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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梅报春 作者:吃得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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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格

    古代武侠高h美人受

    分级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作品简介

    温柔的美人师父不幸中了春天里的药,被亲手养大的徒弟在春天的蛊惑下各种吃干抹尽。

    师父挣扎数次无果,只得委身相从,小徒弟美滋滋地以为从此过上了性福的日子。

    谁料清明前的一次出行,竟被人横刀夺爱,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弱小的小徒弟,该如何救师父于水火?

    过程有3p,结局1v1

    作者第一次炖肉,逻辑和脑细胞一起死了,如果觉得看到了你实在不能忍的神逻辑,请尽情拍砖,我会酌情修改?

    虽然脑内很香艳的画面炖出来很有糊锅危机,还是希望各位食用愉快~

    第01章 被下药的师父

    人迹渺然的山崖上飘落着一冬的细碎白雪,扑扑簌簌地落下,把天地都沉淀成了一派素淡清冷的色调。烟青色的天幕,白雪覆盖的山林,雪下是冷凝的苍青色,苍青色的包围里有间简陋的小屋轻掩柴扉,顶戴着白雪的屋檐下,蹲坐着一个愁眉苦脸的人。

    虞常正望着门前的一棵老梅树发呆。

    老梅花开正好,一树红艳活泼泼地盛放在虬屈的枝干上,便是这细雪山居图里最亮丽的一笔。素雪红梅盈盈落在墨色的梅树上,红白黑三色鲜润分明,傲骨不掩风流,刚劲暗合绮媚。风动处,新雪如盐,伴着落红飘转,轻灵地落在发间、袖上、领口里,幽香暗送,偷偷地挑动起情致。

    虞常便望着这树红梅叹了口气。

    谁说少年不识愁滋味,眼下虞常正发愁得紧。那令他发愁的对象正躺在身后这间简陋的屋里,隔着不那么厚实的木板,里头的动静怎么都会钻进他的耳朵里。师父进屋后一开始的寂然无声便已让他心生惶恐,然则之后渐起的压抑喘息更让他心神不宁。那不同寻常的喘息里又慢慢带上了低低的呻吟,苦闷幽抑,如泣如诉。虞常有心进去照看一二,可惜师父轰他出门时的冷厉神色还在眼前,实在令他踯躅不已。

    他的师父本该是个温和可亲的郎中,经常整日坐在小镇上一间不起眼的药铺里,为乡里乡亲看一些寻常的病症,再或为不识字的左邻右舍读写一些往来书字。药铺后便是他独居的小小院落,放晴时常晒满了半院药材。温明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直到后来他捡到了虞常,再后来虞常便成了他的徒弟。

    为何说“本该”,只因为今早在山道上发生的事太超出了虞常的认知。在虞常的记忆里,他的师父只会守着那间药铺,周旋于乡里乡亲的各种头疼脑热与柴米油盐,时常收获些老乡们额外的“感激”,三不五时带他上山采些药材,平日里教他处理药材,识文断字,教授医理,闲时也会就着斜斜晒进铺里的阳光翻看一些杂书,平淡而自在;而不是像今早那样,有人会埋伏在他们上山的路上欲取温明的性命,原本姣好的面目因嫉恨而扭曲,而温明,更不可能寒着脸将那人毙于药锄之下。

    从狭路相逢到交手俱发生得极快,二人相搏时拳脚带风,招式凌厉,虞常看得都呆了。谁料那人一败涂地时拼着当胸挨上一锄,合身扑上,将一纸包药粉拍碎在温明的脸上。温明所料未及,待偏头却已是迟了,口鼻当即吸入粉末泰半。那粉末逸散在空中,色做胭脂红,一股暖香弥漫开来,暧昧勾人,虞常不由多吸了两下,温明转头急道:“快闭口鼻!闻不得!”

    那人胸口受了重创,口鼻冒血,却躺在地上嗬嗬直笑,声音低哑难听如拉破的风箱。“温明,老子看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样就替你贱得慌!这回特地为你备了这极品胭脂扣!怎么样,滋味不坏吧?”

