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我在狗血霸总文里当男保姆

第60章

    陆景泽猛地坐起身子,大床一晃,惹得旁边正在熟睡的阮清发出几声梦呓。
    之所以产生这种顾虑,完全是因为小叔不同寻常的表现。
    放到以前,他哪里会关心保姆的去留。
    乔攸这个人很危险,还是不能让他留。
    陆景泽躺回去,轻轻拍了拍阮清的小肚子哄睡,脑海中密密麻麻冒出无数“乔攸驱赶计划”。
    第26章
    翌日。
    门口, 乔攸递给陆珩他的电脑包,语气有点委屈:
    “陆管家,你身位一个管家为什么还要每天去公司报到?是不是陆景泽苛待你, 让你一人身兼数职想累死你。”
    陆珩接过电脑包, 笑笑:
    “是我爱管闲事罢了。”
    乔攸挥挥手怕:“陆管家一路顺风~”
    陆珩刚走出门口, 又退了回来:
    “对了, 这几天糖球会,我下班会路过那边, 你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我。”
    乔攸冥思苦想半天,实在想不出来,他没去过糖球会,也不知道那里都有什么小吃。
    陆珩也不催他,道:
    “那等你想到就发消息给我好不好。”
    “嚎!”
    送走了陆珩,乔攸乐的像归巢的鸟儿,飞出了s路线。
    他特意自费买了美缝材料,从网上学过教程,想把玄关处几块地砖来个全新大改造,这样陆珩一回家就能透过镜子一样的地砖欣赏到自己的绝世容颜。
    刚一转身,视线里莫名暗了一块。
    乔攸放眼望去, 站在旋梯上的陆景泽浑身散发着黑气, 朦胧黑雾将人全数裹挟, 只剩一双如寒刃般的双眼死死盯着这边。
    在其他小保姆毕恭毕敬的“少爷早上好”中,乔攸嫌弃脸, 假装没这人, 继续他的地砖改造大计。
    下午, 大家都在忙得热火朝天,忽然听到一小保姆激动喊了声:
    “吴妈!您回来啦!”
    门口出现了一满脸严肃的大婶, 手里拎着个小皮包,进门就开始打量。
    伺候完月子的吴妈第一时间回到工作岗位,首要任务就是检查她不在时这群小丫头有没有偷懒耍滑。
    看到陆景泽,吴妈一改刚才厉色,眉眼一松,变得恭恭敬敬:
    “少爷,我的假期结束,可以回到工作岗位,特来申请销假。”
    陆景泽优雅翘着腿,接过销假条签上自己的名字:
    “嗯,还有,恭喜你喜得乖孙,这是我一点心意。”
    他给了吴妈一只大红包。
    乔攸正专心致志研究他的美缝,没心情也懒得注意这二人跟演电视剧似的。
    “对了少爷,我儿媳她娘家托人从山里抓了几只鲁西斗鸡补身子,儿媳懂事乖巧,就想着让我送来少爷家,当是感谢您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吴妈道。
    鸡!
    这个字一出口,乔攸顿时浑身都警铃齐声大作!
    同时警铃大作的还有陆景泽,不过这“警铃”是一种对他的提示。
    正愁该找什么借口把乔攸驱逐出陆家,正所谓人要是诚心,天都来帮忙。
    原文中,吴妈带回来的鲁西斗鸡因肌肉丰满、肉质鲜美而闻名,但同时它们又是斗鸡繁育出的品种,天生野性难改,凶猛好斗。
    本来陆景泽是想让保姆们把鸡杀了炖成汤给阮清补补身子,结果那些鸡不光凶狠还十分灵活,出去抓鸡的小丫头无一幸免,都带着一身伤惨败而归。
    阮清主动请缨说自己以前和爸爸躲债曾经在深山里待过一阵,有抓鸡的经验,便自告奋勇要帮忙解决这些小肯德基。
    结果他低估了斗鸡的战斗力,脖子被鸡撕了一条口子,当场失血过多而昏厥。
    那一晚,家庭医生匆匆而来,保姆们围着病床站了一圈。
    见人迟迟不醒,陆景泽怒吼“要是清清醒不来我要你们全部陪葬”。
    手指一抬,又指着家庭医生:“包括你!”
    保姆们听到要陪葬吓得魂儿都飘了,为了不让自己年纪轻轻走上绝路,围着床边跪了一圈,边哭边叫魂:
    “阮先生你快醒来吧!”
    当时的乔攸锐评:
    “我不好说是我没文化还是作者没文化,失血过多是指失血量超过人体血液总量的百分之二十,叫鸡挠了一下就……有我昨晚切菜在手上割的那道口子深?”
    陆景泽已经打算好了,这就安排阮清下楼抓鸡,但凡出现伤口,其他人可免一死,乔攸必须陪葬。
    毛都没有长齐的半大小子看起来的确不怕事,总不可能连死都不怕,到时指定得吓得屁滚尿流连夜扛着火车跑路,倒省了自己浪费口舌。
    乔攸正思考该怎么规避陪葬刑罚,就听陆景泽问身边小保姆:
    “阮清呢。”
    “阮先生还在睡。”
    “好,等他醒了告诉他一声,吴妈带回来斗鸡,大家都没有抓鸡经验,他为了躲债在山里生活过,相比这些人是有经验的,让他帮个忙。”
    小保姆:?
    吴妈:??
    乔攸:???
    如果说帅哥让自己心爱的人冒着生命危险抓鸡叫做疯批,那么陆景泽就是纯纯的邪恶哥布林。
    对,陆景泽在他心中一直都是哥布林。
    事出无常必有妖,乔攸这么一合计,就参透了哥布林的想法。
    陪葬,之后屁滚尿流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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