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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一章 赐名燕归

    纨绔世子妃 作者:西子情

    第九十一章 赐名燕归

    纨绔世子妃 作者:西子情

    第九十一章 赐名燕归

    纨绔世子妃 作者:西子情

    第九十一章 赐名燕归

    章节名:第九十一章赐名燕归

    他宁愿她笨一些,什么都交给他吗?

    云浅月抱着容景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那一世过惯了思前想后心思缜密不容半丝疏忽遗漏的日子,这一世她的确已经乏了,虽然来了十六年,她那十五年半都在应付老皇帝的罩在她身上的大网,疲惫厌烦,如今有了他,她便从内到外全然地相信他依靠他了。

    有些事情,她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想明白。这种安逸的感觉,让她沉迷。

    容景低头看着云浅月乖巧温顺的模样,玉容温柔,眸光似水,嘴角勾出浅浅温暖的笑。

    二人就这样抱着,直到门口传来一声熟悉的咳嗽声,云浅月才从容景怀里出来,探头向外看去,当看到站在门口的人,眼睛一亮。

    “本太子是否打扰二位了?”玉子书秀雅的身子倚靠在门口,似笑非笑地问。

    容景缓缓转回身,看了一眼玉子书,温声道:“有些打扰。若我是你,定然不说话。”

    “本太子这两日风餐露宿,又累又饿,如今快前胸贴后背了,很抱歉,忍不住不打扰啊!”玉子书说话间,踱步走了进来。

    云浅月看着玉子书,见他华丽的锦袍有些褶皱,虽然依然干净整洁,但隐隐还能看出风尘之气,她问道:“风餐落宿,你去了哪里?”

    “十里桃花林。”玉子书道。

    云浅月挑眉,“罗玉在十里桃花林?”

    “嗯!”玉子书点点头,来到软榻前,懒洋洋地坐了上去,露出疲惫之色,对容景道:“我要吃八珍肘子,脆皮熏鸡,红烧鲤鱼,酱蒸牛排……”

    一口气报了十几道菜名。

    云浅月好笑地看着玉子书,“这么饿?”

    玉子书点点头,“很饿。”

    容景对外面温声询问,“青裳,听到了吗?”

    青裳隐隐含笑的声音传来,“回世子,听到了,玉太子真是饿极了。”话落,转身匆匆向小厨房跑了去。

    “罗玉呢?一直在苍家?”云浅月询问。

    玉子书摇摇头,“她在十里桃花林后九环山的无回谷里。”

    云浅月愣了一下,那可是个有去无回的谷,问道:“救回来了吗?”

    玉子书揉揉额头,“没有,我去了之后,她不愿意回来。”

    云浅月挑眉。

    “那个小丫头,她说那里有山有水有人陪她玩,乐不思蜀。”玉子书无奈地道:“我就多余去这一趟,姑姑和子夕不去管她才明智。”

    云浅月想着不回来这的确是罗玉的性情,在哪里都能养活得了她。

    “这是用了隐灵术?”玉子书偏头看向躺在软榻上的孩子。

    云浅月这才想起被他扔在一旁的孩子,点点头,轻轻挥手,隐灵术撤了,还回本来的面目,她问道:“你能看得出来?”

    玉子书“嗯”了一声,“在华王叔和姑姑身边耳濡目染了些,能看出来。”

    云浅月见他看着孩子,简单地将这几日生的事情与他说了一遍。

    玉子书听罢看向云浅月,“你想将夜天赐要我带走?”

    “早先是有些这个想法,如今嘛,他封赐了平王,我不知道是否还能让你带走。”云浅月看向容景,“你说呢?”

    容景淡淡道:“东海太平,国泰民安,百多年不成问题。他需要的是平安和让我们没有顾忌。带走吧!留在我们身边,总是束手束脚。今日之事,夜轻染虽然探试了你的心,但他心底到底信不信,还是不可估量的。”

    云浅月点点头,对玉子书问:“你怕不怕麻烦?”

    玉子书笑着摇摇头,“麻烦到不怕,但我不想替人家养孩子。”

    云浅月眨眨眼睛,“我姑姑的孩子。”

    “若是你的孩子我还可以考虑。”玉子书摇头。

    云浅月仔细地看了玉子书一眼,“一万两银子。”

    “本太子不受利益诱惑。”玉子书摇头。

    “两万两银子。”云浅月加价。

    玉子书眨眨眼睛,“一个月两万两银子?”

