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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上]第2部分阅读

    (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上] 作者:肉书屋

    (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上]第2部分阅读

    的笑一点也不j诈,一点也不像个精明的生意人,反到有六分儒雅之风,混杂了四分剑客的随性味道。怪不得山庄里的小丫头们,一见到他就含羞带怯,一见到我就拔腿开溜,想及此,我非常不满的踢了踢脚边的美人,都怪你太凶狠,不给我把妹妹的机会。美人好脾气的挪了个位置,继续趴着晒太阳,干脆不鸟我。

    墨言见此情景挑眉调侃道:〃看来美人好像不想理你。〃

    〃哪里?是它嫉妒我比它帅,不敢正视我,怕心灵受伤。这叫同性相斥你懂不?美人若是雌的,天天都会以崇拜的目光瞻仰我,打都打不走,更何况踢两脚呢?〃

    〃原来如此。〃他仿佛意味深长的细品着我的话,而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明显。突然觉得那笑好熟悉,就象那天初见,我在水下时,他那怪异的表情。

    〃喂,小子,那天你真把我看成姑娘了?〃我假装不在意的问,若他说是,我一定喀嚓了他!

    〃哪天?〃他仍旧好笑的看着我,这哥们的笑真发达,不去青楼混,怪可惜地。

    〃你说哪天?〃跟我装糊涂,我就不能装?

    〃哦?颜色说的是出水芙蓉那天吧?〃那笑啊,真叫个夸张。

    〃芙蓉?〃我开始用比较犀利的眼神蔑视他,决定在眼神交汇时撂倒他。顺便提一嘴,基于对组织的怀念,我决定为自己起个正式的名叫颜色,其寓意之深刻,内容之广泛,就不多说了,最重要的是他包括了靛青,酞兰,石绿,桃粉,包含了小老头的喜爱。

    〃哈哈哈哈颜色芙蓉,芙蓉颜色,这个名号好象不错,恩,以后就叫你芙蓉颜色好了。〃墨言眼神霍霍明亮,泛着动人的光彩,对我闪啊闪地。我一时有些眩晕,眨眨眼,名字就这么轻易的被换了

    意外事件

    换了件暖绿长衣,腰身处扎了条深色绿带,长发随意撩起一半,用桃木簪子固定。照照镜子,真是帅的直流口水,飘逸的眼泪横飞,此男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古人啊,你们有眼福啦;古女啊,你们‘性‘福啦。如此翩翩公子俏郎君,跨越马上,仰鞭出发。

    实则秋尾,风刀凉。一晃三个月的好时光,都在‘墨居‘中度过。三月前绿戴末青的山峦,此刻已经秋红一片,眨眼望去,竟有片片瑟缩凄凉,却美艳的依如红妆。

    顺着溪流,一路前行,爬过橘色山脉,让小老头看看我,一切安好。

    水波潺潺,飘落到上面的枫叶,顺水做个免费的旅行。而我,也应该做些什么,虽然墨言那小子,挺讲究,可我毕竟不好吃人家一辈子。当个食客是需要有炮轰不烂的脸皮,可惜我这一身嫩肉,经不起那种折腾,顶多挡个子弹什么的。

    我会做什么?除了杀人,就是杀人!唯一的嗜好会画那一两笔的山水画。还记得当我收笔贮足半眯眼摇头晃脑的欣赏着自己画的风景时,兰兰的声音突然从身后扬起: 〃桃粉,原来你也有画抽象画的资本呢,啧〃打击报复不过如此。再看绿绿,青青皆一副无比认同的态度,我更加肯定了,男人比女人还善嫉仇!

    不知道他们飘哪里去了?是不是也来了‘瑞‘,顺着我醒来后的地界,开始溜达,希望找出一点线索。

    一匹马,一片鳞波,一天橘色,一绿衣玉人。

    我闷马蚤的牵着马,发丝微扬,颇为感叹,如此雅景,美人们都跑哪里去了?都躲在谁的被窝里不出来与我一会?我准备好的微笑二两,媚眼三两,情趣一两,风度四两,怎么就没人欣赏?大好的天,没有一个人出来溜达散心吗?

    也许集市上的人多,姑娘也多,可那匆忙的破地方,能有什么艳遇?若是在此地遇上个漂亮妹妹,我小露一腿,将其勾搭到手,那呵呵天为被,地为床,妹妹当衣裳,多爽!

    我查来查去的,没有找到一丝线索,便开始了孤芳自赏,跺着步伐,准备偶遇良缘。看出来了吗?人清闲到一定份上,就我这样,开始满脑袋的姑娘。

    哈哈天不负我啊,果真,来人了!

