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我死遁后,腹黑E拿命追妻

第4章

    但下一秒,谢司衍起身,一手掀开围在腰间的长巾,坦坦荡荡的裸露在沈最的眼前。
    视觉的冲击让沈最难得的思路呆滞,好长时间没反应过来,而谢司衍已经躺在了床上。
    一丝/不挂。
    在白绸上,谢司衍巧夺天工的脸加上完美的身材,有种纯洁的艺术的美感,忍不住想让人在纸上临摹,但偏生他此时的笑的暧昧,还不忘说:
    “少爷,我准备好了,需要我帮您脱衣服吗?”
    沈最没想到他能做到如此地步,他只想看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上出现被侮辱的羞愤和不甘,但对方却一点心理建设都不用直接躺了个任君采撷的模样。
    沈最深吸一口气,心中竟腾升出一股无名的火气,能被买来又送到自己床上还如此恬不知耻,看来这几年谢司衍不仅人变了,性格气质也变了个彻底。
    反而从高岭之花变成任人蹂躏的模样,一开始想玩弄他的兴趣荡然无存,现在,他就是不舒服到了极点!
    “谢司衍,你可真是什么都干,就为了那几千万?”他咬牙切齿地说:“这么贱。”
    原本在床上乖乖躺着的人听见这么个说法,脸上的笑意瞬间淡了。
    他笑时的眼角轻微上挑,除了沈最,任谁看了都心生欢心。
    但现在不笑了,眼角被抚平,眸中的冰冷随之溢出,和高中倒有些重合。
    这表情才终于让沈最找到了几分熟悉。
    “我哪有资格谈论贵贱,何况,您可不是一般人,在海市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沈家的财力地位敢称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这么一看,明明是我赚了的。”
    谢司衍从床上起身,站到沈最的面前:
    “少爷买我,为了什么你我心知肚明,少爷好不对劲,是没胆子拆礼物了?”
    “谢司衍!”
    沈最直接上前一步,顺手揪住他的长发,猛地一拽,力道大的谢司衍不得不低头,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呼吸交缠。
    “你别得寸进尺。”
    谢司衍没说话,两个人就这样僵持。
    终于望着眼前人眼中的倔强,谢司衍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握住他拽着自己头发的手腕,顺势低头伏在沈最的肩头。
    只有近距离的接触,才能闻到那一股清甜,独属于这少爷的信息素。
    谢司衍的语气无奈又可怜:
    “抱歉,别生气,我原本是想让少爷开心的。”
    从今晚开始,谢司衍的行为就一直偏离沈最心中预定的轨道,就像现在这般。
    谢司衍竟在哄他。
    “这是我的房间。”好半晌,沈最终于开口说话了:“我没说今晚你可以住在这里。”
    谢司衍一愣,他自认对人心有一定的探究,但在今夜,这位少爷的阴晴不定着实让他看不清。
    别说他了,沈最都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反正他现在看见这人就烦!
    “可是,少爷,我没地方去,而且我也没穿衣服。”
    沈最上下扫视,眼神不由落在那“庞然大物”:“.......”
    他现在真的想把方铭的头薅下来当球踢。
    沈最几步走出房间,不到半分就又折了回来,拿着手机,在谢司衍的目光下,拨过去一个号码,电话打了好几遍对面的人才接起来。
    一瞬间,重金属音乐的轰隆声夹带嘈杂的喧闹声从听筒传来。
    沈最拿远手机,按着眉心,烦躁道:
    “方铭,30分钟来我公寓,给我把你搞来的麻烦送走!”
    那边的人也不知道听没听清,大着舌头,驴唇不对马嘴地喊:
    “ 喂!什么?什么他的麻烦你的麻烦,什么surprise?诶嘿...”
    沈最:完了,喝高了,嗨着呢。
    他瞬间挂断电话,转头望向面前的人,谢司衍挑眉摊摊手同样用无辜的眼神表示,这他也没办法。
    沈最转身从自己的衣柜中随手拿出一套睡衣,胡乱扔到谢司衍的身上。
    别问为什么给衣服穿,他看见这人光着的八块腹肌和那脸完全不匹配的尺寸就更烦!
    他指了指屋外:
    “滚去客厅睡,离我远点。”
    谢司衍听话的拿着衣服,走到门口停下脚步,给了他一个好看的笑容道:
    “对了,少爷,生日快乐。”
    沈最明显一怔,一通折腾导致他二十三岁的生日过得一点都不快乐。
    “咚——”
    客厅外的钟表发出沉重的声响,表示零点来临。
    在今夜的最后一刻,谢司衍献上了恰到好处的祝福。
    第3章 有狗了,带出来溜溜
    翌日,沈最醒来走出卧室,站在二楼围栏处,开放式公寓自上而下一览无余。
    厨房内,一道身影正忙着准备早餐,如墨般的长发高高挽起成马尾状,黑色睡衣略显紧绷,但却更显的他身材健壮完美,清晨看来着实赏心悦目。
    似是察觉到什么,谢司衍回头向上望去,眉眼瞬时笑的弯弯:
    “少爷,早上好!”
    “噗!咳咳!”
    客厅沙发上正襟危坐的方铭被这一声叫得一口水差点没呛死。
    惊恐望向笑容甜腻不成样子的谢司衍,无语凝噎,我刚进屋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啊!
    那爱搭不理的模样都是假象吗!
    仅一晚,沈最就像是早已经习惯,也没理他,淡淡瞥了眼沙发上的方铭,转身回屋,再出来时手上就多了把大马士革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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