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魔尊很忙:这小情侣可真难拆

第57章

    云予安又叹了声气,支起手从石块上跳下,冲着草丛道:“吃饭吧,饿了。”
    也不关心草丛里三人的后续反应,径自离去。
    第47章 上天注定的合适
    自打几人一起同行,没有一顿饭吃得这么悄无声息过。
    孟梨儿只觉异常煎熬,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碗里的米饭,目光不断在云大哥和君仙师之前徘徊。
    唉~瞧把云大哥气得,今天吃饭都优雅多了,看着就吃不香。
    孟梨儿朝君清河使起眼色:快和云大哥搭话呀。
    君清河倒是想开口。
    可君清河并未想好如何去狡辩今天闹的这个事儿。
    筷子又拿又放的,实在没有头绪。
    孟梨儿恨铁不成钢,继续给君清河暗示:上啊、先上啊!
    动静太大,云予安实在没法继续装瞎了。
    云予安十分刻意地将筷子一摆,在碗口砸出不大不小的声响,幽幽道:“梨儿,你和君清河有什么事非得眼神交流啊?是不能说出来被我听吗?”
    孟梨儿无辜道:“怎么会呢云大哥,梨儿只是希望你和君仙师能把误会解开。”
    云予安又瞧一眼君清河:“君仙师想好怎么说了吗?”
    君清河斟酌道:“阿云再给我几天时间。”
    孟梨儿失望地埋下头开始吃饭。
    云予安没想到君清河真在为了忽悠自己而绞尽脑汁,一时之间更没食欲了:“其实你和我坦白,我也能接受的。”
    云予安心道虽然能接受,但本尊仍旧会不择手段地破坏掉君仙师的爱情。
    君清河继续沉默着,面对阿云的试探持消极态度。
    云予安便知今天等不到君清河的实话了。
    既然不吃软的,那就给君仙师整点冷暴力吧~高低得让他把实话吐出来。
    云予安假装很生气、实则真郁闷,将碗筷搁好位置便起身离去了。
    随后晾了君清河整整一夜。
    ——
    第二日一早,云予安开门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立在门口。
    云予安故作惊诧:“哟,这不是君仙师吗。”
    君清河转过身,说的却是:“今天梨儿拜师礼,你不去看看吗?”
    “这么快?”云予安还以为君清河来坦白呢……结果就说这?
    君清河小声重复道:“去吗?”
    云予安:“去。”
    怎么不去呢,毕竟来须臾宗一趟本就是为了这个事儿。
    君清河暗自松下一口气,他只怕云予安躲着自己。
    不躲就好~还有补救的机会!
    云予安跟着君清河走出休息的地方,一通乱拐后也不知道拐去了哪里。
    直到眼前出现一个并不起眼的小舍。
    云予安有些茫然:“就在书房?没有议事堂之类的吗?”这是不是有亿点草率啊?
    君清河道:“没有议事堂。须臾宗里最像样的地方就是宗主的书房了。”
    云予安:“啊?”
    君清河侧面解释:“宗里只我一个长老,但我不管事。”
    云予安不解:“宗主什么事都自己干?不能再安排些人吗?”
    君清河意味不明道:“拦不住他。”
    书房门口跪着一个少年,头微垂,看不清面容。云予安不由得多瞧了几眼。
    前面带路的君清河一副完全没看到那个少年的模样,绕过他就进了书房。也没有开口同云予安解释这个人。
    周轩羽同梨儿已在书房里了。
    周轩羽自知晓君清河给自己找了新徒弟后,就着手给孟梨儿整理了各类入门书籍。
    正好这时候能让梨儿先翻看了解一下。
    这头君清河带着云予安进门。
    那坐在桌前手拿信件愁眉不展的周轩羽——吓得扑腾着站起。
    云予安有些好笑道:“周宗主何故这么大反应,在下又不吃人。”
    周轩羽赔笑脸:“云公子,昨天是我没搞清楚情况,说的话也全是错的,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云予安笑容淡了些,但语气柔和,态度释然:“宗主别在意这个事情啦,我根本没往心里去。我生气的原因同你无关。”
    周轩羽怀疑地瞅了云予安一眼,不理解:这还能无关吗?真要无关的话,师叔至于把我打成那样吗?
    周轩羽心道:难道是单纯想安慰我?哎呀~云公子性格真好啊!
    两人客套完,云予安再朝孟梨儿走去,看到了梨儿手上的入门心法。
    云予安忽然想起个事儿:“君仙师是剑修吗?”
    安静地快与背景融为一体的君清河:“是。”
    云予安又问:“宗主呢,也是剑修?”
    周轩羽闻声抬头:“我啊?我比较特殊,不修什么剑阵符器之类的。”
    云予安警觉:“那你修什么?”
    别吧……别是什么狗血安排吧……
    周轩羽洋洋得意:“我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特殊啊?”
    坏了!
    云予安心中的不祥预感强烈起来:“怎么个修道法?”
    周轩羽:“无情道~无师自通,佩服我吧!这世间只怕也只有我一个了。”
    云予安:……
    呵呵。
    云予安木然:“着实佩服。所以梨儿不会也要跟着你学这个吧?”
    周轩羽理所当然道:“对呀!到时候她可就是唯一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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