    一女若新月,飘然入目,光看那小桥上的背影,就够我魂飘魄流的抓个半天。那萧香的肩膀,浮动的衣袖,低垂的粉黛,都是不胜高风的娇羞。

    我牵着马,一步步靠近,眼睛不停的往她脸上瞄,争取早一点看清那别致的容颜。一步,两步,看过来,看过来,帅哥在这里,妹妹看过来,三步

    内脏仿佛被人切了,做了个熘三样,怪异难受不知疼的要死,我拉拉个脸,尽量做到淡定无谓的从此‘女‘身边滑过。

    〃想就这么走了?哈哈〃此女一声j笑,引来大汉四人。

    〃难道还要因为瞥见了‘姑娘‘的花容月貌,必须迎娶吗?〃我拍了怕马脖子,不痛不痒的笑说。

    看着有些呆愣的五人,我知道自己通杀的样貌又起到了一定的点|岤效果。

    〃你你是男?是女?〃那位‘姑娘‘伸出涂得艳红的手,很激动的指着我问。

    〃是男,是女关你们屁事?你们打劫就要有个打劫的样子,管那么多做什么?你们的目标很简单直白,要么劫色,要么劫财,自己选一样吧?〃我好心的替他们分析眼前的形式, 认清自己该走的路。

    〃那〃此‘姑娘‘开始犹豫。r

    〃你们先商量一下,等会儿告诉我。〃我牵着马往前走,不理这无聊的几人。

    〃站住!你走了,我们抢劫谁去?〃这位‘姑娘‘突然变得异常聪明,双臂一张将我拦下。

    〃哎也是,以你们此等手法,能等到愿者上钩,实属不易啊。来,来,我教你们几招,留着日后抢劫用。〃我伸手招呼四位蒙面大汉一同加入到我的训话行列,他们略显犹豫后,马上随了过来。

    我选了处干净的位置,蹲下,拉着五个人,围成了一小圈:〃要说抢劫吗?必然要拿捏好时间地点人物和银两,缺一不可。市场调查是必须提前进行的项目,你若不了解对方的底细,贸然出手,结果吃亏的一定是自己。就像今天,你们遇见了我,我这人心好,没有和你们动手,若真动起手来,你们一保一准不是个儿。〃蒙面四人组的额头开始画黑线。

    我接着说:〃还有你这位‘姑娘‘的扮演者,也实在是太逊色了,怎么着你们也应找个差不多的,小小勾引一下,乱人心志。再用迷魂香把人弄昏,既安全又有效的抢劫方式。可你看看你这张脸,还真不容易让人产生审美疲劳,却有一心撞墙死的冲动!你们这明明不是抢劫,是要命嘛!既然我们说到装女人,你就把胡子刮刮,画上个胭脂红什么的,别弄得背影引人遐想连篇,正脸让人呕吐半天。即使是做土匪,也要有自己的行为准绳,你的目的是要钱,就别让被抢人一面失银子,一面做呕失心。人留一分面,日后好相见,懂吗?你丫这样,简直把人往死里整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汗已经将黑布取下,各自擦着浊汗。装女人的那位,也满面通红认真细心的听着我不收费的教诲,而我则是好久没有这么爽的开口说过话,当然不能随便停下:〃我们现在说说打劫的种种利弊条件,然后分析一下打劫的心路历程,要在教训中吸取营养,要在钱财中锻炼理财〃

    我蹲在地上,脸不红,气不喘的句句娓娓道来,颇有指点江山的气度。而那五个人,从一开始的狐疑,到认真聆听,再到盲目崇拜,再再到疲惫不堪,再再再到气喘吁吁,再再再再到最后的眼耳不闻桥外事,一心只想回老家,后悔下山劫我财,返被教悔成痴呆。

    有人轻拍我的肩膀,被我不耐烦的扫去,爷我还有几句总结性发言没有说完呢?要不是早就知道你来了,你这一拍,十有九是断了手腕地。

    我轻轻咳了两声,用手敲了敲地面,想引起大家的注意:〃最后,我再说两句。〃

    噌五双眼睛突然神采奕奕的齐看向我,我心里颇不是滋味,瞥了瞥嘴说:〃把你们山寨的具体位置给我,等我有时间亲自去指导你们如何在实践中辨真知,如何〃

    〃小的无门无派无山寨,这就告退了。多谢恩人指点日后谋生途径,小的们回去后一定细心钻研,绝对不辜负恩人再造之恩。敢问恩人大名,日后好回报。〃那‘姑娘‘忙出言打断我所有的构想,直问名字。

    〃颜色。〃我还是抱个名号吧,说不定以后要闯荡江湖,先做个小小的前期宣传。

    〃芙蓉颜色。〃墨言上前一步,婉约的气质十分动人,还别说,真是翩若惊鸿,宛若游龙。我就奇怪了,他这样怎么没有被人怀疑性别,我怎么就总在性别的问题上玩无间呢?

