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洪荒同人] 穿成三圣母后跟哪吒四处添乱

第394章

    杨婵从脸红到脚脖,窘迫地恨不得钻到地上去。
    哪吒闻言却一脸恍然大悟,夺走了杨婵的饭碗,问:“你吃完没有?”
    杨婵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吃饱了也得说没吃饱,她抱住头,埋在桌上,说:“我没听见。”
    哪吒冷笑一声,拽住这个缩头乌龟就往外走。
    杨婵“诶”一声,死死抱住桌子不肯撒手,喊着:“我不去。”
    “那不行,你吃完了,也该我吃了。”
    杨婵瞪大眼睛,痛心疾首地指着哪吒,颤抖着说:“你听听你说的这话,果然以前是骗我的!”
    哪吒本来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大不了的话,可是看到杨婵的反应,才慢慢发现自己的说法有问题,他故作淡定地立在一边,不再拽杨婵的胳膊,但手还抓住她的手,相触的地方莫名其妙地发烫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在杨婵要逃跑时,又把她拽了回来。
    杨婵急了,说:“你干嘛!”
    哪吒红着脸,淡定地说:“洞房啊。”
    “我不要!”
    “那不行。”哪吒说,“礼成过后本来就该洞房的。”
    “而且……”哪吒脸上的红逐渐淡了下去,说,“刚刚让你等着。”
    “现在报应也该来了。”
    谁把洞房这种事当惩罚游戏啊!
    幼稚鬼!!
    杨婵甩开他的手,拒绝:“我不要!”
    “不行。”
    “就不要!”
    “就不行。”
    哪吒一把把杨婵扛到背上,看了四象一眼,说:“自己回去睡觉。”
    四象乖巧地应是,抻着头,在杨婵成串的骂声中,好奇地问:“哪吒,有人跟我说成婚的人就会洞房,但我问他洞房是什么意思,他不告诉我。”
    “你知道是什么吗?”
    哪吒腾出一只手,顶着杨婵闹腾,弹了弹四象的额头,说:“你知道这个还太早了。”
    他给出了和昊天一样的答案:“再等五百年吧。”
    说罢,他背着杨婵在混乱又热闹的宅院里,隐向了深处。
    四象回头看着那只无人可见的大黑龙,问:“为什么要等五百年?”
    那只巨大的黑龙有一双和四象一样紫色的眼睛,它遥遥地飘在空中,遮蔽了四象眼前整片星空,闻言,悠远又温润的声音从中吐出,他没有解释四象的问题反倒比哪吒还要严格,他说:“在下觉得这个问题,小友还要再等一千年。”
    四象:“……”
    她转过身,哒哒地往自己屋里跑,说:“那不聊了,回去睡觉。”
    黑龙还未回应,她又立马转过身,身上佩戴的玉佩在腰间晃荡发出闷声,她望着大黑龙说:“昨晚上讲到哪里了?”
    “盘古开天。”
    “今晚上该讲什么?”
    黑龙目光温柔,说:“讲混沌过后,万物生灵,争先盛放。”
    “嗯,那我就勉强听一下吧。”
    黑龙轻轻笑了笑,温声道:“那就辛苦小友了。”
    *
    杨婵被哪吒背回了新房。
    屋子比起以前收拾地更干净了,本来新人入洞房就是很重要的最后一项,但大家伙忙着吃席,各笑各的,各哭各的,一开始闹得那么起劲的混蛋们到了晚上反倒消停下来,也没人管新娘和新郎要不要洞房这件事了。
    杨婵被哪吒丢到了床上,杨婵磕到床边“哎呀”一声,抱着头,疼得滚到床脚去了。
    哪吒跟着走上前,要看杨婵磕到的位置,杨婵却吓得躲得地更远。
    她拔下头上的一根簪子,急急忙忙爬起来,指着哪吒说:“你不要过来啊!”
    哪吒一顿,反倒被激起一身反骨,冷笑一声,说:“那我就要过来。”
    杨婵毫不犹豫地扔出簪子,哪吒接住。
    杨婵再扔,哪吒再接。
    如此这般,杨婵头上只剩下昊天给的最后一只金簪了,她累的气喘吁吁,盘腿坐在床上,头发散下来,在黑漆漆的新房里,看起来像只倒霉的鬼女,她气道:“你怎么都接住了?!”
    哪吒耸耸肩,张开手,丢开手上一把簪子,不要脸地说:“以我的实力,很难接不住。”
    杨婵拼了,她从床上跳下来,整个人冲上来,想要跟哪吒同归于尽,结果哪吒见招拆招,两人好几个回合,杨婵惜败,被哪吒一把横抱起来搂在怀里,揽住她的腰,懒洋洋地问:“这算是投怀送抱吗?”
    杨婵一僵,磕磕绊绊地骂道:“胡说八道!”
    哪吒低低笑了一声,昏暗的室内,暧昧的气氛迅速升温,杨婵埋在哪吒的怀里,心跳如鼓,她紧张地抬起头,望着哪吒那双漆黑的眼睛,两个人借着模糊的月光看着对方,良久,哪吒缓缓低下头。
    杨婵一动不动,紧闭着眼,浑身发着抖。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哪吒将她轻轻放到床上坐着,他的手轻如羽毛点在杨婵的额头,看她之前磕到的位置,说:“好像都红了。”
    他挑挑眉,讥讽道:“看来你脑子不仅不太好使,反应能力也很差。”
    杨婵:“……”
    杨婵本来都准备好了,结果来这一出。
    紧张紧张白紧张。
    尴尬尴尬白尴尬。
    她气恼地在哪吒胸口锤了一下,说:“我明白了。”
    哪吒的手聚起灵力小心地揉着她红肿的位置,一边贱兮兮地问:“你用这不太好使的脑袋又明白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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