,也躺了下来,叫唤道:‘受不了啊,好不容易学了汉语,现在还要学这个,头都炸了……‘看来好学生也是一样的感觉啊,我幸福的笑了。就这样,我们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了,躺在阳光照耀的草坪上享受初秋的时光。

    当天晚上,我正准备去上自习时,龙二说有事要谈。我看他一本正经,只得留了下来。他果然一本正经,还用了跪坐的方式,说:‘大黄,你不要再隐瞒了。你和内藤已经开始交往了吧?‘‘交往?‘我仔细体味了一下这俩字的含义,在汉语里好像是没什么特别特殊的含义,不过对于日本人来说——我明白他的意思了,忙摆手道:‘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跟她从来就没这回事也没这样的企图的。‘‘可我看内藤对你很有意思,今天我看到了你们一起在草地上。她真的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啊~~~‘龙二一再坚持道。

    我对着明显头脑有问题的龙二伸出了中指,又伸出了向下的双手食指,表示自己的极大藐视。龙二给我弄得苦笑不已,突然问我:‘你的日语学得怎么样了?‘学习日语,是我们三兄弟遇到寒寒后开始的,不过基本上流于空谈。所谓的成就,也就是学会了50音图罢了,还有少许的问候语。我干瞪着龙二,他忙说:‘有关系的,我今天给你好好补个课。‘他给我补什么课?纯粹胡掰!给我教了一晚上的‘喜欢你‘、‘我爱大黄‘一类的东西。我几乎学到发火,不过总给他花言巧语按了下来。这一晚上的晚自习也就泡汤了,我埋怨不已。龙二打哈哈道:‘未必你上了还有什么作用?‘这倒是大实话,我连门还没摸到呢。

    第二天课程开始后,课堂里出现了可喜可笑的情景。几十个来自欧美的绝对外行在我们东方人面前装蒜,开了个‘天界语角‘,彼此用‘天界语‘对话。不过他们的心理攻势不起作用——你想想看几十个连汉语都说不遛的老外用着明显他们强调的伟天界语能骗到我们么?我们东亚几国的学生占大多数(这也是天界局的力量对比,因为东亚人学天界语普遍比西方人效果好),也开了个自己的角,那我们说的鬼话可就让老外汗颜了,一个个的还真以为是那么回事,看到有用采访机悄悄录我们音的。直到教授来到,这一幕大丑剧才一哄而散。这种丑剧在北外天界语教室年年上演,经久不息,也是极有传统且无师自通的了。

    教授仍然教得很卖力,可我和大多数人还是很辛苦。我开始怀疑自己能否毕业了,如果这专业不能毕业的话,只能在GDI当个小职员吧。我的志向可并不是如此,因此虽然辛苦,还是勉力地听,用力地参加晚自习。

    我一开始觉得拉小团体的很烦,不过轮到我自己身上,仍然是一样的,我和龙二还有寒寒就是一个小团体。上自习是一起上的,吃饭散步也在一起。

    在外人看来,这样二男一女的组合,迟早要发生战争,他们倒是不知道其中一人早就战败了。我对龙二说的话不能释怀,始终心里有个疙瘩。要说完全是对谭康的愧疚,那也说不上。所谓愧疚,一定是心里有鬼有企图才有愧疚,可我只感到一种不适应。对于女朋友,我可谓兴趣缺缺,如果寒寒从来没有过男朋友,我也不一定有兴趣和她发生什么进一步的关系,何况她密切交往过的两个都是我的朋友?

    好在过了一两周,都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来,我渐渐将其当作龙二发神经病的一种错觉把它淡忘了。这一天我收到了谭康给寒寒的信,觉得在龙二面前传交不好,便直接拿去宿舍交给她。信封里好像有什么照片,我捏来捏去也猜不到是什么内容,反而在秋风下打了几个喷嚏。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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