    〃原来是芙蓉颜色恩人,小的们先告退了,日后有缘再会。〃‘姑娘‘领着四汉子一溜烟跑没影了,动作之快,让我以为自己看见了所谓的草上飞。

    我眨眨眼睛,看向劫匪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说:〃墨言,你觉不觉得他们是在逃跑?〃

    〃不觉得是在逃跑〃他很郑重的看着我,突然嘴角上扬个好看的弧度:〃好象是在逃命。〃

    我臂膀一抬,使劲的拍拍了墨言的肩膀,感叹道:〃诚恳!诚恳!〃

    〃哪里?哪里?〃墨言满眼笑意。

    〃墨言,你觉得算了。〃

    〃颜色,我觉得还是不说了。〃

    我们相视而笑,即使话不点明,也知道彼此问答间的奥妙。这也许就是三个月和一人朝夕相处的灵犀吧。我tnnd也许真得弄条疤痕出来,单穿男衣还让人以为我是女扮男装假雄真雌。这样以后怎么泡小妹妹?难道见到漂亮女人就靠过去,然后神秘兮兮,小心翼翼的拉开裤子,认真的说:〃我是男人,带把地!〃

    骏马狂奔,我一个大男人,窝在墨言硬邦邦的胸膛里,诡异的让人窒息。我再次诅咒那该死的马,我一眼没照顾到,居然自己跑了。墨言让我放心,说那马识途,已经回去了。它回不回去,关我鸟事?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不是我骑着骏马,你窝在我怀里,而是我窝在了你的怀里?说什么我身子比你单薄,还愣是用披风将我裹得紧紧实实,让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我已经开始考虑是先杀你,还是先杀马了。先杀马吧,没人驮我回去;先杀你吧,这马很烈,看来我得驮它回去;一同杀了吧,我就一定无法再回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感叹生命之渺小,叹息无钱之悲哀。

    啪我一不小心打掉墨言的茶杯;一不小心砸碎了台上的熏香;一不小心捅破了窗指,割断了窗梁一角;一不小心将其被褥点燃,一系列的动作,是在我们回到‘墨居‘后发生的。

    当看着燃起的被褥,我很是惋惜的说:〃对不起,手没拿稳蜡烛。不然,今夜你和我睡得了。〃

    〃好啊〃墨言轻柔一笑,抬腿往我屋里走去。

    而我傻傻的低垂个脑袋,没有想到他这么快的就会答应,‘墨居‘的屋子很多,还以为自己要费一些口舌才能骗得与他同床。一时间还不太容易整理好思路,只能快步赶到墨言身边,紧随不离。

    〃再往里点,真挤,早知道就不收留你了。〃我裹了裹被,将墨言往里拱了拱,嘟囔一句话,开始进入睡觉倒记时。

    我与墨言一直背对着背,两个男人躺在一起,盖一张被子,有说不出的怪异。我尽量让自己呼吸平稳,假装进入梦乡。耳朵却伸得老长,听着屋内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也许美人也感觉到我的紧张,瞪着瓦蓝透亮的眼,与我对视着。

    看什么看?再看扒你毛,做真皮手套!也许还能弄双鞋垫和屁垫。美人,你快点长大啊,呵呵

    〃颜色〃墨言唤我。

    〃干嘛?快睡觉!〃

    〃颜色〃

    〃干〃我噌的翻身,不耐烦的低吼刹那消失,说不尴尬那是假的,可要说害羞,那是小女生常干的事。我只能继续把话说完:〃干嘛?〃心里却在思考,这家伙什么时候转过来的?这家伙的唇也挺软的嘛,别说,还真有点唇齿留香的感觉。

    〃没什么,睡不着,想和你聊聊天。〃他淡淡的开口。

    〃是聊天还是玩亲亲呢?哈哈〃我笑的有些无良,你不提,我就不提了?那多没有生活乐趣。

    〃〃黑暗中,他不语,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可是人家的初吻哦,人家现在又和你一被窝,传出去让人家怎么嫁人嘛,人家不管,要你负责!〃我捏着嗓子,开始打发漫漫长夜。

    〃那颜色想让我怎么负责?娶你可好?〃隐约间能感觉到墨言低低的笑意。

    〃人家要坐正室!〃我伸手在他胸膛上一点。

    〃好!〃 墨言胸膛被隐忍的笑意振的起起伏伏。

    〃娶了人家,就不能在收任何的小妾。在家我老大,出门你老二,小事我做主,大事你说了算。〃

    〃什么算是大事?〃夹杂着笑意问。

    〃大事就是关乎国家利益,关乎战争和平,这些都你说了算。〃

    〃呵呵我的操劳还真大。〃

    〃那是,你是一家之猪,我是一家之主嘛。〃

    〃那夫人,我们用不用立个字据呢?〃

    〃行,就立个三从四德吧。〃

    〃哪三从四德?〃

    〃三从:我出门你要跟从;我命令你要服从;我错了你要盲从。四德:我眼神你要懂得,我生日你要记得,我花钱你要舍得,我打骂你要忍得。〃

    〃哈哈哈哈小生这就去娶笔。〃墨言做势要起来,却被我一把拉住。

    〃呆子,比我还疯!睡前笑话讲完了,赶快睡觉。〃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天即将破晓,在我以为可以安全补一觉的时候,美人突然站起,两只眼睛死盯着房梁。我知道,该来的,还是没有躲过。