    “你的胃口可真大!不行。”云浅月立即反对。什么叫做不受利益诱惑,他这是谈价,她立即道:“半年两万两银子。”

    “这买卖不划算,不做!”玉子书摇头。

    “那我要娘亲带着他。”云浅月道。

    玉子书慢悠悠地道:“紫萝就是跟在青姨身边被他带着的,如今你看看她怎么样?你难道想他将来变成第二个紫萝?”

    云浅月摇头,他自然不想,那多头疼,但还是道:“一个月两万两银子也太贵了。”

    “本太子亲自带在身边教导。你说值不值这个价?”玉子书问。

    云浅月眨眨眼睛。

    容景忽然轻笑,温声道:“既然是玉太子亲自教导,那就这么定了。”

    玉子书闻言嘴角微勾,看着容景道:“还是景世子大方,这女人啊,就是小气。”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抬脚踹了玉子书一脚,恶狠狠地道:“不准给我教育出一株烂桃花来。子夕是被你带在身边教导的吧?沾花惹草!”

    玉子书着实受了云浅月一脚,笑着道:“那些都是假的而已,不信你看不出来。”

    云浅月哼了一声,她自然看得出来,那孩子看起来风流放荡,但其实是有轻微的洁癖,和南凌睿一般,谈妥这件事情,她问道:“将夜天赐送走的话,那么接下来如何?难道让这个孩子顶上?他有天疾,活不了几日了吧?”

    “让娘对他施个定术吧!好药喂着,能多活些日子。”容景道。

    玉子书伸手去把那孩子的脉搏,片刻后,轻轻一叹,“原来是个天疾,怪不得云儿愿意拿他来换夜天赐,她心肠看起来硬,其实软得很。”

    容景挑了挑眉,“你竟是了解她。”

    “我自然了解他的。”玉子书似笑非笑地看了容景一眼,“比你了解的深。”

    “那又如何?他如今嫁给本世子了。”容景搂过云浅月的腰。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这两个人,幼稚起来还是个孩子。提醒道:“饭来了!”

    玉子书立即站起身,走到桌前坐下。

    青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一碟一碟地摆在玉子书面前。

    玉子书不再理会刚刚和容景短暂的斗嘴,忙着吃了起来。

    容景第一次见识到了玉太子优雅背后的狼吞虎咽。看着他道:“真该画下来,这副吃相一旦传出,玉太子名誉扫地了。”

    “你的世子妃饿得狠了之后,本太子十个也不及她。最好一起画下来。”玉子书道。

    容景听到“你的世子妃”那几个字唇瓣绽开一抹笑意,打消了念头,“那算了!”

    云浅月不再理会二人,转身走到床上,盘膝坐下,拿起她娘给容景的那个本子,开始练了起来。

    容景看了她一眼,没有阻止。

    半个时辰后,玉子书酒足饭饱,又恢复优雅温和的玉太子形象,仿佛刚刚风卷残云的人不是他一般。青裳佩服地看了玉子书一眼,将剩菜残羹收拾了出去。

    云浅月将所为的云族定术学会了几分,但若定长时间还不够火候,需要多练几日,她对玉子书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明日!”玉子书道。

    “这么快?”云浅月皱眉,每次他一来,他最怕听到的就是他走。

    玉子书看出云浅月的不舍,也露出一丝不舍,无奈地道:“父皇这些年操劳政事,身体晚年便不好了,容易劳累。我是太子,理应为他分忧。华叔叔、姑姑、如今都不回去,子夕来了也不想走了,我若再留在这里,东海的政事都堆积在父皇的身上,他受不住。”

    云浅月想着也是,点点头,“那好吧!”

    “明日你要离开?带上我。”南凌睿的声音忽然从门外响起。

    云浅月抬头,就见南凌睿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想着如今来天圣的那几个人背后不知道都在干什么,一日一日的见不着影子。

    “你确定要跟我去?”玉子书看着南凌睿进来挑眉。

    “废话,否则朕对你开什么口?”南凌睿叱了一声。

    “不留在这里看热闹了?”玉子书又问。

    “哪里有我的洛瑶美人重要,不看了。”南凌睿摇头,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若路上你替我照看孩子的话,我可以考虑应你。”玉子书道。

    南凌睿蹙眉,“什么孩子?夜天赐那个小东西?”

