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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59

    老女再嫁 作者:cat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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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没看到。”

    “不成!”裴靖又恢复了精神,抬头恶狠狠地盯着她看,“你一定会转过身就不认账的,我才不会轻信了你的许诺,哼!”说着便低头去呵她的痒,因他已用身子压着她不许乱动,腾出的两只大手便可将安晴当成古筝一般,不住在她腰间、颈部来回弹动,拨转轮指,直痒得她左躲右闪,不住咯咯惊笑,却偏偏总躲不开他一双魔爪。

    安晴一边觉着瘙痒难耐,一边又觉着心头异样,于是再也坚持不下去,忙举双手讨饶道:“好啦好啦,便当我今日没来过还不成么?求你啦,快放我起来吧!”

    裴靖首战告捷,立即得意洋洋地翘起尾巴来。虽罢了手却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手捧着她后脑一手于她肩旁撑着身子,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稍稍卸了一部分去,然而安晴想要脱身却仍是难于上青天。裴靖继续囚着她,似笑非笑地同她讨价还价:“不成,阳儿还得给我些甜头才成。”

    安晴拧着眉假嗔他:“这不是要我一溃千里么?不成!”谈判失败,她便又腾出双手来拧着眉毛专心致志推了他半晌,而裴靖却始终维持不动如山的状态,到得最后,他索性支着头,笑呵呵地看着她如蚂蚁撼树般的白费力气。

    如是再三,安晴终于宣告放弃,可怜兮兮地同他谈条件:“你究竟想要怎样啊?莫要再作弄我啦!”

    裴靖笑笑,轻声道:“这样。”而后突然俯下身子,迅雷不及掩耳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又抬起头,认认真真地研究她的表情。

    安晴缓缓垂下眼睛,她的胸口因着他的动作莫名地产生一种甜蜜的酸痛,感觉有些奇怪,又很是快乐。好像小孩初次见了火,又好像是第一次醉酒的滋味,有一点害怕有一点忐忑,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刺激和期待。还要还要,多些多些。这种感觉太过奇妙,她自然无法顾及应该给裴靖个什么样的反应才算是正确。她一边体味着胸口的这股子酸甜的奇怪滋味,一边不自觉地挽起一朵微不可查的微笑。

    裴靖自然把这反应当做了邀请,他再次俯下身子,轻轻吮着她的嘴唇。

    外头很凉,室内很暖。安晴的嘴唇很凉,裴靖的嘴唇很烫。

    他的嘴唇在门外盘桓片刻,而后舌尖便试探地挑开渐渐温暖的大门,在她口腔中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动作虽嫌青涩,却仍不失灵巧。

    许是刚喝了药的缘故,裴靖的嘴里还残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苦味,然而这苦味于她却似清茶一般,只一瞬过后,便慢慢书出丝回甘来。

    这股子苦和甜缠绵交错地顺着她喉咙蜿蜒而下,径直击向她胸口。碰地一声,好似烧红的铁器被猛地捶打锻击,瞬间便激出无限闪烁的火花。安晴的胸口愈发的酸痛,似乎是由于这次无形的重击,也似乎是因为,她好像刚刚才发现,她心口那里竟然一直是缺少了一块的,而那缺少的一块便正正在眼前这人的体内。

    这股子酸痛立时蔓延了她全身,进而演变成了一种渴,又似乎是胸口那里已变成了个骇人的漩涡,盘旋呼啸着要把所有东西都吞食入肚,比如她的理智。

    她压抑地呻吟一声,似是痛苦似是欢愉,她要她的另一半!她紧紧地抱住他,好似要将他按进她的身子里去,但不够,还是不够,即使两人已是紧紧相贴还是不够近,这种心情令人无比沮丧却又具有致命的诱惑力。她所失掉的那一半就在这里,就在她眼前,但她够不到,就是够不到。

    她现下已顾不上矜持顾不上身份,顾不上男女大防那一套。她只是个女人他只是个男人,她必须要做些什么才能填上胸口的那一个洞。比如拼命地靠近他,多些,再多些。

    她愈发用力地抱住他,她开始热情地配合着他的动作。裴靖受到鼓励,动作也愈发的大胆猛烈,富有进攻性。他好似是一只饥饿的食肉动物,所有耐心的等待守候只为了这致命的一击,现如今他终于将他的猎物扑倒在利爪之下,他因经年的饥饿而危险十足,他舔舐啃咬,蠢蠢欲动。