    敌没有动,我怎会动?更何况,以我现在的位置,受攻击到是更方便些。

    眼见一根细若蚕丝的银线,缓缓滑下,一抹银色的冰凉握在我手里,就等着看见猎物飞出一刀,甩甩酷。

    却听一声闷哼,偷袭者随音落地。

    我趿拉着鞋,渡到成大字形匍匐在地的黑衣人前,一脚将其翻转,笑嘻嘻的打量着眼前的灰脸人:〃你可以选择吞药自尽,但请别死在这里,我怕晚上闹鬼,睡不着觉。〃

    我看了看和我一起下床的墨言:〃我这屋子里的灰也太厚啦,你看那人脸,简直没法看,都成灰色了。赶快找人给我打扫打扫。〃

    墨言嘴角挂笑,眼波温情婉婉:〃好,谁让你家美人太凶,别人不敢靠近。〃

    〃凶?我家美人凶?不没掏你屁股,咬你弟弟吗?〃我白了他一眼,要知道我家美人已经很善良了,除了喜欢咬我屁股当磨牙,对其他姑娘那是好的没话说。我多希望它将喜欢高峰的事业好好发展发展,别光盯着我屁股是回事,也盯盯女人高耸的胸咬上两口,但求衣破,不求血流。

    再一低头,夜袭人已经消失。

    〃派人跟了?〃我问。

    〃恩〃墨言答。

    从昨晚回来,我就发现墨言屋子里非常的不寻常。也许是做杀手久了,鼻子特灵。观察后,将毒药,钢丝,毒虫,弩箭一一拆除,最后还把墨言哄上自己的床,严加保护。我就不信了,我杀人快,保护人会慢?

    结果证明,我保护人是不怎么样,都不知道墨言是什么时候出的手,就把夜袭人给撂倒了,而我只能尴尬的收回自己的小小刀,笑笑。哎要是早知道他这么厉害,何苦我一夜不眠,像美人一样警惕着四周的任何变化,惟恐睡着,吃不到今早的饭。何苦我一夜僵硬,让他占了大半个床,以为自己是大侠,原来是大虾。

    不过,话说回来,这墨言也太能装了,明明看出了暗杀,明明武功比我好,却还跟我挤一张床,够不地道地。

    我问:〃查到了吗?〃

    〃杀手还真听你的话,一出门就吞毒自尽了。〃

    〃这叫人格魅力,你慢慢会懂。现在事情大条了,小墨言啊,你得罪谁啦?先前的那个杀手一看就是探路的,后面人马一定大大的有啊。〃

    〃得罪谁说不好,但是下个月十五将召开武林大会,光是盟主之位就够一些有心争夺之人,暗下毒手。〃

    〃那不光是什么啊?〃

    〃不光是盟主之位,还有‘神匙‘。〃

    〃‘神匙‘是什么东东?〃

    〃据说是个罕见的宝贝,能预知你的问题,并给予答案。〃

    〃哦?〃如果我问它青青兰兰绿绿在哪里,它会知道吗?还是会告诉我: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一切随缘?那我一定要用鲜血涂墙。‘神匙‘未必是真,‘神混‘到是差不多吧。

    〃你好象不怎么敢兴趣?〃

    〃如果谁告诉我‘神匙‘是个脱光光的天下第一美女在床上等着我,我一定非常感兴趣。〃我吸吸口水,想想都够美地。

    〃‘神匙‘不是,但有个人是。〃他眼波一转,分外明亮动人。

    〃谁?天下第一大美人?〃我眼睛立刻蹦出了绚彩的花烟火,成心型。

    〃芙蓉颜色〃他看着我的眼,字字清晰。

    我瞪大的眼,慢慢缩小;兴奋的细胞,渐渐平静;我的一颗心,就这么被冻结成冰,最后碎掉,连一丝血迹你都找不到,话说残忍不过如此。

    错抓的小倌

    天空干巴巴的,既不下雨,也不下雪,一点风景都没有的走了六天。幸好马上有我和墨言二位帅死鸟不偿命的主,滋养一下过路人的眼。如果再说仔细点,已经变成了墨言一只独秀,我已经将脸画成了芝麻饼。明说是为了不引起大小市民争看明星的马蚤动,暗语确是不喜欢别人把我看成假扮男装的女子。哎太美tnnd也是麻烦!也许把脸画的真是太形象了,路边的丐帮积极份子,看见我都不停的咽着口水。

    此次出门,不单是要去参加所谓的盟主争霸赛,更重要的是寻找我那失散的青青,兰兰,绿绿,抱着有一丝希望就不放弃的信念,必须找找看!按理说,大家都是从一个山崖上掉下的,怎么也至于将我们飞向不同的年代吧?虽然没有捆绑式一同降落,但好歹也应该是同一地区的空降品。如果他们已经到了,那一定会找我的。而这次的武林大会,应该就是契机吧。

