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我和我那美强惨贴身侍卫

第121章

    李庭霄回头喊了声:“阿宴,还不走!”
    眼看涌向他们的无数绵各兵,白知饮不想走,急道:“墉……他怎么还不来!”
    “他会来,你快去!”李庭霄一声断喝,人已横刀向安勃尔冲了过去。
    安勃尔抬刀格挡,忧心忡忡看了眼粮草被烧的方向,朝赶过来的大部队怒吼:“快去救火!”
    李庭霄勾唇一笑,夹着雷霆之势的一刀掠起凉夜的风,横贯向安勃尔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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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知饮抢了匹马去救宝绫,心跳仿佛擂鼓。
    别有事,千万别有事!
    不会有事的!用不多久墉冬察的援兵就到了,这个老混蛋,非要观望一下再出现!没事的,他那么厉害,一定能撑到墉冬察到来!
    他心中不停默念,惶急之中竟开始向菩萨祈祷。
    他想,菩萨该是眷顾李庭霄的,他上回留了那么多香火钱,不能白留吧?
    对了,求菩萨需要代价,那自己给不起那么些香火钱,先欠着行不行?
    应该可以,煜王不是也欠了这么久才还,说不定过两个月,自己就攒下钱了?
    他胡思乱想,身后跟着的几个人不约而同扒了外面的黑衣,露出里面绵各人的衣服,一边策马狂奔一边吆喝:“营东北发现大批湘军,我军粮草被烧,大汗命你们全去救火!快去!”
    营盘内火光乱晃,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绵各人像是没头苍蝇,如今这吆喝声倒成了他们的主心骨,见起火的方位的确是粮草所在,不疑有他,提着裤子、趿拉着鞋子,一窝蜂似的朝那边跑。
    瓷虎转瞬便从他们身侧掠过,白知饮回头望了一眼,把混乱抛在身后。
    前方的几顶帐篷孤零零矗立在暮色中,那一片正是关押宝绫他们所在,这边本来就守备森严,方才安勃尔又刻意叮嘱过,如今护卫竟然超过两百人,看押三位女眷,可说是大阵仗了。
    几人边前冲边放箭,对面的守卫瞬间倒下好几个,纷纷寻找掩体躲避。
    白知饮十分紧张,不怕别的,他担心办砸了李庭霄交给他的差事,他口干舌燥地舔了下嘴唇,为防冷箭,伏地身体贴于瓷虎背上,抛出一枚讯号,亮红色的光点拖着长尾飞上了天。
    敌人汹汹而来,他反手拔出腰间长匕首,那原本是李庭霄的,削铁如泥,手柄上缀着宝石,现在送他了。
    白知饮握住这匕首,突然就有了独自面对千军万马的勇气。
    他侧目,见到营外大批火光如同夏夜中的萤火般向这边涌来,心下稍定,用力一踹马腹,瓷虎便一马当先冲向那片被栅栏特别围起来的地带。
    那些栅栏对它来说形同虚设,它高高一跃,纵身跳进围栏,如神马临凡般,一脚将一名绵各兵踩得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第064章
    那是几顶雪白的帐篷, 毡布上透着光,隐约能看到里面的人影。
    白知饮一眼看到某顶帐篷上印着模糊的女子轮廓,一边提马直冲过去, 一边回头大喊:“煜王探到墉冬察家的女眷在此, 我等抢了他们,墉冬察必跟安勃尔反目,绵各内乱,我湘国必胜!”
    听起来是在对自己人发号施令,实则是担心守卫们狗急跳墙伤害女眷, 此举是把敌意拉回到自己身上。
    这也是李庭霄提前教的。
    果然, 几名正想闯入帐篷的守卫闻言转回身, 不再分心去管帐篷里关押的人,而是全力对敌。
    白知饮暗笑, 连珠箭射翻那顶帐篷前的几人, 马尚未停稳人就跳了下去, 直接滚入帐帘。
    宝绫还穿着她那身醒目的红纱衣, 跟母亲一起扶着祖母, 见突然有人闯进来,目光惊恐,紧紧抓起一把匕首。
    待看清来人,她愣了愣, 手中匕首缓缓垂下:“你不是……”
    见没找错地方, 白知饮松了口气, 摆头:“快跟我走!”
    掀帘刚要出门, 立刻有一道寒光当头砍下, 他猛地缩手,堪堪躲过这一刀, 脸色陡然阴沉下来。
    被围了。
    帐外打得火热,宝绫急道:“怎么是你来了?你带了多少人?怎么办?我们走得了吗?”
    火把照耀下,依稀能看到外面晃动的道道人影交错又分开,白知饮思忖了约么几息的工夫,反倒沉静下来,站在门边以防有人闯入。
    他带了几个人来他自己心里有数,这种情况想突围简直是做梦。
    好在墉冬察部援军快到了,这老狐狸,救黄石村民没见他上心,救自己家人倒是如约而至!
    “守着就好,你父汗来了。”
    宝绫抱住祖母的胳膊轻轻晃着,喜极而泣。
    外头交战声弱下去,白知饮暗叫不妙,心想八成自己人是不成了。
    帐帘忽地一动,一故血腥味被风卷进来。
    白知饮心头一紧,长匕首猛地刺出,那人早有准备,蓦地矮身,一柄弯刀划出道死亡圆弧,卷向他的膝盖。
    宝绫吓得发出一声惊呼,在她看来,没人能避开这攻势,眼看白知饮就要被削断双腿,却见他拉住帐帘,诡异地借力纵身,非但轻松躲过这一刀,还顺势把那人踹飞了出去。
    她瞠目结舌,感觉这讨厌鬼摇身一变,变成了个会腾云驾雾的神仙。
    白知饮脸上带着罕见的戾气,他自己知道,刚这一下他差点没躲过去,如今背上已是被冷汗浸透了,衣服黏答答地贴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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