    玉子书不置可否,“如何?”

    “带着他做什么?不过是一个小祸害而已,怎么没被毒酒毒死!”南凌睿一屁股坐在了早先玉子书坐的地方,嘴毒地道。

    云浅月抬脚踹了他一脚,反驳道:“不行,你滚回南梁去,扣押着爹为你做牛做马,你跑去东海找女儿,算什么意思?”

    南凌睿哼了一声,“你还扣押着娘呢!”

    “她那是为了照顾糟老头子尽孝道。”云浅月立即道。

    “我娶了媳妇回来给他抱孙子,他更乐意,这是大孝。”南凌睿横了云浅月一眼。

    云浅月一噎,没得反驳了,拆台道:“人家洛瑶还等着你吗?东海青年才俊多的是。”

    南凌睿一把拽起玉子书,“现在就走。”

    玉子书摇头,“累,走不动。”

    南凌睿看着他道:“一万两银子。”

    玉子书摇头,“两万两银子也不行。”

    “去东海这一路,食宿我管之外,十万两银子,怎么样?”

    玉子书眨眨眼睛,“二十万两银子。”

    “玉太子,你可真会做生意。”南凌睿凉凉地看着玉子书。

    玉子书无奈地道:“没办法啊,谁叫本太子爱民如子呢,要不遗余力为东海造福啊!”

    “好,那就二十万两银子,现在就走。”南凌睿一咬牙。

    玉子书立即站了起来,人瞬间就精神了,哪里有半丝风尘仆仆的劳累疲惫?痛快地点点头,“好,那现在就启程吧!”

    云浅月无语地看着玉子书,“玉太子,您得多爱银子啊!”这转眼间就敲诈了多少?

    “云儿,你该说我多爱我的子民啊!”玉子书纠正。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你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东海国富硕,还少得了银子?”

    “建学堂,做公益,兴水利,整农业,用处大着了。”玉子书理了理锦袍,“钱自然越多越好。”

    “容景,你说东海安平一百年错了,它会安平一千年。”云浅月转头对容景道。

    容景微微一笑,“以后咱们也会让这天下安平的。”

    玉子书眸光微闪,南凌睿斜斜地看了容景一眼。

    “青影,将夜天赐抱来给玉太子。”容景仿佛没看到二人神色,吩咐了一声。

    青影飘身而落,抱着夜天赐进了房间。

    云浅月站起身,快一步地接过夜天赐,不舍地看着他的小脸道:“你先去东海,要听这个哥哥的话。”她指了指玉子书,“他是姐姐最信任的人,等安定了,姐姐去接你。”

    夜天赐“哇”地一声哭了。

    “这个小东西,真能听得懂话。”南凌睿哼了一声。

    “乖,不准哭,你可是男子汉。以后你再不叫夜天赐,你叫……嗯……”云浅月想了一下,没想出个名字,问向容景,“给他改个名字,他叫什么呢?”

    容景笑着道:“东海二皇子风流天成,红颜无数。他有一个私生子,不奇怪吧?”

    云浅月愣了一下,“子夕还小。”

    “小?”容景挑眉,提醒道:“云浅月,他比你小那么一点儿而已,他做那些事情,弄出的那些名声,任谁也看不出他小来。”

    “可是这影响他名声,他还要大婚的啊。”云浅月道:“万一这影响他找个好女人,怎么办?”

    “那就不是咱们管的事情了。”容景看向玉子书,慢悠悠地问,“玉太子带在身边个孩子教导,最容易疑心,总不能说是玉太子的孩子,是不是?”

    玉子书笑了一下,“也好!他自己做了恶果,这里等着他了。是该让他有个教训。”

    “那叫什么?”云浅月看这两个男人一来一往给玉子夕弄个孩子出来,她觉得真是一个比一个心黑。

    “玉太子起吧!”容景道。

    “燕归吧!”玉子书想了想道。

    “玉燕归……”云浅月品味了一下,觉得不错,笑着点点头对哭着的夜天赐道:“就叫玉燕归吧!忘记你姓夜,你从今以后姓玉。别哭了,生子果本来是来自东海,你与东海也算有缘。这是福分。”

    夜天赐小手扔了簪子,抓住云浅月的衣襟,不舍地大哭。

    云浅月眼圈红了一下,许诺道:“你好好在东海待着,等我没准哪日就去看你了。”

