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顶级A和他的专属Enigma

第50章

    家教很好,别人做饭他就自觉洗碗。
    陆止行歪了下脑袋,alpha好像什么都不懂。
    在enigma高阶信息素的引诱下,alpha只会想着屈服而不是反抗。
    就怕陆止行给他翻身的机会,他那个时候也只会……
    岔开腿。
    盛溪年把碗筷从洗碗机里拿出来的时候,陆止行已经换好了衣服,手里还拿着那两个头盔。
    “走吧,带我去兜风。”
    盛溪年皱了下眉,冷哼一声,抽出抽纸擦了擦手,隔着距离将纸团投进垃圾桶里。
    两人一起去了地下车库,盛溪年看到自己心爱的机车后,被陆止行捉弄的不愉快便烟消云散了。
    alpha将酷炫的哑光黑头盔戴上,打开护目镜看向陆止行:“愣着干嘛?”
    陆止行掂了掂手中的粉色猫爪涂鸦头盔,溢出一丝笑声后抬手给自己戴上了。
    盛溪年起身拉开他的护目镜,拿着手机乐道:“来,我们甜美的陆总,合个影。”
    陆止行任由他拉着拍了好几张照片,看着嘎嘎乐的盛溪年道:“这上面的猫爪涂鸦和你胯骨上的纹身很像,我很喜欢。”
    盛溪年摆弄手机的手一顿,恶狠狠地把手机塞进夹克内袋,用力拉下护目镜,翻身跨上了机车。
    说不过真的说不过,陆止行太他么骚了。
    alpha启动了摩托车,寂静的地下停车场瞬间被机车发动机产生的声浪填满,他的血液滋生出一股兴奋。
    陆止行心头动了下,被酷酷的alpha吸引去全部的注意力。
    盛溪年拍拍自己身后的位置,闷闷的声音从他的头盔中传来:“上车,年哥带你飞!”
    这就不是一个为了带人而生产的车,所以车座很挤,陆止行几乎贴在盛溪年的背后。
    alpha可能觉得有些别扭,错了下身体,但实在错不开,就不管了。
    拧了一把油门,仪表盘上的指针瞬间转动,机车猛地蹿了出去。
    从地下停车场飞驰而出时,他们看到了城市的光。
    盛溪年虽然兴奋,但开得不快,保持着符合交通规则的速度,上了跨江大桥。
    市区的灯光冲散了浓黑的夜色,盛溪年放缓了速度,他们能看到江上船只的点点灯光。
    一开始的时候,陆止行的手还是卡着后座扶着,后来便搂住了盛溪年的腰。
    alpha被搂住的一瞬间,身体变得很僵,小声地在头盔里嘟囔:“又不是omega,瞎撩什么。”
    几乎每一个玩机车的alpha都有一颗带着他们的omega飙车装逼的美梦。
    盛溪年没想到第一个坐在自己车后座的人是个enigma,但心情还是微妙的有了变化。
    津北市很繁华,晚上都是热热闹闹的,跨江桥的人行道上还有人在夜跑。
    但陆止行向来是和热闹格格不入的,偌大的城市里他有很多房产,但没有人等他回家,也没有会为他亮起一盏灯。
    陆止行搂紧了alpha的腰,隔着皮衣夹克,他感受不到alpha的温度。
    但他的骨髓里却滋生出暖意,心脏贴着alpha的背,剧烈又暧昧的跳动着。
    陆止行不知道风有没有把自己的心跳声送给盛溪年,但他在那一刻,想向alpha献出自己的所有。
    enigma的基因天生带着征服,但陆止行心甘情愿为盛溪年俯首。
    我爱你。
    苍术信息素带着炽烈浓厚的爱意缠绕在风中,很快被吹散,没有打扰到alpha半点。?
    第40章 enigma的过往
    陆止行拉开护目镜,逆着风道:“年年,我们停下待会?”
    他贴得近,alpha听到了。
    盛溪年将车停放在恰当的位置,两人摘下头盔走到栏杆处,距离江面有十几米的高度。
    江边的风很凉也很大,盛溪年打了个喷嚏,陆止行伸手给他拉高了夹克领口。
    enigma背靠着栏杆,心情好像很愉悦:“我上一次站在这里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年前了。”
    盛溪年自动换算了一下他的年龄:“看风景啊?”
    陆止行微微笑了一下:“那年我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enigma转过身,将手肘搭在栏杆上,视线落在带着雾气的江面上,神色坦然:“我爸爸去世前,告诉我陆延昌是我父亲,我怀着忐忑去了陆家,但他没有认我,塞给我一笔钱就让管家匆匆把我赶了出来。”
    他平静的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盛溪年知道他20岁才被接回陆家,但一直认为陆叔要么是不知道他的存在,要么是一直没找到他,没想到……
    盛溪年一怔,偏头去看陆止行的侧脸,他的嘴角带着弧度,但琥珀色的眸子里分明是伤怀。
    “那年我九岁,没有现在那么强壮,当时的治安也没有现在那么完善。”
    陆止行垂下眼自嘲地笑笑,“父亲给我的是现金,大概是怕被陆夫人知道吧,但那么小的我揣着那么多的钱,没走多远便被抢了。”
    盛溪年握紧了栏杆,眉头皱得很深,他看着陆止行被风吹动的发丝,哑声开口:“你不会是想跳江才来这吧?”
    陆止行沉默着没说话,半晌才开口:“我的出生就是错误的,不是因为爱,而是带着名利的欲望,我爸爸是为了攀上陆家的高枝才有了我,他以为有了孩子就有了底牌,但是没想到别人压根就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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