    他们已不是在亲吻,而是在互相啃咬,二人身上的每寸肌肤都在哭喊着饿饿饿要要要,恨不得自行生出无数的手脚来,去热烈地拥抱亲吻,至死方休。

    我要将你啃食入肚,从此后生生死死,再不分离。

    两个泥人合一起,又把泥人做成双,哥的身上有幺妹,妹的身上有小郎。

    安晴半闭着眼睛,被动接受又主动回应,她疯狂地吸吮着他,也接受着他疯狂的啃咬。她似乎是睁着眼看着头上纵横交错的沉默的房梁,又似乎是看着幻想中的一片夜空,夜空中不断有烟花飞升爆破,无数闪亮的火星迅速点亮又如流星般交错辉映。她的发顶一阵发麻,从骨子里升出来的痒又令她眩晕无比,干渴无比,满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个念头:抓住他,抓紧他!

    如此混乱的情绪不知过了多久,安晴只觉胸口一凉,又猛地一热,裴靖的大掌已覆了上去。

    安晴身上一震,总算恢复了些许神智,拼命推他道:“裴靖!”

    裴靖听她叫喊也是如被电击,片刻的愣怔之后便手脚猛地一撑,迅速滚落到她身旁,趴在床上不动了。

    安晴抚着额头掉下的碎发,有些茫然地看着周遭,而后目光落在了裴靖身上。

    裴靖单手握拳,突猛地捶了下床板,似是十分懊恼的模样。

    安晴一惊,而后才终于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应该如何是好。她拢着领口匆匆起身,头上戴的钗环不堪方才如此剧烈的运动早已松动不堪,她这一动,又是叮叮当当地掉了一地。

    裴靖默默地探身出去,伸手替她捡起放在床上,而后重又恢复方才那个趴伏的姿势。

    她取了钗环坐到椅子上,就着裴靖的梳子简单将头发扎好,又轻声问他:“你的镜子是放在哪的?”

    裴靖含混着回她:“桌上中间抽屉

    里。”

    安晴哦了一声,再不说话,只找出镜子将发簪首饰重新戴好,后头的扁方却是她自己插不正的,于是索性不戴,转而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子开了一道小缝透气。

    怎么会这样?她按着仍在砰砰乱跳的心口,惊恐不已。

    沈庭自百合出现后已是许久不在她那过夜,她心里被沈家俗事烦扰,便也不觉这是一件多大的事,心里反而略松了一口气。自沈家堡离开后,她又忧思难忘,也没觉着有什么变化。但是为什么今日,她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如此疯狂?

    她任由冷风忽轻忽重地吹在脸上,迷迷糊糊的想,好像方才那种感觉,在她初嫁时,她是体会过的吧?

    有的吧?那么,当时是什么感觉呢?她努力回想,却总是被方才那一幕所打断,裴靖的手是那么烫,裴靖的唇是那么软……裴靖裴靖,好像裴靖于她已成了一句魔咒,只要两个字,她便会立即回忆起裴靖的一切,继而她的身体也开始热烈地回应着这所有的回忆和感觉。

    她伸手抓住胸口的衣裳,好想在这个位置给上自己一拳,以制止这里无休无止的痒。

    其实于男女情事上除了讲究个情之所至外,更得以自个儿的身子为基础。安晴虽然身体还算硬实,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病痛的烦扰,然而经年的劳心劳力下来,她本来身子又是偏寒,身子自然是发虚的,当然也鲜少觉着自己有什么需求。但自她回落霞以后,裴靖便着意替她补血养气,令她身子日益康健,这些旁的感觉也自然更加鲜明了些,有今日这一出,实是再正常不过。

    然而安晴却是不知的。说来也是难怪,她是姑娘家时,父母自然不会同她说这些,待嫁去了沈家堡后,她的压箱底连见都没见就不知被谁分了去,沈庭也不是个多好为人师的人。她这般一路懵懵懂懂地走下来,虽晓得床笫之事是有一些乐趣的,却并不觉得有多么不可或缺。

