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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有喜?

    穿越之正妻难下堂 作者:信用卡

    妾室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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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室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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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室有喜?

    周天海先到姜玉春屋里,见姜玉春已经睡下了倒没多言语,只说今晚要歇在主院。这倒让郭嬷嬷惊奇起来。主院虽然有五间正房,但是除了周天海宿在姜玉春处外,其他时候基本不过来,或者去几个妾室那里,或者直接睡在书房了。因姜玉春做小月子,两人不能同床,郭嬷嬷连忙让杜妈妈带着两个丫头把主屋靠北的一间收拾出来,将炭火添进铜胎鎏金掐丝四足暖炉里,又拿了新的铺盖过去换上,待屋子暖和了,就请周天海过去,周天海胡乱洗漱了一把,便躺下睡了。

    李嫣红正在榻上歪着想事情,去吃张雪雁酒席的二等丫头素芬回来了,李嫣红听了便招她进来,问都谁去了?送了什么样的礼?玩了什么玩意儿?素芬一一回答了,末了上前一步低声回道:“姨,刚才二爷也过去了。”李嫣红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愤恨:“怎么,连二爷也去给她捧场去了?”

    素芬低声笑道:“那倒没有,二爷进屋先发作一番,又掀了桌子,那么多下人看着,张姨脸都绿了。就连王姨都没捞着好,本想卖个人情帮张姨说句好话,结果二爷一句话就把她堵回去了。”

    李嫣红听了来了神,喜笑颜开地坐了起来,问她说:“是什么缘故?”素芬皱着眉头想了想,才回道:“也不知什么缘故,二爷一进来就发了脾气,听话里意思是嫌张姨在二小产期间摆席面请客吃酒是大不敬。”李嫣红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半晌才又问道:“那姓张的就没说是二叫她办的?”素芬回道:“说了,可是二爷说二宽厚仁,张姨不知感恩还大办席面,吃酒听戏,不懂规矩。说明日要请个管教嬷嬷来教导她呢。”

    李嫣红听了就不再言语,素芬看她在想事情也不敢打扰,垂着手退了出去。李嫣红身边的大丫头冰梅端了盏参茶进来,小声劝道:“姨夜深了,喝晚参茶吧。”李嫣红心不在焉地接了过来,抿了一口方才说道:“我怎么觉得二爷对二似乎不太一样了呢?”冰梅笑道:“二出身好,是正正经经的官家小姐,二爷一直都挺敬重她,但奴婢到觉得二爷和二两人感情一般,总觉得二爷对二是面上的情儿。”

    李嫣红垂眼看着杯盏里的汤,慢慢地说道:“我之前也是这么以为,总认为二爷对谁都不上心,直到那张雪雁被送来了。那小蹄子进府前二爷就喜欢她的戏,加上她后面又有两淮总商之首的吴爷做靠山,一进府二爷就待她不一般,一连十来天都歇她屋里,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成日里金银首饰,布料更是流水一样的送她屋里去,别说是我了,就连二也没这么受宠过。我本以为她就要压过二去了,谁知二爷为了二说翻脸就翻脸了。”

    冰梅陪笑着说道:“二压住她才好。姨您想啊,二素来心软又好说话,这几年也没为难过姨,有时候反而和姨陪笑脸。可那张姨可不是善茬,若是她得了二爷的心,只怕我们在府里就难过多了。”

    李嫣红微微颦起眉头:“那是之前的二,这次二小产了,脾气情大变,变得有些不好相与了。这不一醒来就拿我来开刀,限我十日之内查出冰块的事来,我现在急的什么似的。”

    冰梅忙道:“我听说下午时候二爷去了二屋里,两人关了门嘀咕了许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事。”李嫣红抬眼看了眼冰梅:“就没打听出来什么?”冰梅摇了摇头:“据小丫头说,连郭嬷嬷都没叫在屋里。”李嫣红吃了口参汤,半晌才道:“二爷对二开始上心了。”

    冰梅看了眼沙漏,从铺好的被子里拿了手炉出来,添了些碳火,放了一块香饼进去,又重放回被子里。李嫣红将茶盏递给冰梅,揉了揉额头,皱眉道:“什么时辰了?”冰梅回道:“亥时三刻了,姨该歇了。”李嫣红点了点头,冰梅刚要上前服侍,李嫣红似乎猛然想起什么,推开了冰梅的手站了起来,脸上闪出兴奋的神态:“张雪雁和王秋华刚被二爷骂了,今晚二爷定不会歇在他俩那里,二又在做小月子,也是留不得人的。都这个时辰,估着二爷看完二出来也不会去书房,肯定就来我这了,你赶快伺候我梳洗梳洗。”

    冰梅应了一声,连忙出去唤小丫头打热水进来,李嫣红重新洗漱完,又打扮了一番,换了身亮眼的衣裳歪在榻上佯装。主仆几人等了许久,也没见周天海过来,李嫣红有些不耐烦,直起身子揉了揉发酸的腰,拿着帕子盖在嘴上,小小的打了个哈欠,问冰梅道:“什么时辰了?”