    好象无论到了哪里,墨言都有认识人,都有自家产业。我们一路吃的喝的那是相当齐全周到。

    晚上休息片刻,我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鬼火,想出去转转,也许往烟花之地晃晃也不是坏事,呵呵

    轻手轻脚的溜出屋子,一转身,一抹俊拔的身影正含笑的看着我。月光如水,柔沁万千,此刻那白衣渺渺,和着特有的干爽,安静,舒心的味道飘来,看的我一阵眩晕。

    墨言向我走来,唇眼皆弯成了好看的弧,轻抬起手,摸了摸我的脸,轻柔的说:〃顶着个芝麻脸要去哪?〃

    我傻傻的看着他流转生辉的眸子,心跳不自觉的加快,慌乱推开他拥在腰上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骂道:tnnd,墨言你小子真不地道,对兄弟也放电,差点让你电成猴屁股。

    〃去妓院!找姑娘!〃我低吼了一声,转身下楼。没走两步,又折了回来,跑进屋子,将脸洗干净,这样才对得起他人的视觉效果。

    经过墨言身边时,停了停,没好声的问:〃你要不要去?〃

    〃好。〃

    恩?不是吧?他怎么总能这么快的做出内容分析答案。我没看他,径直走到马旁,跳上,狂奔,身后马蹄的击地声,一直尾随。

    当我和墨言跨入这传说中的灯红酒绿,顿时大开眼界。

    莺声燕语,浅唱低吟,脂粉成行,锦帐千重。

    我傻笑着,迈着腿,随着老鸨穿越花丛之中,顿时觉得头眼昏花,目不暇接,这媚眼,这飞吻,满天横飞,真有天上下裸女的澎湃感。

    我们穿了没两步,就听有人唤墨兄,不由分说被热情的拉去了一个环境特别幽雅的小屋。小屋里无论是墙还是桌椅都是用竹子排成,挂起的青纱罗帐渺渺间引人无限遐想,似色还无,道无还有,就这样,才让人期望吧。香炉一点星,烟雾缭绕,若女子玲珑的曲线,联想翩翩。

    我打量着小屋,寻找着美人,他们三人打量着我,辨别男女。若不是看在墨言的面子上,定每人留给他们一个深刻的印象!

    〃 墨兄,该为我们引见一下这位小兄弟吧?〃青色锦衫男子,眯着两只小眼,扁着个厚唇,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仿佛要看透我里面的肌肤,这种热情,真让人吃不消。他旁边还依偎了一个小倌,白白嫩嫩,唇红齿白的,挺讨人喜。再看青衫男子的尊容,再看看小倌,我无言的感叹,小倌在床上要如何努力才能葧起?哦,对啊,不用葧起,只需要拱起,呵呵

    墨言文雅的为大家相互做了介绍。那位青色锦衫男子是‘沧剑派‘的少主高竟,不用说,他喜欢的是男色。他身边的两位是他的酒肉朋友,也是要一同参加武邻大会的。

    我大概看了一下这三人,才知道什么叫做不是不比货,就怕货比货!他们和墨言摆在一起,简直是有侮辱人类美好结晶的罪孽。看看人家墨言他妈爸的遗传基因多好,再看看那三位,若说其中一个能勉强过眼,那其他那两位,看一眼简直比打我两拳还内伤。丑不是过错,但你们还自认潇洒的对爷抛眼神,就实在太无法忍受了!

    高竟的眼,从我进来,就没有离开过,对我更是百般殷勤:〃芙蓉公子,兄台这就敬你一杯,为我们初次见面,干〃他一仰脖,酒咕噜下肚。

    〃高公子,这酒我不能喝。〃我对他淡淡一笑,弄得他两眼冒星,厚唇微张,仿佛随时会淌下口水似的,够恶心!

    〃为何不能喝?〃他反应了半天,才开始接我的话。

    〃我初入江湖,见一面的人实在太多,要是都跟着喝一杯,我早就爬着走了。〃我挑眉看他,和你喝酒,还不如咽蜡。

    〃哈哈哈哈芙蓉公子真是个有趣的人。〃 高竟不怒,反笑,让我觉得这人不简单。他小眼一转看向墨言:〃墨兄能结交芙蓉公子这样的妙人,真另兄弟羡慕啊。〃 我怎么听,怎么觉得他话里有话呢?

    〃是我的幸运〃墨言柔情万千的眼波,慢慢投影到我平静的心湖上,引起阵阵涟漪。我的心跳有些加快,不知道这家伙今晚怎么了,要发春,这里女人,男子的一大堆,干吗总瞄着我看?

    〃呵呵呵呵呵〃那三人笑的有些下流,满是欲望的眼睛直往我和墨言身上扫。

    我立刻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噌就火了,把我当成断袖了!d!爷不知声,你当爷好欺负是不是?