    夜天赐吸着鼻子,委屈地哭。

    南凌睿一把将夜天赐从云浅月怀里拽出来,嫌恶地道:“你这个东西生来就不招人待见,如今给你找了人家,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算你命好,哭什么?走了!”话落,抱着他向外走去,警告道:“你若是再哭一下,我就将你扔水里去。”

    夜天赐本来大哭,闻言立即噤了声。

    玉子书轻笑,看向云浅月,“云儿,我走了。”

    云浅月上前一步去抱玉子书,容景一把将她拉回了怀里,对玉子书送客道:“玉太子一路顺风。”

    玉子书挑了挑眉,“景世子可要看住了人,如今染小王爷为帝,他可不同于夜天逸。”话落,他扫了云浅月一眼,意有所指,“云儿小心一些吧!”

    “自然会看住了。”容景道。

    云浅月点点头,问道:“你什么时候再来?”

    玉子书向外走去,不回身,摆摆手道:“不来了,下次你去看我。”

    “好!”云浅月答应的痛快。

    容景对青影吩咐,“送玉太子出城。”

    “是!”青影立即应声。

    玉子书出了房门,和南凌睿抱着夜天赐一起离开了紫竹院。

    二人一走,房中霎时一空,云浅月心里顿时有些难受。她喜欢他的亲人都能围在他身边,今天想见了,就见一面,聊会儿天,喝会儿茶,而不是一个天南一个海北。想见也只能想着见不到。

    容景看着云浅月,知道她不舍,轻轻抱她在怀里,不说话,只拍着她,如安慰小孩子。

    过了片刻,紫竹林外传来容昔的声音,“世子,宫里的文公公奉了新皇旨意,前来请您进宫。”

    云浅月的不舍悉数被吞回了肚子里,从容景怀里出来。

    “何事?”容景问。

    “我问了,文公公说新皇只让来请您。安王、德亲王、孝亲王都要进宫。”容昔道。

    容景低头对云浅月柔声道:“应该是商议新帝登基的事宜,我大约会晚些回来,你不要等我了,先睡。”

    云浅月想着当初夜天赐太小,自然没办什么登基大典,如今夜轻染尊遗诏继位,自然要尽快举行登基大典的,她点点头。

    容景理了理锦袍,缓步出了房门。

    看着容景的身影离开紫竹院,云浅月站在窗前,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紫竹林一片暮色缭绕。她心也如这暮色一般,有着昏昏的沉暗。

    青裳走了进来,轻声道:“世子妃,奴婢将平王抱下去了吧!”

    云浅月回身看了那孩子一眼,点点头,“去吧!”

    青裳抱着那孩子走了下去。

    云浅月脑中想着今日的一切,风云变化,当真是旦夕之间。想起与夜天逸的初见,想起与夜轻染的初见,想起第一次见夜轻暖的情形。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对于夜轻染,她是看不透。

    对于夜天逸,她是不想看透,不想明白。

    对于夜轻暖,她从来没看她。

    这三个人,性格迥异,差别巨大。她从小就认识,看着他们一步步走上这样的一条轨道。她清楚地知道,谁的面前都是一条不归路。只要走上,便再无回头。包括她的,容景的。多想也无益。

    “凌莲、伊雪!”云浅月对外面喊了一声。

    “小姐!”二人立即走了进来,见云浅月的背影罕见的沉重,便知道有事情吩咐。

    “话落和苍澜还在保护沈昭吗?”云浅月问。

    “是!”二人齐齐道。

    “这些时日,沈昭有什么事情吗?”云浅月又问。

    二人摇摇头,“没有,沈昭身边一切太平。”

    “将咱们红阁在皇宫的暗桩给我一份。”云浅月道。

    “属下和伊雪二人来到小主身边后,华笙姐姐便嘱咐我二人一心跟随小姐,不让我二人分心,将我二人手下主管的事情移交给了花落和苍澜。”凌莲轻声道:“如今小主要红阁在皇宫的暗桩,只能寻花落拿名单。”

    “现在就传信给花落,让他来一趟。”云浅月吩咐。

    “是!”凌莲立即走了下去。

    云浅月站在窗前,静静地等着。红阁从落到她手里,她一直没挥作用,都只靠着容景了。以前她认为依靠他没什么不好,她想找寻个港湾,他正好就是那个港湾,她想栖息,他毫不犹豫地给她支撑起一片蓝天,但如今她方才知道,这样下去不行。要依靠他做避风港,现在还不是时候。

    花落来得很快,不多时就来到了紫竹院,飘身而落,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云浅月闲闲地道:“小主总算想起我了,我还以为小主在温柔乡里乐得记不起属下等人了呢!”