    冰梅欠身回道:“过了三更了,要不我打发人过去瞅瞅?”李嫣红点了点头,冰梅到外间屋子,唤了个伶俐的小丫头叫九儿的到正房外头去瞅瞅。九儿答应着去了,过了两刻钟才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李嫣红等不及冰梅去问,踩着鞋到外间屋子抓着九儿问道:“二爷可要过来了?”

    九儿低着头回道:“回姨,我过去的时候看见主院的屋子都熄了灯,只有外间守夜的几间屋子亮着灯。我在外头转了两圈没敢进去,回来时候倒是碰到巡夜的夏婆子,我给她几个钱吃酒,她告诉我说二爷进了二院就没出来,应该是在那歇下了。”李嫣红身上力气像被抽走一般,浑身发软的回了内室,转身倒在床上,和衣睡去。冰梅也不敢上前唤她,只得退了出来,拿了几个钱给九儿,打发她去睡下了。当晚上也不放心别人值夜,自己抱了铺盖放在外屋,胡乱睡了一个晚上。

    翌日一早,李嫣红早早地起来了,带着冰梅、兰枝两个到上房去了,此时周天海还未醒,姜玉春因为白天睡得多,倒是早早地醒来了,听说李嫣红来请安,先笑着说:“就说我没起,叫她外头等着罢。”

    姜玉春躺了许久,只觉得身上都躺软了,便想起来走走洗个澡,郭嬷嬷连忙止住,只说会伤了身体,姜玉春好说歹说,郭嬷嬷才让她下了地,围着内室走了两圈,洗漱完毕换了干净衣裳又被郭嬷嬷赶着躺了回去。

    杜妈妈端着刚熬好的燕窝粥进来,姜玉春吃了大半碗,郭嬷嬷看她漱完了口,喜滋滋地说道:“二,昨晚二爷在这里歇下了。”姜玉春吓了一跳,四周环顾了一圈并没看见周天海的身影,郭嬷嬷笑呵呵地说道:“二怎么睡糊涂了,二爷现在不能和二那同房,因此歇在隔壁屋子了,这会还没起来呢。”姜玉春听了这才舒了口气,讪笑道:“那我再躺会罢,等他走了我再起来。”

    郭嬷嬷不赞同地看着姜玉春:“二和二爷是夫妻,两口子相亲相爱才好,怎么倒怕起二爷来了?我看着二爷这两天对二很是上心,二也该趁机笼络笼络二爷的心,万不能让那三个小蹄子得了逞。”

    姜玉春听着就头大,男人三妻四妾快乐似神仙,遭罪的却是女人,小妾们争宠献媚,正头娘子还要表现自己的大度。姜玉春想起这些事就有些头疼,好歹周天海做事有度,纵使以前和姜玉春感情一般,也没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来。

    杜妈妈冲着思琴努了努嘴,思琴便借口替姜玉春熬汤带着小丫头下去了。杜妈妈坐在脚踏上,轻声说道:“二,王姨好像有喜了。”

    姜玉春一愣,还没等开口,郭嬷嬷先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杜妈妈压低了声音说:“昨天不是张姨摆席吃酒吗,王姨带着一二丫鬟都去了,只留了几个小丫头看家。我打发绿儿拿了些新鲜果子去王姨院子串门。王姨院里头年夏天不是新进了个小丫头叫小福的,岁的年龄,最是藏不住话。绿儿拿果子给她吃,哄着她玩。那小福也是个傻姑娘,偷偷问绿儿小日子是怎么回事?绿儿便趁机套话,小福说她前几天听她们院里的春桃和夏菡两个大丫头嘀咕说王姨***小日子迟了二十来天没来了,言语间还喜滋滋的。绿儿就诳她说,我那天瞅着王姨胃口不太好,可是真的?小福说听说总是反胃呢。还奇怪的问绿儿,怎么姨身子不适,春桃她们还那么开心?”

