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搬空极品爷奶家,团宠妹妹杀疯了

第27章

    第二十四章 治疗
    “她?”吴氏脖子一缩,“咱们都分家了,这能行吗?”
    要是以前她可能不会有这个顾虑。
    经过今天这事儿,她是一点都不想去招惹那鬼丫头了。
    “沣儿啊。”吴氏一脸纠结地道:“要不还是算了吧,万一没成那疯丫头肯定又……”
    “娘,这事儿成不成都与我们无关。”
    夙子沣看着脸色苍白仿佛要倒下去的吴氏,皱了皱眉,他不该跟她说这些的。
    但有些话还是得说清楚:“爹,娘,是县丞的儿子要娶堂妹,而不是我们硬要送堂妹去给人纳妾,不管结果如何,你们,包括我,都是完全不知情的,堂妹要怪也怪不到我们身上。”
    夙大伯愣住了:“啥意思?”
    “你们不用管我什么意思。”夙子沣收回眼神,目光看向别处。
    他幽幽地道:“总之,在还没有弄清楚堂妹身后那男人是什么来头前,你们都先不要轻举妄动。县丞那边,这段时间我会想法子让他儿子跟堂妹见上一面,等事成之后,那一百两银子自然就能到手了。”
    扭头朝着旁边望去,正好看见抬水的夙子柏。
    “三弟,水给你烧好了,大哥帮你拎过去,你捡衣服来沐澡吧。”
    夙子沣点点头:“谢谢大哥。”
    不顾原地呆滞的两人,他转身进了屋。
    夙家东屋一共有三间大青砖房,现在一间住着他爹娘和夙子鸢,一间房间住着夙子青和夙子安。
    剩下一间通光最好的是夙子沣和他大哥住。
    爷奶两人则住在原先夙笙爹娘住的水泥土屋里。
    夙子沣回到几乎被搬空的房间,幽黑的眼眸定定看着一处地方。
    桌子没了,书案没了,他精心挑选的书籍如今被堆得到处都是。
    房间空荡荡的,老鼠来了都会骂一句穷鬼的地步。
    想起自己藏的银子,夙子沣快步来到自己藏钱的地方。
    没了。
    一文钱都不剩。
    夙子沣心里凉透了,他第一次觉得爷奶他们没用,被人耍得团团转也就罢了,害得他现在也落了个身无分文的下场。
    他颓废地坐在床上,试图去唤醒识海中沉睡的系统。
    ……
    入夜,月亮爬上树梢,整个大地似乎都陷入了沉睡,寂静无比。
    山脚下的几间茅草屋里,数十个男人弯着腰整理搬回来的各种杂物。
    夙笙来到后屋,扯了几棵绿油油的野草塞进怀里。
    她揣着几棵刚拔起的杂草,径直往咳嗽不停的齐舒珩走去。
    元亓在帮忙搬东西,马车上只有齐舒珩一个人。
    这里离村子有一里地的距离,四周都是空地,往后二里地则是雾气蒙蒙的大山。
    夙笙远远盯着大山看,心里已经开始着急修建房子的事了。
    这里距离山里不远不近,虽然爹娘曾经告诉过她,山上的动物都怕人,很少有跑下来的。
    要真下来了,她也能应付。
    就是怕它们闯进来的时候,她刚好不在。
    以前总觉得哥哥很高大,能护住她,现在看着只比自己高半个头,甚至还没有自己健壮的二哥,夙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夙姑娘,你没事吧?”
    马车上响起齐舒珩的声音。
    夙笙转过头,抬起腿,踏上马车。
    她直着腰杆坐到他的对面,“这次治完,你等明天午后再过来找我,不出意外的话,半个月应该可以彻底痊愈。”
    齐舒珩怔了怔,不敢相信:“我可以痊愈?”
    “不出意外的话,是这样的。”夙笙抿了抿嘴,犹疑片刻还是选择了点头。
    她能给人治病全靠她的变异木系异能,但其实她根本不知道对方得了什么病。
    她只能看到齐舒珩胸口下方有一团黑气,还有他的腿,他腿上那两大团黑气和她大哥的几乎一模一样。
    用异能净化掉那些黑气就可以使人恢复健康,通过对方身上黑气的深浅变化,可以大致推测其所需要的治疗时间,这是她末世几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以前她给人净化丧尸病毒或是治疗疾病,只要能量足够,基本上挥挥手就可以治好,最多也就一两个时辰。
    这次为了避免别人怀疑,她才特意说是半个月。
    不过,根据齐舒珩方才的神情,对方似乎是觉得半个月很短?
    看来,下次她说的还得再保守一点。
    夙笙敛下眸,不动声色地道:“手给我吧。”
    “有劳。”齐舒珩惊得差点没缓过神,他眉头松开,也没客气,缓缓将手枕在面前的小桌子上。
    他的手指很好看,莹白如皎月,修长均匀,纵然被病痛折磨,也没有消瘦得很厉害。
    这手和他本人清瘦的身材不太相符。
    夙笙不禁抬头望了望他。
    “怎么了?”男人眼尾泛红,神情清冷,眼神孱弱又无辜,有一种破碎病弱的美感。
    误以为是自己病情加重,齐舒珩嗓音暗哑地说:“夙姑娘有话不妨直说,本…我承受的住。”
    “没事。”夙笙低下眼睑,把手搭上去,给他把了下脉。
    手腕上传来一股温热,齐舒珩手指微微蜷缩。
    好在,很快夙笙就收回了手。
    想起以前御医都是给自己身上扎满针的,齐舒珩习惯性地问:“需要脱衣服吗?还是跟今天一样只用在腿上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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