    温明乍听得胭脂扣三字,脸色一变,怒意勃发,抬手就往那人腹上补了一锄,已是下了杀手。那人血水狂涌,眼见已是活不成了,却也不惧,只盯着温明的眼睛发泄着恶狠狠的快意。

    “哈哈哈哈哈!看来温大夫也知道那是多么好的东西,尤其适合你这种贱人!去你娘的圣手如玉,去你娘的月下仙客!不就是个擅长勾引男人的银荡胚子!咳咳……真想看看你这个骚货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男人身下求他们狠狠地肏你!呵……胭脂扣的滋味,你尝过就一辈子都会忘不了,舍不掉……嘿哈哈哈哈!我看看,你养在身边的是什么?啧啧,看来你挺会方便自己啊?哎呀呀真是够下贱,每天都关在屋里被肏烂了吧?咳……咳咳……我这药看来要帮你大忙啦!不过我猜凭你骨子里的浪劲,压根不需要这玩意儿也不说不定呢!”那人勾起身子,两手紧握着插在腹上的药锄,笑得咳血,语无伦次,末了还意味不明地扫了虞常一眼。

    虞常正为他辱骂师父的话羞怒愤懑不已,被他扫了这一眼忽然打了个寒噤,只觉得那眼里似带着锁魂的钩子,阴毒慑人,逼得虞常闭了眼。再看时那直勾勾的眼神又回到了温明脸上,呵呵轻笑着:“可惜温大圣手摇着屁股求人干的美景我是瞧不见啦!你说,要是他看到你这般风姿,还会不会颠颠地追在你后头?他身边随时随地任他肏干的人多的是!扒掉你这层清高的皮,你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咳咳……”

    温明双手将药锄往下一顿,冷眼看他大口呕血,嘴角拉出一个锋利的笑意,俯下身轻声道:“你这是在……说你自己么?”

    旋即挺身拔出药锄,划出一个凌厉的弧度,抬手直劈那人咽喉。

    血花溅了一地。

    温明将尸体麻利地丢下山崖,随后运起轻功挟着呆愣的虞常在山林间起落,直如乘奔御风,往深山里他二人往年为过夜搭建的栖身小屋赶去。

    冷静强横,寒意砭骨,杀个把人都脸不红气不喘的,又哪里像他平时窝在药材堆里温暖柔和的师父了?虞常在温明怀里时默默地想,不过这样少见的师父……他望着温明纷飞的衣袂

    和长发,心中赞叹,真是意外的好看!好像外壳暂时剥落,里面一直蛰伏的气质显露了出来,风姿卓然。

    路上便下了雪,悄悄掩盖了二人的行迹。温明撞入山崖上的这间小屋后便脱了力般躺倒在唯一的床上,呼吸急促,额头见汗。虞常只觉得不妥,可惜他才帮师父生好了火,便被师父疾言厉色地赶了出去,带上了门。

    虞常蹲在屋檐下局促不安着,为屋里身中奇怪药粉的师父发愁。他听着门内隐约的喘息呻吟,守在暗香浮动的熏风阵里,落了满身的细雪梅花,十分的不解风情。

    第02章 胭脂扣(h)

    温明躺在粗陋的床榻上,眉头紧锁。

    先前在半路上他的气息便已开始不稳,好在当时身在冰天雪地中,体外的寒冷压抑住了体内的躁动,虽为压抑脉搏的异动消耗了他大量内息,一路疾行甚感疲惫,幸而安稳赶到此处,也没发现任何异动,想来那人竟是瞒着他人偷偷找到了自己,嫉恨的力量,便有如此之大么……

    然而窝进这栖身之地,提着的那一口气放松下来,浑身便止不住地犯懒,躺在粗布铺就的床上,每个骨节都幽幽泛着酸软之感,浑身无力,直欲就此睡去。

    虞常这孩子,今日怕是被吓到了吧,没得到师父的安抚和解释,被从未有过的疾言厉色对待,还能费心替他用枯枝干柴生了火盆再退到漫天风雪中去,当真是个难得的好孩子了,只盼他记得给自己也生上火才好,这么大冷天的,莫要冻坏了他。