    啪!我一巴掌拍向桌子,桌子没碎,我的手到是震得生疼,我一紧眉,另一只修长的手立刻拉上我,将拍红的手心,放到自己手里,轻揉着

    啪又一声,是我大小脑相互闯击的声音。我我我是要发威地!怎么被墨言一揉,揉得傻掉了?

    那三人笑的那叫个暧昧啊,笑的仿佛看见了我们在床上开演激|情戏码,恶心了我一地的鸡皮疙瘩。可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那个叫高竟的家伙,笑是笑,也一直笑,却在看向墨言的时候,闪过一丝非常快速的阴狠。

    我心思一动,手仍被他握着,整个人笑着向他身上靠去,仰起脸,对他眨眨眼睛:〃言,他们笑我。〃

    墨言身体一僵,愣在当场,看来是没有想到,我会跟他来这一手。却随即配合的笑开了花,修长的手指滑过我脸,闪烁的眼留恋着

    我娇笑着,不依的仰仰下巴:〃言,等你当上盟主,你还会这么宠我?喜欢我吗?〃我对自己的肉麻,已经习惯了,就不知道墨言能不能挺住,其实还真为他担心,哈哈

    墨言的俊容,皎洁如月,泛着轻柔醉人的光华,那双星眸分外明亮动人,好看的唇微语:〃颜,我会疼你,宠你,一辈子。〃

    按理说,这时候,两个深刻表白的人,应该相互拥吻,表达一下对感情的真挚。可我们很怪,却只是笑笑,我说了声:〃讨厌〃。就从他怀里爬出,摆弄着酒水,装害羞状,小饮着。这墨言比我还会演,佩服!

    然后大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调侃,有的没的,关于盟主的,关于美色的,关于江湖的。

    我这耳听,那耳过,只是有礼貌的笑笑。我要观察的东西,已经得到信息,其它对我而言,没什么意义。眼睛开始往台下转去,想寻个美色养养深受刺激的眼。

    突然,我瞥见一个背影,那熟悉的感觉使我的心在刹那间停止了运做,人也随之冲了出去,兰兰是你吗?

    舞台上正在拍卖小倌,我这一冲,可把阵势给冲乱了。我哪里还能顾及他们所想,要是兰兰,哈哈我不埋汰死他,我就不是桃粉!不对,我要让墨言将他买下,替我暖床!折磨疯他,哈哈兰兰,是你吗?

    当我手即将接触到他的裸背时,突然所有的蜡烛一同熄灭,四周一片黑暗,我下意识的提高警惕,只觉得微香袭来,我忙闭吸,却还是晚了一步,人昏了过去。

    晃晃脑袋,从地上支起身子,一抬头,我傻掉了。但也就是那么一刻,然后我尽量大的睁着双眼,保证不遗漏任何一角激|情燃烧的镜头。

    眼前男子健美的如同一只美洲豹,浑身上下充满了劲美,修长的双褪,性感的线条,狂野的体态,金麦色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在他一挺一抽间,身下人儿娇喘连连,诱人的呻吟恩~~啊~~不断。伴随着猎者的猛冲,身下女子婉转哭泣,似喜悦,似难耐,只有那消魂的呻吟不断,低柔的求饶断断续续:〃呜~~ ~~主人~~恩~~ ~~奴家~~受不了了~~ ~~ 啊~~恩~~ ~~主子好~~ ~~厉害~~ ~~啊~~ ~~〃

    此戏码上演了将近半个小时,我从一开始的血脉膨胀,脑门充血,不能自持,到渐渐的不很冷静,不很平和,直到现在感觉跪的膝盖生疼,都没有人理睬我,更没有人将我后背的捆绑松开。

    而眼前这个男人仍旧给我个背影,身下的女人依旧恩啊个没完没了。转动手指,银光闪过,绳子落地,爷我看烦了,要走人了。

    起身,将嘴上的破布拉出,撑的嘴角好疼,转动转动下巴,还好没掉。

    回头看了眼终于泻出的男人,可怜的女人,大步往门口渡去。

    〃回来。〃一个冷的没有一丝感情se彩的男音,突然开口。虽然他只是低沉的扔出两个字,却使人感觉到不可抗衡的力量。而奇怪的是,我的脚居然真的想往回走?笑话,真当你桃粉爷爷不是杀手堆里混的,死人身上爬的呢?

    我不理他继续向前,手中的匕首却已备好,准备随时画装饰画。

    〃别让我说二遍。〃空气突然被冻结,仿佛所有的因子都变成了冰凌颗粒,粉粉落下。

    〃那你就直接说三遍,四遍好了。〃 我是杀手,我怕谁?回头给他一个飞眼,挑衅一下他小小的愤怒。

    只是这一回头,是我所有不幸的开始,如果知道事情会是那样,打死也不回头!拧断脖子也不回头!

    没有想到,他居然就那么赤裸裸的立在我眼前,我明明走了九步,他什么时候跟来的?我居然不知道!我还是个杀手吗?

