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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节

    霍危本就箭在弦上。
    她的挣扎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他再也忍不了,理智被冲动奴役,露出暴戾的本性,一把撕掉任清歌身上的裙子。
    任清歌瞳仁一缩,恐惧爬满全身。
    她正要大叫,嘴里被霍危塞入两根手指。
    下身一凉。
    最后一层布料也落入他的掌中。
    任清歌吓得直哭,可嘴里被粗鲁堵住,只有呜呜的低吟。
    女人的软弱啜泣,使男人欲望越发膨胀。
    他解开皮带,将她压在沙发上,抓住两条白腻长腿压向两边。
    几乎毫无准备,他腰身猛地一沉。
    任清歌睁大眼睛,疼得浑身绷紧,挣扎的力气瞬间被抽干。
    泪水大颗大颗砸在霍危手臂上。
    霍危呼吸一滞,睁眼去看她。
    室内光线暗得只能看到轮廓,面具摇摇欲坠挂在她脸上,微张的唇发着抖。
    勾着他去亲吻。
    但是霍危嫌脏,不会亲吻裴景川安排过来的廉价女人。
    把亲吻的冲动压下,另一股火气就升腾而起。
    粗哑的威胁如同恶魔,“我刚才叫你滚了,但你非要回来送死。”
    “那就给我受着。”
    ……
    不知道过去多久,室内的热度终于平复下来。
    霍危丢掉身下女人,去浴室洗澡。
    任清歌动了一下,下半身如裂开一样痛。
    小腹里更是。
    她是医生,深知这样的事情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而且……
    而且霍危那王八蛋,不知道存了多久的子孙。
    她此刻撑得太难受,很怕处理不及时,会怀孕。
    趁着霍危洗澡,任清歌抹干净脸上的泪水,颤颤巍巍穿上衣服,拎上鞋子离开。
    挂了个急诊,任清歌躺在床上,疼得脸色发白。
    医生惊讶,“小姐,需要我报警吗?”
    任清歌摇摇头,“麻烦你帮我仔细处理,不要落下病根就可以了,谢谢。”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任清歌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霍危是中了裴景川的计,又没有认出她,所以才会发生这么荒谬的事。
    能怪谁?
    霍危陷害裴司翰在先,裴景川报复回来。
    他被下药,又是自己送上门。
    儿时玩伴,熟得和对方穿一条裤子,一起尿过床,光着屁股互相打过架。
    居然上床了。
    任清歌光是想想,就恨不得框框撞墙。
    不过还好,昨晚没有开灯,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裴景川安排的女人。
    没有认出她吧?
    带着这份侥幸,任清歌吃了避孕药之后,又休息了一会,打车回家了。
    以喝醉酒为借口,任清歌在床上躺了一天,感觉稍微好一些,才敢上桌子吃饭。
    任世昌摸了摸她的额头,“没事吧清歌?”
    任清歌无力摇头,“没事,昨晚酒喝太多了,一时没受住。”
    她一直都是乖孩子,任世昌没多想,只是叮嘱道,“以后不要半夜出去喝酒,实在推不了的圈子,就让霍危带着你,他能保护你。”
    任清歌幽怨看向自己父亲。
    爹啊,昨晚上你闺女让霍危欺负惨了。
    任清歌撇着嘴又在心里把霍危骂了一遍,直到手机响起,她才被拉回思绪。
    一看来电是霍危,她手一抖,赶紧挂断。
    任世昌不解,“怎么不接?”
    没多久,他的手机又响起。
    铃声拉扯着任清歌的神经。
    干什么干什么?
    打了她的又打爸爸的,他想干什么?
    不会发现是她了吧?
    不要啊,以后他俩还怎么处!
    任清歌紧张地看着任世昌接起电话,笑盈盈问话。
    “找清歌?好,我把手机给她。”
    手机递过来,如同一颗手雷,吓得任清歌整个人一动不敢动。
    第369章 不是乱搞
    “接啊清歌,你还是很难受吗?”
    见自己女儿脸色太不对劲,任世昌实在担忧。
    任清歌舔了下干涩的唇,“没,没有。”
    她接过烫手的手机,动作僵硬放在耳边。
    “……喂?”
    如同接受死神裁判,任清歌呼吸慢了下来。
    霍危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忙么?”
    怕他找自己,任清歌找借口躲避,“有点,而且昨天喝太多了,我现在头疼得很。”
    “那你好好休息。”他疲惫极了似的吸了口气,“昨晚出了点状况,我旧伤复发,疼得有点厉害,明天帮我看看?”
    任清歌一听是为这事,愣了愣,“等什么明天啊,你叫人现在过去看啊。”
    昨晚上确实很凶残,他那只手估计要疼废了。
    “不想找别人,他们不懂我的伤势情况,很多东西要重新问一遍,麻烦。”
    简单说完,霍危没什么情绪地说,“你先休息,等好些了我叫人去接你。”
    语气没什么起伏,却带了几分强势。
    他性子一贯如此,有时候很轴。
    想到是收了医药费的,任清歌有些为难,抱着手机皱起眉。
    “爸,你今天去给霍危看看伤吧?”
    任世昌为难,“我等会要急着走,去外省给一个朋友看病,原本早就该走了,我看你情况不对,所以特意等你起床看看你。”
    任清歌闻言,脸皱成一团。
    他们其实已经不对外接治病了,但是架不住朋友多,任世昌又心软,不懂拒绝。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任清歌深知霍危的性子,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没有等到第二天,吃完饭之后就自己过去了。
    霍宅内。
    楼下客厅,坐着裴景川跟姜音。
    任清歌镇定自若地打了招呼,而后问,“霍危呢?”
    裴景川看着她,“在楼上,快残了。”
    任清歌心里一紧,朝楼梯口走去。
    “任医生。”裴景川在背后问,“他那手怎么又突然断一次?”
    她立即听出别的意思,回头看着裴景川。
    裴景川似笑非笑。
    空气安静好几秒钟。
    “……不清楚。”
    裴景川哦了一声,神色淡淡,“明白了。”
    明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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