    温明不由苦笑,非是自己狠心,实在是这胭脂扣药性太过特殊,是以他才会在知晓那药粉乃是胭脂扣后勃然大怒,痛下杀手。

    那胭脂扣倒不是毒,却可算作春药,而且是制作最为精妙的一种春药,此药问世,也不知用尽了制药之人多少年积淀的才华,耗费了多少不能见人的心思。

    丹方并非下三滥之作,然其目的依旧下三滥至极。

    相传创下此药之人恋慕一佳人而不可得,便费尽心思研制出了胭脂扣,将之用在对方身上。胭脂染就春情勃发之时佳人鲜妍之色,扣便将二人扣在一处,再也无法分离。

    这位精研春药的药师骗得心上人服下药粉,自己则吸入药粉散发出的浓郁馨香,随后便趁人之危强占了那位佳人。然则这胭脂扣淫邪之处并不只限于一时强令人沉迷欲海无法自拔,而是令服药之人从此再难离开占有自己的那人,每月月满时便会发情不说,无论何时只要被那人稍加调弄便酥软无比,且除却那人再难在其他物事上得到快活。

    这等禁锢,于那药师求而不得的单恋而言,比任何枷锁镣铐还要来的放心有效。然则胭脂扣对药师来说是甘甜怡人的情趣,对他的恋人来说却是不折不扣的屈辱痛苦。那位佳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变得日益银荡,离开了药师的孽根便不能活,情欲上来时不由自主,淫词浪语尽皆冒出,失了神智,曲意求欢,待到被尽情玩弄后的清醒之时,听着那个在自己身体里打下烙印的无耻之徒一脸餍足地告之自己是如何与他交欢,看着满身黏腻淫靡的痕迹,直欲作呕。

    吾之蜜糖,彼之砒霜,不过如是。

    说到底,他们并不相爱,本是一个追逐,一个逃避。追逐的是一厢情愿,逃避的也没有义务回应。强行扣在一起,便总有一个要为之痛苦。

    被圈为禁脔数月后,那位佳人便自尽了。

    本就是江阔云开的性子,又怎能囿于床头方寸,男人胯下。药师本是爱极了这样的风采,却偏偏做出的选择让这样的光芒黯淡无光,最后悔之晚矣。

    佳人死后,这位技艺冠绝一时药师惨然焚尽了所有丹方,悄然离去,谁也不知他去了何方。从此胭脂扣再没新品问世,而在药师消失前售出的那些绝品灵药也变得愈发珍贵。然药品总是要消耗的,近数十年来他那些独门秘方所制的药品几乎绝迹,已成传说一般。

    谁想那人竟弄到了胭脂扣,谁想这种奇药竟被用在自己身上。

    温明心下发凉,现在只能寄望于那人下的仅是普通春药,胭脂扣云云不过恐吓罢了,可世间又有几人会用性命来开这等玩笑?若那胭脂色的粉末真是胭脂扣,那么那人死前的恶毒诅咒便绝非夸大之辞。若自己真变成了那般不知羞耻的模样,也只能如传说中的那位佳人一般,自行了断,绝不能任人以情事拿捏。

    至于虞常,这孩子也吸入了胭脂扣的味道,若传说属实,这胭脂扣的味道也有古怪之处,只希望他吸入量少,无甚大碍。想来那药师也不会反受自己制出的春药的制约吧。

    火盆里的干柴发出轻微的哔剥之声,屋内渐渐温暖。

    温明只觉原本遍布周身关节的酸软尽皆化开,酥酥麻麻的奇怪感觉从每一处骨缝丝丝缕缕地逸散开来,如春蚕吐丝,细细包裹。那细丝软如棉絮,温柔而不容抗拒地充斥着他的经脉,原本清心静气的内息尽被缠绕滞涩,难以调动分毫。整个人仿佛封冻一冬的冰层恰逢春风送暖,化为一片春水,载沉载浮。

    然他心底仍是清醒的,知是药性逐渐上来,虽那酥麻酸胀感逐渐往某些部位集中,肌肤渐次敏感,却依然闭目咬牙,握紧床单,苦苦挨着,呼吸逐渐急促,夹杂着不稳的喘息。

    温明从不知有朝一日汗水也能成为蜇人的武器。那些因着高热从他体内沁出的液体,堆积的多了,便哧溜一下顺着身体滑下,一道一道地,便如一条一条的小虫爬过;那汗珠儿虽然落了,水迹还在,凉凉的,再被高热的肉体蒸干,盐分却留在了肌肤上,又麻又痒,如遍身爬满了虫蚁,并不咬人,却把那纤细柔软的足和触角直骚动进了人心里,在那上头磨人地挠。

    温明手足强忍着不动,然胯下的小兄弟却已然耐不住寂寞地站了/dd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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