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九零,偏执大佬的炮灰妻重生了

第10章

    一片微凉柔软压唇,紧接着剧痛,她好像……磕到他唇角了。
    萧诚闷哼一声,睁开眼,猩红眼眸如同沉睡中被吵醒的凶兽,双目之下有烈焰,一瞬不眨盯着身上的白露。
    白露愣了一下,瞬间弹跳而起,滚回自己那一方墙角小天地。
    “是你先翻身,绊倒我的。”
    家规礼教让白露做错事就道歉,可没让她背黑锅,坚决不背锅。
    萧诚似乎还没缓过劲,听到她声音,涣散瞳孔才逐渐凝聚清明。
    起身,开灯。
    抬手抹了一下嘴角,一抹鲜红点亮指尖,他语气不太善:“牙尖嘴利。”
    白露这才发现,萧诚嘴角受伤了。
    昏暗灯光下,男人唇角裂开一条缝,鲜红的血珠往外冒,他抿唇,勉强能阻止一会,不到片刻唇瓣又被染红。
    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裂开的嘴角旁边,还有另一处旧痕迹。
    所幸,白露认真且直勾勾的看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
    萧诚冷冷扫她一眼。
    白露立马否认:“我没有乱想。”
    坚决不承认刚才想到王寡妇了。
    萧诚嗤笑一声,意有所指凉凉开口:“她还没那个胆子。”
    白露:“……”我吃了熊心豹子胆呗!
    萧诚嘴角的伤,其实是前两天,去邻市赌场收账,双方发生冲突,打斗时闪避不及,意外擦伤的。
    把账收回来后,萧诚还给局里几个熟人递了话,让他们扫荡立功。
    大老板的胃口越来越大了,最近接的单,已经开始涉足对手地盘。
    江湖又要掀起腥风血雨了。
    他是时候该转行了。
    萧诚目光不经意落在白露肚子上,吓得她毛骨悚然。
    天还冷,白露穿着厚毛衣,有些宽松,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肚子又扁又平,一点都不像五个多月的孕肚。
    但白露可没把握挑衅未来商界大佬的智商:“我去给你弄盐水擦一下。”
    三万块的肚子啊!
    她都不敢跨了,万一出个什么事穿帮,上哪去找个孩子生出来。
    白露轻手轻脚,如履薄冰挪到床尾,小碎步走去厨房。
    从碗柜拿个碗,用井水兑了点盐,盐水有了,还差棉签。
    家里肯定是没有棉签这种奢侈东西的,白露抓了几根牙签,回房把碗放到桌上,拉开抽屉,摸出一小撮棉花。
    牙签往边上一戳,由外向内,慢慢开始卷起来。
    萧诚看着女孩忙碌的小身影,眸中划过一抹涟漪,若有所思。
    这点小伤,以往他都不当一回事。
    过两天就会好,也无人在意。
    没想到……
    “我不是故意的。”白露再次解释,只不过这次的声音,比上次小了许多。
    她起初还以为,只是裂开一点点,擦干净凝结的血珠才发现,伤口挺大,都能清晰看到唇内裂开的红肉。
    萧诚能感受到嘴角的擦拭小心翼翼,白露坐在床沿边,小脸近在咫尺,拿着自制棉签的手,纤细白皙。
    那双干净纯粹的眼睛,被卷翘浓密的睫毛半盖着,都不敢抬眼看他。
    萧诚抿唇低声:“嗯。”
    白露原本还想着,真相大白时,萧诚能念及她一点点好,别咔嚓她。
    现在怕是,将功都不能赎罪了。
    忙完一切,把东西收拾好,终于可以睡觉了,这一次,白露没再翻来覆去,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萧诚却睡不着了。
    目光从女孩熟睡的侧脸,转向上方,那里有一抹光,正缓缓落下。
    屋顶有一块透明的瓦片,能直接看到天空,往日一望无际的漆黑,今日竟多了一颗璀璨明亮的星星,格外耀眼。
    在黑暗中,点亮黎明的曙光。
    —
    第二天早上,白露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被子叠在床尾,整整齐齐。
    白露起身,伸了个懒腰,习惯性把被子叠成豆腐块,平平整整。
    手碰到蚊帐才想起,这里是九十年代,她已经不在二十一世纪了。
    她其实,可以我行我素。
    像萧诚那样,随意叠整齐就好了。
    想到就做,甩开被子,重新叠起一遍又一遍,终于把被子鼓捣出她想了很久,却一直没做的随意整齐模样。
    萧诚就在窗外看她甩了半天被子。
    还边甩边傻笑。
    白露压根不知道,直到来到厨房,看到桌上那碗热腾腾的面条。
    上面还盖了一个荷包蛋,冒着热气,一看就是刚出锅不久。
    萧伟已经去上学了,萧诚又不在,谁煮的面条?
    白露眼珠子一转,前屋后院扫了几圈,除了后院那只老母鸡,下蛋后报喜的咯咯声,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也许是,萧诚做早餐时,顺便也给她做了一份,吃完就出门了。
    白露没再多想,拿起搪瓷洗脸盆,毛巾,漱口杯,牙刷挤上牙膏,去院子里的压水井压水,刷牙洗脸。
    洗完吃早餐。
    吃完就去后院捡鸡蛋。
    后院没有想象中的鸡笼,一圈竹子插入地,围成一个长圆形鸡圈。
    鸡圈角落有个稻草编的窝,上面盖着稻草小棚,下雨淋不着,窝里有个大鸡蛋。
    第九章 萧诚有病吧
    老母鸡“咯咯”叫了几声,低头啄菜叶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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