    云浅月回转头,见花落还是那张俊美得脸,桃花容貌,俊美异常,她本来沉暗的心情看到他满脸写着不满的神色顿时轻松了几分,笑了笑,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花落已经到了娶妻的年龄了吧!”

    花落一愣。

    “你们二人知道他喜欢谁吗?”云浅月问凌莲和伊雪。

    凌莲和伊雪看了一眼花落,抿着嘴笑,“他喜欢小姐您。”

    云浅月眨眨眼睛。

    花落点点头,“是啊,我喜欢小主,可惜小主嫁人了。”花落,她见云浅月笑看着他,幽幽地道:“我打不过景世子啊。”

    云浅月仿若不闻,忽然又道,“风露那个小姑娘也可以嫁人了吧!”

    花落脚步一顿。

    云浅月哈地笑了一声,拉长音道:“哦,我知道了,原来花落喜欢的人是风露呀。”

    花落脸一红,顿时恼了,有些恨恨地道:“我看小主心情很好,是不想见我,那属下走了。”花落,他转身欲走。

    云浅月笑着道:“回来!兴你日日逗着风露那小丫头哭,就不兴我点破了?”

    “那个小丫头,我才不喜欢她。”花落哼了一声。

    云浅月笑笑,也不管这话真假,不过心情到在这几句话中好转过来是真的。她伸出手,对花落道:“将皇宫的名单给我。”

    花落见她说正事儿,也正色起来,摇摇头,“没有名单,都记在属下心里。小主想知道的话,属下给小主说来。”

    “好!”云浅月点头。

    凌莲和伊雪立即出了房门,齐齐守在门口。即便这里是紫竹院,她们也要小心谨慎。

    花落低声将皇宫的暗桩名单与云浅月说了一遍,云浅月过耳不忘,听罢之后寻思片刻,笑着道:“到是埋得精妙。”

    “除了皇宫的暗桩,还有这京城的暗桩,小主要不要知晓?”花落又问。

    “一起说来吧!”云浅月道。

    花落又说了一遍。

    云浅月听罢后眯了眯眼睛,点点头,“到都能派上用场。”

    “红阁没有废人和无用之人。”花落道。

    云浅月自然相信的,红阁贵精不贵多。她手轻轻敲着窗棂,沉默片刻,对花落道:“你和苍澜继续保护沈昭,一定要寸步不离。”

    花落点点头,云浅月摆摆手,他出了房间,离开了紫竹院。

    “凌莲,你传信给华笙,让她吩咐人,从今日起密切注意其是东西南北四门来往的人和各府府邸新近的人员。不放过一丝一毫,每日向我报备一次。”云浅月轻声吩咐。

    “是!”凌莲应声。

    云浅月又在床前站了片刻,转身上了床。

    夜渐渐深了,容景依然没回来。

    云浅月半夜醒来一起,身边空空,她对外面问,“世子还没回来吗?”

    “世子还在皇宫议事。”青裳连忙回话。

    云浅月重新闭上眼睛,继续睡去。

    大约三更天,熟悉的脚步声进了院子,不多时,房门被轻轻从外面推开,紧接着,人走了进来,来到窗前,静静站定,看了片刻,然后轻轻脱了锦袍,打开暗室的门,走了进去。

    云浅月这一夜没睡实,知道容景回来,宽了心,真正睡了去。

    刚睡熟,容景上了床,手轻轻一扯,云浅月松软轻滑的睡袍被扯开,他覆了上来。

    云浅月睁开眼睛,他的唇已经落下,她微微轻喘,“你不……累?”

    容景“唔”了一声,“不累……”

    云浅月不再说话,伸手抱住他,迎合他洒在她身上的浓浓情潮。

    云雨初歇,云浅月才有机会嘟囔,“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容景意犹未尽地抱着云浅月,如玉的手指轻轻摩擦着她温滑的脸颊,语气慵懒而漫不经心,“昨日商议了一夜,将明日新帝登基的所有的事宜都敲定了。”

    云浅月一愣,这么快?刚要再问,容景再次覆了上来,声音低哑,“看来你还有力气,我们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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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码字,风雨欲来……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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