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历史同人] 嬴政喵今天又在让我造反

第80章

    主要也是她不想刘邦喵攒了一百积分就来找她抽一次,她嫌太麻烦了。
    她将标记着大汉的迷你水井放在了刘邦喵面前,刘邦喵看着属于大汉的水井也嫌弃不起来,有总比没有好不是?
    不过在抽取卡牌之前,刘邦喵又喵喵讨教:“敢问仙人如何才能让出猫的可能性高一点呢,最好还不是胡亥喵那种的。”
    “抽卡概率是一定的,是不是胡亥喵纯看运气。”
    一听见看运气三个字,刘邦喵用爪子捏着竹简,心里不禁嘀嘀咕咕,那十连出秦始皇究竟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这个运气总感觉不如没有。
    “那世民喵有没有抽出大唐的喵?”
    提起这个,秦月顺势看了眼系统刷出来的通知——
    【李世民喵抽卡结果如下:】
    【抽取卡池:大唐卡池】
    【抽取次数:20】
    【抽卡结果:谢谢参与n卡x20】
    她挑了挑眉:“你运气不错啊,李世民喵给你垫卡池了,大唐喵没有新增喵口。”
    这话也就说出来让刘邦喵赶紧抽卡,事实上这些定向时代的卡池不互通,也不存在互相垫卡池的可能。
    刘邦喵爪子合十再次许愿自己的萧何喵,或者来个厉害的后代喵也行。
    他将竹简放进了这个迷你水井,只一秒里面的水花溅了刘邦喵一身,他整个猫如在滚筒洗衣机里面一样飞快甩了起来,又把水甩了一部分在地面。
    那水珠到了秦月身边却是停了下来,根本就没有碰到她的机会。
    金色的光辉从水花中窜了出来,秦月这次是真的诧异了,这其实不是刘邦喵是刘秀喵吧。
    她可是很清楚这玩意儿的概率的,怎么可能上次十连秦始皇,这次十连还有金卡。
    卡面上描绘着的是一只气质文雅长相端正的白猫,一丝黑毛都没有。
    排除不是亲生父子的可能,她觉得可能薄太后是只白猫,刘恒喵遗传的他母亲的猫色。
    【汉文帝·刘恒喵】
    【稀有度:ssr】
    【状态:正常】
    【所属:大汉】
    【能力:???】
    【简介:汉文帝刘恒喵,是西汉喵朝的第五位皇帝喵,也是汉高祖刘邦喵的第四子。
    刘恒喵在经过朝野动荡后杯周勃喵等猫迎立为帝,即位后励精图治兴修水利,从自身起提倡节俭,为文景之治的开端。
    因诸侯国势力过大匈奴又入侵中原,对内选择以德服猫、武力平乱,对外选择和亲止战,西汉喵朝恢复了安定休养生息的局面。
    后驾崩于未央宫,喵号太宗。】
    【现评价:以德服猫】
    秦月总觉得这个特意标出来的喵号太宗暗示了什么,却又想不出,她直接召唤出了刘恒喵,指着他有些幸灾乐祸地和刘邦喵介绍:“这是你亲生儿子刘恒喵。”
    她特意将亲生二字咬地重了些,如愿看到刘邦喵瞳孔地震。
    也不是怀疑刘恒喵不是他亲生的,而是为了对方纯白的猫色,刘邦喵陷入了沉思,他和嬴政喵说【这是你大侄子。】对方会信吗?
    第36章 三十六只猫猫
    不用想,刘邦喵就可以肯定对方不会信,各种撒谎的方法被他排除,包括但不限于给刘恒喵染色,而且他为什么要说这是他儿子?
    他嬴邦喵不认识刘恒喵嗷。
    刘邦喵唇角翘起露出两颗小虎牙,一个绝妙的主意在他的心里成型了。
    刘邦喵的声音饱含一个老父亲的深情,他开口喵喵:“恒儿——”
    “为父好想你喵——”
    “汉文帝,你看见汉高祖不开心吗?”
    汉文帝啊……文啊……听起来就不怎么能打,想想秦喵一群狠猫,刘邦喵更坚定了自己那个绝妙的主意。
    那周身光芒逐渐消失的白猫文雅地蹲在原地,却在听见刘邦喵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时一愣,同时秦月说的话也提醒了他,不管秦月是不是为了看热闹,但也是真的提醒了刘恒喵。
    刘恒喵的反应不慢,他快走几步以猫猫头贴着刘邦喵的脸侧。
    刘恒喵思考了一下还是没有伸爪,人就算了,猫伸爪抱猫不像是晚辈对长辈做的事,所以他选择只贴着蹭蹭以示对父亲的孺慕。
    若是生前就算了,这么多年后突然见到已逝的父亲,这么失态上前贴贴也是正常的,刘恒喵拿捏的度很准,起码他觉得这么做不会让他那已逝的父亲讨厌他。
    “父皇,恒儿死后还能见到您真是太欢喜了喵。”喵着喵着刘恒喵稍微后退了点抬起头,他眼含热泪地看着刘邦喵,仿佛看见他是真的很开心一般。
    刘邦喵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他直接伸爪搂住刘恒喵的脖子,大声喵喵:“为父看见你也很开心,高兴地今晚能多吃两碗饭。”
    刘恒喵面上很是感动,但内心疑虑重重,刘邦喵生前可从未对他说过这种话,他也从来都不是刘邦喵喜欢的那一个。
    如果今日站在这里的猫是那位刘如意喵,他觉得这种场面还挺正常的,放在他身上多少有点诡异了。
    “儿…儿好高兴父皇一直惦念着儿臣。”刘恒喵喵着喵着就哽咽了,虽然心里是不信的,但该演的还是要演。
    “所以,你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是汉文帝吗喵?”刘邦喵声音骤然冷淡了下来,但他又不是为了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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