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惊!植物人老公半夜往我怀里钻

第7章

    病房门关上,时商刚刚伪装出的坚强全都稀碎,她埋在枕头里,呜咽着哭了出来。
    晚些时候,警察来到病房。
    时商着急的询问,“警察叔叔,你们有查到什么了吗?”
    警察说,“绑架你们的那群人都是些亡命之徒,拿了钱就跑了,我们会尽力追查,一有消息就会跟你说的。”
    时商不由得失望起来,但也明白警察的艰辛。
    在警察打算离开时,时商说,“我不知道这件事和时贝贝有没有关系,就是跟我一起被绑架的那个女生,或许你们可以从她身上查查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带头的警察是个正义感十足的人,闻言慎重起来,“好,我会调查的,你也养好身体。”
    “谢谢。”
    时商这几天都住在医院,她没去学校,就在医院里复习。
    高考前,她住进学校附近的小旅馆。
    因为好的酒店都被占满了,她能订到小旅馆已经是奇迹了。
    时商带伤赴考。
    三天高考结束。
    时堰电话打给了她,“考完试了就回家。”
    时商没说一句话,挂了电话。
    回到家时,发现时家所有人都在。
    “都在呢。”她说。
    时君发现她跟之前那唯唯诺诺又小心谨慎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微皱眉头,“坐。”
    时商,“有话直说吧。”
    时君说,“明天霍家会安排人过来,到时候你跟着霍家的人走就行了。”
    她就像是一件物品,哪里有需要就去哪里。
    时商笑了声,漆黑的眸子定在苏怀玉身上,“妈妈,你也是希望我嫁出去的对吗?”
    哪有做母亲的不疼自己的孩子。
    虽然时商这些年没有养在她身边,但到底是她亲生的血脉。
    或许是想到时商即将要离开了,苏怀玉难得动了恻隐之心。
    “霍家是顶级豪门,你自小养在乡下,样样不精通,能嫁进霍家那地方,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时商心里抽痛了一下,她抚着心口,柔美的面容泛起甜甜淡笑,“既然霍家这么好,怎么不让时贝贝去嫁?”
    苏怀玉眼神巨变,“你说什么呢,贝贝还小!怎么能让她嫁?你做姐姐的怎么能这么狠心?”
    时商梗着脖子怼回去,“难道我就不小吗?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够了!”
    时君重重拍着茶几,“霍家算了你的八字,你是最适合嫁进去的,他们也只点名要时家千金。时商,既然你之前已经答应,就不要说那么多话!”
    也是。
    时商轻吐了一口气,似笑非笑。
    她都决定嫁了,跟他们扯那么多皮干什么?
    难道还指望他们找回良心,对她回心转意?
    她还没傻够吗?
    时堰眉眼高贵,“时商,说一说你的条件吧。”
    “跟霍家的人说,我嫁进去可以,但我的户口要迁到霍家,否则我不会嫁。”
    第6章 孝敬长辈,伺候丈夫
    她说的毅然决然。
    时君微怔。
    时商竟然主动说要迁出户口?
    虽然本来就该这样,但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多少让时君不高兴。
    而时商这举动,时君这会也没有深想,“当然要迁出户口,要不然你以为霍家这么好进?”
    她嫁进霍家的作用是冲喜,又不是去享福的。
    要不然这霍家的门还真没那么容易进。
    她担忧这事倒是多此一举了,时商多少松了口气。
    但转而想到她的亲生家人就这么轻易把她给抛弃了,她心里仍是会感到疼。
    这种疼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再一点一滴渗透进骨髓中,令她痛苦不堪!
    人心竟是如此凉薄。
    时商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
    她站起身,漆黑的眸光扫过时家众人,“希望你们将来不会后悔今天所做的决定。”
    一番话格外意味深长。
    时野嗤了一声,不屑的笑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她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脸啊。”
    时商这个祸害离开时家,他们高兴都来不及,甚至还想放几个响炮庆祝。
    他们会后悔?
    笑话!
    时野精致的面容倏然浮现起一抹担忧,“爸,你说时商去了霍家那边会不会私自逃跑?”
    时商要是跑了,霍家把目光盯到贝贝身上怎么办?
    时野一下子攥紧了时贝贝的手。
    “四哥,怎么了?”
    “没什么。”
    时贝贝一阵莫名。
    时野指腹轻轻摩挲着时贝贝的手背,他一定会保护好贝贝的!
    时堰若有似无的笑了一声,“阿野,你太杞人忧天了,时商不敢这么做的,就算她真的逃了,霍家也会把她给抓回去,你完全不用担心出现意外。”
    时野冷哼了一声,“霍家不抓我也会抓!”
    时商必须要跟霍家永远绑定在一块!
    时商刚洗澡出来,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她打开门,时堰站在门外。
    时商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有事?”
    之前的时商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样子,不是讨好他们就是在他们面前极尽卑微,丝毫没有时家小姐该有的架势,如今时堰在她脸上只看到了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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