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我死遁后,腹黑E拿命追妻

第93章

    沈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关到连本性都变了。
    从一个以前连玫瑰和月季放一块都分不清的“花痴”成了会专门养花看花的“花奴”。
    谢司衍每天回来都能看见沈最拿着书站在花旁“苦心钻研”,这个时候他的心都是软的,只觉得一切都太过美好,往所有预想中的方向发展。
    可偏偏天不尽人意。
    因着深秋的到来,海市的一些树木已经完全凋零,而只有沈最所处的别墅的林子有着大片的万年青,所以经常泛着一片绿色。
    黑色轿车顺着林子幽僻的小路往最里面驶去,而一阵颠簸后。
    只见黑车的后备箱中出现了一个细小的缝隙,小鹿般惶恐的眸子惴惴不安的望着车外越发漆黑的景色。
    好好行驶的车子突然停止,谢时芒颤抖了下,将缝隙放小,手心都冒出了汗,整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
    谢司衍坐在车上,车内空间漆黑,而他的眸子却是有过之而不及,脸色难看到极致,丝丝寒意宛如让人深坠寒冰地狱般。
    他下车,然后走向了后备箱。
    谢时芒望着缝隙外的人,几乎是下意识的捂住了嘴,眼睛瞪大,瞳孔轻颤。
    下一秒,“啪——”
    只听后备箱被人狠狠盖上!
    谢时芒骤然陷入了黑暗,深深的恐惧将他掩盖,如影随形,强烈的不安被放大了无数倍。
    他下意识伸手去推后备箱的盖,但却发现根本推不动!
    恐慌像是恶魔般啃食他的四肢百骸,终于谢时芒崩溃的哭喊出声:
    “哥哥!我错了!放我出去!”
    第72章 只能是他
    谢时芒哭着喊着去拍打车的后备箱,濒临崩溃的声音在寂静的林中尤为渗人。
    但谢司衍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冷漠的眼神看着因为挣扎而摇晃剧烈的车子。
    不慌不忙间,他拿出烟,秋风萧瑟中,漆黑的夜色里,一点光亮明灭可见。
    直到一根烟抽的只剩下烟蒂,后备箱中的响声也渐渐减弱,谢司衍这才重新打开了后备箱。
    谢时芒蜷缩着身体,浑身不正常的发抖,冒着冷汗,泪流满面。
    他缓慢的抬起头,在重新解脱中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像是溺水的人得以重新获得生机。
    谢司衍将他扶起来,让他的抵在自己肩膀上,顺着他的后背帮他喘息。
    “对不起时芒,但你不应该骗我,你明明有幽闭恐惧症,是谁告诉你这个办法的?”
    他语气轻柔,动作更是温柔的不成样子,和方才冷漠的人宛如两个极端。
    好半晌,谢时芒抬起头望着完全陌生又异常熟悉的哥哥,红着的眼眶再次涌上泪水,满满都是怨恨和失望。
    “是严朔对不对?”
    谢司衍抹去他脸上的泪水,耐心的,还在继续自己的问题。
    “他这么对你,我帮你去解决掉他,但杀人犯法,哥哥现在也不愿意冒险,所以也给他送进监狱,跟我们的父亲一样,好不好?”
    一瞬间,谢时芒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个人在进监狱前被谢司衍收拾到触目惊心的惨状。
    他瞳孔轻颤,眼露惊慌,一下就攥住了谢司衍的胳膊,剧烈的摇头。
    他咽了咽口水,清楚哥哥的威胁不会是假的,艰难地开口:
    “严朔已经找到了,他让我拖住你....哥他说不会告发你,求你了,别错下去了,我们......啊疼!哥,松手!”
    只见谢司衍放在他肩上的手,在听见这句话时,骤然间收紧,目眦欲裂,脸上的表情都开始扭曲:
    “你再说一遍!”
    他声音低沉嘶哑,已然处在盛怒的边缘,如此阴冷到不正常的样子让谢时芒浑身猛地打了个颤,在他要转身离开的,下一秒抱住他腰身:
    “你不能去!为什么一定是他,他不爱你,为什么就不能换一个!”
    “只能是他......”
    谢司衍突然说,猛地推开谢时芒,偏执浸染了整个眸子:
    “我不需要他爱我,他是我的omege,谁都夺不走,要是他真敢带走沈最,我会杀了他,抢回来!”
    月黑风高,谢司衍几乎是一路横冲直撞,回到了别墅。
    谢司衍心瞬间像是被刀子狠狠劈成两半,鲜血淋漓。
    他的手很是颤抖,打开监控大门,在看见整片寂静漆黑的别墅时,连带着呼吸都停滞。
    整个人被撞进了深不见底的泥潭,心脏窒息的感觉遍布全身。
    他额角青筋直冒,攥紧的手骨处咯吱咯吱的声响,与此同时便是强烈的愤怒,他像是发了病的疯子,将庭院中所有花能砸的全砸了。
    可这样,减轻不了一丝一毫从心底翻涌而上的痛苦。
    “谢司衍,你他妈发什么神经!”
    突然一声骂喊声传来,像是沙漠中濒死的人见到最后一片青州,谢司衍睁着难以置信的眸子,缓缓抬头 ,望向别墅门口。
    沈最正怒瞪着他,望着地上无辜遭殃的一片花,眼神中竟闪过几分心疼。
    “傻逼。”
    他狠狠骂了声,转身进了屋。
    而谢司衍像是才找回了失散的五感,因着盛怒的额角还在突突直跳,眉头死皱,可嘴角笑了起来。
    复杂的表情就算在他这张巧夺天工的俊脸上也着实难看。
    他像是失魂的人找全了最后一缕魂魄,跟着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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