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一不小心和对方军师在一起了

第62章

    能做这一出,狗头军师实属名归。
    奶茶风波后,饭还是要吃完的。
    南时琛把几道方以喜欢的菜转过来,方以夹了几筷,又看南时琛把同样的菜色夹到他自己碗里。
    方以说:“我发现,咱们口味还挺像。”
    每天在家南时琛煮的饭菜都超符合方以胃口。
    “有没有一种可能,”南时琛盛了碗鱼汤,递给方以,他抬眼,看方以:“我们以前就见过面。”
    “很有可能,”方以趁热喝了几口鱼汤,接南时琛的假设,“可能上辈子就见过。”
    南时琛失笑,“有时候觉得你很会撩。”
    温热的鱼汤暖了肠胃,方以喝得满足,黑亮亮的大眼睛瞧着南时琛:“怎么可能。”
    南时琛举例:“谁第一次私下约就送花?”
    撩人不自知的方以:“啊……是谁呢。”
    ***
    明天还要爬山,大型体力活,吃过晚饭,大家一哄而散。
    南时琛是回到房间才收到田甜的求助消息。
    陆应楚不是单相思,田甜这边也有意思。
    田甜对南老板说,“这单媒婆生意做成,你上次要我做的工作我都接。”
    南老板想两头吃。
    这边答应田甜说可以,转头南时琛在微信上联系陆应楚:“你和小以说,可以跟我亲近,我就把田甜的喜好告诉你。”
    第一次收到南时琛主动发来消息的陆应楚:“啊?”
    “我要关于你爱好的详细资料,”南老板又敲开田甜的聊天界面,下达任务:“明天早上十点前发我邮箱。”
    两边的消息框突然安静下来。
    南时琛拿着手机,不着急。
    等田甜几分钟后的回复:“是不是还要画个饼状图?”
    南老板:“如果你觉得需要的话。”
    田甜一个鄙视小黄豆表情过来:“离谱,陆应楚给了你多少钱?小孩子家家,不好好读书,给你们资本家乱宰。”
    东窗事发啊,南老板两头吃空,但也不急:“据我了解,你们是同龄人。”
    田甜出生在b市偏远的小农村,父母重男轻女思想严重,田甜上有一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不是富裕家庭。
    家里供不起所有孩子读大学。
    田甜只有高中学历,辍学后和村里同样没读书的女同学结伴上c市打工,后来被当时在基层摸爬滚打的南时琛看中能力,挖过来培养。
    南时琛的人生格言里有一句话:“学历不是衡量一个人全部能力的金标准。”
    这也是为什么田甜愿意跟随南老板的原因。
    老熟人了,田甜破罐破摔,还敢威胁老板:“反正你这个媒婆当定了,不然我把你以前蹲工地吃盒饭的照片发给你家小宝贝。”
    南时琛微笑:“我数到三,把照片删掉,粉碎。”
    田甜:“小黄豆微笑表情。”
    彼时,陆应楚狂拍方以微信头像,敲黑板强调重点:“南时琛这个狡猾的商人,你给我挺住,别太快让人家亲了。”
    永远抓不住重点的方同学:“所以,是可以亲了吗?”
    陆应楚:“……”亲亲亲!
    脑子里只有亲亲亲的方以正在敲南时琛的房门。
    明天就要去爬山,方以想再看看南时琛的伤。
    如果好多了,他就可以顺走一袋碎冰冰。
    敲了两下门,动作轻得和猫抓似的。
    亏得南时琛耳朵好使,听到声音过来开门。
    方以进屋,南时琛把门关上。
    南时琛还穿着黑短袖,双手抱在胸前,看大半夜空手来窜门的方同学:“什么事?”
    方以:“看看手。”
    南时琛把左手伸出来,说:“好了。”
    方以戳了戳,“好像没怎么好。”
    被戳痒的南时琛:“那我证明一下。”
    方以:“怎么证明?”
    南时琛走近方以,在方以还没反应过来时,有力的双手用力扣在方以腰上。
    方以浑身一抖,南时琛直接把他抱起来。
    失重感袭来,方以惊呼,双手下意识紧紧环住南时琛的脖子。
    南时琛把人抱着向上颠了颠,往前走两步,摇晃感吓得方以双腿/夹/住南时琛的腰,方以大叫:“南时琛!你干嘛!放我下来!”
    南时琛左手护在那盈盈一握的腰间,右手拖着臀,语气又哑又沉,还霸道:“不放。”
    室内空间不大。
    南时琛在方以的惊呼中,稳步把方以抱到桌前。
    方以坐到桌面上,脸红得要滴出血,双手还堪堪搭在南时琛肩膀上,整个人不知是被吓了还是其他原因,浑身紧绷,又带着点颤。
    南时琛弯下腰,额头抵着额头。
    方以没躲。
    南时琛:“方以,我可以亲你吗?”
    方以声音软绵绵:“我……”
    “可以吗?”
    “……”
    这种情况了,方以混沌沌的脑子里还在想讨价还价:“亲一下,给一条碎冰冰。”
    第24章 吻
    都这种时候了, 还想着吃。
    南时琛额头往前推了一下,直起身,说:“可以。”
    方以的小脑袋被推得往后荡了一下, 怔愣愣的。
    南时琛也要讨价还价:“你要含着冰块让我亲。”
    话落,南时琛的身子就又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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