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开局天灾,寡妇带空间养崽致富

第281章

    鸡蛋灌饼沾着辣椒酱和甜面酱,个中滋味只有马老爷知道。他的随从、侍女只看到她家老爷在不停地下筷子,这场景,比第一次在茯苓酒楼吃饭还要夸张数倍!
    紧接着是炙烤小串、铁板烧。这些东西热乎,甚至说温度烫的时候滋味更好。好在包厢的虽然时不时透着几分凉丝丝,可烤串这些并没有放凉,还在滋滋地冒着油,闻着别提多香了。
    也是因为它们的霸道滋味,马老爷完全忘记了刚刚吃茶点的味道。是以,马老爷吃饱喝足后,竟把剩下的三块茶点吃完了!
    这不仅让随从、侍卫吃惊,马老爷自己也很惊讶。
    不过夏记没有任由他尴尬,结账时,吴晓蓉拎着一个食盒递给马老爷:马老爷,这是我们夏记给包厢客人的赠礼,里面是四样茶点并几样点心。
    马老爷顿了顿,突然朝侍女颔首,侍女微微惊讶,但仍旧拿出钱袋,找出一块银子,可马老爷竟微微摇头,她心下惊讶,手上的动作不停,又倒出两块,见马老爷没再摇头,方才递给吴晓蓉。
    吴晓蓉没想到意外之喜来的这么快,唯恐对方后悔似的,一把抢了过来。
    侍女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看不上吴晓蓉这没见过钱的模样。
    然而,在即将进府的时候,马老爷突然微微侧身,沉声指着那侍女道:你收拾收拾,去乡下庄园伺候老夫人去。
    老夫人已经老到一只脚迈进棺材了,虽然身份高贵,可谁都知道,被发配到乡下,那就是一生都要蹉跎在那犄角旮旯里了!
    她过去,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侍女脸色一白,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第240章 改变
    至此,夏记算是把招牌打出去了。
    不说夏记的门槛被人踏破吧,那盛况却是如今的茯苓酒楼可望不可及的。
    此时,茯苓酒楼二层的栏杆处,两男子伫立而望。
    其中背手而立的中年男人身着黑灰色长袍,袍子的材质是名贵的绸缎,布料上还绣着精致的花纹,周身的气度也令人侧目。然而他的脸上却淡如河水。
    掌柜,您看,要不要找人...距离中年男子有三步距离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男子长得平常,只一双眼睛让人看着不容小觑。
    中年男子默默收回视线,瞥了那男子一眼:备车马。
    年轻男子一顿:什么?要去哪里?
    夏记。中年男子撂下这句话,立时便抬脚往楼下走。留下年轻男子兀自站在原地思忖了一会儿,突然两手一拍,激动道:看来掌柜也忍不住了!方才喜滋滋地追着中年男子的背影而去。
    只是...
    下了马车,本来胸腔装满了诸如耀武扬威惩恶制凶扬眉吐气欺软怕硬等心思的年轻男子愣住了,他瞠目瞪舌地看着自家气度不凡、礼貌冷漠的掌柜竟硬生生挤出了一丝笑容,与夏记的人寒暄起来。
    关键是,他寒暄的对象是夏记的东家也就罢了,可掌柜的竟然随便跟一个端菜送茶的下人聊了起来,看起来还聊得十分热闹似的!
    这不仅震惊了他,还吓坏了他。
    如今的天气分明还很闷热,可他硬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来!一瞬间,天旋地转,如梦似梦般。
    东,东家,您,您这是要做什么?终于,在看到掌柜随着夏记的人指引下坐在饭桌前后,年轻男子站不住了。这架势,怎么这么让他心慌慌呢?!
    只见他那掌柜十分淡漠地瞥了他一眼,虽然淡漠,虽然只有一眼,可年轻男子硬生生从中感受到了里面的三分凉薄,五分嫌弃以及两分怜悯。
    凉薄和嫌弃他能理解,怜悯?什么意思!
    很快,年轻男子知道原因了。
    因为夏记的人陆续将炒菜上桌,扑面而来的香味儿以及视野上的冲击让年轻男子失神了一刻:老,老爷?他甚至都忘记称呼掌柜,脱口而出平日私下的称呼。
    只见老爷冲他微微招手:一起。
    是的,他家老爷向来不拘小节,也时常和他们一起喝酒把酒言欢,可这出门在外,他都要给老爷面子的,主仆有别方能让人看得起。可老爷,竟让他同桌吃饭!
    不对不对!现在是考虑这点的时候吗?现在紧急的点在于,他们不是来下战书以及找回场子的吗?怎么一眨眼就吃上了呢?
    别说,真好吃。
    一刻钟后,年轻男子彻底被美食俘获了胃。绝口不提一句找回场子的话来。
    有道是高手在民间,这夏记不论是从名字、外貌以及背景来看,均是不起眼的。可谁知,这内里的装潢、构造、布置以及服务竟丝毫不逊色他们茯苓酒楼。
    非但不逊色,说句比上有余都当得起!
    至此,夏记的招牌算是打出去了。
    半年后,夏记分店开出华亭县,第一家分店落地,夏桥成为第一个被委任分店掌柜的人。这个决定一出,众人皆惊住。
    夏槐淡然解释:之所以让夏桥来当这个掌柜,我也是考虑很久的。夏桥平日的表现,想必大伙都看在眼里。他的能力是具备的,最重要的是,他偶尔能想出新的点子。
    这点上,夏槐是佩服的。她能想出这么多吃食的点子,那是因为她穿越了,带了前世在现代的记忆。打个比方,大伙儿一同坐下来考试,只有她一人是提前看了答案的。所以,每当大伙称赞她时,夏槐都有些羞愧。可这点羞愧对比贫苦的生活,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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