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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3 章

    湿衬衣的诱惑 作者:路筝

    第 23 章

    小芸打电话过来说:“可言,你怎么这么多天不来店里,这几天客人多得不得了,我们两个人来不及,隔壁那个中介所,一天做成三笔单子,你要是也在,哪轮得到他们风光!”

    方可言懒懒地说:“那就让他们挣去吧!”

    守财奴方可言居然对金钱没欲望了?小芸心知不妙,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方可言挂掉电话。

    一动不动,像死猪一样继续躺在床上,林薇薇的电话打了进来:“可言,怎么好几天找不到你,陪我出去逛街。”

    “没空。”

    “怎么有气无力的?”

    “我失恋了。”

    “啊,丁俊高把你给甩了?我早就说过画画的不靠谱,尤其画到他那种程度的更不靠谱。分了好,他们那个圈子我们普通人还是少去凑热闹……”

    林薇薇在她耳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方可言忽然哽咽,她抱着个枕头声音闷闷地:“薇薇,我难受。”

    “你别天天闷在家里,出来走走。失恋算什么,生活中有比恋爱更重要的东西。”

    方可言说:“这个道理谁都懂,事情没有落到我头上,我讲起大道理来,比你更好听。可现在是我啊,又是我!薇薇,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为什么我老是碰上这种事?”

    “你又没有错,干嘛怪到自己头上。”

    “我是不是看上去很好骗,很好受欺负,为什么人人都来骗我?”

    “没有的事。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的漂亮。”林薇薇想了想,又说:“真要说你有什么问题,你对待感情就是太浪漫太不切实际,你只知道听男人的甜言蜜语,只知道花前月下,卿卿我我,那种男人不是用来过日子的。你已经吃过一次大亏了,怎么还是吸取不了教训!”

    方可言气坏了:“我失恋了,你还刺激我!”

    “你看,你就听不得半句实话吧,你这样下去,看男人眼光一辈子都不会提高。”

    方可言气得直接挂掉电话。

    方可言扔掉电话,把头埋进枕头里。她就不该和林薇薇说话,幸福的人怎么能理解失恋的痛苦。

    头越来越痛,睡觉也不抵事,已经快承受不了了。方可言忽然坐起来,穿上一件风衣跑了出去。

    她跑到街头小店买了一瓶红星二锅头,55度的酒精应该能喝得烂醉吧!

    那个晚上,袁以尘刚下班回到家就接到一个电话。

    “你出来。”方可言在电话里冷冷地抛下这么一句话。袁以尘知道,完了,又被他说中了。

    袁以尘赶到街角的那个小公园时,方可言正坐在一个秋千架上晃荡。一丛修竹立在旁边,小小的路灯灯光昏暗,照出一丛丛的鬼影子。方可言的影子缩成一团,连同秋千架,慢悠悠地在地面上摇晃。

    袁以尘走到她身边,闻到浓浓的酒味,他拿过她旁边的酒瓶说:“染上酗酒的毛病可不是好事。”

    方可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我没喝,我闻到酒味就想吐!”说完她又歪过头去,抱着秋千架一边的钢索。

    她很没用,她是个想喝酒都不敢的人。

    袁以尘把酒瓶放到地上,坐到她身边,秋千架明显沉了沉,他的声音轻轻地,就像风过林梢一样的低柔:“可言,我很抱歉。但是长痛不如短痛,你迟早有一天要知道,不如乘着现在交往并不深……”

    “他有女朋友,我从来就不是他的女朋友!”方可言忽然垂下头,脸埋在手心里痛哭起来。她的肩膀微微耸动,颤抖,那件风衣很大,缩在里面的肩膀看上去更加凄苦无依。

    袁以尘看着她,一时无话。

    方可言一直都是美丽而又强悍的,有时她有点粗俗,他以为她的神经也有一种粗俗的坚强,没有什么不能承受。

    像他当初拨开人群,第一眼看到她时那样。那时她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她的意识已经昏迷,可是胸部却剧烈起伏着。

    那是一颗有着无比强悍生命力的心脏,他仿佛看到一头美丽的母豹躺在那里,让人胆寒,不敢靠近。

    她不该这么脆弱,她真不该。

    袁以尘的手停在半空中,最后轻轻地按在她的头上,她的头发硬硬地,蓬松杂乱,他说:“往好处想想,至少他爱你。”

    方可言的身体顿了一下,然后说:“我宁可他不爱我,这种爱让人恶心。”

    袁以尘说:“烟花灿烂总是一瞬间,只要相爱那一刻是美好的,其它的,想它做什么。”

    方可言冷冷说:“我从来不放烟花,十发的烟花就要百来多元,我没有那个闲钱烧着玩。”

    袁以尘听了忍不住笑起来:“方可言,我真服你了,这个时候你还不忘算帐。”

    方可言苦笑了一下:“我是习惯成自然了。”

    月亮慢慢西沉,夜色越来越暗,只有几盏路灯昏昏地照在他们身上,秋千悠悠摇晃,虫声远远近近地传来,那好像是纺织娘的叫声,长长短短。

    方可言对袁以尘说:“丁俊高说要和他女朋友分手,我该相信他吗?”

    “你会信他吗?”

    “我才不信!”方可言脱口而出,想了想,她又说:“但是你说他爱我?”

    “他爱你,也许他也爱她,画家总是多情的,再说丁俊高本来就是……。”也许是想到这个时候不能太多地刺激方可言,袁以尘一反常态地截住了后面的话,漫不经心地说:“谁知道呢,别人的事总是不好过多的推测。”

    凌晨的风很冷,把袁以尘的话吹得七零八落。方可言的心更冷,一点一点地沉下去,男人,男人哪……

    “袁以尘,为什么你们男人都这么喜欢暧昧,为什么你们男人可以同时爱上好几个女人?”

    袁以尘说:“我可没有。”

    “那你是个好男人喽?”

    “这个世上有很多好男人,不过我确实算不上。”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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