    姜玉春心里五味杂陈,她虽然现在和周天海没有感情,但是她毕竟要顶着周天海正妻的身份活下去,小妾先她有孕,对她来说怎么都不是个好消息。

    郭嬷嬷黑了脸,低声骂道:“看着是个老实的,原来内心藏奸。”杜妈妈也点头说:“绿儿去打听了,说自从二有孕后,二爷就对几个姨吃事后药的事情不那么放在心上了。王姨和李姨早都停了药了,张姨进府时,二已经被把出喜脉了,因此她一直都没吃过药。”

    姜玉春若有所思地看着郭嬷嬷:“王氏小日子迟了这么久也没人言语,看来是打定主意瞒着我们了呢。”杜妈妈说:“看来二摔倒的事没这么简单,之前我都没疑心到她身上,可是现在细想,这王姨也未必干净。”

    郭嬷嬷冷笑道:“二小产到今日也不过五天,她小日子迟了二十来天了。是不是笃定自己有喜了,想生个长子出来啊。”

    姜玉春半晌说道:“王氏从我嫁进来就在府里了,这些年冷眼瞧着倒像是个老实懦弱的人,若是她做的这件事,那她就太有心机了,这样的人更是小心谨慎,只怕我们也查不到什么。”郭嬷嬷宽慰她道:“总归是要查查的,我们也不指望李姨能查出来。等会我派人着重去查王姨身边的人,看有和扫洒上亲近的人没?”

    几个人正说着话,思琴撩起帘子进来,轻声说道:“二爷醒了,玉棋领着小丫头在伺候梳洗,我过来回二一声。”姜玉春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没一会儿工夫,周天海就出了屋子,李嫣红正站在檐下瑟瑟发抖,看见周天海出来,连忙上前请安。周天海皱着眉头问道:“在这做什么?”李嫣红讪笑道:“来给二请安。”周天海舒展了眉头,语气也缓和了一些:“二身子骨差,要好好休养,你一连早晚的请安,虽说是尊重二,但未免会让她劳了神。不如你在二屋子外头行个礼,就算全了礼数了。现在春寒料峭,正是冷的时候,你这早晚折腾,万一染上风寒,再传染给二就不好了。”说完也不看李嫣红径自进了姜玉春的屋子。李嫣红铁青着脸,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对着姜玉春的屋子行了个礼,甩着帕子走了。

    周天海进来,先看了看姜玉春,瞧着她脸色红润了几分,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和颜悦色地说道:“你好好养身子,不要为了别的事情劳心劳神。昨天庄子上送来的**可还吃的惯?”姜玉春点头笑道:“我听说了那**是拿人参、当归、红枣磨成粉喂大的,怪不得味道不一样。”周天海说:“你若是喜欢吃每日叫他们做一只,不值什么的,再养就是了。”姜玉春含笑道:“只是太浪费了,我听说这样养的**,光下的**蛋就要一两银子一个,那**要值多少钱呢。”周天海见自己的妻子一副心疼银子的架势,不由得眼中带了几分笑意,便转移了话题说道:“四月份就是今年的开江大典了,这个月要放今年的引子,之前我一直做安徽那边的生意,我想今年争取把杭州那边的盐引也拿到。”

    姜玉春忙问:“之前那边的生意是谁家做的?”周天海说:“王四郎接他爹的产业一直做杭州那一路,那王四郎吃喝嫖赌还行,打理生意可不在行,又不会走人情,这几年败的七七八八了,我看他今年未必有银子吞下那边的生意。”姜玉春想了一回方说:“盐业生意利润丰厚,估计各家都盯着王家那块呢。二爷面上别显,叫他们明面争去,私下里和吴总商打点好了,想必吴总商乐的卖你这个人情。”

    周天海嘻嘻笑着:“二好明白的人,白和我装傻了几年。”姜玉春脸上一红:“二爷误会了,我不过妇人之见而已。本想着二爷心里本来都有成算,我能想到的都是些皮毛,自然二爷也都想到了,何必关公前面卖大刀。”

    思琴带着小丫头在外间屋子摆好了早饭,便请周天海过去用饭,姜玉春自在床边的小几上吃了。待两人吃罢了饭,周天海自去吴总商的家里,姜玉春觉得自己还神,便吩咐思琴道:“去请王氏过来,只说找她说些闲话。”思琴应了,姜玉春想了想又嘱咐道:“你亲自去罢,顺便看看她在做什么?”思琴笑着退了出去,过了两刻钟思琴进来回道:“回二,王姨来了。”姜玉春点了点头。

    思琴立在床头,小丫头撩起帘子请王秋华进来,王秋华进了内室,先正儿八经给姜玉春请了安,姜玉春随手指着一个小凳子说:“搬过来坐我床前陪我说会话罢。”王秋华连说不敢坐,姜玉春便做出不耐的神情来,王秋华只得小心翼翼地搬了凳子过来,歪着身子坐了一角。

    姜玉春和她东扯西扯,就说到首饰上头,指着她手腕上的一个镯子笑道:“你这是什么时候打的样式?”王秋华忙回:“去年打的,是旧样子了。”姜玉春撑着起来,一边笑着说道:“给我瞅瞅。”王秋华连忙要褪镯子,姜玉春笑道:“不用褪下来,戴在腕子上才看的出来样式。”因无人晓得现在姜玉春是中医出身,王秋华对次她的举动倒没多防备,老老实实地伸着手腕。姜玉春佯装看镯子,手指则搭在她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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