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九零,偏执大佬的炮灰妻重生了

第57章

    萧诚没睁眼,轻车熟路抬手,拉绳,关灯,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灯光熄灭,闭眼睡觉。
    黑暗中的呼吸平稳有力,他侧脸弧度清冷沉寂,看似平躺的姿势,却能最快翻身而起,宛如正在陷入沉睡的猛兽,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会立马苏醒。
    白露像只泄了气的气球,牙齿磨得再响,也只能闭上眼睛。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口中念念有词,念着念着成了呢喃:“你同意了,你同意了,你同意了……”
    萧诚睁开眼,侧头看去,女孩娇憨睡颜映入眼眸,脸颊如被上了一层胭脂,淡淡粉红,微嘟的粉唇发出声音。
    “你同意了……阿诚同意了……我明天要上山打老虎……打老虎……”
    萧诚无声低笑,握住她挥出去打老虎的手,放回被子里。
    交握入眠。
    第四十八章 找我老公有事吗
    清明节。
    中国四大传统节日之一,清明祭祖,烧香点蜡,供品墓前,不是代表有多信鬼神之说,而是人们缅怀先人,感恩生命延续的道德信仰,文化传承。
    每年清明节,无论是在读书,还是在外打工的男女老少,都会回家祭祖。
    拜祭时,老人们会讲述,哪里哪里是谁的墓,生前发生过什么大事趣事。
    让子孙后代们铭心铭记,生活不易,忆苦思甜,百善孝为先,懂得感恩过去的人事物,才能有更美好的将来。
    一大早,镇上的萧家人就聚齐到南街街尾,男女老少一百多人。
    坐凳子的坐凳子,嗑瓜子的嗑瓜子。
    人声鼎沸,你一言我一语,平日里聊不聊得来的,在这个返乡祭先祖的节日,都放下芥蒂,无话也唠唠家常。
    一起等待返乡的车到来。
    没多久,如雷贯耳的轰鸣声传来。
    众人闻声齐抬头。
    一辆辆军绿色大砖车,从南街那头赫赫驶来,路上行人纷纷让道。
    “今年终于不用坐拖拉机了!”
    “太好了,终于不用吹着冷风推车,不用颠得早饭都吐出来了!”
    “村长今年总算是办成一件事了!”
    不少人差点喜极而泣。
    有人却道:“跟村长有什么关系,这些大砖车,都是萧志刚的儿子萧诚跟砖厂老板借来的,我昨天在砖厂下工,亲眼看到萧诚去找我们砖厂老板借车。”
    “我们老板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还客客气气送萧诚出门,两人的交情不知道多深呢!哪是去一次吃一次闭门羹,连我们老板面都见不上的村长能比的。”
    其他人也附和道:“今早我过来时,还在路上看到村长开拖开机过来,要不是路上有个年轻小伙子拦车跟他说,砖厂那边借车给萧诚了。村长指不定今年还让我们坐拖拉机回乡下祭祖呢!”
    “萧诚哥能借到车,往年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回乡下祭祖?”一个还在读初中的大男孩不解问道。
    满脸亲切的婶子哂笑:“你爷爷都不让人通知你萧诚哥,人家怎么回啊!”
    大男孩满脸尴尬,自觉闭嘴。
    第一辆砖车停稳后,没人下车。
    第二辆车停稳,村长萧国福从副驾驶开门下车,匆匆跑过来点人数。
    点完跑去第一辆砖车前,跟坐在驾驶座的男人说:“今天早上又从隔壁隆城回来了二十多个人,现在总人数有168人,我们这六辆砖车,能坐得完吗?”
    男人目光往外面扫一圈,淡然开口:“老人,小孩,成年人分别有多少?”
    萧国福立马又跑回去点人头。
    很快又气喘吁吁跑回来,“老人15个,十岁以下的小孩11个,十八岁以下的初高中生39个,其余全是成年人。”
    萧诚搭在方向盘的手指点了两下,开口分配:“老人带凳子坐一车,让那三个敲锣打鼓的成年人同车。”
    “十岁以下的小孩,家长陪同坐一车,其余的四车全站着。”
    萧国福略思索后点头,成年人全都站着,往年也是这样分配的。
    本来今年有六辆大砖车,大家都能坐凳子,他一大早收到镇上熟人的消息,就做好通知的,谁知往年都是一家派一个代表回来的隆城萧家人,今年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现在再回砖厂借车,已经来不及,只能挤一挤站着了。
    比起连黄疸水都能颠吐出来的拖拉机,平平稳稳的大砖车不知好多少倍,族人们哪会对站着有怨言。
    听到分配,二话不说就上车了,提前准备的凳子暂时放去就近的邻居家。
    王翠花的丈夫也是萧家人,名叫萧中标,按理说,丈夫去世后她可以改嫁,去不去萧氏乡下祭祖都可以。
    她却一来就要上萧诚的车。
    “萧诚哥……”
    第二个哥字还没出口,副驾驶凑过来一个漂亮脑袋,还满面笑容。
    问她:“找我老公有什么事吗?”
    王翠花看了看驾驶座沉默不语扶稳白露腰的萧诚,支支吾吾开口:“我有点晕车,听说坐副驾驶好点,不会吐。”
    白露唇角微弯:“可是我们车上已经坐满了呢,小伟还加了个垫子坐在中间,你要不要去其他车上看看?”
    萧伟此刻是无语的。
    她还知道他坐在中间呢?
    整个人从他面前横过来,都快趴在大哥身上了,平时这么注意形象的一个人,现在怎么突然变得不管不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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