    背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却是裴靖一瘸一拐地下床,慢慢走到她身后,又极慢极小心地伸手抱住她,似乎生怕她会突然甩开他。

    等了一会,裴靖才吞吞吐吐地开口,轻声道歉:“阳儿……对不起,我……我之前从未……所以一时有些把持不住,以后再不会如此唐突了。”

    安晴不吭声,只身子又向窗边移了移,站得离他稍远了些。

    裴靖以为她是恼了,忙又跟上一步,低声讨饶道:“是我的错,我以后定当克己守礼,你莫要生气啦!”

    安晴还是不吭声,只伸手将窗子又开大了些,阵阵冷风吹到她脸上,令她瞬间觉着清醒不少。

    裴靖想了想,只得可怜兮兮地将手臂横在她面前道:“要不,你咬我一口?——只要你消气,要几口都成!”

    安晴突紧紧抓住他手,泄气地叹道:“孤掌难鸣,你莫要再说了,让我安静一下。”说是这样说,手却不肯放开他的。两人两手紧紧交握,安晴虽明知不该,但却无论如何都下不了这个决心松手。

    裴靖一喜,竟突然俯身抱起她,再轻轻扔在床上,而后自己也合身扑了上去。

    安晴吓得连忙闪开:“你又要做什么?别闹!”又按着脑后发髻嗔道,“我方重梳了一遍,这样一躺便又毛了,若是弄墨此时敲门该如何是好!”

    “让你安静一下啊!放心,没我叫,谁也不会来的。”裴靖笑嘻嘻地回答,而后又轻轻抱住她,叹道,“待我娘回来,咱们也便不会如此逍遥了。我们就这样抱一会,好不好?只一会。”

    安晴心里也黯然,于是轻轻点了点头,任由他抓着她的手,与她头碰头躺得亲密。

    “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裴靖突然闭着眼飞速说了一句。安晴没听清楚,待再要问,他却迅速举起两人交握的手,举到唇边轻轻一吻,脸上无限温柔满足。

    安晴心中一动,胸口那股子酸痛劲又偷偷蔓延滋生,只不过这次的滋味十分的轻柔细密,令她不由也学着裴靖的样子眯起眼睛,同他静静地躺着,手牵着手,头碰着头。

    第五十七章

    安晴又在裴靖处盘桓半晌,便重新整理仪容,出门与裴老爷道别后回了家。

    顾夫人知她脸皮薄,若是闹着问她细节定是要脸红不依的,于是见她回了家便也不问,只嘱咐她应着手准备起过年的东西来了,竟是绝口不提裴家的事。

    安晴心下略松,自是对准备年货一事满口答应,当即着了含夏将刘婶子和福叔叫来,将过年时所需准备的物事与他们粗粗对了一遍,又教两人先去库房里对一遍帐再来回她。

    她刚遣走了两人,寻思着靠着软榻歇一会,窗外竟已纷纷扬扬地下起雪来。众人都是惊喜,前几日入冬时曾有过几场小雪,然而都是存不住,落到地上便化了,今日这鹅毛大雪来得气势汹汹,惹得众家人都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走到檐下袖着手赏雪。人人脸上都是一副满意的神色,连含夏也扶着窗笑道:“自入冬起就盼着这么一场大雪,今日可算是得着了,来年也定然是个好年!”

    落霞虽以商为主,然而家家都也种些口粮留着自吃的,更何况总要先吃饱了肚子,才有闲心思交换些稀罕物来使。有这一场雪保着,来年不说远的,单是附近的地方来落霞跑生意的人便不会少了。因此安晴也倚着窗看得有趣,又想起环茵现下身怀六甲,下雪之后便又要冷上一分,也不知她受不受得住,于是叫含夏收拾几件棉衣大氅出来,又招了几个媳妇子分别抱了,由她带着送到环茵屋里去。

    环茵夫妇住的屋子并不大,然而亏得主妇勤快巧手,收拾得干净利索,屋内又是暖意融融,瞧着也觉着敞亮温馨。安晴早几日便免了来贵的工,嘱咐他细心看/dd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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