    他半眯着眼看着我,其实是角度问题,我吊着眼看着他,不好意思,也是角度问题。

    他五官深邃,眼睛如千年的冰寒,染不进一丝情欲,却冷冻蔑视一切。无论是浮华,还是生命,在那双墨玉的眼里,都是不值得一提之物。薄薄的唇,仿若冰雕般无温度,无瑕疵,没有感情的完美。这种惨绝人寰的生物,已经不是帅能形容了的视觉冲击。

    我对他笑笑,真心诚意的说:〃你比我好看。〃转身继续走,这个男人太危险,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胳膊被猛地拉住,我愤怒的回头,就在那一瞬间,唇被薄凉的东西封上!我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盯着眼前放大的冷颜,d!居然吻我?

    手中刀起,划开彼此的距离,一连串快速猛烈的攻击,招招至命!他确实好身手,没有攻击我,就已经让我吃力无发近其身。虚晃一招,快速飞奔,越上石墙,蹲在上面对着仍旧赤裸裸立在原地的男人挑挑眉:〃哥们,性能力不错,就是花样少了点,哈哈〃转身继续快速狂奔,幸好当初被女人追啊追的练出了快速逃跑的能力,看来过往都是珍贵的经历啊。

    待现代的桃粉,古代的芙蓉颜色自信满满,左拐右拐的奔出不知道地方。四个婢女突然出现,开始伺候她们所谓的主子沐浴更衣。而站立在一旁的两位男子,低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喘。

    其中一个终于鼓起万分勇气问:〃主子,用不用属下将他捕回?〃

    这位被唤做主子的人,仍旧闭着眼睛,任美婢为其轻柔冲洗。那潺潺温水,雾气妖娆,都眷恋在男子身上不肯离去。而此时此景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生欲望,美是人类唯一能达成的共识。

    另一个男子突然跪到地上:〃属下抓错了人,请主子责罚。〃

    水雾弥漫,看不清男子的表情,只是那野性的俊美,掠夺的残忍轻挂上嘴角:〃去查他的底细。〃

    两男子如获重生,拱腰退出,冷汗湿透衣衫,却分外清爽,没死就是活着!

    原本主子让他们去‘缓暖阁‘抓个于今夜拍卖,最具姿色的小倌。他们一边品着酒,一边注视着台上,待所有小倌上场,他们轻轻扫视,立刻寻到了他们今夜的任务。刚准备下手,却见另一小倌冲上台,当时二人微微一愣,没有想到世间竟有此尤物,比最妖娆的女子更妩媚几分,比最美色的小倌更别具风采,简直是花前一笑,绿尽芳洲。

    二人暗自庆幸没有早一步行动,不然定无法复命。e

    而事实往往是残忍地,就在你以为一定如此的时候,偏td不!还是抓错了!只是没有想到主子居然没有怪罪,不于追究,真是太阳不落山的奇迹。

    而那小子,居然敢如此的出言不逊,且没有死于主子的利爪之下,不仅让人感叹:男色当道啊!

    但二人又着实为那落跑的小子捏了把冷汗,看来主子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好久没有看过主子有表情的脸,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象很久远,又好像挺近

    不能想啦,越想越远,还是办好主子的差事吧。一人去收集落跑小子的资料,一个去抓小倌

    致命诱惑

    我屁颠颠的四处打听,终于大半夜的往客栈正确的方向爬去。一路上,心思都在那神秘的男人身上,辗转千回都是恶骂!

    有人拍我的肩膀,我反射性的回击,待看清来人,又忙收拳,这家伙真能让我练伸缩力。

    〃呜〃d!又被亲了?

    〃墨言,你姥姥!我要挖你家祖坟,把你姥姥放出来,把你摁进去!〃我有些疯狂,如果你一个大男人,一连被两个男人当女人似的亲,你不疯,我看看?我气的轮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却被他温柔的圈住。

    〃嘘〃夜色中,墨言的眸子闪闪明亮,异常温柔,仿佛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俊颜在我眼前慢慢放大,那种淡淡的草木清香,那唇微扬的好看弧度,那白衣身后的若大月亮,都安抚着我紧张的神经

    见鬼的,我傻愣在当场,睁着大眼看着有些失去焦距的他,任由墨言柔软的唇在我的唇上辗转缠绵,吸入感官的,都是他珍惜的温柔。

    他的手臂,圈住我的腰身,将我细致的呵护在怀里。他的唇细细摩擦着我的,引起我一阵战栗,不自觉呻吟自口中逸起,他润滑的舌头忙灵巧的钻入,我脑袋轰的就被炸乱了!茫然的承接着他的吻,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不顺畅,身体的变化让我惊慌,我居然有反应了!见鬼!

    我气愤粗鲁的推开他,快速转身,气喘吁吁大步往客栈走去。越想越气,我到底是怎么了?跟个老爷们亲个没完没了,有病!

    手被拉住,我一挣扎,却再次落入墨言的怀抱,他底语中载着一丝的惶恐:〃对不起,颜,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个断袖〃

    我身体一僵,这算什么?他说他不知道自己是个断袖,那我呢?我从来也不是个断袖!从来不!我喜欢的女人,一直都是女人!

    〃那很好啊,不知道就不是!〃我挣脱他的怀抱,一把揽过他的肩,大咧咧的说:〃行啦,哥们,都是月亮若的祸,这样的夜晚太美,也太温柔。睡醒以后你就会发现,你还是喜欢女子地!忘了,都忘了!〃只是能不能忘,只有彼此知道。

    关上房门的一刻,我感觉自己好象要虚脱了,心跳又开始加快。

    门外,他没有走,我知道。听

    他犹豫的问出:〃颜,今夜出了什么乱子?〃

    〃有个门派抓错人了,睡觉!〃我低吼着,算是回答。

    刚想往被窝里钻,却突然想到什么,一把将门拉开:〃墨〃我僵硬在当场,脑袋再次罢工。我知道他没有走,却没有想到他就贴在我门口站立着。更没有想到,这一开门,自己撞进了他的怀里,被人家吻个正着。他拥在我腰上的手,渐渐收紧

    一声无言的闷哼,墨言的嘴角涌出一滴血,细致的,小心的,缓慢的滑落

    我将飞起的拳头,握紧在身侧,不知道自己想些社么,脑袋左晃晃,右晃晃,眼睛左瞟瞟,右眺眺,躲避着他的眼,翻身依靠在门框上,尽量冷静的问出我开门的目的:〃高竟,是什么来头?〃

    〃‘沧剑派‘是江湖上很有名气的剑派,可以和‘景秋山庄‘‘流斋‘‘墨居‘同名。但他们行事太过招摇,门风不好。所以,未被看好。他们的剑法犀利,以狠绝为特长。高竟做为‘沧剑派‘的少主,武功不弱。〃墨言嘴角的血不擦,眼柔柔的落在我身上,语调中却有丝沙哑,,转身也依靠在另一半门框上,与我对视着。

    〃你觉得以他的武功争取盟主之位有希望吗?〃我淡淡的问,而心里去一遍遍的重复着: 忘了,忘了,忘了那个吻!

    〃就武功而言,他很有希望。〃

    〃你觉不觉得当我假设你能当盟主的时候,他身旁的两个人,都面露鄙视。只有高竟笑的一脸虔诚,仿佛你当盟主,是他最高兴的事?〃我挑眉,从他嘴角滑落的血,真td碍眼!

    〃颜,你的眼真利。〃墨言眼光炽热。

    〃呵呵〃我干笑两声,努力平静下怪异的心跳,不想,不想,不就是吻了一下,想太多了,墨言还是墨言,我还是我。

    〃你觉得杀手有没有可能是他派来的?〃继续探讨问题。

    〃有。〃墨言唇轻启。

    〃他知道我被人抓走,而你一定会到处找,找不找到,不是他关心的,但你一定会体乏,而这个时候,就是暗杀的最好时机。如果今晚有人来,就一定是他干的!同意吗?〃我对墨言笑笑。

    〃颜,你为什么不认为可能是‘景秋山庄‘或是‘流斋‘下手的呢?〃

    〃不是没有可能,能当爹的,也是别人的孙子。不过,我们现在可以等等看,到底谁才是真孙子!〃我嘿嘿一笑:〃跟爷玩杀手游戏,还嫩了点!〃

    〃颜,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吧?〃墨言轻轻的问。

    〃哎我曾经也是那游戏的参与者。〃感慨啊,感慨!青青,兰兰,绿绿,我们的‘殿杀‘事业啊,就此搁浅了吗?

    〃颜曾经也是杀手?〃墨言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哈哈杀手?惭愧,惭愧,没事杀个人玩玩,纯属娱乐。杀手啊,无论什么时代都是必须的品种,就像男人,女人。而我,就是应国民需要而诞生的产物。〃自夸的怡然自得。

    〃颜一定是最美艳的杀手。〃墨言目光灼灼,看的我心露了半拍。

    〃那是曾经啦,如今颜色老已,早不问世事,但求云鹤间,浮云里,逍遥且过半闲生〃我作势捋了假想的胡须,摇头晃脑的道家模样,引得墨言摇头苦笑,引的我尽量忘记尴尬,忘记那莫名其妙的吻

    一路走来,暗杀不断,可翻来覆去的就那么几样, 用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太没有新意啦。但我不得不佩服这些杀手的意志,明知不可能而为之,此乃勇气也!

    你说,大冷的天,我窝在被窝里睡的香甜,他们爬在房檐上冻得半死,还必须瞪着两只可怜巴巴的眼,适机而动。做杀手,难!做个半调子杀手,更难!

    记得有次,我善心大发。一把将躲在床下的杀手,拎出,苦口婆心的说:〃一天没吃饭了吧?你们头也真是的,监视就监视,干吗不派人接你班呢?饿坏了可不好。来,

    (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上]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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